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三狗四 作者:叫我小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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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肆这会儿睡不著了,他到底是怎麽了才会难受成这样?想去敲门,想到下午被毛蔚就这麽赶出来,他有点头皮发麻,晃荡了下脑袋,不怎麽敢去。

    可就这麽放任毛蔚难受著,他的心就跟被什麽东西拧著般,也很不舒服。苟肆同学於是刷下地起了床,光著赤裸的上身, 爬到电脑前边想靠上网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反正毛蔚这样叫著他不可能睡得著。

    先是无聊地浏览了番网页,突然灵机动,不如问问万能的网友,遇到这种情况该怎麽帮助室友?这年头大家呼吁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河蟹社会,网路上肯定有热心的小夥伴能给他出谋划策。

    苟肆点进了个知名的论坛,发了张贴如下:

    求救,室友总发出奇怪的声音,到底是怎麽了?

    rt,我今天下午出差回家,看到室友没穿衣服睡在床上,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红红的,脸蛋红,红得十分好看,像个红苹果样……嘿嘿,我言归正传,然後就听到室友直在说什麽好难受,我好讨厌之类的话,我想想自己也没得罪室友呀。这就算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室友坐的坐垫还湿了大块,不像尿尿的味道。

    万能的ty网友,你们知道我室友这是生什麽病了麽?有药可以治吗?

    鞠躬叩谢了!

    照理说,流量那麽大的论坛,苟肆所发的贴没久就会被刷走的。可是大概是因为半夜三,兴许有几个无聊的时差党在刷论坛,帖子没发出去久,系统就提示有人回复。苟肆点进去看,是个叫我是朵白莲花的网友回复的:

    哥们儿,就算你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你室友这模样,百分百在发骚好麽?我看人家不是要吃药,人家是想男人了,你还叫你的名字,我操,这时候不上待何时?我看著自己的五姑娘为你好捉急!

    想男人?发骚?苟肆眨眨眼睛,有点反应不过来该网友的说法。毛蔚难道是在想他所以才叫他的名字麽?可是毛蔚这样的傲娇小猫,怎麽可能……

    f5又个回复 :楼主豔福不浅,不过你室友也太会发浪啊,能湿了块坐垫,啧啧,祝你们春风度,大战七回!(来自ty光棍协会客户端)

    湿了块坐垫是代表毛蔚在发浪麽?苟肆越看这些回复越糊涂,心里对毛蔚的担心则越来越。耳边适时地又传来了毛蔚的闷哼,很难受很受不了的样子,像只小公猫在那哼唧,哼唧得他心痒痒,很想去帮他挠挠。

    他左思右想,最终鼓起勇气打算去敲毛蔚的门。总得给个活路,老那麽叫,能行啊?这不是要了他的狗命嘛。

    “毛蔚,你开开门。让我进去。”

    这是毛蔚今天第二次被他吓得连亲爹都不认得了。此刻,他的手指正塞在後面那个洞里呢,倒不是他没事爱弄自己的屁屁,真是刚才想看看自己变身後是不是能舒服点,变成小猫咪的样子把自己头尾相连,用舌头舔了舔屁屁,感觉有点舒服。但舌头毕竟短,又想用手指试试,这还不算刚刚作案,手指伸入後面这边点点那边戳戳真的很有点缓解的作用,这苟肆就又来吓他了!

    “你,你怎麽又来了,睡觉去啊,别管我。”忍著里面痒痒的地方被戳到的快乐,硬是把手指拿出来放到嘴边咬著,毛蔚的声音里满是欲求不满的委屈和怨怼。

    “不行,我想了想,你老这麽叫唤,又不睡觉这不靠谱。我帮你去问了万能的网友,你开开门,我给你说……”

    “苟肆你这家夥无聊不无聊,我说没事就没事,快滚蛋!”

    “你怎麽又暴躁了,哎算是了,你不给我开门我自己进去。”这苟肆也叫被毛蔚的呻吟弄壮了狗蛋,由於太过焦急,又弄开了毛蔚的门。如果放在以前,是给他雄心豹子胆他也不敢的。

    所以下午的场面再次出现了:毛蔚光著身子,双眼水汪汪地望著他,纤长洁白的手塞在嘴里轻轻地咬著,双腿以m字形状打开,根油条很正直地竖著,两个蛋蛋又饱又满,连下面那张小嘴都……天哪,那个地方怎麽都红红的,像真的有在出水的样子。那个垫子真的是被屁屁里的水弄湿的?

    “你……”毛蔚瞬间反应过来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了,往後退,望著他骂道:“你脑子有坑啊!叫你别进来别进来!你当老子说的话是放屁是不是!”就是因为刚才弄得後面太软,说话没什麽力气,反而有点像娇喘。

    “毛蔚,你真的发骚发浪,想男人了?”苟肆眨眨眼的功夫,就把刚才从网友那得来的答案口无遮拦地问了出来。

    “……”毛蔚睁大著眼睛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苟肆嘴里说出来的。这个乡巴佬,这个土包子,这个感觉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却没有点点这方面意识的傻狗,竟然问他是不是发骚发浪,想男人了?如果他想了,他愿意做那个男人麽?

    “胡……胡说什麽……”

    “为什麽想男人?你想哪个男人?”苟肆关上房门,慢慢地走近他,逼近他的被黑色被子包裹住的洁白身体,眼睛有点点不正常的红,语气里还有些酸溜溜,他自己都不会察觉到的醋意:“男人有什麽好,你想他们做什麽?”

    毛蔚呼出口气,原来这家夥根本不知道想男人是什麽意思,以为他只是对哪个雄性生物有了惦记和思念,稍稍平复下脸上的灼热,也不看他,说:“我就不能想个男人麽?不想他们,难道想你?”

    “你当然应该想我啊……”大狗连神情都布满了委屈:“我对你挺好的吧,照顾你,伺候你,给你做鱼汤,看到小老鼠布偶就给你买回家来,你为什麽要想别的男人,他们比我好麽?有我对你好?”

    “他们至少不像你那麽傻!”

    “我哪里有很傻!”苟肆不服地大叫:“就算很傻,你说,我改,我还没有放弃治疗呢!”

    “你改不掉。”这就像教只没有发育完全的猫崽子交配样,时候没到,他 脑子里没这根弦,自己根本不可能让他解决自己的发情问题。至於他喜欢苟肆这件事,有生之年,毛蔚并不打算告诉苟肆──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表白这两个字。

    ☆、09

    “你不说怎麽知道我改不掉!”仿佛被主人嫌弃了,要被抛弃样,苟肆露出可伤心可伤心的模样,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毛蔚:“你不就是难受麽!我帮你舔舔不就好了麽!还有哪里发浪会漏水,我把水也都吸掉,这样你就不会弄湿坐垫了。”

    “……”这简直是从天而降的馅儿饼,毛蔚只要想象著这只雄壮的大狗在自己身上四处乱舔,热乎乎的舌头把自己舔得个劲地哆嗦,就知道会有舒畅了,不提还能舔他的那边,把那些讨厌的淫水都吸干了。这种诱惑让毛蔚整个人都快要不好了,身体徜徉在种马上就要得到愉悦的期待中,软绵绵的,脸颊红红的,咬了咬同样红彤彤的嘴,狠心咬牙:“不,不需要你这麽做。”

    他需要,需要得快要发疯了。可是如果身体被苟肆舔光了,自己的尊严还往哪里摆?以後自己要怎麽面对苟肆?

    “我不会让你想的男人对你做这样的事情的!”狗狗天生具备对自己领地的占领意识让苟肆危机感爆棚,又赶上被毛蔚拒绝,倔强的狗狗二话不说,又憨又傻地执著著定不能让毛蔚被别的雄性舔,不,被雌性舔也是不能被接受的。毛蔚是他的,是他的室友……是他……嗯是他很重要的猫咪,是他唯的朋友……

    像是为了表达自己绝对不妥协样,苟肆话音刚落,就把把毛蔚身上的被子掀开,在毛蔚脸诧异之下,压上了他的身体,暖暖和和地调整了个位置蹭了蹭,然後开始了他的舔猫咪计划。

    “喂,不要……唔我说了不要的……笨狗……啊笨狗……好舒服……舒服死了……就这样,再重点没有关系……”

    苟肆的舌头很暖和,湿湿的,软软的,舔在他的脸蛋上,毛蔚应该感觉很不干净,却意外地点都没嫌弃,还仿佛随著他的舔弄,身体开始舒缓了起来。开始,他是真的真的意志力超高的想要拒绝,可苟肆的舌头实在是太会舔了,他慢慢地往下,舔遍他的脸就开始舔他的细嫩的脖子,冲著那根根敏感的血管轻重不地挑逗著,嘬吸著,本来有点痒,可这种痒却中和了发情期的另种燥痒,让他身体发轻,简直要飘飘欲仙。

    只是被舔舔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苟肆还没发情,动物之间,互相清洁身体也是用这样的方法,应该无所谓的……

    “这样很好,再舔舔我的胸口,舔我的乳头,唔啊,就这样……含在嘴里吸也没有关系,呜,笨蛋,像吸奶样啊!不要像生吞活剥样!”

    真是太爽了,乳头被这只笨狗含在嘴里,快感就像在脑子里炸开样,那颗小樱桃之前被自己反复玩弄,已经有点大了,现在被热热的口腔包围著,又被不时地吸进去,天,他怎麽会爱上这种感觉的,他是公的不是吗?

    毛蔚欲哭无泪,边哼哼唧唧地宣泄著他的快乐和愉悦,不断地指导著苟肆继续毫不温柔地对待他可怜的已经红肿成两颗车厘子的乳尖,又边自我矛盾地谴责著自己:吸奶也不要紧,母猫母狗不还被自己的孩子吸奶,就当……就当他现在只是个发情期的母猫好了……

    “够,够了……”再被笨狗这麽吸下去就要坏掉了,毛蔚的情欲在苟肆唇舌的侍弄之下已经缓和了很。他想悬崖勒马,等苟肆抬起了头,压在他身体之上,从上方用他纯洁的深咖啡色的瞳望著他,毛蔚的心震,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去抚摸了下他有点自然卷的头发,红唇轻启:“接下来,和我接吻。”

    苟肆做了半天苦力,正口干舌燥呢。看到毛蔚漂亮的红嫩的嘴,像娘胎里就学会的本能样,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

    像几年前在酒吧里那个亲吻样,毛蔚的唇好水好软。唔这样亲还不够,他要毛蔚的口水,有毛蔚的味道,他还要毛蔚的舌头,来安慰安慰他劳苦功高的狗舌头。

    在毛蔚松垮垮几乎只是摆设的牙关处略微用力顶,苟肆撬开了毛蔚的最後防线,精准地寻找到了毛蔚的软舌。这个爱吃鱼的舌头,这个平时说话总是不好听甚至对他没有点温柔体贴的舌头,如今却又温柔又暖心窝子,被他的舌头卷,就被迫跟著他回到了他的嘴里,被他又吸又舔,还奉献出好他香甜的口水给自己解渴,这样的毛蔚实在太可爱,太可爱了!

    怪不得人类那麽喜欢接吻这种事情,以前苟肆以为,这就像他们犬科动物喜欢互相舔是样的,现在才知道,接吻远比舔要舒服得,至少他现在心砰砰直跳,像被根小猫肉垫子咚咚咚地敲打著样,又热又酥,从来就没有那麽愉悦的感觉过。

    两人这样吻,又那样吻,会儿苟肆在上面压著毛蔚疯狂侵犯,会儿毛蔚灵活地爬到苟肆的身上,还是不肯和他唇舌分离,等两人好不容易亲够了,毛蔚的嫩唇已经红红的,被亲得有点肿了。

    身上的小猫咪柔情似水地看著他,还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苟肆心里欢欣得很,用指腹抚了抚他的唇,说:“是不是我太用力了?还是把你的口水都吃光了,你这里肿了。”

    “我还有另外个地方肿了,你帮我消肿好不好?”不用再忍了,他想要这只傻狗,就算他还没到发情期,至少可以再亲密点。反正傻狗也不让他想别的男人,那就牺牲他自己,帮他缓解欲望好了!

    都到了这份上了,毛蔚已经想通了。这种时候就不是好面子的时候,反正撸管被他见到了,奶头和嘴巴对被他这麽亲过了,他不肯满足自己,自己就挠死他好了。

    毛蔚魅惑笑,他原本就长得好看,只是心里喜欢苟肆,苟肆又木头木脑没有点感觉,他心里委屈,对苟肆老没有好脸色。现在这麽个风情万种的笑容哪里是苟肆hold的住的?眨眨眼,当场就被他迷得傻了……

    “你会帮我的吧?”边说著,身子微微地移了个位置,腾空出那个直在折磨他的勃起的香蕉,又拿过苟肆的大手往下身探去:“帮我揉揉这里,边揉,边舔我後面……啊不要那麽猴急啊!”

    这苟肆也太训练有素了,他的指令刚刚下达,就见苟肆噗通声翻身而起,让他弓著腰趴在床上,手朝下握住了他的香蕉,手掰开他的屁股,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对他屁股中央那朵小菊花吼吼地喷起热气……

    ☆、10

    无论是犬科动物还是猫科动物,对於被舔菊事,都不会有过奇怪的联想,因为在他们都是幼崽的时候,他们的母亲少少通过这样的方式帮助还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宝宝排泄。在没变身之前,毛蔚自己偶尔也会蜷起身子来舔舐自己的小菊花清洁身体,可是毛蔚从来不知道,当他处於发情期,那个地方被别人舔会敏感成这样。柔软的舌头在这刻变得坚硬无比,仿佛轻而易举就舔开了他的菊门,火热的内壁羞涩地打开让苟肆的舌头进得深,粘膜被舔得又湿又热,股股惊人的快感像鞭子鞭子般抽打在毛蔚的脊柱上,连脊髓里都充斥著无以伦比的快美。

    “啊……再里面些……唔……就这样,笨狗你太棒了,唔不行了,里面缩得好厉害,好像很水,怎麽会这样……唔那里很棒,啊啊真的不行了……”

    单纯被苟肆舔弄菊花,毛蔚却犹如打开了情欲世界的大门,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激荡感通过大脑发出指令,让他扭动著屁股在苟肆的嘴上乱蹭,身体哆嗦著发著抖,里面有处不知名的地方被苟肆的舌头毫不留情地击中,毛蔚的身体也被高潮击中,这种感觉有点像他第次化成人形遭受到天劫时那样激烈,却又点都不让人害怕,温暖的潮水包裹全身让他安心而淡然,粗粗地呼吸著等待著从後穴传来的快感慢慢散去,连自己那个饱受折磨的香蕉又吐了牛奶都没感觉了──在後面被苟肆舔到高潮的快感之下,前面的射精几乎是不值提的。

    毛蔚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就算这几天自己怎麽自我亵渎,也没有次比得上被苟肆这样拨弄下。他的身体完蛋了,可为什麽好端端的发情,不是想找母的交配,反而希望这只笨狗把自己占有?用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头都可以,甚至……甚至希望他能用那根东西……

    毛蔚有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好在他也不是爱刨根问底的,当下得了乐子,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见身上的笨狗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像看著他最爱的肉骨头样,毛蔚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卷毛,问:“你,有感觉麽?”

    苟肆眨了眨眼睛,时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这个问题。

    小猫咪很香,很诱人,渴求自己的模样简直让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可是有什麽地方不对……这种不对和他渴求不渴求毛蔚无关,事实上,他渴求毛蔚到想把他全部吃掉,连跟猫毛都不吐出来,但就是有那麽点力不从心,好像只想吃了他,却没有必须把他拆吃入腹的冲动……

    “真的没感觉麽?果然还是不行啊……”毛蔚纤长的手指往苟肆下身探去,那个地方如他所料,是软绵绵的──他没到发情期,从生殖的意义上来说,这还是个没有发育的未成年,而自己竟然诱拐他为自己做了那麽淫邪的服务。

    等他以後发情了,懂了交配这种事情,或许会去喜欢只母的吧?毛蔚突然心里有点委屈,这个愣头愣脑的家夥,自己喜欢了他那麽久,他楞是没发现也就算了,在自己发情,见到了自己最丑陋淫荡的面後,连句有感觉也不愿意说出口,在他心里,给自己手淫,口交,都只是同性之间纯洁的服务?就像他们没幻化成人形前互相帮忙的清洁身体?那自己那麽无耻的叫床,呻吟又算什麽?连抛媚眼给瞎子看都算不上。

    “没感觉就滚下我的床!”这简直是恼羞成怒了,在苟肆还没厘清自己这奇怪情绪的情况下,毛蔚翻脸不认人,脚把苟肆踹下了床:“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以後要是敢提个字,你就给我滚出去当流浪狗。”

    “我不会乱说的……你不要赶我走……”听到当流浪狗,苟肆立马精神了,跑回他床边,摇起了明明收起来的尾巴:“你怎麽了啊,刚才还说好好的,怎麽说踢人就踢人。”

    他点都不明白毛蔚心里的难过,身子连自己没到发情期,硬不起来都不知道。

    毛蔚不想再说什麽了,把被子拉,闷起了自己。身体舒服了,发情期的痛苦解决了,可是心怎麽那麽空虚难受,比没有和苟肆发生这样的关系前还难受。

    原来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对苟肆那麽执著,执著到他对自己没感觉,自己会伤心难过,点都不像那个洒脱的毛蔚。

    “你是困了麽?那你睡觉哦,我把灯关上,你好好睡觉。”苟肆看毛蔚点理他的意思都没有,挠了挠脑袋,无奈地打算回房。他已经习惯了毛蔚的喜怒无常,不仅仅是现在,以前毛蔚也经常这样,会儿猫脸会儿狗脸,老天都变得没他那麽快。有时候高高兴兴的,想到什麽就能突然翻脸,这种时候自己去缠著他是没用的,自己笨手笨脚笨嘴,只会让毛蔚加不高兴吧。

    听到灯被关上,门也被带上,毛蔚才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心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厌恶。他也不喜欢自己这样阴晴不定,可是这只死笨狗,臭笨狗,他到底什麽时候能明白自己要的从来不是他的温柔体贴,而是他能稍微明白点自己的心意?

    不管了,反正他们现在还在起,即使这在起只是住在起,至少他能天天看到苟肆,等到他也发情了,那自己就礼尚往来地帮他……就不信这傻狗的香蕉真的进了他菊花里,还能纯洁无辜地以为他们只是互相帮助!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前天为买书的妹子做手工,做得手破了所以断了两天,今天续上^_^

    ☆、11

    苟肆又走了。

    毛蔚记不起他说他应该是什麽时候走的,走去干什麽,但第二天等他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而屋里已经没有了那条笨狗的味道。唯能证明他存在过的,大概就是屋子被整理得清清爽爽,以及放在桌子上早就冷掉的培根煎蛋和酱烧小鱼干。

    他懒得把食物弄热了,坐在餐桌旁口口地吃著苟肆为他准备的食物。昨晚折腾到那麽晚,他如果早就要走,还要准备早餐的话,估计根本没睡久吧。

    毛蔚嘴角露出点笑容,仿佛那条笨狗就在自己面前盯著自己吃样。心里又暖又烫,和吃著入口即化的小鱼干样品尝到了点美味的幸福。

    其实,只要自己不受到发情期的影响,两个人的相处还是很正常的。现在的平衡他很珍惜,却时常想要触碰那个底线,看看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那种关系。可是事实证明,就算苟肆愿意在床上满足他,他心里想的,和自己要的还是两码事。

    如果不发情就好了,昨天的满足之下,他的身体感觉已经好了太,但他不确定他的发情期是不是真的结束了,以及……被舔舔那个地方,是不是就是解决发情期的方法。

    太悲哀了,作为只妖精,连问百度知道都没人鸟自己吧。

    吃完了饭,毛蔚很反常地把碗筷给洗干净了,甚至还亲自换洗了床单──上面都是他不堪入目的体液,以及苟肆的味道。等切都做完了,毛蔚也差不纠结完了。他面色略有痛苦地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个他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拨的电话。

    “小猫咪,终於想我了麽?”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既邪魅又充满著令人堕落的诱惑,毛蔚深呼吸口气,粗声粗气道:“别想太了,我只是想问你个问题而已。”

    “哦?”那人说话的时候总爱尾音上扬,很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容把人勾得心痒痒:“什麽问题,我听听有没有意思,再考虑下要不要回答你。”

    “那个,你发过情麽。”意料到男人会对自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嘲笑,毛蔚捏著心脏,还是鼓起勇气问出来了。

    “我比你活那麽年,你说呢?”男人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兴趣,轻轻地笑了笑,说:“原来我的小猫咪也长大了麽?怎麽?需要我来帮你解决?”

    “只需要你告诉我般会发情几天,隔久发情次,还有,如果不和别人交配的话,自己怎麽处理就好。”这人真是好讨厌,或许自己打这个电话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小猫咪,我们和般的动物不样,所以发情也会很特殊,这个你懂的吧?”

    “我当然知道。”

    “所以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你发情後必须找对象交配,不交配就不会彻底解决。当然,肯定有办法是可以缓解的,比如自己撸,只是这种缓解方法的效果并不好,我想你都快把你那根小管子撸破了吧。”

    “闭嘴!”毛蔚恼羞成怒了,他们似乎没有熟到可以说话那麽不忌讳的地步吧!

    “你真难弄,会儿要我告诉你,会儿又叫我闭嘴。你倒是教教我,应该怎麽做好。”如果装著可视电话,那人肯定笑得脸欠扁。毛蔚现在就想揍他顿,无奈还有求於人,只能按捺了下去脾气,放低口气:“肯定有解决办法,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告诉我……舅舅。”

    那边沈默了会儿,男人才开口道:“看在你还叫我声舅舅的份上,好吧,我就当是关爱小辈,无私奉献了。你如果不想交配,撸管又不够给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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