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交换,琥珀被压在沙发上,背抵着沙发扶手,裙摆卷到腰际,双腿大张。
    腿间阴阜处两瓣阴唇撑开来,露出红肿充血的阴蒂。伊莱亚斯用手指在阴蒂两侧耐心滑动,或者夹住蒂珠磋磨,或者滑到尿孔按压。
    尿孔下的小穴彻底张开,不断吞吃硕大的性器。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速度迅猛,甬道内的褶皱都快被饱胀得平展了。
    琥珀有些受不住,扭动屁股哭喊呻吟:“呜嗯……救命、还想要……”
    “怎么舒服到都说不清话了。”梅塔坐在扶手上,用大腿给她的后脑勺作缓冲,双手状似无意地抚摸她颤动的乳房。
    每一下撞击都猛烈到让她浑身颤抖,一天昼托起她的屁股,更顺畅地顶入更多。
    屁股悬空,恍惚间,她以为自己是靠着穴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做支撑的,忍不住绷直腿绞紧穴道,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刚咬紧下唇,就有人撬开她的嘴放进一根手指,她看也没看直接紧紧咬住。
    “真好,就是这样,”梅塔拨开她汗湿的头发,在额头亲了亲,夸奖道,“宝贝现在的表情真漂亮,是不是想要更多?”
    琥珀摇头又点头,爽出了几滴眼泪。她紧闭双眼像在感受什么,牙齿猛地闭合,口中的手指被咬出血来。
    她高潮了,插弄还在继续,较之刚才放缓了些速度。
    伊莱亚斯揉揉她的肚子,手中动作未停,从小腹一路吻到她下巴,眼睛亮晶晶地注视她:“肚子软软的像丝绒一样,喜欢。”
    琥珀勉强睁开双眼看他,感受到他一直在揉自己肚子上的肉,很想说她只是这个月无节制地多吃了点,又不想浪费力气说这个。
    性器霍地从小穴中抽出来,浓稠白精射了一大片在阴部,还有一天昼的手上。
    他似乎有些懊恼:“对不起。”
    “没事,擦干净就行了。”琥珀说。
    “这点事都做不好。”伊莱亚斯绕过他抽出条手帕擦掉阴部上的精液,擦完后拈住手帕一角甩到他胸口,他稳稳接住擦干净手。
    手帕浸透了浓稠的精水。
    “这里,”伊莱亚斯嫌弃地看着那条手帕,指着琥珀小腹和阴唇上残余的精液,“你给我舔干净。”
    “伊莱亚斯还真是严厉。”梅塔在旁作壁上观,捏捏琥珀的脸颊,笑道。
    湿软的舌头贴在小腹爬动,一天昼半跪地上,伏下身,舔吮掉自己无心射出的东西,很腥,口感奇特。
    舌头滑到微张的阴唇,再到肿出来的阴蒂。其实上面都已弄干净,但他还是舔了上去。
    柔软的,易坏的,这么小一颗,含住就能让琥珀叫出声。
    她又呜呜地喘,伊莱亚斯也喘,喘得比她还重。他那根泛粉的性器深深捅进穴里,完全舍不得抽出,顶在深处快速蹭动。
    穴被插着,阴蒂被吮着,乳肉被揉着,嘴唇被含着。她全身上下都舒舒服服的被服侍了个透彻。
    “这样会舒服吗?”伊莱亚斯改变了抽插频率,顶得又慢又重,戳着宫口顶。
    琥珀胡乱点点头,刺激得想弓起背,敏感点刚好被顶中,每一次快要高潮时,因为缓慢的撞击而暂停了高潮,从而延缓快感。
    “快一点……”她想高潮却没办法,终于忍不住催促道,“再快一点。”
    伊莱亚斯痴痴笑着抬起她一条腿,边舔吻膝盖边肏得更快更重。
    她胡扭身子,伸直手臂想要抓住些什么,伊莱亚斯也伸长自己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紧密相贴。
    琥珀抠住他的手背,划出红痕,这痛意让他昂着头喘出娇媚的呻吟,下身的性器入得激切不已。琥珀抬起上半身又重重落下,身体和大脑炸开花一样。
    缓过神来时是在浴缸里,琥珀泡在温度适中的热水中,想要直接融化掉。身后有人抱着她,性器拓进穴里顶了几下,响起一片哗哗的水声。
    她感觉穴里除了这根肉茎,还有什么细细长长的东西顶住宫口,很酥麻。
    “有东西没弄出来,伊莱亚斯是不是射在里面了?”她尽力扭过头去看身后那人,提醒道。
    “别急,我看看。”梅塔吻吻她的发顶,抽出阴茎,探手进去摸索,轻松夹出一条乳白色的精栓,他失笑,“原来如此。”
    在这里给他使绊子。
    梅塔抱起琥珀的双腿,把阴茎重新送进去:“累了吗?我来就好,今天辛苦了。”
    在温温柔柔的顶弄和舒适的热水中,琥珀瘫在他怀中,脑袋一歪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琥珀发现自己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记忆中,好像是梅塔抱着她上楼回房间,边肏她边走的……
    上床后四个人又做了好久,她都分不太清是谁的肉棒插在自己身体里,反正下体直到现在都留有那种涨涨的感觉。
    琥珀翻了个身,透过半开的窗帘看到高悬的月亮。腰间压着一条手臂,她懒得拨开,躺在床上发呆许久,脑中忍不住回味刚才那场性事。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她转过头借着月光看到个模糊人影。
    “你干什么呢?”琥珀坐起身揉揉眼睛,问那个人影。
    一天昼放了几件衣服在她旁边。她看了看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弄开腰间的手臂,默默套了件连衣裙。
    伊莱亚斯睡在琥珀旁边,还没醒,一头红发绸缎般凌乱铺满他身侧。
    刚被她扔回他身上的手臂摸索着,直摸到她的身体才停下。琥珀执起他的那只手抚摸,软若无骨。
    食指戴戒指,金的月桂叶绕着一颗粉晶嵌合起;颗颗指甲杏仁般饱满,搽裸粉的甲油;中间两指甲倒修剪得很秃,也不搽甲油,为的什么不言自明。
    琥珀看到他这个戒指,突然想起自己给一天昼买的礼物还没送,遗忘在手提箱里。
    她趴在床边拎出箱子,从里掏出个木匣,挥挥手唤来一天昼。他走来蹲在床边,琥珀凑上前去,他张开唇齿。
    琥珀疑惑了下,突然恍然大悟,调笑道:“你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
    他闭上了嘴。
    琥珀反掐住他的脖子,在脖子上嘬出几个红印子,又吮他的唇,浅尝即止。
    亲完了,她捧起那木头匣子,献到他面前:“给你买的哦,是礼物,自己打开!”
    他迟疑了一下,才按住匣子开关。盖子弹开,一串项链整整齐齐展示于黑丝绒布上。
    项链主石是一颗圆形切割蓝宝石,天空般透明纯净,镶座为太阳状黄金,点缀明亮式切割钻石。寓意永不坠落的太阳。
    见他久久不出声,琥珀说:“要是不喜欢,我给你换一个。”
    “没有不喜欢。”一天昼抱紧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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