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恐怕是来寻仇的吧。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

    曲灵风对他或者她的处变不惊有些惊讶,这种态度,实在是太不寻常了。哪里有残忍杀害了上百人,且每个人都开膛破肚的杀手,会是这么虚弱且坦然的态度?

    不过曲灵风活了两世,胆量见识自然不是真正少年人可比,又察觉这人气息断续不齐,恐怕是油尽灯枯之兆,因而自然地走了过去,施施然坐在了床旁的桌前。

    那人接着道,自从搬来这里,还少有人过来拜访,今日能与二位相见不得不说是缘分。

    这时,黄药师上前两步,将坐着的曲灵风掩在身后,双目凌厉,直直射.向床上,冷声道,敢问阁下,既然你病卧在床,那么刚刚那隔空开门的本事,又是何人所为?

    只听那粗噶难听的嗓音笑了两声,自然不是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

    话音未落,曲灵风身后猛然袭来一道疾风,不过他早有戒备,当下腾身而起,一掌打落了朝他射来的暗器,手上运气一转,那暗器拐了个弯朝着射来的方向逆袭而去。

    随后门边传来一声啊,显然偷袭之人被打了个正着。挣扎的动静持续了半晌,渐渐消停。曲灵风叹了口气,若是这人给人留有一线生机,暗器上没有喂毒,那么自己也还有条活路,这样死去,真是咎由自取。

    床上那人听闻同伙么了声息,这才着急起来,疾声道,二位公子,奴家知道你们心里生疑,真是奴家真的是有口难言,还望二位能听我细说。

    曲灵风眯着眼睛笑道,难言的话,那就不要开口好了。

    那人:

    她现在想把那小子掐死,明明是个极为凄婉可怜的开头,现在这还让她怎么往下接?!

    没关系,那是他们还没能见识到自己的最终武器,凭她纵横情场多年的手段,不愁拿不定这两个小子。

    那女人安慰自己一番后,脸上重新堆满了笑容,伸手挑开了床帐,露出了她的脸。

    黄药师和曲灵风初看那帘内景象,也是颇为震惊,但是很快就都回过了神。

    这屋子里,哪里的不知都是精致堂皇的,只有眼前这张床,不仅仅没有松软的被褥,甚至还是玄铁打造而成,睡在上面不仅仅硬得硌人,寒气透入骨髓更不是常人所能忍受。

    而斜卧在床上的美妇脖子上,套着一个玄铁打造的项圈,项圈上带着玄铁链,另一端被牢牢钉在床柱上。

    那美妇泪盈双眼,哀声道,现在二位公子知道我为何有口难言了吧。

    曲灵风完全不吃他这一套,你个毒妇,别把人都当傻子耍,也不看看人家会不会受你蒙骗!哼哼,看什么看老女人,师父是你能看的吗!

    那美妇原本要哭诉,听他这么一句话,硬生生又给憋了回去,瞪着双眼看着他。

    黄药师赞赏地抬手摸了摸曲灵风的发顶,眼光都懒得往过移,还是你非得让我们告诉你,这玄铁床不是什么折磨你的地方,而是为了克服你练得邪门功法的真气逆行所必须的寒铁床,而你和刚刚丧命的那个身手极差之

    人,是天罗门门下走狗,合称狂风双煞?

    嗤!曲灵风不留情面地嗤笑出声,就这么两个尽使下三滥手段的人,也配叫这种名字?

    那美妇看他们已经揭穿自己,脸上表情一换,恶毒地尖声咒骂,既然如此,那你也该知道我风煞用毒的厉害!

    是么?曲灵风微微勾起嘴角,毫不惧怕地上前封住她周身大穴,面色如常道,恰巧,我不怕你那些寻常毒药呢。

    说完,手一挥,那女人就瞪着眼睛倒了下去。

    恩,欧阳锋送的东西,总算是有点用处。

    黄药师在一旁挑起眉,拦住他的手,亲自上前把人提了起来。

    他才不要让灵风去碰这个丑女人,这次自己就勉为其难地就当一次搬运工好了。

    于是一直自诩美貌的女人,就这般被师徒两个同时嫌弃了个彻底。

    把人一路拎回客栈,丢给洪七公,如此这般交代一番,师徒二人拍拍手,这事就算是了了。

    这时洪七公,欧阳锋,欧阳克三人都坐在洪七公房内,他们二人说完话以后,曲灵风对着西毒北丐二人紧迫盯人的目光,不禁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下意识地就想开溜。

    黄药师对着二人狠狠瞪回去,手一抬,旁若无人地把曲灵风搂在怀里,转身就要走。

    这时,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众人的欧阳克扯了扯欧阳锋的袖子,清脆的童音听起来无辜极了。

    叔父叔父,这个哥哥是那个叔叔的老婆嘛?

    洪七公。现在的小子怎么这般早熟。

    欧阳锋。该死的,回去就把白驼山庄里的那些女人通通赶走!看看都把克儿教成什么了!

    曲灵风。哪里有地缝,求师父向地面拍一掌,不用太用力,有个缝就好。

    你是如何得知?黄药师微微勾起嘴角,语调极为愉悦,手上力道半分不减,牢牢把捂着脸的人揽在怀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

    因为你们亲亲!

    欧阳克眨巴了两下眼睛,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曲灵风从嗓子里挤出微若蚊吟的一声,让他死了吧,这种事情怎么能被拿出来讲!欧阳锋你管管你家侄子!

    像这样?黄药师邪魅一笑,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捏起曲灵风的下巴,低头,一亲。

    轰曲灵风发誓,他听到了自己脑袋烧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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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只剩二人了。

    曲灵风合上门,颇为气势汹汹地准备兴师问罪,师父他,怎么能那样呢!

    师父!中气十足。

    恩?若无其事。

    你刚刚越说声音越小,曲灵风看着直直盯着自己,朝自己笑得一脸春暖花开的男人,小心肝颤了那么两下。

    哦?轻飘飘。

    没、没事。

    话一出口,曲灵风顿时欲哭无泪,在心里猛抽自己巴掌,曲灵风啊曲灵风,你能有点出息么!

    黄药师轻叹一声,上前把人搂进怀里,在一边榻上坐下。

    师父?曲灵风尚有些不在状态,怎么忽然就抱上了?

    黄药师眉眼俱沉静下来,属于男人的冷硬感和眼神里的温柔出奇地相配。他左手放在曲灵风腰上,把人朝自己贴近,右手抬起,习惯性地抽出少年的发簪,然后顺着少年尚显柔和的面孔向下抚摸,最后停留在那微微抿紧

    的嘴角,轻轻摩挲着。

    曲灵风原本有些僵硬的身体在他柔和的抚摸下,渐渐地放松,最后整个人窝进了熟悉的怀抱里。

    怎么,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黄药师低声问。

    曲灵风眨了眨眼睛,微微迟疑了一会儿,直到头顶传来鼓励性地轻抚,才下定决心开口,只不过他没有说自己,而是反问回去,师父,上一世你明明很爱师娘,为何这辈子,会对我?

    黄药师轻轻低笑几声,收回右手,把人往高抱了抱,然后又把右手放在他的后颈,轻轻抚摸起来。

    不知道何时是起始,忽然发觉,天天眼里都看着你,看不进去别人。最后,你笑的时候,想吻你的眼睛,右手划过少年明亮的双眸,你叫我师父的时候,想吻你的嘴唇,又划过少年温软的唇瓣,夜里同床

    之时,想抚摸你的全身,这次不待他有所动作,怀里的人微微缩了□体,让他笑出了声,最后低头凑近那小巧的耳廓边,暗哑道。

    想把你脱光,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男人充满掠夺意味的嗓音清晰地传入耳朵,激得曲灵风全身一麻,从耳尖一路软到脚趾。

    灵风,男人双手紧紧托着他软掉的身体,坏心地继续在他耳边道,我怎么可能,分不清对你的感情?

    顺理成章地,二人的唇瓣就黏在了一起,以往总是曲灵风被动接受,黄药师一味进攻。而这一次,当黄药师又一次探入他的口腔,触到那柔软的舌尖,曲灵风揽紧了黄药师的脖子,生涩地移动自己的舌头配合起来。

    黄药师动作猛地一顿,随即进攻地更加猛烈,狂风暴雨一般地舔咬吮吸,不顾曲灵风吃痛发出的轻声呻.吟,近乎疯狂地深入再深入,总期待着能够深入到接触怀里这人的魂魄,留下自己到此一游的印记才算够。

    他知道,这是灵风真正接受了,他回应了!

    曲灵风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熟悉的凌厉双眼,此刻动情地紧闭,诉说着主人的投入,那颗一直茫然无凭,飘忽难安的心,就那么猛地落回了肚子里。

    今日被那女孩子撞到的时候,加速的心跳一度让他以为,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成真,自己并没有真正爱上了自己的长辈,最敬重的师父。

    可是真正看到这个才华横溢,不可一世的男人,为自己做出幼稚的宣示举动,在自己面前脱掉冷漠的外衣,温柔关心,妥帖温存,软语告白,他忽然想通了。

    自己怎么会以为不爱他。这般霸道强势的男人,和他在一起必然会身处弱势。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有自己的男性自尊,他也想比爱人强大,作为一个绝对的强者存在。

    可是对上这个人,即使是身处弱势,他,心甘情愿。

    自己怎么会以为不爱他。

    曲灵风动情地仰起脖子,放任那滚烫的唇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个的印记,嘴角勾起了大大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多年以后,西毒偶遇东邪,二人寒暄完毕后,西毒忍不住道

    药兄啊,你是怎么把自家徒弟拐到手的啊?

    黄药师鄙视地看他一眼,轻飘飘道出四个字,徐徐图之。

    哦!西毒极为受教地回西域去了。

    然后?然后,欧阳克一日拜访桃花岛,摇着扇子对曲灵风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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