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轻云淡地说出那些震碎三观的话,林尔幼已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还是不是沉厉,是不是她的哥哥。
    那个曾经表面一脸嫌弃,实际上早就为她打理好所有事情的哥哥,怎么回想都是一个操心妹妹而再正常不过的兄长。
    照顾她、教训她、说她逗她损她……
    无论如何,林尔幼都想不到,也不敢想沉厉对她会怀有那样的心思。
    是该欣喜,原来他也喜欢她。
    还是该逃,该报警。
    他变态恶心,他强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积攒的委屈与剧烈的情绪交织成一条粗长的麻绳,在黑暗中将她捆绑,禁锢在凌迟的刑台之上,每一刀下去都是要命的疼。
    凭什么只有她披着背德的枷锁,小心翼翼的一边遏止一边无法控制地喜欢上一个人,她拼了命地想要截止这段不为人知的禁忌之情,仅为自己了孤独终老的退路。
    而他却以兄长的身份为名,声称是为了她好,从初中开始便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或是即便她知情也认为合理地介入,控制了她的生活,并且排除了她周围的异性朋友。
    他是不是早已察觉到她对他的情感变质,却只是旁观,任由她在独角戏般的感受中不断挣扎,如同一个小丑。
    纷繁的猜想让她恨不得狠狠地扇他一巴掌,怒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可是他的妹妹啊。
    最终,她也只不过是平静痛苦的凝望着他。
    …
    当苦涩且让人难解的笑意从她苍白的脸上展露。
    林尔幼抬手抱着沉厉的脖颈欺身吻了上去。
    同一时间,他瞳孔放大,错愕到短暂的忘记去回应她。
    她亲的十分生涩。
    不会舌吻,软糯的舌头毫无章法的闯进他的嘴中,蛮狠地舔弄两下又退了出来,对着他的唇部啃咬。
    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内蔓延,察觉到沉厉反应过来,林尔幼立即收手。
    她推开他,从他身上下来。
    沉厉的样子稍显狼狈,眼尾泛着红,淡色的唇被咬破渗血后变的赤红。
    林尔幼跑回卧室,反锁上门。
    赤裸的身躯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
    下体的疼痛使她紧蹙眉间,待擂鼓般的心跳声停止,混乱的情绪稳定下来,她才伸手按下灯的开关。
    借着灯光,林尔幼颤生生地打开双腿,注视腿心。
    那里很红,
    也肿了。
    被他揉到高潮的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像跌落云端,四肢百骸都被电流窜过密密麻麻的快慰几乎将她烧尽。
    林尔幼脸颊红润,迅速将腿并拢,穴道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顿时羞耻至极。
    从浴室出来,林尔幼特意穿了一套可以遮挡住身上痕迹的睡衣,尽管这样,那一动就隐隐作痛的某处依旧在不断地提醒她。
    沉厉对她的施暴。
    他要她怎么报警,报警来抓自己的亲人吗?
    被窝里,林尔幼蜷成一团,只留出一颗脑袋在外,望着窗外的月色,伸手擦了擦眼泪。
    凌晨两点,她哭哭啼啼地打通林霜的电话。
    女儿在电话那头哭,林霜担心坏了,但她身处瑞士一时间回不来,再急也只能一遍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妈妈的声音,林尔幼心里的罪恶感和委屈被渲染,哭的更加难过。
    “妈我……我最近压力好大,就是想你了。”
    林霜安慰道:“是学习上的压力大吗,幼幼啊,妈妈不要求你学习有多好,能不能考上一个好大学这些都不重要,妈妈和哥哥有能力为你遮风挡雨一辈子,你只需要每都天开开心心,不要给自己施加压力。”
    林尔幼鼻音微重:“嗯……”
    林霜:“要不然妈妈给你请个长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不了……我……我想去学校。”
    “那也行,幼幼乖,早点睡觉。”
    “知道了…”
    “晚安宝贝。”
    挂断电话,林尔幼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进入睡眠。
    …
    少女的卧室,暖色的床头灯照亮一小片区域。
    她恬静的睡颜仍挂泪痕,弱小可怜的躺在床的边缘。
    沉厉轻手轻脚地掀开她的被子,脱掉睡裤,继而把她的腿分开,往穴里面涂抹药膏。
    冰凉的固态透明药物被手指温柔的推进穴道,伴随着似有若无的吟声从她嘴里流出,应该是药物起效,缓解了体内的疼痛,她的眉眼肉眼可见的舒展。
    沉厉喉咙一紧,那根手指插在穴里不舍拿出。
    那时只进去一半,紧绷的穴道严丝合缝的包裹阴茎。
    险些夹射他。
    粉嫩无毛的阴户,很漂亮。
    比他想象的还要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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