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霸出了派出所,立马打了一个电话给张虎,凭白出现这个情况,任谁都憋了一肚子气,斥责道:“张老板,这件事情你没跟我说清楚啊,那个什么叫孙庆阳的居然打上门来,要赶我们走,我可是在里面投了不少钱啊!这么就搬走了损失谁负责,我可是跟你签订了具有法律效力的租赁合同的,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张虎一听,很是理解安霸的处境,说道:“这个是我不对,可是我与物资局的合约没什么问题的,这个场地是租给我三十年,作为支付我的工程款,孙庆阳这个老小子你不必理会,我会给他警告的,如果再骚扰你,我会请律师告他的。”

    安霸与胖子王勇有极深的关系,张虎的这一句话,让安霸心情顿时畅快了不少。至少张虎不是存心欺瞒他,这个地方还是能租的长久的,孙庆阳的到来只是一段小插曲,没有对农场造成什么大的影响。而且在派出所民警们也认同了安霸是农场的合法租赁者,并没有什么徇私情况。

    因为事态比较明了,孙庆阳是无话可说的,之前无非是摆出恶霸的样子,想吓唬住生活阅历不深的安霸,从而得到石岩农场的所有权。岂料安霸的态度强硬,导致孙庆阳无计可施,沦为笑柄。斤斤计较、阴险狡诈的孙庆阳会这么简单地放弃,肯定不会,因为他还有后招。

    因为在走出派出所之后,安霸回头望了一眼他,发现孙庆阳显露了一丝仇恨的表情,好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盯着安霸发狠。安霸胆大心细,既然察觉了孙庆阳的诡计,这几天就呆在板栗园,管他有什么绝顶妙计,都无济于事。

    他合法合理租赁石岩农场,一个下台的物资局局长,对于平头老百姓还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没这身皮,你就什么都不是!回到局里的孙庆阳越想越不对劲,怎么能让一个毛头小子唬住了呢?本来这个仓库的地面建筑所有权就归属于物资局的,尽管大部分土地由法院强行以租赁的形式转让给了张虎,但是并没有说连带着仓库一起给他啊?

    不能便宜了那个小子,仓库的使用权一定要拿到!按照规定,占有比率高的一方可以支配的原则,孙庆阳只要能赶走安霸,同意转让租赁权,那么张虎拥有的实际面积就会减少。他完全可以挪用物资局的仓库、住房等设施,所以这必定是一场持久战,谁能坚持得更久,哪个就是胜利者。

    “你们谁有办法,让那个家伙自动搬离仓库?”孙庆阳环顾四周,神情极为严肃地道,石岩坡的仓库,没有在第一时间办理好相关手续,让张虎钻了一个空子,连带着住房区、仓库区都归于租赁范围,这让他很是不爽。

    一名原物资局他提拔的科长(已被新局长免职),长了一脸奸险之相,谄媚地道:“孙经理,我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一阵窃窃私语,两人相谈甚欢,孙庆阳附耳过去,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最后嘉奖道:“很好,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你处理,办好了,奖金少不了你。”

    “嗯,多谢经理厚爱。”到底是什么阴谋诡计?令在场人纷纷举手赞成呢?

    吃过一顿苗大丫精心烹饪的yn菜,又指导了苗家姐妹和箫凤凰炼体,深夜0点左右,安霸在房间正在炼血,突然一阵大小獒的叫声传来,悸动了他的内心,一下子就被惊醒了过去。

    “是大小黄斑皮的警告声!”农场第一次有外人侵入,难道是小偷?安霸越墙而过,没有打扰众人的休息,来到了大小黄斑皮咆哮的地点,猫在一棵杏树旁边,看到关押鸡鸭鹅的笼子里,有一道黑影蹑手蹑脚地往这边赶,视力提高了几倍的安霸,发现这个家伙手里提了一大包说不出来历的东西。

    “啊!这么大的狗啊!”这名黑衣男子,被小斑皮差点咬到,看见如同狼一样的黄斑皮,失魂落魄,手里掉了一包东西,吓得连忙翻墙过去,而在那头有一人接应,口里说道:“事情办妥了吗?”

    “还办什么啊!命都差点没了,农场里居然有两条大狗!”男子连滚带爬,手掌被墙壁的碎玻璃片割伤,一头栽倒在围墙另一头,两人仓皇而逃,不仅没完成孙庆阳交代的命令,且打草惊蛇,让安霸有所警觉。

    捡起黑色塑料袋里的东西,安霸差点没气背过去,这里面装得不是别的,正是“毒鼠强”一类有极强毒害性的物品,显而易见,凌晨时分带了几包毒药,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要下毒!目标首先是鸡鸭鹅,它们容易下毒,不至于造成大的动静。

    “这个孙庆阳果然没有放弃,这么快就想好了反扑的策略?没想到只是这么粗浅的办法。”

    用下毒的卑鄙手段就能吓退安霸?孙庆阳未免太小瞧他了,何况还没成功,对于安霸没有任何损失。安霸很期待,第一次失败后的孙庆阳还会派人来送死?或者再使用b计划?

    来到大小黄斑皮的身边,奖赏了它们空间野兔,摸了摸它们的头颅,嘱咐道:“大小黄,这段时间辛苦一点,巡防的力度加大些,护卫这些鸡鸭鹅兔和黑猪、山羊,免得被不轨之人乘机作乱。”

    大小黄极为人性化地点了点头,啃食着野兔,随后进了自己的老巢,只要有人类出现,那么就难以逃脱它们的警戒。这段时间必定不会很太平,对此安霸并没有太过担心,生活在纷繁的社会生活当中,肯定会遇到多种多样的困难,他不会因此而退缩。

    孙庆阳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无法影响安霸的正常生活,大小黄斑皮的护卫职责做得很好,知道把握度,不会造成伤亡,那么事态的发展就利于安霸。

    而正当安霸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农场后门处,临近井水抽水泵的位置,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看样子孙庆阳没放弃啊!调转头,往农场的水源下手。只见两个人逼着颜财源兄弟拎了一大包的动物死尸,家鼠、死猫等被那个科长和门卫逼着再来一次,泵池的井水受到污染,那么不仅是家禽、牲畜的饮用水会受到影响,连带着农场的工作人员同样会受到波及。

    瘟疫一旦蔓延就难以控制,大小黄斑皮已经潜入到了附近,等待安霸的命令,在一个模糊的黑影开始砸向井水池泵的锁之时,大小黄斑皮突然暴起,却受到了严阵以待的同伙,铁棒招呼!大黄撕咬着铁棒,不肯放手,小黄则向拿着死动物尸体的人扑去。

    像是有目的地阻拦他们下毒,联想到之前第一次的失败,这两个家伙有点害怕,人当被逼入绝境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只见那名那动物尸体的闯入者抽出了匕首,准备攻击小黄。安霸见势不妙,一块石头精准无误地砸向了这名男子的手腕,止住了他抽出匕首攻击小黄的企图。

    黑灯瞎火,灌木丛生,孙庆阳派遣的两个小混混突然间恶从胆边生,既然已经被发现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也瞧不见来人是谁,抄起铁棒和被打掉的匕首,两人以包抄之势冲向安霸,农场下方基本上没什么亮光,双方依靠着星辰、月光指引,只能看到轮廓。

    可能是这两个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又失去了理智,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凶悍之气。安霸镇定自若,木棒犹如蛟龙如海,避实就虚,闪过两人的凌厉一击,在他们旧力已发,新力未到之际,一个回马枪!身形矫健,棒指下三路,重点关照膝盖、小腿等部位。棒如梨花万朵,速度极为迅捷,霎时就击出了十多棍,力度维持在安全范围之内,让对方丧失了行动能力。

    “是谁指使你们的?”安霸拿了手电筒照射着两人,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说道。

    颜财源双腿发软,跌倒在地,在接手了这单破坏农场牲畜、家禽的生意,他内心是相当欣喜的,钱多且活儿简单,比去揍人轻松多了,承担的风险不大,为此他找了自己的兄弟颜财厚,一起来干,谁曾想碰到了铁板上,毒没下成,被大小獒打搅了,想要折返在水源方面做文章,却遭遇了阻截,被安霸一根木棒直接撂倒在地。外面那两人被大小黄斑皮撵的连滚带爬跑掉了,其实是安霸故意放跑到。

    平日里两兄弟的战斗力在区里没这么弱啊?虽然黑夜上,视线所到影响,可大家不是处在一个起点上?这一条难以站住脚,那就是说这个家伙会“武功”?颜财厚在家里排行老大,但一直跟在自己的二弟颜财源手下,混口饭吃,人长得老实巴交,不像是偷鸡摸狗之辈,还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走了一条没有明天的道路。

    沦为了小瘪三,专门为无良之人牟取不正当利益,颜财源还沉浸在惊讶之中,脑袋瞬间短路了,颜财厚沉默寡言,当众被抓,无话可说。安霸见两人痴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愤恨道:“那就别怪我了。”

    打算交给民警处理了,第一次准备下毒果园鸡,承担的是民事责任,而第二次打水源的注意,已经演变成了刑事案件,那坐牢的期限可就长了。安霸完全可以告他们意图谋杀!因为井水的安全不仅关乎了农场牲畜的生死,更是包括农场工作人员与来吃饭和旅游的普通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这是受到国家保护,依法享有的权利,不容亵渎。

    “别,别,兄弟,有话好好说,都是混口饭吃的,不用这么赶尽杀绝啊!”颜财源乍听民警这两个字,被打昏的脑子立刻活络了起来,他是有犯罪前科的人,知道与这帮人打交道,没什么好果子吃,弄不好一辈子就待到里面出不来了,浪费大好的光阴,不值当啊!

    安霸如一头大灰狼循循善诱着一只小白兔,说道:“指使你的人是谁?”

    “哥们,干我们这一行,也要讲信用,我是不会透露老板姓名的。”颜财源信誓旦旦地道,不过从语气中安霸听出一丝端倪。无非是想坐地起价,牟取高额的报酬罢了。

    安霸一句话不说,作势转身欲回办公室拨打当地的派出所进行处理,依照民警们的效率,要询问出幕后的指使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而且他早就猜到了隐藏在背后的人是孙庆阳,与他有利益瓜葛,且正面接触过的只有他一人。

    颜财源身体前倾,因为双腿发麻,无法阻止安霸要进办公室拨通改变他们一生的电话,求饶道:“大哥,不对,大爷,求您别打给警察啊!我进局子没什么关系,可是我老哥还是初犯啊!进去了就带一生污点了,做兄弟的可不想害他。”

    “做坏事之前,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个结局,在叫你老哥来,就已经拖他下水了,现在还跟我讲兄弟情义?”安霸并不介意多和这两个家伙谈谈,三更半夜的,叫警察叔叔来办这芝麻绿豆的小事,有点不太仗义。

    而且没有其他目击者,证据方面不太齐全,最后估计也会不了了之,最为主要的是惊动了孙庆阳,要解决这个家伙就难了,他可不想把农场一直陷入危机当中,尽快解决潜在危险,是当务之急的事情。颜财源沉思了片刻,似乎下定了决心,死道友不死贫道,说就说,跟那个家伙又没什么大的交情。

    “是孙庆阳,他叫我们来下毒的!目的是赶走你”颜财源如实说道,单凭他的口证很难对孙庆阳定罪,交给民警们处理,短时间无法有实质性的进展,不是安霸不相信警察的能力,而是颜财源等人的公信力不足,很难相信有犯罪前科的人说出的污蔑性质的话语。要解决这个难题,安霸必须以始作俑者为目标,解决孙庆阳。

    安霸回到了住宿区,时间对于他来说还算早,练习着书法思考着问题,这段时间安霸不知不觉地对毛笔字、水墨画等古典文化情有独钟,用这样的方法能更快地进入老僧入定,波澜不惊的状态,以此来思索难题,事半功倍。一行繁体行书写着“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寓意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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