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岸(穿越种田文) 作者:张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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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定辉的眼立刻亮了起来。

    “你睡吧,我不会走了。”

    “我不困。”

    刘文皱了下眉,郑定辉连忙道:“我、我怕我这睡,就再也见不到大哥了,我知道大哥说话算话,可是……”

    说到这里,他又咳嗽了起来,这次咳得比前两次都厉害,就仿佛天翻地覆地动山摇似的,鲜血是口接口,不要钱似的往外面喷,外面阵骚乱,但还是没人进来,刘文忍无可忍:“你够了!”

    郑定辉抬起头,有些可怜的看着他,那眼神,如同受惊的小兔,刘文磨了下牙:“还不让太医进来,该怎么治就怎么治,该怎么解毒就怎么解!”

    “大哥……”

    “郑定辉,你以为我真是傻瓜?”

    “大、大哥……”

    “快点,否则、否则……”他否则了半天也没想到要否则什么,只是拉着郑定辉的领子,半天也松不开,郑定辉叹了口气,顺手按着他的,“我就知道,骗不了大哥,可是大哥……你是真允了吗?”

    刘文瞪着他,郑定辉道:“大哥过去说三年,我就心意的等三年,当时朝中也不好,我也不想让大哥陷到那些麻烦里。那时候,我边想着大哥三年后应该会回来,边又想着,也许大哥,只是在敷衍我……”

    “我不希望是后者,可是我又知道,后者的可能很大,而每次想到这些,我就觉得……无法忍受……”

    “是不是能直当兄弟?我想了,我也试了很次了,真的,可是不行,我不想让大哥和别人组成个家,我也不想,让大哥和别人在起……”

    他说到这里,又咳嗽了起来,这次总算不那么厉害了,但也咳了好会儿:“我和过去不同了,我真的杀了很人,有用刀杀的,有用箭杀的,也有,随口吩咐的……”

    “我想到以后不能和大哥在起,我就、我就有些不能控制,我就想、想做些无法挽回的事情,我想绑着大哥,困着大哥,我还想过……但如果我真那样做了,这生,也就真的不能和大哥在起了吧,我没有路了,大哥……”说到这里,他闭上了眼,“我没有其他路好走了,我只有这条,卑鄙的无耻的赌博性质的选择……”

    “大哥,你怎么选,我都认……”

    “都认?”

    过了好会儿刘文才开口,郑定辉点点头。

    “你这毒……”

    郑定辉的脸色立刻变,他本来只是白,现在加了种青,混着他的脸色,就带了种死气,他嘴唇哆嗦,慢慢的说:“大、大哥走了,我、我就解,大、大哥不、不必担心……”

    这么说着,他又口血喷出,这次,已经带了鲜红的颜色,完了,完全没有希望了,这次,是真正的要做兄弟了,以后再见面,就只是君臣了……

    想到以后的几十年,刘文见到他,都只是平静的、恭敬的下跪行礼,想着他和刘文就算再怎么接近,都再也无法交心畅谈,想着他们就这么永远的保持步之遥,他的心不由开始疼痛,这种疼痛是他所熟悉的,这两年,他没有少幻想过此事的情景,每次想到这种结局,他都会有这种感觉,只是这次,为剧烈。

    真的不行了,已经用了所有的办法了,从在回马见到刘文,他就在努力,如果刘文有点点的原意遵行三年之约的意思,也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可是刘文没有,他只有退。

    他做菜、倒酒,回忆过去,希望刘文能心软,刘文也真的心软了,但依然没有意愿和他在起的意思。那夜,他看着熟睡的刘文,几次的想就这样将这个人绑在身边,几次的又想,就这样放手,但到了最后,还是想要再赌最后次。

    他要赌什么呢?赌刘文会不会心软?赌刘文能不能看穿他的骗局!

    不,都不是,他知道刘文定能看出这个骗局的,虽然他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是可以制造出个真实的骗局,个天衣无缝的陷阱,但那就必定要骗刘文生。

    他不想那样。

    他赌的,只是他在刘文心中的份量!

    若是他在刘文心中的份量超过那份道德约束,超过他对麻烦的排斥,超过他原定的人生计划,那他,很可能就这么留下了,可如果没有,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心中撕裂的痛苦越来越重,如同骨肉分离,如同抽筋扒皮,痛的他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他的嘴中无意识的发着呻吟,个个的面孔在他眼前闪过,在灯下做活的母亲,城中偷偷给他塞馒头的妇人,歪着头绷着脸,看似在数落他,其实是为他好的刘武,以及笑嘻嘻天真可爱的英儿,但最后留下的,还是那坐在阳光中的人。

    明明也不大,却已经有了成年人的气度,低着头的嘴角派柔和,看到他醒了,回过头,轻轻的吐出那句话:“按手印吧……”

    按手印吧……

    少年了,他总会记的这句,如果当时刘文做的是别的打算,如果当时刘文的手段再差些,如果当时他,痞些,也许以后就完全不同了。

    “大哥、大哥……”

    他想着,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念出了声,只是无意识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因为太过用力,缎子的床单很快被他抓破了洞,他依然无意识的向下抓去,他的身体无意识的开始扭动,因为憋闷的太厉害的嘴也张了开来。

    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如果让他舍弃帝位,也不会这么痛苦吧,如果让他和刘文去过那种养鸡种田的小日子,也不会这么难以忍受吧,为什么觉得那么重要的权利位置,在这个时候也变得不过如此呢?

    他是不是,能重新选择次?

    迷迷茫茫中,他想着那个岔道,刘文和那个位置,真的是不能并存的吗?那时候他不觉得是,而现在他则不由得想,如果他放弃了那个位置,现在会不会就又是个样子?

    他的身体开始缩卷,因为太过用力,胸口那处的血映的越来越,他没有感觉,只是感觉很难过,当初在王普县浪迹,朝不保夕的时候没有这么难过,在豆满城头,生死不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难过,甚至在潜伏在雪地中,偷窥着戎族大军,冻的全身都没有知觉的时候,也不像现在这么难以忍受。

    要死了吗?

    是要死了吧,就算没有人要杀他,他也是要死了吧,不过,死了也好,死了就不会这个样子了吧……

    他这样想着,却突然觉得个有些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头:“赶快叫太医过来吧。”

    好像有声音这么说,但他却没有反应过来,叫什么太医?叫太医做什么?

    “小子!演戏也够了,不要做的太过了!”

    演戏?什么是演戏?

    “郑定辉!”

    郑定辉?好熟悉……不过,那又是谁?

    意识在虚空中漂浮,切都在像朦胧中靠近,他好像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又好像听不到,不过那都不重要了,他只要、只要……

    只要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那样挣扎着,扭转着,而此时,旁边的刘文也怕了,在听到郑定辉遇刺的消息的时候,他真的惊,不过几乎就在立刻,这会不会是个陷阱,所以他招来手下吩咐,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是探查原因。

    这路上,除了询问经过,他几乎言不发,他希望这是郑定辉自己设的个局,如果郑定辉自己设的,那他就不会有真正的危险。但如果真是这样,他又极为愤怒!

    在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就有六成的把握了,遇刺,如果不是假的,那也是顺水推舟,可是,在真正的叫到郑定辉的时候,他还是被惊住了!这个局也许是假的,但受伤绝对是真的!而且,不是鸡毛蒜皮的受点轻伤,这个人就怕自己伤的不够真,不够彻底,不仅弄出了那么大的块伤口,而且在伤口上喂了毒。

    在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避无可避。

    再之后,郑定辉那样如同孩子似的拉着他,就算知道是假的,这个家伙已经离纯真有十万八千里了,他那被骗的火气也消了,会没有口答应,的还是放不下面子,当然也不习惯,让他说什么我不会再离开你之类的话,他宁肯自己去找个雷劈劈!哪知道只是这么含糊的应了声,郑定辉就成了这个样子。

    看他抽搐的几乎要休克了,他上前把打到他脸上:“他妈的郑定辉,你给我睁开眼!”

    郑定辉的睫毛眨了两下,然后有些迷茫的睁开眼,但是半天都没有反应,刘文又往他脸上打了下:“你他妈的骗了老子就这么算了?”

    “大、大哥……”

    “是我!”

    郑定辉看着他,刘文吸了口气:“不准封后不准纳妃不准生儿子,不准在老子面前称朕……有人的时候例外,不准拿架不准摆谱,你要是有样做不到,我就踹了你!”

    郑定辉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后狂喜的表情浮现在他的眼中:“大、大哥……”

    “大你个头!还不赶快叫太医!”

    ……

    在很久以后,郑定辉每次想到这夜,都会傻乐阵,而刘文每次想起,都会再折腾郑定辉番,而其他人,则是不敢再想这夜……

    番外三 独占三秋芳 ()

    番外三 独占三秋芳 ()

    烛光下,英儿将最后个结扣打好,然后用手摸了摸,软和温暖,绝对不会冻着自家儿子了,这才满意的露出微笑,旁边的大丫头冬梅道:“少奶奶亲手做的衣服,少爷穿了定非常舒服。”

    英儿脸上笑着,嘴中则道:“他个小小孩子,连话都不会说呢,懂什么舒服不舒服的。”

    “怎么会不懂?小孩子才懂的很呢,点不舒服都有感觉呢,我早年帮着我娘带弟弟,开始的时候,怎么带都带不好,每次弟弟到我手上都要哭,但让我娘带,立马就不哭了,我先前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是这小孩子也认人,虽说他还不能说吧,但也知道谁是他娘,他是从谁肚子里爬出来的,天生的就带了股子亲近;二来啊,也是我抱的方法不对,虽说也错不吧,可就是那么点点,小孩子也是能感觉的出来的!何况小少爷又那么聪明,可比我弟弟懂事呢。”

    “可不是,小少爷见了少奶奶就知道笑,可是有颗七窍玲珑心。”

    旁边的奶娘也跟着附和,虽说知道这是随口的奉承,但哪个当娘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优秀?英儿听了,还是满心欢喜,也是凑巧,原本熟睡的小家伙就在这个时候醒了,还不会走路说话的小孩醒就用自己的哭声来宣告自己的存在,奶娘连忙将他抱起,换了尿布喂了奶,又抱到英儿面前,英儿在自己儿子的小脸蛋上摸了摸,又拉了拉他的小手,发觉有些凉,不由得皱了下眉,那奶娘是个机灵的,见这样立刻道:“这两天温度可是有些降了,也要给小少爷再穿厚实些了。”

    冬梅道:“我看还是点火盆子的好,穿的太,小少爷也会觉得束缚的。”

    英儿想了想,道:“从明儿起,这屋里就开始点火盆子吧,不过白天还暖和,也就早晚用下好了,白天还是带大郎晒太阳,不要怕晒黑了,男孩子,黑点也没关系。”

    她说着,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越看越爱,忍不住的,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亲,孩子细嫩的肌肤贴着她,令她有种欢喜的满足。当年她在刘家村连白面馒头都吃不上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天的情景,那时候,能吃个鸡蛋就是过年了,而这切都是因为他有两个,不,三个好兄长,特别是大哥刘文,若没有他,不仅是她,他们整个刘家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而且就算是现在,大哥还在不断的帮她,甚至连生孩子……

    想到这里,她有点害羞,可眼前这个白白嫩嫩的儿子,还真是亏了刘文。

    她和孙鹏订婚并不晚,虽然在开始他并没有觉得那个有些呆气的少年有什么特殊的——在刘文光辉的光芒下,她当时看谁,也就那个样,不过在观音教的事情上,孙鹏挺身挡在她前面,在她为难茫然的时候,不断的给她鼓励安稳,虽然有些迂腐,却能感觉到他的真心,渐渐地,也就真有了感情,之后孙家的长辈上门求亲,刘文在问了她的意愿之后,也就点头了,但却提出了要再留她三年,那时,她已将近十五,三年后,虽不能说就耽搁了嫁期,可也着实不小了,她当时不太明白,只是想着大哥不舍得她早嫁,她也想陪陪大哥,因此也没有想,后来待她出嫁的时候,教导嬷嬷对她说的番话,她才有所领悟。

    “咱们女人啊,结婚嫁人是这辈子最大的事了,不过嫁了人,就不比在娘家了,到了婆家,要侍奉公婆,管理家务,婆家是个明理的,也就罢了,要不然……郡主别嫌我说的话不好听,这话虽难听,却是咱们少辈总结下来的呢。”

    她当时虽觉得这不像个嬷嬷该说的话,但也知道,这的确是至理名言,只是她也不好说别的,只是点点头,那嬷嬷又道:“而对咱们女人来说,最最要紧的,还是有孩子傍身,最好是能有几个儿子,若是有三四个嫡子,哪怕犯了些小错,该有的地位体面也还是会有的,若个儿子都没有,哪怕再贤惠再讨好,那十成的好,也落不下成,因此,但凡嫁出去的,都会努力的生个孩子。”

    她听的面红耳赤,却还是支着耳朵,这些,她也知道,不说大户人家,就是村子里也是如此,有些妇人生了四五胎都是女儿,也还是要生,哪怕穷的已经养不住了,也要把女儿卖了生儿子。

    “其实生孩子那是说话的?生个孩子女人在生死关中上走圈,就算能活过来,也不知要耗少元气,所以这孩子是要生,可也不能生太了,否则人老珠黄,就说男人赞你贤惠,还是会忍不住去找那年轻貌美的。就说以郡主的身份,郡马爷不敢将人领回家,弄个院子在外面养着,或者捧楼里哪个姑娘的场……也总是膈应人的。郡主不要害羞,嬷嬷是女人,虽说咱们女人自生来就受这要贤惠的教育,可又有哪个是真心愿意把丈夫和别人分享的?就算面上装着大肚,又哪能不怨、不恨呢?”

    她当时听了,心中也只有叹息,她那几年,没少看书,就是历史上有名的独宠的、美貌的,也大只是时,真正说生世的,那真真是要方死的早了。

    “郡主是个有福的,这番话是侍郎大人让老婆子来嘴的,也是让郡主心中有个数。侍郎大人还说了,您还年轻,若时没有孩子,也不用急,不说身体没问题,就算有,也可以慢慢调理,万不能因此耗了心神。就算真有个什么不妥,郡主也大可回来,择人另嫁!”

    那时候,她只是懵懵懂懂的听了,后来才知道,这是真正的番金玉良言。

    她结了婚,成了少奶奶,不可避免的,也要和其他人家的夫人小姐走动,看的了,才知道自己是么的幸运。就说那家中有权有势的,在当小姐的时候怎么被宝贝,嫁了人,也要被困着,上面有婆婆看着,左右说不定还有嫂子小姑子盯着,下面还有仆人丫鬟,虽说这些都是佣人,可那嘴也和刀子似的,有点点差错,那就能传的十万八千里远。

    有那运气好的,结了婚就有孕也就罢了,若是年半载还没有动静,下面的话,能难听死,那时候女子只有边小心调理,边佯装大肚的给丈夫张罗。她见过两个,明明身体无事的,可就因为三年不孕熬的不成了样子,当年那么鲜美漂亮的小女孩,看起来硬是有三十!她曾看不过去的劝过,得到的答案却是:“好妹妹,我知道你是真心疼我,我也知道这个理,大夫也是说过的,可是,这怎能放开呢?你看看现在不仅这家里是怎么埋汰我的,就连我那娘家……虽说我爹娘待我还如常,可下面,却是说什么的都有了!就算我拿起架子,打杀两个,但我又怎么能堵住这天下人的嘴?妹妹你是个有福的,有这么好的机遇。而我这辈子,是完了!”

    不过二十出头,却说了辈子!可是,看着她那死寂的双眼,她也只能无力的再劝诫两句,那时候,她和孙鹏已成娘年,依然无孕,不过她却没有什么压力。

    这第是,孙鹏当时在衡州上任,就连过年的时候,也只是派家人捎带东西去问候,整个府邸后宅,就她这位少奶奶,自不敢有人给她脸色;而就算和那些官场夫人打交道,别人也只有敬她的,在般的场合中,哪怕是比她年长的,也比她的品级低,无论心中怎么想,总不敢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当然,她也听到过别人背后的议论,最初的时候也狠狠的哭过次,后来经过孙鹏,还有那嬷嬷的开导,也就想开了。

    孙鹏说:“那些妇人,最是无知,你何必和他们般见识?我待你如何,你还不知?”

    嬷嬷说:“少奶奶,哪个背后不说人,哪个背后不被说?您若为此生气,那才是生不完呢,他们不敢当着您的面说,这就是您的福气了!”

    孙鹏的话,令她欣喜,嬷嬷的话,却令她醒悟,她已经有了这么好的运气,若再自寻烦恼,那才是浪费了家中几位哥哥的苦心,又过了半年,孙鹏被调到京城,她自然也跟了过来,在来京后的第二个月,就有了身孕,而自她检查出身孕的第二天,宫里就又派了个嬷嬷和个太医来常驻,之后每天的起居坐卧,都有严格的规定,虽然后来也检查出胎位不正,可纠正的早,等到要生的时候,只用了不到个时辰就生了出来,最是顺溜,这对别人来说的生死关,就这么让她过了。

    举得男,她的地位再无可动摇,也再没人能给她不痛快。

    “老爷回来了!”

    前面有人来报,她当下把儿子交给奶娘,迎了出来,孙鹏已经走了过来,看到她,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天凉了,你还出来做什么?”

    “不能到大门口迎,还不能在这二门里接你?”

    她笑语妍妍,那样子,稳重中又带了几分俏皮,看的孙鹏心中直发热,不由得,就想到那个嘴角含笑,从容中带着几分风流的青年,顿时,他的脸又板了起来。

    独占三秋芳 (二)

    番外三 独占三秋芳 (二)

    英儿是个机敏的,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只是现在身边堆人,也不好问,只是边服侍他换了衣服,边又让人送上热水毛巾热茶。

    孙鹏换了衣服,洗了手,身上舒服了,心中也舒坦不少,他也知道自己的脸色有些吓人,不免有些后悔,不管他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也不该把这心情带到家中,因此在坐到椅子上的时候,他就对英儿笑了笑,打开茶盖,吸了口气:“这香气,和往日的,可有些不同。”

    “这是今天下午,大哥派人送来的,说是衡州那边新出的秋茶,知道你爱喝,就给你也送来点,他得的也不,所以也只能让你尝尝鲜罢了。”

    其实刘文就算也关心孙鹏,但也不至于连他爱喝茶都这么留意——若是他正好手中有大量的,那送给他些也无妨,可若是他自己也得的不,还要再送给孙鹏那就不太可能了,毕竟也不是什么必需品,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没了这种茶,自然还有那种茶,孙鹏家中也不缺钱,自己也有俸禄,哪用得着他事事操心?会有点好东西都往这边送,的,还是因为英儿。

    不过这种话,刘文不会说,英儿自然也不会说,孙鹏就算有这种感觉,也还是会认为大哥真关心自己,只是这次想到刘文,他不免又叹了口气,英儿使了个眼色,让屋里的人都出去了,这才开口:“怎么了?”

    “陛下实在太过分了!”

    要说朝中的事是不该在家说的,但他这次他实在忍不住了,而且,这也不算什么朝中大事,因此英儿问,就说了,英儿愣:“陛下?这是从何说起?”

    “陛下,陛下已经抢了花、华贵人,现在还要召七娘进宫!”

    “啊?”

    “你说这事是不是太过了,是,陛下是个念旧情的,可这旧情有不同的念法,没必要偏偏就召到宫里!先前说他和华贵人感情好,后宫就这么个女子,朝中各位大臣都屡次三番的递折子,要选秀,他都推了,这次好不容易不推了,却是要招大哥家的七娘进宫!那七娘虽然只是大哥家的厨娘,但大哥这么久都没有成亲,和那七娘……自也是情深意重的,虽然因为种种原因,大哥没有正式聘她,可、可那也是大哥的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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