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逾不相信的瞅着她,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

    “你一走两年多,谁知道你有没有变心,身边会不会有其他女人。这不怪项老爹,是你活该。”边说着她手快的扯掉他的腰带,衣襟扯开大半,露出结实的xiong膛,“你不会是想站着吧?还不抱我去g上。”

    花葵觉得此刻自己就像采~花的女贼,女色鬼,可是对自己的相公色是天经地义。

    这……赵不逾无比汗颜,低眉瞅着‘强’自己的小女人,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眼看上衣被脱光,只剩长裤,他无声叹息。

    正忙着脱他衣裳的花葵眉毛竖起,气呼呼的怒视他,“赵不逾,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一点反应都没,这么不配合她,是不相信她的话,还是对她没兴趣?心头一团火,蹭蹭的往上直冒,从她身上离开踱着步子朝门口走,“你不稀罕我,我也不稀罕你,以后理我远点!”

    她这脾气,真是……火爆的小辣椒,他怎会不想她,日想夜想,想的身痛心也痛,这不是她的行为太反常,他被吓到,一时没反应过来嘛。抓住她的手腕,把人的横抱起,大步朝g榻走去,今晚,他会用行动告诉她,他有多么的想她。

    *******

    赵不逾被禁在府中,因是闲来无事,加上久为欢好失了节制,两人近中午才起身。壮壮早起后喊两人吃饭,还是陶姨见情况不对,把人给哄走了。

    花葵醒来后,默默的穿衣洗脸梳头,大大的眼睛瞧这瞧那的,就是不看赵不逾。想到昨晚她的急色,把赵不逾吃了好几次,她就羞的抬不起头来,双颊烧红如火烘烤,发梢几乎要烧着了,此刻恨不得找地方钻进去。

    今日的羞涩和昨日的大胆判若两人,赵不逾斜靠在g头,玩味的打量着恩爱了一整晚的小妻子,花葵被他灼~热的眼神盯的浑身不自在,头一直往下低,额头几乎要撞上梳妆台。

    赵不逾抿嘴莞尔一笑, 来到她身后,抽走她手中的梳子,一下一下的疏离她乌黑亮丽的长发。

    无处遁身的花葵窘的不行,后背贴在他身上越发不自在,可转念又一想,他们是夫妻,孩子都那么大了,再如此害羞也太矫情了。用胳膊拐他一下,嗔道,“不许笑。”

    赵不逾却是笑的越发灿烂,拿过一根玉簪帮她轻松绾了发髻垂在耳侧,然后又找了金钿和珠花做点缀,瞧着铜镜里清丽脱俗的妻子,满意的笑了。

    “赶紧穿衣服啦,壮壮待会儿要来喊我们吃午饭了。”看他没换衣服,头发凌乱的披在肩上,想起昨晚那凌乱的画面,又倏的红了脸,“你你赶紧换衣服,我去找壮壮。”说着,一阵风似的跑出去。

    壮壮正在院里和小伙伴追逐着玩耍,跑的满头大汗,瞧见她立即冲过来,一手抱住她的大腿,踮起脚尖,另一手mo她的肚子,好奇的喊着妹妹,“娘,妹妹,壮壮要妹妹。”

    “啊?”花葵再次红了脸,这是谁和他说了什么,怎么知道mo着她的肚子要妹妹,“谁说娘的肚子里有妹妹的?”

    壮壮指指陶姨,然后收回手继续mo她的肚子,“妹妹,我要妹妹,娘,妹妹。”

    这时,陶姨解释道,“早起小王爷吵着找王妃,我就问她想不想要妹妹,若是想要妹妹以后起g不能找王妃,想来小王爷是真想要妹妹做伴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被陶姨哄走后就没再来吵他们,掏出手帕,弯腰擦他额头的汗,“壮壮想要妹妹了?那想要弟~弟吗?”

    “要,弟~弟要,妹妹要,壮壮要。”一听有人和自己做伴,小家伙高兴的手舞足蹈,“弟~弟,妹妹,壮壮一起玩。”

    “那壮壮要当个好哥哥,保护弟~弟妹妹,好不好?”再一个孩子,她也好期待,想到昨晚……说不定已经有了。

    “好。”壮壮回答的非常认真,那模样逗的花葵直笑,“壮壮真棒,走,我们去找你爹,一起吃饭。”接着把视线投向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她的陶姨,“陶姨,你也去吃饭吧,午饭休息后再过来照顾壮壮。”

    “是。”陶姨跛着脚,一拐一拐的消失在视线外,花葵心情沉重的捉mo着昨晚两人的对话,慢慢心中有了计较,拢起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

    午饭后,花葵对赵不逾说起自己的计较,后者思索片刻后答应帮助她,当他招来王府马厩的马夫,告诉他此人会听从他安排,办妥一切时,花葵相当的吃惊。

    瞧着他有些陌生,他不是印象中那个与世无争、xiong无点墨、任人欺凌的人,那都是给人的假象吧!

    赵不逾无法开口解释,只能用渴求的眼神瞧着她,希望她能理解他所做的一切,接受他所有的面目。

    花葵一时接受不了,怔怔的点头,交代完毕马夫要做的事后,带着涩涩的心情回到了寝室。

    她需要时间冷静,送她回到房间后,赵不逾来到书房,虽说昨晚两人行了房,可还是禁不住担心她的身体,唯恐她昨晚为了发泄怒火编了谎话骗自己。把信交给郭槐安,两个时辰后带回回信,确定她身体已无恙,之前那么做是试探他后,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了地。

    ******

    再过两天是两人成亲的日子,王府已被围困十日之久,所有的人都在瞧着这婚事能否正常进行。

    这成亲的时间是段皇后选的,若是不能顺利进行,岂不是拂了她的面子,所以她断然不会让自己失了颜面,因此花葵不为成亲的事担心。她担心的是,初十这天赵不逾要娶谁?

    段皇后名人裁了余秒白的嫁衣,其用意不言而喻,再者,段皇后命人操办婚事,大小时间都没和成亲的人商量或者知会过,以至于花葵有种局外人之感。

    另外,关于牌印的事,至今尚无结果,不是皇上是想如何处理,唉,一大堆事都无眉目,花葵的郁闷心情可想而知。

    十月初十的前一天,也就是初九这天,陶姨突然向花葵提出离开,说是家里出了些事,她要回家处理。花葵记得轩辕辞说过,陶姨孑然一身,并无亲人。没阻住她离去,命那马夫私下跟踪,调查她的行踪,看能否在轩辕辞回信之前发现些什么。

    下午,花葵和壮壮围坐在石桌旁,教他认识一些简单的字,赵不逾坐在旁边的躺椅上,手上拿着一本书,时不时的朝母子二人看去。

    “这是口,是指嘴巴,嘴巴打开就是这个样子。”花葵拿着一根木棍在地上划着,配合着口型教壮壮,“口,嘴巴,记住了。”

    “口,嘴巴!”壮壮也捏着一根木棍,学花葵在地上画,只是初次写字,误会握笔也不控制力道,写的形状具无,花葵只好握~住他的手一笔一笔的写,“先写竖,再写横折,最后写横封口,对,就是这样,来,你自己多练几次。”边瞧着壮壮练字,偏头对赵不逾道,“明天就成亲,可一点感觉都没,好像是别人的事。”

    早上府上来了几十个太监,里里外外一阵忙活,看到出来这些人都是干惯的,一个上午就把王府上下打扫的干干净净,彩布红绸裹的入眼都是一片红,招待客人的东~西也全都备妥当了,还来了几个御厨,此刻正在厨房里忙活着。

    赵不逾把书卷成筒状抵在下巴处,打量着所在的院子,到处都是鲜艳的红色,可一点喜庆的感觉都没,不知这段皇后在盘算着什么,明日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正在这时,郭槐安疾步走来,小心觑花葵一眼,然后俯首在赵不逾耳边耳语,赵不逾的脸色沉下来,楞了片刻后摆手让他退下。

    “怎么了?”神色不对,似乎和她有关。

    知道花葵和项家人关系的人不多,可相对来说也不少,不想公开恒王府和项家的关系,令朝堂上的纷争更加复杂和恶劣,一番商量后,项老爹只是私下稍备了些礼物,当做娘家人给的彩礼。

    花葵不在乎什么彩礼,赵不逾一无所有时她都没嫌弃,而且两人是第二次成亲,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一场婚礼,压根就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可是,就在刚才,段皇后派人送来几马车彩礼,全部是赐给余秒白,名目是余秒白是无父母,跟在郑贵妃身边伺候多年,计较起来算是半个子女,现在郑贵妃不在了,段皇后心有怜悯,就代郑贵妃尽责,赐了丰厚的彩礼作为嫁妆。

    嫁妆的多少,直接决定了女人在婆家的地位,这段皇后此举,一来明示众人余秒白有当朝皇后做靠山;二来是威慑王府上下,擦亮眼睛看清自己的主子是谁;再者,这算是明确的表示,明日赵不逾和余秒白成亲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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