看我摇头晃脑的人不少,可是我不需要,我需要的不是这个。

    我摇头,正打算回绝他,杰克忽然开口,我会给你想要的感觉,你想要的一切。因为我和你一样,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们都一样。

    我们都一样。

    在我的思绪还在品味刚才那番话时,艾伦摆着手,似乎明白了我在想什么,作势要留给我和杰克私人的空间,他和那群男女走了。

    只剩下我和一堵墙。

    我沉默着拉起他的大手,让这股温暖有力地贴紧我的胸`部。如果杰克能通过肢体的接触来读懂对方的内心所想,那我此刻的心意,便能由他厚实的掌心传递给他。

    我们一样,你能给我我想要的一切。

    我提醒他刚才给我的承诺。

    杰克没有回答我,而是用力揉了一下我的胸`部,俯身给了我一个吻。我的唇颤抖着,身躯贴着杰克,双手扶上他的臂膀。

    这个与往常不同的夜晚,我们在小旅馆里翻来覆去不知疲倦,记忆所及的地方只有上方杰克粗重的喘息,我还分了一小会神,不知为何当艾伦介绍杰克时的那一句杰克很棒掠过理智尽失的心间。

    杰克很棒。

    我再次细细品味着这句话,大笑着伸手抚上他滴汗的脸,杰克很棒!

    这是我和杰克的初遇。

    我抬眼看着警官,以此句作为一个小故事的结尾。

    砂砾下坠的速度之快让我始料未及,杀害杰克之后无处可去的我选择了回家,这座城市的任何一个街头,任何一张木椅,任何一块栖息的石头,都不属于我。我不能站着,坐着,我只能回家。

    母亲正准备着晚餐,我站在厨房门口,望着她的背影。蓝色的窗帘拉拢着,窗外飘着雪花,室内一片温和。

    妈妈,那么早下厨?我询问道。

    娜娜,母亲匆忙转身责备我,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你想吓坏妈妈。

    我想起七岁的时候,年幼的我迷上了一个游戏,惹怒邻居家的大狗,被它追着跑,或是躲在妈妈身后一言不发再借机大喝一声,忽然蒙住妈妈的双眼,藏起妈妈的东西,这些都是我故意制造的恶作剧,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吓吓我的母亲。

    但当有一次我从楼梯上摔下来,额头血流不止,妈妈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她惊慌失措地抱起我,不断喊我的名字。妈妈被我吓坏了,这是我吓妈妈最成功的一次,可是却不是游戏,我摔得很疼,浑身都疼,额头为此还留下了一个细小的伤口,但是被刘海遮住了。

    我吃了晚餐,今晚没有再出去,坐在沙发上的父亲时不时朝我这边看几眼。我心里暗自好笑,提着睡裙上楼去了,完全把杰克的事抛到世界的另一边。

    遗忘的结果便是不到两天的时间,当我睡醒后打开`房门,撞见了门口的比伯警官。

    我的头发睡得乱七八糟,比伯警官的眼珠子瞪得圆圆的,我忍不住弯下腰笑个痛快。

    毕竟所有的故事都需要一个休止符。

    可能在我睡觉的时候比伯警官已经跟父母亲说明了一些情况,我不知道警官目前掌握了多少情况,但至少他们知道是我杀死了杰克。

    我留下了太多的证据。

    我在二楼打理好了我的一切,比伯警官一直监视着我,可能他担心我会跳窗逃跑。每一个警察都具有一个想象力异常发达的脑袋,我在他的眼里成了一个狡诈天才的罪犯,企图抓准一切逃亡的时机展翅而飞。

    比伯警官带着没有翅膀的我下楼,我尽量放轻了我的脚步,虽然我十分清楚,妈妈就站在客厅中央,也许圆桌上还放着两杯茶。

    我希望我离开这个家的时候步履轻轻,没有人能察觉,没有人会悲伤。我假若没有在这个家里待过,我假若不存在于任何一个家庭,因为只因我的存在,这个家庭会不幸福。也许妈妈该有第二个孩子,他们唯一的孩子不应该是我。

    客厅被沉默的乌云笼罩着,我没有看向妈妈,只盯着离我愈来愈近的那扇大门。只要踏出去,我将是不属于任何一个人的娜娜。

    我难以抬起我的脚步,张了张口,还是说不出任何告别的话。妈妈不需要我的解释,一直以来,我所做的任何荒唐事,都不需要向她解释。

    正如名字这件事,我和妈妈说,我决定从此刻起,改名为娜娜,请尊重我,叫我的名字,娜娜。从今往后,她一直叫我娜娜,我是她的女儿,娜娜。

    旁边的比伯警官用眼神示意我动作快些,我就这么木然地走到门口,忽然听见后方传来一句娜娜。

    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柔弱无力的声音。

    我被比伯警官狠狠一推,脚步踉跄,离开了这幢房子。

    脚步虚浮,我看见了警车,看见围着我家院子看热闹的人们。

    那么多陌生或熟悉的脸孔中,我看见一张模糊的脸。

    不是杰克的脸。

    ☆、西蒙

    我的人生迎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因为a正宛若我的世界。

    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个人,当他融入了你的生活,只是因为仅仅多了一个他,却随之附赠了很多乐趣与欢笑。

    当我没课的时候,我带着课本与笔记跑去a的教室和他一块上课,虽然是完全不同的专业,但一些有意思的课我还是会听听,其余的时间看看书,或者看看a。

    怎么了?a发觉我灼热的视线,停笔小声问,末了还伸手挠挠脸,我脸上怎么了?

    我忍笑说,没有,我只是想看你。

    a警告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别胡闹,我小心地碰了碰他的手指,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晚上一起过?

    自从我们坦明心迹后,经常拥抱接吻,当我欲`火上来时,忍不住会抚摸a的身体,每次我一碰他,他便无力招架,软成一团,诱人的身躯发着抖,像极了惹人怜爱的小动物。我逗弄他的阴`茎,直等他舒服地射`精,光是这样看着他高`潮的脸,我已满足。

    我们抱在一起互相探索对方的身体,却没有一次做到最后。原因在于a,射`精意味着热情告一段落,我们需要冷静下来,穿好衣服,当我有几次表示不满时,他低声恳求我,别这样,西蒙,我们再慢点。

    我只能吻吻他的脸颊,告诉他我会等他适应。

    对于a轻而易举能接受我,我归结为他和我是同类。但是当涉及到肉`体的事时,羞涩保守的a可能便不那么容易妥协了。

    我总是和a泡在一起,遗忘了我的好友乔纳森。

    西蒙,能来一趟鹰眼吗?

    一个没有a陪伴的夜晚,我忽然接到了黛茜的电话,她正在一个名叫鹰眼的酒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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