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保卫战(NP) 作者:佚名

    分节阅读29

    的声响。

    这时候,敲门声停止了。

    而没等我有下步反应,门锁居然被人打开了,这下我颗心提到嗓子眼,手胡乱抓住落在地上的水果刀,直直对着门外的方向,恐惧的心理使得我燃起杀意。

    门缓缓被打开,我咬牙,挥刀过去,这时房间的灯亮了。

    “旗本?”门外的男人见到我,脸惊讶,同时看见我拿刀的动作,亦是脸的不解。

    刀子仍握在手里,我几乎要刺中他。

    “东院,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条路线……这两个人肿么在起啊啊啊啊!!挠头!

    ☆、第六十夜 不安

    “东院,是你?”握着刀子的手停在空中,我震惊地望着来人。

    东院似乎比我惊讶,他看了看我,然后望着我握在手中的刀,我回神,随即放下刀,侧过身子。

    忽然斜眉看见他手里的钥匙,似乎是绮蝶的。

    猛地上前夺过,我仔细看,果然是绮蝶的钥匙,于是皱着眉质问东院:“这把钥匙怎么会在你这里?”

    被我质问的男人却忽然抓住我受伤的手臂,答非所问:“你受伤了?”

    抽回手,我并不想提。

    “没事。”我答。

    “没事?”东院挑眉,不相信我的话,他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但是刚好碰到伤口,我浑身缩了下。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东院的面色差,“这几天你直没回家,我跟绮蝶到处找你。”

    闻言,我望着东院,不由瞪大双眼问:“绮蝶?找我?他没被抓走吗?”

    眼睛微闭,东院反问道:“绮蝶被人抓走?你怎么知道的?”

    “我那天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团糟,之前有人跟踪绮蝶。”我幽幽地说。

    “那是北之园分家派来的。”

    “北之园分家?”

    北之园?这个名字很熟悉。

    啊,想起来了,是那个色老头的姓氏,不过跟绮蝶有什么关系么?

    东院叹了口气,解释道:“你还不知道吧,绮蝶是北之园孝介,也就是我姨父的嫡孙,北之园财团的唯继承人。之前姨父见到绮蝶之后就派人去查了绮蝶的身世,后来分家的人不知从哪的来的消息,为了铲除这个突如其来的继承人,才会派人来跟踪你们。”

    听东院这么说,我才想起来,好像绮蝶的确是北之园家的继承人。

    “那天绮蝶被分家的人绑架,想逼迫他放弃继承权,但是很快被姨父救了出来,分家的势力也就此瓦解,后来等到事情完结已经是晚上,绮蝶怕你着急,急忙赶了回来,可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团糟,他就联络了我,我们找了很地方都找不到你,绮蝶都快急疯了。”东院声音淡淡的,但是掩不住丝关心,“旗本,你究竟去了哪里?”

    “我……”捂着手腕的伤痕,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刚才绮蝶去了

    旗本家,他让我过来看你是不是回来了,所以才把钥匙给我的。”东院好心解释,我抓紧钥匙,心里阵空虚。

    原来绮蝶没有事。

    这切……都是悠搞的鬼,他打从开始就想把我□起来折磨吧?

    那个疯子,变态,异常。

    心里暗暗骂着他,耳朵里却回荡起悠哀求我的声音,闭上眼,落入黑暗,那个场景就会出现,被束缚着,逃不开,四处水滴,铁锈味,还有被侵犯时散发的血的味道。

    身子不由发了发抖,而后我猛地震,睁开眼,回到现实。

    “你怎么了?”东院露出关切的目光,他似乎对我异样的举动很在乎,想捉住我的肩膀,但是我轻巧的避开,不想让任何人触碰。

    见状,东院幽幽收回手,清了清嗓子,说:“看你的模样应该很累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待会儿我会跟绮蝶联络的。”

    “……麻烦你了。”我轻声应道。

    “不客气。”他深深望了我眼。

    等东院离开后,房子里又只剩下我个人。目光渐渐又落在刚才放在旁边的刀上,寒冷的光芒引诱着我,我承认如今没有安全感,极度的,除了将刀子握在手心里,我怎么也不能找到安慰。

    黑暗给我带来恐惧,我以为我离开的时候克服了,但是后遗症却是如此严重。

    我开着灯睡觉。

    明明肢体可以自如活动,但总感觉有什么在桎梏着手脚,伤口处依然隐隐作痛。

    ——尚也,救救我!

    “住口!”

    ——尚也,我好害怕,快来救救我!

    “我叫你住口!”

    ——尚也,为什么你要抛下我个人,我好怕,救我!

    “不要再说了!我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好冷,我快要死了,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的皮肉点点腐烂,死在这里么?为什么你不来救我?为什么……你要杀了我?

    “不要再说了!”

    ——我明明是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把我个人扔在这个地方呢?既然要留下的话,那你便来陪我吧,我们起,被黑暗吞噬,永不翻身。

    原本哭闹求救的声音,忽然变成了阴森的

    笑声。

    我真切的听到了,就算身处片黑暗,我清晰听见那若隐若现的笑声,徘徊在我脑海当中,挥之不去。

    然后感觉到双手停留在我脸上,我惊吓大叫,用力拍开那双手,而同时我也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身处公寓,而被我甩开手的人,正用那双疲倦而担忧地眸子望着我。

    “做恶梦了?”绮蝶苦涩而温柔地笑了笑,我注意到他的脸上也留有枚清晰的掌印。

    “绮蝶,我……”

    连忙想要道歉,然而绮蝶摇摇头,止住了我的话:“好好休息吧,你也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愣愣地点头。

    我心有余悸地蜷缩回被子里,双手冰凉,后背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原因不停颤抖着,直到绮蝶从身后抱住我,才感觉丝温暖,但心中仍存留着强烈的不安。

    “冷吗?”绮蝶问。

    我答道:“不冷。”

    “那就好。”说完,绮蝶搂得紧。

    其实我应该开心才对,不是么?

    与他分开几天,见到完好无损的绮蝶,我应该高兴,或者有别的什么情绪,但是统统没有。

    “听东院说,你去了旗本家?”不知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我睡不着,所以想找话题,不料竟找到这个。

    “啊。”绮蝶回答,“你失踪之后,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心想你也许回家了,不过你奶奶说你从来都没有回去过。”

    “……”

    “不过,她听说你不见后,很不高兴地说‘个两个都是这样’这种话,听说是因为你的堂哥也失踪了的原因。”

    听见绮蝶这话,我身体不由缩了缩。

    “蜻蛉,”绮蝶的声音认真起来,他扳过我的身子,对上我的眼睛,“你在害怕。”

    垂下眼睛,我咬唇。

    “告诉我。”他终究问了。

    什么都不想说。

    “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扭过头说:“没什么。”

    “没什么?那这些伤从哪里来的?”绮蝶的语气加重了些,他握着我的手,然后扯开衣服,从肩膀下去是片被捆绑过的青紫伤痕,甚至有些地方结了痂,“究竟是谁。”绮蝶蹙额问。

    猛地扯上衣服,我低着头,闷声不响。

    “蜻蛉。”

    “不要再问了。”我知道绮蝶是因为在乎才问我,但我真的无法回答。

    被人侵犯的事情其实目了然,绮蝶应该也看得出来,但是我不想说的,是我为了活下去,狠心地将悠锁在那个黑暗的下水道中——我当然明白自己的行为是正当防卫,我没有对不起谁,但我的良心过意不去,因为,悠最后那样的哀求我。

    他求我救他。

    可我……

    我怕别人发现个如此拙劣的我,不顾悠的死活现在却在良心不安。

    也许是见我实在不愿说,绮蝶也不再勉强,而是轻轻拥住我,安慰似的亲了亲我的额头,他身上熟悉的气味令我稍稍安心,于是我转开话题,问道:“东院说,你是北之园的继承人。”

    “好像是的,都去做了亲子鉴定了。”绮蝶苦涩笑笑,摸了摸我的头。

    “恭喜你,找到亲人了。”我低声说。

    绮蝶却不像很高兴的模样,他用额头抵着我下巴,说:“可是差点失去你,我觉得得不偿失。”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说什么傻话呢。”绮蝶的声音很温柔,进步平缓了我的心情,片刻后他对我说,“后天北之园家会举行个宴会,到时候那个臭老头会向外宣布我的身份,我希望那时候你能在场。”

    当然没问题。

    虽说这样回答了绮蝶,但没有合适的衣服去参加,我顿时犯了难,要买的话太贵,忽然想起旗本家还有些我的衣服,所以我打算第二天大早就去拿。出乎意料的,旗本家的仆人居然让我进屋了,没有为难我。

    “北之园的宴会?你的衣服都在屋里,没人动过,自己去找。”旗本老太婆仍然臭着脸,不过态度隐忍了许。

    果然是因为绮蝶的身份变化吗?真是势力的家人。

    幽幽叹了口气,我回到自己房间,发现里面果然纤尘不染,仿佛经常被人打扫的模样。

    从柜子里翻出些衣服,我放在床上,而这时,丽子居然出现在我房门口,不屑地望着我,说道:“真是幸运啊,想不到从吉原赎出来的色子竟然是北之园的继承人呢,能与北之园结交。”

    满满讽

    刺意味。

    向来清楚丽子和善的表面下,那颗从未放弃争夺旗本家继承权的野心,我不予理会,但是并不代表丽子会停下,她见我不说话,不依不饶:“可是旗本家的继承人不是个被人玩弄的宠物可以担当的,当然,那个从小在疯人院长大的臭小子也不可能。”

    是在说谁?

    我茫然回头,对上她冷嘲的脸,她讥笑道:“怎么,生气了?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那个傻小子居然是被□生下来的杂种,只是挂个旗本家的名头,哎呀呀,知道真相之后竟跑的无影无踪,是感到无地自容了吧。”

    被□生下来的杂种?

    “妈妈又疯了。爸爸说要再次将妈妈关进疯人院。”

    “我是在疯人院出生的呢。妈妈怀着我的时候,被人□,所以才神志不清。”

    “可是为什么妈妈这么讨厌我呢?”

    “妈妈从小就想杀死我呢,可是我知道妈妈定是爱我的。”

    “因为爱我,所以才想杀了我吧。”

    ……

    悠……

    喉咙忽然哽住。

    作者有话要说:三观不正准备

    ☆、第六十夜 不安的救赎

    迷茫走在回去的路上,连迎面开来的车也没看见。

    重重的刹车声,还有车主“你活腻了”的叫嚣,好久才让我恢复神智,我走到路边蹲下,捂着脑袋,强烈的犯罪感使我不安,但我仍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哪怕骗骗自己也好。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旗本君,你还好吗?”转过头,竟然是许久未见的山本。

    他担忧地望着我,然后将我拉起,询问道:“我恰好经过这附近,见到你蹲在这里,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看你脸色很差啊。”

    下意识摇摇头,我望着山本,却又刻意避开地说:“没什么,我很好。”

    沉默了会儿,山本说:“不介意的话,我们去喝点什么吧?”

    “啊。”

    夕阳晚照拉长了路人的影子,个接着个,然后越来越长,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种景象,居然有种寂寞的感觉。

    “旗本君。”山本唤回我,“你直在发呆呢。”

    缓缓回头,我挤出抹笑,尴尬地说:“真是不好意思。”

    山本摇头笑笑,说道:“没什么,只是这样的旗本君让我觉得心动。”

    我不解地望着山本。

    山本见状,连忙摆手解释道:“啊,那个,你知道的,我是说你现在的神情让我很想画你。”

    神经稍微松懈下来。

    “不安、焦虑、难受、压抑、苦恼以及内疚都摆在脸上了呢。”山本放下茶杯说,“虽然不知道旗本君遇见什么事,但身为朋友,我希望旗本君不要太介怀于心。”

    善意的话语,让我的话呼之欲出的,却还是三思之后才说出口。

    “山本先生,如果个你认识的人伤害了你,而你反过来将他伤害,这时候你却听说了些有关他的事情,心生同情,难道不觉得很可笑吗?”

    “那里可笑?”山本疑惑望我。

    紧扣双手的我望着发白的指尖,默默望向窗外大街,说道:“同情伤害自己人什么的。”

    闻言,山本笑了笑,说:“那是因为旗本君太善良了。”

    “善良?”嘲讽似的重复着他的话,“如果我善良的话,就不会……”

    就不会将他囚禁在那里。

    已经三天了吧?三天断水断粮,不见天日的生活,正常人都难以熬下去,他会不会死了呢?

    “我无法原谅。”

    偷窥、监禁、侵犯……做了那么令我厌恶的事情。

    “如果真的铁石心肠,就不会心软,就不会感到内疚,不是吗?”山本的话让我重回现实,望见我看他的目光,山本苦笑几声,继续说道,“不是因为原谅他而心软,而是因为自己伤害别人而内疚不安,旗本君你太重感情

    ,这是优点,同时也是缺点呢。”

    茫然地望着山本,他亦笑了笑,然后递给我两张画展的票券,说道:“这是我画展的票券,欢迎你来参观。”

    伸手接过,上面赫然印着山本的大名,还有些捆绑流派的画作。

    做然是他的风格。

    苦笑了声,我点点头,说:“谢谢你,有时间的话我定会去的。”

    接下来差不该道别了。

    “还有件事。”临走之时,山本突然笑着对我说,“有个画迷经常写信给我,说是想看你做模特的画,可能的话,再做我模特如何?”

    画迷?

    突然想起悠头回见我的情形,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无奈地望着山本,我说:“现在的话,不大可能。”

    “是吗。”山本并没强求,而是耸耸肩说,“如果以后有想法,记得来联络我哦。”

    “没问题。”

    “那么,我该走了,下次见。”

    “再见。”

    与山本挥手道别之后,发现天也全黑了。

    莫名恐惧黑暗的我,如今只敢顺着有光亮,或者路灯底下行走,因为害怕未知的危险,想个劲的躲开,避开。

    但,黑暗却越来越清晰。

    人很奇怪,越害怕,也就越在意,越在意,也就越逃不开恐惧。

    这是自己给自己上的枷锁。

    却偏偏还生出可笑的同情,就算在夜里,偶尔还会被突然猛地跳动的心脏惊醒,听见熟悉的呼吸声,心中却空洞的厉害,久而久之,好像望见黑暗当中似乎有双眼,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

    知道这是幻觉,却没办法无视。

    直、直在意,直、直心神不安,然后终于壮起胆子,望向那片黑暗,可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那双眼眸。

    明明感觉它们还在望着自己,可就是看不见。

    失落。

    已经是第四天了呢,我偷偷握紧自己的手,紧闭双眼。

    “下午的时候我会来接你。”临出门的时候,绮蝶对我这么说着。

    霍然回神,我松开紧握的双手,愣愣点了点头。

    绮蝶凑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小心问道:“你不舒服吗?整天都心不在焉。”

    “那是因为……因为我紧张。”

    随便撒了个谎。

    “紧张?”绮蝶笑笑,忽的在我脸颊亲了口,漂亮的脸蛋笑靥如花,他温柔地抓着我的手说,“没什么好紧张的,今天你天都会过得很开心。”

    “啊、啊……”

    硬是挤出宽慰的表情,可我心里仍空洞无比。

    绮蝶要早些出去,听他说要跟那色老头去北之园集团趟,这无可厚非,毕竟绮蝶是将来的

    继承人。切都按照好的地方走去,按理说我应该开心,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白天索性无事,我便去附近的公园走走,希望能够让心情平静下来。

    天气难得晴朗又清爽,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或许是假日的缘故,亲子同出来游玩的特别,家人和睦亲密的模样教个人的我看着不免羡慕,之后小孩子便在起玩,而大人们则在旁聊天起来。

    “你听说了吗铃木太太,下水道的事情呢。”其中个女人突然聊了起来。

    “阿拉,你说的是那件事吧,我有看新闻哦。”

    “新闻?”另个女人询问。

    “就是说在下水道找到尸体的事情呢……好像是被杀死的。”

    下水道?尸体?我的心不由紧绷起来。

    “太可怕了,是在哪里发生的事情呢?”

    “具体没说,好像是城郊那边。”

    “希望可以快点找到凶手。”

    “可是警方也毫无头绪啊。”

    “唉,真是可怜,竟然死在那种地方……”

    她们三句不离“死”字。

    心被提到嗓子眼。

    我虽然厌恶悠对我所做的切,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他死啊!

    内心的愧疚犹如潮水般翻涌而上,也不知怎么的,我已经拼命踩着脚踏车朝城郊而去,大汗淋漓到了那处后,我跳下车子,飞快的朝着废旧电厂的下水道口冲去,并未发现有人动过的痕迹。

    难道说的不是悠?

    算了,不管是或不是,都已经够了,我不想成为杀人凶手,点都不想。

    打开井盖,熟悉的,令我后背发毛的阴冷气味扑入鼻息间,开始我犹豫,不过仍就着胆子顺楼梯爬了下去,脚底踩到令人不舒服的湿滑地板,水声回荡四周,突然进入黑暗的世界,令我极为不安。

    如果就这样爬上去的话,我还是可以回到光明的世界吧?

    就这样丢下他。

    瞬间,我的脚步已经踏上楼梯,可我终究没有上去。

    内疚或许是冠冕堂皇的借口,也可以说是犯罪心理之中总想去案发现场确认受害者是否死去的想法,无论怎样,我都要去。

    尽管道路片漆黑,而我竟出奇的认路。

    扶着墙壁前行,脚步快而小心,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我害怕有人会埋伏在旁袭击我。

    路上仅有空洞的脚步声,还有不停落下的滴水声。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我心情极为紧张,不知道接下来会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什么,是悠的尸体?是发了狂的悠?还是早已人去楼空的禁室?哼,无论哪个,对我来说都不会是好事。

    明明清楚,却仍未止住脚步

    。

    这叫自寻死路吧?

    我自嘲地想着。

    然后,我就着记忆来到了紧室门口,大门外的门锁完好,而里面寂静无声,仿佛死般。

    难道他真的死了?

    犹豫着,最终狠咬牙打开了门闩,我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去,而这时,只手突然从地上抓住了我的脚,我惊吓声,连忙退后,而这时,我隐隐约约地听见地上传来微弱的声音。

    “对不起,救、救救我……”那个声音说。

    我看不见,但我听得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对不起……对、不起……”

    直在道歉,就像按了重复键,除了偶尔断断续续之外,简直不像活人的声音。那只软弱无力的手根本抓不住我的脚,但是可以感觉得到,他仍想拼命抓住我,就好像,我是他的救命稻草般。

    简直可笑,居然向我求救?

    我心胸没宽大到能原谅他做的切,可我也知道,如果我现在不救他,他只有死路条。

    为难之下,我做了番挣扎,想到公园那群人说的话,还是上前将他扶起,背在身上,往原路返回。

    悠的手指紧紧搂住我的肩膀。

    我不想开口说什么,他也很识相没吭声,费了很大力气将他带到出口,我望着上头刺眼的光,于是蹲下,用外套给他包住眼睛,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力气,他很听话。

    深深熬下去的脸颊,皲裂出血的嘴唇,邋遢的衣服。

    我仍语未发,将他带出下水道,搀扶着他坐在脚踏车之后,幸亏他还有些力气,于是我索性让他抱住我的腰,以免他掉下去。

    接下来就是全力冲刺了。

    悠出奇的乖巧。

    双臂紧紧揽着我,整个身体也贴了过来,大概是被包住眼睛,尤其没有安全感。

    等到旗本家的时候,我已经几乎快累趴下了。

    随手想将悠扯下来,可是他就是不放手,我发火,拽着他的手臂,可是悠仍不愿离开,直到丽子从屋里面走了出来。

    看见我,她挑眉,动动唇角,皮笑肉不笑地说:“尚也,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要去北之园家的吗?”而后她发现我身后邋遢的悠,故作担心地问,“阿拉拉,这不是悠么,怎么弄成这样?”

    心猛地跳,想起绮蝶的事,我连忙抽开悠的手。

    “我待会儿就要去了,所以这家伙就拜托你们了。”我说。

    然而,悠仍不愿放手。

    “我让你放手!”

    狠狠用肘子拐了他下,悠吃疼,手臂松,整个人从后面掉了下去,倒在地上,可怜兮兮地用尽力气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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