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说著不要,你看里面热的,我操,都要给我舌头夹断了。”

    那感觉对景休来说,太奇怪的,明明羞耻的要死,但是身体却止不住的想要更多。

    他不住的在床上扭曲,想要摆脱鄢涛同时又想要更多。

    鄢涛的舌头像灵活的长蛇一样在景休的後穴里进进出出,直到景休全身酸软的摊在床上才罢休。

    鄢涛达到了目的,站起身来,眼神炽热的看著光裸的躺在床上的景休。

    景休眼光迷蒙的看著蛮牛一样的男人,这男人充满著侵略性,奋起的肌肉和全身的汗水带著雄性的魅力。

    鄢涛下流的舔著嘴唇,眼光淫邪的看著景休,“想要男人艹你麽。”

    景休不说话,这麽羞耻的话,他怎麽可能说的出口。

    鄢涛也不逼他,粗糙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开始前後撸动起来。

    这,这,这男人竟然开始在自己眼前自慰。

    景休脸上显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鄢涛在用自己男人的魅力勾引的景休,他闭著眼睛,粗鲁的玩弄著自己的阴茎,口中还发出“恩,哦”的呻吟声。

    景休看著男人翘挺的臀部不住的起伏,双手交叠而成的大圈里粗壮的阴茎来回的快速进出,这太淫乱了。

    但是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眼光被那巨阳吸引的其他什麽也看不进去。

    鄢涛邪肆的再一次开口,“想要我麽?想要我的鸡巴麽?”

    景休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说话。

    鄢涛走到景休面前,握住自己的巨根,下流的在景休脸上拍打了两下,“还你妈装。”

    这肮脏的动作击溃了景休理智的底线,又一次让他彻底丧失了理智,看著蹭在自己脸上的阳具,喘息著说:“我要,我要。”

    鄢涛得逞了,一下把景休对折起来,火热的鼻息喷到了不住收缩的後穴上。

    男人蹲在床上,使得他大腿的肌肉显得那麽粗壮有力。

    “骚逼,天天想著被男人日是不是?”鄢涛用龟头摩擦著景休的後穴,享受著下流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拍打著景休白嫩的屁股问。

    景休带著哭腔点点头。

    “要我操进去麽?”鄢涛一步一步的逼迫著景休。

    “要,要。”景休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急忙点头。

    “我来了!”鄢涛大吼一声,以蹲著的姿势把硕大的阳具插进了景休的後穴。

    景休如同被捅穿了一样,发出一声喊叫,紧紧的搂住了鄢涛汗湿的粗壮脖颈。

    鄢涛的巨剑好像回到了剑鞘里,夹的他紧紧的,“骚宝贝儿,疼麽。”

    景休说不出话,颤抖的点点头。

    “乖,一会儿就好了,老公刚刚不是给你舔过麽。”鄢涛刚刚把舌头伸进景休的後穴,就是为了给他足够的扩张。

    其实也没那麽疼,只是景休真心不习惯,觉得身体被人入侵的感觉难以接受,那疼痛感大多来源於心理上。

    鄢涛也能明白,因为实质上,这才是景休清醒的第一次,他把阳具埋在景休的身体也,也不著急动,坏坏的说:“骚媳妇儿,这是你的初夜啊,爷们儿给你开苞了。”

    景休被鄢涛吸引开了疼痛的注意力,不高兴的拍了一个鄢涛的脸,“什麽开苞,我又不是大姑娘。”

    “你要是大姑娘,你妈会打死我的,好好的黄花闺女就给人家祸祸了。”鄢涛不要脸的说。

    景休被逗笑了,搂住鄢涛的脖子蹭了起来

    鄢涛知道差不多了,开始抽插。

    景休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个粗大的棍子在摩擦,经过了最开始的痛楚,酥麻的爽快感慢慢的升了起来。

    阴茎与後穴嫩肉的直接接触感,不止让鄢涛觉得爽快,更让景休觉得羞耻。

    景休害羞的想,原来这就是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啊,自己被鄢涛撞得晃来晃去,如同漂泊在海上的小船一样。

    鄢涛浓密的阴毛摩擦在景休的白嫩的屁股上,两个沈甸甸的卵蛋子如同敲打城门的大铁锤一样发出“啪啪”的声响,那声响在屋里来回不绝,淫荡的要命。

    鄢涛的阴茎又粗又长,他一点点的尽力越插越深,“骚逼,里面真热,真恨不得把鸡巴蛋子也塞进去,你他妈真是天生给男人玩的。”

    “我不是。”景休享受著,也不忘给自己辩驳。

    “对,对,不是,是天生给我玩的。”鄢涛换了一句。

    景休这次没说话,默认了,鄢涛得意的不得了,心理上生理上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老公鸡巴粗麽,艹的你舒服麽?”

    景休把什麽矜持都扔到一边儿去了,那是留给小姑娘的东西,“好粗,好舒服。”

    鄢涛爽死,越干越有劲儿,两个本来当啷著的大睾丸早就硬成铁球了,“喜欢被老公这麽玩麽。”

    景休也不负众望,哼哼唧唧的说:“喜欢,喜欢。”

    鄢涛邪恶的说:“老公一定把你玩烂。”

    只见大床上,一个白花花的肉体被对折起来,一个壮的像蛮牛一样的黝黑汉子蹲在他身上。

    一根粗黑的硕大阳具如同打桩一样飞快的在两人之间进入,每一次都尽根儿没入,插得底下的那个人後穴周围泥泞不堪。

    那原本粉红色的小口已经被摧残的变成了赤红色,和撑开的的橡皮筋一样没有一丝缝隙的捆住了黝黑的男根。

    鄢涛的肌肉早就鼓得不像样子了,从後面看去,扇子面似的宽肩上背肌起伏,窄腰连接的翘臀像种马一样以每秒几下的速度不停运动著。

    他压住景休,全身的重量都靠蹲著的双腿来支撑,大腿的肌肉纠结,展现著粗壮的大腿才是男人的根本。

    男人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自己的命根子上,床上就是男人的战场,粗壮的阳具是征服别人最有力的武器。

    鄢涛就像一个得胜的将军,一下下的攻占和侵略景休。

    “你手机里是不是把我备注成狗了。”鄢涛恶狠狠的说。

    景休心想:完了,算账的时候来了。

    “那我是狗,你现在被我操,你就是小母狗。”鄢涛边说边淫秽的低下头舔著景休的脸。

    景休挣扎,“我才不是。”

    鄢涛一挑眉,“不是?”

    景休摇头,坚定的说:“不是。”

    “好啊,那不艹了。”鄢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慢慢抽出了涨的发紫的阴茎。

    景休真是很想高冷的说“不做就不做”!

    可是男根从自己身体里出去的那一瞬间,後穴就立刻空虚了起来,那种瘙痒感,让景休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鄢涛更坏心,说拔也不全拔出去,鸡蛋大的龟头留在小骚穴口的地方进进出出来回磨蹭。

    景休初尝情事,怎麽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下就哭了出来。

    鄢涛继续用自己的阴茎勾引著景休,大嘴舔去景休的泪水,在他耳边低哑的说:“说不说,还强不强。”

    景休边哭边疯狂的摇头,“不强了不强了。”

    鄢涛说出最无耻的话,“是不是小母狗,要不要大公狗的狗鸡巴艹你。”

    景休的下限已经被彻彻底底的击溃了,呜咽著说:“要,要,要大公狗的狗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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