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的吧,晋宇尽量把其中厉害阐述清楚,有足够的资金堆积都不一定能产出多大效果,更别说没有!总之一句话:别因为钱不够出不了成果追责就行!

    报告交上去,晋宇就撒丫子直奔骊山!

    古人诚不我欺!他喵喵的竟然还真有其他泉眼的存在!据周围村子的老人讲这泉水一年四季不断,热乎,但不好喝,也不能用来浇庄稼,浇多少死多少。

    买地!晋宇兴奋的搓着双手,瞅着简易地图,画了个圈,“除了骊山以北的咱不要,西边这一边凡是带泉眼的全买下来!”

    陈瑞惊诧于晋宇的大手笔,张了几次嘴,却未出声,最终点头,跑万年县县衙买地去了。

    现在的人买地都是瞅准良田去,很少有人买荒地,更甭说带温泉的。在食不果腹的年代,哪怕是荒地也能有些许产出,但带有温泉的,除了杂草,粮食是一概颗粒无收。温度太高,也就生命力顽强的野草能勉强适应。温汤监也仅仅是用温泉的热量给菜品加温,但灌溉用水一律从井中获取。

    晋宇买毛草地的时候,就被坊间称之为“败家子”,等晋宇买温泉荒地的消息传出后,肯定会砸实“败家子”的美称,至少三五年内无法摘去这顶帽子了……

    狗大户不常有,尤其是爽快的狗大户!万年县县令很痛快的给办了地契,活了这把年纪,县令从没见过有人买不能种粮的荒地。温泉泡澡是不错,但跑出三四十里地,忙活一身汗,就为洗个澡?有钱撑得吧?皇家有钱,也没见这么折腾。

    买了一块无法产出的荒地,回到家后,晋宇难免被杨颖嗔怪两句。

    “这温泉对岳父的伤势恢复有利,盖个庄子孝敬他老人家的。”晋宇接过杨颖递过的毛巾,擦了一把脸,顺手再抹一把脖子,“夏天觉不出有温泉的好,等冬天泡个澡那叫一个美!咱也在那起个小庄子,等冬天咱去猫冬。”

    “瞧把你给美的,说的跟夫君泡过温泉似的。”杨颖接过毛巾,在脸盆中揉两把,再拧干递给晋宇,跟伺候大爷一般,“肯定又是道听途说来的。”

    “哈哈,这个我上辈子还真泡过,倍爽!”晋宇接过毛巾继续胸前后背的擦,今年夏天邪门的热,出去就是一身汗。

    “又胡说。”杨颖帮晋宇把后背轻柔的擦了一下,心疼的说道:“这都入伏了,夫君若是得空,咱去山庄避暑吧,等出伏了再回来。”

    “行。”晋宇肯定的点点头,确实有点热,再说李二爷一直不给回话,去山庄等着吧,反正两炷香的功夫就能收到口信。

    “正好出去躲躲,最近京里流言传得很邪乎。”杨颖将毛巾扔盆里,端到门口交给丫鬟,随手取过蒲扇给晋宇扇风。

    “又有啥流言蜚语了?”晋宇伸手要过蒲扇,自己大力呼扇着,风的流动带走皮肤表面未擦干的水分,带来丝丝凉意,“打扇这活自己来就行,这样下去还真让你给我养成甩手当大爷的习惯。”

    “前阵子丰王不是薨了吗?”杨颖将早已盛好的绿豆汤递给晋宇,“听说江王这两天也病倒了。有人传着是丰王来索命了。”

    “这俩是兄弟吗?王太多,闹不清。”晋宇接过绿豆汤一口闷,“若是娘子肯舍得放点冰块就更显贤惠了。”

    “那这贤惠不要也罢。”杨颖将碗放下,“青霞子道长说夫君内火往,不能贪凉。”

    “那啥,咱还是说那俩王的事吧。”晋宇觉得自个身体倍棒,认为青霞子以公肥私,好名正言顺霸占自己那份刨冰。

    “人家是叔侄。丰王是前尹德妃的儿子,江王是现燕德妃的儿子。”杨颖另取一把团扇,轻轻的给自己扇风。女人就这点不好,不论啥朝代的夏天,老少爷们光个膀子降温没事,女人就不行……热也只能憋着。

    “尹德妃啊,难怪。”晋宇不知道丰王是谁,但丰王的妈妈是很有名的,做的一手好死。

    “夫君知道尹德妃?”杨颖对自己夫君分不清王爷的尿性毫不惊奇,知道尹德妃反而让人意外了。

    “听杜构说过。当年尹家飞扬跋扈,尹德妃的父亲曾以蔡国公路过其家门未下马为由,将蔡国公手指打折了。”这事圈里的二代基本都门清,也多次对尹家口诛笔伐,反正一家都死绝了,都不介意再多吐点口水。

    “嗯,听说尹德妃也不检点,武德九年的时候也就下落不明。”杨颖三观很正,对于不检点的人,下落不明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还真是死无葬身之地,她儿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了。”晋宇稍微一琢磨就明白过来,没人想看到尹德妃的余孽,可能碍于身份,李二爷没法直接动手罢了。“丰王年纪不大吧?”

    “十来岁吧。前年就被支派到封地了。听说这两年可怜他年纪小,多次遣使、赐金盏玩乐呢。”杨颖对李二爷感官挺复杂,李二爷对晋宇的认可、封赏,使杨颖对他有好感,而对他诋毁自己爹爹的言论又万分反感。所以有时候夫妻私下讨论的时候,主语就省略了,反正两口子都知道指的是李二爷。

    “还真是……厚黑!”晋宇搜肠刮肚,终于找到一个比较恰当的词。如若真可怜丰王年纪小,就不会将他踢到封地,踢到封地明显是为了更好动手,毕竟前两年的时候太上皇还健在。金盏明显是耍乐吃喝的用具,这是在鼓励丰王玩,如果真的是疼他,就不会赐金盏,而是赐个老师了……估计遣使也是监视,看丰王有没有在玩,玩的是不是忘乎所以、丧心病狂……就连金盏的材质也很令人玩味……

    “听说江王是因一旧金盏病的,所以现在江王一病倒,就有人传,丰王索命来了。”杨颖说着自己都感觉瘆的慌了,听了扇子,手抚前臂,试图抹平激起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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