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帕罗男女经验再丰富,也不得不为眼前的绝色而惊叹。雪白晶莹的皮肤光滑细致,身量虽娇小却比例完美:那丰硕圆挺的乳峰,那纤腰与翘臀形成的弧度以及细直的双腿间无遮掩的浅粉肉缝;连乳头都生得又圆又小,动情的时候红艳艳地颤立在雪峰上,待君采摘。
    果然就是为伺候男人而生的。
    但要说最能令男人一再销魂的不单是这绽放着肉欲的身体,而是在那张媚艳的小脸上浮现的懵懂、挣扎又渴求的神情——明明是到处勾人的荡妇却永远带着处女的纯情。
    帕罗不是重欲的人,拉丁美洲盛产美女,但他不滥交,几乎都是通过美艳成熟的固定性伴侣解决生理需要。半生在黑暗污秽中求存,他从不和女人谈感情。但无论在哪里都显得出挑的外表令他桃花不绝,如果说精瘦高大的身型和略显忧郁的俊美面容令他一下子吸引住别人的眼光,那骨子里沉淀的雄性狂野、危险和性感的气质则令女人甘心雌伏。
    男人在床上与他平时处事一致,讲求技术与力量相结合,要狠、准。一眼看出身下的少女此刻已经被情欲缠绵得神态痴迷,他也不再压抑温吞,直奔重点。
    他略用力地咬起一边乳尖,吸在嘴里上下摇晃着,介乎女孩和女人的体香随着荡漾的乳波充斥男人的呼吸,刺激下体更加勃发。女孩如果还残留最后一点抵抗,也会被这浪荡熟练的吸咬玩弄蚕食得一干二净。她的双乳又大又敏感,立即觉得另一颗落单的乳头又痒又麻,下意识地用手将另一只乳球挤到男人嘴边。恨不得他再用力点咬。
    真是骚得没边了,男人狠狠地在另一边乳头留下齿痕,女孩马上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又一股热流从下面淫艳的小口渗出。男人隔着西裤也感受到了湿意,一把拉过女孩的小手放到几乎撑破内裤的阴茎上。
    那小手带着主人的情绪。它先是被惊人的热度吓得一松开,但马上又被那惊人的硬度和尺寸迷惑,好奇地揉捏感受着。不一会儿,已经尝过男欢女爱的女孩更加迷恋地试图吃力地抓在手里抚弄。
    “想看吗?我快要爆炸了,把它放出来。嗯?”男人舔着她红润丰唇,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同样饥渴的女孩。
    女孩已经不知道什么礼义廉耻,湿热的痒意已经从子宫通过尾椎神经控制了她的大脑。她专注地解开男人的束缚,看到那又粗又长的大阴茎如猛兽出笼,不禁伸出舌尖湿润了一下唇角——比爸爸和墨哥哥的都要稍稍粗长,青筋暴突,前端棱角分明。如果插进她下面的小洞洞的话……真能插的进去吗?她觉得嘴角更干了,可能水分都让下面的肉嘴流尽。
    男人当然知道有难度,于是一边卖力对女孩的敏感点极尽挑逗,一边悄悄地将火烫的龟头抵着半绽开的肉缝。他用细碎的湿吻和浅浅的啃咬抚慰着大乳和敏感的肚脐周围;身下手指的动作则显得雷厉风行,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就着丰沛的热液刚进入异常狭窄的甬道便快速地抵着肉褶抽插开拓,一会儿向两边撑开湿软的内壁,一会儿又弓起指节刮里面的敏感点。
    年轻的身体竟然那么敏感,男人盯着她香汗淋漓的艳颜,这么一会儿已经香舌半吐,软绵绵地紧贴男人坚硬的身躯。正当时。
    黑眸一闪,他再一次撑了下湿滑的肉道,退出手指,劲腰一沉,巨大的肉头和前端一小段便重进了那硬被闯开的小径口。
    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爽,男人的大屌激动得都跳动了一下。那肉嘴像要吃人一样死死地吸住敏感的龟头,里面水嫩的阴肉仿佛有生命似的,向入侵者挤过来,不知道是要挽留还是推开。
    太紧了,他不敢再动,怕一下子撕裂了幼嫩的甬道。
    “啊,痛……”海伦仿佛突然被人捏住脖子,美目圆睁。男人的东西太大了,直径比女孩的手腕粗,龟头都已经遮住整个阴户。阴道前端被一下子塞进来的巨物扩展到新极限,不是撕裂的锐痛,但隐隐钝痛也令人不适,女孩连呼吸都几乎被掐住一般。
    “海伦,我的头好痛,海伦……”原本安静的隔壁传来迷迷糊糊的呼唤。如果连疼痛都没法让理智回归这对偷情男女,突然而来的叫声流露的脆弱则如冷水浇熄热碳,欲火褪尽只余愧疚萦绕女孩的心头。
    她此刻羞怒得只想马上消失,她真是水性杨花到这个地步吗?未婚夫在隔壁承受醉酒的煎熬,她刚脱离养父的掣肘马上又饥渴的同时向另一个人打开双腿。难道真的如爸爸所说,只有一条鸡巴满足不了她?
    而这个两父子都极其信任的表哥,竟然一再乘大家感情脆弱的时候引诱自己上床,同样可耻。想着想着,她更不忿,狠狠咬了他脖子一口,又推又打,咬得他都出血了。
    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放开了女孩。
    “你滚!”海伦搂着被子,含泪怒目。其实心中暗暗惊讶,这个饿狼般的男人竟然没有生气还乖乖放手。
    习惯风雨的男人没有被情绪控制,其实隔壁的响动一起,他的心思已经转了好几回。然而表面还是不动声色。既然女人喜欢玩贞烈的戏码,就暂时满足她吧。
    今天确实时机不佳。不要说斯墨这样叫下去难保其他人不会过来。而且,现在斯家格局不稳,不是招惹女人的时候。未来的路如何走下去,他还要再合计。
    帕罗有条不紊地在女孩的仇视下把还半硬的阴茎收回裤内,整理好衣物,头也不回地从容离开大宅。
    女孩哭得更厉害了,自己真真下贱,男人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叫鸡还要付钱,玩兄弟的女人爽完就可以走了。
    她拿起床边斯墨的晨衣披上,悄悄地回到隔壁照顾醉死过去的未婚夫。
    带着订婚戒指的手搭上斯墨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眼泪又落。这么好的男人她已经拥有了,她本来无依无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三心两意呢?可为什么那桀骜不驯的黑眸一再扰乱她的春心?
    顶梁柱塌下了,生活还要继续。商场如战场,没有时间伤春悲秋。斯墨没有选择与二房直杠,只是加倍努力学习,努力承担父亲以前在家族事业里的角色。帕罗当然也不能停下,他在国内时更多时间以佟柏立的身份走动。偶尔也随生父出席活动,多建立不同的关系渠道。
    “帕罗也终于要定下来了。”斯墨难得回家吃晚饭,一下子为女孩带来两个消息。
    “什么?”海伦茫然。最近她都好像越来越端庄文静了,斯墨感叹爱侣已经日渐成熟,不再是那个散漫又带点小狡猾同时又胆小的小孩子。
    “他要和星海贸易的欧二小姐订婚。还是表伯挑的对象。”星海贸易是佟家的长期合作对象,主要做进出口贸易。生意规模虽说不上很大,但欧董事长的眼光独到而且早年就从事外贸行业,所以主要产业的利润都很可观。最小的女儿虽然不如上面的两个哥哥和姐姐受器重,但起码也是名门出身。帕罗虽然不是正统出身也不能分多少家产,但起码家里承认了,而且佟大爷也颇为提携,也算是门当户对。
    呵,狗男人。女孩借着喝汤掩饰了眼里的鄙视,果然就想占自己表弟的便宜。
    “阿公过两天过来小住,说是过来转转看看。”阿公就是斯墨的外公,老人家都80岁了还从西北大老远过来转转?
    海伦还只是在视频电话里面见过老人。两人的订婚宴和斯瑞的葬礼郝家家里只派了斯墨的二舅过来。郝世雄本来就觉得与斯家并非门当户对,彼此都看不惯对方。而且自己最痛爱的女儿从北方远嫁过来,不但一片痴心得不到丈夫的怜爱,还得绝症早逝。
    自此,老人家便将斯瑞及整个斯家当作仇人,老死不相往来。要不是因为斯墨的眉眼特别像爱女,以他的倔脾气可能连外孙都不想见。
    现在痛恨的女婿走了,老人家也终于愿意第一次来南方看看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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