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白头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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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已经全黄了。

    两人匆匆吃完,不顾小白去酒吧散心的计划,几乎是拖着她离开大众的视线。向小白开炮:“你看你穿的像什么样子,短裙都遮不住屁股,还特意穿蕾丝内裤。你去卖肉啊。”小喜停下喝口水,叶子立马补上:“还有你胸大是怎么的,一直往下扯衣服。你怎么受这么大刺激。”

    白满满看看自己的着装,领口不够低,裙子也还算长。昨天蒙头垢面的去超市买粮草,看到粉嫩嫩的九零后都在手拖手,受刺激了而已,想赶快结束单身。

    被她们一通教训,白满满逃似的滚回了学校。公交车上拉过不少目光。还好就坐几站地而已。穿超短裙的感觉就是爽,身后总有男生探究的眼光。

    有多少人喜欢看疾风吹过小裙子呢。白同学终于梦幻了一回,忽起的大风,掀起裙摆,性感诱人的小内内若隐若现。白满满一阵羞愧,双手忙压下去。抬头,好久不见的路迳正皱着眉看着她翻飞的超短裙。

    白满满惯性的想解释,话到嘴边猛然想起,他们分手了。白满满前

    后压住裙子,无视他,径直往前走。有个悲情的擦肩而过也好。可是手被他握住了,他的手很烫,按在她手上,声音里透着压抑的气愤,“这一个月,你也闹够了。”白满满无限委屈,我闹什么了,你一个电话都没打,还说我闹。而且,咱早分八百年了。 “这位先生,我认识你嘛。”白满满故作镇定的问道。

    路迳被她的装腔作势气的胃疼,每次她都这样先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主动找她,她接受。不理她,她接受。好像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一样。小白的这种保护自己的方式在路迳看来简直是把他当做陌生人。

    “白满满,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给我打电话。我不来找你,你就不去找我。”路迳脱下西装上衣盖住她暴露的春光。白满满反抗不过,只能任由他将外套披在自己身上。“嗯哼。”白满满每次无力回答时,二字口头禅就冒了出来。“是不是你从来就不放心将自己交给我。在心里就不信任我。”路迳挫败的捋捋头发。“我们还是先好好考虑一段时间吧。”

    白满满骄傲固执的跟他背道而驰,我就是喜欢穿出这样,我就是不主动找你,你有错了,为什么要我去找你。我就是不信任你。我妈说好看的男的靠不住。而且,现实里男的都靠不住。 呜呜,白满满小手紧紧揪着路迳的外套,一步一步的走回宿舍楼,绝不回头看他一眼。

    、第二十四章

    小喜找上男人后,上课基本就没全勤过。白满满一人分饰两角,有惊无险的躲过了很多老师的毒眼盘查。灭绝师太可不是浪得虚名。

    “宁欢喜?”“到。”小白压着嗓子嗲嗲的应了一声。

    “白满满?”“到。”小白中气十足的回应。

    “宁欢喜?”“到。”继续嗲。“白满满?”“到”中气。

    “宁欢喜?”还来,看来出问题了。“宁欢喜?”“白满满?”“到。”小白有气无力的应着。灭绝果然看出所以然来了,老太太你也眼神太好了。灭绝合上名单,一只手扶扶眼镜:“白满满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好的下课。”没被点到的同学肯定心里送了一大口气。白满满这种倒霉催的,只能乖乖跟这老师走。

    “宁欢喜呢?”老太太也是明白人。“嘻嘻,小喜又去打工了。”老太太在本子上随手化了个对勾。小白立刻扑上去拍马屁:“老师你放心,她肯定不会落下功课的。我保证。我们都好好考试,不辜负您的期望。”“你们还是学生,总是去打什么工,钱不够用,可以申请贷款的啊。”老太太是出了名的不可理喻,但是对成绩好的白满满和大大咧咧的宁欢喜,还是另眼相看的。“好的。好的。”白满满一劲儿的扒着老师。“喏,你把这么都翻译完,发我邮箱里。稿费在下月领。”灭绝师太是英语翻译的达人,拉吧出来的也都是高等翻译人才。

    白满满一张贤惠脸,深的太心。说到专业,不妨提一下,白满满见光死的英语。白满满从小到大最好的就是成绩,各种考试信手拈来。英语也是高分通过。可是在英语口语方面就太是问题了。她可能是英语学院唯一一个翻译高手中口语不过关的。

    师太很多翻译的工作都分摊给她,所以小白同学的小钱柜还是非常有肉的。白满满千恩万谢的从师太那里回来。时近中午,小喜那丫的可能还没起床。本来就懒,现在被她男人一宠更懒了。

    宁欢喜那头正在言辞抗议席清剥夺她正常受教育的权利,被席清武力镇压下去。再清醒已经是下午了。

    小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宿舍,小白还在红着眼埋头在翻译里。有了工作,其他都放一边去吧。“满满,这件西服谁的?”小喜首先注意到衣架上的西服,不会是这么几天就找野男人了吧。“啊,小喜你回来了。快去买点吃的。我赶稿子呢。”白满满又缩回她的小窝里。哎,小喜任命的去大采购。每次小白赶翻译稿,都

    是这样日夜不分的。

    接下来几天,小喜恢复了正常作息,白满满却基本成了家里蹲。不重要的课,都偷偷翘掉。或者搬着大辞典去埋头翻译。小白偶尔抬头,她家小喜都非常悠闲的在上网,吃零食。“你不用去侍寝吗?”席清是这么好相与的。“讨厌,人家还是纯情少女呢。”小喜嗔她一眼,双手捧颊娇羞无限。“呸,是纯粹的男女之情吧。正好你回来了,打饭打水的活儿都是你的了。”有个小奴仆,确实非常方便。“我明天还要去找他呢。”小喜立马反抗。“整的跟双胞胎似的,你干脆搬他那儿去得了。”小喜不说话了,其实她晚上留宿也是为了陪陪她这个刚失恋的姐妹而已。“喂,约个时间,席清把你拐跑了还没请我吃饭呢。”白满满感动了一把。

    席清巴不得老婆回自己被窝。当天晚上就在日式料理订了位子。白满满盛装出席,走的是正常的淑女范儿。席清一如往常的清冷,只是见到小喜的时候,眼睛里暖暖的一闪而过。小喜这个叛变的家伙,一见席清就抛下她,投奔人家的怀抱。还嘟着嘴撒娇,问有没有想她。席清绷着脸,没回答,伸出手来,“正式介绍一下,我是席清。”小喜在旁边气呼呼的扯过小白,不许她握手。“握一下手你还吃醋啊。”白满满冲席清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翻看着菜单,小喜抱怨的瞪着席清,不理会他眼神里要她坐旁边的意思。“满满,你看,我说他根本就不会温柔嘛,人家叶子的老公多好,车接车送。他连说想我都不说。”白满满无视她小女人的傲娇,专心点菜 。席清言语不多,但是可以看出非常的在乎小喜,至于这个在乎有几分,她们自己会有分寸的。白满满觉得小喜终于是圆满了,这个一直以来非常主动追求自己幸福的小丫头,终于找到了她自己的幸福。

    小喜死缠烂打的要了清酒,最后自己喝的晕晕乎乎被席清半抱着上了车。喝的烂醉的毫无酒品的小喜瘫坐在副驾驶上,不时对席清加以骚扰。白满满真想像以前那样给她当头一掌,可现在人家是有靠山的人了。“在这儿放我下来吧。”再不下去,小喜无节操的要在这上演三级片了。席清已经被她摸的火气,利落的打开车门,放了小白出去。

    下车的地点是那家相亲的咖啡厅。物是人非,欲语还休。白满满抑制不住的回想那天路迳踩着人字拖,穿着花裤衩的样子,嗤笑出声。还是她坐的那个位子,一对青年男女不时的谈笑,望望外面的旖旎夜色。妈的,路迳就不是省油的灯,他坐在她坐过的位置,和不知名的美女聊着天。白满满直觉一股

    热流冲上脑海,暴力支配了大脑。飞一般冲了过去,对着路径所在的那边窗户狠狠踹了一脚。玻璃发出嗤的一声,白满满压着没听到,她眼里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该死的路迳。他大惊失色的站起来,这个渣男,分明的是被捉奸时的窘迫神色。白满满掉头就跑,路迳起身要追,被赶来的保安人员围住,大力水手白小姐将厚厚的玻璃楞给踹裂了缝儿。

    白满满燃烧着满腔的怒火,脑子里想着还好我不要他了,不定给我戴多少啥帽子呢。一路上,小白冷着脸,行色匆匆。点背的是,拐口的路灯不知何时坏了,用小白的话说姓路的都不是好东西。小白跟飞驰而来的自行车撞了个满怀。车上人冒失的赔着不是,连问要不要去医务室。白满满试着动动脚,果然不能动了。可能是扭到了。还好是学校里,要是大马路上,人早跑了。“扶我起来啊,脚扭到了。”白满满火大的嚷嚷。骑车人唯唯诺诺的照办,先扶人再扶车,人车一起驼到医务室。

    “这两天不要运动太大,按时吃药,过来复诊。”医生严肃的叮嘱。白满满插上一句:“大夫给开个病假条吧。我出不了门了。”其实是小扭伤,三五天就好。可小白忙着翻译文章,趁此时机好好逃一回课。医生显然不赞成这种小病当大病养的做法,沉思半响还是掏出病假条:“姓名?”“白满满。”

    白满满踹好病假条,由肇事男骑车带回了宿舍。“哎,我想起来了。你是那次那个女生吧。”肇事男一副恍然大悟状。白满满不明所以:“什么我是谁?”“上次有个男生在这里献花,是不是你冲上来了?”白满满大囧,居然有人记着呢。“哪是我,肯定不是我。”见她这样否定,肇事男更加肯定,“就是你,我说怎么眼熟呢。我就是那天那个灰太狼啊。”啊,要不要这么有缘,她破坏了人家的求爱,现在被撞了回来。肇事男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是赵普,你的脚有什么问题就找我就行。我这几天随叫随到的。呵呵,缘分呐。我电话:xxxxxxxxxxx。”

    白满满在赵童鞋过分热情的送别里,一跳一跳的上楼了。难道她被追求了?第二天,白满满蓬头垢面的翻译完一章,一个通宵过去了。值班室阿姨,笑眯眯的敲开房门,拎上来一袋子零食和外卖。管小赵同学是什么心思,吃饱肚子要紧。赵同学的电话随后就到:“你吃的还习惯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找人,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们女生宿舍我不能进,要不,....晚上想吃什么,.....你有什么兴趣爱好?......”白满满从没遇到

    过这样一个话唠的男生,可以在她只是嗯嗯的情况下,讲了半个小时。“哎呀,快上课了。满满,那我晚上带你去医务室。拜拜。”一通电话后,赵普俨然成了小白的至亲好友。白满满麻木的恩断电话,继续去翻译。

    、第二十五章

    白满满的翻译继续着,小喜跟着他家席清出国旅游了。听着她兴奋的在电话里大笑,白满满实在不想麻烦她来送饭倒水。话唠赵同学光荣的担负起了使命。每天早中晚,白满满用绳子将外卖提上楼。赵同学隔着三层楼的距离还跟她窗边对话十分钟。没几天,白满满第二春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赵同学尽心尽职的骑着破车驮着女友往返宿舍医务室之间的浪漫情事,被众多学弟学姐奉为现实里的爱情典范。

    赵同学热情依旧,白满满跟小叶子咨询应对方法。叶向晚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鼓励她争创第二春。“满满,你不是跟路迳分了嘛,立马找个第二春气死他。”白满满的手指久久的停在键盘上,第二春是不是太早了点。

    夏日渐渐远去,十一金秋悄然来临。白满满提前交了稿件,就等师太发工资了。 各个社团也开始组织旅游活动。赵同学激动的捧来户外社团的旅游方案,是去离学校一百公里的小山上露营。来回两天时间,白满满想想挺合适,就答应了。

    收拾行囊,带足吃的喝的,白满满背着行军大包出现在校东门。五点钟,天还不大亮,门口已经等了不少的人,白满满一身的登山装,显得清瘦了不少。 不一会儿,大巴车驶了过来,白满满随着拥挤的人流挤进车里,占了个好位子。这些天都没好好休息过,白满满发了消息给赵普,放大包占座就靠着椅背打起了盹。睡意朦胧,大包被人提了起来,睁开眼睛,路迳正宠溺的看着她。白满满睡意全无,什么情况,他来凑什么热闹。

    路迳提着包放到行李架上,就要入座。白满满横过一只手,“不好意思,有人了。”路迳直接握住久违的小拳头,半扯进自己的怀里,安稳的坐下来。白满满就知道这癞皮狗不容易打发。手又抽不会来,赵普还没到。“你瘦了。”路迳忽然放开她,还一本正经的结论道,眼睛望进她的,眸色深深。“要你管。”白满满被他突然的温柔怔住,眼睛酸了起来,索性不理他,歪着头靠在车窗上假寐。

    车子发动,白满满四处张望着赵普的身影。满头包的赵同学躲进阴影里,颤着手发送短信:满满,我突然有事来不了。你们玩开心点。

    白满满看着短信发呆,也许是真的有急事,赵普一般都是很准时的。路迳咧着嘴笑,松松拳头,昨天可没少运动。

    车辆驶离市区开始加速,白满满靠着窗户,不时的颠来倒去。路迳开始还好玩的看着她拧巴的样子,闭着眼,头靠在窗户上,一颠一颠的随着车身摇晃,后来就心疼起来。不顾她的抵抗,一把抱在怀里。

    “不

    要再动了,乖乖睡觉。”路迳哄小孩子般哄她。白满满头埋在他怀里,呼吸里都是他的味道。鼻子一酸,“呼吸不了, 憋死了。”一手捶在他胸口。路迳松开手,让她靠的更舒服点,“这样好点没?”好久没有动静,低头,她已经闭着眼,睡得香香的。

    白满满简直将几天的觉全补回来。五个多小时的车程几乎全部睡过来的,到了目的地,路迳的手早麻了。白满满满不在乎的理理头发,潇洒的背着背包下了车。路迳苦笑不已,连句谢谢都没有呀。

    时近中午,大家席地而坐解决午餐。路迳蹭过来,可怜兮兮的揉着胳膊:“我没带吃的。”白满满想起睡梦里舒服的触感,算他有点功劳。扔给他一根香肠,“不够。”路迳吃相凶猛,自己动手翻起她的背包。“你怎么没带吃的,饿死你活该。”说是这样说,还是任由他吃了一多半。

    及目所望,是一片不算高的山体,她们的目的地就在其中一座的山头。这几年野外拓展事业风生水起,大学生白领是其中的主力军。此次的主打牌就是亲近自然。山脚下已经开放出来了,有商店,旅馆。白满满后悔没提前观察地形,早知道有商店,就不该让路迳吃自己的东西。

    山路是破碎的石板路,大家互帮互助的搀扶着走上去。偶尔传来女生啊的一声尖叫。白满满不用为穷山破路发愁,因为自上山开始,路迳就发挥他紧迫盯人的习惯,在她身前身后的陪着。其他人还用艳羡的目光看着她。越走越累,白满满已经忘了要跟他置气,走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也是宅女的悲哀。路迳在后面碎碎念:“让你锻炼你不锻炼,现在知道了吧。每天懒的像猪一样。”如果不是在陡峭的山路上,白满满真想踹他一脚。

    露营地到了,山间一大片集中的空地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帐篷,四周还加了围挡,一条小溪悄然流过。一路的劳累,大家都情不自禁的欢呼起来,三三两两散去,找自己的帐篷。白满满以为帐篷是女生合用,结果走到自己的帐篷号前,居然又看见路迳。路迳脸色不善,嘴里骂骂咧咧:“我就知道这小子不安好心,幸好我发现及时。”“你说什么?”一时忘形,被小白听见鸟。“你对赵普做什么了,他怎么没来?”白满满逼问道。“喂,你不要不分好坏,你们才认识多久他就带你来宿营,纯粹不安好心。”路迳忙着收拾帐篷,井井有条。白满满扭头出去找领队,结果领队说已经安排好了的,没办法变。

    晚上有篝火晚会,整理完帐篷,大家都忙活开了。白满满也顾不得生闷气,好像她最近一直 在生闷气。掩好帐篷,跟着大部队

    去小溪里洗菜,捉鱼。

    周围有了人工的迹象,却不能掩盖大自然的气息,连空气都是异常清新。没了课业工作的羁绊,现代人在古旧的大山里,洒脱肆意的欢腾。白满满后悔没带相机来,她没日没夜的赶稿,只是敷衍的想来逛逛。结果这里鬼斧神工的自然景观是那么的独树一帜,好可惜不能留在镜头里。“小妞笑一个。”白满满错愕的回头,路迳举着单反正对着她,咔一声,定格。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说的就是现在吧。火光冉冉,烤全羊被大卸八块,白满满分到了最好的吃的羊腿部位,路迳一把抢过去,咬了一口。白满满每次都被他气到魂魄离体。领队在分发啤酒,副领队文艺的抱着吉他唱着歌。旅游的好处大概就是一群素不相识的人为了一个目的聚在一起,尽情的享受着现在。

    酒饱饭足,圆月当空,人们或围着火堆,或沿着小溪散步,或进树林里探景。山里的月亮好像比城市更圆更透亮一些。白满满抱膝坐在火堆旁,呆呆的望着月亮,万事万物都在变,只有月亮依旧照耀着大地。难怪古人总是望月兴叹,连她这个俗人都想吟上一首。

    “满满,我们沿着小溪走走吧。今晚月色很好。”路迳难得诗意一回。“走不动。”找你未婚妻去吧。路迳半抱着她站起来,不走也得走。“每次你都强迫我,我不走。”白满满又生气了。“每次你都拧着我来。”白满满撇嘴,是你找茬好不好。“你不听话我就在这吻你了。”路迳一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白满满听话的乖乖走路,还是被他吻了一记在额上。“我都听话了。”登徒子。“奖励你听话的。”路迳色迷迷的又落下一吻。白满满脱身要跑,被他拉住扯进怀里就往树林里带。

    白满满左躲右闪就是不让他吻到。 “女人就是不能宠,一宠就爬头顶了。”路迳喘着粗气,两手制住小白乱动的身子。“谁让你宠了,我才不稀罕。你爱宠谁宠谁去。”小白双手抵在他胸前,小小的喘气。“我就想宠你。”路迳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瓣,将这些日子她红杏出墙的份儿全吻回来。白满满又一瞬的恍惚,只想宠你,真的是这样嘛。承认吧,就算他是个大骗子你还依然想跟他在一起,想念他的吻,他的怀抱,他的坏笑。白满满主动探出小舌吻得更深。

    有多少是来真正旅游的,有多少是来真正宿营的。篝火晚会提前结束,因为天公作美的下起了大雨。人们狼狈的冲进帐篷,开始享受二人小世界。夜晚的营地,安静中透着压抑,帐篷的隔音效果真的差,白满满睡在一侧,中间隔着大背包,另一侧睡着哀怨的路迳。

    大雨滂沱

    ,外加雷声连连,胆小的女生怕是要缩进男人的怀抱吧。帐篷外不时传来压抑的轻吟,喘息。路迳也蠢蠢欲动,可是他家那位睡得天高皇帝远。“满满,让我抱抱你好不好。”摇尾巴乞求。“关掉你的黄色频道。你可以看看哪个帐篷需要三p;你去凑个伙吧。”思想这么狂放,身体怎么这么质朴呢。路迳可怜巴巴的咬着被角,继续竖着耳朵听着他人的幸福生活。

    白满满唇角微掀,憋死你,连句道歉也没有,对那天宴会的事也绝口不提,今天还在树林里抱着我乱啃一通。白满满越想越气,自己太放纵他了,不能轻易原谅他。对,白满满坚定自己,抱着小抱枕睡得香香的。

    夜半,雨声未停,惊雷乍起,白满满被惊醒,猛然想不起身在何处,一阵茫然。背上被人轻轻安抚,“打雷而已,乖乖睡吧。”不知何时,中间的大包没了,自己到了路迳怀里。白满满无从它想,缩进他怀里。在这茫然天地间,只余他轻轻的拍抚,温暖人心。

    、第二十六章

    白满满犹自呆愣着被他一把按进垫子里,小被单也掀了下去,就这么赤i裸i裸的让他看得满眼光。路迳的身躯很快压了下来,亲密的贴在她的起伏上。白满满的惊呼被他吞进肚子里。

    之前路迳也有失控的时候,可是那时候好歹穿着衣服。现在赤i裸相贴,她的粉红硬硬的贴上他的胸膛,听着他喉咙里压抑的闷响。白满满羞得没处躲。

    路迳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霸道的掠夺,大手不安分的袭上她的柔软,忽重忽轻的揉着。白满满所有感官都被他乱摸的手牵引,火烧一般的热。支离破碎的喊出不要,在路迳听来更像是邀请,唇离开丁香檀口,膜拜般在颈子上允吻下点点痕迹,沿着峰峦走势,终于含住了枝头红梅。

    白满满全身泛红,口里止不住的呻i吟,他大口的吞咽,刺激的美丰挺立,舌头逗引似的绕着那点厮磨,白满满双目迷蒙,控制不住的挺起小胸脯,等待他的光临。路迳情i欲i迷蒙的想继续下去,身下的小人儿,跟他一样的迷醉其中,小嘴儿嘟喃着,乳i尖i粉嫩,上面还沾着他的口水,水光潋滟,异常可口。情不自禁的低头含在口中,又惹得她轻吟不要。路迳握住另一只,拇指摩擦着嫩嫩的乳i尖i,“不要吗宝贝?”白满满美目半睁,路迳就趴伏在自己身上,含着握着自己的丰盈,不断的玩弄着。羞得闭上眼睛,身体更是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手肆意的玩弄着她的柔软,故意大口吞咽着,牙齿还恶劣的啃咬着。白满满紧抿着小嘴儿不肯泄露丝毫呻吟。路迳更是卖力的咬弄,大手沿着曲线向下,解开裤带,拉链。沿着小裤裤摸了下去。

    白满满败下阵来,比流氓怎么比的过他。“不要闹了。”小白羞愤的想拉出他的手,身子被他弄的热的脱力,根本动不得他。路迳手里捏着臀肉,嫩嫩的掐出水了,后悔自己怎么没早吃了她,一把拉下裤子,白皙的大腿,黑密的丛林,迭次的撞了满眼。白满满手忙脚乱的想扯回裤子,又扯不动,一手护着胸,一手护着下面,哭出声来:“臭流氓你。”路迳看的愣住了,小丫头上下都要护,却又护不全,看的他口干舌燥,欲i火i中烧。白满满伸手捶着他的胸膛,失声控诉,谁知这样,胸部又走光,她顾不得了,就是要哭给他看。

    路迳被她哭的烦了,丰挺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弹动,她又哭的梨花带雨。路迳低喝一声,一把扯开碍事的裤子,随手一甩,小白真就白白嫩嫩的全光在他面前了。吓得忘了哭,直愣愣的看着他。路迳一把将她抱坐在腿上,支起帐篷的某处危险的抵着她的花心,上下严丝合缝的跟他贴在一起。

    “再哭我就在这儿要了你。”路迳眼睛都红了,怀里抱着他的小女人,还不能大动。

    白满满飞快的擦掉眼泪,乖乖的让他抱着。全身都别扭着,他的那里又鼓起来一点,抵着她那里慢慢磨着。“你,你让我下去嘛。”娇娇软软的求着。“不许动,后果自负。”吃够本才能放她走。大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四处游走,酥胸,小腰,翘臀,还有…。他的手越往下,小白越是紧张,又不敢乱动,生怕他真的在这里吃了自己。“不要。”小嘴儿软软的在他耳边低语,刺激的他一手握住翘臀,身下重重挺了一记。“啊,唔。”白满满被他撞在最隐秘的地方,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一般,小嘴儿里抑制不住的呻i吟i,呜呜,大坏蛋,怎么乱动。

    馨香满怀,再下去就真出事儿了。白满满早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又羞又急。路迳重又含住小果儿,重重的嘬,两手扣着臀瓣,□在她腿间急切的动了起来 ,白嫩的腿儿,隔着那层布料,与火热坚硬摩擦着,着了火一般。他还觉得不够,释放出火热,硬硬热热的在她腿间杵着,白满满从没近距离观察过,低头一看,吓得闭上眼睛,随着他的上下动作起起伏伏。

    小 白彻底沉迷了,被他撩起的□铺天盖地,她的腿儿紧紧缠在他腰上,小嘴儿的碎吟被他吻住,手里握着他的火热,在他大手的带动下上下i套i弄。最后只听得他一声低喝,热热的喷在她腿上。

    小白清醒过来时,路迳正细心的替她擦着黏腻,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他就趴在她腿心,这样的姿势,白满满倏地闭上腿,又把他困在里面。“这么舍不得我?”路迳求之不得。白满满连滚带爬的滚到一边,抢了被单盖住身体,别着小脸不看他。刚才的动作,她腿心一阵的酸疼,难道他做了?要不怎么会有异样?为什么要宿营,为什么跟他住一起,男的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路迳看着别扭的小白,将衣服递过去,背对着坐等。背后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小路又有抬头的趋势,再来一次恐怕小白会直接哭死给他看。路迳情不自禁的脑补着小白的部位。昨晚偷偷脱她衣服实在太多了。要不怎么能有这么好的待遇。大哥果然是大哥,说的太精辟了,女人嘛,不高兴不对付了,扔床上就解决了。

    一早吃了早餐,大家合影留念,打包东西,就要走了。昨天的白满满还满心欢喜的打量山里的好景色。今天跟做贼一样,唯恐别人看出她的不一样。可是被爱过的小脸粉里透红,风情尽显怎么挡得住。路迳看的眼直,被小白嗔了一眼,更是心里痒得慌。

    雨过天晴,碧空如洗

    ,路迳拿着单反拍照。白满满在后面背着两人的包包,心里骂了色狼一千遍。雨后的山路还很湿润,领队告诫大家留心脚下,不要拍照。路迳不管不顾,照样拍,白满满担心的不行,“不要拍了。你没听人家说呀。”路迳笑容满面的回过头:“我是没听见你说。我就听我老婆的。”呸,白满满红着小脸不理他。“老婆我还没给你照相呢。你站过来。”说着要来拉她,白满满正对他敏感,不等他过来自己就站好了。“不要撅着嘴呀,还生我气呢,我以后注意噢。”他说的隐晦,白满满顿时又一阵羞。

    晴空万里,苍山莽莽,依山傍水的溪流旁,娇小女子羞中带嗔的一瞥,如诗如画。路迳拍的尽兴,收起相机,背过所有行囊,手里牵着犹自别扭的小女人,在蜿蜒的泥泞山路上前行,心里其甜如蜜。

    白满满被他紧紧的牵住,一路默默的走。路迳忽然回头说了一句:“那里会痛吗?”白满满反应了一会儿来知道他讲的什么,脸儿红的不能再红。话唠的属性再现,“我没进去的。我就是摸了摸,真的。我看你走路怪怪的是不是弄疼你了。”好在他们落在最后,这话让别人听见她不要做人了。脸红的滴血,不想跟他讨论这种问题,“走快点啦,都落在最后了。”见她脸皮薄,还是换个场合再提吧。

    上了大巴车,大家总算是能歇歇了。白满满靠着窗,褂子盖住头,任路迳怎么劝都不放下来。小女孩儿的羞羞,不是路迳这种大老爷们能体会的。白满满不知该懊恼自己的放纵还是该埋怨路迳那只色狼。回想他对她做的一幕幕,脸儿又热起来,全身都不自在。

    下了车,趁着路迳跟大家交换qq,电话。白满满只带着小包就溜了。

    、第二十七章

    十月一是各种喜庆宴会的大日子。小白的高中同学熊辉(女)就选在十月五日结婚。白满满在家晃了两天,被她call去帮忙。熊辉跟小白是同桌,关系很是亲密。当年,熊辉气势磅礴,体型壮硕,花名在外:大熊。  白满满眨着眼睛,对面笑得甜甜的是她印象里的大熊吗?梳着丸子头,高领毛衣,大长腿,分明是哈日韩哈的街拍少女,只有那张脸依稀还见当年的模样。原来我们都长大了。

    熊辉热情的拥抱了老友。小白扯扯她的脸,摸摸肚子,大腿。“你吃什么药减得肥?没看出来呀,大美女一个。”熊辉一掌拍在小白背上,打的她一个趔趄,果然是熊辉如假包换,一样的壮。“我上大学就开始减肥了。慢慢减呗。减肥了好嫁人。”对,要不熊辉大姐头怎么这么容易就嫁人了。

    小白跟着熊妈妈东忙活西忙活,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结婚的喜悦。期间,小白的手机不时的提醒短信到,电话到。都是路迳那厮折腾的。那天交换完电话什么的,发现女朋友跑了。路迳直追到学校也没看见人影儿。小白坐在回家的列车上,开机,好心的发短信给他。大哥说的打铁趁热,人都跑了,他怎么趁热,功亏一篑。

    路迳有事儿没事儿就电话短信骚扰。白满满打过去训他:“我现在在人家帮忙,你不要烦我。”“你帮什么忙?”路迳正在看文件,一心二用的跟女朋友贫嘴。“人家结婚,我帮人家暖房来了。”路迳听成了暖床,激动的差点扫到茶杯:“暖什么床,怎么暖?”白满满正在熊辉的新居铺床,扑哧笑出声,“就是脱光了暖。”大红喜床上铺着双人红被,一对新人马上就要在这里开始新的家庭生活,一切都这么美好。那头路迳正吵吵没完:“你赶紧给我回来,谁他妈让你去脱光了暖的。”“你骂脏话!”白满满控诉他,路迳声音低了下去,“那你别脱光呀。”还是忍不住跟他讲清楚,“是我高中姐妹儿结婚,我来帮忙的,顺带当伴娘。”安抚了炸毛的路迳,一再表示自己穿着非常完整,他来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熊辉在门口打个口哨:“谁呀,笑得这么甜?”“没有谁!”熊辉双手抱胸,浪荡公子样儿:“小妞,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刚才打电话笑得那莫□,怎么会没事儿,快从实招来,要不,哈哈,今天让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熊辉说着扑上来,两人在床上闹作一团。

    “ 大熊,你怎么就确定要嫁给你老公了?”白满满真的躺在人家新床上暖床来了。整理时间太晚,就跟大熊住在了这里。

    “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确定了。跟他在一起你会

    觉得很安心。”大熊靠着床头,翻看着婚纱照。小白也起身跟着看照片,照片里大熊娇小的靠在丈夫身上,幸福的笑着。“你是不是心里很不确定呢?”大熊歪头问她。“我觉得自己还小,一辈子那么长,谁知道会怎么样,还有现在离婚的,小三的,太多了。我害怕万一他找别的女人怎么办?”白满满一头问题,找不到思绪。“你会出墙吗?”大熊反问她。“我当然不会啊,可男的谁说的准呢,他们看见漂亮女生的就想追。”“满满,恋人间没那么脆弱的。其实你心里是相信他的,只是不太确定而已。人生难得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就算到最后发现是个错误,那有什么关系。”

    大熊打扮的美美的,香香的,在家人同学的祝福声中嫁掉了。高大的丈夫横抱起小娇妻,漫天花瓣雨飘洒,小白在后面轻挽着新娘婚服的白纱。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登陆qq,一群头像闪动。路迳的,各种卖萌,骚扰。叶子的,求她带吃的,带特产。赵普的,发挥话唠属性问她宿营怎么样。 还是小喜最好了,身在法国的她,问要哪瓶香水。白满满振奋精神,问度娘,翻了半天,就知道了几个名牌。告诉小喜随便带一个凑合的就行。小喜财大气粗的表示,花席清的钱不花白不花。哎,看人家多甜蜜,在浪漫的法国度假。

    白满满惆怅的躺在床上,她回去要怎么面对路迳呢。那厮肯定要天天缠着她耳鬓厮磨了。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像大熊那样,跟他一路到白头呢。大黑黑黑的狗头冒了出来,摇着大尾巴献媚给她看。肯定是妈妈做好晚饭了,大黑才勤快的来喊她吃饭。

    饭桌上,白妈宣布了一条爆炸新闻。她老哥白远,提前回国了。“他为什么提前回来?”小白吃的满嘴流油。白妈妈扔给大黑一根骨头,解释给女儿听:“他说已经读完,就差毕业证了。要回来创业。你哥哥可比你有脑子多了。”小白用鼻子哼气,他那个花心大萝卜,不定怎么着呢。

    小白带足了口粮,背起沉甸甸的大包,又要赶赴学校了。白妈悄悄溜到她房间,小心翼翼的问道:“满满,你那个男朋友怎么样了?我看这几天你经常按着手机发短信的。”妈妈真是心细,小白神色扭捏了一会儿,还是据实以告:“我们还处着呢,可是他家条件挺好的。我怕人家看不上我。”白妈声调立马高了上去:“我们家条件也挺好的,还不一定看上他呢。不用管他。”妈妈护女心切,小白高兴的应着。

    在校门口下了车,小白偷偷摸摸的进了宿舍,唯恐路迳在门口蹲点。刚进宿舍,电话就响了,陌生号码,小白疑惑的接起来,“喂?”

    “我是你哥,在你楼下了。快来接我。”霸气十足的挂断。白满满一阵愣神,他不是刚要回国,已经回来了?跑到窗口往下看,对面小路上一个皮肤黑黑的肌肉男大喇喇的坐在草地上。天呐,这人真回来了。

    小白神速奔下楼,老远就喊开了:“哥。”白远半眯着眼,看着楼梯口飞奔出来的女孩儿,穿着小裙子,跑起来裙裾翻飞,好像小时候,他在校门口等着她。她也是这样快乐的奔出来,牵起他的手,蹦蹦跳跳的回家去。时间真快,小女孩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白远起身,接住飞过来的小人儿,抱起来,高高抛举上去。白满满尖叫着抱住他的脖子,嘻嘻笑着:“哥,你怎么不打招呼就回来了?”白远点点她的俏鼻:“我回自己国家还打什么招呼。昨天回来的,先在朋友那住着。”小白跳下来,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哥还是那么健壮。“你不回家看看啊?妈还说你呢。”小白挽着哥哥的手,蹦蹦跳跳的朝食堂走。“下星期,事情忙完了我回去多住几天。”

    路上碰到赵普的同学,白满满热情的打招呼,问赵普最近怎么样?那同学笑得拘谨,胡乱说了句好就溜得没影儿。她不知道的事:路迳回来后,换位思考,如果那天跟着去的不是自己,是赵普那小子,那小白的豆腐可不定是谁吃了。想到这儿就气的冒火,又将赵普揍了一顿。现在赵普同学都知道白满满的前男友暴力无穷,能躲就躲。

    白远一贯的挑剔,这个菜不吃,那个肉不要。小白好脾气的都夹到自己碗里,吃的不亦乐乎。路迳得到小叶子线报,来食堂逮人,就见了这么一出。一个高大的男人跟她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着一碗饭。走了一个赵普,又来个肌肉男,白满满真有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没有留言,留个言不?俺第一次看见留言激动的写了两章。

    、第二十八章

    那边白满满还笑靥如花的夹菜喂他。路迳气的发抖,他在这边恪守贞操等着她,她呢,却在这儿跟男的调情。路迳气势汹汹的过去,被小白眼尖的发现,正心虚的想往凳子下躲。“他是谁?”白远循声回头,不由脱口而出:“danny?”“allen?”

    路迳坐定,底下偷偷拉着小手,悄悄的捏。白远好看的眉皱起来:“他是你男朋友?”小白头低低的恩了一声。路迳刚想表示几句,白远干脆利落的开口:“立马分了。”小白惊愕的抬头,哥哥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路迳也跳了起来:“你谁呀,管这么多。”白远有力回击:“我是她哥。”路迳泄气了,有什么比知根知底的老对手是自己女人的哥哥来的更猛烈呢。

    白远和路迳虽然不是一个学校,但是华人圈子,还是互通有无的。而且他们都不是默默的无名小辈,他的那些艳史,白远知道的不算少。两人还打过几次照面,理由不光彩,抢女人。

    “哥,我长大了,你不要什么都替我做主。”挎着小脸,小白闷闷不乐。白远伸手掐在她嫩嫩的脸上,“你还小,有些事还不懂。”掐的路迳火大,我的女人你掐什么脸。

    轰小白回宿舍,他们去天台聊天。“原来是你中文名叫白远,真是有缘。”路迳恢复了精英范儿。“我妹不是玩玩儿的女孩儿,你别招惹她。”白远不理他的挑衅,淡淡的吐着烟圈。“她已经是我的人了。”话音未落,白远的拳头已经欺了上来,学校天台上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

    “你他妈离她远点。”白远的脸上几处红肿,路迳也不好过。“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的。”白远整整衣服,“你什么人用我说吗!”

    小白不知道男生都怎么聊天,是直接用说的,还是上拳头呢。他们谁受伤她都不希望呀。小白在楼下等啊等,哥哥一脸伤痕的就回来了。白满满被拐到他那儿上药,一边上药一边哭,“他怎么下这么狠手。我不理他了。”白远也不解释,“满满,你跟他不合适,你知道他多少,他的家庭,工作,爱好还有恋情?”小白无言以对,“可是,他对我很好的。”白远叹气,“他现在喜欢你对你好,以后喜欢别人又去对别人好。”白满满被他说的鼻酸:“才不是。他就会对我一个人好。”

    白远摸摸她的头,软软的发,倔强的小性子。“他们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了,你觉得你能嫁过去吗?还是你要当人家的小三?”说着抬手擦去她的泪。“去跟他说清楚吧。我等你回来。”

    》

    白满满约了他在初次见面的咖啡厅。路迳来不及好好整理就跑了来,白远那家伙不定说了他多少坏话。小白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眼睛还红着。路迳一把抱住,按在怀里哄着:“是不是你哥欺负你了。嗯?怎么哭了?”

    从小最相信崇拜的哥哥反对她。“我哥说我们不合适。”小白依着他,顿时安心不少。“放屁,听他胡说。”“不许说我哥。”小白还是偏心她哥。路迳耷拉着耳朵,嘟囔小白不疼他,白满满被他的可怜相逗笑了,安慰得亲了他一口。路迳立马活了过来,嘟嘴卖萌,求亲吻。白满满才不上当,要是真亲起来,怕是回不了家了。在他怀里来回扭动,不知碰到了哪里,路迳哎了一声,白满满才想起问他受伤的事情。路迳掀开衣服,肚子那块儿都青紫了。心疼的小白直掉金豆豆,路迳打趣说:“我可得护着我的脸,要不怕满满认不出我来。”

    不顾路迳的反对,小白还是去哥哥的酒店报到了。“孤男寡女怎么住?”路迳大声抱怨,小白为自己辩解:“他是我哥,我们小时候都一起睡的。”“你是我老婆,我不许你跟他睡。”路迳扣着她的腰就是不撒手。“以后也不许你跟他一个碗吃饭。你的口水只能我吃。”路迳霸道的宣布。白满满哭笑不得 。

    “放手。”白远一声怒喝。小白吓了一跳,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出现的,使劲儿推开路迳,跑到哥哥身后。“你分的怎么样了?”白远俊眉横立,恨铁不成钢。

    “我绝对不会分手。”路迳不甘示弱。小白不知帮哪头, “哥,你不要管了好不好。我会自己管好自己的。”被白远严厉的目光瞪了一遍,只好低着头,委委屈屈的待着。

    路迳到底不敢跟未来大舅子呛声,看着小白可怜巴巴的跟在哥哥身后进了酒店。白满满无处发泄的私愤,在白远喊她倒茶的时候,发挥的淋漓尽致。哐的一声,将茶杯放到他的电脑前。白远无奈的放下手头工作,将她揽到身前:“满满,哥哥是为你好。路迳他不是个可以依靠的人,他以前有很多女朋友,以后也许还会有。哥哥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白满满当然想到过这样的情况。美国是个开放的国家,尤其是像路迳这样爱玩的。肯定有很多前尘往事,可是过去了就过去了,她不是没纠结过,但是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哥,现在他只有我一个。那些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再去追究显得不切实际,未来的还未来,我现在担忧有什么用。”白远有点意外,那个瘦瘦小小的小妹已经变

    得这么的能言善道,而且分析的脉络分明,让他无从反对。

    “满满,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我不想你受伤害。”白远拧着眉毛,面露郁色。“哥你还在意徐洁那件事吗?”白满满观察着哥哥的神色,听到徐洁眉头皱的更紧。良久才道:“提她做什么。”

    徐洁跟白远算是青梅竹马。两家楼上楼下,白爸白妈也格外照顾徐洁母女俩,那时候小白还天真的问妈妈怎么徐洁姐没有爸爸,白妈只叹气不语。漫长的青春岁月里,徐洁是白远心头唯一的那抹亮色。 直到他们双双留学海外,徐洁找到了亲生父亲 ,才有了后来的分离。徐洁从勤俭度日的穷学生摇身一变成了坐拥数亿身家的大亨之女,一时让白远不能接受。再后来就是各种的性格不合,琐事纠缠。白远在跟她分手后很长一段时间非常的颓废,之后身边总是莺莺燕燕不断,跟路迳一样成了花心大萝卜。

    白满满像小时候求哥哥写作业时一样,双手放在哥哥肩上,力道适中的捏起来。 “哥,你老大不小了,爸妈都想着抱孙子呢。你赶快找个女人结婚吧。”白远放任她软软的捏着,嘴里哼道:“男人先立业再成家。着什么急。”白满满撇撇嘴,你不着急,等着你的那个傻姑娘可着急了。

    白满满的恋爱大事一边被哥哥打压着,一边暗度陈仓的进行着。晚上九点,白哥打电话确认人在宿舍后,就痛快的挂了。白满满急忙换了衣服,挽上头发,带了大口罩,出门会情郎去。

    这几天路迳挠心挠肝儿也见不到他家小白。白满满听话的跟在哥哥身边,直到哥哥摆驾归故里,她才重获自由。

    约在校外的小影院,黑乎乎看不清人影。大荧幕上还放着打打杀杀的大片。白满满包裹严实的进来,一排一排的对号码。蓦地被人扯进了怀里,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白满满快要出口的尖叫,化作在路迳腰间狠狠的一拧。路迳疼得一哆嗦,这女人越来越狠,还是忍不住抱紧在怀里。

    晚上九十点光景儿,来看电影的多是校园情侣,不过屏幕上的武打片稍嫌煞风景。路迳按住怀里乱动的小女人,柔声哄着:“乖不要动了,大片马上开始了。”白满满被迫坐在他腿上,窝在他怀里,姿势很奇怪好不好。

    “我要坐自己座位上。”说着就要往下爬,被路迳一掌打在屁股上,“这是情侣座,哪分你我。”路迳被软软弹弹 的肉感所惑,又轻轻拍了一掌。白满满霎时红了小脸,耳边路迳的声音魅惑着:“你再动,我就要亲

    你了。”小白乖乖待在他怀里看起来大片。的确演的不错,看着看着,小白就忘了其他,专心的看着。其他情侣座已经有了和谐的声音,就他家小白是来认真看片子的。

    第二部片子是文艺片,小白坚持自己坐,一手可乐,一手爆米花,不亦乐乎。可,可是文艺片是这样的吗?开始没十分钟,就到了床上,路迳看的两眼放光,好像扒i女主角衣服的是他一样。大手也不甘寂寞的隔着衣服抚上她的背,一下一下的蹭着。白满满立刻打掉他的手,换来路迳哀怨的眼神。“我哥说不能跟你有其他关系。”“你还真听话。”路迳语带酸涩,又凑过来亲一口在樱唇上,“摸摸也不行?”墨色的眼睛在昏暗里闪着亮亮的光。白满满犹豫了,哥哥只是怕她落个未婚先孕,摸摸的话,应该没关系吧。情侣间有接触也正常啊。

    白满满羞涩的点头,路迳急切的唇覆上她的,辗转,哪管荧幕上女主角已经春光外泄,大手毫不温柔的伸进领口,握住绵软大力的揉弄。白满满沉迷在他的激情里,随着他的给予,起起伏伏。荧幕上男主角已经提枪上阵,迫在眉睫;座椅上,路迳吻的难分难舍,手到之处勾起无数火焰。小白的手机铃声已经响了两遍,路迳置之不理,大掌不停的在她身上到处惹火。白满满喘着气,推他,“有电话。”路迳埋头在她胸口,粗声应道:“不许接。”每次有点福利电话就来充当杀手。白满满一边抵着他,一边艰难的从口袋掏出手机,屏幕上亮闪闪的显示着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路迳伸手抢过来,按了放座位上,继续埋头在她怀里。白满满听着手机没了动静儿,心里说不清是放心还是担心。答应哥哥的事,都没办到。 胸口突然一凉,接着一热,白满满紧抿着唇,压下羞人的呻吟。路色狼已经自发的将内衣带子扯开了,正低头允吻着。好在影院里黑乎乎的,情侣座上春光正好,没人顾及其他。

    白满满还在那儿羞得死去活来,使劲儿推着路迳,让他起来。“不要,啊,你不要这样。快起来。嗯。”白满满被他闹得语不成声,娇声的求饶更是让路迳欲罢不能。牙齿厮磨着小果儿,嘴里笑出声:“我喜欢听你喊不要。”小白飘忽的眼神儿看看四周,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连大荧幕上女主角都在卖力呻i吟着。闪过手机的时候,刚好看到电话挂断的画面。挂断,挂断。难道刚才是通话状态,那她的声音都被哥哥听去了。白满满头脑一热,羞愤欲死,推开路迳连衣服都没整理就跑了出去。路迳一头热情被打断,楞了楞,想起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咬着牙追了出去。

    白满满单手抱胸,一手拨着电话,丝毫不在意春光外泄。路迳火大的脱下外衣裹住她,刚想训斥两句,就见他家小白泪眼汪汪的怒视他。电话一直打不通,哥哥肯定生气了。白满满后悔死了,刚才的情景多像在发生不正当关系呀。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电影也不看了,夜宵也不吃了,路迳一路哄着也没让小白露个笑脸。路迳心里那个别扭,自己这个男友还是比不上人家哥哥来的重要。小白就这么衣冠不整的进了宿舍楼,恍惚的进了宿舍。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空旷,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绝于耳,还间或掺杂女人的美声。白远皱着眉挂断电话。不是在看电影就是在演电影。乖巧的小妹变得不听话了。白远点了支烟的功夫,小白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白远任由铃声重复着,摸摸一旁蹲着的大黑,心里不免一丝黯然,女大不中留啊。

    经此一役,有悲有喜,喜的是白远的态度松了许多,悲的是小白拘谨了,除了亲亲小嘴儿,其他的都免谈。

    小白保持着自己的节奏,早晚饭还是照做,只不过是替哥哥做。周末的时候才去路迳那里小歇一会儿。路迳对白远恨得牙痒痒,也无可奈何。

    周末午后的阳光大喇喇的照着阳台躺椅上的人。“满满,我每天都吃不好饭,你看我都瘦很多。”路迳挥着手给厨房里的小白看。白满满正煲着汤,忙里偷闲的看他一眼,还是很有肌肉,没怎么瘦嘛。“你早上不要贪睡不吃早饭,营养均衡一点就好了呀。”白满满不以为意,在厨房洗刷刷。路迳苦着脸,“人

    家的意思是让你来做饭嘛。”客厅的电话响了,白满满吩咐他去接,路迳死赖在躺椅上不起来。

    小白只好小跑着出来接。“你好,找哪位?”“我找路迳。”好听的女声淡淡说道。白满满脸一黑,将话筒扣在桌上,咔的一声。路迳的目光投过来。白满满皮笑肉不笑的提醒:“一个女的找你。好好给我接。”路迳滚过来,小声的接起来,简单应了几句就挂了。“嘿嘿,我不都跟你解释过了嘛,我跟她就是演戏。绝对不是什么未婚夫妻。”路迳小心讨好着。白满满虽信了他的话,可心里还是不满。“你们有钱人都活着这么不洒脱吗?一定要骗来骗去吗?”“哎,我的苦有谁能看得见!!。”路迳又在耍宝,被白满满斜了一眼,乖乖的到厨房刷碗。

    周末温馨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小白收拾完屋子就要告辞。路迳哼哼唧唧开始抱怨:“我真命苦哇,有个女朋友还不如没有的好,人家心里光想着哥哥,我就是这么命苦。”唱念俱佳。白满满难得哄他:“我这一段时间给哥哥做饭而已,过一段我就让我嫂子过去做饭。到时候还给你做好不好。”路迳眼睛一亮,站了起来:“你有嫂子了?有嫂子,你还做什么饭!”小白来了精神,盘腿坐上沙发,细细讲起了江威霸王硬上弓的罗曼史。路迳也听得心头大喜,“咱赶快把她推你哥那儿去,赶紧的。你就可以给我做饭来了。”

    路迳眼巴巴的催着小白打电话。江威豪爽的立刻答应,聊闲天的功夫,她那边就有了翻箱倒柜的声音。白满满以为她要洗衣服,哪知她心急今天就要入住白宅,现在正抓紧收拾东西。果然是行动派。路迳暗暗想怎么自己的女朋友不是这样的行动派,想做啥就做啥。

    果然当晚白远的质问隔着手机轰炸了过来。白满满憋着笑,装出无辜的样子,“哥,我今天偶然跟江姐在网上遇见的。她就问了问你住哪儿。她真的找过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这么执着。哥你考虑看看嘛。”白远哪还听不出她的暗示,愤怒的看着抢占了他卧室的女人,甩手进了书房。

    白满满难得偷了空闲,跟了社团的小组进山赏红叶。时近深秋,层林尽染,霜叶漫天。满目看去,几分萧条,几分肃然。太阳也懒洋洋的照着,多了丝冷意,少了些温暖。鉴于上次的宿营,这次小白自己偷偷报了名。一想到路迳知晓后会有的表情,就在心里偷笑。

    大家一起拍了合照,就四散着赏景。白满满脖子里挂着从路径那里骗来的单反,这儿拍拍那儿拍拍,偶见一对鸟儿互相梳理着羽毛,亲密无间的样子,心头一喜,抓拍了下来。

    沿着落英缤纷的小径,踩着

    霜叶铺陈的小路,自是一番心境舒爽。忽然有点后悔怎么没带他来。沿途好的风景,彼此分享才更美丽才是。一路上山,几步一停的看着满眼景色,爬上不高的山头竟也气喘吁吁。果然高处风光无限。站在制高点,放眼望去,美不胜收,心灵涤荡。

    白满满抓紧拍照,恨不得都打包带走。大自然的钟灵毓秀美不可挡。有人忽拍上了她的肩头。回头一望,手里一个打滑,单反险些脱手,口里也有些迟钝:“徐姐!?” 摘了大墨镜,露着尖尖小脸的可不就是哥哥的青梅,她的童年大姐姐:徐洁。

    白满满有点局促,徐母早丧,她的留学事宜还是白爸帮忙办的。虽然爸妈对她跟哥哥的分手,没有太大的抱怨,但是心里多少是有点怪她不念感恩的。白满满也是这样,自己的哥哥白白给人甩了,她多少也是愤懑的。只是时间长了,多少都淡化了。白满满有点不知所措, “姐,你也在这儿?”脱口而出。徐洁将墨镜挂在胸前,笑得明媚:“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傻傻的真可爱。”徐洁自然的帮她把吹乱的发丝理好,亲切的拉着她的手询问父母的近况,好像一切都跟从前一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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