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我居然兴奋了…做出要跳车的动作:“那你快停车,我上前面儿来…”

    郝健顶多也就是嘴上说说,见我真的要到他前面去,他就犯怂:“算了算了,等会玩得太晚要错过良辰吉日。”

    让我来前面的也是你,不让我来的也是你,这算什么事儿啊?我干脆就不干了,五指姑娘在他裤子运动开来。尼玛不干?我让你情不自已的时候,你干也的干不干也得干。

    结果我还是错了,郝健在外面的耐力真心超强,不管他反应到哪种程度,手握油门坚持不肯捏一下刹车。一直给开到快要进小区,我的手还是放在里面不肯出来。郝健这才把车停下来,硬生生把我的手给抽出来:“好了宝贝,等会小区门前有保安的。”

    我们小区门前有一条很长的绿荫通道,因为入住率还不高,这个点的路灯几乎都熄掉了的。通道两边是两排大树,外面就是人形通道了。我再次试图把手伸进去:“哥哥,你看这两边儿都没人,要不…我们…嘿嘿…”

    “想什么呐你?”郝健指了下前面亮灯的大门:“你想死啊你,保安就在前面,万一给人看到了怎么办?”

    “看不到。我们把车骑到旁边去,要不我趴在车上?就算有过路的人,也不会想到旁边有人吧?再说了,你趴我身上人家也看不到关紧部位不是?”

    “滚,太黄太暴力了你。”

    “你特么就是个口袋——装。”我鄙视的伸手去摸了下小贱贱,明显出卖了郝健好吗?

    小区的保安估计听到这边有声音,出来用手电筒往我们这边扫了下。我虽刚才吼得那么闹热,但真的被光一扫,也吓得赶紧坐规矩:“走吧。”

    进门的时候保安提醒我们要把电瓶车放到负一楼,我本来不想鸟他想直接骑进电梯房家里去的。但郝健怕和人扯皮啊,就硬是听话的把车骑到负一楼锁好,再从负一楼上电梯。小区交房到现在还没半年,入住率估计只有百分之一,到处都没点人气还安静的吓死人。

    尤其是负一楼,空旷的停车场孤零零的停着我们一辆电瓶车,更是阴森恐怖。出门的时候忘了上厕所,下了电瓶车我就尿意袭来,跟在郝健屁股后面走到电梯门前,实在是憋不住感觉马上就要尿出来了,我拉了拉郝健的手:“哥哥,我要尿…”

    “上楼再尿呗?”

    但是运气实在不好,目测4个电梯都停在顶楼,下来的话最少还要一分多钟。我憋得难受,也不管郝健怎么看我,抖着褪就往旁边没灯没监控的地方去。郝健说:“你干嘛?”

    “撒尿…”

    “你小心点,别让人看见。”

    人有三急,急起来就想要痛快的解决问题。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老子想要尿的时候,能给个地方痛快的尿,不用憋不用被打扰,就这么简单。有时候想想婚姻不也一样么?你硬要憋着尿去找黄金厕所,能幸福么?要求少一点,快乐和幸福自然就会多一点。

    尿完后的我畅快不少,却又发现我尿的地方是个绝佳的角落,悄声的说:“哥哥,快过来…”

    郝健走过来:“干嘛?”

    我趴在墙上撅起pp,“你看,这地儿怎样?”

    “滚…赶紧上楼,一会儿时间赶不上了。”

    我不过也就是调#戏下他而已,收起屁股就跟着他上去。在电梯里都还在感叹:“真的,刚才那地儿真心不错…”

    “电梯里有监控,小心说话被听见。”

    “听见又怎样?他知道我说的干什么不错啊…”

    虽然今天没有把出租屋的所有东西搬过来,但按照我妈的说法,这算是我们俩正式搬家动火。所以就算在电梯里,同样也按捺不住我们俩的激动,我背靠在墙上,郝健的手就总要避开摄像头来摸下我的pp,或者是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胸,做出一副流口水的样子。

    到了楼层,我推开他傲娇的走在前面:“来,跟上…”

    “好的主人。”

    出了电梯就是没王的蜂,郝健手就像是贴在了我pp上不肯放下来,一直回到家里。家里的家具还没买,齐鑫托人从厂家帮我们订了货,要到月底的时候才能送来;窗帘也是前几天才去定做,一直没来安装,所以家里依旧是空空荡荡。

    进屋一看时间还没到,我直接就坐到客厅的木地板上,张开双腿迎接郝健:“哥,你都憋了一路,憋坏了吧?来,甭客气!”

    “滚…”郝健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给了我一脚。

    你特么叫我滚,我能不滚么?反正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我洗,就干脆趟地上四处打滚,客厅够大,我足够要滚好几圈才能从门口滚到阳台上。郝健估计也是服了我,怕我从阳台上再翻过窗户给滚到楼下去,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快起来…要滚去把棉絮铺卧室再滚。”

    想着我滚过的地方,每一块木地板每一平方房子,都是我和郝健辛辛苦苦挣来的,我真的是兴奋得停不下来。而且刚才已经观察过,这层楼都还没人住进来,不管我怎么滚怎么笑怎么闹,不会再像在出租屋那样,怕被外面过路的人听到了…

    所谓动火不过就是在厨房里烧点开水,把我们带过来的泡面泡了吃就完事。吃完我让郝健不用洗碗,我们得趁着天还黑着,进卧室把棉絮铺好睡一觉。搬家搬家,不在主卧室里来一泡怎么叫真正意义上的搬家呢?

    第一次真正睡在新房里,我们俩都激动得不行,虽然卧室偌大的落地窗让我们能清晰的看到外面灯火阑珊,但这丝毫不影响我们进行憋了一路的事情。

    尤其是郝健,我刚把棉絮铺到地上,他就迫不及待的滚了上来。我提醒他,“喂,你得先关灯吧?”

    郝健的裤子都已经脱了一半准备扑上来了,听我说又重新起来,干脆就让裤子在脚踝的位置几步路,走过去把灯关了又来。小贱贱一路享受我的五指姑娘按摩,到这个时候根本不需要我说什么做什么,又恢复到了在路上的状态。

    灯一关家里就黑了,视觉上看外面看得更清楚。做起事情来也都畏首畏脚的放不开,总觉得外面有人会盯着我们看,想要拿个什么东西来把窗户给遮住。只是上次用的纸板还是太小,根本就遮不住卧室的窗户。

    随着郝健越来越激烈,我干脆转念一想,尼玛老子灯都关了,外面看的到个蛋啊?再说我和郝健面对面的躺在地上,外面就算看到也只能看到两只蠕动的身子,压根看不到我的脸,特么这和看片儿有什么区别啊?

    这样一想,就明显放开了很多,加之想着周围没人,我更加肆无忌惮的尖叫了。时隔一年多,我和郝健终于又找到了在他们宿舍的感觉,又找到了他去我家那个下午,我爸妈都不在家的感觉。不用再担心吵到邻居,不用再担心外面过路的人,能放开嗓子喊出来的感觉,真特么的爽到了家!身上背着这么几十万的债,能有这样的幸福时刻,真值了!

    借着外面的亮度,郝健的脸时而激动时而狰狞,他也不是个能忍的孩子,我一喊他就比着我喊。估计对面小区的人,大概会以为半夜有两只发情的猫…

    这种感觉我能说超级棒么?虽然是在卧室,虽然有棉絮但没有床,外面的灯光让我在飞上天的时候,郝健看我累得不再动了,奸笑的盯着我问:“老婆,你怎么了?”

    尼玛,我怎么了你不知道么?很明显就是想在我这儿找安慰好吧?让我说出来我爽了我上天了,他才觉得自己是个雄壮无比的勇士啊。我也配合,大声的说:“老子高c了!”

    然后我这声喊话,就像是运动员起跑的枪声,郝健果断把我翻了面向前冲刺。关进时刻,忘了这是新房啊,没有准备tt和纸巾啊…

    最后好不容易在包里翻出来一张湿纸巾,郝健帮我擦着背说:“老婆…重吗?”

    “赶紧擦了,背了一背的子子孙孙,压死老了。”

    “嘿嘿…”郝健一边擦,还一边念叨着说:“子子孙孙啊,不是爹妈不要你们的…你们安息吧…”

    我们一直闹腾到天快要亮,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原本我是说办完事就回家的,但郝健要恪守我妈的话,必须要在这边睡一晚上再走。我就不知道,早上4点来睡到中午,到底是不是叫睡一晚上?

    估计郝健是昨天运动得太过猛烈,导致一早肚子就饿了,起来翻我们昨天提过来的塑料袋子,翻得悉悉索索的。我刚换地方加上外面太亮,虽然没有睡饱但还是睁开眼睛,“你干嘛啊你?”

    “肚子饿,我找泡面去煮。”

    “哦…那你多煮一包,我也饿了。”

    说完趁郝健去煮面的间隙,我又迷糊糊的睡了起来。然后我就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劲,好像是郝健在摇我,惊觉的睁开眼睛发现他不在卧室。

    瞬间,他就冲进来大喊:“老婆快起来,好像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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