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保护男友狗卷+为你着魔乙骨+吸引痴汉变态体质你
    非常狗血没有逻辑纯纯黑化秋名山故事,保留狗卷乙骨咒术师身份,所以他们真的可以做到让你百分之两千无法逃脱,清水向爱好者和小朋友自行壁垒,谢谢。
    夜风很凉,你把脸往围巾里藏,心里边嘀咕着怕是圣诞还没到,就要初雪了。道路上的灯光将两旁绿植的树影拉长,加班到这个点非你所愿,还好你一早就发信息告诉男友自己回到家了,不然他要是真拜托他朋友特地来接你,你绝对会因为给人家添麻烦而羞愧死。
    你租住的公寓距离上班的地方,有三个地铁站的距离,并且就在商业街上,出了地铁站走个七八分钟就能到,不过因为都已经凌晨了,沿途商铺早已打烊,行人完全没有看到,不过这地方摄像头到处是,并不需要太担心安全。
    行色匆匆往家里赶的你,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本能的握住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防狼喷雾,小心警惕的继续往前走,在经过三岔路口那一刻,你看到了拐角站着的白色立领衫的黑发青年,握紧防狼喷雾得手因此松开了:“忧太君。”
    黑发青年冲你温柔的笑了笑,他正站在路灯下,光从他头顶头射下来,让他的面孔反而覆盖上了阴影,乍一看有点恐怖效应。
    因为和他非常熟稔,对方还是男友极为信赖的好友,所以你并不会因为光影形成的氛围而害怕他,反而彻底放松下来的走过去:“棘看穿我的糊弄啦,真是抱歉,害你那么晚还要来确认我有没有安全到家……”
    “前天在这边抓捕一名诅咒师,但是被他跑掉了”乙骨忧太像是随意找了个话题跟你聊似的,语调平和的说道:“那家伙手里有个咒具,很有意思。”
    “诶?是什么?”你走到他身旁后,他也迈开了步伐,与你并肩漫步往前走。
    “能够将及时录像修改成自己想要的内容。”乙骨忧太说着笑容忽然变得越发温柔,那双眼朝你看过来,你的缩影铺满他整个瞳孔,像是被他锁定了一般;“所以,今晚这里没有出现过你,也没有出现过我哦。”
    你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向他,在你们身后,彼此的影子被交错的灯光扭曲出重影交错着拉扯伸展出去,晃眼一看,就好像是地面上盘踞着巨大的蜘蛛伸开了八只触脚。
    “睡一觉吧,睡醒以后……
    我们会很幸福。“
    ※
    这么说起来有点怪不好意思的,但你不得不这样说,因为一切多不是你妄自菲薄瞎胡闹,实实在在是血泪教训累积出来的感想——
    你似乎是特殊的招变态体质。
    还在国小的时候,父母给你报过一个钢琴班,倒不是非要你将来进军钢琴家扬名立万,主要是培养你的注意力集中和气质。
    那个培训班是一名小有名气的钢琴手作为主推老师对外招生经营,你家里小有资产,很幸运的直接让你跟随者名钢琴手进行学习。
    虽然时间久远,不过因为这是你遭遇的第一个变态,所以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叫速水龙,甚至他的样貌你也都能想起来,是个瘦瘦高高的,皮肤有些病太苍白,好像不是很爱说话,总是挂着温和笑容的年轻男子。
    最开始你其实是喜欢这位先生的,他说话总是很轻柔,很有耐心,时不时的还会突然掏出彩色玻璃纸包装的糖果奖励你,加上有着老师这个光辉的头衔,你对他自然很有好感和亲近感。
    所以,你并没有及时意识到,这位钢琴老师在一些举动上的骚扰,甚至觉得那是种单纯的表达喜爱的亲密行为。
    是在很寻常的上课过程里,他为了矫正你的手指动作,从你身后靠近过来,当然这也不是头一回,从前也有过很多次这种手把手矫正你动作的事,只是这一次,你总觉得他的呼吸在渐渐变得急促。
    由于你是个孩子,而他是个大人,再加上你还是坐着,而他是站着,所以他从背后靠近你时,你的脑袋后边贴着的是他的胸腔往下点的地方,总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一团东西抵着,而且还在故意的蹭来蹭去。
    你其实并没有猜到那是什么,只是潜意识感觉到了恐慌和紧张,甚至隐隐有些喘不上气的紧迫感,这种不安在对方带着你的手弹完后,却没有松开你的手,而是反复地揉着你的手指,说什么你的手好小啊,小小的很可爱之类的话后,越发膨胀。
    那天母亲来接你回家的途中,你忍不住跟母亲说不想再继续学习钢琴了,母亲问你为什么突然不想学,你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就是犟着脾气说不喜欢钢琴了。
    好在父母比较宠爱你,对你的任性虽然无奈,却不会为此生气,也愿意顺着你,答应了不再送你去学钢琴。
    事情如果到这里,或许你都要过几年才意识到自己当初经历了怎样可怕的事,然而速水龙对你很有执念,在你停课半个月后的一天,父亲还没下班回家,母亲正准备晚饭,你带着小狗都太郎出门散步,你家附近有一座桥,桥下的河滩是你和都太郎最喜欢的散步区域,几乎每天散步都一定会跟都太郎到桥洞下玩丢石头。
    嗯,你在那里被速水龙绑架了,不幸中的万幸,当他将你带回家里对你进行施暴的过程中,警方及时赶到解救了你。
    几年后,准备升上国中的你,遭到了又一次骚扰,对方是经常和你乘坐同一班巴士的男高中生,因为多次尾随你而掌握了你的上下学规律,埋伏在你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将你用棒球棍打晕后,装进行李箱带走。
    还好因为速水龙事件,父母对你的人身安全非常警惕,你不仅佩戴者能定位你的手表,还配带了根据你心跳等身体状况判断你是否遭遇危险发送警报的特殊手环。
    于是,该男子高中生也没能得逞,虽然因为年龄缘故无法获刑,但还是被送去感化所进行教育了。
    这样的事,在你国中、高中,甚至大学时期也都相继发生过几次,因为总在经历这样的事,你对男性难免就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除非必要的社交,大多时候你并不会主动和男性交谈,还会然不住对身边任何的男子充满了戒备和审视。
    说你轻度被害妄想症也不为过,你也不是不清楚自己这样有些病态了,但比起遭遇危险,你宁愿让自己病态一些。
    在这种情况下,你自然也就无缘所谓的恋爱,你自己都觉得恐怕这一生你都要单着了,结果万万没想到,一场事故,你邂逅了自己的本命。
    你从事出版社相关工作,主要负责的是旅游书籍的排版封面等设计,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你也时常会出门远行,亲自去看一看坐着镜头里的那些景色,以求获得灵感做出更好的设计。
    日光醺然,  你几乎昏昏欲睡地度过从布鲁塞尔机场到布鲁日近一个小时的路程,下车时还有些睡眼惺忪,背着轻便的行李包慢腾腾往车门走,结果下车一瞬脚崴了一下,整个人险些以头抢地,是有人及时拽了一把你的手腕,才让你的身体重心回来,不至于摔个狗啃泥。
    “芥菜!”
    “哈?”你没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说芥菜的茫然回头看过去,拽着你的是名纤细的青年,淡金色的短发在日光照耀下近乎接近白金色,他很古怪的穿着高领外套,像是丝毫不惧怕这炎热的气温似得,你回过神先挣开了他的手,刚要礼貌道谢,旁边传来了一把温和的声音:“他是问你还好吗。”
    你偏了偏头,同样很纤细的青年正冲着你微笑,他看起来似乎经常熬夜,眼下的乌青很明显,但是眼神明亮没有什么疲态,和你视线交错的一瞬,黑发的青年像受惊一般慌忙转开目光:“走吧棘。”
    金发青年朝你看了一眼,很轻微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跟你礼貌招呼,又好像只是在回应黑发青年,总之,他沉默不发一言德超黑发青年走了过去,想着人家好歹扶了你一把,你赶紧追上两步:“刚刚、谢谢你啊!”
    走在你前边的金发青年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回过了头,那双鸢尾花色的眼眸在逆光里折射出微弱的一点萤光在深处,在他眨眼的一瞬,萤火翩跹恰似流萤飞过,有些说不出的俏皮。
    怪可爱的,你这么想到,已经道谢过了,你就没在跟着他们了,而是掏出了平板搜寻自己去酒店的路径图,到了酒店办理完入住手续,把行李安顿好,你稍作休整,在傍晚离开酒店。
    没有用任何的旅行指南,就想随缘走走,要是遇到了合眼缘的餐馆,就进去美美吃一顿,经过觉得有意思的橱窗,也都会挑选一两件商品,一直到华灯初上,你走到了爱清湖。
    不知道是不是非节假日的关系,按理说本该游人聚集的地方,意外的没看到什么人,爱情湖畔那些天鹅,慵懒只簇成一团,像是静静的涟漪般漂浮在水面。
    微风习习,能感觉到白昼烈日残留的热,可能就是这点热风,你莫名就有些焦躁起来,沿着湖畔走了一段路后,有些心烦意乱,没了散步的心情。
    在你转身准备离去的一瞬,迎面而来的风突然变得非常的寒冷,吹得你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四周的路灯像忽然接触不良一般闪烁了几下归于黑暗,你才发现天黑的厉害,看不到月亮,也没有几颗星星,路灯灭了以后,四周就如同被泼了墨水,漆黑的像是要将你吞如混沌中。
    你有些心惊肉跳,努力辨认了一下方向,快步朝前走,可不管怎么走,这浓浓的夜色始终包围着你,不安在你心底越发浓郁,你也越走越快,最后甚至小跑起来。
    “站住!”
    不知从什么方向传来的声音,形成了无数看不见的绳索绑住了你,你明明没有想要停下,双脚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
    跟着,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金发青年从天而降——
    是的,你确信自己绝对不是幻觉,你清清楚楚的看到他从漆黑的上空、像一抹穿透黑暗的光束般落在你面前。
    他的领子敞开着,你终于看到了他完整的一张脸,在他的嘴角两边有着奇怪的像是刺青一样的东西。
    他似乎对于你的存在也很惊讶,微微皱着眉打量了你一番后,你听到他说:“海带,明太子!”
    “……哈?”怎么突然报菜名,你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你、饿了?”
    他的表情变得很苦恼,跟着想到了什么似得,掏出了手机,你看着他手指快速在屏幕上点来点去,半分钟后,他把手屏幕转过来,发光的屏幕上是几行日文【这里不太安全,请跟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
    你内心有些迟疑,对方看起来就有点怪怪的,不管是他能从天而降,还是怎么就那么巧又遇到了,现在还说什么不安全,要保护你之类的,都让你本能的不太能信任他。
    或许是你眼神太明显了,青年见你迟迟没有回答,收回手又快速的在手机上摁来摁去,很快又转过来示意你看【我没有恶意,如果你实在不安,那我们就在这,等一切结束,你就可以自行离开了。】
    “……我能了解下,具体发生了什么吗?”
    几乎是你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站在你面前的青年快速将手机塞进口袋,跟着上前一步,同时用他的双手捂住了你的耳朵,所有的声音徒然变得很模糊,你听不到声音,只能看到他的嘴巴一开一合,他的双手捂得很紧,你的耳朵都有些隐隐作痛。
    在你身后起了一阵猛烈的飙风,那风吹的你衣袂翻飞,都有些站不稳,踉跄了两步,你为了稳住身体,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他的胸口。
    隔着衣服的布料,你能粗略的感受到对方有些硬邦邦的胸肌,想被烫到了似的缩回手的你,总觉得脸颊阵阵发热,心脏快速的跳动着,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着胸腔。
    真奇怪,你居然不想挣开他,就这么由着他捂着你的耳朵,直到四周的路灯重新亮起,他的同伴黑发青年也突然出现,他才放下了手。
    黑发青年对你的出现也都十分惊讶,但他却没有问你什么,反而一上来就和你道歉:“真不好意思,没吓到你吧?”
    “与其说吓到,不如说我一头雾水……”你左右看了看两人,对他们的好奇心和怀疑促使你直接询问:“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这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后,黑发青年抬起手摸了**口的指环吊坠,似乎是在考虑什么,片刻后他才抬头看向你:“事情说来会有些……或许你听了以后会很恐慌,所以……”
    “鲑鱼。”
    “恐惧也就这一阵子,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我会牵肠挂肚一辈子。”
    自称名为乙骨忧太的黑发青年,对你阐述了一个你从来只在电视电影小说里听说过的奇幻世界,只不过以往你很清楚电视电影都是虚构,所谓的妖魔鬼怪什么的,并不是真实存在更不可能真的影响到你的生活,你永远不必为了电视电影里虚构的恐怖而担惊受怕。
    你以往建立起的认知,在今晚被全部打破:“……等一下……你刚才是不是有说什么帐的东西打开以后,普通人就不会再看到里面,也就是会绕开对吧?那……那你们刚才是没放吗?”
    “其实,是展开了的。”乙骨忧太露出了有些复杂性的笑容,一直沉默看着你的、被乙骨忧太介绍名为狗卷棘,据说因为术式跟语言有关,所以无法正常说话的他,就像是为了要验证什么,突然开口说道:“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浊残秽,尽数祓除……”
    四周隐隐有什么在流动,你眼神左右转了转却没看到什么:“……怎么感觉,周围的光好像暗了点……”
    “鲑鱼!”狗卷棘看你的眼神很明显变得晶亮,就好像发现了小鱼干的猫儿。
    “你、可能不是普通人。”
    活了二十几年了,虽然经历过不少糟心的破事儿,你也觉得自己听不普通的,那个普通姑娘能三番四次遇到变态啊。
    可今晚你不仅知道了世界的另一面,代表着新世界大门打开的引路人还跟你说,你其实跟他或许是一路人,这就有点超出你的接受范畴了:“等等、等一下……我记得你刚才说过,咒术师一般很小的时候就该体现出来了对吧,还有什么生得术式之类的,那是什么遗传来的对吧?”
    你尽可能保持最后的一点冷静的表达自己想说的话:“我爸妈绝对是货真价实的普通人、虽然都有点会赚钱,但肯定没有所谓的咒力,我就没发现过他们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至于我祖父祖母,那也是地地道道的教师,外祖父去的比较早,外祖母也就是个经营米粮店的小老太太,不管怎么看,我们家那个人都只是普通人而已!”
    “芥菜……”狗卷棘朝你走近了两步,看他抬起又放下的手,你猜他是想拍拍你的肩膀表示安抚,但是又顾忌着这个举动是否会冒犯到你,所以才又放下了。
    “也有隔好几代遗传的……”
    乙骨忧太用自己做例子,将关于生得术式更全面的解释给你听,一下子接受太多讯息,对你来说多少也是个负担,看你有些苦闷似的皱了皱眉,乙骨忧太止住了还要继续解说下去的话头,改口道:“也不早了,不如今天先到这吧,你应该很需要休息……虽然你可能并不太想涉及咒术师的世界,不过如果你还想继续了解,我们可以先交换联系方式,之后你随时可以联系我,你觉得呢?”
    对方恰到好处的体贴和分寸感,让你觉得交换联系方式也不是不行,再者你确实也还有许多好奇的地方,哪怕你绝对不可能去涉及所谓的咒术师领域,已经作为普通人生活了那么多年,在这个时候让你再去开拓新领域,未免吃力不讨好了些。
    “好啊,那就拜托你了。”
    考虑到如果只加了乙骨忧太,边上站着的狗卷棘就会显得有那么些尴尬,况且刚才也是狗卷棘先发现的你,要不是他的话,或许你已经被所谓的咒灵袭击了,所以你也加上了狗卷棘。
    乙骨忧太的头像是他胸口前吊着的指环,感觉像是在暗示他有对象,一般单身的男子是不会特地强调这个东西的存在吧,反正在你的社会人际经验来说,只有已经有稳定对象、感情甚笃的人,才会把跟对象有关联的东西社会自己聊天头像来着。
    狗卷棘倒是用了一大片四叶草作为头像,也不知道是为了四叶草的传说,还是单纯的找了张看起来很有生机的图。
    那之后两人还坚持送你回到酒店,只不过刚走出一段路,就遇到了一名外国男子,穿着和他们身上服装差不多风格的深色西装,乙骨简单的介绍对方是负责协助他们的监督员后,便和那人用英文说了几句什么,因为有些距离,两人说话声音也很轻,所以你没听到具体内容。
    随后,乙骨忧太有些沮丧的回过神来告知你他必须去另一个区域查看一下:“抱歉,说话的要送你,我要食言了。”
    其实你还好啦,就算自己回去也没关系,但是狗卷棘似乎很不放心你的情况,用你听不懂的词汇跟乙骨忧太沟通了以后,他掏出了手机快速在屏幕上点击,片刻后,你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狗卷棘:忧太一个人去也没关系,我继续陪你回酒店。】
    和狗卷棘同行是非常惬意的,他不怎么说话,也不太发消息,就是安静的走在你外面,你倒是很想问,术式对他来说会不是种困扰,可是想想又觉得这个问题挺戳人伤疤的,而且太没礼貌了。
    聊点其他的吧,但是这样面对面还低着头看手机,好像有点奇怪啊,你这样想着,索性就不说什么了,两个人这样安安静静的走在月色下吧。
    从爱清湖回到你居住的酒店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和这样认识还不久的人一路走回去,一句话都说,你却并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很惬意,这是你从未有过的感受,尤其对方还是个异性。
    与他分别时,你忽然回头,透过酒店巨大的玻璃门看向外面,金发的男人还没有离开,他就站在酒店入口外,似乎也在透过玻璃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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