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亲人（四）
“很惊讶吧，其实，还有很多事情，会让你们更惊讶。”波特先生突然厌恶的说，“其实，艾莎莫娃是我和苏三的亲生孩子。”
波特先生的话音刚落，亨利立刻疑惑的说：“这怎么可能？”
听到亨利的质疑，波特先生突然笑了起来，然而，神情却是痛苦的。
“呵呵，年轻人，这个世界上存在你们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呢。”波特先生苦笑着说，“你们原本是怎么想的呢，我知道，你们对于我们家的事情很感兴趣，也知道，你们做了很多调查，可是，事实的真相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这点，你们知道吗？”说到这里，波特先生有意的看了看亨利。
“这不可能，艾莎莫娃是皮斯和玛莎的孩子，这怎么可能？”亨利激动的说。
“看来，你们还真知道了不少事情。”波特先生意味深长的说，“罢了，我也一把岁数了，本来想把一些事情带到地底下的，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愿望是无法实现了。”
波特先生说着，从我的手中拿过相册，轻轻的合上封面，回忆起了往事。
“我和玛莎结婚后，一直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那时候，我们家就是孤岛上最有权威和势力的家族，玛莎非常漂亮，自然会被很多男人追求。有一次，我遵照父亲的安排到外地谈一笔买卖，那次的生意风险很大，由于要经过多日的航海，我对自己的出行也十分担心。”说到这里，波特先生顿了顿，双眼扫过我们，接着说，“玛莎当时怀着贝尔塔，出行不便，所以，父亲允许她在家等我。可是，在大海上，我们遇到了很强的风暴，夜晚的大海在风平浪静时十分美丽，而在暴风雨侵袭时，却异常恐怖。当时，我们都是第一次远航的人，没有经验，所以，很自然的，我们的船出事了。”
“当时，一个叫皮斯的铁匠也和我们一起出海，遇到海难的时候，船上的救生衣有限，很多人都争抢着救生衣，匆忙的跳入海里，然而，皮斯却把自己的救生衣给了我，自己跳入了大海，当我最后一个跳入大海后，船舱由于大火而爆炸了。消息传回孤岛，父亲以为我遇难了，在孤岛上为我办了一场隆重的悼念会，并将玛莎敬为孤岛上最守妇道的女人，这意味着，玛莎从那时候起，只能一心一意的待在名爵府，把自己剩下的生命都留下来。”说到这里，波特先生起身，在大厅里踱起步来，“后来，经过不知道多久的漂泊，也不知道自己飘到了哪里，我被一个名叫苏三的女人救起，她是一个贫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吃苦受累，帮着一家铁匠铺洗衣做饭，当时，我看到她每天起早贪黑，很多时候还要受铁匠们的嘲笑和羞辱，心里非常难过，当我的伤势调养好，身体恢复后，我决定带着苏三，回到孤岛，回到名爵府。”
“回到孤岛，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和苏三，回到家里，我才知道，大家都以为我死了，看到我回来，父亲非常高兴，可是玛莎似乎对苏三的身份非常怀疑，从我带苏三进入名爵府的那天起，玛莎变了好多。父亲提醒过我，让我和玛莎解释清楚，我对玛莎也再三表示过，我和苏三之间没有什么，只是因为同情。玛莎并没有提出异议，我以为，她是相信我的。”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一天，我带着苏三和玛莎到外面的街道上走走，路过一家铁匠铺的时候，苏三看上去十分好奇，于是，我带着他们走进了铁匠铺。一切的事情都是从这里开始的。”波特先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我和亨利没有说一句话，默默的等待着。
不一会，波特先生接着说：“进入铁匠铺之后，我十分惊讶，因为在这里打铁的正是在海上救了我的皮斯，看到他，我的心情激动极了。皮斯的神情也非常惊讶，他也以为我死了，看到我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也非常激动。之后，我们聊了很多，谈起了当时跳船之后，活着回来的人，那时候，我才知道，能活下来的只有我们两个。玛莎和苏三一直站在我的身边，聆听着我们的谈话，当时，我发现，皮斯的双眼不时的会看看玛莎，起初，我以为是我多心了，然而，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玛莎在出门时不小心碰到了刚刚打好还未冷却的铁器，手臂上顿时烫掉了一层皮，皮斯迅速的搀扶着玛莎，无视我的存在，两个人亲近的样子，让我的心里十分痛苦。”
“回到名爵府后，我把自己和玛莎关在房间里，和她大吵了一架，从她口中，我才知道，自从知道我离开了之后，她每天都非常痛苦，孤岛的人都说，皮斯是唯一活着回来的人，玛莎不相信我真的死了，背着名爵府的人，偷偷的寻找皮斯。一次偶然的机会，玛莎在街道上行走，被名爵府的人看见了，家里人出动了很多家奴抓她回去，玛莎知道擅自离开被抓回去后意味着什么样的惩罚，她很害怕，这时，皮斯救了她。玛莎知道他就是皮斯后，问起了我的消息，皮斯告诉他，我可能还活着，并且在玛莎的要求下，继续寻找我的消息。”
“因为私自出来，玛莎回到名爵府之后，我的父亲觉得她对不起我，对不起名爵府，是我们家族的耻辱，将她关在房间里，不许她出来。一天，皮斯来到名爵府，说是查到了我的消息，说我还没有死。可是父亲不相信他的话，说他和玛莎之间不干不净，将皮斯痛打了一顿，赶到了街上。玛莎从女仆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央求女仆放她出来，只要看看皮斯的状况就好。”
“女仆在玛莎的央求下勉强同意了，玛莎趁着天黑，从名爵府偷跑出来，来到皮斯的住处，两个人发生了关系。”波特先生说到这里，顿了顿，神情莫测的注视着大厅内的一角，接着说，“后来，一连几天，玛莎都没有回名爵府，这件事情当然被我的父亲知道了，他派人到处寻找玛莎，最后，在郊外的一间小茅屋里找到了他们，女仆被当做证人带到玛莎的面前，父亲是个出了名的坏脾气，当时，女仆的身上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带到玛莎面前后，就晕了过去。玛莎非常怨恨自己的行为，愧疚着因为自己的过失连累到女仆，央求父亲饶了女仆。父亲害怕这件事情传到孤岛的居民那里，有损名爵府的威望，勉强答应了玛莎的请求，将她和女仆一起带了回来。”
“回到名爵府，父亲将女仆派到伙房去工作，重新派了两个人监视玛莎的一举一动。后来，玛莎经常在吃饭的时候呕吐，精神一天不如一天，父亲看到玛莎的样子，也很难过，找来孤岛最好的大夫给玛莎看病，谁知，大夫却告诉我的父亲，一个让他无法相信的事实，玛莎怀孕了。”
波特先生的话音刚落，亨利立刻疑惑的说：“这怎么可能？”
听到亨利的质疑，波特先生突然笑了起来，然而，神情却是痛苦的。
“呵呵，年轻人，这个世界上存在你们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呢。”波特先生苦笑着说，“你们原本是怎么想的呢，我知道，你们对于我们家的事情很感兴趣，也知道，你们做了很多调查，可是，事实的真相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这点，你们知道吗？”说到这里，波特先生有意的看了看亨利。
“这不可能，艾莎莫娃是皮斯和玛莎的孩子，这怎么可能？”亨利激动的说。
“看来，你们还真知道了不少事情。”波特先生意味深长的说，“罢了，我也一把岁数了，本来想把一些事情带到地底下的，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愿望是无法实现了。”
波特先生说着，从我的手中拿过相册，轻轻的合上封面，回忆起了往事。
“我和玛莎结婚后，一直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那时候，我们家就是孤岛上最有权威和势力的家族，玛莎非常漂亮，自然会被很多男人追求。有一次，我遵照父亲的安排到外地谈一笔买卖，那次的生意风险很大，由于要经过多日的航海，我对自己的出行也十分担心。”说到这里，波特先生顿了顿，双眼扫过我们，接着说，“玛莎当时怀着贝尔塔，出行不便，所以，父亲允许她在家等我。可是，在大海上，我们遇到了很强的风暴，夜晚的大海在风平浪静时十分美丽，而在暴风雨侵袭时，却异常恐怖。当时，我们都是第一次远航的人，没有经验，所以，很自然的，我们的船出事了。”
“当时，一个叫皮斯的铁匠也和我们一起出海，遇到海难的时候，船上的救生衣有限，很多人都争抢着救生衣，匆忙的跳入海里，然而，皮斯却把自己的救生衣给了我，自己跳入了大海，当我最后一个跳入大海后，船舱由于大火而爆炸了。消息传回孤岛，父亲以为我遇难了，在孤岛上为我办了一场隆重的悼念会，并将玛莎敬为孤岛上最守妇道的女人，这意味着，玛莎从那时候起，只能一心一意的待在名爵府，把自己剩下的生命都留下来。”说到这里，波特先生起身，在大厅里踱起步来，“后来，经过不知道多久的漂泊，也不知道自己飘到了哪里，我被一个名叫苏三的女人救起，她是一个贫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吃苦受累，帮着一家铁匠铺洗衣做饭，当时，我看到她每天起早贪黑，很多时候还要受铁匠们的嘲笑和羞辱，心里非常难过，当我的伤势调养好，身体恢复后，我决定带着苏三，回到孤岛，回到名爵府。”
“回到孤岛，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和苏三，回到家里，我才知道，大家都以为我死了，看到我回来，父亲非常高兴，可是玛莎似乎对苏三的身份非常怀疑，从我带苏三进入名爵府的那天起，玛莎变了好多。父亲提醒过我，让我和玛莎解释清楚，我对玛莎也再三表示过，我和苏三之间没有什么，只是因为同情。玛莎并没有提出异议，我以为，她是相信我的。”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一天，我带着苏三和玛莎到外面的街道上走走，路过一家铁匠铺的时候，苏三看上去十分好奇，于是，我带着他们走进了铁匠铺。一切的事情都是从这里开始的。”波特先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我和亨利没有说一句话，默默的等待着。
不一会，波特先生接着说：“进入铁匠铺之后，我十分惊讶，因为在这里打铁的正是在海上救了我的皮斯，看到他，我的心情激动极了。皮斯的神情也非常惊讶，他也以为我死了，看到我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也非常激动。之后，我们聊了很多，谈起了当时跳船之后，活着回来的人，那时候，我才知道，能活下来的只有我们两个。玛莎和苏三一直站在我的身边，聆听着我们的谈话，当时，我发现，皮斯的双眼不时的会看看玛莎，起初，我以为是我多心了，然而，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玛莎在出门时不小心碰到了刚刚打好还未冷却的铁器，手臂上顿时烫掉了一层皮，皮斯迅速的搀扶着玛莎，无视我的存在，两个人亲近的样子，让我的心里十分痛苦。”
“回到名爵府后，我把自己和玛莎关在房间里，和她大吵了一架，从她口中，我才知道，自从知道我离开了之后，她每天都非常痛苦，孤岛的人都说，皮斯是唯一活着回来的人，玛莎不相信我真的死了，背着名爵府的人，偷偷的寻找皮斯。一次偶然的机会，玛莎在街道上行走，被名爵府的人看见了，家里人出动了很多家奴抓她回去，玛莎知道擅自离开被抓回去后意味着什么样的惩罚，她很害怕，这时，皮斯救了她。玛莎知道他就是皮斯后，问起了我的消息，皮斯告诉他，我可能还活着，并且在玛莎的要求下，继续寻找我的消息。”
“因为私自出来，玛莎回到名爵府之后，我的父亲觉得她对不起我，对不起名爵府，是我们家族的耻辱，将她关在房间里，不许她出来。一天，皮斯来到名爵府，说是查到了我的消息，说我还没有死。可是父亲不相信他的话，说他和玛莎之间不干不净，将皮斯痛打了一顿，赶到了街上。玛莎从女仆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央求女仆放她出来，只要看看皮斯的状况就好。”
“女仆在玛莎的央求下勉强同意了，玛莎趁着天黑，从名爵府偷跑出来，来到皮斯的住处，两个人发生了关系。”波特先生说到这里，顿了顿，神情莫测的注视着大厅内的一角，接着说，“后来，一连几天，玛莎都没有回名爵府，这件事情当然被我的父亲知道了，他派人到处寻找玛莎，最后，在郊外的一间小茅屋里找到了他们，女仆被当做证人带到玛莎的面前，父亲是个出了名的坏脾气，当时，女仆的身上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带到玛莎面前后，就晕了过去。玛莎非常怨恨自己的行为，愧疚着因为自己的过失连累到女仆，央求父亲饶了女仆。父亲害怕这件事情传到孤岛的居民那里，有损名爵府的威望，勉强答应了玛莎的请求，将她和女仆一起带了回来。”
“回到名爵府，父亲将女仆派到伙房去工作，重新派了两个人监视玛莎的一举一动。后来，玛莎经常在吃饭的时候呕吐，精神一天不如一天，父亲看到玛莎的样子，也很难过，找来孤岛最好的大夫给玛莎看病，谁知，大夫却告诉我的父亲，一个让他无法相信的事实，玛莎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