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厥成为了一种求而不得的享受,孟惠织连喊叫的力气都尽数耗尽,跟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任人侵犯,仅剩的精力用来支撑眼皮,告诉孟明符她还没有晕过去。
    她又看不清他们的脸了,周围的人变成了黑色的影子,奚落与嘲笑洪水一般淹没她的身躯,刺耳的咒骂在耳边回荡,胃部拧成一团,十分想呕吐。
    “你活该”,“真是不听话,婊子”,“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不要笑,你不是已经汪汪叫了吗。”
    因为进不去容纳性器的花穴,他们只能肏她的腿缝和手,喷出来的白浊和汗水混搅,覆盖了孟惠织全身。
    这场带着惩罚的奸淫持续了三个小时,在孟蝉封给她带上项圈的那一刻,孟惠织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晕过去,她没有半秒停顿,立刻趴在地上陷入黑甜的梦乡。
    她是被冻醒的,半边身体捂热了冰凉的瓷砖,脖子上的铁链一路延伸至餐厅,末端拴在胡桃木桌腿上。
    稍微挪动腿部,左腿瞬间传来钻心剧痛,孟惠织双手撑地,拖着沉重的身体爬向盥洗室,拧开水龙头,捧起自来水猛灌,以抚平喉咙里的针烧火炙。
    肚子好饿,可是犯了错误就要挨饿,她没有吃东西的资格。孟惠织爬到客厅中央浸润了各种体液的地毯上面,盖上散落的外套再度入眠。睡着了就不会痛和饿了,或许第二天身体能好点。
    事与愿违,第二天身上更疼了,她的左腿肿到十分恐怖的地步,受伤最重的脚踝处皮肤发黑,黑色向上蔓延,肿到膝盖,断裂的骨头不断刺激周围的血管、肌肉和神经,散发的炎症因子折磨得她陷入高热,过高的体温又蒸发着她的意识,让她到了随时可能晕厥的地步。
    食物的香味飘进孟惠织的鼻子,她黏滞的大脑里浮现出在洪雅庄园吃到的东西,哪些肥美多汁的肉在舌尖上面绽放出从未感受过的味道,好吃的像是在做梦。她爬到桌子下面,双手扒着孟明符的腿,脸颊在他的膝盖上磨蹭,做一只小狗,祈求他给自己一点爱。
    一碗海鲜粥盛到盘子里,端到桌下挑逗似的给孟惠织看了一眼,孟惠织闻到那股咸香味直流口水,她很馋,于是拉开孟明符的裤拉链吃鸡吧,吃完鸡巴,那只手推开孟惠织的脑袋,把盘子放到胯下接住射出的东西,手指搅匀,递到孟惠织胸前。
    孟惠织迫不及待的接过加有瑶柱、虾仁和精液的粥,放到地上低头舔食,这是孟蝉封给她立的规矩。
    “叮咚叮咚叮咚……”
    “谁呀?”哪个不长眼的打断他的好事,孟明符满脸烦躁,拉上裤拉链起身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过一面之缘且让人印象深刻的面孔,这张面孔虚伪又令人恶心:深黑幽邃的眼眸下面挂着标准的  15  度微笑,笑意不达眼底,墨绿色英式校服衬得身姿修长挺拔,虽然五官尚未完全脱离稚气,但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矜贵让人不敢小觑。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姓颜,孟明符早就一拳揍到他脸上。
    “有什么事吗?”孟明符倚在门口,目光锐利,如激光般上下扫射这个温润矜贵的少爷,厌烦暴躁的情绪陡然滋生。
    就是这个东西,给了孟惠织胆子,瞒了他们整整3个月,他以前从不在意孟惠织身上添的新痕迹,毕竟孟蝉封有那种奇怪的爱好,现在想来,好几次他没肏一会孟惠织就喊疼,就是因为孟惠织在学校给他们肏过头了!
    “今天老师在班上说孟惠织退学了,班上的同学都很担心她,想知道她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难,让我来看看,我们可以想办法一起帮帮孟同学。”
    装,接着装,他还不知道孟惠织在学校的人缘?什么来看孟惠织,来睡孟惠织还差不多!孟明符突然抓住一丝灵光——那次孟惠织高烧,颜凌打着同样的旗号跑过来看望,多半是他在学校把孟惠织操狠了,以为孟惠织生病是因为他。
    想到昨天怎么也进不去的地方,无处发泄的愤怒和暴力在孟明符身体里乱撞,藏在袖子里的手臂青筋暴起。颜凌,还有那个陆渊和图怀德,肏了孟惠织多少次,灌了多少精到小穴,才把逼操得肿到一根手指都插不进!他一想到那口紧实热乎的穴和子宫接纳过这三个人的阴茎,含满与他无关的精液,就恨不得立刻把这张笑脸撕碎。
    孟明符垂下眼睑,遮住眼睛里的凶光,免得让颜凌看出他的异常。
    “我也不清楚,孟惠织昨天就搬走了,什么话也没留下,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入门向前走五步,侧头便可以看见赤裸的女孩趴在地上,舔食散发诡异味道的粥,她只要随便发出一点动静或者大喊一声,就能让颜凌发现她的存在。
    可孟惠织很安静,连铁链摩擦的声音都没有发出,腿上的断骨之痛和脖子上的铁链告诉她,不要做任何让孟蝉封不高兴的事情。
    颜凌在同龄人中身材高挑,可对上比他大四岁的孟明符,还是矮上半个脑袋,孟明符跟门神一样挡在门口,纹丝不动。
    颜凌遏制住直接闯进去的冲动,好声好气的说:“孟哥,我们大家都很担心孟同学,她这突然退学又搬走,我们都怕她出了什么事。您要是知道些什么,能不能跟我透露一点,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您尽管开口。”
    心里早已愤懑难遏,孟家人把他当傻子吗?退学申请从提交到审核,少说也要三四天,并且还需要学生本人填写退学申请表。可那几天孟惠织一直和他们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机会写申请表。再者,孟惠织绝不会主动放弃上学,这几个人走关系让她光速退学,能安什么好心!
    “是谁来了?”
    颜凌听到熟悉的男声,然后是碗筷碰撞声、椅腿磨刮瓷砖声。
    “是你呀,颜凌。”孟蝉封站在孟明符身后,与颜凌隔空对视,目光中翻涌着暮霭沉沉的暗潮,年长者的面具是一副寒冰,把颜凌的探寻的触肢尽数挡回,“惠织真的不在这里,昨天走的很急。”语气和蔼,又带有不容反驳的强势,就怕把“请回”挂在嘴边。
    “好吧,打扰了。”颜凌脸上礼貌性的微笑面具依旧纹丝不动,他挥手作别。待大门在身后关上,闭合的闷响传至耳畔,他才松开因用力过度而出血的小指,伪装的面具分朋离析,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满是阴霾、仿若要择人而噬的可怖面容。刚落地啄食的乌鸦被他轻轻一瞥,瞬间惊得扑棱振翅高飞,须臾间消失在远方的天际。
    纷杂的思绪仿若无数根纤细的丝线无序地交织、扭结,最终拧成一团难以拆解的乱麻,在他的思绪天地里肆意蔓延、纠葛,令其深陷困惑的泥沼。
    孟惠织,孟家人,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颜凌一向自诩聪明的大脑在这里碰了壁,他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忽略了,让和孟惠织相关的事蒙上一层迷雾。
    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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