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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鮮幣)奇毒

    「宁仲贤!」刺耳的声音正试图吵醒正刚刚陷入酣睡的宁仲贤。

    话说当严心岚失踪了以後,宁仲贤就没有安心睡过一觉,虽然他与她的交情真的不怎麽样,可是只要想到奕如耳提面命的叮咛,但他却把她弄丢,他就觉得烦躁,睡不安稳。

    加上昨晚做了一夜,早上本想打点些事情回来就休息一下,谁知道回来後不但没能休息,还因为那个女人,要照顾那与他毫无关系的人,他本来就极怕麻烦,也很怕累,所以实在觉得这阵子劳累得很,只想好好的昏睡个几天,谁知道事与愿违,他才睡不够两个时辰,就一直听到那个可恶的女人的声音。

    「宁仲贤,醒醒呀!救命呀!醒醒!」严心岚不断摇晃着宁仲贤,想要唤醒他。

    但是宁仲贤就是彷佛是没有想起来的意图,无意识的拨开她的手,一次又一次,他甚至连眼都没睁,皱了皱脸,继续睡。「别……吵……」

    这个人是睡死了是不是?严心岚戳了戳他的脸,那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皱着,像小孩一样咕噜着些什麽,嘴里的话一点也不清楚,虽然不是他原来的脸,但是还是可爱得很。

    她看着看着,几乎就要流下口水来。哎呀,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救人要紧。

    「宁仲贤,你快给我醒来!」她见弄他不醒,就想要把他拉下床,可是他虽然瘦,但还是有些男人的重量,她用脚撑着床边,用力的拖拉,试了几次,吃力的喘气,弄得一身大汗淋漓,却只把他拉出了一点点。「通缉犯也能睡成这样?也不想想要是真有些人要来抓你怎麽办。这笨蛋。」

    拉拉拉拉拉,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但是还是徒劳无功。

    「你是不是在装睡?」她气喘吁吁地说道。要不然怎麽他重得这麽厉害?总感觉在她拉他的时候,就生出了一种与她对抗的力气,让她怎麽也拉不动。好奇怪啊!

    但没见他有反应,也想到他没有这般无聊,他又不是她,但这是什麽回事呀?「你再不起来我就要亲你喔,把你亲到窒息,把你亲到叫救命喔。」有些急躁,於是恶意地捏住他的鼻子,变态地在他的耳边说道。

    当然,说这样的话是很有吃豆腐的意味,看着看着觉得他真的太可爱,很想试试说这种小说中常见的话,不过说出来还挺呕心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女人,你有很多条命?」因为呼吸不畅顺,话语略带怪音,宁仲贤蓦地睁开眼,拨开她的手,怒气浮上他的双眸,寒声问道。

    「吓!」虽然她的目的是弄醒他,可是他真的突然醒过来,脸上布满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杀气,一时怔愣,便被他的一手弄得失去平衡,窝囊地跌到地上,「不、不是呀……谁教你不醒来。」

    「我险些杀了你。」宁仲贤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在张眼一刻及时发现是她,他那一掌便不是拨开她的手,而是捏断她的颈项。

    可是那个女人偏偏不知,又少了条脑筋,虽然第一眼他的眼神可布,但看多两眼也就不怕,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没有太在意,只着急自己刚刚闯出来的祸,露出一个既内疚又後悔又懊恼又不知所措的哭脸:「你快过来,玄兰的那个……被我、被我……弄断了!」

    *      *       *

    「为什麽又多断了一?」啧,宁仲贤原本还以为是什麽弄断了,强忍着睡意,兴致勃勃的跑到隔壁的房间,一看,才发现不过是骨断掉。不过他的焦点也不是他的口,而是下身──那条被脱掉了的裤子以及昂然直立的男象徵。

    「呃……那个,都是那只该死的老鼠的错。牠居然跳到玄兰的那里,不但咬破他的裤子,还想咬断他的命,他就高呼求救,我听着,就推门进来,看见这样的画面,有侧隐之心的人都会相救,对不对?於是我就想要把牠赶走啦,谁知道那老鼠竟敢这麽大胆,一跳跳上他的口,就这样把牠踩断了,真的是可怕的大老鼠。」

    ……

    静默、沉默、一片寂静。

    「是不是很匪夷所思?虽然很难令人相信,但世事偏偏就是这样奇妙……」

    噗。

    笑声。耻笑声。明显地。

    严心岚怒瞪了发出笑声的人一眼,像在说,你别多嘴。

    「那些老鼠还真大。」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对呀对呀。」她连连点头,彷佛只要这样做宁仲贤就会相信似的。

    宁仲贤看着他们互相交流的眼神,眼神变得更冷。「那只老鼠不会是你吧?」

    「怎麽可能?我像老鼠吗?像我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你说是像是老鼠吗?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严心岚怔了怔,乾笑道。

    她的笑声与玄兰的笑声此起彼落,她忙对他打眼色,叫他住嘴,他却视若无睹,笑个不停,笑得口抽痛,不住咳嗽。

    「你小心痛死。」说着说着,好像很不在意的、随手的拿了张被子,盖住他那碍眼的东西,转过脸,向宁仲贤道:「他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对了,你知道他为什麽会这样吗?老鼠也能让他『』致勃勃,他已经身受重伤的嘛,而且你看,怎麽他现在还……他是不是有病?」

    一个人骨断裂,全身赤裸,被两个人四只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也还是没有半点尴尬和慌乱,若无其事的与他们说话、大笑,最最震惊的是致都没有消减,那处高高的「轰立」着,这,未免太神奇了吧?

    「也许我对老鼠有特殊的喜好呢?」玄兰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道。

    「哇,这个人真变态,宁,对不对?对不对?」严心岚装作若无其事的惊讶大呼,事实是她已经嘴角僵硬,眼角抽搐。

    这男人想她死是不是?

    宁仲贤只是挑起眉,看着那不停大笑的男人,又看了看严心岚,没有说话。空气中没有半点声响,气氛很是尴尬,「我看他真的是有毛病,他本来的格不是这样的,他原来是很单纯、可爱、温文……」

    「不,他本来的格就是这样。」

    「不,我本来的格就是这样。」

    宁仲贤与玄兰几乎同时开口,打断了严心岚的话。

    玄兰的反应并不奇怪,毕竟他自己最了解自己,可是此人怎麽会知道他本来的格不是如此?

    宁仲贤无视他疑问的眼神,没有表现出半点异样,只是平静地说:「此人身中奇毒,此毒之奇,奇在中毒之人会情大变,原有的情会被掩藏、被遗忘,慢慢被新的情占据,每三日以及初一十五必须要发泄,每月必须与女人合欢,才能得以续命。」

    严心岚闻得宁仲贤的话,看了看玄兰,看他没有反对。她错愕了一会,眨了眨眼,皱起眉头,「怎麽可能会有这样奇怪的毒?下毒的人为了什麽要……」

    这句话,是向着玄兰问的。

    玄兰扬起眉,不怎麽在意的道:「我怎麽知道?你去问下毒的人吧,但想来那个人也可能不知道丧命於何处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的身份,你清楚不过啊。」她不是在蓝月遇见他的吗?「不过就是一个小倌人。」

    她眉头深锁,「你是中了毒,才留在蓝月吧?但是……这般说,又怎麽其他人都说你不能侍奉女人呢?」天下间没有比勾栏能容易找女人的地方了,以她所见,她认为他的身份绝不如他所说的简单,试想想,要是他真的只是一个小倌人,又怎麽可能会被人下这种毒?而依理说,他应该跟女人做了很多次……

    「留在蓝月的确省却了不少麻烦,不过以往那些女人,都是莲华为我找来的,其他人都不知情,平常那个笨玄兰又不知道自己曾做过那种事。」

    「那玄兰和玄梅谁才是真的……」虽然刚才他已经说他原来的格是这样,但她还是甘心,想再确认一次。

    「我。」

    严心岚掩着脸,惨叫了一声。「噢,怎麽可能。」她起初以为是玄兰患了神病──例如被压迫得太厉害,抑压太久,生出玄梅这样的人格,但原来玄梅才是真的?

    她好想尖叫好想哭呀!亲口从他口中得到确认真的是晴天霹雳!她她她她她她她不能接受呀!

    为什麽那个善解人意、温柔可爱、体贴动人的玄兰是假的……呜呜呜,世事残酷。「那玄兰什麽时候才会回来?」

    玄兰、玄兰……她就只这样的嚷着,虽然跟他是同一个人,但听着还是有点不高兴。

    「谁知道?」

    「玄兰真可怜……」她叹了口气。「不过这种病看来很严重,能医吗?」

    宁仲贤看着他们两人一来一往,还以为她已经彻底忘记他还在场。

    但是在他开口之前,玄兰忽然笑了,语气带有强烈讽刺:「医好了,你的玄兰,就会消失啊。」

    作家的话:

    交代完初步的情节,下一回就会向妓院出发!这是他们下山来的目的嘛!

    现在的情节铺排可能有点长,但都与之後有关的,所以,请大家密切留意喽。

    苋井继续忙乱,但还是希望今个月能够足数字,呜呜呜~蓝月继续卡文……唉,会努力的,请大家给我力量!

    ☆、(7鮮幣)到青樓裡學??

    处理好玄兰的伤口。第二天,宁仲贤决定要快些办正事,他有种感觉,觉得严心岚愈留得久,就愈多的麻烦涌现。他已经见识过,这女人惹麻烦的本事是一流的,免得夜长梦多,还是首先把她带到青楼做正事。

    严心岚得知可以到青楼观摩学习,自然兴奋,抬眼,「月涟楼」三个字映入眼帘,竟不是她想像中的怡红院、醉红楼,月涟,似乎是挺有意思的名字。

    一身男装打扮的她,穿着蓝色长衫,宛如一个文弱少年,跟着宁仲贤大步走进院里,没有半点别扭。宁仲贤并不奇怪,反正这个女人也算不上什麽女人,反而在门前迎接他们的女子,因知严心岚实为女子,见她没有半分顾忌,脸上有掩不住的讶异。

    走进去,是一个不小的庭园,院子里种植了各种花卉,花香扑鼻,致的水池假石,园林景致比她想像中秀丽得多,没有载歌载舞、没有猥之声,反而飘着悠悠的筝乐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尚早,所以院内几乎没有什麽人,经过大厅时,只见座位半满,严心岚左右顾望,好奇的眼眸骨碌碌的转着,见男子把女人拥入怀中,手也不安份地探进女子的衣襟,此时,严心岚才有点进了妓院的感觉。

    越过大厅,女子把他们领到雅阁之内,恭身说:「贤公子与岚姑娘,正在此等候,花媚娘待会就到。」

    「咦,你事先告诉了他们我是女子?」严心岚看到女子出了去,奇怪地问宁仲贤。

    「这样比较方便。」

    「比较方便?」她疑惑的问,见他不打算回答,也没有在意,反倒要打扮成男装也不是她的主意。她的注意力也很快被房间里的陈设吸引了,挂有书画,旁边放置了一局未完之棋,近窗的位置则放有古琴,她忍不住走过去一看,窗外是流水之景,清幽可人。「怎麽青楼竟是这般文雅的地方?」

    「你到过青楼?」宁仲贤双眸紧紧的盯着她问道。

    「才没有。」她摇了摇头,她就从电视电影里看过,但那些青楼跟此时所见的感觉相差太远,她实在无法连系。「这里雅致得叫人惊讶……」

    「谢谢姑娘赞赏。」此时,一名女子推门进来,严心岚看见此人,忍不住怔怔的愣住了,此女子实为倾国倾城之姿,拥有一身赛雪的肌肤,小巧的瓜子脸上镶着一双凤眼,带媚带笑,诱人掠夺,嘴角含笑,致的五官,只是略施脂粉,已经美得不可方物。

    「好美……」她不曾见过如此的美人,简直看傻了,眼睛毫不羞涩的打量她,由上至下,由下至上,比起那麽经过修饰的女子不同,眼前人这种美是自然真实的,由长相至身材都是一等一。「实在太美了吧?怎麽这麽美?」她忍不住向宁仲贤说道。

    「再次谢谢姑娘赞赏。」见到严心岚如此率真的反应,她稍为惊讶了一下,再次点头答谢。

    「她是花媚娘,是这里的花魁。」宁仲贤睨了严心岚一眼,看到她失神的模样,这傻瓜怎麽看女人也看成这样?一副快要流口水的样子,这女人是什麽回事呀?

    「噢。」这麽美的女子,竟然流落青楼,有点可惜耶。这种姿色,可以勾引任何一个男人吧?为什麽要成为青楼女子?「他也是你的恩客吗?不过他之前也不曾有过女人……应该不是,但是怎麽可能会不爱上这女子啊?难道是姑娘不肯接他这个客吗?」她自顾自地说道,没有留意宁仲贤的脸色变得铁青。

    这女人是故意下他的脸是不是?

    花媚娘看了看两人,掩嘴轻笑,「贤公子,你怎麽带来了这麽可爱的姑娘啊?」

    「可恶才是吧?」宁仲贤扬起眉,冷冷地道。

    「花媚娘赞我可爱耶。」她沾沾自喜地向宁仲贤做了一个鬼脸。

    「这是客气话,难道你听不出来?」宁仲贤嗤笑了下。「花媚娘你的虚伪功夫又更上一层了。」

    「哎呀,媚娘一向以真诚待人,贤公子怎麽这麽说话?」花媚娘嗔道,看到两人之间的交流,有些惊讶。

    「废话少说,我把她交托给你了,两天之後我来接她。」

    听到宁仲贤的话,她反应很大的「啊」了一声,「咦?要把我独个儿留在这里?」

    ☆、(7鮮幣)哇,為什麼要?我看?的身體?

    花媚娘把严心岚引到另一间房间,此房间的布置并不奇特,甚至不如雅阁的清雅。

    「你不是说带我看些有趣的?」严心岚疑惑的问道。

    这里哪有什麽有趣啊?

    花媚娘轻轻一笑,「你能闻到什麽味儿吗?」

    「味儿?」经她这麽一说,严心岚细心留意,闻得有种奇特的香气。这种香气,淡淡的、诱人心神的,并不浓俗。「是什麽香气?挺香的。」

    「这是能诱发男人欲的香烟。」花媚娘缓缓解释,把她拉到香炉旁边,让她一闻。

    「一般妓院所用的迷香,药力虽强,然用多毕竟伤神,也容易被人发现,男人总不是太喜欢女人耍手段。而这种香烟,不会为身体带来任何伤害,而且这种清淡的香气本不会让人怀疑它有提欲之功效,客人来到,热血沸腾,自然以为是姑娘诱人了。」

    严心岚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事情,她点点头:「要留住客人的心,倒不如留住他们的身体。」

    男人初见女子,看的也不过是长相、身材吧?哪里跟你讲心?男人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女子要留住他们,耍些手段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听到她的话,花媚娘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这女子有趣、有趣,没有用道德去批判她们,不怪她们用这样的手段,反而似乎相当明白她们的处境。宁仲贤从哪里找来这样可爱的女子?「不过,只留住身体还是没有用的,毕竟世间拥有美好身段的女子不少,要让他看不见你、触不到你就心痒难耐,辗转难眠。这点,唯有让男人认为你是唯一的,才能做到。」

    「有道理有道理。」严心岚相当受教。「但怎麽能令男人觉得你是唯一呢?你知道啦,男人总是花心多心又无心。」虽然她没有恋爱过,但从姐妹淘口中还是听到不少男人的风流,唉,现代尚且如此,古代可以三妻四妾,男人又名正言顺的上妓院,之後她要迷的更是皇上,又怎麽可能迷得到呢?如果宁仲贤那药制得成倒好,制不成的话……

    「所以不能让他们轻易得到,多少要留几手,让他们急、让他们躁,当我们这行,有些客人是志在吟诗作对、听听琴曲、画个画儿,遇上这些人,当然要显示自己的才华了,但是说到底,男人真的只看女人的才华吗?他们纵是失意或是得意,女人的身体还是不可少的。所以在这方面,拥有出色的床上的技巧可以帮助不少。」

    「那应该怎麽做?」严心岚听得很认真,但是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用手扇了扇出风,让自己凉些。「嗯……你觉不觉得这房间有点热?」

    「那是当然的。」

    「为什麽……」严心岚想问为什麽是当然的,可是她还没有说出口,花媚娘竟靠过来,拉开她的衣带,她吃惊的大叫:「你为什麽要脱掉我的衣服?」

    「帮你舒服些。」花媚娘在她的耳边轻道,缓缓的扯开严心岚的衣领。哇,她的手真漂亮,雪白的纤指缓慢的褪下她的衣衫,似碰未碰的扫过她的肌肤,竟然可以把这个简单的动作做得如此挑逗,不愧是花魁,严心岚作为女人也不禁看得有些轻微出神了。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那、那也不用脱我的衣服呀。」

    「害羞吗?那就看看花媚娘的身体吧。」花媚娘伸出纤纤玉手,首先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然後拨开衣襟,露出香肩,衣衫半挂,披在她的身上,肚兜儿若隐若现,而肚兜儿下两团雪白的浑圆,同样若隐若现……

    严心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为什麽我要看你的身体?」为什麽要让她看呀?这花媚娘怎麽如此奇怪?「喂喂喂,真的不用了吧?」

    而且,奇怪了,怎麽她觉得这麽热?

    她对女人真的没有兴趣呀?可此刻身体的反应是……

    作家的话:

    这算是一课教育课吧,之後会有女女的场面,大家不能接受的就请自动跳过吧。

    还有,苋井感谢各位亲的包容,苋井更文的速度可说是速了。实在一万个抱歉。

    苋井近来又病了,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希望能更快些,对不起。

    ☆、(7鮮幣)花魁的指導(h)

    严心岚觉得整个身子热热的,彷佛有股热流从身体里涌出,让她很想解下自己的衣服。

    「难道是香烟的功效?」严心岚如梦初醒的大叫,拉住花媚娘的手。「难道你也受到它的影响了?我们快逃出去。」

    花媚娘高兴地笑了,这女孩毕竟还是有点像女孩的天真。「我竟然忘记了吃解药……」玩心兴起,便乘机演下去。「不行的,逃出去也来不及了……」

    「那、那、那怎麽办?」她怎麽觉得花媚娘的眼神有点古怪?

    「媚娘不可以让人知道自己犯下这愚蠢的错呢?还是我们自己解决吧……」花媚娘附了在严心岚的身上,严心岚吃了一惊,她感觉到那属於花媚娘的两团正挤压着她的背,那软绵绵的感觉带给她奇怪的感觉,好像很色情似的。

    「你、你、你冷静点。」严心岚的声音显然有点惊慌。女人和女人……这样……太奇怪了吧?

    「花媚娘求你帮帮我,可以吗?」花媚娘一副难耐但又忍隐的样子。「只要一下下就好……」

    平时对着男子总是伶牙俐齿的她,面对这种情况,也实在有点不知道该怎麽认对,她应该是可以推开她的,但是花媚娘看起来如此的柔弱可怜,说着这样的话,教她怎麽拒绝?

    「只是一下下吗?」

    「对,一下下。」此时,花媚娘的手从後探进严心岚的衣襟,隔着束推柔着她的一对雪,然後伸出香舌,轻舔了严心岚的耳珠一口,严心岚直直的哆嗦,「就这样,也能知道你的子很大,连束都掩不住……还有,软绵绵的,但也算坚挺,男人一定爱不释手吧?咬住的感觉应该也很不错……好想试试吃一口,可以吗?」

    花媚娘左一句可以吗,右一句好吗,声音软骨酥麻,教人不忍拒绝,但是说到要吃一口这麽严重,她觉得她还是有她的立场的:「那似乎不太好……」

    「是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望,倒让严心岚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小器似的。原来世间真有这种女人,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想想看,连她是女人都尚且如此,男人又怎麽受得了?这种女人真是祸水,唉。

    她愈想,思绪飘得愈远,神智也有些不清,未知是为香烟所迷,还是因为花媚娘的挑逗,她的身子愈来愈热,额角冒出了汗,嘴巴更逸出了呻吟:「啊……」

    「很热吗?」花媚娘在她的耳边轻唤,一口咬住了她的香肩,脱下了她的长衣,严心岚本想大叫,但是花媚娘却掩住了她的嘴巴,手更伸进她的束,一把捏住了她的硕大。

    「唔、唔……」她只能发出这样微弱、无意义的声音。

    花媚娘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这女孩在这方面还是很生涩,很容易就被挑起了情欲;而且她很诚实,对自己的感觉毫不掩饰,这对男人来说何尝不是武器?「让媚娘看看你的子?」

    她转过她的身子,把她拉到床边,严心岚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傻傻的跟她走。花媚娘把她一推,她就整个躺在床上。花媚娘缓缓的解开她的束,布条跌落,严心岚一脸惊慌,她真的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场面,有点愣住了,脑筋也无法转动。

    一对雪白的房出现在花媚娘的眼里,那两圆红莓早已经尴尬的屹立着,「真敏感,真大、真白、真美,果真是极品,比起媚娘的,更胜一筹。」花媚娘轻笑,毫不吝啬的赞美,随即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对坚挺傲人的双,伸手搓弄自己的一双豪。

    「你、你想怎麽样?」她怎麽觉得花媚娘比男人还要恐怖呀?

    花媚娘勾出媚笑,一张脸美得不可方物,俯下身,那双漂亮的房便随即向下倾,暧昧地碰上严心岚的一双球。

    作家的话:

    第一次写女女的h,希望写得不算太差,花媚娘的教学对严心岚之後会很有用的。所以呐,就请她好好的学习吧,哈哈。

    ☆、(6鮮幣)兩?女人的歡愉(h)

    花媚娘压在严心岚之上,上身俯在她的身上挺动,一对房缓慢地挤压着严心岚的软,两双房彼此摩擦、搓揉,当花媚娘蓄意一压之时,更使得向四周溢满出来般,一双玉手也不时加以抚弄,挑逗严心岚的情欲。「你的子真软……」

    「啊啊……」不知为何,严心岚的神智益发不清,只觉自己要被那炽热的感觉主导。

    两人的尖早已色情的挺起,当互相摩擦的时候,四只结实的尖激烈地亲吻,有时甚至像尖锥一般深陷对方的之中,形成秽的光景。此情此景,要是任何一个男人看见,必会热血沸腾。

    花媚娘见严心岚全然陷入情欲之中,没有再反抗的样子,「想来岚妹子也懂得了女子的欢愉了?」她缓缓沉低了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嘴巴可以轻易亲吻严心岚的双,她一口含住了她一部份的,用力吸吮,舌头还刻意的玩弄,玩得啧啧作响。

    「啊啊……怎、怎麽会这样……」严心岚伸手想推拒,但是并不用力,她早已沉沦於这个女子来带给她的快感之中,觉得一双房炽热肿胀。呀──她的舌头还开始蜷弄她的尖,另一只手则握着她的捏玩,她的一双在她的玩弄下愈变愈热、愈变愈肿。

    「岚妹子,怕什麽?」叫得亲切。认为她的抗拒是出於身体的反应是为女子的挑逗而起的,所以花媚娘安抚她说:「女子与女子之间做这样的事情也没什麽好羞耻的,不过是为了欢愉而已,甚至自己也可以让自己快乐啊。只是世人迂腐,觉得此为荡。」

    其实她说什麽,严心岚也不太听得清楚了,她只觉全身十分热,很想得到舒解。「我、我……」

    「想要更多吗?能让姐姐也高兴一下吗?」拉起严心岚的手,抚弄自己的浑圆。「啊,岚妹子……你的手也挺嫩的,小小的,要是用来抚男人的那里,他们一定兴奋死了……你媚娘的尖,扯一下,对……」

    经过她的指导,严心岚好奇地拉扯着花媚娘的尖,听见花媚娘溢出好听的呻吟,没想到自己也能令一个女人这麽快乐。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花媚娘的手在严心岚的身上急切的游移,脱下她身上所有衣服,一手向她的花丛,严心岚惊讶的瞪了下眼,「那里不行……」

    但是花媚娘又怎麽会停下来呢?「这才是今次教学的华啊……」暧昧的笑了笑,一只手按住了她轻微挣扎的手,另一只手开始抚弄她的花,她的手指纤幼修长,只是在外围徘徊,却已经发现严心岚的花早已湿了。「岚妹子,你的小好湿啊,果然是一个敏感的极品……」抚上她的,结实细嫩,伸出其中一只手指刮弄她的花核,她便立刻颤抖连连。

    灼热的快感不断涌起,严心岚想要挣脱不断涌起的快感,双脚难耐地夹紧摩擦。

    「真可爱。」

    花媚娘倏地朝她的小进一指。「啊啊……」严心岚发出放浪的叫声,身体出了一层薄汗,微甩着头,这个真实的模样让花媚娘想到了最初的自己,有片刻的失神。

    不过她很快就撇开那些无谓的回忆,修长的玉指开始在她的花里抽,一下又一下,飞快地转动,甚至以指头摩擦着女孩粉嫩的壁。「好紧的,把媚娘的手指紧紧的吸住了……也把男人的夹得紧紧的吧?」

    作家的话:

    ☆、(10鮮幣)角先生與快感(h)

    「没有……你不要描述出来,好尴尬……」严心岚不安地开口。因为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因为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要让你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才可以呀。」花媚娘显得落落大方,只是笑着说,声音带有一点动情。

    「也对哈……」孺子可教的点点头。「啊哈,那、那位置……」

    「这里就是你的敏感位置吗?」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她刻意向那个位置用力的刺动,进两指头,狠狠的刺动,翻弄着她的小,蜜缓缓滴下,严心岚不断的喘息。

    虽然男人能够带给女人的欢愉只有男人才能做到,男刺进小里那充实的快感也不是其他东西所能代替的,但是男人的激烈与抢掠不免有时过於疏,而女人大概因为同是女人,所以更清楚怎样的抽动可以令对方得到更大的欢愉,那是属於女人之间的另一种快感。

    「媚娘也想要一点……」严心岚的双随着晃动而抛出一个又一个波,看到她放浪的模样,花媚娘双眼一眯,多少有些浪荡,扯开自己的衣服,扭动着美妙而赤裸裸的身躯,坐到严心岚的身上。

    「哇呀……你、你想怎样?」严心岚吓了一跳。

    两人的小毫无顾忌的相触相碰,溢出的蜜沾湿了彼此的花,原来花媚娘的小早已经湿了,滋滋的流着水,她双手定住了严心岚的腰身,下身一挫,竟然与她的小摩擦起来!

    「啊不!」这已经完全超脱了她承受的范围了!她觉得有点呕心!但是身体的感觉……花媚娘的小一直摩擦着她的,而彼此的毛发相缠,糙的质感刺激到皮肤,这个模仿交合的动作她的小不住的不住的颤抖,空虚的一张一合。

    「岚妹子,你的小可没有抗拒喔,倒是有点空虚的样子?」露出一副懊恼的样子,「但我没有男人的呀,岚妹子你将就将就。」

    她的话没有完全的错,这样的磨动简直就像隔靴搔痒,花核彼此搓揉,热辣辣的一片,却是愈来愈难受,明明想要拒绝,嘴巴张开,只发出难耐的呻吟:「啊啊……这、这……很难受……」

    「想要更多吧?」花媚娘捏了捏她的房,暧昧的笑了笑,「这样吧,媚娘让岚妹子你尝尝一些好东西过来。」说罢,花媚娘便从床边所放的柜里,拿出一个蓝色的盒子来。

    花媚娘缓缓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是什麽,严心岚惊呼出声:「角先生?」

    角先生即是古代的假男,盒子里共有六,似以不同的物料做成。严心岚曾在某个电影或是电视剧上见过,现在亲眼见到,实在十分震惊。这、这、这还真有奇事呀?

    「角先生?岚妹子,在你家乡这叫角先生麽?」花媚娘拿起一,这是以玉制的。「这名字倒是亲切,有趣有趣。」

    她的家乡才没有这样的东西!也不是没有,但、但……哇,看起来这角先生有差不多六十公分,甚至还要长?怎麽会长成这样?而且有还有花纹的,呜,好恐怖,花媚娘不是想用这东西来她吧?会不会破的呀?她不要咧!

    「岚妹子……」

    严心岚急急打断了她:「姐姐,我知道这东西是宝贝,但我还是比较喜欢一般自然的东西。」

    「媚娘有用皮革制的……」

    「我要手指就好,手指很好,我想要手指,可以吗?」再次急急的打断并且一再强调。天呐,那东西会把她死。

    「那这个……」花媚娘一副可惜的模样,「就只能我来享受了。岚妹子,你能帮忙我吗?」

    「要是痛你出声,我不太熟悉怎样用……」

    严心岚犹豫的把那角先生进花媚里的花里,她的动作缓慢,怕是伤到了她。当角先生愈进愈入的时候,花媚娘的壁受到刺激般收紧,她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啊……」

    「你痛吗?」她惊得顿住了动作。

    「不,很舒服,快动动。」

    严心岚惶恐地活动着那角先生,一下又一下,不敢直没到底,每一次进入花媚娘都发出秽的声音,角先生进出的声音也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她的听觉。

    「啊哈……岚、岚妹子、好……」

    同时,花媚娘也把手指再次进严心岚的小,手指飞快地抽动,这次比之前用力得多,三指头同时入,让她的花被逼撑开。

    「啊啊……不要这麽深……」严心岚觉得她的动作十分激烈,指头每次都搅弄着她最敏感的位置。

    花媚娘一口咬住严心岚的尖,狠狠的玩弄着,严心岚一怕,手上的角先生一时不小心的用力推出,「啊啊……好深、好入……」花媚娘忍不住喊叫。

    「花媚娘……你这样咬,我、我手有点动不了……」被玩弄着,她整个身体都软了,手也无力。

    「不要紧,让媚娘自己来。」接过了角先生,放进自己的小,舒服的叹了一声,她抽的速度比严心岚快得多了,一下下的进自己的花,甬道狠狠的夹着那男假的男,冰冷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异样的舒爽。

    花媚娘用腿压住严心岚两条腿,手指进出的速度加快,蜜汁都被不断的弄出来了,而另一只手则不断用角先生自己的花……

    「啊啊,岚妹子你的花太美了、好热、好热……好……」

    「啊啊……别、别这麽急……」

    媚的声音与动作充斥着整个房间,角先生进小的声音、手指抽动的声音、水流出的气味、两人的呻吟……

    「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到了──」

    「啊啊啊──我、我也不行了──」

    不久,两人到时溢出了放浪的呻吟,花急遽的收缩,达到了高潮,喷洒出一浪又一浪的蜜……

    作家的话:

    苋井也写得害羞了,本来想写得更煽情的,但最终下不了手。(苋井真没用)

    这一回比较长的,希望大家看得尽兴罗。

    ☆、(9鮮幣)命運

    夜里居然睡不着!

    睡到半夜,严心岚突然惊醒来,看着黑暗的房间,就不禁想起她和花媚娘在这里做的事。呜呜呜,她竟然跟女人做了,还有高潮!她崩溃了,她真的彻底崩溃了。关於这件事,她实在觉得这崩溃程度可以跟第一次跟宁仲贤做、或是被玄兰霸王硬上弓相媲美。

    辗转反侧了很久,无法重新再入睡,听见窗外的虫呜,叹了口气,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怕添麻烦,她没有走太远,就只坐在门外。「月涟楼」并不是很大,每个雅阁都有小小的庭园,从这里看出去,也隐约看到另外一些楼阁,有些还亮着灯火,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呢?

    「睡不着吗?」

    月下,美人儿穿着薄薄的纱衣,向她走近,清秀脱俗的容颜,妩媚的姿态,既像仙子,也像妖。

    「花、花媚娘?」严心岚有些惊恐地向後退。

    来者不是花媚娘是谁?

    花媚娘看了看她,就在她旁边坐下,「是因为第一次跟女人做吗?」

    「呃?」

    「睡不着,不是因为觉得跟女人做了,很不高兴吗?」

    「你、你怎麽知道?」她有表现得这麽明显吗?

    花媚娘在「月涟楼」能够这麽吃得开、攀上花魁之位,并不只是因为貌美才高的,在这种地方,擅於察言观色才是最重要的技巧。花媚娘觉得这妮子有时候真单纯,很像从前的自己。

    她看着夜空,轻轻的说:「我记得,第一次失身的时候,我哭了。」

    那个夜,也是像这个夜一样,沉黑的。她还记得很清楚。她在承受那个男人时,并没有哭泣;但是在他离去以後,她哭了整整一天。

    「失去了一次贞,就等於失去了人生。那时候我是这麽想的。」

    「像你这样的女子,不是应该可以有很多选择吗?为什麽……」例如嫁到富商家做得宠的妾侍,她看小说都是这样的呀。尤其是花媚娘有才华有美貌有智慧,任何男人也无法抗拒她吧?

    花媚娘的眼眸,变得好深好深。「要是你,你会选择被困在没有自由的地方,还是选择自甘堕落,但却还是有握在手中的自由?」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悲伤,「寻常女子的幸福,已经离我好远,既然如此,媚娘选择了一个让自己尚能接受的方式。」

    严心岚默然了。像她这些从现代来的人,怎麽也是无法理解古代女的辛酸和磨难的。「无法离开吗?无法伸手去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吗?」

    「岚妹子,你认为一个青楼女子,能够被爱吗?」一个女子的幸福,不过就是能和心爱的人一起,但像她们这种女人,有人愿意爱吗?

    「为什麽不?」严心岚的声量不自觉的提高。「花媚娘你人漂亮、又聪明,绝对值得被爱,就算是青楼女子又怎麽样?还是能够爱人与被爱吧?要不然,你就从良,从良後一定有很多男人愿意爱你的。」

    「是吗?」花媚娘只当她是安慰,并没有太在意。「本来媚娘就是卖身的,而且过了这麽多年,不是安稳了吗?倒无所谓了……」

    「不是这样的。」严心岚握住了她的手,认真的说道:「没有什麽配不配,花媚娘你不一定找到爱你的人,但是绝对值得被爱。」

    花媚娘看到她激动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过去的无法改变,但是将来还是可以争取;如果首先限制了自己想要的,所得到的必定会在限制之内,但是一个人能得到的,也许可以更多,为什麽要自己先放弃了呢?」严心岚气呼呼的道:「要是我,就会觉得不甘心……」

    花媚娘怔了怔,能够争取?随即,她露出了欣羡的眼神,这个女孩所想的,比她开朗豁达得多,想法也是她无法想像的宏大──她本来以为她只是一个天真的女孩而已,也许就如她所言,只有这样想、尝试去做,就能获得更多;然而,失败了又怎麽样?花光了力气後所想争取的,还是什麽都没有,又该如何自处?可是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她这些话都说不出口。也许,她真的能做得到啊,也许,因为如此,所以她才能成为宁仲贤的药引吧?不是这样的格,又怎麽抵得住里的……

    「你真是个特别的人。」由衷的赞美。

    「谢谢。」严心岚毫不害羞的接受了。在他们这些古人眼中,她的想法很奇怪吧?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遇着爱我的人,多好。」花媚娘笑了笑,看着漆黑的天空,目光又变得好远:「岚妹子,你也要得到你想要的啊。」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女孩的眼,是不属於这里的;她所想要的、所看见的,都不是她们这些女子所能或是所会祈求的,这个女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岚妹……」转过头想要问她,但看到严心岚竟然坐着睡着了,这样也睡得着?她怔愕了一下,轻轻笑了。

    夜虽黑,但有些人,却能像星星一样发出光芒。

    作家的话:

    苋井很喜欢这章,因为很喜欢坚强的女孩,哈哈。

    苋井也很喜欢花媚娘的。嘻嘻~她的身世也是一段故事喔~

    ☆、(7鮮幣)就在這裡過一晚

    道别了花媚娘,严心岚与宁仲贤离开城里,正踏上回到山上的路途。

    「像花媚娘这样的奇女子,竟要沦落青楼,还真可惜。」换了是现代,虽然没有城和国可倾,但是也一定可以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真可惜了这样一个女子。「如果之後我成了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我一定会让她脱离这样的生活。」

    「你会不会想太多呢?」宁仲贤挑挑眉,不以为然的道。「你知道那个女人跟皇帝的关系吗?」

    「啊?花媚娘认识皇上?」这次她真的意外了,嘴巴张得大大的。

    「她被皇帝宠幸过一次。」宁仲贤鼻子。「不过那时候他还不是皇帝。」

    「怎麽可能?!」她吃惊的大叫。

    「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皇帝醉酒,要了还是黄花闰女的花媚娘,事後不知所踪,除了花媚娘,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此事在村里传开来,花媚娘受尽白眼,家人也看她不起,最後有一天醒来,就察觉自己被卖身青楼了。」

    宁仲贤对於花媚娘的事情了如始掌,而他说得很淡很淡,也许这种事在古代时有发生,但是却震惊了严心岚。她也知道古代女人可说是完全没有地位,可是这种事情,也不是花媚娘想的,为什麽她的家人就不给予她支持呢?最可恶的是那个皇上,凭什麽能如此对待这样一个女子?他毁了花媚娘的人生!「那个皇上就这麽吃干抹净就走人了?」

    「後来他有使人来给花媚娘一间屋子,让她住在里面……」

    「永远不得出来?」严心岚嗤之以鼻。这就跟花媚娘所说的不谋而合,现在即使再苦,她还是有自己能够选择的自由,但是住在房子,一来那个皇上会不会来也是未知数,二来永远要留在那里,便如同笼中鸟,再也无法看见外面的世界。「真是个卑鄙的男人。」

    宁仲贤耸耸肩,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我说错了。一夜春宵就毁掉一个人的一世,为了自己一时的欢愉就不理别人的死活,这实在算不上一个男人!」严心岚气呼呼的说。「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简直是王八蛋!」

    「你叫他做家伙?王八蛋!」宁仲贤有些错愕。

    「他是家伙,怎麽样?我有说错?」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没错,没错。」他鲜有地露出了笑容。她大概是第一个敢这麽说他的女人甚至是人吧?不知道那「家伙」要是知道他被人这麽称呼会有什麽感觉?「不过又不是你,你这麽生气干吗?」

    「啧,看不过眼不成?」严心岚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不觉得是什麽一回事,天下乌鸦一样黑。」

    「你很有经验和心得啊?」明显的嘲讽。「有过不少男人?」

    「我遇上你们之前还是处你是知道的……」咦,说起来,她好像有些什麽忘记了。对了,她有过的男人也不过是野人、宁仲贤和玄兰……对!玄兰!她忘记他了。「我们就这样丢玄兰在客栈可以吗?你有给他找个女人吗?」

    他睨了她一眼。「你不介意?」

    「介意什麽?」

    「没什麽。」这个女人就是没心没肺,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同样不在意他们之间任何一个男人?「给他找了。」

    「那就好。虽然没能道别是有点可惜啦……」虽然说「人格分裂」的他有点可怕,但其实她一点也不讨厌他,而且……想必这个人也是不知道受了什麽苦,才弄得如斯田地吧?

    「说起来……」严心岚抹了抹额上的汗。「我们会不会走得有点久了?能不能休息一下?」这里要回到山上少说也要几天,从下午走到现在,太阳都几乎要下山,她真的累瘫了,她不禁想,要是能有火车就好了,「咻」的一声就能回到山上。

    「女人就这麽受不得苦。」话虽然说得冷冷的,但是他看到她大汗淋漓,还是停了下来。「就在这里过一晚吧。」

    作家的话:

    下一回啦啦啦。

    ☆、(6鮮幣)赤裸上山

    「别弄啦。」一股温热的气流从耳边窜入严心岚的耳朵,正在熟睡的她揉揉耳朵。好痒,她伸手拨了拨。

    骚扰暂停了,不过只是一会,不久,她感到耳朵有些湿湿的、热热的,以为是什麽水蛭呀、虫子呀那些,立时抽了一口气,吓得想要张嘴尖叫,但是她一张嘴,温热的舌头便钻进她的嘴巴。

    「宁……唔唔……」她连忙伸出手,抵住对方的膛,可是一触碰到对方,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麽结实强壮的膛,那一绝手感……

    不是纤弱的宁仲贤所能有的呀!

    对方也似乎发现到她错认了他,握住她的腰的手劲变重,生气的咬了咬她的唇。

    丝丝的血腥味混杂於两人的嘴边,对方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入侵、翻弄,彷佛要显示他的愤怒般强势,不让她有反抗的余地,让她的嘴巴里全是他。

    她的脑海无法运转,男人炽热的吻让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唔……」无法吞咽的口沫从她的嘴角流下。

    直到好一会,当她快要窒息,对方才放开了她。「我是谁?」

    喘着气,黑暗中她看不见对方的容貌,可是从他的反应和声音,她还是把他认出来了。

    她白了他一眼。就是因为她认错了人所以他要咬她?这男人真小器。「笨野人!你在干吗!」

    野人听见她唤出自己的身份,才稍稍顺了点气,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他的手开始不安份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从腰间向上抚弄,寻找到她的浑圆,挑逗的用力捏了两捏。「你的子又大了?」他好像有些吃惊的说道。

    「哪有!」她皱起眉,这男人怎麽又是这样?「你为什麽在这里?」

    这里明明还是山洞呀,宁仲贤去哪了?野人又为什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就蠢得连被人带到去别的地方也不知道?」野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没有说他是因为等了太久,等到不耐烦,但是他又不能下山,所以就来到山麓等他们,语气间有些不悦,「怎麽去这麽久?」

    「一言难尽。」她有些心虚地别开眼,虽然明知道黑暗里,他是看不见她的表情的。

    「你这女人不会是做了什麽对不起我的事吧?」

    野人紧紧的盯着她,好像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看见般。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能做什麽对不起你的事?」她不是他的所有物,也与他不是情人,有什麽背叛、对不起的事情能做?他的逻辑关系是不是弄错了呀?

    听到她嚣张的回应,野人眯起了眼,眸间闪过一丝危险。「不是我的女人?」

    「我是药引不是吗?」她很认清自己的身份呀。

    「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他的声音里透着愤怒。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扯开她的衣服,「你的身体都被我拥有过,还说不是我的女人?」

    「你生气什麽?我跟宁仲贤也……」他的手用力握着她的双,狠狠的揉搓着,她有些疼痛,话也说不出来了。

    「也怎样?」

    「也是好朋友啦。」他不会是在吃醋吧?严心岚暗暗的想,他这种质问的程度就像是丈夫质问妻子为什麽要偷吃一般。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像怨妇吗?

    「哼。」野人冷哼一声,「嚓」的一声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破,布帛散了一地,完美的身躯呈现在他的面前。

    而她还不知好歹,只顾嚷囔的大叫:「你怎麽撕破我的衣服?我要怎麽上山?」

    「反正你都不当礼教是一回事,那麽赤裸着上山也没有问题吧?」野人恶意地说。

    这女人不教训教训真的不行,只要她道个歉,撒撒娇,他就会脱下衣服给她。不过当然是他吃乾吃净以後啦。

    作家的话:

    野人回归了。呜。剧情继续走之余,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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