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秒,众人忙将这两个字从脑袋里踢出了出去,只因为,那嘴巴张开的刹那,竟是囫囵个直接将半头猪给吞了进去,画面瞬间漆黑了起来。

    不一会又恢复了正常,显然猪肉已经落到了三尾蛇的食道里,鲛人忙道:“漠寒,快引爆炸弹。”

    白漠寒双手一顿,立马按下了控制键,下一秒,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水面疯狂的翻滚了起来。

    白漠寒忙道:“苍蝇头,如今可还能分析三尾蛇的身体构造,我对他真是好奇极了。”

    苍蝇头忙应了声是,十指翻动,很快便做好了,将图像传了过来,王羽坤见状,忙道:“老大,你看看。”

    “恩”了一声,白漠寒盯了半晌,这才明白过来,方笑道:“原来是这样,怪道这三尾蛇,只有脑袋是他的弱点呢。其他地方可真厉害,肌肉密度这么大,皮肤简直就是盔甲,而且,这么威力巨大的炸弹,在审题里爆炸竟是只炸毁了他的脑袋,剩下的躯体却是毫发无伤,这玩意要是做成护甲,防御力又提升了不是一点,一般的武器根本在上面留不下痕迹。”

    有了这想法,白漠寒瞬间将机器人又给放了出来,给了个背包,让其去将那三尾蛇给收了起来,待一切完结,白漠寒几人这才又往前走去。

    也许是三尾蛇真的是这一片的霸主,走了好一会,几人都没有再遇到什么其他危险,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只这口气刚松下来,几人就撞在了一块透明的结界之上。

    鲛人率性摸索了一番,方言道:“漠寒,这结界应该是将水不停的压缩之后做成的,只是让我好奇的是,这是谁做出来的,莫非这里有人类的存在。”

    鲛人话音刚落,王羽坤便紧跟着道:“也不一定是人类,或者妖兽也有可能。”

    白漠寒眼神一沉,也摸索起这结界来,紧跟着道:“如今最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如何通过这个结界,你们也看到了,它可不是那么好破的。”

    沉重的望了一眼结界,鲛人后退一步道:“我来试试。”

    白漠寒都等人忙退到了鲛人的身后,鲛人想用声波将这结界击碎,结果显而易见,并没有什么作用,结界只是现出一抹涟漪,便又恢复了正常。

    见状,王羽坤上前言道:“让我来试试。”

    闻听此言,鲛人点了点头,将位置给让了开来,王羽坤运起心神,想用珊瑚在这水结界中,拓出一条通道来,却是瞬间,被结界反击了回来,不可避免的受了内伤。

    白漠寒忙上前将人扶住,一股内力输送到了王羽琨的体内,见其气息平和了下来,这才问道:“羽坤,你不要紧吧。”

    摇了摇头,王羽坤忙道:“没什么事,你不要担心,如今已经好多了,只是这结界我却是破不了了。”

    安抚的拍了拍王羽坤的肩膀,白漠寒忙道:“没事,这事就交给我吧,这方面我还是有些本事的。”

    话落,白漠寒便再次将手放在了结界之上,闭上了眼睛,将心神落在上面,感受着这结界的不同,只是许久都没有发现丝毫破绽,不由调动了琅环珠的力量,鲛人等人只见白漠寒瞬间被红光包围了起来,下一秒眼前哪里还有白漠寒的踪影。

    司马霏儿当下便扑了过去,只是却是丝毫没有发现,仿佛丈夫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般,双手不停的拍打着结界。

    王羽坤二人,见状,赶忙将其拉了回来,王羽坤忙道:“弟妹,你不要这个样子,若是让漠寒知道了,还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呢,况且事情未必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漠寒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再说了,便是漠寒受伤也总该有些痕迹留下,现在这个结果,实在是像……”

    “像什么”司马霏儿忙着急的问道。

    深吸口气,王羽坤忙答道:“估计漠寒刚刚找到了结节的进入方法,应该是通过了结界,到了另一边。”

    见司马霏儿还很是担心,鲛人也忙道:“你若是担心,不是还有通讯器吗,你可以联系漠寒看看啊。”

    司马霏儿这才反应过来,着急的打开了通讯器,不出意外的一下就接通了,张口言道:“漠寒,漠寒,你还好吗,回答我啊。”

    “我没事。”

    见白漠寒的声音果然传了过来,司马霏儿眼中一喜,忙紧跟着言道:“那漠寒,你现在怎么样了,有事没事,回答我,别让我担心好吗。”

    “嗯……,我没什么事,而且我想,我应该是穿过了结界,只是看来,你们是过不来了,这样吧,你们先回飞艇上去,我进去看看再说。”

    “我不要,漠寒,我要跟你在一起。”

    听闻此言,白漠寒不由好笑的道:“若我能将你弄过来,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我进来以后,好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刚刚的结界壁就仿佛消失了一样,我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肯定也不能接你们过来,乖,跟羽坤他们回去,别让我担心,至于我,不用担心,只要你们不让我分心,我应该很快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司马霏儿一脸不愿的还想反驳,王羽坤忙接过了话头道:“漠寒,你确定你没事吗。”

    “恩,我想这里面的东西,应该跟我师门有些关系,所以他们应该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你们先回去,我去去就来。”

    应了一声,王羽坤直接关掉了通讯器,望着司马霏儿道:“我想你自小身在世家,有些东西,不用我教你,你应该明白,跟我们回去飞艇上待着,如今才是对漠寒,最大的帮助。”

    无力反驳,司马霏儿终是点头的道:“放心吧,我会跟你们回去的。”

    话落,司马霏儿终是在一步一回头中,跟着两人离开了这里。

    而白漠寒此时眼前到底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四周静悄悄的,白漠寒索性闭上了眼睛,自顾自的行走着,左三右四前退五……,将师门的探星步走完,终是睁开了眼睛,看到那熟悉的星辰图,白漠寒眼中终是露出了一抹笑容,激动的道:“原来,这里和师门真的有联系,只是除了我,师门还有谁来过这里,我这一辈是不可能了,难道是先祖或者是后辈。”

    摇了摇头,白漠寒忙将这一切赶出了脑海,当下言道:“先不想这些了,还是找找出口在哪里再说吧,虽然霏儿身边有羽坤和鲛人两个护着,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啊。”

    按着师门的规矩,将星辰连在了一起,闪耀的光芒,让白漠寒忙顿时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已经身处一处宝库之内,望着那满满当当的武学典籍,便是白漠寒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往背包内一放,这才不无性质的观察起其他的东西来,只是却没发现什么感兴趣的,顺着甬道往内走,最里间的墙上,竟是发现了一幅画像,活脱脱的竟然是他的模样,白漠寒心中一惊,忍不住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一按桌面,墙上竟是出现了一个暗格,白漠寒忙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却是一本手札,待看完这本手札之后,白漠寒脸上满是震惊之色,只言道:“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竟是我建造的不成。”

    不敢相信,可这手札的笔迹,以及这里设定的一切,俨然就是他的习惯,这是别人模仿不来的,只是他实在好奇的很,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一切,为何自个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莫非,他还去过不同的时空,想到这里,白漠寒不由又将手札细细的看了一遍。

    末了,将手札重重的合在了一起,长出口气道:“原来,我真的……”

    想到这里,白漠寒将这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收了起来,转身便往回走,娴熟的走出结界,白漠寒便往飞艇而去。

    待司马霏儿见到了白漠寒,再也忍不住扑进了白漠寒的怀中,狠狠的在其肩膀上捶了两下,这才言道:“漠寒,你吓死我了。”说到这里,司马霏儿忙紧张的望着白漠寒道:“可有伤到哪里。”

    摇了摇头。

    司马霏儿见白漠寒兴致不高的模样,忙拽着其胳膊道:“漠寒,你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让你不愉快的事情。”

    白漠寒闻言,张了张口,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状,司马霏儿有些担忧的道:“难道,跟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王羽坤见状,忙道:“可是要我们回避。”

    白漠寒忙摇了摇头道:“这倒不是,只是我实在不知道如何说起,我得缕一缕。”

    “漠寒,我以为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无话不说,何来不知道如何说起,想到哪里说哪里就好了,我们帮你缕缕,我想,这点总结能力我们这么多人总比哦好一个人强吧。”

    深吸口气,白漠寒方对着几人道:“你们随我来。”

    几人闻言,忙跟了上去,坐在屋内,白漠寒这才道:“事实上,我并不是星际的人。”

    司马霏儿闻言一愣,却也瞬间笑道:“这我早就猜到了,星际我还没见过几个如你一般厉害的。那你是来自哪个星球。”

    低头苦笑一声,白漠寒这才接着道:“我想我应该是来自距离星际几千年前吧。”

    话音落下,望着几人瞠目结舌的模样,白漠寒苦笑道:“也许你们可能不相信,但是红枫林的结界,似乎是我自己设置上去的,里面的东西也是我自己放进去的。”

    话落,右手一翻,白漠寒手中顿时出现了两物,正是那贴在墙头的画像,以及那本手札。

    白漠寒递到了几人身前,示意几人先看过再说。

    司马霏儿看过画像之后,率先将手札拿了过来,不停的翻看着,看一页,便瞄一眼自己的丈夫,几次过后,白漠寒忍不住好笑的道:“霏儿,你便是再看我,我的脸上也不会长出一朵花来,你还是专心看手札吧,没看苍蝇头他们还等着吗。”

    司马霏儿闻言,这才收敛了目光,待看完递交给下一人,忍不住无奈的问道:“我说漠寒,既然这些东西是你留的,怎么不干脆留下影像,这样岂不是方便很多。”

    “我想是怕时间太长吧。”不等白漠寒回答,苍蝇头便接过了话头道:“影像记录仪虽然好,但是谁也不知道,经过这么多年会否还能用,倒是这手札,放置的时间倒要更长点。而且,我若看的没错,制作这手札的材料可绝不寻常。”

    见白漠寒点头认同了这个说法,众人忙将手札看完,轻嘘口气道:“漠寒,真没想到,你的经历还这么离奇啊,不过,你到底是怎么回到那个时候的。”

    手按在胸口,熟悉的红光再次闪耀了起来,王羽坤震惊的道:“这是什么。”

    “琅环珠”给了答案,白漠寒这才接着道:“我想,能回到过去,应该就是这琅环珠起到的作用,我想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从师门到了这里,就是因为这琅环珠,若不是他,只怕我现在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话落,白漠寒将飞升当日的事情讲了一遍,可将司马霏儿心疼个半死,当下便忍不住怒道:“漠寒,你知道是谁害你的吗。”

    “虽然有些猜测,但是没有证据,却也不好说,再者他与我乃是师兄弟,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乱猜忌别人的。”

    闻听此言,司马霏儿恨恨的在地上跺了两脚,没好气的道:“最好不要让我知道动手的人是谁,不然我非要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成语用的不错,不过我想这话反过来才更有说服力。”

    “白漠寒。”嗔怪的喊了一声

    丈夫的名字,司马霏儿方道:“虽然你说的也许是事实,只是这话让人听的真不舒服。”

    白漠寒闻言一笑,将媳妇搂在怀中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好吧,你能有这份心,就是我的福分了。”

    没好气的撇了丈夫一眼,司马霏儿忙道:“更何况,你不是曾经说过名师出高徒吗,有你这个名师还怕出不了我这个高徒吗。你要不试试,最高现在就试试,再过几年,你焉知我做不到。”

    望着王羽坤等人偷笑的模样,漠寒彻底放下了红枫林之事,笑道:“做得到,做得到,我家霏儿聪明绝顶,什么事情都做得到。”

    到此,王羽琨才接过话头道:“对了,上面写着你应该是先到的星际,在回的过去,听起来好像蛮有意思的,王叔,从今天开始,我看咱们得寸步不离地跟着漠寒了,这样等漠寒回去的时候,咱们说不定,也能跟着沾光,回到以前o看看呢。”

    王叔嘴角也咧出了一抹笑容,眼中闪过回忆道:“是啊,羽琨小时候的模样,我还真是怀念啊。”

    听闻此言,王羽琨忙轻咳一声道:“王叔,无关话,就不用说了。”

    待王羽琨话落,王叔好笑的道:“漠寒,这是无关的话吗,我怎么不这么觉得。”

    “当然不是了,其实我也好奇的很呢,也不知道小时候的羽琨是什么模样。”

    触及白漠寒似笑非笑的眼神,活了几百年的王羽琨,竟是慌了神,忙将视线错了开来。

    司马霏儿见状,直接盯着王羽琨的眼睛道:“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不要露出这样的神色好吗,我很容易误会的,漠寒可是个正常人,不会喜欢男人的。”

    明白了司马霏儿说了些什么,王羽琨指了指自己,刹那间炸毛道:“喂,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也不喜欢好吗。”

    摇了摇头,王羽琨回头望向王叔道:“咱们走吧,这里可是待不下去了,”

    话落,王羽琨,手指太阳穴道:“漠寒,有空多给弟妹点安全感吧,好在这飞艇上的女人不多,若不然,只怕弟妹连觉都睡不着了。”

    轻叹口气,王羽琨便拉着王叔出了屋子。

    鲛人与苍蝇头两人见状,也忙识相的道:“漠寒(老大),我们也先出去了,有空你将得来的宝贝给我们看看呗,还有那武术典籍,一定厉害的很,得闲了教教我们呗。”

    笑应了一声,白漠寒忙笑道:“这个吗,等过后咱们再说。”

    两人一愣,却也应了一声,都退了出去。

    司马霏儿忍不住一愣道;“漠寒,你怎么没有当场答应下来,你一向可不是个小气的人。”

    “门派典籍,如何能够外传。”将妻子搂在怀中,白漠寒这才接着道:“若是他们真的想学,我倒是可以代师收徒。”

    “如同你收白家人那样。”

    点了点头,白漠寒笑道:“不错,这是祖宗规矩,决不能破的。”

    知道对待师门方面,白漠寒可以说是坚持的很,司马菲儿也没有再劝,轻笑一声道:“不过若是知道随便认个师兄,就能变得那么厉害,是人也会抢着拜吧,我们的儿子呢,以后是否也要拜师。”

    “他们生来便是流云宗的人,定然会继承我的衣钵,待他们筋脉长成,我自然会领他们入门。”

    回抱着丈夫,司马霏儿好笑的道:“真的这么严格,连儿子都不能例外。”

    “宗门律法不是玩笑,宗门先祖既然定下了这样的规矩,那自然有其道理,也许旁人可为,但绝不是我白漠寒,我的儿子更该以身作则,决不能坏了规矩。”

    望着丈夫凝重的神色,司马霏儿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好笑的道:“瞧你那模样,活像要吃了谁一样,也不想想孩子才几岁,再说了他既然是你的儿子,你就该相信他们,定不负乃父之名。”

    轻轻的刮了刮妻子的鼻头,白漠寒有些好笑的道:“你啊,就是爱逗我,我也相信我们的儿子,定然会比我优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定然会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为他们日后的妻子,撑起一片天地。”

    没有人不喜欢听到儿子以后出息的话,尤其是从自己的爱人口中说出,司马霏儿身子一转,站起身来,刮了刮脸颊道:“有你这么夸儿子的吗,不过我喜欢,我司马霏儿的儿子定然是人中龙凤,再加上有你这么优秀的父亲教导着,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以后咱们家门前,只怕就要被女孩子给占满了,哎呀,这想嫁给咱儿子的姑娘太多,我可要挑花了眼。”想到这里,司马霏儿不由捂着胸口道:“一想到这里,我这心里就有些酸酸的,你说我这千辛万苦好容易养好的儿子,就这么轻易的被人给抢走了,真是越想越憋屈。”

    白漠寒无奈的站起身来,好笑的摇了摇头道:“儿子是成别人的了,可你不想想,过了一年半载的,说不定就冒出个孙子来,岂不是好玩的紧。”

    司马霏儿仔细一想,可不是这个道理吗,儿子长大了,既不好骗又不好玩,的确是没有孙子可爱,想到这里,司马霏儿不由已经开始幻想开,孙子的容貌来,更是下定了决心,这媳妇一定要捡漂亮的娶,这家世好不好倒是无所谓左右,反正他们什么也不缺不是吗。

    时间就在司马霏儿的胡思乱想中,慢慢的过去,第二日白漠寒夫妻二人刚坐到了餐厅,苍蝇头便忙凑了过来,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用猜,白漠寒便知道其是什么意思,见苍蝇头一直盯着自己看,白漠寒轻咳一声,忙道:“先吃饭,不论什么事情,也等吃完饭再说。”

    连连应了两声,苍蝇头虽当下将视线移了开来,只时不时视线,还是会移到白漠寒的身上,弄得白漠寒实在无奈的很,匆匆扒了两口,便站起身道:“跟我来吧。”

    见白漠寒碗中的饭食还剩下许多,根本就不是其平时的饭量,苍蝇头忙摆摆手道:“老大,我的事情不急,你还是快将饭吃了吗,不然一会嫂子只怕要赶我出去了。”

    白漠寒闻言好笑的道:“苍蝇头,你认为被你这么盯着,我还能吃得下去吗,算了,左右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等和你谈完,我再吃饭也不迟。还愣在那里干嘛,跟我来啊。”

    见白漠寒说真的,苍蝇头,忙将刀叉往桌子上一放,匆匆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了苍蝇头的房间,不等苍蝇头开口,白漠寒便率先道:“可是为了武学典籍的事情。”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苍蝇头抓了抓后脑勺道:“真不愧是老大,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摇了摇头,白漠寒无奈的道:“想来,你也应该听说过,曾经我代师收徒,收了个师弟,将宗门武术几乎倾囊相授。”

    话到这里,苍蝇头的双肩顿时垮了下来,有些尴尬的道;“老大那事情,我也听说了,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了,老大你放心,虽然我学不成你的武功,但是我依然是老大的苍蝇头,会牢牢跟在老大身边的。”

    白漠寒一愣,有些好笑的打断苍蝇头道:“等一下,我说你是从哪里得出,我不教你这个结论的。”

    苍蝇头茫然的望着白漠寒,却下意识的道:“老大,你说起原来的师弟,不就是要我知难而退吗,若我记得没错,你那师弟似乎坏的很,对老大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可以说的上是忘恩负义了。”

    揉了揉脑袋,白漠寒这下是真的忍不住笑了出来,“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跟你说过我收那师弟不好了。”

    苍蝇头一愣,忙回答道:“大家都这么说啊,还记得在司马家的时候,虽然司马家和白家相隔甚远,但是当日的事情我还是听到了不少,老大,你用不着安慰我了,你那师弟就是背叛你了。可是因为他,老大,你有了心理阴影,下定决定不肯收徒了吗,你放心,老大,以后若是还有想和你学本事的,我一定给你解决了。”

    见苍蝇头转身要走,白漠寒当下抓着其肩膀将其按了下来,这才没好气的道:“我说,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别听了些不靠谱的流言蜚语,酒乱说一通,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那师弟,根本就没有背叛我,是,他的家人的确对我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情,但他绝对没有参与其中,而且说实话,他的家人对我做的事情,我也已经以我的方式回击回去了,如今可以说是两不相欠,只是我那师弟一直放不下,觉得是他欠我的,我劝了几次,他都认准了死理,我也不好强求。”

    总算明白了白漠寒话中的意思,苍蝇头忍不住兴奋的道:“这么说,老大你根本没有心里阴影,也不排斥教我了。”

    白漠寒忍不住好笑的道:“那是当然,而且,你完全理解错了,我之所以提起师弟的事情是因为要想学我流云宗的功夫,那定然是要拜入我流云宗的,苍蝇头,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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