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控制(主攻) 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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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借她做挡箭牌,钓那尾小鱼儿咬钩罢了。程梁不得不承认,李东海的位置还真的很微妙,无父无母的孤儿枚,却因为跟龚淑的青梅竹马关系而有了强势的庇佑,要不然他何必为了这口美食,费这样大的周章——他不得不顾及龚家老友的面子!

    那天方雅卖李东海个人情,但强卖的痕迹太重,功利心太明显!程梁料定李东海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人情还上,然后撇清关系。为此,程梁还跟方雅打了个赌,赌海少会在两个月内主动联系她,并且如果真的海少主动联系她见面的话,海少恐怕不会乐见把见面地点定在唱片公司,或者什么别的大庭广众之下。

    原因?

    海少既然选择了做独立作曲人,又拒绝了天河公司把他报到年度最佳作曲的年度大选参选名单,足以说明李东海不想与娱乐公司搅在起。这似乎也很符合李东海干净出尘的气质,并派纯真。

    如今,果然都应验了。

    布局成功之后,接下来就好办得。

    晚餐的时候,程梁从方雅嘴里套出俩人见面的时间地点,然后在希尔顿酒店的某房间里,食之无味的接受了方雅的‘答谢’,同时脑子里yy是那只闪亮小星星在给自己做口活——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女人面前硬起来——回家之后,程梁安排了下人手。

    到了预定见面的日子。

    东海在食堂吃过午饭之后,背上书包就从学校侧门出去,打车直奔橘子路。东海早就算好了时间,因为今天下午他还有课,所以他将有很光明正大理由推辞来自任何借口的拖延,而还完这个人情之后,东海不认为自己还有必要考虑方雅其他的邀请,不管是什么理由!

    从此,两不相干。

    橘子路199号,不太好找,但它前面的金山大道就很有名了,大道两边层层叠叠高层办公楼李立,代表着滨市最富贵最权势最摩登的部分。而橘子路就是繁华背后的默默奠基石,条四级小马路,马路两边堆积着便宜的印章图片社、饰品小屋、文具小卖部,或者专供办公楼盒饭午餐的平价饭馆。排排老旧的二三层小楼,几乎上上下下都被屋主出租给买卖人开个小门市,这是个龙蛇混杂,但还不至于藏污纳垢的市侩之地。

    在这片楼群里,就有东海的目的地,间商用的独立录音室。

    东海此前从来没租用过这种商用录音室,毕竟他书房隔壁就有间专业级的。但是他知道当年自己父亲白手起家的时候,最初,租的就是这种按钟收费的录音室,等后来建起个小公司,自己配备了录音室之后,他爸爸也会把录音室出租,无关投桃报李,只为了填补些微薄的营运费用。

    东海背着书包,顺着门牌号间间的数过去,找到了单元栋口,绕过辆黑漆漆的商务车——不知道谁那么缺德堵在楼门口泊车——迈进了显得幽暗脏乱的石台阶,二楼缓步台转弯,眼前忽然罩过来块白布,东海还没等反应过来,便闻到股刺鼻的味道,然后,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五大三粗的壮汉跟拎小鸡子似地把迷晕过去的东海把抗在肩上。那辆堵在楼门口的商务车滑开侧门,壮汉带东海先后无声无息的钻进去,然后车子无声无息的开走了。

    前脚这辆商务车离开,后脚方雅的甲壳虫拐进小区,方雅急忙忙的找个地方泊好车,然后匆匆向四单元走过去,本来她想早到步,给海少留个积极地好印象,谁料路上碰到俩个因为点小擦蹭便不断扯皮、堵塞交通的二百五车主,硬生生的被拦了十几分钟。天知道,她最怕给海少留下耍大牌的不良印象——不过还好,方雅到了录音室之后松了口气,海少还没到。

    方雅等了好阵子,海少直都没到。

    梧桐路

    李赫宰正在书房若有所思的用铅笔在白纸上画着各种奇奇怪怪只有他自己明白的符号,大王趴在他肩上,尾巴勾着李赫宰的脖子撒娇蹭蹭,就在这时候,突然,李赫宰的手表玻璃面亮起抹红光,闪灭。

    啪——

    李赫宰手里的铅笔被捏断了。

    李赫宰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红光亮起、闪灭,再亮起,再闪灭……眸色深得发暗,暗得发沉,手却没有丝停顿的扔掉铅笔,打开随行电脑,噼里啪啦的敲键盘,同时拿起电话,“老黑,叫天行、地杀、龙大过来,还有……屠夫待命。”李赫宰看到电脑屏幕的画面时,眼角抽搐了下,加了最后句。

    作者有话要说:去看变3了,唉呀,怎么说呢,除了特效就没啥说的了。

    下个星期攻哈7……从萝莉跨时代开始追,直追到当怪阿姨的年龄,没了激情,只求个有始有终吧。

    62、被关小黑屋 ...

    东海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被褥里,但房间里的味道很陌生,不是他熟悉的来自院子里的花草与泥土的混合清香,而是人工空气清新剂。东海有瞬间的迷茫,但头疼让他很快记起了那块忽然飘来的白布和刺鼻的乙醚,东海的心猛地紧,反射性的要起身,却麻木的感觉不到手脚,只是最初的那下惊动让他色变的听到哗啦声铁链响,显然,自己被什么东西锁住了!

    房间很黑,东海待慢慢恢复感知之后,他开始摸索,两只手都被锁住了,另端似乎锁在像床头的东西上,枕头和身下的被褥很柔软,丝质的感觉带着淡淡的柔顺剂的清香,东海有点困惑,他以为自己被绑架了,但似乎这样的环境又不像般的绑匪会呆的地方……

    咔嗒,声门锁响,让东海腾地浑身紧绷。

    然后门开了,午后的阳光从门外照进来,尽管光线让东海忍不住眯了眼睛,但瞬间的瞥之下,东海还是注意到外面的装潢,他注意到了门外木质雕花栏杆和人高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下来,穿过上下楼层。

    “这么快醒了?”就停个车的功夫。

    晕黄的灯光从弱到强的慢慢扭开,让东海的眼睛好受不少,然后他看到了眼前的人……他认识!

    “……”

    叫什么来着?

    东海半张着嘴,老半天,也没想起来名字。

    程梁从东海的表情和结舌的窘迫猜到了真相,好吧,那天为了避免日后不必要的麻烦,他确实有意跟李东海保持了定距离。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在李东海的印象中,他竟然稀薄到连名字都没记住。

    “我叫程梁。”

    “程先生。”

    在最初见到熟人、恐慌驱散之后,冷静下来的头脑让东海他意识到这个熟人恐怕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房间里没有窗,有面墙上挂了排鞭子,并且在视线范围内,除了他手腕上的,东海还看到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另根铁链。东海无法保持表情自然,尽管没那么夸张,但这里的装潢让东海轻易地联想起曾经尹妮娜和那几个男人呆过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程先……”东海呛声,程梁的突然俯身,惊得东海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道温热的鼻息喷在东海颈侧,然后便是让他鸡皮战栗的道湿乎乎的水渍残留在颈项的感觉,他,他……他用舌头舔过……

    东海的脸都白了。

    “我想我无需做解释,对么?”程梁抬起头,斜倚着床半边身子压在东海的身上微笑,他刚刚似乎闻到东海身上的馨香,是种淡淡的,清风吹过青草地的露珠味儿,有点甜,有点暖,非常好,比想象的好。

    程梁并没有像小说里写的那样长篇大论的剖析他的缜密计划和迅速隐蔽的行动,或者幼稚的炫耀此处的固若金汤,及表达自己对小猎物的通常喜好手段。不,他对虚言从来都没有兴趣,赚到手的钱才是自己的钱,吃到嘴的肉才是自己的口福。他谋划时,不是为了到临门这脚来空口炫耀的,他喜欢直捣黄龙。程梁伸出手摸到东海胸前的扣子……

    “请不要这样……程先生,看在龚大哥的份上……”

    “放手!我不是那种人……”

    “不——”

    衣衫不可阻挡的层层被敞开,过程像绽放的花朵。程梁没顾及东海惊恐苍白的小脸,当然不会理会他拒绝的言语态度。宽衣解带是种享受,享受揭开神秘之前的兴奋和期待,也享受指尖下令人着迷骚动的轻颤。

    他的闪亮小星星无疑是……程梁剥落东海最后层衣衫后,呼吸忽然窒住了……完美!超乎他的想象!只小巧洁白的羊脂玉乳环随着心跳在晕红的□颤动。

    东海则早已从最初的惊吓变成了愤怒,从愤怒最终又变成了恐惧,并且这种恐惧在他的衣扣全被扯开坦露出胸膛的时候达到了极致,极致的恐惧甚至让他的胃里开始翻滚。

    东海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触摸过他的皮肤,就好像有只蟑螂从身上爬过,恐惧到恶心,而当对方的手指路划到他胸前的那点樱红时,东海的喉咙里已经忍不住发出嗬嗬悲鸣,整个胃袋好像要翻转过来样。

    程梁抬眼看了眼东海,只是眼,那张惹人心怜的苍白小脸便深深印在程梁的脑海里,仿佛瞬间,他浑身的血液都朝身下已经滚热的某处涌过去,疯狂的,难以抑制的。

    他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程梁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截蜡烛——哦,当然,在热油铺满那点樱红,在悦耳的哀嚎最终响起之前,他迫不及待想用舌尖品尝下那美妙独特的乳香,还有蜜汁香甜的血腥。程梁俯□体,细细舔弄东海的乳首番,直至小红豆充血挺立,娇艳欲滴,便再也迫不及待的狠狠咬……

    哇——

    伴随着东海的声惨叫,他迎头喷了程梁满头满脸的污秽。

    “oh,shit!”程梁惊跳起来,甩着水哒哒黏糊糊的头发,骂串粗口,什么美好的兴致此刻全消了。不能怪程梁如此失态,搁着谁被喷了身胃酸研磨消化出来的食物残渣都无法不恶心。

    东海还在呕,因为他的手被拷在床头,动弹不得,弄得四周左右的床上也是片污秽狼籍,不堪入目。程梁不顾上这些,堪称狼狈的往卫生间里头扎进去。

    吐到酸水都吐不出来的时候,东海趴在床边依然干呕不止,这时门锁又咔嗒声响了,东海如同惊弓之鸟样蜷起身体。

    衣裳凌乱,半身赤|裸,床榻污秽,这就是李赫宰带人冲进来看到的第眼。

    “东海。”李赫宰眼扫过东海从头到脚,原本的白玉乳|环被硬生生地从皮肉里扯掉了,左乳首上片血肉模糊,看得李赫宰几乎睚眦俱裂。

    东海闻到熟悉的味道,惊惶的视线才对准焦距,认出人来,“赫宰?”别说声音,东海的嘴唇都是颤的。

    “是我。别怕……”李赫宰脱下外套给赤|裸的东海小心的盖上,“没事了,我来了,我在这里……”

    是惊吓,是安心,或是事后抑制不住的委屈,东海被抱在李赫宰怀里,再也忍不住的泪水无声的爬满那张惨白的小脸。这功夫,拷在床头的铁链被龙大用根曲别针捅开。李赫宰小心的把东海从床上抱起来,环视四周,然后森冷的目光看了眼天行和龙大,之后抱着东海大步离开。

    在车上,李赫宰首先给东海的伤口做了紧急处理,可能是因为刚才的噩梦经过,李赫宰每每碰触那处乳首,都能让东海产生神经性生理反应,又呕了两次,吐得李赫宰身上和车里全是胃酸味儿。李赫宰先后用了四张干净毯子和无数碎吻,才最终哄得东海安定下来,恍惚陷入浅眠。

    回到家,李赫宰要给东海沐浴衣,刚把裹着的毯子打开,东海猛然惊醒惶惶,看到身边是李赫宰脸上才重新有了点血色,看的李赫宰心疼不已。

    “赫宰……”

    “我不走,看看你在车上吐了我身,我们得好好泡个澡。”李赫宰只是去柜子里拿浴巾。

    “我……他,他们……”

    “我们回家了。他们不能伤害到你,有我在……” 李赫宰抱着东海泡入满是热水的浴缸,隔水胶布完好的把伤口保护起来了,不必担心感染。李赫宰摩挲那双光洁的脚丫,东海依然惊魂未定,手脚都是冰凉的。

    “赫宰,我,我不是故意……故意不听你话……”东海抱着李赫宰的脖子抽噎,嘴唇苍白颤抖,脸上带着惶然,“我……就是为了还个人情……把曲子给她,我就再也不会理她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李赫宰后悔又心疼地轻吻东海的眼,“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保护好……”

    “他们过年聚会时就在算计我了,就因为我会写歌么……我又不欠他们的……”

    “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李赫宰下下摸着东海的背,“我向你发誓,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

    李赫宰摸着东海惨淡的小脸,看着他左胸上的医用隔水胶布,胶布下的血肉模糊狠狠的刺激了李赫宰的神经,他胸中有团浓烈到几乎快凝固的火。他想杀人!那个程梁,那个方雅,还有那两个绑人的杂碎……但同时李赫宰很清楚最该死的是他自己!

    他为什么没有事先好好调查那天聚会人的底细、癖好?

    他为什么要纵着东海去还那个不知所谓的人情?

    他为什么当初会心软答应他把保镖撤到校园门外……

    他为什么……为什么要给东海戴上那么危险的东西!

    李赫宰愤怒的早就遗忘了过往,那‘赫宰之禁’在拾起的最初,就被他的迁怒捏得四分五裂了。

    但这切后悔都是无用的。他心尖上的宝被伤害就是被伤害了。

    李赫宰的怀抱就像温热的洗澡水,环绕,包围,无处不在的温暖,让东海慢慢平静下来,李赫宰面亲吻,面温柔的在东海身体里摩挲进出,这种被拥有的感觉让东海重新获得了安全感,他靠在李赫宰怀里,身下紧紧咬住那物,安心又迫切的吮吸着。最后,在高|潮余韵中,李赫宰把安定剂打进东海的皮下。

    李赫宰把东海裹了毛巾擦干,抱回到卧室,打电话叫琴姨过来给他手术缝合伤口。

    待这边切都处理妥当,李赫宰确认东海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人也安静的睡过去之后,这才慢慢起身——程梁的背景不弱,龙大他们就算抓了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会直等着他的下步指令。

    “别墅是房产开发商送的,挂在程梁的皮包公司名下,因为有特别嗜好,程梁才会看重那里。”

    ——那片小区是某个房地产公司跟风建别墅时的产物,开发商卷钱移民了,而那片小区的入住率还不足百分之二,几乎等于空城。

    “没有小区保安,钟点工是温暖家政接单,每次都要程梁打电话他们才会派人过去,没人特别照顾。”

    ——地方很偏,若不是东海少爷身上有追踪器,他们也不见得能这么快找到那里。

    “那俩马仔替他做过几次,每次都是把车子开到他临时指定的地方放下,程梁对这事很仔细,怕影响仕途。”

    ——他们嘴还挺严,至少得承认干这勾当这么久了,确实没有风声传出来。当然,人现在在屠夫的手里,不开口也得开口。

    “程梁个人去的,每次都个人。”

    ——用加班糊弄家里,用约会搪塞同事。程梁这个人真的很小心,很仔细。

    “人在黑牢,到目前为止见到他的人,包括我,天行和屠夫,听到他声音的人……暂时没有!”

    ——人被堵在卫生间里,直接被罩了头套、封住嘴、打昏了带回来的。

    “天行刚刚回报善后完毕,床单衣物全部焚毁,指纹干净,东海少爷连根头发丝也不会留在那儿,赫哥。”

    ——龙大报告完了。

    李赫宰抬眼,眼眸深处片阴森的冷酷,“在我允许他死之前,我先要他生不如死。”

    63、坏人的下场 ...

    东海在床上休养了个星期,倒无关发烧生病,就是浑身无力、提不起精气神。若要认真辨起来,东海的伤只属皮肉伤,甚至他自己回想起那间密室、程梁此人和前前后后发生过事,记忆都仿佛隔着层薄纱,模模糊糊影像好似黑白老电影,不真实且遥远。可东海在最初两天经常半夜无缘无故惊悸醒来,只有在每每确认李赫宰就在他身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之内,才能抵制那种说不出的心慌。

    李赫宰看在眼里,便每晚都与东海极尽缠绵次,而东海,大概受了这件事的影响,本来向被动羞涩的他这几天反常态对李赫宰痴缠了起来,弄得李赫宰心里是又苦又甜,东海前所未有的热情着实让李赫宰享受了把极致欢愉,另方面,东海这样痴缠也正正说明他被吓坏了,李赫宰心情阴郁又难抑懊丧。

    经过几日缠绵,东海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乳首的伤口处理的很好,已经在慢慢愈合了,留疤避免不了,那将成为永远踩在李赫宰神经上的警告,提醒他曾经的无能与愚蠢。东海倒是没那么心思,反正身体养好了,如既往健康。

    李赫宰最终没让东海恢复正常学校上课,他不介意把每门课程的教授都请到家里补课,反正星期的课加起来共也讲不上俩钟头。平时上学,东海还不是大时间都是在图书馆翻资料?东海对此嘟囔了几句,似乎嫌李赫宰小题大做,但他自己也没坚持反对——被绑架这件事,真的给他留下阴影了。

    李赫宰能最终把自己的小王子完全‘禁锢’在家,完成两年来的夙愿,但他阻止不了某种生物的无孔不入,龚淑听说东海病了,周末巴巴的提了两大袋子宠物用品,来看东海了。

    “你到底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大王的?”东海捧着药膳,对着龚淑撑着张苦瓜脸。

    “我不是给你买了包糖炒栗子么?”

    “那是大王嫌弃不爱吃,你才转给我的……”

    “这么大个人,你也好意思跟大王抢东西?”龚淑强词夺理完,转脸笑得跟狼外婆似的,继续用逗猫棒勾引扒着梁柱正纠结的大王。

    虽然龚淑心扑在大王身上,东海心纠结食补药膳,但这下午断断续续的探病、斗嘴、聊天里,还是让东海听到了个让他意外的八卦,等龚小太妹最终把大王惹急了,被挠了把,心满意足的离开之后,东海晚上才敢问李赫宰,“那个程……他……你到底怎么他了?”

    李赫宰抬起眉毛,“嗯?”

    “龚淑跟我说他失踪了,他们家正在找,也拜托了她家的关系……貌似很人都在找。”东海这么说倒不是为那个死变态抱不平,关键是他怕李赫宰捅马蜂窝。

    东海那天就顾着吐了,后来是恨不得要把那天的事儿彻底遗忘在脑后。要不是今天龚淑闲来八卦,东海都没有想过那个程梁会怎样。现在龚淑提起这事儿,语气带着困惑,还说都派了什么什么人在找,军方的,政方的,警界人士……东海就忽然起了不安。

    程梁的家世就算比不上龚家,那也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小人物。李赫宰那天把他从那种地方带回来,东海难道真的会天真到相信李赫宰没有对程梁做些什么?尽管李赫宰几乎很少在东海面前露出过他的狰狞本质,但东海很清楚地知道李赫宰不是个好相与的。就算现在东海明白李赫宰对自己已经堪称百依百顺、捧在手心里,可当初他惹上李赫宰的时候,哭啊,求啊这些都统统没用。李赫宰对自己尚且能硬下心肠,对旁人,尤其是路人甲的程梁那就别提了。并且,东海忘不了李赫宰是个黑社会,是个有很庞大的、无法无天的势力的黑社会。

    “不用担心。”李赫宰靠在床头看文件,表现的漫不经心。

    “可是……”

    东海第次把前后事完成的窜起来想,越想越觉得那些人迟早会把失踪案查到他们头上。不为别的,程梁能派人在某个旧单元门洞里把自己堵个正着、迷晕绑走,东海怎么看怎么觉得方雅就是合谋同伙。这就是人证!现在自己无事,而程梁失踪,这不是摆明了嫌疑就在他们身上么?若李赫宰只是单纯的把人罩麻袋打顿还好,就算打断胳膊腿也没关系,说出去也是程梁自己没理又没脸,但现在人失踪了,或者说生死未卜,这就闹大发了!继前几天的惊吓过度而失眠,东海觉得今天自己恐怕也睡不踏实。

    东海给李赫宰分析完自己的想法之后,李赫宰失笑,“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杀人不眨眼?”

    东海语塞。

    李赫宰把文件扔在床头柜上,转身捏捏东海的脸蛋,“在床上不许想别的男人……”东海正要抗议,被李赫宰个吻堵回去了,接着李赫宰个翻身把他的小王子压在怀里,轻咬耳朵调笑,“在床上就该想想怎么伺候好你家官人……”

    东海不得不放下关于别的男人的讨论,开始专心致志应付他家挑嘴的官人,直到把他家官人喂到八分饱,东海自己再也撑不住的躺在李赫宰怀里沉沉的睡过去了。

    但程梁那件事被东海上了心,第二天吃早茶的时候,东海又把话题挑起来了,大有不刨根问底决不罢休的架势。

    “怎么对他那么上心?”李赫宰问。

    “我就想知道……”东海转转眼睛,“他是怎么恶有恶报的。”

    “你要想达到天理昭昭的地步,恐怕没可能了。就算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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