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是个可怕的情绪,让人的变鲁莽不计后果。为了一时之快,张逸风陷入两难的境地,提着剑刺也不是,不刺也不是。杀了邹杰,他必是死路一条。不杀,看着周边的雇佣兵眼神他似乎也不太安全。

    正当张逸风眼仁盯着地面乱转之际,一双光滑雪白圆润修成的纤纤细腿,映入眼帘。五个晶莹如玉的玉指配上秀美的莲足以是妖娆,再往上颀长水润匀称白皙裸露的秀腿更加让人心生荡漾。碧玉妆成一树高,千条垂下绿丝绦,少一分则瘦,多一分则肥,此腿真是造物者完美的杰作。可惜张逸风心中焦虑,根本无暇欣赏。

    “喂,我叫你们来是跟我巡查的,不是叫你们打架杀人的。还有那小子,打狗还看主人,你也太不把老娘放眼里了吧?”一道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英气女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张逸风抬头一看吓的地魂猛震,魔力都有限些不稳定了,来人居然是白玄姬!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怎么是你?”

    白玄姬今日一脸素颜,上身穿着皮甲战衣将巨峰收在其中,不过还是拦不住汹涌。下身穿着皮战裙,一双大长腿勾人心魄。虽然少了平时的妩媚,但多了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呈现不一样的美丽,让张逸风有些不敢置信。

    “张逸风这是怎么回事?你杀人了?”白玄姬皱着眉头有些纠结,不过还是出声质问道。

    听到有些冰冷的声音张逸风一个激灵缓过神来,是剑指了指邹杰道:“我并没杀人只是来借点药物疗伤,他自己杀的。我这般也纯属为了自保。”

    “邹杰是这样吗?你该不会不记得雇佣兵守则里面有一条是不得滥杀同伴吧?”白玄姬声如寒冰。邹杰头上直冒冷汗,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啪!一把通体雪白长约二米的软剑瞬间从白玄姬战裙扣上出现。手腕一抖一送,剑随光出,夹着风声抽打过去,直接将邹杰抽出四五米远,从脸到胸一个长长的血痕十分醒目。

    “现在还用的着你,如果此次巡查,你在放错误,结果你应该很清楚。”收回软剑白玄姬目光让人不敢逼视。

    “是是是,白小姐放心,我再也不敢了。”邹杰张开香肠一样肥肿的大嘴,跪在唯唯诺诺的答道。

    “你到底是身份?再此地干嘛?”张逸风心中越发冰凉,这白玄姬修为定是不弱,这身份也蹊跷的紧。紧握着金光蛇信剑,全是剑气、魔力暗暗注入,心中已盘算好一会就算暴露身份,也要带着厚土逃出去。

    “小帅哥,你这么凶嘛。奴家只是工作需要在此巡查,相遇只是偶然,我也并无恶心。”白玄姬轻轻撩了一下柔顺的黑丝长发卸去冰冷妩媚再现,俏脸之上尽是无辜。

    “那既是误会,我便告辞了。白小姐,后会有期。”张逸风握着剑面对这白玄姬,缓缓后退。

    “你还真舍得奴家呢,不过你背上朋友好像快不行了。我这有一瓶上等芷兰膏,能去浓生肌,不知道你要是不要。”白玄姬玉手之上托着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瓶,笑脸挂着如妖精般迷人的微笑,摇曳着婀娜的身姿莲步微移走向张逸风。

    “要!”听到去浓生肌张逸风瞬间停住脚步,伸手接去。哪料白玄姬藕臂一抬,一整香风拂过,躲了过去。

    张逸风眉头皱的更紧道:“白小姐,你这是何意?人命关天,还请您赐药。”

    “小帅哥,你难道想空手套白狼,占奴家便宜吗?”白玄姬黛眉微动,勾魂的杏眼全是水雾。

    “那白小姐要如何,只要我能做到,决不推辞。”只要能救厚土张逸风显得十分大气。

    “其实不难,你吻我一下,奴家便给你。”白玄姬笔直修长的玉腿微微伸出,柳腰轻弯胸前美好若影若现,杏眼一闭红唇一撅,一副任君采纳的样子。

    若是憨厚的厚土没事,一定说一句:“我滴神!这才真正的便宜吧!”

    见状张逸风也是口干舌燥咽着口水。缓了缓神,一脸严肃道:“白小姐别开玩笑,我说正经的。”

    “小帅哥奴家也是跟你说正经的。竟然你不愿,我也不勉强你,给我一百积分换就好。”白玄姬,露出了狐狸一般的笑容。心中暗自得意,料定两个菜鸟怎么可能两天之内获得一百积分,就算老手一周都一定获得这个数目。

    “好!”这两天两人人虽是凄惨,但积分赚了不少。清风魔土狼杀了就近百只,再加上一对蓝箭魔蛙鱼,刷出一百积分还有剩余。

    “呃!”这少年似乎并不像他表现出境界这般简单,失算白玄姬心中一凝,呆滞将瓶子递了上去。

    张逸风接过瓶子转身就走,恨不得离这妖精远远的,也好快点给厚土上药。

    “哎,小帅哥。你朋友好像不断颤抖,内体必也有问题,光是外敷是不行的。我这还有颗魔血鹿茸丸,通调体内。”白玄姬似乎没调戏到张逸风就是不甘心,又从百宝箱般的戒子中摸出一颗药丸。

    张逸风望着魔血鹿茸丸有些印象,通体血红药丸正是狂仁建当时拿出一模一样,效果必定极好。只得回头咬牙切齿道:“又有什么要求你说!”

    “第一个条件不变。第二个你拿两百积分给我换!”白玄姬又做出同样的姿势嘟起红唇,心中暗想这次他肯定不会没有这么多积分了,他也肯定不敢吻我,哈哈他的该怎么做呢,真想看看他的囧态。

    张逸风面红耳赤。握剑的手游些颤抖,有些愤怒更多还是害羞,站在原地纠结的不知所措。呃,厚土再次不合时宜轻声呻吟。

    反正我又不吃亏,豁出去了。张逸风把剑收回戒子,狠下心做出决定。

    张逸风低下头,鼻子喘着急促的粗气,双手青筋爆轻颤着猛然抱住白玄姬头部,感受着柔软的黑丝,眼神一狠一闭嘴唇直接贴了上去。

    四瓣唇紧贴,一股幽香传入比重,奇异的感觉瞬间传便全身,身体变得跟棉絮一般轻柔好像要飘起来一般。叫让调戏我!张逸风心中余怒未消,一不做二不休,伸出舌头敲开白玄姬的贝齿,用火热的舌尖肆意粗暴的在其温暖柔软吐气如兰的嘴中搅动。

    白玄姬再次失策,她小看厚土在张逸风心中的分量,她万万没想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虽然她表面好像妩媚浪荡,可那都是受兽域镇的风气影响装出来了,好调戏别人取乐,内心上她还是个传统的女人。平常在镇上佣兵都畏惧她特殊的身份就算被调戏不敢做出出阁之事,只能忍受背地里都叫她小魔女。哪料张逸风这楞头青......

    白玄姬大脑一阵缺氧,感觉天旋地转,浑身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直到张逸风的舌头粗暴搅动才反应过来,心中羞射恼怒委屈的一拥而上。

    “登徒子!你去死!”白玄姬猛咬张逸风舌头随后含怒一剑其轰出,身体瞬间软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突如起来的变故让张逸风来不急反应,在空中摸出剑刺入地下,划出十多米远,只有剑柄还在土外才堪堪停下,总是没再让厚土受伤。

    一口鲜血喷出,胸可隐隐作痛,张逸风提着剑满脸狰狞暴怒道:“草尼玛!你个疯女人,有病是不是?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不知死活!白小姐要不要我们动杀了他?”邹杰见状赶紧主动情愿,一脸掐媚。

    “滚!老娘的事自己处理!今日之事你们若胆敢透露一字,我比挖你们割你们舌!”白玄姬披头散发,俏脸生寒,魔女之态毕现。

    雇佣兵离开后,白玄姬一言未发,只是红着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张逸风。

    张逸风见其并未真相伤痕伤害她,脸色稍柔低叹一声道:“罢了!把药给我,我们两不相欠。”

    “你可知道这是我的初吻!药可以给你,但你必须一辈子给我奴隶!”白玄姬握着药丸,不依不饶。

    “绝不可能!再说你逼我吻你的,我何错之有!?把药给我!”张逸风一听再次暴怒起来,狠心掰开白玄姬柔荑。白玄姬也并未阻止任凭他夺药。

    “男人果然都没一个好东西,占了便宜就想跑。你赶紧滚吧,有多远滚多滚,别再让我见到你。”白玄姬眼神迷离蹲坐在地上独自抹泪。

    张逸风回头一望很是无奈。虽然白玄姬蛮狠顽皮不讲道理,但心还是不错的。不仅帮他办理,耐心给他讲解,还好心提醒他。最重要的是不管如何,这次白玄姬又帮了他,不然厚土性命堪忧。

    “算我怕你了。你这次巡查我全程陪同你算是赔罪如何?你别哭了行吧?”张逸风走回白玄姬身边轻声安慰。

    “真的?”白玄姬仰头泪止。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失信于人?”张逸风正色道。

    “还是不行!不能是陪同,必须奴隶!不然....不然我就哭给你看!”白玄姬,眼中瞬间又蒙上一层波薄雾随时都可垂下泪珠。

    张逸风心中抽搐又毫无办法谁叫自己干了惹上了这妖精,只好捞捞头道:“怕你了。怕你了。都依你还不成吗?”

    话落,白玄姬脸上好像绽开的白兰花,溢着满足的愉悦。一霎那间张逸风看的有些呆了,花草都失去了颜色,当真人面桃花相映红,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此刻白玄姬自己都有些搞不懂自己所想了,脸上有些臊红。最开始只是纯粹觉得戏弄张逸风好玩,而现在则是对他充满了好奇。毕竟她身边全是恭维她的人,明明很想看她,眼神却躲躲闪闪,哪有张逸风这般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大胆和真诚。

    两人一同走出,好像还很和谐的样子,雇佣兵们满脸的不可置信。

    “小魔女不是栽在这小子手上了吧?”

    “天!我觉得这是环境不是真实的!”

    “为什么白小姐会选他,难道我不比他帅的多?”

    “切........”

    听到雇佣兵的话,张逸风莫名其妙当了奴隶的张逸风直翻白眼。心中不停祈祷着,这次巡查快些结束,快些逃脱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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