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破嘴,好话不得好说,干了还阴阳怪气,听说这件事不是立马过来。”徐峰笑着说。

    “这是为了党国的利益,要是冲他个人我才不这样干,哦,他躲清静去了,让我们起早贪黑的为他卖命,犯的着吗。”邱卫强说。

    “毕竟在一起呆过几年,冲这个也不能不管,不管他咋样想,我们做我们应该做的。”张建说。

    “马忠祥还是有些邪的,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很快平息了。”徐峰说。

    “肯定是找了关系,不然不会这么快出来。”李岩说。

    “这叫什么事,有钱疏通关系,没有钱还贷款,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邱卫强说。

    “这家伙确实够狡猾的,不知他把钱放在什么多方,所以,无法举证,咱们也无可奈何。”李岩说。

    “想起他就来气,真恨不得一刀一刀刮了他,这才解心头之恨。”邱卫强说。

    “生那王八气,气也当不了饭吃,赶紧吃饭,吃完饭回家和老婆孩子团聚去。”张建笑着说。

    吃完饭,陈子豪告诉邱卫强和徐峰,明天早晨直接去支行,跟车把纸送到市行,怎么办听从领导安排,二人点头答应。早晨,二人准时来到支行,随后跟车赶到市行。找到副行长洪兰青,把清单交给了她,洪兰青告诉他俩。经过研究决定,把这批纸作为办公用品分配到各支行。市行抽不出人手来,让他俩跟车送到各支行。

    路上,邱卫强说:“咱们俩也够倒霉的,昨天折腾了一大晚上,累的是腰酸腿疼,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又给派了这个活,真够咱俩一受。”

    “能有什么办法,领导下令能不服从,还想不想干了。”徐峰笑着说。

    “所以说马忠祥不叫个玩意,他把钱花了,让咱们吃苦受累,为了他真是冤得慌。”邱卫强说。

    “不管咋样,把这批纸捣鼓出去,咱们能够收点贷款回来,总算没有白受累。”徐峰说。

    “这倒是句实话,靠咱们几个人把纸卖出去,不知得卖到何年何月,最后纸都烂了,没准还是没有卖出去。”邱卫强说。

    “所以还算万幸,终归没让咱们操心。”徐峰说。

    “这可都是你的功劳,没有你哪有这样的好事。”邱卫强笑着说。

    “狗屁话,这和我有毛关系,都是领导的英明决策。”徐峰说。

    “笑话,虽说是邵行长出面,但是因为你在办事处,领导这才答应帮着把这批纸分派下去,否则的话做梦。”邱卫强说。

    “胡说八道,难道我比行长还管事,那样我岂不成大行长了,没边的事。”徐峰笑着说。

    “你不好好想想,为啥一个电话就把问题解决了。”邱卫强说。

    “那是上级领导体恤咱们辛苦,咱们有了困难上级能不帮着解决,把纸给卖出去也在情理当中。”徐峰说。

    “这种事多了,全靠市行来办,市行去不是成了收破烂的了,邵行长肯定是找了二姐,把情况说了,二姐考虑到你,她这才答应了,否则的话门都没有。”邱卫强说。

    “快拉倒吧,这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徐峰说。

    把纸送到各支行,这一大圈转下来已经到了下午一点,看着空荡荡的车厢,二人心里这才松口气,总算完成了任务。几个人简简单单在路边吃口饭,吃完饭,徐峰问:“咱们去哪里?”

    “当然是回去上班,这么早回家还不说咱们偷懒,这个罪名可承担不起。”邱卫强说。

    二人回到办事处,得知陈子豪和包永亮正在下乡收贷款,去修理厂把车开出来,顺便又转了几户贷款,这才回到办事处。陈子豪和包永亮已经回来,徐峰看到他们的说话的表情,今天是一分钱贷款没有收回来。

    “今天没有收获?”邱卫强看了包永亮一眼问。包永亮没有说话,一分钱没没有收回来还能说什么。

    “没有,有一户欠八千元,我们还是去晚了,结果让马忠祥跑在了前头。”陈子豪说。

    “他现在和我们在玩时间赛跑,真应该再把他关起来,看他还如何折腾。”邱卫强说。

    “你没有找找马忠祥,把钱要回来归还贷款。”徐峰说。

    “简直是废话,要是想还钱还能这样玩故事。”邱卫强说。

    “这家伙也是够讨厌的,手机号码又换了,根本无法找到他。”陈子豪说。

    “就怕这样,见不到本人啥问题都解决不了,马忠祥也够可恨的,总是玩躲猫猫不叫事。”徐峰说。

    “老包,你和他走的最近,应该能找到他的下落。”邱卫强说。

    “他早已把我卖到了姥姥家,还能和我联系。”包永亮说。心的话,这不是成心讥讽他吗,说他不干事,要是能找到他还至于这样。马忠祥把他给逼的连死的心都有,恨不得立刻让他归还全部贷款,这样完全可以解脱自己。邱卫强话的意思他心里明白,怨他没有什么进展,可这能怪他吗,找不到人他能有什么办法。

    “老包,这两天情况你也看到,我们大家都已经尽力了,包括张建主任,他是没少费心思,尤其是昨天晚上周柏文的事情,如果没有他出面,这笔钱根本不好收回来,虽说是有了一些成绩,但是效果还很是不理想,咱们还要多加努力,争取把问题圆满解决。”陈子豪说。

    “我晓得,大家为了我的事情没少费心,本人是感激不尽。”包永亮说。

    “毕竟我们的力量有限,你和马忠祥接触比较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信息,这方面你还需多加查访,只要有一点消息,我们会立即行动,想尽一切办法把钱要回来。”陈子豪说。

    “行,我会努力的。”包永亮说。

    “我相信只要用心一定会有线索。”邱卫强看了他一眼说。就会说好听的,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要是上心不会是这个结果。更为可气的是,弄回一堆破纸,不要还不行,他可倒好,借孩子有病为由躲个清静,害得他们累个贼死。

    包永亮没有说话,从邱卫强说话的口气听得出来,对他是十分的不满,但是不敢说什么。犯了这么大的错,还有何脸面为自己辩解,说什么都得听着。还有办事处那些人,从今天中午吃饭看得出来,对他也是极大的不满。咋着也当过他们的领导,竟连一句客气话都没有,话里话外都在埋怨他的不是。自己以前对他们不薄,什么事都想着他们,说啥也不能这样对自己。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真是没有一点良心。下班以后一块回去,没准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来。惹不起还躲不起,老子不和你们玩了,包永亮看看时间,说:“陈主任,今天已经这样,找谁也找不到,孩子的病还没有好,我想早回去一会儿。”

    陈子豪知道他此时的心情,怕人们嘲讽他,面子上过不去,不愿意和大家一起回去。这样也好,免得大家都不愉快。于是说:“好吧,有什么情况及时联系,明天早晨我去接你。”

    “不用,我明天早晨自己来。”包永亮说。心的话,我才不和你们一起来,路上七嘴八舌胡说八道,那样还不把他气死,还是自己一人来踏心,免得遭受白眼。

    “路上注意安全。”陈子豪说。

    看着包永亮走了出去,邱卫强说:“什么玩意,能差多少时间,哦,晚来早走,自己的事自己不上心。”

    “他能有什么办法,要是有办法不至于这样。”徐峰说。

    “他这是有依靠,真要是没有人搭理他,自己肯定会想办法。”邱卫强说。

    “算了,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毕竟是为了工作,该干还得干,靠他一个人解决不了问题。”陈子豪说。

    “不是和他一般见识,而是他做出的事不让人赞成,难免不让人说出话来。”邱卫强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别伤,感情都是不易的,别玩,真要是把事当成事干,即使有些不妥的地方,谁也不会怪罪于他。”

    “说句实话,他也够受的,没瞧见他的头发白了不少,不要再一味的褒贬人家。”徐峰笑着说。

    “就他这样,一切都是自找,活该。”邱卫强说。

    “或许经历这一番后,他会醒悟的。”徐峰说。

    “看人不能看表面,日久必现原形,品情不要品随行,患难才见真情,感情就是这样,假意对虚情,真心得真诚,珍惜一个人,一定是感动过,放弃一个人,一定是失望过,人与人之间,可以少一些欺骗,多一些真诚,心与心之间,可以多一些坦诚,少一些伪装,情是一天一天换回来的,心是一点一点处出来的,人与人,若是真诚就可交心,心与心,若是信任就可相知。”邱卫强说。

    “人在落魄时才能看清,谁泼的是盆盆冷水,谁捧的是颗颗担心,真正的朋友是在最黑暗的时候,陪你一起等天亮的人。”徐峰说。

    “他是没有遇到好人,遇到马忠祥这号人,结果把他给坑了,要知道是咱们在帮他,但是一点不领情,实乃让人失望,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邱卫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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