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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夜袭(上)

    “哇!你居然还有手机。”亓凯泽进入殷闪闪房间後,便好似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般,对房间内的东西都好奇的不得了。

    “我一部私人的,一部是工作用,现在大部分人不都是这样。”殷闪闪并没有将他的大惊小怪当回事。亓凯泽将其中一部手机拿在手中左右翻转爱不释手,“这还能用吗?”

    “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殷闪闪大方地告诉了他另一部闲置在桌上的手机号,让他自己玩去。亓凯泽按下数字後桌上的手机一阵震动引起了他更多的惊呼。他试着按下接听键,在电话的另一端居然能清清地听到院里的鸟鸣,及自己的喘息声,他情绪一下又高涨了不少。

    “还能打别的号码吗?”亓凯泽一手一个电话,脸上呈现出来的兴奋好似捡到宝似的。“自然不能。这两部手机只能相互拨号通话而已。如果能联系到别的时空不早乱套了。喜欢吗?”

    亓凯泽闻言,急忙一脸期待地点点头。殷闪闪笑了笑,也不打算逗他,成全道:“送你好了。”亓凯泽眨眨眼,谄媚地笑着,“真的。不反悔。”

    “留着也没用,难道我会无聊到自己给自己打电话不成?”殷闪闪丝毫不在意一部手机。正如她所说她一个人留着两部手机确实没用必要。亓凯泽原本就不想推迟,现下又听殷闪闪这样说便欣然接受了。

    “这样我们就可以经常电话联系了。”殷闪闪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回过头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了包含的意义,亓凯泽怎会不懂,他和她,他们是彼此最特别的存在。在这里没有人能比对方更懂得自己。

    亓凯泽缓缓朝殷闪闪走过去,嘴角泛起的浅笑让人如沐春风,“shine……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的心情有多激动吗?我甚至怀疑这一切不过是重复了几百次的梦而已……”亓凯泽如情人一般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轻喃,言语间那暖暖的气息让她不禁心神一荡,完全忘记了男女之间该有的避忌。她丝毫没有察觉亓凯泽逐渐放大的脸孔,及喷洒在鼻尖的气息。

    忽然一道闷雷从天空炸开,紧接着豆大的雨滴随之砸下。殷闪闪惊的往後缩了一下,恰好的避开了两人的距离。她看了看灰蒙蒙的窗外,对亓凯泽刚才的表现有些似懂非懂,回过神来时,还是镇定地邀请亓凯泽留下来共进晚餐。

    入夜後,殷闪闪睁着不知疲惫的双眼看着黑漆漆的屋子,脑海里浮现的却都是贺兰贤与何若曦亲密的身影,殷闪闪烦躁地坐起身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倒影在窗口斑驳的树影……寂寞的感觉犹如狂风一般席卷而来,为了驱赶内心的落寞她准备起身到屋外坐坐,在起身之时突见一个身影正伏在窗外,就在她还不急反应时,黑影已打开窗户动作迅速你钻进屋内。

    “谁?”殷闪闪心情本就不佳,突然来个不速之客顿时脾气就上来了,黑影并没哟回答而是灵巧地转了个身,一下便将殷闪闪揽在了怀中。放肆地嗅着她身上醉人的甜蜜。

    “放开我。”熟悉的气息一下子占领了殷闪闪的嗅觉,她是又惊又喜又恼怒,贺兰贤却没哟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在她又要出声拒绝时唇舌霸道地吞下了她满腹的怒气。

    贺兰贤舌尖带着侵略的窜入她的口中,长舌在她口腔内肆虐,翻搅的舌尖似在探寻或似邀请。等不到殷闪闪反应,贺兰贤似惩罚一般卷住她的舌尖用力吸吮,殷闪闪舌一麻,小舌便被他霸道的吸入口中,他好似品尝美食一般。

    他的手更是没有闲着,从後背的曲线一直抚到殷闪闪袒露在外的光滑大腿上。糙的手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殷闪闪一个颤栗,在他逐渐浓厚的呼吸中,吸吮的舌尖更加的用力。游移的大手盖在臀部上用力的捏了几把。殷闪闪一个吃疼只能发出“呜……呜……”的嘤咛声。在这寂静的夜晚,这样暧昧的声音更是让贺兰贤欲高涨。

    贺兰贤一手快速钻进了殷闪闪长款的t恤衫内,并手抚着她光滑的肌肤,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将本就站姿不稳的殷闪闪被压倒在床……

    贺兰贤顺势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一手拉扯着她白色t恤衫,直至前的两团雪白晃动而出,身上就只剩下内裤最後一道屏障的殷闪闪惊慌失措地忘记了反应。

    贺兰贤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纤长的双腿被他一双健腿牢牢压住,闲出来的一手毫不犹豫地覆在了晃动着的浑圆上。“啊!你无耻,快放开我。”殷闪闪在惊吓中回过神来,着急的大喊着。

    贺兰贤见她不老实,恶作剧的念头突然萌发,用两只捻着尖慢慢的转磨,突然的刺激让殷闪闪禁不住轻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却有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变化有多可耻时奋力的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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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夜袭(中)

    贺兰贤见她不老实,恶作剧的念头突然萌发,用两只捻着尖慢慢的转磨,突然的刺激让殷闪闪禁不住轻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却有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变化有多可耻时奋力的挣扎起来。

    *

    恍惚中,殷闪闪突然思及他的所作所为,满腔的哀怨都化作熊熊怒火。待他唇移向她脖颈处轻舔时,殷闪闪深吸一口气,冲他他吼起来,“快点滚开,你这个低级色狼。”

    或许是因为动情,从殷闪闪嘴里发出来的不满之声,反而显得沙哑无力,在贺兰贤听来更像是一种诱惑。更叫他无法停手。他的手指拨开殷闪闪内裤边缘……殷闪闪猛地一颤,这才找回自己正常的声音,她惊呼着:“叫你滚开啊~~你要是想女人了,可以去找你老婆,你招惹我干嘛。滚开啊,你这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臭男人,我叫你滚开啊,你听到没有……”殷闪闪似发泄一般怒吼着,可眼泪却在不争气的滴落。

    贺兰贤表情一僵,动作顿住,缓缓抬头看向嘤嘤哭泣的殷闪闪,心里顿时五味杂全。殷闪闪泪眼朦胧地撇过脸,不去与贺兰贤泛着情欲的眸子对视,生怕会被灼伤双眼。

    贺兰贤庞大的身形将殷闪闪笼罩在一片黑暗中,殷闪闪惊恐地转过脸,正好被贺兰贤掐住下颚狠狠地吻住了双唇,贺兰贤霸道的入侵引起了殷闪闪逆反心理。她甩头避开他强势的进攻。贺兰贤却丝毫不气馁的紧贴而上。

    “王八蛋!你凭什麽这样对我?你高兴了对他们女人笑,不爽了就来找我发泄,你凭什麽?”殷闪闪气晕头了。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全然是一副怨妇的样。殷闪闪在他面前几乎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最近却总是无法控制地暴露自己的真脾,她越想越是觉得自己不争气,心里气愤难平。

    “你是我的女人,你说我不找你找谁?”贺兰贤理所当然的说着,似乎还带着一丝隐忍的怒火。殷闪闪只当他是因为被自己拒绝了恼怒而已。

    “你不好搞笑好不好?难不成你见女人都说是家老婆吧?”殷闪闪冷笑着提醒他,“我们已经分手了,麻烦你以後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贺兰贤掐住她下颚的手猛地一用力,一双几乎要喷火的眸子死死地看着她。殷闪闪硬着头皮与他对视几秒,逐渐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压喘不过气来。索将头则到一边不去理会他。贺兰贤怎能容忍被这样忽视,又是用力的一掐,剧烈的疼痛让殷闪闪皱起了小脸。

    “分手?这个词倒是新鲜的很。你想都别想,怎麽?才几天不见,就寂寞得急着找男人了?凯泽会比我好吗?”殷闪闪吃惊地看着他,想不到贺兰贤居然恶人先告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殷闪闪被气急了干脆心一横,一咬牙,赌气似地回答了个“是”。

    “啊——”殷闪闪话音刚落,立马一声尖叫拔地而起,她晃动着身体想要摆动他的桎梏,可他却如磐石一般正埋首在她颈间啃咬着,“记住,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谁也没有资格碰你。”贺兰贤抬起头,一脸郁地看着殷闪闪痛苦的小脸,嘴角挂着一丝血迹让他看起来如地狱嗜血的修罗一般,更是让殷闪闪胆怯心寒。

    殷闪闪泪眼一瞪,压抑着脾呵斥道:“你是属狗的吗?”贺兰贤眸子一抬,表情依旧冷,“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是凯泽你就会欣然接受是吗?可惜今晚不能让你如愿了,让我也见识见识你勾人的本事吧。”贺兰贤头一地,不由分说地咬住殷闪闪的嘴唇,坚硬的牙齿在柔软的唇瓣见肆虐,口中蔓延的血腥味被贺兰贤翻搅着。大掌移向她口处毫不怜惜的揉搓起来。

    “唔……唔……”手脚被束缚,嘴巴亦被牢牢堵住,殷闪闪只能发出痛苦的低吟。半响不见贺兰贤松手,唇上的疼痛已经转向部处,殷闪闪的逆反心理被彻底的激起,她干脆毫不留情直接张嘴和他相互啃咬起来。此刻贺兰贤却不再反击,也没有躲避,任她发泄般咬着,直到感觉到他唇上的血珠溢出滴落在床单上,滑进她的喉咙里,殷闪闪这才松开牙齿。不知是心疼他或者是其他,她禁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唇上的伤口,贺兰贤全身一颤,并不满足这样的接触,一手托住殷闪闪的後脑用力的吸住着她唇瓣。贺兰贤火舌热情地舞动着,让吻变得缠绵和具有诱惑,殷闪闪不知觉地竞给了他回应,有些懊恼。带点挣扎。不安的动了动身子欲将他推开……

    殷闪闪那点小挣扎在高大的贺兰贤面前是不起一点作用,他一手抵在殷闪闪後背,让两人身体更加紧贴,殷闪闪玲珑有致的身体在他身下挣扎扭动,微弱的气息被贺兰贤口鼻堵住,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狂烈,殷闪闪逐渐被带入了激情的漩涡中,一双藕臂无力地挂上他的脖子,缓缓地回应起来。

    贺兰贤炙热的吻沿着唇直至脸颊,继而在耳垂处一阵轻舔,殷闪闪禁不住一个颤栗,微昂起头让他吻着自己脖颈。

    感觉到殷闪闪的配合,贺兰贤桎梏着她的掌松开了,糙的指腹来到她掌心处来回轻扫着,这样煽情且暧昧的动作,让殷闪闪感觉像是情人之前亲昵的爱抚一般。

    贺兰贤不停止在她颈间吸吮,酥麻中微微的刺疼让殷闪闪微睁迷蒙的双眼,手心的触感,贺兰贤的喘息,落在前的青丝,这一切都让殷闪闪想起了在山洞的那晚……那名陌生的男子……

    殷闪闪矛盾了,他们可以这样吗?他会介意吗?如今她已非完璧之身……似乎察觉道到内心的挣扎,贺兰贤动动手指,与她十指纠缠并压着嗓子说道:“别乱动。”说着他几乎不带喘气的再度封住了殷闪闪双唇,灵活的舌头快速的窜入,想尽快将她带入自己映照的气氛中去。

    殷闪闪脑子像搅着浆糊一般,本无法正常思考,她试着热烈回应他,试着忽略脑海里渐渐清晰的现实。忽觉臀部一凉,此刻她已是一丝不挂。

    ☆、第五十六章、夜袭(下)

    殷闪闪脑子像搅着浆糊一般,本无法正常思考,她试着热烈回应他,试着忽略脑海里渐渐清晰的现实。忽觉臀部一凉,此刻她已是一丝不挂。

    *

    贺兰贤一手罩在她口比之方才稍稍温柔地抚起来,另一手也没闲着,而是随着腰部的曲线,移到了她两腿间。

    贺兰贤邪恶的在花心处用力一掐,殷闪闪猛然一抖,惊叫出声,漂浮的思绪被迅速扯回。就在贺兰贤手指猛然刺入,快速抽动几下後,殷闪闪呆了几秒,脑海里在山洞内与陌生男子发生的荒唐事件越发清晰。

    突然转变的情况,让殷闪闪无比的厌恶自己。“啊——不要,你走开。我讨厌你,讨厌你。”蓦地将贺兰贤推开,发疯一般尖叫起来。她慌张地的扯过棉被遮掩的同时,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贺兰贤一个不备,踉跄地跌坐在床上。他眼神里的诧异在霎时被愤怒取代,他一手握拳用力的击打在床板上,“那日在竹林里恬静乖巧的奈奈哪里去?还是从来就只有殷闪闪而非倪奈奈?”随着床板的震动,殷闪闪僵住气发懵地看着贺兰贤几乎要喷火的双眼。

    “你是有目的接近我的?那日你在竹林说说喜欢我,可以不计较名分的跟我,全都是骗我的?”贺兰贤猩红的双眼透露这冷冽的寒光。殷闪闪脖子一梗禁不住向後缩了缩身子,不知是被贺兰贤的气势吓到了,还是理亏无言以对。贺兰贤她不吱声,只当她是默认了,没有男人能容忍这样的欺骗,跟何况是他这样心高气傲的男人。

    贺兰贤一把扯开殷闪闪的身上的被子,将她抵在床角,如猛虎般似乎是想将她生吞活剥。狠狠地盯着殷闪闪半晌後,他突然放软了态度,伸手一脸怜爱地抚着她柔嫩的脸颊。

    殷闪闪稍稍恢复神智後,扯回被子壮了壮胆冷漠道:“这麽快就能出我另有目的了?我对你做了什麽吗?还是你因我失去了什麽东西?”贺兰贤一愣,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似乎想从眼里看出一丝端倪。殷闪闪此时非常的淡定,她说的都是事实,她确实没有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想勾走他老婆,可目前为止她都没有成功不是吗?

    “那我更是好奇你到底想做什麽?如果没有目的……”贺兰贤顿了顿,继续道:“为什麽连爹娘给的名字都丢了?”贺兰贤听似调侃的语气里却带着讽刺的意味。

    殷闪闪则是侧过脸瞎掰起来,“如果我说倪奈奈是我以前的名字你会信吗?如果我说因为你特别,所有我才告诉你,在这里世界只有你和我知道的名字你会信吗?”说着,殷闪闪回过头与贺兰贤四目相接,但见他一脸鄙夷,便冷笑道,“没错,我就是有目的接近你的,我一直存心在欺骗你,我这样的回答你还满意吗?”殷闪闪觉得解释在多都是狡辩,刚刚说的几句如果确实很扯,现在唯有死马当活马医,能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还是未知之数。

    本来以为贺兰贤会大发雷霆,甚至直接结果了她,却不想贺兰贤强忍怒火,低咒起来,“该死的你……”贺兰贤看着殷闪闪倔强的小脸,有想掐死她的冲动,可偏偏就是下不了手,他气恼地一拳接着一拳地捶在床板上。

    “砰砰”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床板亦随之轻微的震动着。殷闪闪还真怕他会自己动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神情冷的贺兰贤,便听他说,“既然如此我何须对你客气。”

    殷闪闪心头一颤,不懂他话里何意,但见他身子往前一倾,轻松地将她裹身的被子丢弃到一边。殷闪闪缩在一角,看着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感觉甚是扎眼。

    殷闪闪将自己缩成一团,身子紧贴着墙壁,几乎是想穿墙而过。最终她颤巍巍看着他,问道:“你要干吗?”话一出口,我只想咬断自己舌头。

    她小可怜的形象并没有得到贺兰贤本分同情,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将入狼口的美味食物。殷闪闪怎样想的贺兰贤不必知道,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一把将殷闪闪扯入怀中,让她光裸的身体贴紧他的口,感受着她部起伏的弧度。

    贺兰贤垂下头,贴着她耳侧调笑道:"你说一男一女躺在同一张床上,能做什麽?练童子功吗?"殷闪闪见他不似在说笑,干脆豁出去了,她闭上眼睛对他就是拳打脚踢。忙活了半天後,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自己的拳头一直是对这空气挥舞着,而贺兰贤已经一派悠闲地躺在她侧边,还斜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殷闪闪顿时感觉囧死了,不由恼羞成怒对着他就是一脚。

    殷闪闪的小打小闹对贺兰贤来说和被蚊子咬没什麽区别,可他的耐心已经被磨光了。一个翻身将殷闪闪压下,一手抚向她下体,毫无预兆地将手指刺入殷闪闪立刻痛的大叫起来,“你疯了吗?你家里那麽多老婆。你随便找那个都可以,你干吗非得找我?”贺兰贤并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反而加重了手指上的力度,他嘎着嗓子反驳道:“满街都是男人,为什麽你不去骗别人,非来骗我了?”殷闪闪霎时明白他是在报复,看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殷闪闪呼喊间,贺兰贤早已撩起长袍,亮出那早已硬挺的怒枪,看得殷闪闪一阵发寒。并在她恐惧的目光下大刺刺用男摩擦她的私处,殷闪闪慌张的挣扎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贺兰贤的炙热的温度。

    “不要——你会後悔的……放开我。”殷闪闪这回是真的怕了,她不敢招惹贺兰贤的,也不该将他看得太君子,他本就是小人。

    “为什麽哭?那麽讨厌我碰你吗?当真不曾喜欢过我吗?”当贺兰贤抬眸时,赫然见殷闪闪咬着下唇,已经泣不成声满脸泪花,他本想挺身而入,却发现自己被她委屈的模样破坏了兴致。被他这麽一问殷闪闪哭的更凶了,他能让他碰吗?他老婆情人一大堆,还能对自己真心?就算他对自己有着半分轻易,可她能委屈自己吗?即便能承受一时的委屈,能保证贺兰贤可以接受她不是处女的事实吗?

    ☆、第五十七章、二手货遭人嫌

    “为什麽哭?那麽讨厌我碰你吗?当真不曾喜欢过我吗?”当贺兰贤抬眸时,赫然见殷闪闪咬着下唇,已经泣不成声满脸泪花,他本想挺身而入,却发现自己被她委屈的模样破坏了兴致。被他这麽一问殷闪闪哭的更凶了,他能让他碰吗?他老婆情人一大堆,还能对自己真心?就算他对自己有着半分轻易,可她能委屈自己吗?即便能承受一时的委屈,能保证贺兰贤可以接受她不是处女的事实吗?

    *

    殷闪闪捂着脸,嘤嘤的哭着,模样好不伤心,“你……不……能……碰我,你会……後悔的。”贺兰贤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擒住殷闪闪的手腕,认真问道:“什麽意思?难不成你还要为你那姘头守身?你……”贺兰贤在殷闪闪哀怨的目光下止住了声。

    殷闪闪适时地止住了哭声,眼泪却犹如水珠般滴落。默然地看着贺兰贤但又不说半句解释的话。贺兰贤迟疑了几分钟,抛开了心里所有的顾虑,恼火地将他的阳刚直接抵在殷闪闪私处。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还能丢脸被同一个女人耍两次。殷闪闪感觉到贺兰贤的男已经滑到了入口,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已经顾不得那麽多,犹豫多时的话霎时脱口而出,“我已经跟别人做过了。”

    ……

    房间里,一下沉静下来,床上两人相互瞠着眼睛看着对方。殷闪闪已经没有退路了,梗了梗喉咙,她继续说道:“我已经不是处子了。”

    贺兰贤动作一顿,一脸不可置信,倏然一惊的目光瞬间变得凛冽的同时,举起的手掌在殷闪闪耳边刮出一道劲风,房间内又传出一声碰撞的声响。

    殷闪闪本以为那一巴掌会落在她脸,她睁开眼睛怯怯地看着他。贺兰贤垂着头看不清表情,身上散发出来散发出来的鹜暴戾的气息,让殷闪闪越发胆怯。她张口想要说些什麽,却什麽也说不出来,好似咬到舌头一般无法自由的活动。

    “那个男人是谁?”贺兰贤冷冽的声音如从冰窖传来一般。殷闪闪垂下眼眸,咽了咽口水颤巍巍回道:“上个月……我……我们不想的……我们……真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向贺兰贤解释当然山洞内的一切,告诉他自己是种了春药吗?她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怎会被人有机可乘?越是解释越是说不清,可她无法不介意贺兰贤对自己的看法。

    “你上次一夜不归,就是去会你的姘头了?什麽叫你愿意?不愿意你回来後为什麽不对我说?”贺兰贤忽然将她压下,看着她的目光里赫然燃烧的一簇熊熊的烈火,不待殷闪闪回答,他又强势问道:“那个男人是谁?不要让我问你第三遍。”

    殷闪闪瞠着眸子与他对视一会,心里越发觉得憋屈,他贺兰贤介意的是她是个二手货,对她哪还有半点的关心,殷闪闪在他始料不及的情况下举起枕头朝他砸去,“我中了‘无欢’。”殷闪闪冷笑一声,继续道:“‘无欢’是什麽你应该比我清楚。想必也不需要我多解释。”

    “你知道那晚我怎样度过的吗?到现在我都记得很清楚,你质问我,警告我,威胁我,我为什麽要承受这些?我受的苦又该像谁诉?”殷闪闪希望能从贺兰贤眼中看到一丝怜悯,可是没有,他的眼神还是那样的冷漠与不屑。

    贺兰贤淡然地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衫,将被殷闪闪丢弃的枕头放好,随後抬眸一眯,一道厉光飞快掠过,接着又再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殷闪闪猛地一抬头,便对上他犀利的目光,“嗯?”贺兰贤恼火地抬起她的下颚,不耐烦质问道:“我问你那个破你身的男人是谁。”殷闪闪脸一红,转过脸,酝酿着如何说清楚,却不想贺兰贤紧接着颤着嗓子问道:“不会有好几个吧?”

    殷闪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她主动捧住他的脸,认真问道:“你爱我吗?”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敢到惊讶,她居然会如此在乎他对自己的感受。果然这样就让她与贺兰贤分开,她又如何甘心?但她亦无法忍受他温暖自己的怀抱再去拥抱别的女人。

    贺兰贤表情一僵,有些不适应殷闪闪突然的转变,他握住她的手,扯动嘴角莫棱两可道:“傻瓜,我的心意你难道都不看不见?”贺兰贤安抚地拍了拍殷闪闪泪迹斑斑的面颊,“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殷闪闪心一凉,也不打算刨问底。就在贺兰贤等得要发飙时,殷闪闪稍稍镇定後委屈道:“我和那个男人本不认识,我们是陌生人。我知道我已经配不起你了,我不会怪你,将来你也是要继承你爹的爵位的,总不是因为我一个小女子而落人口实颜面尽失吧。你走吧……”

    贺兰贤身子一滞,眉为蹙,稍稍犹豫後,便将殷闪闪揽入怀中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你别多想,我怎会嫌弃你。只是……”

    “只是什麽?说到底你还是在意的。我真傻……哪会有男人不介意……”殷闪闪紧张地追问着,置之死地而後生。她现在只能用这招了。

    “是谁对你下的毒?为什麽她/他要这麽做?我贺兰贤一定她/他碎尸万段五马分尸。”贺兰贤一脸霾,紧抓着矛头不放,纵然是为殷闪闪冲动了一把,可到底还是男人,怎能容许自己的女人被人如此玷污而自己却毫无反应。再加上殷闪闪目前还是个可疑人物。她的话不知有几分真假。可她梨花带泪的模样却触动了他的心,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他死了……已经死了……”殷闪闪说着又再抱头痛哭,“我已经不干净了。我什麽都给不了你了。”贺兰贤见状只好安抚她,“好了,不要哭了。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殷闪闪闻言心头一震,贺兰贤这只霸道的猪是在责怪自己吗?即便是冲动说出来的话,殷闪闪也被撼动了,或者她天生就是容易讨好的女人。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吗?午夜梦回我都能被自己的尖叫声惊醒。我……”殷闪闪躲在他怀里泪水沾满了他的衣襟,温热的体却让他心更加的寒冷。

    “我们以後谁也不提了,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好吗?”贺兰贤惊讶自己居然会说出这样话安抚殷闪闪,他想他需要冷静一下,怀里的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却是掌握三国的命脉,能让她爱上自己固然好,可稍有不适恐怕波及甚广,若能将这枚棋子控制好,便没有什麽好值得畏惧的。

    作家的话:

    ☆、第五十八章、领导的悲剧

    幽静的竹院里,竹叶清爽的香气随着微风溢满了整个院落。在院子中央伫立这一座假山,假山背後的石凳上两名衣着各异的女子围着石桌面对面坐着。

    “还是没有结果?”殷闪闪把玩着手里的竹叶,语气里有丝藏不住的焦急。

    “哎哟~我的老大,我说没有就一定没有,这几年我可不是吃白饭的。”女子随意将手一挥,吊儿郎当的模样让殷闪闪看了心烦。“你说这年代当真有人动枪了,还一点生气都没有?在这,那枪可是神器了,不用我帮你查,立马就能轰动全国。”女子轻浮地扬着手中的丝帕,浓郁的香气离开散到殷闪闪鼻尖,殷闪闪蹙着眉,正色道:“你最好端正一下你的态度,不然我让你白饭都没得吃。”

    女子一愣,想不到殷闪闪还真较劲了,“凤飘飘,这件事非同小可,每个月给你发薪水不是让你敷衍了事的。”殷闪闪厉声呵斥,让凤飘飘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心下猜想应该是殷闪闪了什麽捅娄子,便有些不屑,加之殷闪闪居然十分不给面子的叫了她那个俗气到死的名字,凤飘飘便有些恼火了,“老大,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叫我全名?”凤飘飘咬着牙,殷闪闪咻一下站起身,挑战一般地连喊了凤飘飘三次,“凤飘飘,凤飘飘,凤飘飘怎样?”凤飘飘瞠这一双大眼睛,心里着实火的不得了,可偏偏殷闪闪是她的米饭班主,她能奈她何?风飘飘神情一敛,硬生生地挤出谄媚的笑容,“名字是父母起的。何况您是我衣食父母爱叫啥就叫啥。”

    殷闪闪早知她狗腿的个,睨了她一眼,“要想过得舒服你就得好好干,知道吗?”殷闪闪端起架子呵斥着,凤飘飘抬起搭耸着脑袋,殷勤地为殷闪闪倒着茶水,“一定,一定,您知道知道我八卦满天下的实力,再加我手上的大八、二八、三八……总之就没有我们八不到的事。”没了,凤飘飘似为了给自己增加信心一般,将自己脯拍的啪啪作响。

    “但愿你现在的信心能一直保持下去,”殷闪闪讪笑道。凤飘飘扯动僵硬的嘴角,笑得好不难看,“小的明白。如果没有其他吩咐,小的先行告退。”

    “去吧。”殷闪闪话音刚落,凤飘飘便如旋风一般消失在郁葱葱的竹院里。

    凤飘飘是殷闪闪几年前在街上捡回来的,说“捡”回来可一点都不夸张,五年前,第一次见面时凤飘飘脏乱的如铜一大坨鼻屎般,躺在路边装死想敲诈殷闪闪,几番来回殷闪闪便确定了她穿越人的身份,加上她一张小嘴能言善辩,硬是将自己说的苦哈哈的,殷闪闪当时见她可怜,并未多加考虑便将她收为己用。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当初帮她不就是为这一天打算吗?

    殷闪闪并未对她隐瞒自己的身份,这样也少了找编制谎言的麻烦,并正儿八经的封了个区位管理员的管制给她,以便她随能时给自己报告一些异样的情况,可这五年来她就没做过正经事,每次报告都是谁家生小孩了,谁家**被偷了……总之净是些无用的事。

    *

    “shine,今天怎麽这样守时?”亓凯泽调侃的声音霎时打破了竹院的寂静,殷闪闪不自然的笑了笑,“昨晚睡得早,”亓凯泽微微一笑踏着轻缓的步子,他坐到了殷闪闪对面,望着凤飘飘消失的方向,突然冷不丁问道:“刚刚离开的那位是‘百草阁’的凤飘飘吧。你怎麽会认识她?”

    殷闪闪一滞,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时,只见亓凯泽对她暧昧的笑着说道:“你不会已经是人家的老顾客了吧?”殷闪闪乾笑一声,装出害羞的模样,随口接道:“讨厌,这样都被你猜出来了,”说着一手搭在亓凯泽肩上,却被他快速的躲开了,“你不会吧……”说着并带着质疑的目光盯着她上下左右的瞧。

    殷闪闪收回手,似真似假的说道,“我也是刚刚才得知她就是凤飘飘,她看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就过来和我打广告问我是否寂寞需要人陪。”亓凯泽坐直身子,问道:“那你如何回答的?”

    “说我已经有了相好的。”殷闪闪夸张地挑挑眉,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亓凯泽翻了翻白眼将殷闪闪领出了竹院,进入了茶楼包间,两人各自点了早点边吃边聊着。

    “唷!shine你今天运气不错。”亓凯泽看着楼下莫名其妙冒出一句话。“我又没卖彩票,走哪门子运?”殷闪闪不以为意地喝着小粥,眼神却随着亓凯泽的摺扇指向的方位飘去……

    闹市中,一群穿红戴绿如小鸟一般女子围着两名只能看到脑袋的男子转悠着,殷闪闪所在的位置只能看到两名男子头顶,甚至连样貌都难以看清。但见两人均是身材伟岸气质出众,只是稍微健壮一些穿着墨绿色长袍的男人,显然多了几分不羁,面对这番场景依旧游刃有馀,并且都表现出愉悦的心情,可见他已经十分习惯在花丛中游走。他越是表现出豪放的态度,反而让追逐的女子羞涩惊怯。而另一名身材瘦长一些的男子则是缓步向钱走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态度并未让人反感,女子们依旧锲而不舍的……

    “怎麽突然露出这样的笑容?”亓凯泽见殷闪闪脸上浮现出一丝讥笑,不禁想探究她笑容里的含义。殷闪闪看着楼下那名坐怀不乱男子心里竟多几分好奇。“你说美色当前他怎麽还可以表现的那样淡然?不会是……”殷闪闪眨眨大眼睛,掩住小嘴又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亓凯泽一听,差点没将进口的茶水给喷满桌,“你的意思想说浩星钦堂不是男人?难道贺兰贤那样才是真男人?”

    殷闪闪一听“贺兰贤”名字,行动比脑子反应要快地将头探到窗口望去……

    作家的话:

    某杳碎碎念:

    时隔一过月发文,心情有些沉重。

    ☆、第五十九章、狗屎运

    “搞什麽!”殷闪闪望去同时张嘴不满的来了一句,话一出口立刻又感觉自己反应过火了,在亓凯泽诧异的目光中她掩饰地说着风凉话,“难怪满街骚味,原来是他来了,我就说还有谁有那麽大魅力嘛。这结城舍他其谁。”

    亓凯泽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嬉笑玩闹的贺兰贤,眼底忽然划过一丝笑意,快到殷闪闪难以扑捉,“以後他可就是禁卫军统领了,说话可要注意点。”殷闪闪神情一滞,陷入了茫然。

    “怎麽了?很惊讶。以後护国将军的位置也非他莫属,现下不过是禁卫统领,相比之可是天壤之别。”亓凯泽语气轻松而笃定,殷闪闪也不难看出这是水到渠成的事,只是真的去面对还是感觉突然。

    “你怎麽就这麽肯定?”殷闪闪不露声色的试探着,亓凯泽嘴角一勾,“这个位置也只有他能坐得稳了……”殷闪闪凝眉思索,亓凯泽这些打官腔的话实在是让她费解。

    贺兰贤是个富二代,禁卫军统领能一职能掌握皇人脉,可也是得低头哈腰给大小妃子皇家贵族请安小心伺候的职位,他如此高傲之人,又岂能忍受?只怕这背後隐藏着惊天秘密,不过……这好像和她没有什麽关系。

    “主意与他同行的男子了吗?”亓凯泽摺扇一指,殷闪闪反应慢半拍地收回心思,又将视线转移到楼下两人。

    贺兰贤身侧立着一名一身灰色的袍子淡雅的男子。他淡定的神色显得他与众不同清韵的气质。只是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冷漠,让他宛如神谪一般不可侵犯。正因为看不清他的面容,才让殷闪闪对他有了好奇,与想像空间。

    殷闪闪正想询问该男子身份时,却见他突然仰起头来,眸子稍稍一抬,与殷闪闪四目交汇时,邪气地扬起薄唇露出了一抹讪笑。殷闪闪一惊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天……怎麽会是他?她本以为就算在街上遇见都未必能认出对付,可不想仅仅只是一眼,山洞那夜的记忆便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了心头。男子嘴角的讪笑,让银闪闪僵直的身子顿时一缩,忙不失迭地遮挡起来。如若平日与之相遇,大不了装作不认识,可是他身边偏偏有个与亓凯泽和自己相熟的贺兰贤在……思及至此,殷闪闪不放心你斜眼瞄了瞄,见贺兰贤并留意注意到她这边,又忍不住看了看灰色的袍子男子,看他面色平静,视线已经转移,她不禁怀疑方才看到的那张坏坏笑脸是否是错觉。

    “你倒是奇怪,一般女子与他对视三秒,必定如痴如狂,你却一脸木讷……”亓凯泽当殷闪闪是惊呆,故意说这反话揶揄着,“他是?”转念一想殷闪闪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亓凯泽一个大男人对别的男人赞誉有加也就算了,偏偏他着重赞美的是那人的外貌。殷闪闪细细地端倪着亓凯泽,他面色光滑如玉,细长的丹凤眼流露着女子都无法媲美的风情,更加笃定了心里的疑惑。“你喜欢他那样的?”殷闪闪指了指楼下,眼神却小心翼翼地瞅着亓凯泽。

    “你们不也喜欢吗?”亓凯泽不疑有他。人总是容易被美好的事物吸引,这无关以貌取人是天使然。殷闪闪错愕,“你还真好这口。”亓凯泽脸一黑,随即反应过来,“胡说什麽。我正常的很。”

    作家的话:

    据说法大又有新坑了,大家拭目以待吧。

    ☆、第六十章、被擒

    殷闪闪眨眨眼不怀好意地笑着,“我没说你不正常,只是……”殷闪闪本想继续调侃下去,却在触及到亓凯泽凶狠的目光後,将那些无聊打趣的话吞下腹中。气氛突然凝固,在殷闪闪不明白他怎会突然变脸的情况下,被他“呼”地一下抓住一手快速地带下了茶楼。

    亓凯泽自顾自地拖着她往回走,也不回答殷闪闪的疑问,只是一个劲地提醒她最近没事不要到处晃动,明儿一早会来接她到皇逛逛去,亓凯泽怪异的举动让她心生不安,本想拉着他说清楚,但又感觉他似乎有难言之隐,只好稀里糊涂的任他安排着。

    *

    入夜後殷闪闪独坐在厢房内梳理着长发,尽管一切都显得静谧如同往日,她还是洞悉到了一些不寻常,她肯定院子里今晚不止她一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坐立不安,呆坐一会後,殷闪闪便起身回到床边将包裹里的做任务必备的物品整理好,准备出房查看一下动静,就在此时,安放与床头的报警灯快速的闪动起来,殷闪闪一惊,迅速将其关闭以免让对方察觉不妥提高警惕,而对方的身手敏捷的大大超乎她想像。

    随着“嘭嘭”的几声响动,两名黑衣人整齐地破窗而入。这样的阵势殷闪闪并不少见,虽不清楚对方来意,能以这样的方式出场相比亦是来者不善,殷闪闪一时也顾不得那麽多,抓起圆桌上的桌布,朝其中一名黑衣人口甩去,黑衣人眼尖俐落地挥剑将桌布划碎。殷闪闪见势不妙一个回旋翻身抬脚将圆桌踹向另一名黑衣人,身形娇小便是殷闪闪的优势,她能轻易的避开黑衣的攻势,尽管她还保留了些实力,尤其是在还不清楚对方背景的情况下.

    眼看房门就在眼前,殷闪闪想着推门而逃时,门外居然还守着两面同样黑衣黑裤的壮硕男子,殷闪闪被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她稳稳神再度利用自己的优势,穿到了门外。身後的四个黑衣相互通了记眼神後,殷闪闪偷听忽然撒下一个大网,她如小兽一般被困在其中四肢无法自由活动。殷闪闪恼怒的要开口质问,後颈突然传来的一阵疼痛,令她不甘心的闭上了双眼。

    *

    落日的馀晖撒在静谧而华美的殿里,金黄色光泽为殿披上了一层耀眼的薄纱,殿内院落的四周都流淌着类似桂花一般的香气,使人沉醉。其中最为惊艳的便是院落内的河池伫立一栋小阁楼,沿着曲折的回廊便能达到,这样巧妙的造工不尽让人眼前一亮,回廊上挂着的沙曼让人有种仿若置身於仙境一般。在这里美的又岂止是这小小的菡萏殿,出了这里,映入眼帘的便是金碧辉煌的殿宇阁楼,以及造型美而华丽的假山鱼池……

    殷闪闪睁开双眼後,猛地弹坐起来,看到屋内富丽堂皇的摆设时她惊呆了。“天女醒了。彩玉快去通知皇上。”一道惊喜的声音拉回了殷闪闪的注意力……

    ☆、第六十一章、我对她没兴趣

    皇上???莫非她此刻正处於皇禁地?这麽说是皇上派人将她掳来的?这又是为什麽了?殷闪闪凝眉思索,脑子如同搅着浆糊一般。

    “许久不见,殷姑娘近来可好?”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殷闪闪的思绪,她抬头望去见亓天泽穿着一身镶着金边的富丽华服款款走来。她下意识地又打量了厢房一圈,更加确定屋内的装饰摆设却是平常富贵人家能用得起的,眼线一移她看了看不远处穿着粉色衣衫的丫鬟,她们统一垂着头安静地保持着同样的动作。

    “殷姑娘可是不记得朕了?”亓天泽坐到了床对面的红椅上,一脸笑意地看着殷闪闪。殷闪闪对他得当的举止颇为意外,较之在太傅府初遇那晚的行为相差甚大,殷闪闪不禁多了几分心眼。

    因之前受过教训,加之如今在人家地盘上她怎有耍个的份儿,她掀开丝滑的棉被准备下床行李,亓天泽伸手状似要阻止,却实在没有下一步动作,殷闪闪纵使不甘心也得乖乖的下跪行李,虽然动作怪异而别扭,亓天泽也不介意,他不过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提醒她这里非太傅府,天王老子来了也帮不了她,一切全凭他高兴……

    殷闪闪全身僵硬的跪在大理石上,心里暗自泛着白眼,晃了晃身子本想自行起来,但瞟了一眼正以审视目光看着自己的亓天泽,只得默默地低下头,乖乖继续跪着。

    “几日不见殷姑娘倒是知礼数了,这样也好让朕省心不少。”亓天泽正经八百地说着殷闪闪一句都不听不懂的话。前面一句像是在凡讽刺她是个没教养的野丫头,可後面两句又是从何而来?皇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想必她很快就能知晓答案。

    亓天泽见殷闪闪闷不吭声,心下也清楚她有几分不高兴,今日就暂且作罢,以殷闪闪的子凡是不易不宜之过急,否则物极必反。

    “起来回话吧。赐座。”亓天泽一声令下,侯在一般屏风外的太监便给不远的丫鬟们使个眼色,不一会一个红木大椅就就殷闪闪一屁股坐下。殷闪闪无心去探究亓天泽懊恼的语气从何而来,倒是乖巧地道谢了。

    待丫鬟们散下後,殷闪闪方抬眼看向亓天泽,“不知皇上召见民女所为何事。”齐天泽闻言,在片刻闪神後一下凝重起来,“殷姑娘可曾听闻过本朝天女的事迹?”

    殷闪闪脑子里霎时闪过一道白光,懂了,她全懂了,难怪皇帝会冒险将她掠到皇,他应该是被逼到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估计盯了她不少时日了,不然怎会在不明她底细的情况下,将她挟来充当代替品。

    只是有一事殷闪闪想不明白,皇帝虽然不敢大招旗鼓的发告示寻天女,应该也出动不少人手找寻,这儿虽比不上现代科技发达,凭他皇帝的头衔找个人不会是难事,这天女究竟是死了还是已落入他人之手……当真如此恐怕亓天泽的皇位也岌岌可危……

    *

    “我对她没兴趣。”殷闪闪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如果她承认自己之前有调查过天女,皇帝必定会怀疑她另有目的。殷闪闪说完後厢房里静的都能听到心跳声,她小心翼翼地睨视皇帝一眼,触及到他带着警告意味的暮光後,不甘心的陪着笑脸改口道:“回皇上,民女对天女的事迹略有耳闻,只是……春蛙秋蝉尺水丈波言辞让民女感觉无稽。”天地良心殷闪闪可是说了回大实话。民间将天女形容神通广大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要不是听闻太傅老爷说起过,她可能会当天女是能蛊惑人心的妖怪。即便天女有人为她造势,可那些无知妇孺言辞未免太夸张了些。

    作家的话:

    看到了许多盗文的评论,基本都是说乱的,好吧,我就写这麽乱了。= =

    爱看不看吧。

    ☆、第六十二章、条件

    殷闪闪的说辞让亓天泽颇感意外,若不是她那双灵动的眼睛,亓天泽还真能让她谦卑恭敬的神态给骗了去。“别说民间就是朝堂上也无几人与天女接触过,就算出席盛宴也是面纱遮颜不容亵渎。世人难免将其神化。”亓天泽忽然专注与天女的话题,让殷闪闪心里微微发毛。

    “天女身份尊贵岂非民女这等下作之人可诽谤的,还请皇上降罪。”说着殷闪闪便要俯身请罪,垂下的脸庞恰好掩住她讪笑的嘴角。皇帝目光如炬地看着她一系列的反应,忽然站起身面向屏风……

    “从今天起你便是无忌大陆的天女。”皇帝淡淡的一句话让殷闪闪怀疑自己是否幻听了,从她知道自己与天女长相相似那日起,就料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只是她并无心参与朝政中,她本是个自由身,当真住进着深大院里她这一辈子恐怕都难回现代。

    殷闪闪垂着头看着脚下几乎能发光的大理石,心沉了沉低声道:“皇帝,民女卑贱之躯怎能与天女媲美”顿了吨殷闪闪见皇帝没反应,继续提醒道:“民女并非天女。”

    “朕说你是,你便是,”皇帝缓缓转过身来,不容拒绝的口气像座大山般压的殷闪闪难以喘息。“皇上您是真命天子,民女且敢不听从天命与天为敌。倘若此事被人知晓民女孤身一人倒没什麽後顾之忧,只是皇上您如何树立威信重振朝纲。”殷闪闪一席话让亓天泽有几分难堪。他知道殷闪闪是个难以掌握的人,可惜她是个女人怎麽也狠不过男人。

    “天女大可不必为朕心,你只需牢记自己的身份,行事务必三思而後行,太傅一家可是仰仗你活命的。”亓天泽话锋一转撂下狠话。

    什麽狗屁天女,她可从未同意过。

    殷闪闪眼里闪过一丝怒意,撇过脸打算一拍两散。她不相信皇帝当真能动了太傅府上的人,姚紫桓为他尽心尽力死而後已,是他难得的好下属,他正是用人之际怎舍得舍弃这枚好棋子。

    “皇上此言怎讲,民女不过太傅府上一名匆匆过客,生死攸关之际自当是先保全自己姓名,且如今能为您马首是瞻坚守阵地也只有太傅府而已,”殷闪闪明知这天女她是不当也得当,可她就是不甘心,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她今天非要让这皇帝知道她殷闪闪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软柿子。

    亓天泽眉头一竖眼里闪过一丝霾,“天女对本朝的局势倒是清楚,如不是朕及时出现,想必你也没机会在此与朕会面,朕能将你带入中奉为天女,自然会有居心不良之人从中作梗打乱朕的计划,倒是你的命可就真不由你做主了。”亓天泽语气稍稍服软,见殷闪闪面色缓和,继续道:“朕已经没有别选择了,天女失踪了生死未明,给朝廷上那些早有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们,一个再好不过逼的理由,他们可以招告天下说朕昏庸无能导致天女惨死他人之手,联合众人逼迫朕退位,朕怎能让祖宗留下的基业毁於一旦?皆是哀鸿片野百姓血流成河……姑娘忍心见到这麽的场面?”

    亓天泽倒是、懂得拿捏火候,知道对付殷闪闪态度不易太过强硬,适当的时候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殷闪闪假意思索一阵,摆出犹豫的态度道:“民女一介女流,只怕……”

    “天女无须多虑,凡是听从朕的安排,牢记自己的身份,自当否极泰来,待朕江山稳固自会帮你安排後路。”亓天泽见殷闪闪态度软化,立刻趁胜追击,好让她安心为己用。

    殷闪闪带着疑虑的目光看向亓天泽,就听他保证道:“朕的话就是圣旨,言出必行。若是天女不放心朕大可拟一份圣旨日後有对证。”

    亓天泽虽然说的信誓旦旦,殷闪闪听着还是有几分的鄙夷,他一句能在大义翻云覆雨,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又能因为他不信受承诺出言反抗?心里虽然感觉可笑,还是还是接受了,她自己不需要这份圣旨做保障,可太傅府上下需要……

    事到如今她答不答应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既然皇帝开了口有讲条件的机会,她就不能省了……

    “如果朕倒下了,别说太傅府就连朕的九弟安乐王爷也会被牵连其中,务必请天女帮朕保住江山,以免连累无辜。”亓天泽深知殷闪闪个难以掌握,不得不得再次出言提醒。

    殷闪闪心下一惊触着眉一脸不甘愿。他们彼此并不信任,将来行事她得多留几个心眼,免得亓天泽将她给卖了。

    作家的话:

    ☆、第六十三章、肩负重担

    “我想见姚大哥。”殷闪闪意懒心慵望向门外,懒散的样似乎丝毫察觉不到自己正处於紧张的对峙里。却又转念间冷静的对亓天泽提出这样的要求。亓天泽没有犹豫,似乎早料会有这样的情况,他转身走到屏风外,侯在一处的太监便会意地领着一干人等出来厢房,亓天泽回头颇有深意地看了殷闪闪一眼便也随着人们出去了。

    不一会关上的房门在“哢吱”一声後被开启,殷闪闪闻声一怔,忽然犹豫着不敢回头。明知今日她会出现在皇内肯定与姚紫桓脱不了干系……如果可以,她不想去面对这个现实。她知道姚紫桓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他的愚忠让殷闪闪无奈也痛心……

    “小闪……”姚紫桓略显虚弱的声音传人殷闪闪的耳朵里。她表情一滞,僵硬地转过身……

    姚紫桓一身白衣,憔悴的神情更显得他瘦弱不堪……殷闪闪瞠着眸子不敢僵在原地,看着他缓缓靠近……他抬眸瞬间殷闪闪完全怔住了,姚紫桓双唇乾裂,神情忧虑,眼眸深处的哀伤……这一切都让殷闪闪震惊,不过才几日光景,他怎麽潦倒至此?

    殷闪闪强忍着泪水专注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麽。姚紫桓步伐缓慢,艰难地朝殷闪闪靠近,殷闪闪见他面色越发惨白,急忙上前扶住他,姚紫桓却一把将她推开,“噗咚”一声双膝跪地,“小闪,大哥自知已无颜面对你,可有些话大哥必须要告诉你……”

    “姚大哥……别这样,有什麽坐下再说吧。”殷闪闪手足无措,想不到见到姚紫桓居然是这样的场面。姚紫桓拒绝了她的搀扶,毅然地跪着,殷闪闪无法搔首踟蹰地掉下了眼泪。

    姚紫桓对她一直照顾有加,若不是迫不得已他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男儿膝下有黄金,殷闪闪纵使心有不忿,面对姚紫桓这一跪什麽都够,他原本就不欠她的。

    见姚紫桓不肯起来,殷闪闪气馁地单膝和他面对面跪着,她叹着气正要说什麽,忽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手心的湿意唤住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她呆呆地看着掌心里的一片红,不禁惊慌起来,那血并不是她的,姚紫桓腰部处的白衫被鲜红一点一点晕染开,那刺眼的红让殷闪闪揪心的难受,心绪也跟着激动起来。

    “姚大哥,你受伤了?到底怎麽回事?”姚紫桓拒绝殷闪闪搀扶的同时,亦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她出去唤太医,“小闪,中人多嘴杂,小伤而已不必惊扰其他人。”殷闪闪担心他的伤势,犹豫一阵後坚持要将姚紫桓扶起。

    “大哥本不想将你牵连其中,事出突然我也没想到皇上他会突然这样决定……”姚紫桓禁不住叹气,殷闪闪心猛地一抽,感觉他一下老了好几十岁,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孩子而已,他背负着家族的荣耀保家卫国的责任,蓝沁的深情,他活的太累了。

    “我也是前两个月才知晓皇上打算让你进……小闪那个专门派来伺候你的丫头吗?”姚紫桓忽然想到了什麽,提及了许久不见的水央。殷闪闪点点头,静待他下文。

    “她是皇上派来的人。皇上在太傅府上安了不少眼线,水姬借着保护的名义暗中却做着不相符的事……”姚紫桓敛眉思索着。“所以大哥是怀疑她背後另有谋主?”殷闪闪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今日姚紫桓居然主动向她提及,水姬品行不够谨慎,做事太过随,不像个伺候人的主儿,倒向是养在闺中的任小姐,能派水姬这样不靠谱的人来执行任务的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物……

    姚紫桓点点,并用眼神意识殷闪闪压低音量。殷闪闪朝窗口瞥了一眼,担忧地问道:“此事大哥可有如实禀告皇上?”见姚紫桓摇摇头,殷闪闪这才松了口气,至少可以看得出现在的姚紫桓并不完全忠於皇帝,他明白首先得保全自己,或是逼於无奈,他在审视自己现状後稍作的改观,不管是什麽原因,殷闪闪对他心里的想法多多少少也有了些了解。也不必担心他向从前一样一筋的站在皇帝後面,流血流汗的帮他支撑着整个国家,这样一来殷闪闪对他也少了些防备。

    “大哥,皇上让我来扮天女却没有要培训我打算……我的意思是,为什麽不先让我了解天女的生活习惯,并加以模仿?虽然见过天女的人不多,可这样的行迹未免也太大胆了。”殷闪闪低声问道。

    “有了你就便可以堵住悠悠之口,以免有叛逆之心的臣子借题发挥,其二是想在堵住悠悠之口的同时,也能引蛇出洞正好将其党羽一锅端。”

    殷闪闪顿时恍然大悟,不禁佩服皇帝神机鬼械……

    作家的话:

    看文的孩子们,六一快乐,希望你们能多些保持愉悦的心情。

    ☆、第六十四章、天女殿下还是“垫下”?

    是夜,原本应是宁静而安详的,却不想突然迎了瓢泼大雨。

    殷闪闪看着静静地坐在连接着厢房的凉亭里,看着冒雨被送进来的六名人,他们表情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绪,不难看出都是严格训练的。

    亓天泽身边的大太监华允继有条不紊地为他们安排着住房,并说着一些走走过场的话,刺耳的嗓音让殷闪闪耳朵有些发麻,殷闪闪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她知道那些话其实都是说给她听的。

    “天女殿下平日喜欢待在荷池亭里,你们没事就不要去打扰,要是主子一个不高兴怪罪下来小心你们的脑袋,听到没有?”

    “奴婢们谨遵公公教诲。”人们整齐一致的腔调,让殷闪闪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身处在暗无天日的地牢。“天女殿下喜素食,在饮食搭配方面你们得多注意点。”华允继除了嗓门尖锐些,还有随手带着佛禅外,高大的身形与殷闪闪想像中的太监完全不相像……

    豆大的雨滴砸落进荷池中,空荡的池面上泛起层层的涟漪,就像殷闪闪此刻无法安定的心情一般……

    *

    翌日,清晨的日光洒落,缓和了秋风的微凉。金色的阳光穿过窗口,又再透过层层沙幔铺洒在温暖的棉被上,被中的人儿昨晚辗转难眠,直到蒙蒙亮的时才困乏的睡去。在突然察觉到屋内多了莫名的气息後,她警觉地睁开眸子,看着不远处跪着三名女,甜梦正酣时却被人中途打断,殷闪闪火气一下冲了上来,“干什麽?一大早家里死人了都跪在这里干吗?”

    三名女面对火爆脾气的殷闪闪只是面面相窥了会,随之便淡然了,什麽样子的主子没见过,只是想殷闪闪这般无厘头的还是头一回。

    “殿下,辰时已到该起床洗漱了。”跪在左侧的女毕恭毕敬的提醒出声,殷闪闪睨了她一眼,往床上一倒,懒散的命令道:“你们出去吧,我再睡会。”

    屋内静了静,另一道温婉的声音带着强硬的态度再次打断殷闪闪的睡眠。“殿下请起床更衣,”殷闪闪缓缓睁开眼睛,表情僵硬地看着床顶的沙缦没有出声。

    “殿下今日要穿什麽颜色的衣衫?”不瘟不火的腔调让殷闪闪心情差到了极点,亦无心再睡眠。“你叫什麽名字?”僵了半晌後,殷闪闪出声问道。

    “回殿下,奴婢绛雪。”

    “奴婢向阳。”

    “奴婢秋雨。”

    殷闪闪斜眼看着她们三人,心里赞叹着,如果人如其名。向阳有双明媚的双眼,垂着脑袋时,长长睫毛不似的颤动,圆圆的脸蛋儿稚气未脱,看起来有几分傻气。

    绛雪由始至终都是没有任何表情,冷冰的面孔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秋雨虽然面带微笑看起来温婉而恭敬,可殷闪闪莫名的讨厌她这副职业的神态。

    “你过来伺候本穿鞋。”殷闪闪指了指秋雨,有意刁难。

    秋雨脸上笑意未变,走到殷闪闪脚边跪下一声不吭的为她穿好鞋子。偏偏是这样反而让殷闪闪自觉无趣,逐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那件大红色的衣服是我的?”

    “殿下你应该自称为‘本’而非‘我’。”绛雪冷冷开口提醒同时将衣衫取过准备为她穿戴。殷闪闪做了个深呼吸,硬是挤出一张笑脸状似感激说道:“那真是太感谢你了。”绛雪闻言“咚”一声跪地,“奴婢不敢。”

    殷闪闪未瞅她一眼,敞开双臂让向阳为她着装。“不敢?”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讪笑,继续道:“那就继续跪着吧。”“奴婢遵命。”虽是自称“奴婢”可绛雪表情依旧不卑不亢,殷闪闪也不担心自己表现的太过尖酸刻薄,这些人本不就是真心来伺候她的,不过是些贴身的看守罢了。

    “奴才秦卓/何墨/茶郧,参见天女。”房门一打开便传来了等候多时的参拜声,殷闪闪闻声看去,门口赫然候着两名身形高大护卫打扮,及一身太监装扮的男子。昨晚华允继安排过来的人全部都到齐了,

    殷闪闪慵懒地看了他们一眼,便准备将面纱掀起透透气,“殿下,万万不可。”秋雨急忙阻止,殷闪闪不以为意,“本在自己殿里面,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秋雨不碍事的,殿下要是想出殿了,奴婢们自当为殿下带上。”向阳见秋雨还想坚持,连忙出声打圆场。殷闪闪翻着白眼,心里一个劲地为往後的日子默哀。

    作家的话:

    没人陪码字,好可怜。t 0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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