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长无衣 作者:秃头总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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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长无衣 作者:秃头总攻大人

    墨剑臣摸摸下巴,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正想继续问,不防被药真背上呼了一掌,“剑臣,灵根已定,时辰快到了,速去具现你自己的侧殿。还有你,楚哥。”

    撇撇嘴,墨剑臣十分哀怨地走了,叫他楚哥,叫我剑臣?摸摸腰间的长剑,墨剑臣手又痒了,什么时候再和楚天阔掐一架,反正那只笨龙不会武功,哈哈。

    日落之前,谷中已经静静立起了八座宫殿。药真的琼树主殿静静伫立在那方碧潭边,和苗月翩掐架不成的楚天阔,只好特别无耻的占了距离药真主殿最近的一处宝地,美其名曰龙临碧水。僧非相离则是选择了一处颇为幽静的宽阔石崖,正好面对白瀑,周遭生了许多巨松,形态悠然,弯弯曲曲的枝干掩映着僧非相所居那处雄奇古朴的侧殿,显得古意盎然。

    苗月翩的副殿稍微大些,附带了一处药坊,所以选择了一处向阳的肥沃土地,准备开辟一处药园。其余人的侧殿也呈扇状错落布开,俯瞰去正好形成一个犹如北斗七星一般的形状,极有韵致。

    诸事既定,八人遂在这里定居下来。越临昔调动越土的能工巧匠,在谷口修缮了一处布局和原越都相差无几的越王宫,新的越都外城也动土修建,和药王城毗邻而居。越君不曾设立君后殿,登位一年,竟无君后,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但也不敢造次。

    借着这一次迁都的机会,朝中忙成一团,一众老臣也无暇追着越临昔后面烦他,越临昔乐得清净了一段时间。众人商量过了,待到药真诞下越临昔子嗣,再举行大婚,将越王位子传给孩子,几人逍遥长居,一了心爱之人夙愿,陪药真游遍天下。

    药真瞪着几个窝在自己主殿软榻上头,商量得唾沫横飞,面上满是兴奋之色的男人们,不禁面色十分不好:“就是说,接下来的时间,我就要不停地怀孕怀孕了?”

    身后抱着药真的越临昔大笑,语调十分张狂:“这个就看他们本事了,我身为越君,你的第二个孩子得是我的。”药真眼前一黑,不禁感觉这日子真是完全没法儿过了。

    苗月翩见药真一副要爆发的样子,忙安慰道:“小真莫急,我今日正在翻阅药树族孕典,发现一种秘法,可以让你本体孕育子嗣,而且这种孕育之法,对于孩子极好。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有一定几率激活父体稀薄的优势血脉。”

    众人都被苗月翩所言吸引,纷纷让他详细解释清楚。

    苗月翩清清嗓子,又扔出来一个让众人异常吃惊的消息:“上古诸族,遍布中土。数人族繁衍力极强,故各族与人族皆有婚姻,留下不少后嗣,但因为人族生来孱弱,便稀释了古族强大的血脉。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因此,众多孱弱的古族后嗣,其实是从当年灵气暴乱之中存活下来的。当今人族体内皆是有各色稀薄的古族血脉,但是因为年代太过久远,终其一生,从生到死始终藏匿于骨血,不会被激发出来。”

    苗月翩和僧非相对视一眼:“所以我和僧非相一起又查阅了诸多古籍散卷,做了一个推论。”僧非相见苗月翩看向他,便开口继续说了下去:“我们七人,除了楚天阔本是封印古龙族人之外,其余六人看似是纯种人族。但是,由于小真和寻心玉的存在,体内当是有古族血脉存在的,而且是历代先祖将积存血脉传递下来,相对来讲,最为浓郁的一代。”

    僧非相面色端肃,不似几个懒散男人在榻上斜斜一躺,而是姿容十分规矩,音色醇醇,娓娓道来,“大道无情,然去九而存一。所谓生机一线,自不会赶尽杀绝。机缘相会,然吟苍从异空被牵引至此,所以我们大胆断言:遗存的古族血脉将会在我们六人身上激发。此次若用药树族秘法,十有八九,会将我们的优势血脉显化。”

    药真眨眨眼,皱皱鼻子,这群男人对药树族的东西知道得比自己还多。盯着苗月翩看的药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楚哥,是不是神农族的族人,头发都是月翩那样的银白色?”

    楚天阔闻言看向苗月翩的一头白发,恍然道:“一直觉得眼熟,今日才联系起来,确是如此!那他这血脉竟是已经十分浓郁了。”苗月翩早已想过此事,只是不清楚自己优势血脉是古族哪一支,听到俩人这么说,心下便有了一点眉目。

    药真思忖半晌,又看向僧非相要蓄发却一直没有长出来的脑壳。虽然非相不留发也很俊美,不过……这似乎也不大对?楚天阔看药真又盯着僧非相头顶发呆,便也扫了僧非相一眼,突然心中一动:“小真,如若无差,僧非相应是幽族一脉后嗣。传幽族人体魄高大,不喜嘈杂,常幽居深谷山林,族人佛修众多……无生发。”

    “这便是了!你当年跟我说过的,我还记得!”药真也记起来当时楚天阔跟他讲一些奇闻轶事的时候,提过这一古族,因为十分奇特,所以他印象极深。僧非相摸了摸自己的发顶,心情有些莫名的复杂。

    “不过其余人的血脉,就不是特别明显,待要一试才知。”楚天阔一一观过,又跟药真说了一下自己看法。药真点点头,去问苗月翩:“月翩,那孕术究竟是什么个法子?”

    第三十五章一树碧孕花

    苗月翩放下手中茶盏,看了一眼楚天阔:“这种孕育之术,龙族是个例外。因为龙族子嗣太过霸道,无法和别族共生。小真,你本体是一株碧树,用这种秘法可以一次孕育不同雄性的子嗣,你分别和不同的雄性交媾后,不能炼精化气,只能让身体自然吸收完毕精液,然后你的本体上会开出一树繁花,婴孩会被温养在树上花苞之中,如若灵气供应充足,则会在一月内发育完整,呱呱坠地。”

    药真有些惊奇地点点头,“这倒是省力许多,不然每个都这么来一遍,闷都要闷死了。”众位男人大笑,纷纷打趣小真孩子心性,药真不禁翻了翻白眼,比幼稚,谁又能比得上你们。

    “不过……”苗月翩开口提醒道,“小真,龙族胎儿发育很快,却又极为霸道。在孕育时候如若灵气供应不足会有性命之危。最多不过半月,龙胎就能凝成龙气,此时需父体提供大量龙精。但是龙精不能炼化为灵气,只能化作龙气温养胎儿龙性。所以,需要补充为灵力的阳精,我们要一起提供给你。”

    楚天阔将药真抱在自己怀里,白了一眼越临昔,躺在榻上眉头夹得死紧,“不是能用龙星草辅助补充龙气嘛,这里头可是我儿子,你们瞎掺合甚么劲儿!”说着摸药真小腹,手背被扇了一掌还是死皮赖脸地一个劲儿摸。

    苗月翩和其余几个男人均是对视一阵,挑挑眉,十分促狭又带着几分严厉道:“楚天阔,被榨干了可别哭着求我们。撇开这个不谈,我们却是不会拿小真性命开玩笑的。”

    楚天阔唇线抿得紧紧的,对此无话可说,此事事关重大,这可是小真和自己儿子性命,便没再激烈反驳,只说了一句:“到时再说吧。”话中却是已经服了软。

    转眼谷中已是半月已过,越国新都修得如火如荼之时,药真腹中的龙胎却是已经开始凝聚龙气了。药真正在殿中靠在楚天阔怀中小歇,不想腹中突然一阵绞痛。猛地捂住小腹,药真闷哼了一声,吓得楚天阔一点睡意皆无,忙不迭地问:“小真,怎么了?”

    药真捂着肚子,话跟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孩子……龙气……”楚天阔一下便明白了,苗月翩算好的日子的确是今天,却不防在正午时分突然就开始了。楚天阔仰头,一阵龙吟之声响彻山谷。正在崖壁松下对弈的僧非相和卫尘伤对视一眼,均是腾空一翻,轻功几个起落便落在潭边的琼树殿口那儿了。

    谢吟苍,苗月翩和墨剑臣也匆匆赶到,只有越王新宫中被拖住脱不开身的越临昔,接到谢吟苍的飞鸽传书后才匆忙向谷中赶来。众人一起进了平时和药真欢好的寝殿,殿中拱门后,只有一方铺得极为绵软的宽大床榻,四周都用轻容纱隔断了视线。

    垂挂的几层白纱后,楚天阔浑身赤裸,药真也是一丝不挂,小腹微微隆起,后穴被极粗的阳具进进出出,淫靡的水声不住地从交合的地方传来。药真的后穴媚肉被阳具带着在茎身上滑动,不时往外翻卷出来。

    楚天阔已经是逼着自己射了一回,不成想份量极大的龙精跟沉底的小石子儿一般,下去竟是毫无动静,药真小腹不怎么疼了,可是手脚却抽搐起来。这一下吓得楚天阔手都发抖起来,又拼命地催动精关继续将龙精注入药真小腹,依旧泥牛入海一般毫无动静,药真的皮肤出现了一些黯淡之色,右脸的碧桃枝颜色慢慢变淡。

    众人进来的时候,楚天阔已经有些魔障,疯狂地耸动下身射精。见苗月翩他们进来,楚天阔有些崩溃道:“你们快点!小真已经……”语调有些哽咽之意。

    苗月翩大惊,慌里慌张一边扯自己衣物,掏出阳具来撸动,一边厉声喊道,“你们都快些出精,喂到小真口里!这怎么回事……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庞大的精气需求量啊!”

    墨剑臣已经十分焦急地上去,顾不得温柔,将阳具猛地捅进药真喉头,催动精关夹着屁股爆在药真口中,然后迅速抽出来,继续撸动自己阳具。苗月翩接着就将阳具插进药真口中,也爆了浆。

    卫尘伤迅速接上了苗月翩位置,在药真檀口中进入两下,也射了一大波精液进去。抽出自己阳具,苗月翩一边继续撸动,一边喘着气观察药真小腹和额心处的祥云纹。

    一下得到三个青年男人大量阳精的补充,药真手脚抽搐的状况顿时好转,周身被龙胎吸收得极薄的灵气,下意识吞噬阳精炼化了补充自身,迅速壮大起来,源源不断地为小腹处的龙胎提供灵力补充。

    直到谢吟苍和僧非相均是各自射了阳精入了药真檀口,右脸那处冷桃枝印记才重新变得鲜润流碧,楚天阔见药真四肢舒展开来,一颗心才吞进肚子里。暗暗道自己以前真是太低估药树族雌性的体质了,要是他独占药真一人,估计还真的满足不了他这无底洞一般的需求。

    越临昔匆匆进门,一瞥情况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迅速扯了自己衣服,待到墨剑臣射完,自己补上空缺。四个时辰里,六个男人轮番不停地浇灌下来,加上楚天阔也一直在射精,期间还下了水潭采了龙灵草一并喂药真服下,情况这才稳定下来。

    直到药真额心火红色的云纹不再火一般燃烧,苗月翩切了切药真脉象,才点头道:“精气已经够了。龙胎稳定下来了。以后只需要不停歇地在后穴用阳具温养,每一个时辰接受一波阳精化气便可。而且,这龙胎刚凝聚龙气的时候需求量如此之大,绝不可能是一胎。依我看来,应该是同卵双生的两头小龙。”

    几个男人累瘫在铺着厚厚草毯的地方,稀里哗啦倒了一地。闻言地上死猪似的躺着的众人都是面上一喜,“两头小龙?”转而又一起折磨楚天阔,理由是这个混蛋到底灌了多少自己龙精进去,才一发中俩的,端的引得几个男人又羡又嫉的。

    一脸憔悴之色的楚天阔这时听到药真平安,还是一次怀了两头小龙,简直笑得合不拢嘴,十分无耻下流地炫耀,拉仇恨得一比。几个男人忍着身上疲惫,又跳起来围殴了一顿这个无耻的炫耀货。

    闹够了之后,七个男人一商量,决定轮流歇在药真的寝殿,楚天阔一直提供龙精,其余六人一个时辰换一次。为了保证公平,楚天阔这个混蛋只能和药真檀口相亲相爱,以补偿他先斩后奏的霸占行为对他们带来的心灵伤害。

    虽然楚天阔抗议地跳脚,却还是被其他男人联手用武力镇压了。接下来的两个半月里,几个男人的饮食悄然发生了变化。什么鹿鞭牛鞭当归山药韭菜大葱牡蛎的通通亮相膳席,弄得越国的御膳堂里的庖厨都纷纷搜刮壮阳秘方,流言漫天飞。

    什么越君养了数个男宠啊,心有余力不足所以才这么大补的;还有人说越君和他手下的高手夜夜笙歌,开什么阅美群会啊;还有人甚至还猜测越君是不是做了被压的男妻的。越临昔每日一上朝就被底下朝臣们各色的目光齐刷刷洗礼,几个老臣还痛哭流涕地劝谏君上保重龙体之类。

    刚开始越临昔还一头雾水,最后已经领了影卫营总管事的卫尘伤忍着笑跟他汇报的时候,他简直是抽那群人的心都有,前面的两种倒还算了,最后一种谁要是敢说就缝了谁的嘴。因为这事儿,越临昔的大婚事宜又被老臣们给盯上了。

    最后烦不胜烦的越临昔丢下一句,君后已有人选,已经为他孕育了子嗣,待到长子降生他便和他大婚。说罢甩袖丢下那边乐得胡子发癫的几个顽固老头子,一脸崩溃地回了谷中。

    琼树宫寝殿里,谢吟苍正在握着药真细腰和他插弄,下身阳具不住地在嫣红的后穴进出,淫水染得俩人下身发亮。药真花庭虽然被楚天阔的龙身那尺寸极大的龙根干过,但是雌树的后穴弹力极强,所以谢吟苍插弄得依旧非常爽利。

    为了防止压到已经两个半月的龙蛋,药真跪坐在谢吟苍结实的大腿上,一双白腿大大叉开,屁股翘起,双肩被谢吟苍握着承受阳具的插穴。一头鸦色长发垂在胸前,药真头高高地仰起,因为怀孕而敏感至极的身体泛着微微的粉色。

    谢吟苍禁不住诱惑,低头啃舔药真珠玉般的白嫩耳垂,头向下埋在他颈窝里,大手伸上来碾磨药真越发鼓胀的奶头,喃喃道:“小真,你生下孩子了会不会有奶水?好想尝尝看。”

    药真被他舔得脖子耳垂酥麻不堪,嗯了一声,“给宝宝吃的,不给你喂。”谢吟苍一听顿时不依,抱着药真细腰,第三回狠狠将二十几股阳精喷入湿滑的花庭深处,抽出湿漉漉的阳具,将药真放平在床上,目露凶光地道:“那我现在就吸出来,免得孩子出来了我吃不到。”

    说罢低下头去,含住药真一侧肿大奶头便死命地吸起来。药真胸脯平坦一片,但是手感绵润,整个胸脯和其他少年一般无二,但是乳头却特别饱满肿胀,嫣红的乳晕不大不小,盛放在白玉胸脯上极为乍眼,淫靡又放浪,异常勾人。

    谢吟苍埋首下去嘬吸得啧啧有声,药真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刺激,呜咽着被吸得在床上不住地挣扎,最后乳头还是被吸得喷了。最近这些男人都爱吸他奶头,吸得本来就不小的那儿越发大了。

    后头进来的卫尘伤见俩人还是搞在一处,也没说什么只是脱了自己衣物,亲了一口药真那处被红绳皮套绑着的粉嫩阳具,也埋首下去吸呃吮药真另一只乳头。

    药真睁开眼,看到卫尘伤,便伸手抚摸他的脸。卫尘伤握住药真细白手心,吻了一下,跟谢吟苍说:“你去歇息一阵,这儿我来吧。”

    谢吟苍和药真交换一个绵甜的吻,这才离开。前脚谢吟苍刚离开,楚天阔便进来了。见卫尘伤正握着药真白桃般的一对屁股把阳具慢慢塞进去,心头一紧,随后又摇摇头笑笑。脱了自己衣物,随意撸动几下自己粗长的紫黑阳具,挺着一根便上了床。

    戏谑地故意看了看卫尘伤下面,挺了挺自己的傲人阳具晃晃,抬起药真下巴,哄着他吞了小半进去。因为太过粗大,楚天阔只是堪堪插了一半进去,缓慢地抽送起来。

    卫尘伤翻了个白眼,没怎么理他,这货俩月里已然无数次地嘲笑过他们阳具的尺寸了,得瑟得特别拉仇恨。不过据说古族的尺寸虽然比不上楚天阔的那么壮观,可是也是要比寻常人类大上几圈的。卫尘伤心头默默想着,待到老子的古族血脉觉醒了的,蠢龙。

    自从和药真欢好过后,卫尘伤觉得自己暗器的准头和力道增长不少,而且让他觉得古怪的是,自己阳具在慢慢变大。虽然不怎么明显,但是精于距离测算的他,十分肯定这一点。知晓古族血脉之事后,他问过苗月翩和僧非相,他们也有类似的感觉。估计是他们体内的古族血脉,在遇到药真后也慢慢在体内被激发出来。

    卫尘伤看看沙漏的时辰,和楚天阔各自射了三回后,也没抽出来自己阳具,继续留在药真体内。药真扭扭腰:“咦,尘伤,你不出来吗?”卫尘伤斜睨了楚天阔一眼,耍贱道:“小真你里面好舒服,我多待一阵子好不好?”

    药真被软腻的茎身塞在身体里,暖暖柔柔的也蛮舒服,便没再反对。只是楚天阔在那边快把眼珠子瞪穿了,你无耻!卫尘伤皮厚地耸耸肩,蠢龙,彼此彼此。

    如此下来,转眼三月时间已过,谷内已是冬花开败,春花渐上了。温暖而幽静的谷内已经被打理得古朴中不失精致,而药真小腹越发隆起,一双小龙便等不及要出来了。

    七个要当爹的男人在琼树殿里不停地进进出出,紧张得不行。苗月翩被几人晃得烦躁至极,脾气甚大得将几个笨手笨脚不会做事尽会添乱的主儿赶出了寝殿,比如这一对儿垂头丧气的难兄难弟:墨剑臣和楚天阔。

    楚天阔别被赶出来的时候异常不忿地嚷嚷,我可是正宗的爹,爹,爹!苗月翩大手一挥,别叫了,再叫爹也得给我出去。冷不丁吃了苗月翩好大一个亏,气得楚天阔头中发昏,却被迅速武力清扫出门,和墨剑臣一起蹲墙角了。

    天色欲晓,古中鸟啼婉转,薄薄晨雾柔柔地在谷间游荡。突然金光大放,谷中两道刺目金光冲天而起,盘绕而成龙形,嬉戏遨游于天宇。顿时朝霞染红了半边天空,百鸟齐翔,谷中繁花扑簌簌地开放,一轮硕日喷薄而出,日出竟是生生早了一个时辰。

    新越都和药王城周遭早起的越民均闻得此异象,一时口耳相传,说新晋越君子嗣诞生,天降异象,乃是真龙啊!这话呢,算说对了一部分,这真龙是真的,可越临昔未必能生得出来。此时谷中众人全都围在琼树殿寝宫中的床榻边,一起看那刚出壳的一对小小的金龙。

    那俩条小金龙刚出壳,黑漆一样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身上长着细小的小金鳞。叫声细弱,奶声奶气的,特别袖珍的一点点。小身子不断地扭来扭去地想往药真怀里蹭,两只加起来还没有他们的爹一只手掌大。

    最奇葩的是,有一只还顶着半只蛋壳死活不让苗月翩碰他,一碰就呜呜呜地乱叫。叫得药真心疼了,便挥挥手随他去了,算了算了,爱顶就顶着吧。

    两条小龙十分精明地一人选了药真一只手掌,小身子扭扭扭地在药真白皙的手心里盘起来。那只没有顶着蛋壳的小金龙还老追着含药真的手指头,逗得药真不住地笑。

    楚天阔乐得牙都呲出来了,看着这一画面心中甜蜜至极,爬上床榻环住药真,脸上那笑蠢得无法直视。其他几个男人都捂着被萌得肝儿颤的胸口和被闪得快瞎掉的狗眼,默默地退出了寝殿,留下这一家三口温馨地呆在一处。

    药真生这俩只小家伙儿却是没废什么力气。龙蛋颇小,所以还是比较顺利的。小龙生了不久就急吼吼地撞起蛋壳儿来,第一只力气很大的样子,咣的一下半片儿蛋壳儿就飞了,呼哧呼哧地爬出来了,一个后脚就把蛋壳儿踹到一边,眼睛慢慢睁开顺着熟悉的气息找起药真来。

    另一个比较力弱些,拼命踹了半天才把下头的蛋壳踹个干净,头上的那片儿怎么弄都弄不下来,急得在原地团团转,惹得几个男人都笑个不停。苗月翩想去帮他拿掉,哪成想人家又喜欢顶着蛋壳儿了,死活不让人碰。

    楚天阔抱着药真,手指不住地碰那个蛋壳儿,杵得小龙一摇一晃的,嘤嘤嘤地哭。药真火大地踹了楚天阔一脚:“边儿去,少欺负我儿子。”楚天阔呲牙,收回手来,回嘴道:“也是我儿子好吗,看看看,龙种!一对儿,俩金的!要是族中那帮老不死的还活着,不知道该乐癫成什么样子了。”

    药真往他怀中偎了进去,听到楚天阔语调里的感伤之色,便安慰几句:“能活着总是好的,若他们泉下有知,也该不会对你那样失望了。”楚天阔揽住他的腰,嗯了一声,眼瞅着那蛋壳儿什么时候掉下来。

    药真用手指撩拨一下还没长出小牙的那个好动小龙,见他嗷嗷地追着咬手指,便有些恶劣地逗着不给他。楚天阔啃了药真白生生的耳朵一口,“你不也一样欺负,还踹我呢。”

    药真白了他一眼:“就准我欺负,别个都不许,怎样?”

    楚天阔举起一只手挥了挥,无奈道:“好好好,都是你的,好吧。”

    “哼,自然都是我的儿子,你他娘的总是寻死觅活的,哪儿远挨哪儿旮旯呆着去!”药真说着想起之前的旧梗,火气一上来,又踹了楚天阔一脚。

    楚天阔只好又挨了一踹,赔笑道:“这不是老早儿赔不是痛改前非了,嘿嘿,提这茬儿作甚。”

    药真眼睛一瞪,“不提,不提这个我还提哪个。你这儿子生下了,来来,先结果了我,在去杀了他们六个,再自裁去,去去去,去呀!”

    楚天阔头上冷汗狂冒,小真这是怎么了突然火气这么大,难道生了儿子性情大变么。只好一个劲儿地哄,“怎么会,活着这么好,有你有儿子。”

    突然又长叹一声,楚天阔摸了摸下巴,正色道:“以前我总是想不通,我觉得吧,这估计也是命。现在你看看,你七个伴侣都找到了,我也想通了。还有时候会觉得一起这么过,也挺有意思的。你也知道,我自小没啥兄弟发小儿,族中同辈儿要么嫉妒我嫉妒得眼睛都红,要么就老早敬而远之。这几个人,是些个人物。人爽利,也不矫情,心底又挺好,觉得还真挺有兄弟味儿的。就是觉得日子真是这么有滋有味的,除了那年遇到你,多少年都跟白活了似的。”

    药真支棱着耳朵听楚天阔这一番话,莫名觉得眼眶有点热。慢慢转过头去,捧着小龙,把头深深埋在楚天阔宽阔的怀中,闷闷地道:“现在好好活,也不晚。楚哥,以后我们再多要些孩子吧,大家都好好活着,比啥都重要。”

    楚天阔怜惜地吻吻药真发顶,将自己最重要的三个人揽在怀中,拍拍药真纤细的后背:“好,好好活着。你折腾半天也累了,睡会儿吧。”说着慢慢吟唱起来一首很古老的龙族古老战谣来,醇厚的男音,带着低低的龙吟之声。

    遥山雨,雾深深,龙翻海。噫吁,天地间,逍遥去,驾云头。

    乐相知,苦相离,长相思。噫吁,予我酒,壮我行,莫须悲。

    药真听着意味悠长低沉的古谣,慢慢闭上眼睡去。两只小龙竟然也安分下来,被楚天阔轻轻地挪到药真腰侧的软垫上头,各自打了一个小哈欠,蹭蹭垫子也慢慢阖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睡了过去,蛋壳可笑的被枕在头下面,翘起来。

    楚天阔一笑,也没有伸手去拉,只是一遍又一遍极为耐心地吟唱,哄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儿子们入睡。

    药树族的自愈能力十分强横,在上古时期就闻名于古族。药真没两三天就活蹦乱跳地顶着儿子到处溜达了,两只小龙也因为在胎体中灵气供应充足,十分精神。

    关于孩子的名字,几个男人争论半天都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药真拍了板:老大叫楚天烈,脾气暴躁和他父亲像得很,小名叫小烈;老二是个泪包,总是捧着一个蛋壳哭得泪眼汪汪,起名叫楚天泪,小名叫小壳。小壳总喜欢抱着蛋壳嘤嘤嘤的,相比起来身体较弱些。老是泪水涟涟的,惹得几个男人都老爱逗着他玩儿。

    越地已是将近春末的时候,夏日的雷雨已经落了几茬,蝉鸣声渐起了。越临昔被那群老臣烦进烦出,追问得头发都要竖起来,终于有一日忍不住爆发了,在朝堂上摔了奏本拂袖而去。

    药真知道后,终于猛地醒过神儿来。趁着两只爬在僧非相的光头上蹭蹭的时候,十分不好意思地从自己两个可爱的儿子那儿抽出身,询问苗月翩那个药树族的古老孕术方子来。

    “月翩……”药真脸上带着些歉意看着苗月翩。这是他的第一个有着亲密关系的伴侣,陪伴了他很长时间,而这次他却最先怀上楚哥哥的子嗣。

    这也倒罢了,可他还因为玩儿子们玩得太快活,没有注意到其余伴侣的情绪。虽然他们也同样十分宠爱两只小龙,可是毕竟还是渴望有自己的后嗣的。

    苗月翩看着药真一脸歉意地看着他,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却是心下有些好笑,“没事的,你才刚诞下两只小龙,身体养好了,再孕育我们子嗣不迟的。临昔只是冲那些老臣发脾气,算是对他们倚老卖老的一种警告罢了。毕竟越君后宫,是个人都想进来。贪恋荣华,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药真闻言才放下心头担子,但还是催促苗月翩道:“话虽如此,你们着不着急我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毕竟你们都岁数不小了,也是应该有孩子的年纪了。再说了……”药真突然靠近苗月翩,冷香袭来,苗月翩不禁呼吸一滞。

    药真表情放浪又促狭,探手下去,捉弄道:“我也希望你们……这里再大些。”苗月翩轰的一下红了脸,虽然他知道是药真在捉弄他,可是被自己爱人嫌弃什么的比起被那只贱龙鄙视,这次的打击程度简直完全是天雷啊,劈咔下来,苗月翩内心顿时一片焦土。

    那边支楞着耳朵的僧非相和谢吟苍闻言也均是身形一僵;卫尘伤差点没从树梢上摔下来;墨剑臣又去蹲墙角了,谢吟苍告诉他这叫做蹲在墙角画圈圈,最近他似乎热爱上了这样蠢二的举动。只有身在越王外宫政堂翻阅奏本的越临昔和远赴极北吴地采雪莲的楚天阔幸免于难。

    几个男人心中顿时怒争一口恶气,纷纷围过来听苗月翩所述这孕术的具体细节。苗月翩思忖半晌才开了口:“这种古老孕术是以药树族雌树族人本体碧树为媒介,在枝头催生孕花,将雄性阳精分别注入不同花骨朵之中,再辅之以日夜不停的大量灵力浇灌,最少一月便可胎熟蒂落,诞下子嗣。但前提条件是,一次同时孕育的雄性子嗣数量不得超过雌树命定伴侣的最大数量,否则孕体和胎儿都会因为灵气枯竭致死。”

    众人心中这才有个大概。药真想了一下,一次性孕育六个男人子嗣便可,否则再排个先后的,自己都要为难死了。将这想法说了出来,几个男人想了想也没有表示反对。僧非相观星象,后日为大晴,受孕的日子便选在了后天午时。据说午时阳光最烈,最适合催生孕花。

    回到谷中的越临昔和楚天阔也没有反对,于是楚天阔就被赋予了一项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看好小烈和小壳。

    是日,阳光大好,晴空一碧如洗,众人老早便在谷中最为开阔的潭边铺好了厚厚的草毯,已备后用。楚天阔带着俩个宝宝出海去玩儿了,剩下的六个男人都与药真一同沐浴更衣,准备在午时开始催生孕花。

    苗月翩将调配好的清亮的碧色药汁涂满药真赤裸着的全身各处,连花庭里面都仔仔细细地涂抹一遍。午时炎日当空,药真一身雪白耀眼的肌肤,毫无任何遮掩地暴露在男人们的眼中和烈阳之下。

    随着阳光的照射,药真皮肤泛出一阵宜人的清香,混着他本身的冷香体味竟然十分地催情,周遭站立的男人们的阳具都开始抬头,随着药真身上散发的浓郁味道越来越硬,鼓胀而狰狞地指着草垫上姿势放浪的药真胴体。

    药真按照苗月翩的吩咐,一头鸦色长发洒落在右侧,整个人趴在草垫上面,一手撑着自己脑袋,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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