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控制(主攻) 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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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帮血液里都带着猎奇征服欲的野心男人。火药、鲜血、把生命玩于鼓掌之间……这都是明晃晃的诱惑,这帮人践踏人间法律都跟吃饭喝水样寻常,又怎么会顾及野生动物保护的国际公约?

    客人们很愉快,第天打猎回来,野鸡、兔子的,每个人有得有失的收获让这种愉快就变味到暗流涌动,再有出去狩猎的机会,自有人提出彩头来了!目标,就是有数的那几条供货代理线——没有机会独自抢到代理权的弱势帮派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所以,按照少数服从数的原则,以条供货线为彩头,赌局开始了。

    猎枪子弹被连夜染了各种颜色送来,开盘每家随机摸个颜色出来,领五发同颜色的子弹,允许带个手下,在方圆百公里范围之内,时限五个小时。

    规则,得珍稀猎物者胜,珍稀同价者,数为胜。

    规则二,不得对参赛者下手,伤人者出局。

    规则三,旦离车步行,便不能再次以车代步。

    然后李赫宰带着老黑钻李子了。

    打猎这事儿,枪法要好是必须的,但最重要的是运气,这是野生的森李,你当牧场圈养牛羊马呢满地都是?别说打什么稀有动物,便是寻常的兔子喜鹊,也不见得定就能撞上。赢的概率在李赫宰迟了步,眼睁睁的看着俄罗斯教父猎杀了只母云豹之后,就无限趋于零了。

    看到俄罗斯教父脚踩着母云豹的尸体,肩扛着猎枪,得意摸着自己的小胡子摆pose拍照片的样子,李赫宰知道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胜利者就是他了,除非有人能打到老虎。李赫宰大度的道了声恭喜,得到了俄罗斯教父转让的趴在地上刚出生的小云豹只,俗称沾沾运气。俄罗斯教父开赌场的,迷信这个,但他也明白,李赫宰打到老虎的机会跟从地上捡两块钱回手买个彩票就中头奖的机会样渺茫。然后,李赫宰把那湿溚溚毛还没干的幸运小云豹揣兜里,跟俄罗斯教父起打道往回走——俩人虽说是竞争对手,但起码也算近邻不是?搞好关系,总有好处没坏处。

    他们行四人往回走了个钟头,眼见着还有几步出李子了,甚至老黑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几十米外郑三爷派人安排的阳伞、藤椅、下午茶,这时候李赫宰忽然身体顿,紧接着个跨步扭头,身子挺,单手把抗在肩上的步枪抓起来,举起就是‘轰’的下子,子弹的热浪擦着俄罗斯教父的耳边飞过去了!

    立时现场那气氛,俄罗斯教父的脸色就别提了,郑三爷的脸都跟地皮个颜色——又黑又绿——你什么意思?有这样当面打主人脸的么?

    当时气氛紧张的,周围圈保镖把枪都端起来了,俄罗斯教父好悬没心梗厥过去,结果李赫宰放下枪,面色如常,语气平稳,对郑三爷说,“三爷最好派人去那边看看吧,有狙击手,我看到反光点了。”

    这种话说出来,别管是托词还是确有其事,在场的几位大佬都不得不慎重,连俄罗斯教父也半惊半疑的没当场跟李赫宰翻脸,哪怕刚刚那子弹的热浪真的是贴肉皮儿擦过去的。

    真的有个杀手——差不两百米远的距离,郑三爷的手下捞着活口。

    李赫宰那枪,别管是蒙的、还是寸劲儿,还是李赫宰真有神枪手的潜质,正巧把杀手的大腿关节给打穿了,好像还伤了动脉,血流的也不少,所以郑三爷的手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在中弹不远处把人抓到了。回来之后,那帮保镖看李赫宰的眼神都不样,两百米的距离抬手就射,还用的是把普通半自动步枪,打中关节,破了动脉——靠!神了!

    看到活口被抓回来,李赫宰的冤枉也就不攻自破了。郑三爷的脸色还是不好看,这次针对的是杀手,人不定是冲着三爷来的,这里这么黑手,哪个没有仇家?但安全出现了疏漏,做主人的自然颜面无光,另个颜面无光的将是那个被暗杀的目标,谁都有仇家这话自是没错,但自家后院不稳还被拿到了明处,太丢人了!

    但对李赫宰来说,这个暗杀者简直太可爱了,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你说,出了这件事,李赫宰大露手把危机扼杀在摇篮里,郑三爷该怎么感谢他?还有那个暗杀目标,都说西西里岛的人恩怨分明,我救你命的人情,又怎么算?

    出了这种事,不管是现场目睹的,还是事后听说的,心里都明白郑三爷定然要对李赫宰有所表示,这无关狩猎奖励。也没有人能对此有异议,不管那杀手是不是冲自己来的,没有哪个大佬喜欢有人在暗处用枪指着自己的头,这是大忌讳,明白不?

    本来以李赫宰的实力和地盘的位置,在这场投标订货会上,他直处于温和的中立方,跟那些人都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他拿到华国代理权是理所应当的,华国的市场,没有人能比李赫宰有优势。但是现在不样了,如果郑三爷想表示表示的话,那么就不得不再给李赫宰让出条线来,可到底能让哪条线,就不定了。

    到底能拿到哪条线?

    这是那夜几乎有人都在暗自猜测的问题。

    面对老黑、龙大和查夜的疑问,李赫宰微笑,“记住,不管郑三爷让的是哪条线,它的作用只有个,饵!”

    李赫宰可是钓鱼高手,绝对没有个钓鱼高手抛出去鱼饵后,钓上来的鱼还没鱼饵大,你说对不?要知道,这个时候着急的是除了他们和俄罗斯教父之外的所有人。

    李赫宰带着仨狗头军师在房间里研究了夜,策划了种方案,分析了拿到每条线的优势和劣势,再做出应对。然后,李赫宰管伺候的下人要了些猫奶,把饿的可怜兮兮的小云豹把兜里拿出来,看那小东西咕噜咕噜的满足样子,李赫宰摸摸它的毛,“还真承了彼得洛夫的吉言,幸运的小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这只小云豹带来的幸运,反正李赫宰不仅赶得及参加东海的大师赛决赛,最终还拿到了三条半的代理权,华国市场都不说了,还有东南亚的市场,加上南欧半权,西欧半权和美洲半权。

    为啥最后会这么成功?

    合纵连横,左右逢源,华国千年前就懂得用反间计分而食之,那时候欧洲人还蹲在树上当猴呢。别说李赫宰手里还捏着个饵,算计不过他们,太子爷还不如买块豆腐头撞死。虽然李赫宰在投标会还没正式开始前就因为东海的比赛而匆匆离开,但前期的布局都已经完成,暗地里能达成的合作也纷纷搞定,有老黑和龙大盯场足以,最终果然赚了盆满钵满的满载而归。所以,你说这只小云豹是不是幸运的小东西?李赫宰看它帮他带来个‘幸运杀手’的份上,也得把这小东西带回来啊。

    从李赫宰给东海讲的故事里,什么黑帮啊,杀手啊,毒品啊这些东西统统都是不存在的。太子爷把自己的‘植物精华投标会’改成了缅甸赌玉,然后把猎杀赌注改成了个拿狙击步枪的南方偷猎者专门以猎杀贩卖野生动物皮毛的黑市故事,故事里还有个俄罗斯皮货商,然后,这小东西是被俄罗斯皮货商手下留情的漏网之鱼,幸运地被李赫宰给救了,听得半路进来吃早餐的查夜嘴角直抽抽,赫哥扮君子这是扮上瘾了,真不怕有天东海少爷知道真相后反弹啊?

    李赫宰不怕,以他的决心和布局,让东海沾染到自己真实残酷的面的可能性无限趋于零,他的小王子会快乐幸福生的。

    东海饭后捧着那只幸运的小云豹,开始四处征集名字。太子爷的手下全是精英级的,会察言观色啊。别说这小玩意是赫哥从缅甸雨李亲自带回来的,单看东海少爷这副上心样儿,就预示了这小东西的日后地位绝对不低!

    好,起名字!

    东海拿着单子征集了圈,反正大家说什么的都有,列了老长串:

    斑斑、点点、花花……这都是按花纹来的。

    滚滚、尖爪儿、团团……这都是按体型特征来的。

    彬彬、东东、美宝、莉莉……这都是人名来着,呃,这小东西的性别大家还没搞清楚。

    阿宝、胖呆、旺财——喂!你们不要把狗的名字按在豹子身上好伐!

    “要不然就叫‘幸运’好了,反正听赫哥的意思,它还真挺幸运的。”这是龙二的建议。

    “‘幸运’的意义不错,但是叫起来不够朗朗上口。”查夜也过来凑热闹,“要不换个,叫‘吉祥’怎么样?”查夜坐在那里冲窗子外面喊了两声‘吉祥’,还别说,这个发音不用费劲就能吼出挺远,开口音,正好适合吆喝。你得考虑长远是不是?这小家伙总有天要长大的,到时候整天登高上树上房,你每天叫它出来吃饭都得吆喝,当然名字越容易喊得远越好。

    查夜考虑得挺在理。

    “吉祥,吉祥……”东海念了两遍之后,觉得也挺好,刚要拍板,龙虾跳进来了,“我来了,我来了……”这种热闹怎么能漏了他呢?

    听完了那么名字的选择后,龙虾撇撇嘴,“你们这名字都不好。感觉跟吆喝猫狗样,哎,人家是豹子,食物链顶端,货真价实的山大(dài)王!”

    “那按你的意思叫‘山大王’好了。”查夜顺嘴说。

    龙虾学着刚刚查夜的样子,冲着窗子外面喊,“大王——,大王——”巧了,也是开口音,声音传出去老远。

    然后,还不足巴掌大的它,就被威风凛凛的起名叫大(dài)王了——大名‘山大王’,小名‘大王’。

    当东海带着他的大王到四楼暖房祸害温室花草的时候,老黑和龙大正在李赫宰报告缅甸那些货的后期运作,查夜作为曾经的参与人也在。因为那些东西还没有上违禁品名单,所以用了干燥剂的名头,直接从码头集装箱运回来的。这东西真的前景无量,便宜并且够劲儿,当然,伤害性也显而易见,这东西从发明那天起就是个祸害人的,迟早得上各国法律黑名单。

    “分头下派。”李赫宰发话,“个月,把这批货清干净。”

    好几个集装箱呢,次性都清干净,市场里还不铺天盖地?肯定卖不上价,市场倒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但是……“是不是有点亏啊!”这玩意现在可是个新鲜货,而且正好没人查,何必着急卖?不夸张的预算,细水长流,几个月之内起码数亿进账。

    李赫宰笑了,“下批,进货减少半。再下批,再减半。”

    三人从办公室里出来,老黑想了想,“你们觉没觉得赫哥最近变得心软了?”

    “什么意思?”龙大侧目。

    “赫哥刚刚说减少进货啊!”少祸害人了。

    龙大跟查夜对视眼。

    “学理工科的都这样。”龙大撇撇嘴。

    “起码的市场经济学不能点不知道吧。”查夜叹息。

    “喂!你们俩!”

    “垄断货源,减少进货,造成市场需求大于供给,价格必会上扬。总体来说,稳赚不亏,这是经济战略。”查夜说。

    “我懂!”老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的意思是问……

    龙大跟老黑相处时间长,他明白他的意思。“我想……那毕竟是有损阴德的买卖,赫哥又不赚粉钱为主,何必为了蝇头小利拉的人下水?”

    老黑副‘你看我说对了吧’的表情。“也许是被东海少爷影响了。这算是……积德?”

    “嗯,咳咳,”查夜清清喉咙,“也许是赫哥……爱国。”毕竟华国百年前,为这类玩意深受其害。

    “你扯得太远了吧?”老黑不以为然。

    查夜耸耸肩,没再说话,但是他想起很久以前,他跟赫哥认识不久后的件事。

    查夜那时在阿姆斯特丹——到现在查夜也不知道赫哥为什么那个时候个人出现在那种环境里,但无疑,这应该是个秘密,老黑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当时赫哥请他吃了顿热乎的饭菜,免于查夜冻死街头,好吧,这样说有点夸张,但雪中送炭的恩德总是能让人铭记于心——这也是查夜为了顿饭就把自己卖了的原因。后来,查夜给李赫宰干了几趟跑腿的活,传递了几张字条和盒东西,从中还得了李赫宰几句点播,相当受用。然后,查夜就萌生出跟此人混的想法。

    “给自己设定道德底线,然后严格遵守。没有信仰和自我约束的人不配跟我。”这是李赫宰在查夜提出要跟他的时候说的。

    当时的查夜无所有,说真的,哪怕赫哥要他杀人递投名状,他都能鼓作气的干了。所以要说道德底线,还真有点说不清,不过查夜知道

    55、植物精华投标会 ...

    自己必须得说,因为这是赫哥要求的‘投名状’。然后查夜仔细想了想,口气说了四个:不背叛,不虐杀,不对女人和孩子下杀手。因为赫哥要求的是五个道德底线,所以最后,查夜实在想不出来了,就加了句,爱国——这大概是人在异乡的特别情怀吧,李赫宰当时就被逗笑了,但随即却非常严肃的告诉他,“永远记住你的底线。每条!”

    查夜当时只顾着兴奋,事后才觉得赫哥那时的语气和眼神都有点特别。其后很长段时间查夜都在琢磨哪里不对劲儿,但都没太明白,只是那天的那幕已经牢牢的印在查夜的脑海里,每句话、每处细节和表情,查夜都记得特别清楚。再后来,他经历的事情了,跟赫哥接触次之后,查夜了解些赫哥的脾性,忽然他意识到那天,他投名状的那天,赫哥最后那句话的最后三个字,是对他的警告,郑重庄严。

    “每条!”赫哥那时说。

    赫哥很清楚,最后条是他憋不出来硬拿来凑数的,可赫哥额外地提醒他,要记住每条!

    查夜甩甩头,把思绪从那么久远的事里面挣扎出来,他觉得自己是有点魔怔了。

    不管赫哥到底怎么想的,反正他们照做就是。他不觉得这跟阴德有什么关系。嗑药的人都是自己作死,般都是因为有俩糟钱就不知道怎么得瑟才走上这条路,精神空虚的社会渣滓,根本不值得同情。

    作者有话要说:从现在开始,文章进入最后个部分,有关渣渣的事业、背景、未来畅想神马的将在这部分解开。我记得以前在文章里提过,如果渣渣是那种般黑社会,早就被打黑打得成肥料了,他能如此活蹦乱跳自然有底牌。

    嗯,所有前面的伏笔都会在这部分陆陆续续解开(废话,文章到最后了,不解伏笔你还想怎样?)

    俩人的感情进入稳定期,有些事,呆呆最终会明白的。

    有拼音无能的童鞋么?

    山大(音同‘代’)王

    说起大王,我就想起西游记里巡山小妖们的通常语气,‘大王,大王,那个毛脸和尚又来了……’

    56 鸡飞狗跳的日子

    下午的时候,李老爷子肩上蹲了只翠绿翠绿的红嘴鹦哥回来,回来之后看到东海,老爷子立马认出这是自己亲儿子回来了,乐呵呵的显宝过来,“来跟我乖仔问好。”

    “乖——仔——”鹦哥学着老爷子的口吻拉长音。

    东海无力:“爸爸……”

    老爷子很高兴,“我这鹦哥好吧?来,给我乖仔背首诗。”

    鹦哥梳理自己的羽毛,没搭理。

    “背诗,快点!”老爷子有点着急,还跟东海解释,“它会背诗,才刚还念叨过,床前明月光……预备,开始!”

    鹦哥嘎达嘎达嘴,在李老爷子肩上左边走到右边,右边走到左边,张嘴,“松子儿——”

    “这个吃货……”老爷子低头咕哝,从兜里拿出包炒松子,给它几粒,“来背,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鹦哥嘎达嘎达嗑着松子儿,等老爷子把整首诗都背完了之后,它甩甩头,“good job! 赏——”

    东海笑场了,别说,发音还挺标准,至少赶得上任仲夏那二流英文了。

    老爷子因为鹦哥没给力,黑着脸背着鹦鹉回屋了,边走边咕哝着晚上要吃油炸鹦哥。老爷子也就是说说,他对自己淘换来的这只鹦哥宝贝得不得了,因为在听说那只破野猫已经被取名叫‘大王’之后,老爷子晚饭的时候,跺着拐杖在餐桌上郑重宣布他家鹦哥要叫‘太上皇’。

    正应了查夜分析的那句话,‘太上皇’这名字拗口,除了老爷子没人乐意叫。而那鹦哥简直是个油滑的吃货,你要它背诗,先得给俩松子儿;要它问好,也得给俩松子儿,拜年、唱歌、祝酒、蹦迪、学火警、叫救命……人家会的不少呢,可你要它称心如意的说两句话?

    “松子儿——”鹦哥脖子挺,那声音洪亮的,跟公鸡打鸣样。

    于是,此鹦哥大名‘太上皇’,小名‘松子儿’——这话是用来哄老太爷开心的,因为没人管‘松子儿’叫大名。

    大王,不知道是不是天性的缘故,天天仰头瞅着松子儿打盹的架子流口水,东海也听说了云豹的食谱里包括鸟类,但是,松子儿是正八经的大金刚鹦鹉,算上尾翎个头比大王还大圈呢,勾勾的鹰嘴很锋利,下子就能钳开核桃,东海两相比较了下,觉得松子儿绝对不会有被吃的危险之后,也不拘着大王蹲架子下流口水了。

    这天,东海在弹琴之余,听到松子儿在走廊里哇啦哇啦的唱,“双截棍,哼哼哈嘿,双截棍,双截棍……’东海忍不住笑了,松子儿喜欢这样自娱自乐,你要它开口,它非跟你拿乔,没人管着它的时候,人家嘴里就没闲着过。

    东海没在意,却耳听着那哼哼哈哈的双截棍声音越来越近,然后门口忽然闪过道棕黄色身影,大王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扑到东海怀里,跟在它身后是松子儿的空中追杀,那厮嘴里还改词儿了,吼着有韵味的京腔,“锵锵锵锵锵……”

    大王往东海怀里钻,炸毛的小身子在微微发抖,东海抱着它哭笑不得。

    年前,依山就这样鸡飞狗跳的过日子。

    李赫宰最近诸事顺心,工作顺畅,感情和睦,东海这些天的贴心相随伺候得李赫宰都有点飘了,情事场之后,搂着东海躺在床上有搭没搭的夜话,李赫宰忽然想起件事,“东海,还记得你那小学同学龚淑么?”李赫宰刚问完,就觉得东海身体紧,然后见他难掩兴奋的看着自己,“你找到她了!她现在还好么?你什么时候找到她的……”

    看见东海惊喜的表情,李赫宰心里升起股郁闷,东海的反应让李赫宰有些后悔起了这个话头。关于龚淑此人,早在去年,李赫宰跟东海第次提起这个小太妹彪悍过往,间接给东海造成伤害的时候,就已经调查过了。查这个小太妹的行踪不难,龚淑当年为东海‘报仇’划破了人家女孩子的脸,不得不出国避祸,但她家里人又不会跟着跑路,就算她父亲有工作上的调动,后来去了别的地方上任,那也有迹可循。

    龚淑被父母送出国以后,被她亲妈狠心,给扔进英国家有名的贵族女校去了,大约是期盼着自己闺女能真的像她的名字样,变成个淑女。那个学校以‘铁血’闻名,全封闭教学,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圣诞节前后得十五天能出来放放风,基本青春就搭里了。不过,根据李赫宰调查的某位淑女的学习成果,只能感叹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小太妹果然还是那个彪悍的小太妹。

    李赫宰今天忽然想起来这个话题,因为根据最新的消息,龚家老太爷从岗位上荣休了,要回到滨市老家养老。那小太妹正赶上从国外大学毕业回来,直接跟着爷爷屁股后面回到滨市。虽说滨市是个大都市,但也不能不承认这世界还是很小的,没准儿日后在街边上东海就能跟小太妹碰到。如果李赫宰真的句不曾提过的话,到时候他想给自己找个借口安抚东海都不易。要东海相信李赫宰没有找到人,在太子爷已经做出寻人承诺,且小太妹在滨市的亩三分地活蹦乱跳的前提下?东海是感情天然呆,不是智商天然呆。

    外因内因加起,李赫宰今天高兴,就把这话题给引出来了。李赫宰自己起的话题,再不高兴也不能往回收,面对东海的追问,李赫宰企图用三言两语搪塞过去,可惜,直到搪塞到不得不答应明天去书房给东海抄龚淑的电话后,这话题才算告罢。

    当着他的面要别的女人的电话号码,还要说明天打来勾搭……李赫宰心里不太痛快,然后翻身再次压住东海,用行动告诉他,你男人很不爽!

    第二天不知道李赫宰到底有事没事,反正来回经过东海的休闲茶室好几次。最后次,是看到东海眉开眼笑的跟龚淑网路视频,并且把他家大王举起来给龚淑现宝,引得那小太妹在镜头那边大呼小叫的非要周末到他家做客,说是 ‘要看看东海他儿子’。正巧,李赫宰当时正在房间另边的书架上翻书,面对东海的询问和期待目光,李赫宰连个‘不行’都没找到理由。等回到书房之后,太子爷那脸色,让查夜进书房递市场拓展计划书的时候,很有眼色扔下报告就往外溜。

    为了龚淑的做客,李赫宰只好带东海再回梧桐路上的李宅,然后周末,人家龚淑大早拎了两大袋子礼物上门了。

    从昨天晚饭那会儿起,李赫宰就有点横挑眉毛竖挑眼的劲儿,东海给他煮了杯咖啡,会儿甜了、会苦了的,反正怎么都不对。相处年,东海如今太了解李赫宰的那独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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