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现代出嫁奋斗史 作者:五色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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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心服。

    他在这里走神,也落到了威廉眼里。威廉察言观色,还能不知道教主不满什么?加快打完了套长拳,收了势就凑到教主跟前:“亲爱的,我知道你期待我的武功尽快提高,请你不要太快失望,我还有东西要给你看,定能让你感到满意的。”

    他眼睛里闪着自信的光芒,比教主那身银饰映出的阳光还要闪亮,令人不得不信。教主半眯起眼,低头轻拨了拨胸前的银饰,手下发出阵阵叮咚脆响:“你还卖什么关子,快把你压箱底的本事都拿出来,分坛眼下有两个武林盟主在,你若比他们差太,本座也不好说服手下弄他们回去。”

    教主这么说,威廉立刻想到了那个姓吴的盟主,心中大为紧张,也顾不得邀宠卖乖,立刻到卧房里穿了身新改良的紧身衣,到教主面前抱拳:“我再打回唐特助教的拳法,你看看这回有什么不同。”

    说罢,威廉就拉开架子,招势地打了起来。他这回再出拳时,却比刚才那空有架势、全无力道的样子截然不同,不仅拳风凌厉、劲道十足,是张驰有度、连绵不断,仿若换了个人般。教主越看越惊,等他打完了这趟拳,立刻起身拉他坐回了沙发上,细问他是怎么进度得如此神速,这衣服上又装了什么高科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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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传功 ...

    说到武功,威廉是和别人都比不了;但说到战斗套装,他虽然没亲手发明,却是在实践的第线,也提供了许改造思路给泰勒表弟,替教主讲解起来也是套套,说得滔滔不绝。

    在教主的鼓励之下,他当场就脱了新做的体式套装,故作不经意地露出二次发育的胸肌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以及八块健壮的腹肌,把新套装摊在腿上,提着领子介绍道:“这件衣服胸前控制中枢里装了片芯片,可以控制四肢关节处的微型动力系统。然后我的人把唐特助打拳的动作录制下来,分析他运动时每块肌肉的爆发的力量和肢体变化的速度,把数据都输入芯片里。等到我穿上这衣服之后,只要按着之前输入的程序练习,芯片会自动修正我的动作和程序里不同的地方,加快运动速度,调整关节角度之类,所以打出来的拳看着和唐特助也差不了少。”

    教主听完之后,狠狠夸赞了他顿有脑子,想得周到。夸归夸,夸完之后,教主还是对他这做法有些担忧:“唐绍和你不同,他从小练功,骨骼强健,筋肉柔软,弯转随意,劲道内含。可你只是个普通人,筋骨僵硬,他能做到的地方,你有的根本不能做。这衣服据你说的,是强推着你的肢体到了该到的位置,不是出于自身的意志,会不会在推拉之中,伤到你的筋骨?”

    先前他直觉着威廉这身衣服好,是觉着穿了之后人能飞能跳,也能扛打,还装了激光武器,只要穿上就能和武功中人相较,甚至面对他这样的高手也不致于让人击而败。改造之后这衣服虽然精细了,还能让人使出超出本身能力的拳法,可这样以外力推动人行动,搞不好可是极伤身体的!

    教主的担心威廉也感觉得到,连忙向他保证,这种调整都是注意了他身体的承受力的,有的部分他实在做不到,会由分布在关节处的动力系动产生压缩空气,代替他本人释放力量,从而对外攻击。

    他说了许东西,教主也不能完全听懂,而且事关威廉的身体,就算懂了他也不大放心。只是男子汉大丈夫,要求追武功极限,有时生死尚且顾不得,何况是受伤?教主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也颇理解威廉的做法,话说到这里就不再劝他,转而抓起他手腕,三指轻按脉门,取了尺、寸、关脉,探他体内气血是否有涩滞之处。

    按了阵,教主终于相信威廉并无什么大碍,气机内息都还没练出来,也谈不上受伤;至于肌肉拉伤之类的小伤小病,教主拉着他的手脚摸了阵,威廉都挺自然地说不疼,大概是练得时间不久,还没来得及劳损成伤。

    可这么东摸西摸的,威廉的火气也慢慢被磨蹭上来了,光被教主小打小闹的摸着根本是杯水车薪,不够解渴的。他的左手慢慢地抚上教主的手臂,上身微微前倾,以种压迫性的姿态接近教主,右手轻抚上教主的脸颊:“复生,我觉得咱们今天讨论的关于武功方面的东西已经够了,可以再讨论点富于生活气息的内容了。”

    那双碧蓝色的眼睛坚定而又深情的望进教主眼中,看得教主阵恍惚,手下微微用力抓紧了威廉的脉门。威廉死死咬住牙关,忍下了手腕传来的骨裂般的痛楚,眼中微含水光,显得加柔情动人,脉脉不语地坚持勾引教主。

    教主前后两世共活了三十八岁,往哪搁也是大龄男青年了,而且这辈子还正处于青春期,又吃了许添加激素的外国肉食,对于眼前的诱惑顿生种把持不住的感觉。反正这个威廉也是他的人了,又这么主动,要不就……犯回错误试试?教主的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来,手下的肌肤又是片滚烫,带着令人悸动的热情,引诱他顺着脉门往上摸去,直摸到威廉弹性十足的胸肌上。

    威廉的胸,比起唐特助的,还是小几号啊!摸到那里,教主就不由得有些走神,这走神,倒是感觉到了威廉不正常的肌肉颤动,和胸前薄薄的层冷汗。

    “怎么回事,你哪里不舒服了?”教主心中凛,急急问道。莫不是少林心法现在有了什么改进,只要动了□就要内息逆转?可威廉还没到能练出内息的地步啊!教主想不出原因,急急放开正在袭胸的手,右手再度摸上了威廉的脉门。

    他的手再搭上时,威廉终于忍痛不过,闷哼了声。教主这才看到,他刚才握过的手已是片红亮,并非□所致,而是自己个失手握得太狠,伤着骨肉了。教主无奈地闭了闭眼,从怀里取出瓶白药来,拿酒化开了替威廉涂在伤处,再将床单撕了条裹上,顺便替他把胳膊吊到了脖子上。

    这么闹腾,教主这片好色之心也化为乌有,再也不敢碰眼前这个玻璃美人了。

    没有武功是真不行啊!就算是这套衣裳能顶了内功,难道他们以后洞房花烛之夜,威廉还要穿着这身孝袍子跟他行房?教主起身来,烦躁地遛了两圈,看着委委屈屈往下半身套衣服的威廉,长叹声,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能由着威廉自己再胡闹下去了,为了他们俩的未来着想,还是先传他部分功力再说吧!

    教主是个行动派,想到就做,也不管天色早晚,立刻吩咐威廉把唐绍和徐儒叫进来护法。唐特助正在外头和徐特助大讲特讲他们最近过的漫画般的生活,突然蒙教主宠召,从架空未来般的高科技生活重新又跌回了不知年份的古代江湖——教主要把身功力传给威廉,让他和徐儒在门外护法!

    这简直就是《天龙八部》里无崖子和虚竹的现场啊!难道他们魔教又要换教主了,然后现任教主就退位为教主夫人?唐特助和徐特助激动得眼里放出道道绿光,恨不得“嗷”声来表达自己此刻的激动心情,在教主目光的安抚之下,他们又双双把这声嚎叫咽了回去,恭恭敬敬地答道:“教主放心,属下定守卫好这道门,绝不让任何人侵扰教主传功。”

    安排好了守门的,教主就强行把威廉提到了床上,给他摆出五心朝天的盘坐姿势。自己也摘下了腰上的银饰,盘膝坐在威廉身后,两手抵上他后心位置,将内力自丹田气海中调出,自手掌中缓缓逼入威廉体内。

    说是传功,教主也没有把身功力都传给威廉的打算,只是替他打通了任督二脉,略微输入了些真气。他们魔教的功法与正派不同,都是走的以毒养功的路了,像威廉这样的普通人,要是口气输了内力,只怕毒也把他毒死了。他这回传功不求次传出个武功高手,只是先给威廉打下点底子,好让他以后内外双修,从武功道上也有点成就。

    虽然只传了点基础内力过去,威廉的身体也比之前有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他任督二脉已通,内力也被教主催动着,在体内运转了几个周天,对于练习内功之法也有了些领悟。教主收功调息之时,他就自己试着把内力在任督二脉中运转了几回,感到经脉中片清凉之感。

    这种体验在威廉看来简直就像是神话样,比起他穿着超人套装行侠仗义还要超现实。他不敢试,等到教主收了功起身,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复生,你在我身体里放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它能自己在我身体内部来回转?我以后会不会被那种东西吃掉呢?”

    无知、愚昧、迷信!教主的眼神中赤|裸裸地表达出了以上三个意思。他喝了口水润喉,连看都不看瘫倒在床上的威廉,从怀中掏出个维生素瓶子,从里面倒出颗姆指大的药丸,放到杯中化开,端到了威廉面前。

    “来喝了这杯水,喝了之后,喝了之后再按我刚才运功的法子,就在本座眼前练个小时。”教主声音生硬,态度坚决,威廉想到自己刚才被教主摸就伤的表现,心虚气短,不敢和他拧着干,只好接过了杯子,也不管里头是什么东西,口气就灌了下去。

    灌下之后,他又摆出了五心朝天的姿势,却是耍赖不肯自己练功:“复生,我想不起来刚才你是怎么弄的了。你再帮我引导下?就是这里,这里应该怎么转来着?”他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抚着自己的胸口,引诱教主再试回。

    威廉这么卖力地诱惑着,教主却是深知他这副身体的脆弱,不敢再试,只按着他脉门将内息输入,引导威廉体内气息再行循环。练过了几个周天,教主看他脸色已从白变紫,又从紫重新转白,知道他已将服下的毒药吸收了,便叫他收了功法,放松休息阵。

    威廉也感到双腿盘得过久,筋肉酸痛,老老实实地躺到床上,侧身看着教主系他的饰物。早先他被银光闪了眼,也看不出教主这身有不凡;如今有了内力,心明眼亮,却是看得比方才清透许。越看觉着教主这样打扮才真正衬出了他身威仪,不仅不嫌繁复,显得风采夺人,气度雄浑。

    这样个既好看,又有气质,会奇怪的武功,还有着大笔身家和无数手下的人,居然会成为他的人。只要这么想,威廉就有种心中痒痒的感觉,嘴角不自觉地咧开个挑战人类极限的弧度,显得十分阴险。

    然而即将成为他的人的复生教主看着这样的笑容,却丝毫不觉得阴险猥琐,反觉得十分可爱。他坐到床边摸了摸威廉汗湿的头发,怜爱地说:“你才练了我魔教的功法,会有些伤身,本座这就替你弄些吃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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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饱暖思yy ...

    教主说要弄吃的,自然不是酒店早餐之类没技术含量的东西。何况在威廉学习魔教内功时,他安排好的早餐时已进了唐特助和乔纳森、泰勒表弟的肚子里,徐特助也没客气地跟着吃了两块煎香肠。

    教主出门找人时,就看到了他苦心栽培的两位特助正在吃垃圾食品的惨淡场景。两人油汪汪的嘴唇,身上萦绕的香甜气息,无不显示着他们刚遭到了美国食物的荼毒。教主看着未来的左右使因为饮食不适略显惊惶无措的神态,叹了口气,着意安抚道:“吃就吃了,也不至于就跟那个姓吴的样,呆会儿本座弄些正式的东西,你们也跟着吃点就是了。”

    唐特助和徐特助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觉着教主想的和他们想的肯定不是件事,不过既然没挨骂,就干脆老实等着,省得不小心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教主满怀悲悯地同情着被垃圾食品污染的特助们,把二人让到房中,当着他们的面从腰间解下了样银光闪闪的物体。

    那东西又细又短,上面还有几个小孔,不细看就埋没在了饰品当中,但解下来看时,却明明白白是项乐器,看着有七分像笛子,只是短小了些。教主将端上的吹孔凑到唇边,试着吹了两下,却没吹出声音来。

    威廉从没见过这样的乐器,以为教主是要给他吹奏音乐解闷,见吹不出声音来,还怕教主尴尬,连忙替他开解:“笛子是很不好吹的,我也总是吹不出声音来。大概是屋里现在湿度太大,不适合奏乐吧?你再试试,不要着急。”

    教主诧异地望了威廉眼,过了阵才悟出他的意思,微微笑,却没说话,而是直接推开了窗户,在窗边晨光沐浴之下,再度奏起无声的音乐来。可怜的威廉不知道教主这手的用意,唐特助和徐特助却是知道的。他们俩早前都曾跟着少法王们干过这活,只是由于训练不够彻底,直到现在看见这笛子还会全身发抖而已。

    吹了不久,从窗外就撞进了几只奇异的飞虫,绕着教主盘旋,而屋顶角落等处也开始有大大小小的蜘蛛爬出,有只甚至就在威廉的眼前掉到了床面,再从床面上摇摇晃晃地爬到了教主脚边的地毯上。

    威廉终于明白了徐特助和唐特助为什么直闭着眼缩在张椅子上。教主身边已聚集了层密密麻麻的虫子,看得他恨不能自插双眼,从楼上直接跳下去。他伸出只手遥挥向教主,颤颤微微地恳求道:“复生,请你别再吹了行吗?我……我真的不饿……我其实有点对虫类过敏……”

    教主闻言,口中终于顿了顿,隔着成群的马蜂深情望着威廉:“这怎么行,你既然要入我教的门,哪能连点这东西都吃不了?没事,也就是现在看着怕人些,等吃顺口了就好了。你先闭上眼等着,本座替你把能吃的择出来,你要实在不喜欢的,也不强喂你。”

    威廉听见自己齿关之间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感到浑身的肌肉都抖成了块儿,心惊胆战地再度替自己求情:“要不明天?我先去找心理医生做个催眠。我、我现在发现我有点密集物体恐惧症……”

    “不行,你已练了魔教的功法,以后就要按着本教弟子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哪能还这么挑食?你再等等,呆会儿就有好吃的爬上来了,包你吃了以后就再也不说这话了。”教主说完这话就再不理威廉,专心吹着他的笛子。果然又吹了不到半个小时,从窗外就爬上了只红黑相间、油光水滑,长着双精灵的黑豆眼的美丽小蛇。

    教主这才显出丝喜意,走到窗边往下看了眼,继续吹奏。吹了约有半个小时,又有几条形色尺码各异的蛇自窗户和排气口钻进屋内。教主看了看菜量,估摸着够吃了顿,就挥手在左近的虫子身上弹了些白粉。空中忽然间就哗啦啦落下了片飞虫,那几条不幸爬进来的蛇也是相同待遇,骨酥体软、瘫倒在地。

    收拾了这些东西,教主突然又将嘴唇凑到笛子上,用力吹了几下。这几声之后,包围着房间的悉悉索索之声都为之顿,接着渐渐远去,房内重新恢复了片详和安宁的气氛,教主也将短笛重系回腰间,这举措着实是令两位特助和威廉都长舒了口气。

    可是光把东西摊地下也不能吃。教主瞟了眼还挤在椅子上的特助们,又扫了遍拿被卧把自己裹成了大豆虫的威廉,就知道他们仨都没什么用,只好纡尊降贵地自己来干。蛇看着都挺好吃,不必挑捡,虫子却是要捡着肥嫩可口的来。教主蹲下来,用两只白腻得晶莹剔透的手指在微微颤动的白粉裹虫子中挑来捡去,将不堪入口的都顺窗口扔了下去,剩下的都拢到块桌布里,提着四脚系上,扔给了唐特助和徐特助:“去拿到他们酒店厨房里,让他们看着是烹是炸,做得精细些。”

    唐特助挺身而出,指头尖掐着桌布的角,运足了气,提着就下楼找服用员去了。剩下徐特助忐忑不安地看教主取毒液、拔毒牙,把收拾好的蛇也打了包,扔到他怀里叫他去做菜。好在蛇已没了牙,徐特助也就不怎么害怕了,提着布包就往外走,刚出门就撞上了抱着虫子回来的唐特助:“教主,有两个厨师吓晕了,没晕的也不肯做,怎么办?”

    没厨子,教主这样的大能也没了办法。本来是满心喜悦想做饭给情郎吃,结果忙活了半天竟是白忙活了。教主不肯死心,可是眼前四人没个会做饭的,就想借酒店的锅灶来做也不成。无奈,教主只好放弃了现做现吃的打算,叫徐特助个人把东西都拿回教中炮制,临行之前还不忘殷殷叮嘱:“不必告诉他们这是要给谁吃的,只说是本座时兴起抓了些虫蚁,打算尝个新鲜。若左右使和法王们问起武林盟主的事,你们就说医院呆着憋气,本座带你出外散心,医院的事不大清楚就是了。”

    徐特助开车回家不久,就提着好几个保温饭盒回到了酒店这边,里面有现炸的酥脆甲虫和浇汁烧的软糯肉虫,还有串烤黄蜂之类,排得密密麻麻,威廉才看了眼,就恨不得能昏过去。还有两个保温罐里盛着身份不明的汤类,虽然香气飘得人馋涎欲滴,但想到里头是什么东西做的,威廉就坚定地闭上了嘴,把自己死死裹进被里。

    教主开了罐看过,对这色香味却是极满意,先拈了串炸蚕蛹送到威廉床头:“这可是我教从山里运来的金蚕蛹,你们美国是没有这东西的,先趁热尝尝,凉了就不脆爽了。”

    威廉缩在被中,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他也恨不得出去大口地吃了那些东西,好讨教主的欢心,可是想到他要吃的是什么,那点精神气就又缩了回去,连头也不敢露在外头。

    可这样的逃避在教主面前是吃不开的。教主手拉抖,就把他从被窝里抖了出来,串金灿灿的蚕蛹直接顶到了他嘴上。阵煎炸食品特有的香气直冲到威廉鼻子里,勾引得他腹内馋虫蠢蠢欲动,几乎就要开口放那东西进来了。可他最后丝理智尚在,还记得抵着自己的是可怕的肉虫子,几次欲张口,都坚定地闭上了。

    然而教主极有耐心,体谅他个美国人,吃不惯魔教的东西也是情有可原的,把手里的蚕蛹放下,又去盛了碗汤来。“你不能吃虫子,本座也不勉强你,这碗汤里可没你不爱吃的东西,滋补性又强,快来尝尝。”

    威廉还有脸在床上赖着,连徐特助都看不下去了,盯着司马少爷费劲心力做的菜色两眼发光。教主却真把威廉当成了坐月子的,小心地扶起他靠在床头,舀起勺汤细心地吹凉了送到他唇边。这么喂要再不喝,威廉自己也过意不去了。他往汤里看了眼,只见汤色鲜红,里面飘着类似鸡肉和鱼肉的肉块,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这才小心翼翼地尝了口。

    这尝他就尝上瘾了,这汤鲜香微辣不说,最重要的还是教主亲手口口喂给他的。每喂勺,教主都要给他亲口吹凉了,虽然没什么实质性进展,但光看着那景色就觉得十分美好。碗汤转眼喝完,教主又给他换了碗白汤。这碗汤虽然也香,却有些微苦味,里面还飘着块块不知名的东西。

    威廉的心立刻提了起来,喝完口之后,趁着下口还没进嘴,小心问道:“这是什么汤,怎么味道有点特别?”

    教主从汤里捞了小块肉给他看:“这是胎羊,滋补得很,你放心吃就是。本座知道你怕虫子,这汤里全是你能吃的东西。”说着自己吃下了勺里那块肉,又舀了勺喂他。威廉虽然还是提心吊胆,但实在当不住和教主分食的诱惑,乖乖地喝了剩下的汤,还吃下了小块羊肉,果然酥香软烂,比他从前吃过的各种羊肉都美味。

    这也许是心理作用。威廉喝着汤吃着肉,看着教主会儿喂他会儿喂自己,很快就灌了个水饱。

    饱暖之后,理所当然的就是思□了。当然,威廉还没掌握这么高深的古文,这么想的人,是喝了半碗龙凤双胎大补汤的魔教教主。他看着威廉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和玉体横陈、毫不设防的姿态,心里铺开了片艳体诗词集。

    他放下已经空了的碗,从红汤里捡出块蛇肉来递到威廉唇边。“来,吃块蛇肉,这是刚才本座亲手捉的,你们美国本土的眼镜王蛇,你也尝尝味道。”

    威廉的脸色“唰”地就变了。这红汤他自己喝了小碗,里面不是鸡肉吗?怎么还有蛇肉了?这东西怎么能吃,他居然……不对,这汤里真的只有蛇吗?他不会在不知道的时候吃下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吧?

    他的巨变教主自然是看得真真的,心中也微微叹了口气——他魔教教主的人,要是连块蛇肉都不敢吃,以后就算进了门又怎么生活呢?他眉头微皱,将筷子收回来,放到了自己口中,轻轻凑到了威廉面前:“别怕,本座不会害你,这些都是好东西,你只管闭着眼吃就是了。”

    教主低下头,将口中含着的蛇肉哺进了威廉嘴里,顺便在他嘴唇上留连了阵,浅尝了阵留在那上面的味道。

    感觉……还挺好。教主恍惚了阵,转头又夹了块蛇肉吃。再吃起肉来,却觉着不如方才的滋味那样鲜甜美味。早知道这个外国美人这么可口,他就应该早点下手啊!若早给他灌了内力,洗髓易筋,如今就连洞房都有了,还用碰下都怕把他碰坏了么?

    教主痛切地又夹了块蛇肉放入口中,继续与眼巴巴地等着他的威廉起分享美好的二人世界。

    还在桌前伺候着的徐特助和唐特助在瞎了回狗眼之后,双双把头埋进了烤黄蜂和扒烩狼蛛里,打算在教主想起他们俩之前,就在那儿装死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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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训练计划

    教主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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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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