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医院时,唐父正颓废安静的坐在一边,从不吸烟的他,此时手里紧攥着一根烟,烟以燃至烟尾,神色间更是自责与疼痛,懊恼的靠在墙壁上,瞬间老了好多。
    高虹依旧趴在病床上,唐羽菲的尸体上盖着白布,一边的医生无奈的束手在一边,高虹攥着唐羽菲的手,痛苦流涕。“羽菲啊,我的孩子啊,你怎么这么傻啊,都是妈妈不好啊,妈妈不该不理你,不该埋怨你的,羽菲啊,我的孩子,你醒醒啊,不要离开妈妈啊……。”
    白景天走至唐父面前,林紫歌进入病房,在看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唐羽菲的魂魄时,她眼里有些诧异,按理唐羽菲含恨而死,她的魂魄必会在人间游荡一会的,可是,没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真放弃这一切,直接重新为人了。
    可是,以唐羽菲的性子,这可能吗?不在细想,来到高虹身边,轻声安慰着说道:“伯母,不要这样,不然羽菲在天之灵也不会放心你的。”
    “不,不要,我要的羽菲,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天天忙着工作,没有陪羽菲,不然她也不会遇到那些坏人,也不会弄成这样,我的羽菲是最乖的孩子啊!”高虹被林紫扶起,便直接痛苦的扶在林紫歌怀里痛哭起来。
    林紫歌边安慰着高虹,边暗示医生将唐羽菲的尸体带下去,这么热的天,若尸体一直存放在这里,那会增加她的腐烂成度。
    医生急忙吩咐几人,将病床推了下去,高虹情绪激动,紧攥着病床不放,却被林紫歌将她扶起,然后说着:“伯母羽菲若是看见你如此伤心,也不会安宁的,还是让她安心的离开吧!”
    高虹在看到唐羽菲渐渐离开病房,真正离开她时,她情绪激动晕了过去,林紫歌呼叫白景天,一起将高虹送入病房。
    唐羽菲走了,白景天的案件也调查清楚,但是现在即便调查清楚又能如何,这个案件即便在重新翻案又能如何,有关的人物以全部死去。
    林紫歌知道不忍唐羽菲死后,在背负如此骂名,便轻点下头说着:“就这样吧!”
    “谢谢你。”白景天知道林紫歌如此不追究,不将案件公布,就是看在他对唐羽菲的情份上。
    “唉,洛仁也死了,他也没有什么家人,即便洗清他的罪也没有什么意义,在说林家人,现在情绪也以平静下来,若是告诉他们这个实情,无疑是在他们的伤口撒盐,何必呢!”林紫歌不是善良的人,她现在只是不想白景天为难,不想他太难做。
    公正,光明,在她心里,完全没有白景天来得重要。
    这一切,随着唐羽菲死去,而烟消云散,彻底的平静下来,所有媒体在知道唐羽菲自杀死亡之后,所以视频与报纸杂志也都停止下来。
    唐羽菲的死,另他们都很害怕,必竟她死,他们也有些责任,若不是他们不管不顾的报道,也不会将她生生逼死。
    唐家也一直没有现身说些什么,唐父也在休息几日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只有高虹,身体不适一直在家修养,将工作交给下属去处理。
    但是在发生凶案的小区内,总有人会半夜听到莫明的哭喊与尖锐的狂笑,另住在附近的人全部搬家,这个知名小区,也因此萧瑟下来,随着闹鬼的传闻渐渐传开之后,更没有人敢来这里入住,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便以搬走一半的住户。
    弄到最后,就连开发商都拿着钱跑路,这里也便慢慢成为无人可管,无人可住的危险区域。
    戚爱娟因为唐羽菲的事情虽然心里也很不好受,必竟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以前以为会与白景天在一起,可惜白景天对羽菲只是妹妹的情感,不来电,她也没有办法。
    后来也是看唐羽菲确实与白景天也不太适合,便就此做罢,但每次唐羽菲来白家,她依旧会像个女儿一样照顾关爱着。
    如今花一样年纪的,便香消玉殒,任谁心理都有些不好受,失落了几日,但因为林紫歌与白景天婚礼也迫在眉睫,便打起精神,为白景在与林紫歌的婚礼忙碌起来。
    此时北京一家别墅的内,欧阳辰看着手里的资料,面色阴暗,抬手轻抚着照片上,那笑得灿烂温柔的女人,每次见她,总是冷冰着的一张脸,从不给予他半丝温情。
    从何时起,她不会在向他温柔的全心依赖了,是啊,多少年了,她早以不是当初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了。
    她以为她是他无聊时的玩伴,却不知道,她是他心底救赎,唯一一个难以忘怀的情愫初动。
    在黑暗中生活得太久,所以,她就显得更加难以忘怀,只是,黑与白,注定是一个难以交融。
    他不希望将她卷入自己黑暗世界,但是看着她为别人笑,别人绽放美丽,离他越来越远时,他才发现,他对她的情有多浓,有多刻骨。
    “吩咐魅影寒刃,一切按照计划行事,告诉他们不得出一丝纰漏,否则便别活着来见我。”欧阳辰话落之后,一直恭敬站立在身后的黑色西服的手下转身离开。
    “林紫歌你想嫁他,要问我同不同意。”欧阳辰冷冷一笑,手中的资料被他紧捏在手里,手指青筋突起,显然是在极力忍耐下心中的怒火。
    巴黎婚纱摄影旗舰店内,林紫歌一身雪纺婚纱,抹胸的婚纱,露出白皙的肩膀与美丽性感的后背,一头漆黑的长发被从美国专请回来的知名发型师设计,盘了一个精美的发型,半边发丝上,斜插着一些小巧璀璨的钻石,显得迷人而亮丽,明亮清冷的眼眸,柔媚动人的五官,让见惯了美丽新娘的摄影师都看呆了起来。
    白景天一身雪白丝质西服,柔软的发丝发型师弄至一侧,将他立体有如刀刻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坚毅,柔软如玉的肌肤,性感樱红的唇角,带着浓情甜蜜的微笑。
    二人站在一处,将他美丽的新娘拥在怀里,不需要摄影师去摆弄动作身形,他们只一个眼神,只一个动作,在摄影师看来,便以是绝佳之作,摄影师飞快的按动着手中的相机,激动的将面前这一对出色的新人拍摄下来。
    在拍摄好婚礼照片之后,白景天才与林紫歌登记,真正的成为了法律认可的夫妻,真正的一家人。
    半个月后,白家别墅内的草地上,众宾客全部到齐,草地的入口处,一条淡紫色的地毯,一直平铺至前方美丽的舞台之上。
    舞台的背景便是白景天与林紫歌放大的照片,照片内二人亲密相拥,有如画中人一样,女的美丽夺目,男的英俊潇洒,同样出色的二人,让所有人都迷失双眼。
    林紫歌结婚,并没有联系林家人,对于她来说,林家与她没有任关系,白家更不是看重这些繁琐礼仪,一切都尊重林紫歌的意见。
    但是林紫歌与白家没有通知,林新中却不请自来,婚礼还没有开始,林新中一身唐山装,带着林家其他成员,全部到齐。
    化妆室的林紫歌听白景天说林家人来了时,顿时有些气愤,她结婚,与林家有何关系,他也真是太过份了。
    “紫歌不管如何,这份血脉亲情不是说断便断的,他们在不是,也是你唯一的亲人,不管他们报着什么心思来,但是在今天他们还不敢太过份,他们能来将你送到我手里,也算是让你不会如此孤寂,我想要给你最好的,不想你受一丝一豪的委屈。”白景天知道林新中此次前来的目的,也知道是为了与他白家拉近关系,但是那又如何,在如此重要时刻,他不希望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受一点委屈,不想让她显得太过孤单。
    他希望她是在家人的陪伴,哪怕在不堪,也希望能由她家人的手,将她彻底的交付给他,从此,她才真正的与林家没有半丝关系。
    ☆、028章 婚礼变故
    林紫歌的心被白景天这一番话说得感动不已,轻点着头柔声说着:“嗯,我知道了,去外面招待客人吧!”
    “老婆今晚你可就是我的老婆了,等这一天,真是好久了。”白景天贴着林紫歌的耳边,轻轻摩挲着她柔嫩芬芳的肌肤,真想现在就是入夜,现在就可以领略她的美好,让她彻底的成为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与她合为一体。
    “讨厌,多了都等了还差这几个小时,丢不丢人。”林紫歌轻柔一笑,看着他炙热的双眸与急速的呼吸,心底也似被点燃一样,有些热热的慌慌的。
    “嗯,那些人,哪有你来得重要,现在我是一分一秒都不想与你分开,本来想给你一个与众不同的婚礼的,但是爷爷竟然比我还着急,时间非要定得这么紧,不过我也是希望你早点成为我的老婆。”白景天此时似个孩子,轻靠在林紫歌的身边,脑袋放在她的肩膀,触碰着她如牛奶一般柔软滑腻的肌肤。
    真想把她的美丽只有自己一人欣赏,一想到这样美丽的她会被所有人看到,就有些吃味。“这个婚纱的料子太少了,你看,这都露着呢!不如换我看中的那件吧!你说呢!”
    “你确定大热的天,让我穿那件似木乃伊的婚纱。”林紫歌从不知道白景天的占有欲这么强,这件婚纱只是露出锁骨与肩膀而以,可是他就是这样不依不饶的,若不是她生气,非坚持这件,恐怕她现在穿的,就是那件长裙长袖全身都包裹着的婚纱了。
    白景天见林紫歌有些生气的样子时,顿时一笑,搂着她讨好的说着:“谁让你太美了,你现在简直迷人死了,我只想要你的美只属于我一个,也只能我一个人看到。”
    “好了,去吧!”林紫歌被白景天如些粘人而炙热的话事说得脸红心跳,随着顺利的逼近,发现他比自己还要紧张。
    从不知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似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白景天,竟然也会紧张,也会害怕。
    “嗯,等我哦。”白景天即便有些不舍,也得去前面迎接与招待客人,还有难缠的林家人。
    白景天走后,一化妆师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个大度数的近视镜,将她大半脸都遮挡起来。
    看到林紫歌一脸甜美笑容的说着:“林姐真是太幸福了,白先生对你真好,以后我要遇到这样的一个人该有多好啊?”
    “哈哈,会的。”林紫歌见女孩天真烂漫的样子,不由随意安慰着的她。
    这个女孩给人很迷糊,天真的样子,但却在化妆这方很厉害,她是专门给一些明星化装的,现在被白景天全天聘请下来,就是想要给林紫歌紧好的一切。
    “不过我还真知道有个人,也很出色呢!”女孩拿着粉饼,边为林紫歌补妆,边似随意的说着。
    林紫歌本不想接口,但是看面前的小女孩如此神色,便接口问着:“哦,是什么样的人,你男朋友吗?”
    “不是呢!他可不是我能高攀得起的,不过你到是可以有机会哦。”女孩诡异的向着林紫歌眨了下眼睛,天真淡出的笑意一淡,似笑非笑显得诡异而阴森。
    “你是谁。”林紫歌急忙退后出手,却不想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也无一丝力气,眼前女孩的身影也渐渐迷糊起来,最后陷入黑暗,跌到的身体,被女孩一手接下。
    “也不知你哪点好,少爷竟然看上你了,也罢,少爷难得对哪个女人上心,放心当少爷的新娘子,绝对比那个该死的白景天强。”明明是女孩的脸,说出的话却是低沈暗哑,明显是男声的嗓音。
    此时舞台上白景天站在一边,迎风而站,俊雅帅气,温柔的笑容如沐浴的春风,笔直的脊背宽阔而有力,让人有着浓浓的安全感,似只要有他,便一切无忧。
    所有参加婚礼的富豪之女都不由暗叹自己没有如此好的运气,更嫉妒这未曾见过面的新娘,她究竟有何本事,可以得到如此出色之人的喜爱。
    随着音乐慢慢而起,红毯的另一侧却一起没有动静,白景天期盼的新娘,那熟悉的身影却半天没有现身,白景天温笑的神色随着时间渐渐凝固,最后直接飞奔下舞台向着化装间而去。
    空的,屋内一切未变,就似刚刚他离开时一个样子,地上一个精至的化妆盒扔在那里,拾起轻吸一下顿时感到迷糊无力起来,脸色一变,暗骂一声后白景天快速转身向着别墅外追去,却没有看到任何踪迹,就似消失了一样。
    众人都喧闹起来,白老与白仲良戚爱娟也感到不对,在看白景天瞬间变得暗黑的脸,也都担心起来,白老看着白景天冷声说着:“这是怎么回事。”
    “紫歌被劫持了。”白景天紧攥着那个精至的化妆盒,脸色铁青暗黑,似要将这个盒子紧嵌入自己的血肉之中一样,是谁,是谁在如此时候将她紫歌劫持。
    “什么,是谁动的手脚,可是以往的对手。”白老一听也顿时面色一变,知道以白景天的身份,在以往的任务中所得罪的都是非常狠毒难缠的对手。
    若是林紫歌落在他们手里,那就危险了。
    “也许是那个一直隐藏在暗中的对手,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救她回来的。”白景天见戚风与白启轩已经跑了过来,他冷声问着:“有什么发现。”
    “他们做得很干净,并没有任何异常,门卫兵说只有一个女孩带着一个喝醉的男人上车离开,我以派人去追查了,但是刚来电说,找到车子,但是并没有什么发现。”
    “这是有预谋的,并不会留下什么痕迹让我追寻,要是一般的绑架,他们若是有什么要求的话,不会伤害到紫歌,就怕是我们的对手……。”白启轩没有在说下去,但是意思以是非常明显。
    “这……,这怎么办,紫歌不能有事,景天快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啊……,呜……。”戚爱娟情绪激动,此时她除了哭,除了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救回紫歌,真恨不得自己能代替紫歌,也不想她出事。
    “没事的,景天会想办法的,别给景天增添压力了,相们他吧!”白仲良见自己爱妻伤心难过,心也也有些疼痛,将她拥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你容叔手下的人你随意调配,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我孙媳妇平安的带回来,否则你也别回来了,自己女人都救不了,也比配为我白家子孙。”白老面色铁青,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但是他凌乱的脚步以然泄漏了他的担心与急切。
    白家一片婚恋,众宾客也都知道新娘新仇家劫持,有为白家担心的,更有不少女孩阴毒的想着,最好是林紫歌永远也回不来,死了干净,这样她们便还有机会。
    白景天带着x组的人全力追查林紫歌的下落,白仲良边安慰着娇妻,边迎送宾客回家,都离开时,才与爱妻坐在家里,焦急的等待着消息。
    此时一辆冷藏货车内,在一堆冷冻的鲜肉之后,是一由一个电暖围绕而成的小空间,与外面那一层层的白霜形成一个冷热分明的交界。
    此时林紫歌便被这些电暖围绕着,让她感觉不到一丝丝寒冷,车子在高速之上快速行驶,前面收费站处,戚风与琥珀一起将车拦截下来,这条高速是通往外省的一条重要道路,琥珀看着车子,不由轻声说着:“那个紫歌不会在这样的车里吧!”
    “不管怎么样,所有车子都不能放过,上去检查一遍,不能错过任何角落。”戚风也知道冷藏车不能藏人,若以那零下的温度,人在里一会,就有可能冻成冰棒了,但是不管如何,也不能放松警惕。
    琥珀摇摇头,也不在反驳,上车之后,一阵阵血腥的难闻的味道传来,一层层的冻肉将狭小的车内挤得满满的。
    琥珀只进去检查了一会便冻得不行,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跳下车对戚风摇摇头,表示没有。戚风摆摆手示意放行。
    在一堆冻肉之后,林紫歌皱着眉头睡得很不安,似想要醒来,却怎么也不能睁开双眼,清醒过来。
    司机会放行之后,向着戚风点点头,货车甩开二人向前驶去。
    一直过了许久,才在一家别墅外停止下来,随后从别墅内走出数名黑色西服保镖,将沉睡中的林紫歌抬了进去。
    卧室内,欧阳辰双腿交叠轻靠在沙发上,邪气的神色收敛,此时只是轻柔的看着那个倒在那里沉睡的女人。
    此时她平静下来,是如此的安然与恬静,不会用冷漠与冰冷的言语去攻击他。
    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不仅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更是将她推理得更远,可是,他忍耐压抑的太久,他以为他可以放手,让她寻找自己的幸福,似所有普通的女孩一样,找一个普通的男人,过着普通的生活,不要与他有任何焦急,可是在看到她真正属于别人时,他会如此痛苦。
    他好像做错了许多事情,但是他从不后悔,唯一后悔的,便是错放了她的手。
    林紫歌皱起眉头,慢慢睁开眼睛,当渐渐适应看到所处在如此陌生的环境时,她急忙起身,却不想浑身竟无一丝力气,此时哪怕仅仅是一个起身的力气,她走使不出来。
    最后颓然的倒了下去,转头,看着坐在一边的欧阳辰,她森冷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他。“你抓我来是什么意思。” “那是什么眼神,我就那样另你讨厌不成。”欧阳辰没有理会林紫歌的质问,只是在看到那双似要杀人的眼神时,才有些不满的问着。
    “欧阳辰从一开始你出现在我面前就是有着目的是吧!现在把我抓来,说说吧,你想要做什么。”林紫歌虽是狼狈浑身无力的倒在那里,但是她依旧不卑不亢,不急不躁。
    “若说我并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要你陪在我身边呢!”欧阳辰起身,慢慢来至床边,坐在一边的软凳上,看着林紫歌那双充满怒火,恨不得杀了他的样子时,心里似有些不悦。
    “呵呵,欧阳辰你这是在与我开玩笑吗?陪在你身边,你也配吗?”若不是全身无力,她定是要将面前这张脸打得变形,打得他满地找牙,才能解恨,她好好的婚礼被这个变态说搅黄变搅黄了,陪在他身边,有病。
    “不配,你可是说过长大后就嫁给我的,怎么几年不见就忘记了,嗯,林紫歌你怎么可以如经残忍。”欧阳辰真是生气了,为什么与她的那此时光,他铭记在心里,可是她却忘记得干干净净,怎么可以。
    “嫁给你,小孩子时的话你也相信吗?现在我喜欢的男人,想嫁的男人是白景天不是你欧阳辰,最后奉劝你一句,最好是放了我,否则,等到白景天寻到这里,你便没有机会了。”林紫歌不明白欧阳辰的意思,爱她,想要她陪伴在他身边,可能吗?他与她有多少年没见,她最清楚,在说,儿时的事情他当真,那是他的事情,与她无关。
    “白景天那个废物,恐怕一时半会还找不到这里,你不知道,你就是从他眼皮底下送到我面前的。你说,他能给你幸福吗?能给你安全的生活吗?”欧阳辰冷冷一笑,伸手将握起林紫歌的手,边抚摸着她柔软的手,边语言刺激着她。
    “那又如何,凡事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是你放心,他一定会来救我的。”林紫歌通过欧阳辰的几段话,可以感到他对她并没有什么歹意,便也暗松口气。
    就怕他会利用自己而对白景天不利,既然他不说明自己的目的,她便与他耗下去,暗中在寻找机会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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