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对啊,这地方可是有信号的,又不是什么无人区。
    想到此处,我摸出了手机。手机上的信号状况是比较好的,但没有新消息的显示。我心里觉得有些古怪,但又说不上来。正常人办事,怎么会舍简从难呢?发一条信息就可以知会的事情,何必要这么麻烦?
    难道是真吕肃脑子有些抽筋?我记得自己少年时期的有一段时间,由于喜欢思考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因此走路时经常走神。学校的小道上,明明有可以直通走廊的路,但我总是无意识的选择了那条比较饶的。
    这种行为我至今不能理解,或许真的只是一种脑袋当机的行为?
    无奈,我俩只能将这个放到一边,沿着既定路线继续走,每隔一段路,我们都能看到路标,但并没有看到真吕肃的人影儿,很显然他们的进程要快的多,这一走,便走了整整一夜。
    白双确实有些吃不消了,她原本没什么高原反应,但由于太过疲惫,因此天蒙蒙亮时,嘴唇已经有些发青了,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我决定在原地休息一段时间。
    我习惯长途跋涉,因此虽然疲惫,但还能承受的住,白双一躺在地上,便直接睡着了。我坐在高处朝着四下里眺望,已经是进入了一片荒无人烟的地带,远远地,时不时能看到一些动物的身影,像是藏羚羊一类的东西,跑的很快,一闪就没影了。
    站在这个位置,往前已经可以看到远处的雪山了,我摸出肉干吃,让白双小睡了四十来分钟,便将人拖起来继续走,其实我特别希望她现在能主动放弃,毕竟我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就着疲惫,行了一个多小时左右,在早晨六点多左右,我们终于接近雪山了。通过望远镜,为i看到雪山脚下有一顶帐篷,还有篝火,应虽然看不太清晰,但确实是吕肃和白三爷无疑。奇怪的是,在周围我没有发现真吕肃的踪迹。
    白双松了口气,道:“看来他们扎营了。”
    我点了点头,道:“又不是铁打的,肯定得休息,看样子他们很赶时间,我估计他们最多休息到中午,然后就会进雪山。”白双傻眼了,算了算时间,道:“那最多也就休息四个小时!他们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了!”
    我瞟了她一眼,道:“怕了?怕了现在走还来得及,进了雪山深处,你一个人,就算想撤也撤不了了。”
    白双撇了撇嘴,让我别小瞧她,于是我俩找了个低矮处扎营,又吃了些东西,便调上闹钟睡觉。这会儿是白天,没什么危险,再加上扎营的位置较为低矮,只要吕肃没毛病不往回走,也不会发现我们。
    这一觉睡的挺沉的,直到闹钟把我们闹醒,我俩才从帐篷里爬出来。和我所料的不差,吕肃果然选择在中午的时候出发,根本不愿意多休息,我们醒来时,他俩刚好吃完东西,正打算收拾帐篷。
    白双见此,冲我竖起来大拇指,说:“行啊你,又猜中了,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
    我笑了笑,道:“不是蛔虫,这是经验之谈。”这几年天南海北,跋山涉水,这点儿经验还是有的。
    白双想了想,道:“你这人心思真深,跟你生活在一起,肯定特别累,还是我家豆豆好……”说到一半,她有些沮丧起来,没再吭声。我有些尴尬,道:“都怪我,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找到他,让你两好好过日子。”
    白双点了点头,最后道:“我知道你们俩感情好,豆豆都跟我说了,他蠢的要命,这些年也多亏你照顾他。之前我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我笑了笑,紧接着点头,两人收拾帐篷后,在原地吃了些东西才慢慢跟上去,我不打算跟的太近,这次在人手上我们两方差不多,白三爷和白双都没什么战斗力。我和吕肃如果正面对上了,武力值我是比不上的,敌明我暗才是最好的办法。
    到达山脚的时候,山下没什么积雪,但土质较为松散,因此可以清晰的看家留下的脚印。这一看我就觉得更加不安,脚印是两个人的,也就是说,这是吕肃和白三爷的,那么真吕肃呢?
    他不是一直在跟踪吗?
    怎么跟到一半,人反而不见了?
    白双皱眉道:“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说着,她拿着望远镜转身往回看,仿佛是想寻找真吕肃的踪影。很显然,最后没有什么发现,白双放下了望眼镜,用眼神询问我有什么想法。
    我其实有些看不透真吕肃的用意,他既然能自己留下路标,那么肯定是安全的,现在忽然消失,很显然也是他自己躲了起来。
    莫非他有什么计划?
    思来想去,我有些猜不透这个年轻人的心思,所他成熟,在某些事情上又显得过于稚嫩,说他稚嫩,那眼中扭曲的仇恨却是没有办法掩盖的。
    有人说,不怕死的人最可怕。
    其实,真正可怕的是在世界上毫无牵挂的人。不怕死的人,会担心自己所牵挂的人,因此行事有所顾忌。而当一个人即没有牵挂,又不怕死的时候,他所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低估了真吕肃,而现在也难以弄清他的目的了,无奈,只能摇了摇头,继续顺着吕肃两人留下的痕迹追踪。这一走,便直接走到了当天晚上的七点多。
    最初我们还能看到山石,但越往里,山石便逐渐被白雪覆盖,我和白双换上了防寒服冲锋等继续跋涉。昆仑山脉自西向东延伸,而此刻,我们则是从东往西深入,眼里尽是白雪皑皑,由于进的还不深,到没有看到冰川一类的东西,夜风下,抬头便能看见满天的星辰。
    没有光污染,黑色的夜幕与闪烁的繁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最后,我们选择在一条雪沟子里扎营,白双呼了一口气,道:“总算可以休息了,真不知道那老头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你说,他们到底是要去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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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大头人
    之前在格尔木还是夏季,这会儿一下子就天寒地冻了,我俩架起无烟炉,塞了些雪煮成热水,就着压碎饼干吃,热乎乎的东西下肚便觉得暖和些。对于白双的问题,我现在是没有一点头绪的,除了知道他们是往西深入以外,其余的我完全想不出来,因此也没有答话。
    按照我的赶路经验,在这种冰天雪地里,其实是比较安全的,没什么野兽虫蛇,晚上可以安心睡觉,唯一要预防的就是滑雪一类的东西,所以睡上两个小时就得起来看一看。
    我们只带了一顶帐篷,各自蜷缩在睡袋里,出门在外,为了轻装简行,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好在雪山里,脱了外套也都裹得跟汤圆一样。到也无所谓。
    躺在帐篷里,我不知怎么的,想到了文敏,如果这会儿身边躺的是她,我们就可以聊聊天,或者做些别的什么,而此时,白双已经缩在睡袋里休息了。不过想能有什么用,无法寻找些心理慰藉罢了,在幻想中,我和她还可以如同从前一样,但现实里,早已经是走了两条不同的路。
    背叛,反击,受伤。
    除了对立,已经没有第二天路可以走了。
    想着想着,我将闹钟调成两小时响一次,然后就此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挺沉的,一闭眼,似乎才美国多久,就被闹钟给叫醒了。帐篷外里面是挂着营灯的,光线不强,昏黄暗淡,我钻出帐篷一看,积雪很厚,帐篷的周围,雪积了一半,顶部也集聚了很多。我拿出小铲子铲雪,收拾干净了才重新钻进去,一夜就这么重复着,起来了三次,第四次从睡袋里钻出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其实这会儿是早晨的八点,只是雪山间雾气蒸腾,挡住了阳光,因此才给人一种灰蒙蒙的感觉。我有过不止一次进入雪山的经验,所以也知道在雪山里扎营,即便再想赶路,也不会起的太早,因为那时候寒气太重,而且天气也更为恶劣,起的早并不会有什么帮助,反而容易发生意外。
    我搓了搓脸,穿上衣服,拿了望远镜,爬上一个地势稍高的位置观察吕肃他们。
    他们也刚起来,再煮东西吃,二人坐的比较近,也不知在商议些什么。
    我于是回到帐篷边,架起无烟炉开始煮东西。白双虽然性格坚韧,但毕竟没什么经验,她看了看周围明显比昨天厚的积雪,又看了看帐篷周围的空地,惊讶道:“是你做的?”
    我道:“如果不铲雪,昨晚我们早就被埋进去了。”这里的雪很大,不比之前在玉龙山脉,这地方的雪一夜积下来,真的能把帐篷给压塌。
    白双有些不好意思,道:“以后轮流来。”
    我道;“你一个姑娘家,跟我进山已经挺不容易的,这些活儿我干就成,你别添乱就好。”白双顿时瞪眼,显得很不服气,两人吃完东西,收拾了帐篷,便跟在吕肃等人后面继续上路。
    这一走,便没有停下来过,我越走越觉得不安,因为我们这个深度,一般的探险队都已经开始止步了,而吕肃两人,却完全没有止步的意思。他们时不时会停下来,似乎在测绘些什么,显然是在寻找什么地方。
    可这茫茫雪山之中,除了雪便是冰,他们要找的又是什么?
    索性我们加起来也就是四个人,武力值都不高,这让我稍微安心些。就这样又跋涉了整整一个白昼,白双已经走不动了,踉踉跄跄的,但既然已经进了雪山,我也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回去了,只能半扶半拽着前行,别提多累了,两人船出来的粗气,形成了一大片白雾在眼前散开,视线里始终是雾蒙蒙的。
    下午四五点左右,我们脚下的雪,已经从之前的及膝深退到只没过脚背,并不是降雪减少了,而是这里的雪常年累积,慢慢的被压成了冰层,踩下去硬邦邦的,表层是雪交冰,深处则是蕴蓝色的深冰,用匕首扎下去,都只能留下一个白痕。
    越往前走,雪便越少,到了夜幕时分,脚下几乎看不到雪了,只剩下冰层,上面薄薄的一层雪花,很快就被冻成薄冰,人走在上面,稍不注意就会摔个四脚朝天。
    我们穿的本来是雪山专用的防寒靴,但在冰层上的防滑能力也并不佳,因此我们走的小心翼翼,在晚上七点多左右,便早早扎营。此刻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片冰谷,地势较高,靠左连接着刀削斧劈的雪峰,靠右则是一片落差极大的冰崖。
    站在崖边望去,下方雾气蒸腾,雪原隐约可见,远处的夕阳只剩下一抹残影,天边的晚霞也只剩下个影儿,但就这点儿光辉,却将远处的雪雾照耀出琉璃一般变化的光彩,美丽绝伦,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我这些年走过的地方不少,却也为之陶醉,看了会儿,便收拾营帐,只有白双坐在冰崖边上看的如痴如醉。我没叫她,自己一个人开始扎营,这种举手之劳的事儿,也不需要她搭手,因此我也没怎么注意她。
    帐篷刚扎好,我摸出无烟炉准备煮东西吃,谁知就在这时,坐在冰崖边的白双忽然发出一声大叫。这声音在呼啸着的寒风中并不清晰,但我离的不远,因此一下便听到了,我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转身,却见白双拔腿往我这边跑,气喘吁吁道:“有、有人,下面有个人!”
    人?
    我愣了一下,发现白双手里抓着望远镜,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拿望远镜看、看风景,结果下面有个人,脑袋、脑袋特别大。”脑袋特别大的人?我心中惊疑不定,劈手夺过她的望远镜,道:“你别过来,在这儿守着。”随即便摸了一把伞兵刀。这次出来的急,所有的装备都是在格尔木临时置办的,枪支一类的违禁品自然是弄不到。
    说完,我跑到了冰崖边上,用望远镜往下看,只见云蒸雾绕,所有的一切都迷迷糊糊,将镜头调大最大后,下方的情形便清晰了起来。下面的情况和我们这里差不多,也是冰夹雪的地形,表层一层薄雪,但并没有看见人影一类的东西。
    看了片刻,实在没什么动静,我放下望远镜,看着不知何时跑到我身边的白双,道:“没有人,你是不是看花眼了?”白双眨了眨眼,不信,夺过望眼镜看了半天,也有些懵了,喃喃道:“明明有个人啊,怎么不见了。”
    她肯定不会无聊到来瞎说,我估计要么是她看花眼了,要么是却有其人,只是我们没发现罢了。想到此处,我道:“今晚还是浸提点儿,安排守夜,别出什么意外。”
    白双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我俩升起火吃了些东西,我守上半夜,她守下半夜,两人轮流休息。
    由于天寒地冻,我也没在外面守夜,便坐在帐篷口,将手拢在无烟炉上烤火,至于吕肃那边,他们似乎挺放心的,两个人都睡了。
    守夜期间没什么事,原地坐着,身体不活动,更是寒冷,我待了回了,便在周围走动,走着走着,忽然便听到身后传来吱呀的声音。这声音一闪而过变没了,夜风呼啸,呜呜咽咽的,瞬间淹没了声息,但我听出来,这是脚踩在雪上的声音。
    至于是人的脚,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的脚,那就不清楚了。
    我立刻转身,掏出了兜里的手电筒打开,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那是靠近雪山的一侧,由于有雪山挡着,那一边稍微有些白雪。白天的时候,我们为了防止脚滑,大多是沿着山边而行的,每走一步,都有这种嘎吱嘎吱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这地方不可能吧有别人,难不成是真吕肃?
    这么想着,我手里抓着武器快步的靠了过去,灯光闪烁中,果然看到一个黑影在雪地里窜,趴在地上,似乎在躲避我的灯光。而当我的灯光打上去时,黑影瞬间就消失了。
    我意识到,那玩意儿不是人,因为人在趴着的时候,是不会有那么快的动作的。
    ☆、第二十七章 食物争端
    难道是什么动物?
    经验告诉我,如果是和我无关的东西,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但我担心会有什么危险,便打定主意去前面看一看,如果不是什么有威胁性的东西,不作理会就是。
    这么想着,脚下便加快了动作,很快到了边缘处的薄雪地带。由于表面覆盖着一层积雪,因此冰层下面的情况,很难准确的看清楚,因此直到现在走近了我才发现,原来这地方,还有一条延伸向下的冰缝,弯弯曲曲沿着山势而行,如同冰层被硬生生给撕开一般。
    这冰缝大约有半米宽,刚才那黑影爬到这个位置忽然消失不见,看样子是钻进冰缝里去了。我打着灯光往下瞧,只见冰缝很深,裂缝处也参差不齐。灯光看不到头,没有瞧见有什么生物的迹象。
    我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关于昆仑山脉中物种的信息,发现只有边缘的雪峰或者深处少数有湖泊的地方,才有动物信息的记载,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按理说应该是没有生命迹象的。
    看着这条裂缝,我估计自己之前看到的,可能是某些地穴生物,在阿拉斯加一带,有造冰为房的传统,其实只要利用的好,冰雪是可以作为保暖工具的,而根据考证,在一些常年冰封的雪山中,地底的生命活动,其实非常强烈。
    这一点,相信在这里也不会例外,一般雪山中的地穴生物都不会有太大的块头,自然没什么杀伤力,想到此处我便安下心,没有再管这条冰缝,走回了帐篷前。
    然而,这一疏忽却是造成了巨大的失误,我回到帐篷边守了没多久,忽然便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踩雪声,我以为是之前那玩意儿又爬出来了,便猛地转身。
    这一转身才发现,原来爬出来的不止是它一个,它旁边跟着的那些,大约是它的子子孙孙!
    只见这玩意儿和我猜测的差不多,四肢粗短着地,尾巴很长,像个大洞螈。
    什么叫洞螈?大部分人虽然不知道洞螈,但却应该听说过蝾螈,这玩意儿和蝾螈是同科的,最早发现于欧洲,身形长条,有四肢,头两侧有双角,因此最初,还被古欧洲的人认为是龙的幼崽。
    这玩意儿身上就差一层鳞片了,否则眨眼一看,还真跟一排小龙似的。
    我虽然知道有洞螈这么个东西,但也不确定它们是不是,只是这古怪的酷似龙的外形,着实让我吃惊。我数了数,一共有七只,当头最大的那一只,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到了我身后,我这一转身,它离我几乎有一米不到的距离。
    在它左右身后两侧,还有几只半米长左右的小家伙,外表看起来挺可爱的,有一张月牙形的嘴,里面有牙,细细小小的,不是很锋利,看得出来,这玩意儿不是会捕食什么大型生物。
    但我觉得有些奇怪,如果说把我当猎物,那它们这块头,也吃不了我们,如果不是,那它们没事儿围着我干什么?没等我明白过来,块头最大的这个,嘴里忽然如同青蛙一样,探出一条长舌头,在我身旁的地上一卷,猛地卷过去一个东西。我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一块儿肉干。
    不对啊……晚上就开了一包肉干,没记得有剩啊?
    这儿怎么会剩下一包打开的肉干?
    合着这些东西,八成是被肉干的味道给吸引出来了。
    这大家伙卷走肉干后,立刻往回跑,像龙一样的尾巴跑动起来一摆一摆的扫在冰层上,看起来特别憨傻。它们退到了冰缝边缘,那大的嘴里不停动,片刻后回吐出来一堆黑乎乎的东西,其余的小的,立刻一哄而上,抢食光了。我立刻意识到,它回吐出来的,应该是肉干,那玩意儿毕竟是压缩处理过的,再加上天寒地冻,又干又硬,就它们那小牙齿,整个儿吃下去估摸着得噎死。
    很显然,这一块儿肉干是不够它们分得,吃完,那大块头又将脑袋转向我,和我对持了起来。雪山里食物缺乏,生存艰难,看样子这肉干对它们挺重要的。
    我觉得自己算是一个有爱心的人,不过那得在我自己有余力的情况下,鬼知道还得在这雪山里待多久,我可不准备去喂它们,于是继续坐在无烟炉旁边,没搭理这帮东西。
    它们形似洞螈,但我知道这玩意儿肯定不是洞螈,因为洞螈这东西很小,而且是退化的生物,没有眼睛。而眼前的这些,最大的这只有一人大,小的也有半米长,大概是洞螈的亲戚,具体是什么玩意儿,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对于动物,我也算见多识广。,这玩意儿我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八成是什么新物种或者珍稀动物。
    我心说:虽然你们看起来挺珍贵的,但很抱歉,我一不是环保人士,二不是动保人士,只能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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