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时光回溯全 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时光回溯全第40部分阅读

    住新月的双肩,把她摇回来,可惜双手的力气连新月的一半都不如,反而被新月摇的几乎站不稳当了。

    雁姬好象眼中都是伤感,幽幽的对新月格格说道:“格格不要怪罪,自回来后,将军看到个年轻女子,就叫她月牙什么的,吓的家人下人现在都不敢在这屋当差了,好在我甘愿亲手服侍他,这点问题不算什么,格格快放手吧!将军他伤口愈合不久,受不得这样大的力气。”这样说着,上前阻拦着新月,动作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把自己摔到床上,一柄小西洋镜自袖口滑了出来。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都是为了救你个贱祸,我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明明被别人干过了,跟我装圣女,还敢嫌弃我,我杀了你。”努达海一把拿过镜子,将自己照了个清楚,情绪立刻激动的无法克制,扑到新月上上,挥拳动脚。

    可惜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被新月一把推倒在地,新月一个劲的摇头,哭泣着撕扯向正要扶努达海起身的雁姬,几尽疯狂的咒骂道:“是你,雁姬是你对不对,是你嫉妒我抢走了努达海,用这个假货来骗我对不对,我的努达海从来连重话都不会跟我说一句,这样的粗话他怎么会说?快告诉我,真的努达海在哪?快告诉我”一旁看戏的嬷嬷忙上前架住新月,一个见不象话,忙拿帕子堵了新月的嘴。

    雁姬好象很努力的扶努达海起身,却又摔倒下来,又忙站起,边扶边哭道:“也不知道哪个小娼妇,迷了将军的魂,连格格都变迷糊了,什么月牙儿的,我都不知道是哪个,将军是我的夫君,娶了我之后,二十多年来未曾纳妾、要通房,我能去嫉妒谁呢。”

    “下贱的□,滚,给我滚,当我没见过女人吗?敢骗我、敢骗我,杀了你、杀了你。”努达海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新月,根本没听雁姬说什么,只是一个挣扎着,却全身没有力气。

    雁姬满上伤感,痛苦的说道:“嬷嬷您也看到了,将军他有些癫狂之症,您快带格格离开,别被将军伤到了。”

    两位嬷嬷被新月、努达海吓到了,听雁姬一说,忙退了出去,雁姬等屋子里没人了,一改温婉的样子,清冷的撩起袖子,看被新月划伤的手臂,嘴里低声冷笑道:“你抓伤我又怎么样?我今日还你的心伤痛楚过十倍、百倍,你可知道当我知道?努达海竟然想跟你私奔时的感受吗?”

    而努达海骂着骂着,眼睛又渐渐迷了起来,雁姬将声音放柔,低语道:“将军,伤口还痛吗?要不要在点些香?”

    努达海点了点头,雁姬自香盒里将香放入香炉中,用湿手帕捂住口鼻后,才将其点燃,然后轻轻退了出去,这香原本是军医给努达海止伤口痛的,不能多用,自努达海回京城后,她不顾努达海衰老的改变,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却没有想到在他用香止痛时,竟然迷糊着说出决定同新月一起走的事情,抛弃母亲、妻儿,雁姬不能够原谅他,不能够再原谅他,香不能多用又怎样?变痴呆又怎样?只要他人留下,哪怕几年就死了,也好过他们一家成为别人的笑柄,儿女再也抬不起头来,这个丈夫本来就已经废了,没用就没用吧!她宁可服饰一个傻子夫君,也不要那个神思清明,却为了那个新月抛妻弃子,不顾额娘、女儿的强。

    新月被嬷嬷强架着回到住处,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所看的,不停的摔打屋里的东西,口中一句句不是他、不是他,乾隆在书房内等着听最真实版八卦,却没想到是与他期待的孑然不同,当听到新月格格因为努达海变苍老,就不肯认识他之后,乾隆失望的摇了摇头。

    当听到努达海开始的反应,后来的咒骂,乾隆不由鄙夷,让他刮目相看的却是雁姬这个原配夫人,这妻子确实和别人不同,乾隆不由想到,将来等他老了,那些年轻妃嫔们为了侍奉着他,是不是心理其实很厌恶他,也许只有老夫老妻才不同吧?

    新月摔了一阵,猛然站直了身子,眼前却一黑,摔到在地上,晕了过去,自这个新月格格跑过一回,追回来之后,乾隆却没有给予惩罚,令妃对她是更小心了,时时刻刻让人盯着,惟恐再出问题,被人跑掉了,新月这前脚一晕,后脚令妃就知道了,忙去传了太医。

    等太医把脉出来,惶恐的回了喜脉之后,令妃楞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去请示乾隆,乾隆没有多想,直接赐了药,这样的格格,还有那个努达海,乾隆本想连努达海一块收拾了,但又有些怜惜雁姬不易,终究罢免了努达海全部职务,世职由骥远继承。

    当晚新月被令妃带着人亲自灌下了药,在彻夜的惨呼中,落下血块来,修养了几天后,到了三月二十日终于出嫁了,等待她的是内务府最严厉嬷嬷的陪嫁,还有无诏不得出府的令喻,但是出呼人意料之外的是,新月嫁的很平静,安静的完成了整个婚礼,让小心戒备的众人放下了心。

    但是当晚,十四阿哥突然发起热来,并且高烧不退,太医们用了种种方子都没有作用,令妃急的直哭,最终十四阿哥也未曾熬过第三天,就那么去了,没有人知道病因,有说着了寒风,有说伤寒,有说猩红热

    只有紫薇震惊万分,十四阿哥明明是二十五年三月夭折的,怎么如今却是二十四年,时间也靠后了几日,还记得记忆中十四阿哥夭折时,她跟小燕子那么卖力的请皇阿玛安慰令妃去,想想那时真是可笑,但也正是那份记忆,让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养不大的。

    更何况是令妃的孩子,她总是远着,没想到就这么去了,比记忆里小一岁,这是因为她带来的改变,还是因为那一位,紫薇想着太后、皇后都不让她们接近的那个格格,这可能吗?令妃那么厉害,皇后都斗不过,她一个格格能做到吗? 第八十七章

    十四阿哥的去世,乾隆难过,太后微微黯然,皇后幸灾乐祸,宫中那些吃过令妃亏的人都暗自叫好,令妃更是哭的肝肠寸断,人更显的楚楚可怜了,乾隆少不得去安慰她,众人都暗讽令妃遭了报应,只有紫薇看到了些别人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令妃那么厉害的女人,记忆中哄的皇阿玛和太后对她深信不疑,斗的那拉皇后削发为尼,郁郁而终,这个郁郁而终还有待查证,还把她这个自认还算聪明的人,玩弄于手掌之间,小燕子那样性情的人,令妃都能够把她哄成自己的棋子。

    就算后来被发现其不干净之处,仍然能做到生死不明,使皇阿玛只能选择她的儿子做储君,这样的手段,那新月格格再厉害,又怎么能伤害到十四阿哥,格格大婚的日子她也有过,那些天不知道有多少宫女、嬷嬷、太监们围着忙活,哪里有时间、精力。

    更别说十四阿哥大病刚痊愈不久,又是那样一个日子发病,这也太奇怪了。十四阿哥死去近一个月,这些日子里来,她跟晴儿也依太后的吩咐,去延僖宫探望了令妃,却只见那令妃哭的真是漂亮,眼中水光闪烁,面容略带憔悴,一身素衣,一举一动更添楚楚之姿。

    比之青春少女更有气质,以她的年纪能把自己收拾成那模样可真不简单,但一个真的伤心的人能够有精力顾着穿衣打扮,扮憔悴吗?她只看到年前刚亲近起来的皇阿玛和那拉皇后又日渐生疏,来令妃的时候又多起来,去探望三个怀孕的妃嫔的时间加起来,都不及安慰令妃时间的一半。

    前几天还听说,皇阿玛又给魏清泰另安排了职务,屡次赏赐延僖宫以示荣宠,昨个晴儿还跟她说皇阿玛跟太后商议,要给令妃进封贵妃位份,被太后拿福家跟新月出宫之事给驳回了,皇阿玛当时的表情不怎么高兴,这种种情形,不得不让她这个了解令妃的人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但是为什么?十四阿哥不是令妃的依靠吗?有一个皇子做依靠,即使日后出了大错被查出,皇家为了皇子也会给她保留体面的,就跟记忆中那样,死时是皇贵妃的礼,十五阿哥登基前又追封皇后,只为了驱除福家和新月格格之事的影响而固宠,这也不可能。

    固宠有的是方法,皇子是何等宝贵,两者不能相提并论,效仿武则天,这更不可能,令妃最应该明白皇阿玛和太后不会吃她这招,肯定还有别的理由,说也奇怪,皇室的孩子大都是宫斗的牺牲品,但她明明记得未来中,二十五年时的事情。

    因为她和小燕子的关系,皇阿玛对皇后十分厌恶,那一场剪发大闹,不但将皇后的面子踩到了脚底下,让皇后威严近失,更让帝后关系降到了冰点,当时紫薇她不懂皇后为何这么针对她和小燕子,直到后来她遭遇了痛苦,这才明白过来。

    不过二十五年时,太后尽管为皇后撑腰,看在令妃肚子里孩子的面子上,仍然没有收回宫权,当时也因为她的关系,将太后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她们的身上,香妃的到来,小燕子的闹腾,这让太后根本没精力注意别的。

    而且那时令妃早进了贵妃的位子,又拿着凤印等同皇后,位高权重,又是精明厉害的,这样的人谁能害的了她的孩子,不过当时,她们跟令妃关系那么好,也只见过十四阿哥几次,而且令妃并不爱把十四阿哥带到皇阿玛面前。

    紫薇回忆起记忆中的未来,令妃可是很爱把十五阿哥带给皇阿玛和太后看的,怎么十四阿哥就不一样,就是她如今早一年进宫,令妃也很少让十四阿哥见人,十四阿哥?紫薇仔细回忆仅有的那几次相见,确实是个有点怪的孩子。

    至少那几次都没有听他说过话,而且眼神、眼神不像别的小孩子,要么天真无邪,要么聪慧、机灵,十四阿哥却是木然,不对是呆滞,紫薇可以肯定看到记忆中画面的感觉,令妃隐藏的够深啊!至少十四阿哥的奶嬷嬷和太医都应该能发现。

    但看太后、皇阿玛的样子,令妃隐瞒了这一切,这也就能使她理解了,记忆中未来的乾隆二十五年,她忽略的那些事情,十四阿哥二十五年庚辰三月十八日酉时殇,十五阿哥却是在二十五年庚辰十月初六日丑时出生,就那么正好,她怀孕二个多月,十四阿哥就去了。

    而且是十四阿哥去世时,悲伤过度才被发现有身孕的,这怎么可能?她也当过母亲,她只是个格格,每个月的平安脉在得宠那些年,一次不曾错过,怀东儿未满一个月就诊出来了,令妃那时是贵妃,平安脉应当更比她勤,却到了两个多月才发现。

    太医院,紫薇冷笑着想到,其实早该明白,那拉皇后莫名其妙的忧郁而去,她当时明明看的出那拉皇后燃尽一切感情后的平静和安然,怎么会郁郁而终,还有十二阿哥,后宫那些不能生育的嫔妃,那有身孕却流产的人,早该明白的,不过令妃为何早一年动手,难道她现在就又有了身孕?

    不对,先是禁足、又是新月之事,后面是皇后得宠,再说令妃生了三个孩子,也知道生孩子多么费元气,为了保养好身体,她不会在刚生九格格几个月,就又要孩子,那她是为了什么?为了她如今这些颓废之事吗?

    不过也对,令妃被禁足、失去女儿教养权利,魏清泰被免职,福伦倒下,帝后恢复和谐,这些事情都会让那些支持她的人,左右摇摆下了,为了重新站回远位,甚至化被动为主动,这样也说的过去,故意让十死阿哥病的蹊跷,正面明指新月格格。

    但皇阿玛以复杂的角度去想,就不会认为最明显的新月格格是凶手,反而往深层去想,皇阿玛也绝想不到令妃那里,恐怕想的最多的是最讨厌令妃,从不给令妃好脸色的皇后娘娘,难怪最近对那拉皇后又有些生疏。

    想想当时十四阿哥的死让她跟小燕子心生同情,处处跟她一心,敌视皇后、太后这样典型的宫中女子,没有丝毫愧疚之心,真是太天真、又太傻了,而她又太相信福尔康同小燕子了,如果十四阿哥真的有缺陷,那令妃真是好算计,连自己亲生的孩子,对她没有益处后,就可以毫不留情。

    不想皇阿玛因她生出有缺陷的孩子而心生厌恶是一个,利用十四阿哥夺回最近失去的也是一个,真令人佩服,可惜她不懂,皇阿玛他也是有爱护儿女之心的,只不过他是皇帝,更要警惕那些盯着他位子的眼睛,对儿子们不得不防备着。

    十四阿哥有缺陷的事皇阿玛如果知道,肯定会更用心疼爱他,尽管缺陷皇子对皇室是污点,对乾坤独断的皇阿玛却没有任何威胁,令妃娘娘把任何事都以利益去考虑,连人的感情都算在里面,却没有想到这点,不过这有什么关系?

    对紫薇来说,这事正好,七格格、九格格被别人抚养,十四阿哥死去,斩断了皇阿玛同她的血缘牵绊,她揭穿令妃的真面目时,皇阿玛也不会为难,太过痛心,而且宫里三个怀孕的女子,她不相信都是格格,更可能的是十五阿哥要从别人的肚子里生出来了。

    她不想再让令妃生孩子,更不想在将来参拜新君时,给她的儿子下跪,那会让她有种痛不欲生的耻辱,可以想象记忆中那个紫薇的未来,皇阿玛离开后,她的坟墓都不可能留下,十二阿哥也好,从别人肚子里生出的十五阿哥也行,只要不是令妃的,她都支持皇阿玛的选择。

    现在到二十五年,正是她讨债的好时机,斗倒令妃、福家等负了她的人,让他们彻底翻不了身,这是紫薇一直以来的心愿,想为记忆中的自己讨回该有的公道,她欠皇阿玛、皇后、太后、晴儿、香妃、十二阿哥的,一直用心还。

    欠她的人是不是也应该还了,福家因为新月之事破落,但是福尔康还没有还她——其实紫薇在来京城之前,虽然对他已经绝望,怨深恨切,但是为了东儿,为了孩子她仍然想给他一个机会,只要福尔康是真的爱过她,她不怕任何困难。

    她相信自己可以走过一切苦难,可惜福尔康给了他一个很明显的答案,紫薇这才死心,后来梦中东儿在她死后的表现,让紫薇对这唯一的骨肉彻底断了念想,如果说没有一个母亲会憎恨自己的骨肉,那其实是母亲被伤的还不够彻底。

    紫薇觉得自己应该伤的够了,现在该是她报复的机会了,有了精确的猜想,再想办法掌握十四阿哥真正的身体状况,拿到令妃谋害皇子的证据,那她就再也翻不过来了,但是这样就注定了她的双手又要沾上污秽,身上也要背上人命。

    想到记忆中她报复时,威胁、利诱他们帮自己对付令妃时,导致死去的人们,心就有种被黑暗湮没的感觉,值得吗?好不容易上苍怜悯,得回清净的身心,为了那样的人又回到争斗的日子里。

    宫斗一但开始,就永远无法结束,她们这样活过来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不管是皇帝的妻妾、还是儿女,争斗失败的结果,是最凄惨的,为了那些没有发生,日后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值得吗?紫薇甚至有这种疑问,两天来,自心中涌上那种战胜令妃的冲动后,紫薇就将自己拘在佛堂里,想让佛祖给她一个提示,但结果只是更矛盾。

    “紫薇,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你天天跪在佛祖面前干什么?我想佛祖都快被你跪烦了。”晴儿依旧笑的那么清澈,声音清脆,纯净,让人一听即有种透彻心肺的感觉。(请自行想象王艳的声音,好喜欢,如果她去做声优,配动画片肯定让人喜欢,哈哈)

    紫薇睁开眼睛,侧身见金锁、追月打着帘子,晴儿一个人走了进来,边说点上了炷香,跪倒在她身旁的蒲团上,微微一笑道:“那你呢?怎么一个人跑到佛堂里来了?哎!佛祖是被我跪烦了,但一见晴格格来,肯定又高兴起来。”

    “我?我是开心果吗?能让佛祖一看就高兴。”晴儿不答反问道。

    紫薇睁着眼睛眨了眨,故做端庄严肃的说道:“啊!你不是开心果吗?那怎么老佛爷一见你就眉开眼笑?我一见你也心生欢喜,大家都那么喜欢晴格格你呢?”

    “好啊!我好心来看你,却让你编排起我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晴儿听紫薇这么说,眼里还带着笑意,她自己竟然被一向端静的紫薇打趣了,心中高兴,脆笑着挠紫薇的痒。

    紫薇忙还手,一边笑一边道:“哈哈金锁哈快来帮帮我哈哈晴格格欺负我呢哈哈”

    “格格您都说了,是晴格格欺负你,格格哎!我可不敢帮。”金锁一掀帘子,见两人笑闹着,也不进来,说完后抿嘴一笑,又缩了回去。

    紫薇一边躲晴儿的手,一边假嗔的瞪了金锁一眼,晴儿见状笑道:“哈哈看来没援兵了哈还不快投降,还晴格格哈你哪次这么称呼我时哈哈不都是捉弄我吗?”

    “没有哈哈没有哈晴儿快停下哈哈我绝对没有哈哈我怎么会作弄晴儿呢哈哈我那是逗你开心一笑呢。”紫薇笑的喘不过气来,连躲闪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晴儿也差不多,边笑边停手,嗔道:“哼!你就敷衍我吧!看我哪天不跟老佛爷揭穿你的真面目,让你也到老佛爷面前去耍宝。”

    “好晴儿,我错了,原谅我吧!”紫薇眼到笑意,轻轻摇晃晴儿,好象撒娇一般,柔声说道。

    晴儿装做高傲的样子,看了紫薇一眼,脆声道:“光认错怎么行?”

    “啊!我刚想起来,这两天刚做了件翠柳浮云袍,快要做完了,看着应该和晴大人的身。”紫薇忙讨好的说道,话音落地,两人不由相视一同大笑,笑到后面没有力气了,才靠在一起,半跪坐着,佛堂之上的佛祖笑的仿佛更慈爱了。

    而殿下两个冰清玉洁的少女,全身柔弱无骨,轻轻依靠着,旗头歪了,衣服口子也开了几个,少了几分端装,多了些活泼、青春年少的气息,佛堂里一时静寂下来,过了片刻,晴儿笑的全身没力气,只得用肩推了推紫薇,问道:“紫薇,你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怎么这么问?我表现出很困扰的样子了吗?”紫薇心里一惊,面上不露声色。

    晴儿摇了摇头,轻轻说道:“我只是见你自十四阿哥过逝后,就有些神不归属,神情好象很痛苦,你入宫不久,十四阿哥也只见过两次,就算血缘亲情,你也不应该这么难过才是?”

    “原来我真的藏不住心事,竟然让你看出来了,是啊!只见过两次,那么小的孩子,白白胖胖的,是身体跟我流着一半相同血液的弟弟,就那么蹊跷的走了,其实我第一次见十四阿哥时,就感觉他不像是三岁的孩子,目光没有孩童的纯真、清澈,有些呆滞,记得听奶娘说,小孩子一般到周岁就会说话了,而十四阿哥三岁了,给老佛爷请安,却都是那奶嬷嬷说,扶着他做动作,当时我还以为他害羞,到了第二次见他,我就感觉他应该有点先天不足,但是见老佛爷、皇阿玛、皇额娘、令妃娘娘对他都没有异常,就想着宫里有太医,有异常早就该能发觉,那奶嬷嬷也应当注意到,大家没说,就是我猜错了,谁知道等我想在见他一次时,他就夭折了。”紫薇听到晴儿的话,忽然想试一试她的立场。

    虽然后来见她时,她说是畏惧与令妃的权势,不得不低头,但是紫薇却记的,明明有太后撑腰,皇后也可能起复的机会,晴儿却处处帮着她们、更像是帮着令妃、福家,如果仅仅是因为福尔康不可能吧?她久居宫中,更应该明白福尔康的身份配不上她。

    不像她什么都不知道,有了那些记忆后,她左思右想,把每个人都想了个遍,那时觉得也许是晴儿天真,不解世事,可是如今晴儿连她掩饰过后的神色变动都能够注意到,会看不清楚别的吗?还是她一直是令妃的人?

    晴儿听的目瞪口呆,紫薇话音未落,晴儿就上前一把捂住紫薇的嘴,警戒的看了四周一眼,又看门口没有动静,这才大吸了口气,轻轻放开紫薇,脸色惊慌苍白的说道:“岂止我注意到你神色不好,老佛爷、皇上都有所察觉,今天皇上给老佛爷请安时,还问起你呢。”

    说到这里,晴儿压低声音在紫薇耳边道:“还有今后千万不要说十四阿哥的事情了,其实他的异常除了繁忙的皇上,厌恶令妃的皇后娘娘,大家就算注意到也不能说,不敢说,老佛爷知不知道我不明白,因为太后自十四阿哥出世就没表现过喜爱,平时只有按规矩见面时才看看,也不亲近,但是皇家的孩子绝不能有先天不足之说,这是污辱皇室血脉的大罪。”

    “啊!怎么会?说明了,太医院医不好,民间也许有高手医的好呢,这样不是误了十四阿哥吗?”紫薇一脸惊讶的说道,心中却翻腾着,原来不少人知道,她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发现的,记忆中那个未来的她,跟令妃相处八九个月,竟然什么都不知道,真是太可笑了,而她也太自以为是,这宫里的人怎么会简单呢。

    晴儿摇了摇头,抱着紫薇的胳膊,身体微微颤抖,低声回答道:“不能说,按规矩如果真的证实十四阿哥神智不足,传扬出去,令妃娘娘就再也没有生育皇嗣的资格,为了保护自己,令妃娘娘也不是现在那么温柔体贴的,紫薇你记得千万不要和令妃娘娘过于亲近,也不要得罪她,十四阿哥的亲额娘不愿意医他,又能怪谁呢?其实十四阿哥出生时难产,折腾了将近十四个时辰才生下来,据说出生时脸都青了,活下来后,开始大家没有察觉,我是在他两岁时感觉不妥的,那时想跟老佛爷说,但是话一提到十四阿哥,老佛爷脸色就不大好,所以我想”

    “不要说了,对不起,都是我胡思乱想,惹的你也不痛快了。”紫薇见晴儿推心置腹的样子,提起令妃身体有些发抖,显然有她不了解的恐惧之处,心中为自己不能彻底相信她而愧疚,那么多伤,紫薇不知道自己还能信任谁,反正现在她谁也不信任,包括自己,紫薇拍拍晴儿的手,郑重的回道:“晴儿,我听你的,不会冒犯令妃娘娘的。”等讨回欠她的债之后,紫薇心道。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不能接受这个不善良的我,其实我有时也不那么善良的,有些时候命名知道有人是冤枉的而受罪受苦,甚至是死去,为了自己,我却不能帮他们,即使心里常常羞愧,但是下次再遇到,我仍然选择走开,紫薇你说我是不是很坏。”晴儿忐忑的说道,这样的话她第一次跟别人说,不知道善良的紫薇会怎么看待她。

    紫薇看出晴儿的忐忑,感觉的到她手心里的汗水,轻轻一笑,又微微带着忧愁:“晴儿,大家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我也有不善良的地方啊!你知道的,初次见面我就算计了你,算计了我自己的祖母,可是为了我娘,为了看一眼我亲人的模样我不后悔,咱们是生存在宫里,这是一个什么地方你我都懂,你不要为保护自己,而对别人愧疚,在我看来,只要不为那些名利、权势伤害别人,就是一个善良的人。”

    “紫薇我有没有说过,你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像水一样包容万象,听了你的话我都觉得自己真的冰清玉洁,没有任何污秽了。”晴儿感动一笑,眼泪却不由落下来。

    紫薇拿出手帕,给她抹干净,一边帮她正旗头、整理衣服,一边说道:“你看你,从认识你就夸奖我,其实比起你来,我更应该认错才是,那时利用了你,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愧疚感,好象你被我利用是应该的,你说我是不是该羞愧死。”

    “去去!大风吹去,什么死不死的,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说起来那时候我还从你身上学了一堂刻,感觉自己长大了很多,我也奇怪呢,被你利用了,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喜欢你了。”晴儿坦率说出心里长久的负担,笑容直到眼底,感觉跟紫薇更亲了。

    紫薇也是如此,这样坦诚自己的心理想法,还是第一次,从小到大,还有未来记忆中的她,总是用大道理、情理什么的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掩盖起来,小燕子顶替她是如此,明白状况对自己不利后,利用福尔康也是如此,甚至暗示的自己,真的爱上了他。

    后来无论福尔康、五阿哥、小燕子哪一个用大道理来说服她时,她总是不能坚持自己的立场想法,不能痛快的说出心里话,被他们胁从着做了许多错事,如今初次表白自己,听到晴儿仍旧关怀,喜欢的声音,紫薇心里觉得很温暖,忍不住说道:“晴儿,你真好,真的像你的名字,带给别人心里的都是晴天。”

    作者有话要说:真想哭了,昨天好不容易修好的稿子,正想更新出来,却忽然停电了,本章稿子没有了,还要重新写,弄到现在才更新,真对不起大家了。

    今天看了留言,感觉不是滋味,同人小说,或多或少,都会在原文中采摘字句,只不过有的作者不说,而我选择说了出来,不足五百字的原文,为了补偿赠送给大家近5000字,不是我不想贴在作者有话说里面,而是有留言手机订阅的朋友看不到作者有话说的内容,我希望大家能理解。

    事情总无法做到完美无缺,我能做的只是让多一部分人方便,因为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相信着我,购买我贴的防盗贴,那些赠送的字数,是我对读者朋友们支持防盗的感谢。

    留言中每一个对我防盗贴强烈抗拒的词句,都让我很为难,我想请大家理解,我贴防盗贴时,肯定会有新正文更新出来,而且正文都超越防盗贴的字数,有人说不想占这点便宜,防盗贴损害了大家对更新期待的心情,面对这样的说法,我真的不想在重复,我每次贴防盗贴时,都有更新正文这句话。

    也许真是令妃基因不好,才导致清朝亡国,不说她那两个短命的女儿和儿子,就说嘉庆帝吧!本是子嗣繁多的爱新觉罗家,不管保住没保住,生下来的可不少,乾隆生了十七个呢,这还是猜测着乾隆后期被令妃把持了后宫,不能生育的结果。

    但是到了嘉庆帝,无能,窝囊,再往后就没有能为的,最后竟然子嗣艰难,被慈喜那个老妖婆把持了朝政,使中国人受了那么多屈辱,个人认为都是令妃玷污了爱新觉罗家的黄金血脉,看看康熙的儿子,个个是人中之龙啊!

    这么一算令妃真是罪大恶极,哈哈。 第八十八章

    “我发现,你今天的嘴巴好甜,紫薇今早是不是吃蜜糖了?什么晴天、雨天的,也就你会这么解释我的名字。”晴儿笑着捏了紫薇一把,刚刚的伤感之气消散一空。

    紫薇抿下粉嫩红唇,得意说道:“我这还不是跟晴格格学的,只有晴格格每次说话,才会让老佛爷甜到心里,我当然要学着些。”

    “好啊!又说我,不过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呢?是不是吃醋了,还是羡慕了,快求我吧!我也没多少要求,你亲手做的衣服四套,春夏秋冬一季一件,我就传授给你我的心得。”晴儿等紫薇帮她把衣服弄好,旗头又盘整齐,也开始帮紫薇弄,一边做一边说。

    紫薇不服气的说道:“还传授呢,你当是戏里面的高人呢,要说我才是深藏不露的高人才对,十八般技艺样样精通,不信你考我。”

    “还说、还说,我都看到牛皮鼓起来了,来看看咱们紫薇多漂亮,不过紫薇这已经快四月了,按咱们满人的规矩,除服日子早过了,你还穿这么素净怎么行?”晴儿给紫薇盘好头,抽出袖子中的小镜子,照给紫薇看。

    紫薇自己系着盘扣,塞好帕子,听到晴儿的抱怨,心情有些暗淡:“穿的在久也不够,更何况我觉得衣着素净,更能让人心里清净。”别人的债她有信心讨回,还清,惟有她欠了母亲的,却再也没有机会还了,这一身素净是她唯一能做的。

    “又来了,紫薇你总爱把话说的那么玄奥,告诉我在打什么玄机?”晴儿凑过去问。

    紫薇看晴儿亮晶晶的眼睛,心中一动,她的矛盾,晴儿那么聪慧,也许可以解答,想到这,轻笑着道:“想知道,可以啊!听我讲一个故事,并且回答出故事里的问题,我就告诉你。”

    “故事?紫薇给我讲故事,那我可一定要听一听,快说、快说。”晴儿高兴的催促。

    紫薇咳了一声,正声道:“我讲的这个故事呢,是古代一个大家族的故事,这是一个很富贵的家族,家业兴旺,子嗣优秀,外表和睦,故事的主角呢是这个家族里的一个少爷,这个少爷聪敏有才学,又天真不知世事,他一向认为世界上的人都是善良的,从不对别人怀抱恶念,他的父亲知道家族的未来不能交给这样性情的人,却很喜欢他,对他万分疼爱,别的孩子都靠后,有一天,这个少爷做了一个梦,梦到过几天他父亲将纳一个家中丫鬟当侧室,这个侧室温柔体贴,十分惹人疼惜,他父亲对这个侧室十分喜爱。”

    “啊!”晴儿听的专注,到这里惊讶了一声,看着紫薇问道:“那这个少爷肯定会为他母亲难过吧!”

    紫薇摇摇头,接着说道:“他的母亲没有资格,也没有办法难过,因为他也只是个庶子,他的亲生母亲已经去世了,而且这个侧室对他十分关怀,友好,让这个少爷很感动,他甚至屡次跟父亲说,这个姨娘是女德之典范,让他父亲更疼爱这个侧室了,没过多久,这个侧室有了身孕,他父亲很高兴,他有些忐忑,担心她变的跟别的姨娘一样,自己有了孩子就对他态度大办,但又真心为她高兴,没想到那个侧室一如即往,谦逊有礼,和气、可亲,让他心中尊敬,他的父亲更把这个侧室当成手心里的宝,正室夫人见当家老爷把一个妾室当成正妻般尊重,她训斥几句都不行,心中不忿,就找起了侧室的麻烦,这个侧室没有跟当家老爷告状,反而自己忍着,直到一天当家老爷从下人的流言中,无意听到了此事,过去跟正室夫人大吵一场,这个少爷不知世事,过去劝架,却口口声声称赞那侧室有多么好,他的父亲最信任这个少爷,一听更觉得自己有道理,日后渐渐的看正室夫人不顺眼了。”

    “这个侧室夫人真不错,正室夫人的气量就狭小了些。”晴儿皱眉。

    紫薇眼神变的复杂,问道:“你是这么觉得吗?”

    “不是这样吗?”晴儿反问。

    紫薇又摇了摇头说道:“这事情过去没多久到了庙会,他按照平日习惯,去庙会游玩,跟随她的书童却忽然腹泻,不能跟随,他就独自一人去了,没想到刚进庙会没多久,他就被人打晕了,醒来竟然被锁在一家破屋里,与他同在一处的还有一个容貌清秀的少女,门外有数银子的声音,还谈论着能把他们卖多少钱,那少爷一翻口袋,见钱袋没有了,心道遇到了人口贩子,心里很害怕,那少女这时也醒过来了,安慰着他,说这里肯定离庙会不远,一会儿就有人来救他们了,少爷心里很感激。”

    “少女落难,侠女相救,紫薇你也落了俗套了。”晴儿取笑着紫薇。

    紫薇说的投入起来,脸上带着悲哀之色,苦笑着道:“那少爷也是如你这般想的,可惜就这样,过了一夜,门始终没有打开,那少爷担心冷到姑娘,还把自己的绸缎袍子解下,给她披上,那姑娘连声感谢,两个人慢慢聊起天来,越聊越投机,感觉那姑娘句句说到他心里,好象知己一样,就这样到了天色大亮,外面人声沸腾起来,少爷听到熟悉的家丁声音,连声呼救,这才被人救了出来,两人被分别送回家,之后自然是父亲的关怀,而因为侧室的关系,少爷同父亲的正妻关系变的冰冷,正妻还敌视他,让他很无奈。”

    “太好了,这么容易就得救了,我还以为他要吃苦头呢,不过他的嫡母真过份,是嫉妒那个侧室吧?”晴儿松了口气。

    紫薇悲哀一笑,轻声说道:“晴儿也觉得太容易得救吗?嫉妒才是女人的本性,没过几天,一个老者面带愁容的来见少爷的父亲,自称是同少爷一起落难之女的父亲,是来送还那少爷的锦袍的,老爷也是心善之人,见他愁容满面,就问他有何难处,老者只是叹气,却一句不说,坐了一会就告辞了,回头老爷就把这件事情讲给侧室听,那个小妾就说何不派下人去查探一下,能帮忙就帮,让老爷心中更觉的侧室有多么好,第二天那下人回来禀告,原来那老者是老爷自家庄子里的租户,正为女儿愁苦,他家女儿同少爷一同落难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闹的人尽皆知,都说他女儿没了清白,那老爷一听为了此事忙把儿子喊来,问了详情,少爷把这姑娘称赞了又称赞,喜欢之情意与言表,决定不嫌弃他家只是个租户,没有自己的田地,纳那个女子为妾,没想到那女孩却非正妻不做,把人辞了回来。”

    “这姑娘真有骨气,被谣言中伤还能够坚持自身,真了不起。”晴儿赞叹。

    紫薇嘴角略带嘲讽之色,接着说道:“老爷气愤,就待扔下不管,那少爷听闻此事,更加敬佩那女子,求他父亲去下聘求娶,他父亲不甚愿意,因为他家是大富贵人家,娶了租户之女当正妻,不知道要怎么被人嘲笑呢,这时一旁的侧室拿了庚贴,忽然惊讶一呼,才说出原来这老者竟然是她远亲表姐夫,那姑娘是侧室的远房外甥女,是自家亲戚,侧室把这个姑娘夸了又夸,这一下少爷更高兴了,连道有缘分,那老爷见侧室如此说,想到她出身也很贫寒,德行却很好,少爷是庶子,不用继承家业,不用联姻获取人力,也许只要儿子喜欢就好,就答应下来。”

    “太好了,终成眷属,他们还真是有缘分,那么远的亲戚都能够成就姻缘,真可以说是天作之合,太幸运了。”晴儿高兴的说道,对故事中的缘分很羡慕。

    紫薇摇了摇头道:“妾通买卖,一个妾室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又怎么算的上正路亲戚,那老爷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少爷却当了真,这才是事情的开端,侧室不久生下一个儿子,几个月后两人完成婚礼,一起生活的很幸福,很快就有了一个儿子,而这个大家族家里的气氛不觉间变更起来,老爷总能在不经意间听到下人说她的坏话,有多么狠毒,多么阴辣,害了多少人等,少爷也听了不少类似的传言,跟侧室越靠越近,竟然把侧室当成嫡母般尊敬,连自己亲生母亲也抛到了脑后,老爷夫妻二人越来越冰冷,不久正妻的小儿子病死,唯一的儿子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就那两年时间,家中小半事物都由侧室掌管了,这老爷不得不考虑继承人不成材的问题,又过了两年,老爷出门跟朋友喊了个花魁陪酒,这件事情不知怎的,传到正室夫人耳朵里,变成了老爷要纳花魁当妾室。”

    “不会吧!这种事情”晴儿听的有些难为情,以前可没人敢在她面前提起花魁什么的。

    紫薇看晴即想听,又羞涩的样子,沉重的心情一松,取笑着道:“别误会,虽然有花魁,我这故事可不是风月之事,你接着听我说,那正室夫人为此事跟老爷大闹一场,那侧室在一边劝着老爷,却劝的老爷更生气,觉得自己在人前丢了面子,心中气愤,竟然要不顾嫡子的面子,休了正妻,正妻听了彻底伤透了心,想要出家为尼,之后等老爷平息怒火,才想起他如果休妻才是最丢脸面的事情,没有写休书,而是将正妻赶到一所小院子里去,过着妻不如妾的生活,而那个侧室却得到了管家权利?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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