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0部分阅读

    是我干的啊!赢儿,不是我……你相信我!”鲜于凌墨急忙否队,他多少也看出了些许端倪,必须要跟舒赢儿解释清楚,否则不知道她又会想些什么。

    “可是不是你那会是谁?” 赢儿微皱着眉,心乱如麻。本不应该她操心的事情,不知怎的,看到地上的那摊血迹,心情是一片阴霾。

    “赢儿,你相信我!赢儿……我才不要那个女人哪!赢儿……”

    “哈哈,真是热闹,王府的四侧妃有了身孕,王爷竟然矢口否队是自己的,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周觅一边拍着巴掌一边走了进来。带着玩味气息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赢儿。

    “周觅,你怎么又来了?”赢儿皱皱眉头,这个瘟神怎么总是阴魂不散,每天都要来马蚤扰她一下。

    “你走!不要碰赢儿!”鲜于凌墨护在赢儿面前,心里又开始咒骂起周觅八辈子的祖宗,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讨厌的人。

    “你闪开!疯子!别挡着我看赢儿。”周觅推了鲜于凌墨一把,鲜于凌墨只能忍气吞声的就此跌倒,自是不敢与周觅对抗泄露了自己会武功的事情。

    第83章

    赢儿微皱着眉头看向周觅,他不会又是来要钱的吧。

    “周觅,我现在没银子,什么也不能给你,你先回去吧。”赢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扶起了她上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心中一阵狂喜,就势挽着赢儿的胳膊不撒手。

    “赢儿,我不是跟你要钱的,是跟你谈生意的。”周觅也不着急,双手抱胸一贯的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赢儿。

    “生意?我可没有本钱。” 赢儿白了周觅一眼,这不是拿自己开涮吗?找也找个有钱的主啊。

    “不用本钱,只要你出主意,赚了银子我们一九开。” 周觅狠狠心说着,赢儿听到后嗤笑一声,便不再搭理他,扶着鲜于凌墨到了院子里。

    “那……二八开。”周觅不死心,追在赢儿身后。

    鲜于凌墨冷眼看着像是赖皮一样的周觅,暗自握紧了拳头。赢儿看了一眼鲜于凌墨握拳的样子,没有做声。

    “周觅,我不是贪图能分到你多少银子,而是觉得你这个j商竟然能给出这么优惠的条件给我,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所谓,无商不j。”

    赢儿说着扭头看着鲜于凌墨,带着一丝探寻的表情,总觉得他今天的状态有些好转,抑或者是比较正常。

    鲜于凌墨见赢儿如此眼神看自己,心下一惊,觉得这丫头是不是怀疑自己了,索性丢人丢到家了,一把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露著一身健硕的胸肌傻笑着看向赢儿。

    “赢儿,我身体强壮,我可以保护你。你不要跟这个人谈生意。”鲜于凌墨站在赢儿面前将周觅死死的挡住。

    “有胸肌有什么了不起,我周觅有的是银子,可以雇很多比你胸肌还发达的人保护赢儿,走开!”周觅烦躁的推开鲜于凌墨,一脸讨好的嘴脸的看着赢儿。

    “周觅,你还是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是不会跟你合作的,你回去巴。” 赢儿昂着头,不屑的看著周觅,嘴角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赢儿,我这可是摆明了给你银子赚啊,你都不要?”周觅歪头不解的看着她,这丫头表情怪怪的,该不会是在算计自己吧。

    “周觅,我和你非亲非故,如此便宜的事情我舒赢儿还是不要沾的好,我呢,继缤呆在这个小傀儡阁打工也是不错的,或者回去幕冥秧那里更好。”赢儿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周觅眨了眨眼晴,不再说话。

    “赢儿都让你走了,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鲜于凌墨眸中流出一丝窃喜,趾高气昂的站出来赶着周觅。

    “好好好,我走。赢儿,你别后悔啊。”周觅无奈的看了看赢儿,嘴角一抹无所谓的笑容转身欲离开。

    “赢儿,我们进去里面和雪猩一起玩吧。”鲜于凌墨瞅准时机拉着赢儿的手。

    “不准你进我的房间,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踏进我的房间一步,我就立剩离开小傀儡阁。”赢儿后退一步,甩掉鲜于凌墨的手,径直回了房间。

    “哈哈,”周觅大笑着,看着一脸尴尬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已经伤害过赢儿了,即使你痴了傻了呆了,赢儿也不会原谅你,并且重新接受你的。” 周觅冷冷的说着,心满意足的看著鲜于凌墨黯然的表情。

    这个鲜于凌墨是真的疯了吗?为何一个疯子还这般的缠着赢儿。

    周觅这次算是吃了闭门羹,赢儿没有一点要和他合作的意愿,本来想借助此次合作将赢儿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借机控制鲜于凌墨,谁知这丫头竟煞拒绝了。

    只是,周觅认准的事情决不能轻易的放弃。

    “赢儿,赢儿!你让我进去吧。”鲜于凌墨在门口拍着房门,刚才周觅的话让他心中一惊,若是赢儿不能原谅他,日后再知道他是装疯卖傻,岂不是恨死他了。

    鲜于凌墨心中从未有过的恐慌,只想日夜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

    “赢儿,求求你让我进去吧!赢儿……”赢儿房间里没有一点动静,鲜于凌墨却毫不气馁的继续他的死缠烂打。

    “赢儿……赢儿……我想你,赢儿不要不管我……”

    “烦死了!你有完没完!”赢儿抱着雪猩哗啦一下打开了房门,一脸嫌弃之色的看着鲜于凌墨。

    “赢儿,让我进去吧。”鲜于凌墨说着已经蹭到了房间里面,摸着自己的脑袋心满意足的看着赢儿。

    “鲜于凌墨,我警告你!我和你之间以后都不会有任何关系,你也不要处处缠着我,我很讨厌你,很烦你。”赢儿冷冷的看着他,终于明白一句话的深刻意义了,蹬鼻子上脸!

    眼前的鲜于凌墨就是这个样子,他以为傻了疯了自己就可以原谅他吗?绝不!

    “赢儿,大咸鱼不会欺宜赢儿的,只要赢儿开口大咸鱼做牛做马都愿意。”鲜于渍墨低垂着头,心里却是打翻了五味瓶,何时才能重新打开他们之间的那道门?

    “我不用你做牛做马,只需要你消失夫的时候消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行了。” 赢儿抱着雪猩走进内室,看着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发愁。

    “鲜于凌墨,这个小傀儡阁哪里有公鸡?” 赢儿问着他。

    “后院。”鲜于凌墨一怔,老老实实的回答着她。

    “带我去。”赢儿扯了扯他的衣袖。

    “赢儿,你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做吃的吧。”鲜于凌墨讨好的看着赢儿。

    “你以为我是你,整天就只有吃的心眼?快带我去!”赢儿推了鲜于凌墨一把,鲜于凌墨疑惑的看着赢儿,不再问什么乖乖的带著她去了后院。

    小傀儡阁后院,一时间鸡飞狗跳。

    “抓那只!快点!”

    “我是要鸡毛,不是要你弄死它。”

    “你拔呀!”赢儿一声令下,鲜于凌墨狠下心刷的一下拔下了最长的一根鸡毛。那只可怜的公鸡嗷的一声直翻白眼。

    “跟它说对不起!”赢儿看着可怜的公鸡,很是于心不忍。

    “我?”鲜于凌墨手里拽着五颜六色的那根鸡毛,脸上黑线连连。

    “当然了,难道是我拔得它的毛?” 赢儿白了鲜于凌墨一眼,拎过他手里的鸡毛,不耐的看着他。

    “可是……赢儿,我说了,它能听懂吗?” 鲜于凌墨委屈的看着赢儿,就知道这丫头鬼主意多,可是也不能欺负一个傻子吧,虽然他是装傻的。

    “快点!”赢儿眉毛一挑,拿着羽毛催着鲜于凌墨。

    “对……对不起!”鲜于凌墨心一横,眸中射出来的寒光足以吓死面前的公鸡,自己一生只对两个人说过对不起,母亲和赢儿。如今,他大弥朝的鲜于王爷还要对一只公鸡说对不起,这世上也就只有舒赢儿有这个本事了。

    “算了,认罪态度那么勉强,先送它回家吧。”赢儿摆摆手,鲜于凌墨则是一副吃瘪的表情。送它回家?那是家吗?分明就是鸡窝。

    脸上挂满寒霜的鲜于凌墨提着公鸡趁赢儿不注意的时候一扬手将那只倒霉的公鸡华丽丽的扔进了鸡窝。

    “赢儿,你这是作何?”鲜于凌墨追着赢儿进了房间,看到她在纸上不知道写些什么,写出来的字还很奇怪。

    而她写字竟然不用毛笔,而是用鸡毛蘸了墨写的,鲜于凌墨觉得新鲜,在一旁看着。

    “做生意!不过说了你也不懂。” 赢儿笑笑,眸中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鲜于凌墨看在眼里,心头一颤,这丫头现在的表情让他没来由的有些担忧,那是一肿洒脱,甚至是一种对现在的放弃,对未来的追求,但是,她眼中的未来似乎没有他。

    “赢儿,你不是拒绝了那个周觅了吗?”鲜于凌墨擦擦鼻子,装疯子对他来说最难的不是扮丑,而是守着赢儿只能每天咽口水,什么也不敢做。

    “那不叫拒绝,那是欲擒故纵。” 赢儿微眯着眼晴,心里却开始思忖着接下来的棋该怎么走呢。

    欲擒故纵?鲜于凌墨心中嘀咕着,看来她是想跟周觅合作了,难道是嫌周觅刚刚提出的条件不够优厚?

    “叩叩!”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赢儿一怔,看了眼鲜于凌墨。

    “赢儿,你坐着,我去开门。”鲜于凌墨知趣的起身,不知不举中已经成了赢儿半个保姆。

    “舒姑娘,我是周庄主派来的,特意给您送些东西来。” 外面的人朗声说道。

    “赢儿不在,你走吧!”碰的一声,房门被鲜于凌墨重重的关上。

    “喂!鲜于凌墨,谁叫你关门的。走开!”赢儿搁下手中的笔冲了出去。哗啦一声打开了房门,看也不看一旁鲜于凌墨冷若寒霜的表情。

    “舒姑娘,您好。这是周庄主让我带来的,送给您的见面礼,有些事情还请您多考虑一下。”来人正是周觅的护院威虎。只见他身后摆了两个大箱子,里面似是装了一些绫罗绸缎之类的东西。

    赢儿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面上却不表露出来,装作不屑的样子看向威虎。

    “这些东西麻烦你原封不动的抬回去,顺便帮我捎一封书信给周觅。”赢儿皎洁的一笑,拉起鲜于凌墨直奔内室。

    “鲜于凌墨,帮我写十六个字。” 赢儿将鲜于凌墨恩在椅子上,动手给他研磨。她对这个大弥朝那些复杂的文字真是不太上手,若要写字还是得鲜于凌墨帮她。

    “我……我不会写!”鲜于凌墨晴气似得看着舒赢儿,他已经带了一顶绿锅了,不想再成为别的男人接近赢儿的帮凶,这封信说什么他也不会写。不用说十六个字,就是一个字他也绝不会写。

    “鲜于凌墨,你要是写了这对信,我就答应今天晚上让你进我的房间睡觉。”赢儿俯下身,白哲的手指划过的面颊,落在他脖子上的喉结上。

    鲜于凌墨困难的吞咽着口水,嘴唇抖动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

    “赢儿,我不想写………”鲜于凌墨可怜兮兮的看着赢儿,他的想法无非是鱼与熊掌一起兼得,既赶走了周觅那个赖皮,又可以重新拥有赢儿。

    “那你现在就滚出我的房间!”赢儿双手掐腰,一拍桌子,登时变了脸色,鲜于凌墨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一只河东狮。

    “我……写什么?”鲜于凌墨最终妥协,写就写吧,今晚上如果能拿下赢儿的话,任他周觅长了三头六臂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写十六个字。”赢儿信心满满的看着鲜于凌墨。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谁让你来,你让他来!”鲜于凌墨撇撇嘴,乖乖的写着,这丫头说的倒是押韵,奈何他写起来却是提笔千斤重。

    “写好了,赢儿,别忘了你答应我的……”鲜于凌墨将纸递给赢儿,话还没说完赢儿就一溜烟的冲了出去。

    “把这个交给周觅。” 赢儿瞥了一眼那两箱绫罗绸缎,哼!周觅,我有办法让你抬更多的金银珠宝来,这两厢东西算是抛砖引玉了,我舒赢儿要的岂止是这些。

    赢儿嘴角一抹好看的弧度,粉嫩的梨涡露出来,看醉了身后的鲜于凌墨。

    “赢儿,既然我已经帮你写完了那封信,那么,我们现在回房间睡觉吧……”鲜于凌墨蹭啊蹭的蹭到了舒赢儿身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赢儿。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你抽风?晚上再说。”赢儿狠狠的宛了鲜于凌墨一眼,一把将他推出了房间,自已进了内室继续写她的企划书。

    今天周觅的到来,让她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也是她的心愿。

    她要开一家中介所,让更多想找兼职做的人能够找到工作,能够利用业余时间多挣些银子,补贴家用。虽然是一间小小的中介所,但是前期的策划宣传还是很重要的,既然决心放手一搏,就决不能失败。

    鲜于凌墨在门口站了一会,很是无趣,没办法只得先回冥诡派调查一下魅影和自出地牢的事情,与赢儿缠绵的事情只能等到晚上了。

    冥诡派叶飞跪在地上,有些事情虽然不是他做的,但是教主一旦提起来,他还是第一个想到了福琉。

    教中没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偷着放魅影出去,只有福琉。她爱幕冥秧,自是希望用尽一切手段让魅影带舒赢儿走。

    只是,叶飞想不通的一点就是,为何每次魅影和舒赢儿在一起,教主都会知道。要说教主武功盖世他承认,可是这般神出鬼没还是让他心疑。

    “叶飞,地牢一向是白若为负责,你去调查一下这次魅影被放出去究竟是何人所为?和白若为有没有关系。” 幕冥秧挥挥手让叶飞下去了。

    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心情去处罚什么人了,只想快点找出究竟是何人放了魅影,这个人不除,赢儿以后还会见到魅影的。

    “是,教主。”叶飞起身后面色凝重,心事重重的离开了。福琉此次胆敢闯此大祸,竟然放了魅影,一旦他查出来是她做的,他叶飞也只能秉公办理,决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背叛教主。

    叶飞想着闪身进了福琉的房间。

    “教主已经知道魅影被人放出来了。”叶飞推开福琉的房门,开门见山的说着,正在梳妆台前梳理青丝的福琉本是对叶飞媚惑一笑,谁知笑容却突然僵在脸上。

    “这……这与我有什么关系。”福琉惊慌的表情已经验怔了叶飞的猜测。

    “除了你还有谁?魅影已经回来了,很快就知道是谁放他出去的。”叶飞痛心疾首的看着她,按照教中规矩,凡是不经教主允许私自放了地牢里的犯人,都要受断指之刑。

    冥诡派的一些规矩相对于其他杀手组织来说已经是相当仁慈了,只不过,若要福琉断指,叶飞也是于心不忍的。

    “叶飞,你不要含血喷人!你有证据吗?有证据再来找我。”福琉将颤抖的手背在身后,怒视着叶飞。

    魅影怎么会这么没用,她一直以为自己这招棋一定会赢。放了魅影,让他带舒赢儿远走高飞,自己就可以跟教主长相思守了,谁知竟又会被教主发现。

    “福琉,若我有证据的话,你现在早就遭受断指之刑了。不过……”叶飞说到这里,柔和的眸子矛盾的看向福琉。

    “不过,一旦我找到证据,我定会亲自处罚你,绝不会背叛教主。”叶飞说完离开了福琉的房间,他看出了她眸中的惊慌,如若她能悬崖勒马及早的退出来就不会造成今天这种不能挽救的后果了。

    鲜于王府“夫人,我求求您,您给听若找一个大夫吧,听若真的很痛苦!”闻听若趴在冰冷的地上,声声祈求着恭顺夫人。面色早已灰白一片。

    “闻听若,你说!你肚于里的种究竟是谁的?” 恭顺夫人坐在乌木打造的椅子上,冷眸狠狠的看向闻听若。还想要看大夫?!哼!你就等着死在舒赢儿那个贱人前面吧。

    “夫人,听若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王爷的!夫人!听若受不了了,您给听若找个大夫吧。” 闻听若痛哭失声,原来她是流产了,没想到那日的乌龙一夜,竟然还酝酿出一个生命,真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偏偏在这时候出现。

    “闻听若!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安守本分的女人,没想到比前面逃跑的那几个侧妃更加该死,竟然还怀上了外面野男人的孽种!”恭顺夫人一扬手,桌上的一个茶壶乎的一下飞到闻听若脸上,滚烫的茶水登时洒了闻听若一脸。

    “啊!救命啊!夫人!我怀的孩子真的是王爷的……”闻听若凄惨的叫着,却不敢说出腹中骨肉是鲜于凌夏的,如今孩子都已经没有了,一旦说出来,自己死的更快。

    这个恭顺夫人一贯的喜好动用死刑,若是自己一句话说错了,恐怕就命丧于此了。

    “你以为墨儿疯了,你说什么我就会相信你?告诉你,我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墨儿若是真的宠幸过你,你还不早就巴巴的过来告诉我了,还会造成今天的下场。”

    恭顺夫人盯着闻听若被热水烫红的面颊恶狠狠的说着。

    门外,鲜于凌夏一直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闻听若浑真是血的趴在地上,浑浊的泪水淌过苍白的面颊。不知怎的,一向不晕血的他竟然也会有种眩晕感,眼前的红色刺痛了他的双眸。

    “母亲,您还是先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吧。”鲜于凌夏终是没有忍住,抬腿进了房间。趴在地上泪水涟涟的闻听若看到他进来,表情复杂的看着他。

    “找什么大夫?她死了正合适。”恭顺夫人厌恶的看向闻听若,挥挥手叫来王府的黑衣侍卫,这些侍卫实则是王府训练的杀手,暗中解决一些棘手的人,比如说上次的甄菱,就是被这些黑衣侍卫所迫害。

    “母亲!”凌夏看到黑影一闪,知道母亲要对闻听若下手了,不禁大声阻拦。

    “你给我回房呆着去!她的事和你无关!”恭顺夫人厉声呵斥鲜于凌夏,犀利的凤眸隐着一抹杀机。

    “夫人,我肚里怀的孩子真的是王爷的,不过……不过是凌夏小王爷的啊!”闻听若眼见死亡临近,索性心一横说出了事实。

    凌夏和恭顺夫人俱是一怔。

    “贱人!为了活命竟然冤枉我夏儿!找死!!”恭顺夫人一脚狠狠的跺在闻听若的后背上,她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鲜于凌夏这个儿子了,闻听若竟然敢把屎盆子扣在他的头上,这不是摆明了让她亲自动手。

    “啊!不要啊!夫人!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啊!” 闻听若凄厉的叫着。声声刺入鲜于凌夏的耳膜。他怔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他推了闻听若一把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而闻听若竟然说孩子是他的?

    他不是应该否认的吗?为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某天晚上的一幕突然浮现在他的面前,那个背影竟和眼前的闻听若如此的相像。

    “你这个贱人!去死!”恭顺夫人抬脚对着闻听若的咽喉处就要跺下,鲜于凌夏反应过来,飞身将闻听若虚弱不堪的身子抱了出来。

    “母亲,等一等!我有话问她!”鲜于凌夏不理会恭顺夫人错愕愤怒的表情,半蹲在闻听若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她。

    “闻听若,我问你,那日在贵译轩的女人是你吗?鲜于凌夏的声音有些颤抖,扶着闻听若肩膀的手臂兀的加大了力量。

    “可惜,你一直叫着的都是赢儿……赢儿……”闻听若凄然一笑,嘴角渗出丝丝的血迹,毫无血色的面容萧索痛苦。

    “真的是你?你……你为何不说?”鲜于凌夏像是被人打懵了一样,直直的看着闻听若。

    一旁的恭顺夫人眸中凶光毕现,凌夏的慈度说明了什么?闻听若说的是真的吗?

    “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她,要我说什么?”闻听若反手握住鲜于凌夏的胳膊,眼前,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个误会,大哥怎样的伤害了赢儿,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鲜于凌夏松开手,任由闻听若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

    “我……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我为你献身,到头来你却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闻听若抓着鲜于凌夏的手不敢松开,深怕旁边一脸杀气的恭顺夫人随时要了自己的命。

    “我的孩子?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鲜于凌夏掰开闻听若的手,颓然的起身,那一夜的荒唐一幕在眼前清晰的划过,他只是看到一个背影,他就以为是赢儿,也因此葬送了赢儿和大哥的幸福。

    而他,狠狠的推了闻听若那一把,却是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怎么会这样?!

    “母亲,放了她吧,把她交给我。”鲜于凌夏落寞的神情看向恭顺夫人。

    “不行!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要她今天死的人绝活不过明天!”恭顺夫人面色一沉,黑衣侍卫手中的短刀已经逼到了闻听若的脖子上。

    “小王爷,救我!救我!” 闻听若凄然的看向鲜于凌夏,只有靠他,自己才有机会东山再起。

    “你闭嘴!贱人!”恭顺夫人眼眸一瞪,黑衣侍卫手中的短刀猛地用力,鲜于凌夏心中一颤,徒手握住了黑衣侍卫的短刀。

    “母亲,儿子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她,请您给儿子一个机会。若真要杀她,就先废了儿子这只手!”鲜于凌夏说完手腕一用力,殷红的鲜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恭顺夫人手捂着胸口,气的浑身哆嗦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暂时安全的闻听若心中不住的冷笑,鲜于凌夏现在就是恭顺夫人唯一的软肋,如今看那老大婆如何处置自己。

    “你给我滚!都给我滚!”恭顺夫人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椅,手指颤抖的指着鲜于凌夏和闻听若,头上的芍 药花金步摇还有繁杂的金饰叮当作响,胸部也跟着剧烈的起伏着,精心雕琢的面容此到已经阴暗一片。

    “母亲,对不起!”鲜于凌夏垂下眼睑,抱起闻听若快步朝小傀儡走去。如今,他和闻听若都不适合留在王府了,母亲若是回过神来,还是会对闻听若下毒手的,为今之计,只有小傀儡阁最安全。

    闻听若窝在鲜于凌夏的怀里,嘴角一抹安心的笑容。

    塞翁夫马焉知非福,得不到鲜于凌墨那个窝囊废的心,如今得获了鲜于凌夏的心岂不是更好?若是能利用鲜于凌夏的愧疚继而成为他的妻室,那么她闻听若不就成了鲜于王都未来的女主人?!

    鲜于凌夏木然的看着大夫们忙忙碌碌,进进出出。刚刚他已得知闻听若已经没有大碍了,孩子自是没有保住,但是好在大人是平安无事。

    鲜于凌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在想着日后怎样对待闻听若。他不想留这个女人在身边,看来只有等她身体恢复了以后再跟她慢慢谈。

    “小王爷,听若谢谢小王爷的救命之恩。”闻听若看到鲜于凌夏走进来,说着就要起身。

    “你且躺下吧,不用行礼了。你身体现在这么虚弱,要注意多休息。”鲜于凌夏说完后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小王爷,听若以后甘愿为小王爷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听若以后就是小王爷的……”

    “闻听若,这些话先不要说,你我之间的那次结合是个误会,既然误会已经澄清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简单一点的好。”鲜于凌夏说完轻叹口气,扭头出了房间,留下一脸冰霜的闻听若冷冷的看著他的背影。

    “鲜于凌夏,我闻听若一旦进了你鲜于王府,就一定要做鲜于王府的女主人,我就不信我得不到你的心。”闻听若恨恨的说着,眼底丝丝阴寒迸射出来。

    鲜于凌夏在小傀儡阁转悠了一圈,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了。索性来到赢儿这里,不知怎的,就是有很多话想跟她说。

    “赢儿,是我。”

    “自己进来,我忙着呢。”赢儿听到是凌夏的声音也没有起身去开门,她的企划书正写的如如火如荼,没有时间搭理任何人。

    “赢儿,你在干什么?”鲜于凌夏进去的时候,看到赢儿身上脸上手上全是黑乎乎的墨汁,就连那只一瘸一拐的雪猩也被染成了奶牛的雷人造型。

    “我?我在写东西呢!没空应酬你,有什么事快说。”赢儿毫不知情的看了凌夏一眼,很不耐烦的说道。

    “赢儿,我想跟你谈谈心。”鲜于凌夏郁闷的坐在她的对面,看到赢儿头不抬眼不睁的继续写着,不由好奇的凑了过去。

    “赢儿,你跟谁有仇啊?”凌夏坐在她的旁边看她热情高涨的样子很是不解。

    “有仇?什么意思?”赢儿抬头斜睨了他一眼。

    “没仇的话,你画这么多的鬼画符干什么?”鲜于凌夏拿起其中的一张,好奇的看着。

    “什么鬼画符?这叫简体字懂不?侮辱我的心血!没文化!”赢儿一把抽回凌夏手里的那张纸,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继续埋头苦干。

    “简体字?赢儿,你在干什么?告诉我行不?”鲜于凌夏也是无聊,只想跟赢儿多说说话。

    “不行!这是商业机密,绝对不能告诉你的!”舒赢儿将桌上写好的一叠纸仔细的收了起来,像是防贼一样防着鲜于凌夏。

    “对了,既然你来了,就帮我个忙吧。”赢儿将资料整理了一遍,扭头一脸算计的表情看着鲜于凌夏。

    “什么忙?”鲜于凌夏做正身子,防备的看着赢儿。

    “也没什么大忙!现在天色已晚,你脱永服吧!”赢儿笑了笑,丝毫不理会鲜于凌夏震惊的表情。

    第84章

    鲜于凌夏看了舒赢儿一眼,心底却是异样的感觉。当初希望这丫头对自己感兴趣的时候,她就心心念念着别人,等到他现在焦头烂额的时候,这丫头有对自己示好。

    竟然让自己脱衣服?这真是赤裸裸的勾引。

    “鲜于凌夏,你穿上我的衣服,躺倒我的床上去,我去你的房间睡觉。”舒赢儿霸道的宣称,也不管鲜于凌夏会不会拒绝。

    “什么?你不是要跟我……”鲜于凌夏咽了口唾沫,心底的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的破灭。

    “跟你什么!?我警告你,不用胡思乱想,否则你会死的很惨!”舒赢儿在鲜于凌夏面前晃了晃自己的粉拳。

    “还有,不用告诉其他人我在你的房间。”赢儿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又警告着鲜于凌夏。

    “我……”鲜于凌夏想要说些什么,赢儿却已经顶着她的花猫脸抱着她的那些鬼画符出了房间,瘸腿的雪猩一拐一拐的跟在她的 后面。

    鲜于凌夏嘴角扯过一个苦涩的笑,自己总是误会赢儿的意思,可是每次都不死心,一次又一次自欺欺人的以为这丫头会喜欢自己,到头来却是摆了一场巨大的乌龙。

    舒赢儿在这里做工的时候来过凌夏的房间,没怎么费劲就找到了那间屋子,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似是等她很久了。

    “福琉?”赢儿喊了一声,自己对这个福琉的印象一次比一次奇怪,这个女人每次看到她都是意味深长的眼神,似是她和她之间有什么潜在的密切关系一样。

    “舒姑娘,我是替魅影来看你的。”福琉微微福身,看了看赢儿的大花脸没说什么,转身进了鲜于凌夏的屋子,赢儿一怔,却也不好拦她,只能跟着她进了房间。

    “福琉姑娘,魅影怎么样?”赢儿不免有些担心魅影。

    “他被教主关在地牢,我此次前来找你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福琉带着一丝嫉妒的眼神看着赢儿。她在来这之前骗了叶飞,告诉他自己要忘掉教主重新开始,还让叶飞陪自己喝酒,结果三下五除二的把叶飞灌醉了,这才得以脱身能够出来见她。

    “福琉姑娘,可是你来找我,我也帮不了他。我现在根本就是自身难保。”赢儿无奈的摇摇头,那个可怕的恭顺夫人不会放过自己的,一旦处理完闻听若的事情后,她定会过来寻自己的麻烦。

    “赢儿姑娘,魅影喜欢你,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他还为了你得罪教主,可谓得不偿失。你若是对他还有一丝关心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下半辈子在冥诡派的地牢里度过。”福琉柳眉微皱,看似苦口婆心的劝着赢儿。

    “我……不是不关心他,但是我对他不是……”赢儿顿了一下,看着福琉,不想跟她说太多自己的心里话。这个女人不是自己可以信赖的那种类型。

    “舒姑娘,我看到魅影为了你遭受这样的这么,作为他的朋友,我心理也很不好受,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魅影的话,为何你不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教主,也没有魅影的地方重新开始。”福琉眸中精光一现,看到赢儿愣愣的表情,不免继续添油加醋的说着。

    “舒姑娘,你在这里的一天,魅影和教主都不会好过的,整个冥诡派也永无宁日,与其这样拖着,不如早日做个了断。反正你也不喜欢那个鲜于凌墨,不如就此离开此地,远离这些是是非非,不好吗?”

    福琉的话字字句句打在赢儿的心上,她不爱鲜于凌墨了吗?还是因为太恨了,竟想不到世上还有逃避这个办法。

    “谢谢你,福琉姑娘,其实幕冥秧或者魅影都不是我中意的人,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你还是回去吧。”赢儿起身就要送福琉,眸中溢出一抹淡淡的忧伤,她的心很乱,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自己的未来,可是那份未来里绝对不会再有鲜于凌墨这个人了,只要她能放下,走,未必不是一条出路。

    “舒姑娘,若是你有了自己的打算,还是请你早些跟教主说清楚,免得教主和魅影一样沉迷了进去。”福琉见舒赢儿没有明确的表态,不免有些着急。

    “福琉姑娘,你喜欢幕冥秧?”赢儿转头凝视着她,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福琉一直以来对自己奇怪的态度,原来竟是因为她对幕冥秧的暗恋。

    “我……舒姑娘,其实你跟魅影恨般配的,何不跟教主说清楚,让他成全你们呢。”福琉见舒赢儿已经看破她的来意,索性也不遮着掩着了。

    “我说过,幕冥秧或者魅影我都不要,若是你觉得我有必要跟幕冥秧说清楚的话,我会照做。我也要为自己打算,既然不想再碰触感情了,就会把一切不必要的都断掉,潇洒的离开这里。”

    赢儿说完,看到福琉明显的松了口气,妖媚的面容隐着丝丝窃喜。

    福琉心中一喜,看来自己今天来这里是对的,只要舒赢儿拒绝了教主,自己就有机会趁虚而入,在教主失落的时候多给他安慰,继而成为教主的女人。

    “舒姑娘,既然你这么识大体,那么福琉就不说其他的了,福琉在冥诡派静候你的好消息了。”福琉说完轻扭着腰肢,自己打开了房门,四下看看无人,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离开了小傀儡阁。

    赢儿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笑笑。为何跟自己有瓜葛的男子身边都有纠缠不清的女人呢?鲜于凌墨身边是闻听若,幕冥秧是福琉,而魅影身边还有一个让人心疼的恋舞。

    思来想去,莫非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赢儿看着手里的企划书,深呼吸一口气,心中暗下决定,只等着周觅的到来。

    “凌夏?怎么是你?”

    鲜于凌墨沐浴完毕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本来是随时准备美人在怀,谁知,推开门的霎那,看到的却是鲜于凌夏的苦瓜脸。

    “大哥,我也不想的,是赢儿逼我的。她非要我穿上她的衣服装成她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丫头搞什么鬼。”鲜于凌夏还抱着赢儿的衣服哭笑不得的坐在床边。

    “赢儿逼你的?我看你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吧。”鲜于凌墨一颗激|情澎湃的心登时沉入了谷底。

    “大哥,我现在哪还敢碰赢儿一下啊,那个闻听若已经够我受得了。”

    “你和闻听若怎么又扯到一块了?”

    “大哥,其实……其实在贵泽轩那晚跟我上床的女人是闻听若,我和她当时都喝了母亲的补汤,但是那天的那碗补汤实在是过于蹊跷了一些,我当时如中了媚药一般,感觉床上的人应该是赢儿的……是知道竟是闻听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回事稀里糊涂的就……就和她做了那事。”

    鲜于凌夏懊悔的捶着自己的脑袋,此刻,闻听若还在小傀儡阁养身子,而自己那个强势的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杀过来。

    “你和闻听若?原来你真的是处处惦记着我的赢儿啊。”鲜于凌墨皱了皱眉头,怎么那个丫头那么多人惦记呢?!

    “大哥,我现在哪敢惦记啊,我是巴不得你和赢儿早日和好。我……”凌夏急忙申辩,虽然心里还是念着舒赢儿的,但是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站在大哥和她的身后守护着他们。

    “好了,别在这里表决心了,如果按照你说的这样的话,那么闻听若腹中的骨肉也是你的?”鲜于凌夏身子一凛,剑眉深锁,黑瞳盯着窗外的明月思索着。

    怎么会这般奇怪的事情,母亲的补汤虽然有滋阴壮阳的效果,但是不至于让凌夏和闻听若都那么的失控,而凌夏推了闻听若那一把,却是亲手害死了自己的骨肉。

    最近这段时间,鲜于王府已经是处处危机四伏,外有朝廷一品大员郑玉德和宋萌宗宋玉琮的算计,而王府内则是怪事连连。

    鲜于凌墨凝眉矗立,顿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大哥,我已经把闻听若接到小傀儡阁了,想等她身子养好之后让她走。”鲜于凌夏看了看大哥,他知道大哥和赢儿都不喜欢闻听若。可是闻听若弄成今天这样他也是有责任的,王府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是他间接造成的,虽然大哥不说,但是他心中一直都不好受。

    “我知道了,但是你一定要看好闻听若,别让她接触赢儿,我不想赢儿再受任何伤害。”鲜于凌墨说完推开了房门,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凌墨顿觉混沌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只是越是清醒,他面对的荆棘就越多。

    “凌夏,有些事情,等着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鲜于凌墨回头看着自己的弟弟,鲜于王府未来的兴衰荣辱就要掌握着他们兄弟二人的手里。

    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做那个一直带着面具的幕冥秧,至少活得潇洒,自由。

    “大哥,你说的这些话,母亲也曾经跟我说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凌夏走上前静静地看着大哥。

    鲜于王府一直以来,都是母亲在掌管着一切,大哥表面上不闻不问,实则心知肚明,而他,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完善鲜于王府不足的地方。

    他很清楚一点,在这个大弥朝,鲜于王府、郑玉德还有当今圣上宋玉琮明为臣君,暗为敌人,谁都想利用别人将对方铲除,但是又明白不能去联手,一旦破坏了三足鼎立的游戏规则,每一方都会损失严重。

    “这些话日后再说吧!”鲜于凌墨微眯着眼眸看向不远处走来的一个白色身影。

    “大哥,那个周觅怎么又来了?”凌夏看着逐渐走过来的周觅,不解的看着鲜于凌墨。

    “凌墨王爷,凌夏王爷,怎么了?如此美的月色二位是出来赏月吗?”周觅看着站在门口的二人,微微一愣,手中纸扇一开,调侃的口气看着兄弟二人。

    “周庄主,难道你夜半无人出来不是赏月而是为了赏人吗?”鲜于凌夏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珠玑。

    “月色虽然娇美,只是这小傀儡阁还是比月色还吸引我的美娇娘,我自然是人月共赏了。”周觅说完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鲜于凌墨。

    “我要去休息了,不在这里看这个讨厌的人。”鲜于凌墨转过头懒得搭理周觅,随手扯了扯自己过于整齐的衣领。此?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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