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醒来，景珍看着司马卓行还在香甜的酣睡着，就起来作了早餐。并像个小妻子一样温柔的呼唤司马卓行起来用早餐。
司马卓行温情而幸福的拥搂着景珍，仿佛景珍的早餐是什么山珍海味似的：“真的很幸福，我希望我们以后的日子都像今天一样………”
景珍柔情万千点着头：“会的，只要你愿意。”
两个人卿卿我我的吃完早餐，景珍一脸甜蜜的送司马卓行去上班离开后，就思索着该怎么给小梅联系，甚至于想着，如果小梅问她什么问题时，她该如何应对？
思虑良久后，景珍拨通了小梅的手机，奇怪？竟然是关机？怎么会关机？难道在开会？或者在…….？景珍思索了一会儿，又把电话打到了办公室。
“喂，你好，这里是新华贸易董事长办事处。”小芳的声音熟悉的传来。
“小芳，是我，我是景珍。”
“哎呀，景珍，你身体好了吗？”
景珍一愣，身体好了吗？什么意思？难道赵子震擅自给她冒充了病假？
“嗷，好了…….我想找一下小梅姐，你帮我叫…….”
“哎呀，小梅姐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说是涉嫌一起谋杀案。”小芳的声音有着刻意的压低。
“什么？小梅姐被公安局带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景珍惊颤的身子有点发抖，她急急得问道。
“嗨，昨天上午发生的事，我们都奇怪着呢，你说小梅姐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杀人呢？听说，到现在还没有放呢？”小芳压低着声音说着悄悄话。
景珍的心下沉着，一定是温菲菲被害的事情暴露了………这才牵连了小梅。
“那董事长呢？董事长怎么不救小梅姐？”景珍一急，脱口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
“嗷，我知道了，你忙吧！那就这样，再见了……..”景珍不等小芳再多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景珍因为小芳的这个电话，彻底的懵了。小梅姐竟然被公安局的人抓了？难道是抓到了杀害温菲菲的凶手？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意外事？不行，总这么的瞎猜猜也猜不出个什么真相来。还是给赵子震打电话，问问情况吧！
景珍不再犹豫，凭着一股子豪气，拨通了赵子震的电话，滴滴滴，滴滴滴………….
“喂………….”手机里传来赵子震低沉的声音。
“喂……………
“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还记得我？我以为你乐不思蜀的早把我忘了呢？”赵子震讥讽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气。
“我，我没有，我，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我就是想…………”
“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不等景珍说完话，赵子震就急切地问道。
“我，我，我想，还是我回公司吧！我听说小梅姐被抓了…….”景珍犹豫着不能让赵子震来自己的新居，万一和司马卓行撞台了，那就真的玩完了。
“好，我在办公室等你，需要我派司机接你吗？”
“不不不，不用，我，我自己打个的就行了……”景珍陪着小心的挂了赵子震的电话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刚才的紧张感，忽然间轻松了。唉，真是很奇怪，为什么每次见赵子震，或者和他说话打电话，总是紧张胆怯的很，这种感觉总是令景珍有种难以解释的奇异感。
景珍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新华外贸大厦，并直接的进入到十九层的董事长直属楼层。
很久没上班的景珍，和几个迎面碰见的同事寒暄过后，就直接来到了赵子震的办公室。
梆梆梆，梆梆梆，景珍礼节性的敲敲门。
“请进……….”
“董事长………”景珍推开门，拘谨的望着赵子震。
“走，等着你呢，跟我出去一趟………”看着景珍一脸的茫然，赵子震轻诮的一笑：“国贸酒店住着两个美国佬，我得先去应酬一下，你这个秘书需要记录一下笔记的。”
“嗷，可，可是我，我还没有进我的办公室，我的笔记本和笔…….”景珍楞楞神，有些紧张的抓头。
“不用，我都带着。”赵子震晃晃自己手里的公文包，戏虐的藐视了景珍一眼。
景珍不好意思的一垂首，紧跟着赵子震的步伐走出了办公室。
坐到车上，景珍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问道：“小梅姐是怎么回事？”
“没事呀，她现在在家里休息着………嗷，你是说昨天公安局把她带走的事？哈哈哈，你是为这事回来的？已经没事了。是银行那个科长被人谋杀了。这不是因为小梅前段时间和他有所接触，所以警方找小梅了解一些情况，没事的，昨天下午小梅就回家了……..看来真应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句话。”赵子震故意轻描淡写的嘻哈着说道。
“那个银行科长被人杀了？”
“是呀，被人杀死在自己家中，被捅了十几刀，贪了那么多的钱，到了没命享受哇！”赵子震轻嗤着说道。
“他的确太贪婪了，像他那样的人，肯定得罪了不少人……..只要小梅姐没事就好。”景珍无限感慨地说道。
赵子震望望景珍，递给她一个案宗：“你先大致的熟悉一下，一会儿见了老外商谈，不至于一无所知。”
景珍赶忙的接过来，认真仔细的阅览起来。
就这样，景珍在一天的时间里，都是陪着赵子震在应酬那两个老外，直到夜幕降临，天完全的黑暗下来，终于和那两个老外签署了意向书。
和赵子震走出酒店的大门，景珍欣赏的瞄视了赵子震一眼，心脏不知为何的咚咚跳了起来。
“我们一起去吃点饭吧！”赵子震很淡然的望了景珍一眼说道。
景珍正待答应，手机却响了，掏出手机，一看号码，是司马卓行的来电。
“你怎么还用老手机？我送你的手机呢？”赵子震看到景珍拿出的手机不是他送的手机，就有些不悦。
景珍没顾得上接手机，赶忙的解释道：“那个啥，你给的手机，我，我给弄丢了…….被偷了。”景珍嘟噜着，她如何敢说，是那日看了赵子涵发的春青照片后，自己给摔在墙上摔坏了。
铃声还在响着………..
“接呀，接电话呀，傻楞什么呀！”
景珍应承着，摁接了电话：“喂…………”
“景珍，你在哪儿呢？我去接你？”司马卓行热情洋溢的声音传来。
“不用，我和董事长在一起，我们还没有忙完。”景珍为难的回应着话。
“那我去找你们………”
“不行，不方便的，我们………..在加班。”景珍观望了赵子震一眼，轻声地编了谎话。
“就这样，我一会儿给你电话，啊，我先挂了。”景珍只担心司马卓行再说出什么话，赶紧的挂了电话。
“是司马卓行的电话？”赵子震目光闪亮的凝视着景珍，想从她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一丝端倪。
“是……………”
“你现在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
“不是的，你听谁胡说的。”景珍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面对赵子震的目光，她只有极力的否认。
“是司马卓行自己亲口说的，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说的，那我算什么？你又是我的什么人？”赵子震的语气已有些寒意逼人的感觉。
“我，我我真的和他没什么，你要相信我……….他，他，他就是在追我。”景珍断断续续的支支吾吾的搪塞着。
“是不是动心了？司马卓行可是一个标准的高福帅，是不是变心了？”
“我………..我不想回答你的这个问题。”景珍被赵子震的问话给逼的无话可答，索性耍起了性子。
赵子震不再说话，他突然拉起了景珍的手，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景珍被赵子震拉着钻进了轿车，只听赵子震对他的贴身司机说道：”你自己打个的回家吧，我自己开车走。”
司机唯喏着下了车，赵子震坐上了驾驶座，载着景珍，一溜烟的把车开走了。
车从一个郊区的别墅区驶进，停在一个长满竹子的院落前。
赵子震自己下了车，开了院门后，站在门口，既不叫唤坐在车里的景珍出来，也不自己进去，好像在和景珍猜着哑谜，又像是在怄气。
景珍犹豫了几分钟，终于低了姿态，自己下了车。看着院子前郁郁葱葱的竹子，景珍的心不由得也释然了，她主动的缓和着气氛问道：“这是谁的房子？门前种这么多的竹子，好美呀！”
“你的房子……….你不是曾说过希望自己将来的房子门前种好些竹子吗？我就是按照你的喜好种的。”赵子震的脸色阴晴不定的。
景珍的神色瞬时变异了：“你说这是你为我种的？真的吗？”
“当然，我有必要骗你吗？上个月刚装修完工，可惜你一直杳无影踪，我无法找到你。”
“我，对不起……….”
“进屋里来看看吧！”赵子震的脸色慢慢的有了暖色。
“嗯。”景珍的心情又被软化了。
进入到别墅的客厅，那种金碧辉煌的豪华气派感，瞬时震撼了景珍的目光。好富丽堂皇的装修呀，真是大气磅礴的大手笔。
“喜欢吗？要是喜欢，明天你就可以搬过来住。”赵子震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景珍。然后，递给了景珍一串钥匙：“喏，这是整个房间的钥匙，你随时可以入住进来。”
景珍迟迟疑疑的接过钥匙，嗫嚅着说道：“不方便吧！我们两个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我，我不想这么得叫人非议。”
“不会是因为司马桌行吧！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赵子震一针见血的直接说道。
“不是，怎么会是因为他？我是为我自己，我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住进来…….我也是要注意名声的。”景珍低声的抗议着。
“好，我依你………本来我们俩的事，我是可以做主的。可是不知为什么老爷子很反对……..所以嘛，我们只能暂时的先不要公开，老爷子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我不想惹得他不高兴。你明白的，对吧！”赵子震走近景珍身边，轻轻地把她搂进了怀抱中，低叹着说道。
景珍没有抗拒的偎在赵子震的怀里，小鸟依人般的沉寂着，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举动。
“走，上楼去看看我们的卧室，窗帘的颜色和床单的色彩，全是你喜欢的轻黄色。”赵子震兴奋地拉起景珍的手，走上楼梯。
景珍一进入卧室，就晕了，那明黄的金黄的色彩，夺目耀眼的逼进她的眼帘，这一个大床，像极了梦中的大床———在床上，珍妃和她的情人震王爷，一次次倾轧般的颠鸾倒凤和云雨纠缠。
景珍正在回想着梦中的情景，只觉得赵子震沉重的呼吸声已逼近她的身子，他亲吻向她的脖颈，她的脸颊，她的香唇，她的一点点领域。
景珍恍惚了，仿若是在梦中，自己就是珍妃，而眼前的人就是震王爷…………景珍迷乱了………在赵子震的猛烈攻势下，景珍轻轻地呻吟着，低哼着，直到被赵子震轻放在床上，褪去她所有的衣服，轻而易举的侵入进了她的身子……….
景珍觉得自己彻底的迷乱了，赵子震的强悍占有给了她疯狂的肉欲享受，她真的不知所谓，真的恣意放纵了自己的情欲…………爱，男女间的爱情，不就是肉欲的贪恋吗？景珍觉得自己真的找不到方向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和赵子震欢娱过后，景珍是疲惫的。不仅是身子，她的心更疲惫。春青的热烈狂欢，司马卓行的真情厚意，赵子震的真挚坦诚，她都难以取舍，都无法摈弃，都割舍不掉……….她要面对三个男人的爱情，三个男人的肉欲贪欢，她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疲于应付了，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我觉得好累，我想回去了…….”景珍轻淡的说道。
“今晚就住这儿吧！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住下吧……….”赵子震很诚恳地劝说道。
“我………….”
赵子震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赵子震拿过手机，一看，是小梅的：“喂，梅嫂……….”
“董事长，我有重要事情向你汇报，你现在在哪儿？”小梅的声音显得很急切。
“我…………”赵子震回眸望了景珍一眼：“要不去我办公室吧！”
“好，我现在就去。”小梅说完挂了电话。
“我也去吧！”景珍赶紧的穿起衣服来。
“好，就算是给小梅一个惊喜。”赵子震快慰的笑着说。
景珍也温柔地笑笑，连她自己都难以明白，为什么事关赵子震的事情，她总是有种不顾一切舍身奉献的精神，总是那么的甘心情愿和他一起去承担。这种情愫的涌现，仿佛是天然的迸发，又好像是一种使命的必须。
司马卓行温情而幸福的拥搂着景珍，仿佛景珍的早餐是什么山珍海味似的：“真的很幸福，我希望我们以后的日子都像今天一样………”
景珍柔情万千点着头：“会的，只要你愿意。”
两个人卿卿我我的吃完早餐，景珍一脸甜蜜的送司马卓行去上班离开后，就思索着该怎么给小梅联系，甚至于想着，如果小梅问她什么问题时，她该如何应对？
思虑良久后，景珍拨通了小梅的手机，奇怪？竟然是关机？怎么会关机？难道在开会？或者在…….？景珍思索了一会儿，又把电话打到了办公室。
“喂，你好，这里是新华贸易董事长办事处。”小芳的声音熟悉的传来。
“小芳，是我，我是景珍。”
“哎呀，景珍，你身体好了吗？”
景珍一愣，身体好了吗？什么意思？难道赵子震擅自给她冒充了病假？
“嗷，好了…….我想找一下小梅姐，你帮我叫…….”
“哎呀，小梅姐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说是涉嫌一起谋杀案。”小芳的声音有着刻意的压低。
“什么？小梅姐被公安局带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景珍惊颤的身子有点发抖，她急急得问道。
“嗨，昨天上午发生的事，我们都奇怪着呢，你说小梅姐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杀人呢？听说，到现在还没有放呢？”小芳压低着声音说着悄悄话。
景珍的心下沉着，一定是温菲菲被害的事情暴露了………这才牵连了小梅。
“那董事长呢？董事长怎么不救小梅姐？”景珍一急，脱口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
“嗷，我知道了，你忙吧！那就这样，再见了……..”景珍不等小芳再多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景珍因为小芳的这个电话，彻底的懵了。小梅姐竟然被公安局的人抓了？难道是抓到了杀害温菲菲的凶手？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意外事？不行，总这么的瞎猜猜也猜不出个什么真相来。还是给赵子震打电话，问问情况吧！
景珍不再犹豫，凭着一股子豪气，拨通了赵子震的电话，滴滴滴，滴滴滴………….
“喂………….”手机里传来赵子震低沉的声音。
“喂……………
“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还记得我？我以为你乐不思蜀的早把我忘了呢？”赵子震讥讽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气。
“我，我没有，我，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我就是想…………”
“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不等景珍说完话，赵子震就急切地问道。
“我，我，我想，还是我回公司吧！我听说小梅姐被抓了…….”景珍犹豫着不能让赵子震来自己的新居，万一和司马卓行撞台了，那就真的玩完了。
“好，我在办公室等你，需要我派司机接你吗？”
“不不不，不用，我，我自己打个的就行了……”景珍陪着小心的挂了赵子震的电话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刚才的紧张感，忽然间轻松了。唉，真是很奇怪，为什么每次见赵子震，或者和他说话打电话，总是紧张胆怯的很，这种感觉总是令景珍有种难以解释的奇异感。
景珍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新华外贸大厦，并直接的进入到十九层的董事长直属楼层。
很久没上班的景珍，和几个迎面碰见的同事寒暄过后，就直接来到了赵子震的办公室。
梆梆梆，梆梆梆，景珍礼节性的敲敲门。
“请进……….”
“董事长………”景珍推开门，拘谨的望着赵子震。
“走，等着你呢，跟我出去一趟………”看着景珍一脸的茫然，赵子震轻诮的一笑：“国贸酒店住着两个美国佬，我得先去应酬一下，你这个秘书需要记录一下笔记的。”
“嗷，可，可是我，我还没有进我的办公室，我的笔记本和笔…….”景珍楞楞神，有些紧张的抓头。
“不用，我都带着。”赵子震晃晃自己手里的公文包，戏虐的藐视了景珍一眼。
景珍不好意思的一垂首，紧跟着赵子震的步伐走出了办公室。
坐到车上，景珍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问道：“小梅姐是怎么回事？”
“没事呀，她现在在家里休息着………嗷，你是说昨天公安局把她带走的事？哈哈哈，你是为这事回来的？已经没事了。是银行那个科长被人谋杀了。这不是因为小梅前段时间和他有所接触，所以警方找小梅了解一些情况，没事的，昨天下午小梅就回家了……..看来真应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句话。”赵子震故意轻描淡写的嘻哈着说道。
“那个银行科长被人杀了？”
“是呀，被人杀死在自己家中，被捅了十几刀，贪了那么多的钱，到了没命享受哇！”赵子震轻嗤着说道。
“他的确太贪婪了，像他那样的人，肯定得罪了不少人……..只要小梅姐没事就好。”景珍无限感慨地说道。
赵子震望望景珍，递给她一个案宗：“你先大致的熟悉一下，一会儿见了老外商谈，不至于一无所知。”
景珍赶忙的接过来，认真仔细的阅览起来。
就这样，景珍在一天的时间里，都是陪着赵子震在应酬那两个老外，直到夜幕降临，天完全的黑暗下来，终于和那两个老外签署了意向书。
和赵子震走出酒店的大门，景珍欣赏的瞄视了赵子震一眼，心脏不知为何的咚咚跳了起来。
“我们一起去吃点饭吧！”赵子震很淡然的望了景珍一眼说道。
景珍正待答应，手机却响了，掏出手机，一看号码，是司马卓行的来电。
“你怎么还用老手机？我送你的手机呢？”赵子震看到景珍拿出的手机不是他送的手机，就有些不悦。
景珍没顾得上接手机，赶忙的解释道：“那个啥，你给的手机，我，我给弄丢了…….被偷了。”景珍嘟噜着，她如何敢说，是那日看了赵子涵发的春青照片后，自己给摔在墙上摔坏了。
铃声还在响着………..
“接呀，接电话呀，傻楞什么呀！”
景珍应承着，摁接了电话：“喂…………”
“景珍，你在哪儿呢？我去接你？”司马卓行热情洋溢的声音传来。
“不用，我和董事长在一起，我们还没有忙完。”景珍为难的回应着话。
“那我去找你们………”
“不行，不方便的，我们………..在加班。”景珍观望了赵子震一眼，轻声地编了谎话。
“就这样，我一会儿给你电话，啊，我先挂了。”景珍只担心司马卓行再说出什么话，赶紧的挂了电话。
“是司马卓行的电话？”赵子震目光闪亮的凝视着景珍，想从她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一丝端倪。
“是……………”
“你现在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
“不是的，你听谁胡说的。”景珍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面对赵子震的目光，她只有极力的否认。
“是司马卓行自己亲口说的，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说的，那我算什么？你又是我的什么人？”赵子震的语气已有些寒意逼人的感觉。
“我，我我真的和他没什么，你要相信我……….他，他，他就是在追我。”景珍断断续续的支支吾吾的搪塞着。
“是不是动心了？司马卓行可是一个标准的高福帅，是不是变心了？”
“我………..我不想回答你的这个问题。”景珍被赵子震的问话给逼的无话可答，索性耍起了性子。
赵子震不再说话，他突然拉起了景珍的手，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景珍被赵子震拉着钻进了轿车，只听赵子震对他的贴身司机说道：”你自己打个的回家吧，我自己开车走。”
司机唯喏着下了车，赵子震坐上了驾驶座，载着景珍，一溜烟的把车开走了。
车从一个郊区的别墅区驶进，停在一个长满竹子的院落前。
赵子震自己下了车，开了院门后，站在门口，既不叫唤坐在车里的景珍出来，也不自己进去，好像在和景珍猜着哑谜，又像是在怄气。
景珍犹豫了几分钟，终于低了姿态，自己下了车。看着院子前郁郁葱葱的竹子，景珍的心不由得也释然了，她主动的缓和着气氛问道：“这是谁的房子？门前种这么多的竹子，好美呀！”
“你的房子……….你不是曾说过希望自己将来的房子门前种好些竹子吗？我就是按照你的喜好种的。”赵子震的脸色阴晴不定的。
景珍的神色瞬时变异了：“你说这是你为我种的？真的吗？”
“当然，我有必要骗你吗？上个月刚装修完工，可惜你一直杳无影踪，我无法找到你。”
“我，对不起……….”
“进屋里来看看吧！”赵子震的脸色慢慢的有了暖色。
“嗯。”景珍的心情又被软化了。
进入到别墅的客厅，那种金碧辉煌的豪华气派感，瞬时震撼了景珍的目光。好富丽堂皇的装修呀，真是大气磅礴的大手笔。
“喜欢吗？要是喜欢，明天你就可以搬过来住。”赵子震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景珍。然后，递给了景珍一串钥匙：“喏，这是整个房间的钥匙，你随时可以入住进来。”
景珍迟迟疑疑的接过钥匙，嗫嚅着说道：“不方便吧！我们两个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我，我不想这么得叫人非议。”
“不会是因为司马桌行吧！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赵子震一针见血的直接说道。
“不是，怎么会是因为他？我是为我自己，我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住进来…….我也是要注意名声的。”景珍低声的抗议着。
“好，我依你………本来我们俩的事，我是可以做主的。可是不知为什么老爷子很反对……..所以嘛，我们只能暂时的先不要公开，老爷子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我不想惹得他不高兴。你明白的，对吧！”赵子震走近景珍身边，轻轻地把她搂进了怀抱中，低叹着说道。
景珍没有抗拒的偎在赵子震的怀里，小鸟依人般的沉寂着，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举动。
“走，上楼去看看我们的卧室，窗帘的颜色和床单的色彩，全是你喜欢的轻黄色。”赵子震兴奋地拉起景珍的手，走上楼梯。
景珍一进入卧室，就晕了，那明黄的金黄的色彩，夺目耀眼的逼进她的眼帘，这一个大床，像极了梦中的大床———在床上，珍妃和她的情人震王爷，一次次倾轧般的颠鸾倒凤和云雨纠缠。
景珍正在回想着梦中的情景，只觉得赵子震沉重的呼吸声已逼近她的身子，他亲吻向她的脖颈，她的脸颊，她的香唇，她的一点点领域。
景珍恍惚了，仿若是在梦中，自己就是珍妃，而眼前的人就是震王爷…………景珍迷乱了………在赵子震的猛烈攻势下，景珍轻轻地呻吟着，低哼着，直到被赵子震轻放在床上，褪去她所有的衣服，轻而易举的侵入进了她的身子……….
景珍觉得自己彻底的迷乱了，赵子震的强悍占有给了她疯狂的肉欲享受，她真的不知所谓，真的恣意放纵了自己的情欲…………爱，男女间的爱情，不就是肉欲的贪恋吗？景珍觉得自己真的找不到方向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和赵子震欢娱过后，景珍是疲惫的。不仅是身子，她的心更疲惫。春青的热烈狂欢，司马卓行的真情厚意，赵子震的真挚坦诚，她都难以取舍，都无法摈弃，都割舍不掉……….她要面对三个男人的爱情，三个男人的肉欲贪欢，她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疲于应付了，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我觉得好累，我想回去了…….”景珍轻淡的说道。
“今晚就住这儿吧！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住下吧……….”赵子震很诚恳地劝说道。
“我………….”
赵子震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赵子震拿过手机，一看，是小梅的：“喂，梅嫂……….”
“董事长，我有重要事情向你汇报，你现在在哪儿？”小梅的声音显得很急切。
“我…………”赵子震回眸望了景珍一眼：“要不去我办公室吧！”
“好，我现在就去。”小梅说完挂了电话。
“我也去吧！”景珍赶紧的穿起衣服来。
“好，就算是给小梅一个惊喜。”赵子震快慰的笑着说。
景珍也温柔地笑笑，连她自己都难以明白，为什么事关赵子震的事情，她总是有种不顾一切舍身奉献的精神，总是那么的甘心情愿和他一起去承担。这种情愫的涌现，仿佛是天然的迸发，又好像是一种使命的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