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确实还蛮爽的……等等,别这么大庭广众暴露人家的○癖啦!”五条悟痛心地捂着胸口,“这让人家以后怎么树立在可爱的学生们面前的光辉形象?”
    “我有打码啊,你没听到我说的是前【哔——】腺□□吗?这个【哔——】的声音你没听到吗?”
    “哪有这种打码啊?你以为是银魂吗?再说这种码打了跟没打没差啊!”
    “不可能。”我扭头问伏黑惠,“阿惠,你知道我和五条在说什么吗?”
    “不要叫五条,叫人家悟啦,讨厌。”
    “完全知道,”伏黑惠的眼神要死掉了,“我们都知道。”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也同频点头附和。
    我大惊失色:“怎么回事?惠你偷偷看什么了?”
    “别因为自己是笨蛋就把别人也当笨蛋啊!”他忍无可忍地怒吼。
    惠的人类社交抗拒症越来越严重说不定是因为我俩。
    “哟,这么多人,出什么乐子了?”
    我一回头,伏黑甚尔踢踢踏踏走过来,头顶飘着七八个五颜六色的气球,绳子绑在手腕上。另外有一只明亮的黄气球和它们保持距离,系在我家狐狸崽子的帽衫绳上,我那相貌绮丽的二儿子臭着脸手插口袋,一副“这人是谁我跟他没关系”的划清界限感。
    “欢迎回来~”我打了招呼,“悟在介绍一年级学生给我。”对学生们介绍花信川:“这是小花,我儿子,呃,和你们五条老师的。”
    “五条花信川——”花信川已经麻木了我这种介绍方式,拖着长音,“请多指教——”
    一年级们陷入诡异的沉默。
    钉崎野蔷薇最先打破沉默:“为什么——”
    “钉崎,”伏黑惠捂着脸,“别问。”
    “为什么要特意强调是和五条老师的?”虎杖悠仁已经纯真可爱地问出来了,“阿樱老师还有别的儿子吗?”
    我听见伏黑惠沉重地叹气。
    五条悟第三次薅出那条小手绢,在眼罩上擦来擦去:“一定要问这种隐秘吗?悠仁?一定要揭开老师的伤心事吗?悠仁?一定要老师回忆起那苦涩的青春吗?悠仁?”
    “我说真的是够了,你们俩没必要非要在同一天把所有的戏都演一遍吧?以后的日子不会觉得无聊吗?”伏黑惠转向他的两个同窗,没好气地说,“小姑姑的长子是十六夜前辈,是小姑姑和夏油老师在一次任务中被提取双方特征纯咒术诞生出来的孩子。”强调了一下:“纯咒术,不要听信什么狗血的情感伦理大戏。”
    “是的,纯咒术。”五条悟搭着他的肩膀,隔着眼罩瞄我,“不要听信什么狗血的情感伦理大戏。”
    “哦,”钉崎野蔷薇恍然大悟,“你介绍前辈的时候是说过十六夜前辈姓金羽宫。”又指了指伏黑甚尔:“那他是谁?也是老师吗?”
    伏黑惠眼神要死掉了:“是负责体术的伏黑甚尔老师。”
    “伏黑?!”
    伏黑甚尔大笑着用力揉了揉惠的头,对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说:“我这笨儿子承蒙你们照顾了。”
    “甚尔哥因为【天与咒缚】没有咒力和术式,但是拥有最强□□和精湛的体术,以及丰富的杀手经验技巧。”我拍了拍伏黑甚尔坚硬的肱二头肌,“等你们升上二年级就可以叫他教你们怎么应对更残酷的战斗了。”得意地扬了扬头:“连我这种无咒力无体能的菜鸡在他的魔鬼训练下都能单杀一级,咱们学校真是在杰和甚尔哥的筚路蓝缕下变成体术强校了呢。”
    “哎?我没有贡献吗?”五条悟举起手。
    “需要我把你的考勤记录打出来算一下你平时在校教书的时长吗五条悟?”我朝他和善一笑,“再出现那种‘我心爱的小惠在外跟咒灵和宿傩拼死战斗而班主任五条悟在仙台买伴手礼’的状况,我不介意以遗孀的身份给小花和阿凛换个爹。”
    “笨、笨蛋!”伏黑惠又红着脸扭开头,“别用那种奇怪的说法啦!”
    叛逆期的男孩子真的好别扭哦。
    “哇,你这个超长句好复杂啊,五条太太。”五条悟若无其事地转向学生们,“你们师母也教国语课,和歌写得超级棒呢,等你们上课了一定要认真听哦!顺带一提,不少作参考的资料都是我和你们师母这些年往来的情诗,要好好学习……”
    “阿樱老师也是我们的老师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叫师母,”钉崎野蔷薇指出,“直接叫老师就好了。”
    五条悟看着她:“什么嘛,人家就想听那个啦,不然叫五条夫人也可以。”
    “阿樱老师教你们的第一课,”我对一年级们说,“不要理会笨蛋,从一开始就不要理会,会被缠上的,比诅咒还要可怕。”
    一年级们一脸深有同感的表情,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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