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第10部分阅读

    “皇后娘娘,皇上如今正生着气呢,依奴才瞧,皇后娘娘还是不要去触这个霉头的好。”对于富察皇后,高无庸还是有些敬重的,虽然他也知道富察皇后的手段也是极狠的,不过在这后宫之中,有哪个女人的手段不是狠的,真正不争不狠的女人早都化成了一堆白骨了,哪还能活到现在?因此听富察皇后要求见皇上,高无庸只劝道。

    “皇上正生着气,这是怎么回事情?”对于乾隆,富察皇后也是有着感情的,毕竟是年少夫妻,又一同经历过不少风雨,所以听到高无庸说皇上正生着气,富察皇后一时也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只急忙问道。

    “这个奴才也是不知道得很清楚的,只知道皇上下了朝之后,脸色便不太好,之后去了景仁宫后,脸上的表情就更显得凝重了。”高无庸知道东方浩对于夏子矜的感情,因此非常小心地遣词造句,哪知道却反而让富察皇后误会了他的意思。

    因此富察皇后听了高无庸的话,只觉得这是个打击夏子矜的好机会,便更加要求见东方浩,高无庸无奈,只得进去通报去了。

    东方浩正烦心着,忽然听到高无庸来报说富察皇后求见,心中不觉一愣,想了想,觉得富察皇后不比后宫其他嫔妃,不好不见,因此便叫宣进来。

    富察皇后进了御书房,见东方浩的脸色果然有些不好,不觉暗喜在心,于是便自上前,又命人从食盒中端出一碗银耳莲子羹,而后笑着对东方浩道:“皇上,臣妾听说皇上近日精神不济,便亲手熬了一碗银耳莲子羹,是皇上最爱吃的,皇上您尝尝。”

    “放在那里吧。”东方浩如今满心都是夏子矜拒绝的烦闷,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因此只淡淡地道。

    富察皇后见东方浩如此,更加认为是夏子矜得罪了东方浩,于是便笑着对东方浩道:“皇上,臣妾不知豫贵妃妹妹怎么开罪了皇上,只豫贵妃妹妹终究年轻识浅,皇上还是不要与豫贵妃妹妹计较才是,好好保重龙体方是正经。”

    东方浩听了这话,只一愣,问道:“谁跟你说豫贵妃开罪了朕的?”

    富察皇后听了东方浩这话,心中只“咯噔”一声,不觉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来,暗想莫非自己猜错了,因此忙赔笑道:“回皇上的话,适才臣妾听高公公说皇上自景仁宫出来后脸色便不太好,心中担心是不是豫贵妃妹妹冲撞了皇上,因此……”

    话虽未说完,但东方浩已经听懂了富察皇后的意思,不过他终究没有怪罪富察皇后,一来因为富察皇后乃是一国之母,没有大错轻易不能治罪,二来富 察家人才出众,他富国强兵的许多计划还要多赖富察家的支持,只这个时候得罪富察家确是不好,三来就是他记得历史上的富察皇后似乎是乾隆十三年崩的,而如今已是乾隆九年,也不过四年的时间,因此东方浩也懒得同富察皇后计较。

    “如此多劳皇后费心了,其实豫贵妃并没有冲撞朕,只是今日朝堂上琐事繁杂,春和又不在,无人与朕分忧,心中有些不快罢了。”东方浩按了按双眉,叹了口气,道。

    “原来如此,却是臣妾误会豫贵妃妹妹了。”富察皇后心中暗自舒了口气,幸好刚才没有直言挤兑豫贵妃,不然自己恐怕难免被皇上责罚了。

    “对了,皇后此来可是有什么事情?”东方浩当然知道富察皇后心中在想什么,虽然不屑,却也不置一辞,只喝了一口银耳莲子羹,而后开口问道。

    “哦,是这样的,如今和敬也有十三岁了,臣妾想着是不是该给她指婚了,所以想来问问皇上的意思。”

    富察皇后此言一出,差点没把东方浩给噎死,喵喵咪呀,他刚才听到了什么,只十三岁便要指婚了?要知道这十三岁在现代的时候可还在念初一呢,这里便要想着嫁人了,他该是感叹古代人太过早熟,还是这万恶的旧社会太会残害幼童?

    “皇上……”看着东方浩一脸被噎到的模样,富察皇后不觉有些担心,便出声道。

    “朕没事。”东方浩挥了挥手,又拿帕子拭了嘴,“这和敬才十三岁,现在就谈婚论嫁是不是有点太早了,朕还想留她两年呢。”

    虽然东方浩不太喜欢富察皇后,但是对于和敬却是十分喜欢的,每次看着她甜甜地叫自己“皇阿玛”的样子,他就不由得想起自己那个因为得了白血病才十一岁便死去的妹妹。

    “回皇上,臣妾也知道皇上不舍得和敬出嫁,只臣妾又何尝舍得,但是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再说如今只是先指婚,这成亲光是准备还是将近一年的功夫呢,到那时候,和敬也就不小了。”富察皇后听东方浩如此喜欢和敬,心中不觉十分高兴,因此便笑道。

    “既然如此,便依皇后所言吧。”东方浩想了想,又问道:“你既然来问朕,是不是已经有了中意的人了?”

    “回皇上,臣妾觉得色布腾巴勒珠尔不错,皇上觉得如何?”富察皇上揣度了一下,问东方浩道。

    “色布腾巴勒珠尔?”东方浩听了,不觉皱了皱眉,“这个名字朕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富察皇后听了,不禁笑道:“皇上忘记了,他是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罗卜藏衮布王爷的儿子,其祖母还是顺治帝堂兄简 亲王济度的次女,后来被封固伦端敏公主的呢,当初色布腾巴勒珠尔九岁的时候,还跟永琏在一起一块在上书房学习来着,跟和敬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

    说到永琏,富察皇后不觉有些伤感,想当初永琏极为聪明,乾隆更有意立其为储君,却哪知偏偏早早地就殇了,要是永琏如今还在,她何苦这么算计,想到这里,富察皇后竟自落下泪来。

    东方浩穿越来的时候,永琏已经殇了,因此对永琏的印象只限于乾隆记忆中那个总是一本正经装小大人的小男孩,也因此对永琏东方浩的感情自然也不深,所以见富察皇后落泪,他便适时的安慰了几句也就罢了。

    当然他也知道,富察皇后在这个时候抬出永琏来,也是希望自己能念在永琏的份上,答应了这门指婚,而这时东方浩又想起历史上的固伦和敬公主似乎就是嫁给色布腾巴勒珠尔的,又想着既然富察皇后说和敬同色布腾巴勒珠尔是青梅竹马,想来感情也不错,便顺势答应了下来:“听你这么一说,朕也似乎想起来,这色布腾巴勒珠尔虽然只比豫贵妃小上几岁,但还算是她的堂侄呢,如此也好,彼此也能多照应一些。”

    富察皇后听了,虽不满东方浩在这时提起夏子矜,但是为了东方浩能同意这门指婚,便也就咬牙应了。

    见富察皇后没有其他事情了,东方浩便借口还有政事,便打发了富察皇后。富察皇后虽不愿,但她还不至于愚蠢到同东方浩直接发生冲突,因此便行了一礼,退出去了。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富察皇后中毒

    次日一早,赐婚和敬公主和色布腾巴勒珠尔的圣旨传到了公主所,顿时在宫中引起一场轩然波,包括太后在内谁也没有想到皇上会把最受宠爱的固伦和敬公主远嫁蒙古和亲,而且这道圣旨居然还是富察皇后亲自求的。

    也因此这后宫中的嫔妃嘲讽者有之,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却是不屑,要知道虽然大清的公主多是远嫁蒙古和亲的命运,但是这种自请去蒙古和亲的,却是廖廖无几,甚至可说是根本没有,因此对于富察皇后的这种做法,大多数的人都认为富察皇后是想借自己女儿远嫁蒙古的这种手段来达到挽回圣心的目的,因此虽然这些嫔妃碍于富察皇后平日里的威严与地位不敢将这种不屑的情绪表达出来,但是那背地里嚼的舌根早已经把她们的心思出卖。

    而最是疼爱孙女的太后对于富察皇后的这种做法也有些不理解,因此这日富察皇后到慈宁宫来请安时便对富察皇后道:“皇后,哀家知道你素来贤惠,但是和敬是你的女儿,你也不能不为她打算呀,这蒙古路途遥远,又多风沙,大清多少公主埋葬在那里,和敬从小的身子骨也不大结实,你这么做,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么?”

    富察皇后听了,只无奈道:“皇额娘,和敬是儿媳辛辛苦苦生下来的,自永琏去后,儿媳更是把她当宝贝疙瘩一般捧在手心里,但凡可以,儿媳又岂会让她远嫁蒙古。只是近日听说皇上颇为蒙古那边的事情忧心,虽然有阿如罕汗王在帮着皇上,但是蒙古并不是只有科尔沁,儿媳不想让皇上那般为蒙古之事操心,因此才自请让和敬远嫁蒙古,反正色布腾巴勒珠尔与和敬青梅竹马,也算是儿媳看着长大的,想来也是能好好对待和敬的。”

    太后听了,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是,皇帝的子嗣稀薄,女儿如今也只和敬与紫薇两个,紫薇尚在襁褓,这和亲之事若果论起来,还真的只能让和敬去。”

    顿了顿,太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又对富察皇后道:“对了,这色布腾巴勒珠尔说来哀家也有许久没见过了,改日进了京,让他来见见哀家,哀家记得当初他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跟永琏是极好的。”

    听太后提起永琏,富察皇后也不由得拭起泪,强自笑道:“皇额娘说的是,说起来这色布腾巴勒珠尔儿媳也有好几年未见了,正好趁着此次进京来,儿媳也好好瞧瞧。”

    太后见富察皇后如此,也知道他想起了永琏,因叹了口气,拍了拍富察皇后的手,劝慰道:“皇后,你也不要多想了,只好好保重身子,为皇帝添上两个嫡子方是正道。”

    富察皇后听了,点了点头,心中却是苦涩不已,皇上虽然每逢初一和十五也都是按例来翊坤宫的,但是每次却都是和衣而眠,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了,要想生下嫡子,谈何容易?

    这么想着,富察皇后又陪太后说笑了一会儿,便自回了翊坤宫,一路之上,那单薄瘦弱的身影,宛如秋风中的小草,风吹即倒。

    而事实上,当天富察皇后回到翊坤宫便病倒了,而且来势汹汹,慌得云嬷嬷赶紧去禀报皇上。

    东方浩虽然对富察皇后没什么感情,但是到底是这个身体的妻子,又是国母,自然是不能不问的,因此宣云嬷嬷进来问清楚后,便也就赶到了翊坤宫。

    “到底怎么回事,皇后怎么会突然就重病了?”东方浩大踏步进了翊坤宫,发现几个太医正站在那里摇头叹息,心中一凛,莫非富察皇后不好了?应该不会啊,今儿个早上看她还神清气爽的,莫非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私,因此见到此等情状,立时便开口问道。

    几个太医见到东方浩前来,忙跪下请安,东方浩不耐烦的叫了声“起”,然后便问道:“皇后到底怎么样了,快快给朕如实报来!”

    几个太医听了东方浩的话,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终于就在东方浩的耐心快要告罄之际,为首的胡太医站了出来,对东方浩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是忧思成疾,导致郁结不发才会昏倒的。”

    “好端端的,皇后娘娘怎么会忧思成疾,郁结不发的,你们不要给朕乱扔迷糊弹,朕可不傻!”东方浩听了胡太医这明显糊弄的话,火气更大了。

    胡太医为首的几个太医听了东方浩的话,忙吓得跪倒在地,然后只听胡太医开口道:“回皇上,皇后娘娘之所以忧思成疾,郁结不发,是因为皇后娘娘中了一种叫‘迷心散’的薰香,这中了‘迷心散’的人,会在梦里看到自己最忧愁的画面,即使是醒来后这种情绪也会一直缠绕着中毒之人,直到中毒之人精神崩溃,最近憔悴而死。”

    胡太医战战兢兢的说完,东方浩才明白胡太医为何刚才不敢说出真相,想来是因为这属于后宫阴私,知道得越多,难免性命之忧,因此听了这话,便也就没有再怪罪胡太医等人,只问道:“有办法解毒么?”

    “回皇上,‘迷心散’其实是将苗疆的‘迷心蛊’改进之后形成的一味毒药,所以用毒和解毒之法都形同蛊毒。要想使人中毒,必须有对方的发丝为引,同样的,解毒也需要发丝,不过这发丝需要中毒者心中最思念之人的发丝。”胡太医不愧是太医院院判,除了医术之外,对毒术也是挺精通的,因此说起来竟是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服。 而胡太医一口气说完,心中却颤抖不已,毕竟在大清,不,应该说是任何一个朝代,这蛊毒之术都是禁忌,一旦发现有人使用,必诛其九族,虽然这迷心散不是蛊毒,但也差不多了,而能使用这种毒的,又岂会是泛泛之辈,其身后必有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势力,而他不幸将其诊了出来,说不定就被这幕后之人记恨上,到时候因此而被杀人灭口也未所知。

    想到这里,胡太医心中不由得苦笑,其实他对蛊毒之术并不太了解,他所学所知也是从太医院的一些医书典籍之中知道的,而如今却没有想到竟是成了威胁到他性命的东西了。

    而一旁的东方浩看到胡太医的神色似乎有些灰败,心中却是另有想法,不过他倒是也没有说出来,只问一旁的云嬷嬷道:“你可知道皇后心中最思念的人是谁么?”

    虽然历史以及这身体本尊的记忆都说明乾隆和富察皇后是夫妻鹣鲽情深,但是历史始终都是由当权的统治者所书写的,真正能做到司马迁这样公正不允的又有几人,更何况历经时代更替,司马迁所著的《史记》恐怕也早就被后人篡改得面目全非了吧?

    因此东方浩可不信什么富察皇后对乾隆一往情深,对乾隆最为思念的这种鬼话,而且就算是,恐怕也早已消散在乾隆那无尽的风流秩事之中了吧?

    也因此东方浩开口问了云嬷嬷这么一句话,不过在云嬷嬷开口之前,他又加了一句:“事关皇后的生死,你可不许隐瞒事实,否则欺君之罪你该是知道的?”

    云嬷嬷是富察皇后身边最得用也是对富察皇后最忠心之人,不过也难保她怕说出乾隆不爱听的话而选择隐瞒真相,因此东方浩才多说了这么一句。

    果然,云嬷嬷几番挣扎之后,终于闭上了眼睛,脸色亦变得灰败,仿佛失去了生机的枯叶,而后只听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心中最思念的人是……是端慧太子。”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东方浩布局

    听到云嬷嬷说富察皇后心中最思念的人是端慧太子,东方浩倒也没感到意外,毕竟像富察皇后这种典型的满洲贵女,又是一国之母,若说她心中最思念的人除父母亲人丈夫儿女之外,还有他人,这东方浩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

    不过端慧太子已经去世多年,要取他的发丝怕是不易,不过好在云嬷嬷因着富察皇后之命,将昔日端慧太子头上掉下的发丝一一收集放进了一个荷包之中,如今正好拿来救命。

    东方浩见状,心中也自放下心来,看着胡太医配制了解药给富察皇后服下,然后又叮嘱云嬷嬷好好照顾好富察皇后,而后便即回了御书房。

    “高无庸!”东方浩刚回到御书房,在喝了一口茶之外,便吩咐侍立于一旁的高无庸道,“你去御景亭,给朕叫个人来!”

    高无庸心头一跳,要知道这御景亭是当初先帝设立粘杆处之所在,自先帝驾崩,粘杆处传到了皇上手中,皇上却甚少动用,如今皇上这么做,莫非是想整肃后宫?但是一般来说这皇上不会去管后宫如何的吧?

    高无庸心下有些惴惴的,不过他到底是跟在先帝跟前的老人了,自然也不会妄自去揣摩圣意,尤其眼前这位虽不及先帝那般手段狠辣,但是却是比先帝还要多疑的。(东方浩:我是冤枉的,我怎么就多疑了?某言,虎摸:高无庸说的是某条渣龙,不是你!)

    想到这里,高无庸只答应了一声,便自退了出去。不多时,便看见一个年约十四左右的小太监走了进来,见了东方浩,忙自跪下向东方浩请安道:“奴才小园子向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东方浩随口应了一声,便问道:“小园子,你进入这粘杆处有几年了?”

    小园子听了,有些不解,但还是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进入这粘杆处已经有七年了。”

    七年?东方浩听了,不由得皱了眉,这小园子看上去也不过十四五岁,却已经进入粘杆处七年了?难道这粘杆处是从小培养的不成?

    东方浩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惊悚到了,不过他还是很镇定地问小园子:“小园子,你今年几岁了?”

    “回皇上的话,奴才今年刚好弱冠。”小园子虽然不明白东方浩一直问自己这些问题做什么,但是还是很平淡的答道。

    弱冠?那就是二十了?东方浩仔细看了看小园子,的确,除掉那张分不清年龄的脸,只身材方面的确像是二十左右的人,看来眼前这位是标准的娃娃脸,只是自己没留意,就只当他是个才十四五岁的男孩,若是果真如此,任他进入粘杆处的时间再长,他也不敢放心将眼下要查的 事情交给他去办。

    东方浩想毕,这才淡淡地道了一声“平身”,然后又对小园子道:“小园子,朕眼下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办,你去给朕查查内务府以往进贡的所有物品的来源出处,以及是由谁经手的,包括后宫中哪位娘娘得到过那些进贡的物品,务要详细,知道吗?”

    小园子听了,忙答应了一声,又见东方浩没有了其他的吩咐,便自退了下去。

    这粘杆处不愧是粘杆处,这速度都快赶得上现代的网络了,只一天不到的功夫,小园子便将东方浩所想要知道的一切信息查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哪些娘娘是在哪一日得到的那些进贡的物品都查得清清楚楚,这也不由得不让东方浩感叹,这雍正不愧是最后九龙夺嫡的胜利者,只凭这无人无及的快捷情报机构,若当不上这皇帝,还真是说不过去。

    虽然对于这富察皇后,东方浩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好歹她明面上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皇后,因此有人要害她,他自是不能坐视不理,而且他虽然也觉得有些闲极无聊,但是却也不愿意跟那些个嫔妃玩什么宫心计的,要知道,稍有不慎,可是会殃及到他心爱的女人以及儿女的,虽然对于夏子矜,东方浩也知道她并不是什么善类,一旦惹怒了她,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因此在接到小园子的奏报后,东方浩不动声色地除掉了一些翊坤宫的钉子,又让富察皇后好好“养病”,至于后宫大权,东方浩只让太后先暂时接掌,如此一来,后宫中暂时可保风平浪静了。

    接下来便是三年一度的选秀,东方浩借着选秀之机惩治了一批内务府的大臣,而后又在内务府安插了自己的眼线,至于内务府总管,东方浩则交由了果亲王允礼担任。允礼对于乾隆的不着调一直耿耿于怀,深觉自己的皇兄选错了继承人,如今见乾隆“浪子回头”,心中还是很欣慰的,因此便欣然接受了这个职位。

    不过对于东方浩的一些举动,允礼还是有些不解,那就是此次选秀东方浩选的似乎都是一些满洲女子,而且似乎都是一些门第不高的女子,这可一贯有违乾隆的“审美标准”,要知道乾隆可是一向喜欢娇滴滴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的汉家女子的,难道是口味变了?一向胸怀如清风霁月一般的果亲王首次在心中纠结且不cj地想道。

    其实允礼确实是多想了,东方浩之所以如此做,完全是因为想借机突出魏贵人,好将其作为夏子矜的挡箭牌,用以保护夏子矜罢了。

    因此不管允礼以及底下的人是如何想法,东方浩却是不管不顾的在纳入一批新人的同时,又晋封了柏贵人为颖嫔,陈贵人为婉嫔,魏贵人为令嫔,不过虽然三人同时晋封为嫔,却只有令嫔从永和宫偏殿搬到延禧宫正殿,而这无疑使得后宫的嫔妃对令嫔更恨不能生噬其肉,便是当初帮了令嫔的舒妃也在暗自思量自己当初这步棋是不是走对了,毕竟这令嫔未免升得太快了一些。

    不过令嫔却是对自己已经成了满宫人人嫉恨的对象这点丝毫不知,她此刻只对皇上同时升了颖嫔以及婉嫔的位份而感到愤恨不已的,要知道她可是素来看不起颖嫔和婉嫔的,虽然皇上让她一个嫔可正住正殿确实是恩宠万分了,但是毕竟得到的越多了,那么想要得到的就更多了,因此令嫔如今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皇上的宠爱了,她开始将目标瞄准了慈宁宫的那张位置。

    “不过,”令嫔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腹部,“这肚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当然令嫔的一举一动自然是逃不脱东方浩的耳目的,在听到小园子将延禧宫所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向自己禀报之后,东方浩只是冷冷一笑,道:“看来这令嫔的心大了呢。”

    而就在这时,只听到高无庸进来禀报道:“启禀皇上,三爷来了。”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见到四四和林妹妹

    东方浩一愣,知道高无庸说的是弘时,便忙命人请了进来。心中却是有些奇怪,要知道这弘时平日里却是甚少出现的,如今突然来见自己,莫非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正这么想着,便见弘时走了进来,见了东方浩,只行了一礼,而后便直接开口道:“皇上,皇阿玛回京了,要见你。”因着御书房不是一般人能够进来的地方,所以此刻除了东方浩和弘时以外,也就是高无庸一人在,而高无庸也是知道雍正没死的人之一,也因此弘时也就没怎么避违,话语中就直接就称了雍正为“皇阿玛”。

    本来能见到传说中九龙夺嫡的胜利者雍正大帝是一件极其令人兴奋的一件事情,然而此刻的东方浩听了,心中却是一凛,说实在的,虽然他没有见过雍正,但是只凭乾隆的记忆,东方浩便知道雍正绝对不是性子清冷这么简单,那种狠辣绝决,睥睨天下的霸气与手段,即使是浸滛商场多年,如今好歹也当了两年的皇帝的他也万万比不上的。

    而当初他和夏子矜去刘家庄寻找雍正,也不过是因为雍正是传说中江湖上的“鬼医”,为了永琮和紫薇的性命着想,他们当然要冒着被其识破的风险去寻找他,而此时既然永琮和紫薇身上剧毒已解,身体康健,对于雍正自是能避则避,但是如今雍正却主动提出要见自己,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想到这里,东方浩的心中不觉微微有些胆怯之意,不过想了想,自己却是不能拒绝的,因此便答应了下来。

    而弘时见东方浩已然答应下来,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就恭身退了出去。

    东方浩待弘时离开以后,便自往景仁宫去了,他想着是不是要跟夏子矜商量一番,看看这雍正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怎么就突然间想要见自己了?(此刻的某人已经浑然忘记了他披着的是对方儿子的人皮,老子要见儿子是天经地义的。)

    东方浩这么想着,便一路踱步到了景仁宫,彼时刚好夏子矜午睡醒来,见到东方浩进来,便挥退了一旁侍候着的宫女,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看你脸色似乎不大好?”

    东方浩见夏子矜关心自己,心中一阵高兴,忙缓了脸色,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刚才弘时来告诉我,说是雍正要见我。”

    “你是说雍正要见你?”听了东方浩的话,夏子矜全然没有东方浩的担忧,反而是一脸的兴奋,“那是不是还有林妹妹,我记得之前太后不是说过林妹妹嫁给了四四的吗?”

    东方浩听了夏子矜的话,有些狐疑地看向夏子矜,不明白她眼中那满是粉红色的泡泡是怎么一回事?(那是崇拜啊崇拜,你追了人家这么久,难道不知道人家是四四和妹妹的铁杆粉丝吗?)

    而此刻的夏子矜可是不管东方浩有什么想法,只睁大眼睛盯着东方浩问道:“那你答应了吗?什么时候去?我也可以一起去吗?”

    顿了顿,夏子矜又似乎有些惋惜地道:“不过,老天既然让我穿越,就该让我穿越到九龙夺嫡的时候嘛,那样人家好歹也能一睹四四年经时的风姿,现在乾隆都已经是半大叔了,四四也肯定是人老珠黄了。(喂,这个词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吧?)还有林妹妹,我到现在都不清楚她怎么会嫁给四四的,虽然这里不是正史,但是,反正我是怎么想也想不通啦!”

    看着夏子矜似乎已经沉浸在了对雍正和林妹妹的无限yy之中,东方浩只觉得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力之感,暗想着女人疯狂起来的样子还真可怕。(那是你没有见过小白花,你见过小白花后,就不会觉得夏子矜疯狂了。)

    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步田地,似乎再不带夏子矜一起去的话就实在说不过去了,说不得将来夏子矜还要埋怨自己一通,想到这里,东方浩只得叹了口气,答应了夏子矜的请求。

    次日一早,东方浩和夏子矜便坐上了马车,出了宫门,不过因为夏子矜担心永琮和紫薇在宫中,所以为了放心便也就把永琮和紫薇也给带上了,一行四人俨然是走亲戚的架势,哪里还有之前一想到要见到四四和林妹妹就紧张激动、心跳不止的?

    这次雍正要见东方浩的地方倒并不是在刘家庄,而是在京郊一座别唤“玉竹山庄”的庄园之中,而这庄园是早年林如海为了黛玉出嫁而置办下的嫁妆,只不过后来因为雍正的关系,所以这庄园也就一直空置着,只闲时才到这里住上几日,而大多时候,因为黛玉向往农家生活的关系,所以雍正与黛玉一直是住在刘家庄的那个小农家院子里的。

    东方浩和夏子矜包括永琮和紫薇在内在见到雍正和黛玉的时候感到十分的惊讶,而只有一路同行而来早已经习惯了雍正和黛玉两人模样的弘时表现得很淡定。

    按理说雍正如今应该是已经年近七十的老人了,人都说“年近七十古来稀”,所以七十岁又被称为“古稀之年”,可雍正如今却依旧发黑如墨,也不见满脸褶子,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在外的皮肤亦是绷得紧紧的,看上去充满了生机与力量,整个人仿佛四十岁都不到似的。

    而黛玉则更显得夸张,明明也就比雍正小了十岁左右,如今看向去却依旧不过双十年华,就连眼角都看不见一丝细纹,整个人不施粉黛,一张脸亦宛如剥了壳的水煮蛋,白嫩嫩的,光滑可鉴,而目光流转之处,更是无限风情,既有着少女般的娇羞,也有着贵妇的成熟与优雅,举手投足之处,更是让人流连万分,只你一见,便会道,好一个清灵脱俗的世外仙姝!

    而两个人站在一起,更是让人感叹,果然是一对风华绝代的夫妻!

    不过两个人啧啧称叹的同时,也很快便收敛了心神,忙跪下道:“儿臣(臣妾)给皇阿玛(太上皇)请安,皇上玛(太上皇)吉祥,见过林额娘,额娘吉祥。”

    “起来吧。”雍正点了点头,便抬起了一只手臂,又示意一旁的丫鬟将两人扶起来,毕竟两个怀中还抱着孩子。

    在东方浩和夏子矜站起身后,雍正便挥退了屋子里侍候着的丫鬟,只留下自己与黛玉、东方浩、夏子矜与弘时五人,当然还有东方浩和夏子矜怀抱着的永琮和紫薇。

    “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正在东方浩和夏子矜一边感叹着雍正大帝的气势果然不一般,一边准备抱着永琮和紫薇坐下来的时候,只听到一旁的黛玉目光微微扫过两人,轻启朱唇,然吐出的话语,却宛如一支势如破竹的利箭,直捣黄龙,也使得东方浩和夏子矜只感觉到一阵的心惊肉跳。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雍正的决定

    “什么叫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林额娘,您这是什么意思?”注视着黛玉那平静无波的双眸,东方浩好一会儿方自镇定下来,“难道您不知道我们吗?”

    黛玉浅啜了一口茶水,然后淡淡一笑:“豫贵妃暂且不说,只说弘历。弘历虽认不得我,但是我却是瞧着他长大的,他的禀性如何、习惯如何我都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你刚刚表现得极为完美,但是在给四哥请安的时候却是出了差错,弘历给四哥请安时总会情不自禁地用左手紧握住自己左膝,这是因为他一贯对四哥又敬又怕的表现,而你,刚刚给四哥请安时,却是一点都没有生怯的感觉,这请安的动作更是完美,而这绝对不是弘历会表现出来的行为。”

    东方浩眼眸转动了一下,心中暗自揣测黛玉这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身份,不过目光在触及到坐在主位的雍正,看到他一张暗沉的脸时,东方浩心中一凛,知道自己和夏子矜的身份多半是已经被揭穿了的,因此便叹了口气,道:“您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乾隆,而子矜她是豫贵妃,但却不是夏雨荷。”

    顿了顿,又问道:“不过,除了您说的以外,您又是怎么肯定的?您和雍正爷唤我们来,是不是就是为了我们身份的事情?”

    黛玉笑着点了点头:“其实四哥假死退位之后,也还是一直留住京城,为的就是担心弘历那被压下去的好大喜功的性子又故态重萌,所以一直暗中监视着弘历的一举一动,也因此自弘历登基以来所发生的事情,我们都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东方浩和夏子矜暗自点头,怪不得刚刚黛玉一眼就识破了自己不是原来的那个主儿,只不过,“那为什么太后、和亲王他们都没有认出来呢?”

    这时一直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的四四开口了,只听他冷哼了一声,道:“弘昼那小子虽聪明,自小跟弘历也算是一块长大的,但是他从来都是个小拘小节的主儿,这些细微上的差别,他自然是发现不了的。至于钮钴禄氏,哼,弘历自四岁便养在圣祖跟前,你以为她跟弘历有多亲,能发现弘历身上的变化?”

    东方浩点了点头,怪不得他总感觉记忆中的乾隆跟太后似乎只是面子上亲热,实则乾隆连太后的生辰都记不得,每次还要高无庸来提醒,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东方浩却也庆幸,若不是因为如此,怕自己这个换了芯子的乾隆早被揭穿了吧?

    “好了,说说你的来历吧,你怎么会到弘历的身体里去的,真正的弘历又去了哪里?”雍正冷目一扫,只让东方浩感到一阵的胆寒。

    也因此东方浩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在说到乾隆如今成了红花会的总舵主陈家洛,还联合了回部香香公主进宫刺杀自己以图夺回皇位的时候,只听到“砰”的一声,雍正将手中的茶碗狠狠地摔在桌子上,脸色亦黑得宛如锅底一般。

    “那个孽子,他以为皇宫是什么地方?竟然想到用这种办法来夺回皇位,他也都不怕那些个红花会的反贼还有回部趁机除了他,侵占了大清整个江山,爱新觉罗家怎么会出了这么个孽子!”雍正怒气冲天,恨不能现在立时便跑到天牢之中,将乾隆给抽筋剥皮,重新塞回钮钴禄氏的肚子里过上一遍。

    “四哥,别生气了,气大伤身。”黛玉见雍正如此生气,忙走过去,轻抚雍正的胸口,一边为他顺气,一边又劝道。

    “你刚才说你们都是从三百年以后来到这里的?”雍正突然想起东方浩刚才介绍他自己和夏子矜等人的来历,便问道。

    东方浩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那大清存在了多少年?历史上又是怎么评价弘历那小子的?”雍正作为一个大清的皇帝,对这些自然是关心的。

    “您要听真话还是假话?”东方浩问。

    雍正瞪了东方浩一眼:“自然是真话。”

    “真话就是大清自太祖努尔哈赤建国称帝,直到清朝最后一位皇帝宣统帝被迫退位,宣布清王朝的灭亡,期间一共历经二百九十六年的时间,而大清自顺治帝入关,直到清朝灭亡,期间一共历经十位皇帝,至于历史上的乾隆帝,他自号‘十全老人’,有‘十全武功’,也是中国历史上最长寿的皇帝,在位六十四年,当了六十年的皇帝,四年的太上皇。而事实上,后世的历史学家对于他基本上没有太好的评语,甚至可以说‘清之衰败,始于此人’,这句话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只因为他一生穷奢极欲,最会享受,六次南巡、四次东巡,建造行宫别馆,花费银钱无数,以致于不过乾隆四十年,国库便已然空虚,乾隆后期,朝堂之上更是贪腐成群,稍有人提出异议,便落得无比凄凉的下场,也使得历史上一位原本立志要当清官好官的人最后竟成了大清朝的第一大贪官,而这个人,就是和珅。

    就在乾隆驾崩,嘉庆帝即位,和坤被赐死抄家,家中抄出珍宝无数,更有九万万两白银,不过嘉庆帝所颁布的和珅的罪名之中却没有贪污一条,所以后世有历史学家猜测和珅的贪污不过是奉了乾隆帝的旨意,最后这些银两不过是充了乾隆的私库而已。”

    东方浩一口气说完,只觉得口干舌燥,而雍正则是越听越怒,就连黛玉的一双秀眉也紧紧的皱在一起,显然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朕想见见弘历。”沉默了良久,雍正突然开口对东方浩道。

    “当然可以。”东方浩愣了一下,立时便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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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牢本是羁押朝廷重犯的地方,因此可想而知这里的刑罚有多么得阴森恐怖,然而,这里却是有两个牢房不是如此,因为这两个牢房里关着的正是东方浩千叮万嘱过的披着陈家洛皮的乾隆以及被废的和贵人香香公主喀丝丽。

    “要不然,我先进去探探,然后再来请四爷您?”东方浩有些忐忑,虽然他下旨让天牢里的狱卒不得为难乾隆以及香香公主,但是他还是生怕他们两人时而癫狂的模样吓坏了雍正。

    而雍正通过东方浩的描述,再加上这几年来他一直掌握的所有有关乾隆的讯息,也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有多么得不着调,心中也更后悔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么个继承人,早知道如此,他还不如将皇位给了弘时或是弘昼,至少他们两个都不会因为女色而昏了头!

    因此雍正听到东方浩如此说,想了一想,还是点了点头,道:“也罢,我可不想看到什么怨妇脸!”

    东方浩听了这话,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看来雍正对于自己的儿子偏爱怎么样的女人是清清楚楚的,说实话,当初知道这位香香公主是那位金庸笔下最美的奇女子时,他还是很期待的,但是后来根据粘杆处的报告,东方浩方知自己大错特错了,不管金老先生如何美化这位香香公主,但是在这个由琼瑶奶奶主导的脑残时空中,这位香香公主的本质上与那些只知道情情爱爱的脑残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她所做的这一切可不像那霍青桐是为了什么民族大义,而是为了那位已经披上了陈家洛外皮的乾隆的爱!

    这么一边想着,东方浩一边示意狱卒打开了牢门,东方浩和夏子矜一起走了进去,而雍正则和黛玉一起站在牢门外面。

    “是你,是你这个妖孽!你这个妖孽,快把朕的身体还给朕!”东方浩和夏子矜刚刚走进来,乾隆便发现了他们,因此他也顾不得旁边的牢房中香香公主那惊异的目光,只立时扑到牢房门口,大声地咆哮,那声音响得,让猝不及防的东方浩和夏子矜几乎被震得倒退几步。

    ‘都说女婿肖丈人,看来这话一点不错,看看这乾隆,还真跟那耗子还有福大鼻孔一个模样,对了还有那个?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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