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后忧虑的目光看着皇上,她心里其实也很没有底,那些逆贼如果真的丧心病狂的进行屠戮,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墨儿之前就做了准备,朕相信他能应付得来。”
    皇上握住皇后冰凉的手,锐利深邃的瞳孔里写满了信任,那些犯上作乱的人,等待着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话音落下不久,皇后宫里的掌事嬷嬷满脸惊恐的走进来,语不成声的说道,“皇上,娘娘,不好了,一大批西凉的杀手朝着这里赶过来了。”
    “西凉的杀手?”皇后的声音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脑袋轰的一声,眼睛红了,她有想过有人想算计皇位,却没想到西凉的人竟然介入了,难道西凉人之前就有狼子野心了吗?
    “不会有事的,不管怎么样,朕都会保护好你。”皇上的声音透着安定人心的作用,看着妻子的目光深沉包容,即使身体虚弱苍白,浑身依然散发着王者之气,让人不敢侵犯。
    与此同时,外面响起了急切的脚步声,兵器碰撞发出的金属声,听起来触目惊心,下一刻,凤鸾宫的侍卫和叛军激烈的厮杀起来。
    “黄金甲死士全部退回来!”
    皇上让皇后扶着从正殿出来,对着最中心的暗卫和死士命令道,几百个死士纷纷往后退,把皇上和皇后围在中间保护起来,警惕的瞪着那些西凉的杀手,眼珠子几乎要爆出来了。
    “让你们主子出来和朕对话。”皇上抱着浑身颤抖的妻子,示意她不要害怕,严厉的目光瞪着西凉的杀手,逼人的气势让人遍体生寒。
    这时候西凉那些杀手自动让开一条道出来,贤妃和北堂妍月浅笑嫣然的走了出来,只不过瞪着皇上的目光充满了仇恨,像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死敌。
    “皇上,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贤妃脸上布满了寒霜,宛若面对的人不是她的夫君,恨得想要将人碎尸万段。
    “朕也没想到你竟然对朕怀着那么深刻的怨恨,恨到不惜给朕和霖儿下毒,想将我们置之于死地。更是想不到,你竟然联合了西凉的杀手,迫不及待的进行宫变,想要抢走皇位。如果朕没记错,锦儿根本不喜欢皇位吧,你究竟想做什么。”
    皇上眯着眼瞪着贤妃,那样的眼神充满了失望,还以为她不在乎荣华富贵这些东西,到底还是她太天真了啊。
    “你怎么会想得到,你眼里只有上官霖和南宫墨,臣妾的儿子在你眼睛里算得了什么?锦儿算计了南宫墨一次,就被他银针封脑,回来大病了一场差点死了,这些你想过吗?你知道身为娘亲的臣妾心里有多么痛?你不愿意心疼你的儿子,那就让我来疼,谁害得我的锦儿痛苦难过,我就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就连下地狱都不得超生。还有我的孙儿,难道就让你们弄他沦为鱼肉吗?身家性命被人捏在掌心里的感觉我实在受够了。皇上,你不心疼锦儿,不心疼臣妾,宁愿把南宫墨钟晴那对心肠恶毒的夫妻捧着宠着,害得锦儿受到了那么大的伤害,我忍受不了。只要有你和上官霖在,我就没有办法替锦儿报仇,所以不好意思,我只能先把你弄死了。”
    贤妃说着说着,眼睛通红一片,面容狰狞恐怖,“别怪臣妾心肠恶毒,是你对不起我们母子在先,你带着你爱的女人,带着你宠信疼爱的儿女和臣子,到地狱里去团聚吧,这里留给我的锦儿。”
    丧心病狂的话源源不断的从贤妃的嘴里冒出来,皇上这才知道她心里隐藏了怎样的怨恨,“锦儿做错了事情,他落得那样的结局不应该吗?朕也没有要他的性命,他依然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活着,依然是云国高高在上的尊贵皇子,他损失了什么?难道只有他算计谋害别人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别人反击就是十恶不赦吗?你这是哪门子道理。贤妃,带着你谋反的士兵撤退,朕或许可以从轻发落,否则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得住的。”
    皇上说完,寒冷嗜血的目光落在北堂妍月的身上,忍不住笑了起来,“西凉的公主真是好手段好能力,难道你想颠覆云国的江山,把大片的国土送给你的娘家吗?”
    “您不用嘲笑我,父皇。王爷从来就没有爱过我,既然没有了爱情,我为什么不把权势牢牢的握在掌心里,让我的儿子成为皇上,掌控着天底下所有人的命运呢?我这几年过得那么痛苦,难道你就没有半点责任吗?如果当初你把钟晴杀了,锦王爷还会不爱我吗?我和母妃的心是一样的,没有了爱情,只有权势能让我快乐。”
    北堂妍月平静的说道,很快这个国家就会落到她的男人手里,上官锦也说好了,只做几天的皇上,就会把皇位传给玮儿,她以后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后,到时候钟晴落到她的手里,绝对会受尽千万中折磨才痛苦的死去!
    “锦儿知道你们策划的这场宫变吗?”
    “当然知道,他也知道亏欠玮儿太多,默认了我们的行动。”贤妃坦然的说道,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反正今天之后一切都结束了。
    “你们不可能成功的,悬崖勒马,还能捡回一条性命,不然朕绝对不会念旧情。”皇上脸色寒冷,额头上青筋暴涨,最亲近之人的背叛,他实在是痛心。
    “既然走到这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皇上,等你到了阴曹地府,臣妾会给你烧纸钱的,你就安心的去吧。”
    贤妃掩着嘴唇咯咯的笑了起来,“你该不会指望南宫墨和钟晴那对贱人来救驾吧?别做梦了,你知不知道多少大臣恨死你了,多少被你打压了多年的异母兄弟恨得想要将你碎尸万段,我们都联合起来彻底的将整个皇宫占领了。现在皇宫密不透风,哪怕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南宫墨也在劫难逃。”
    如愿看到皇上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贤妃郁积了那么多年的恨意终于稍微得到了缓解,今夜,凤鸾宫将会化为灰烬,什么都不会留下,明天这个强盛伟大的帝国将会有全新的主人。
    她等了片刻,南宫墨和钟晴,还有卧病在床的上官霖被虎视眈眈的杀手围困着,来到了凤鸾宫的门口,神情狼狈,犹如丧家之犬一般。
    “墨儿,霖儿!”皇后心痛如刀绞,眼睛里写满了绝望,他们唯一的救兵是南宫墨,现在南宫墨都这样了,他们还有什么希望,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很快,南宫墨等人被赶到了凤鸾宫的正殿里,被密不透风的杀手包围着,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将他们置之于死地。
    “钟晴,南宫墨,你们这对丧心病狂的夫妻,我不会让你们好过!”贤妃眼睛里迸射出狠戾的光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来人,拿弓箭将这两个人扎成刺猬,只要不扎死就行了。”贤妃歇斯底里的吼道,她忍了那么多年,真的恨死了,都是因为他们,才让锦儿变成如今冷血无情,反复无常的样子。
    “你觉得你赢了吗?贤妃,北堂妍月,你们未免高兴得太早了呢。谁笑到最后才是真正得赢家。”南宫墨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和害怕,看着他们的目光充满了嘲讽。
    “本宫不觉得,本宫只知道你们落得今天这样的地步,绝对是生不如死的下场。放箭!”
    贤妃懒得跟他们啰嗦,她要让这些人受尽磨难而死,决不允许他们还活着,只有这样才能消了她的心头之恨,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和锦儿不会反目成仇。锦儿不会薄情寡义,只有玮儿这么一个孩子。
    西凉的杀手搭弓,瞄准了南宫墨和钟晴,眼看就要将他们扎成刺猬,然而下一刻的转折却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弓箭在他们的手里寸寸断开,杀手们握着箭的双手忽然腐烂,鲜红的血肉一块块的从掌心滑落,与此同时,他们全身无力,浑身痛苦的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剧变毫无征兆,贤妃和北堂妍月傻了眼,整个人像见鬼一样,不可置信的瞪着皇上和南宫墨等人,怎么可能,她们精心策划了一切,就这样失败了吗?
    不甘心,她们绝不甘心快要到手的胜利就这么没有了,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锦儿,让外面的人准备,把凤鸾宫点燃,把他们彻底的烧成灰烬!”
    贤妃眼睛里浮现出强烈的痛苦,拽着北堂妍月的手踉跄的往外跑,她不能输,胜利是属于她们的!
    那些西凉的杀手在发出痛苦的哀嚎,在地上打滚挣扎了一会之后,全部断气,死的时候瞳孔睁得大大的,就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南宫墨他们有后招,快点放火烧死他们,等到他们绝地反击我们就是死路一条了!”她们跑出来对着守在外面的上官锦说道。
    “来人,浇油,点火!”
    上官锦吓得背后冒出了冷汗,不敢去想失败的后果,当机立断让人把油浇在宫殿的周围,只要点燃了火,将那些人全部烧死在里面,他们就不算失败。
    死士立刻把油泼在宫殿里,拿着火把点火,那些宫殿依然好好的,根本点不着。
    北堂妍月和贤妃更是感到了彻骨的惊恐和绝望,脑海里划过一个强烈的念头,难道一开始南宫墨就查到了她们的计划,所以早就有所准备了吗。
    “锦儿,调动五成的兵力到这里来,对着宫殿里面放弓箭,快点。”贤妃快要哭出来了,“剩下的五成兵力围住皇宫,谁敢攻进来死路一条!”
    她不想失败,失败了就是死路一条,她煎熬了那么久,谋划了那么久,她不能让事情又毁掉了。
    南宫墨,钟晴扶着皇上在侍卫的簇拥下走了出来,轻蔑又嘲讽的看着跳梁小丑一样的贤妃,上官锦和北堂妍月,“别再垂死挣扎了,你们注定是失败!”
    “你错了,父皇,一会变成冰冷尸体的人将会是你们!”上官锦心底控制不住的涌上了一股强烈的厌烦,他挥了挥手,提高声音说道,“众杀手听令,准备好轰天雷,炸死他们!”
    南宫墨嘴角的笑容更加深邃了,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们,看着轰天雷被人扯了导火索,却根本没有预料中的爆破,看着贤妃,上官锦和北堂妍月等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贤妃和北堂妍月这时候才见识到了南宫墨有多么可怕,惊恐害怕得快要哭出来了,她们不要失败,失败的后果不是她们能承受得起的。
    “锦儿,把兵力都集中到这里来啊,哪怕用我们的人数,也要把他们拖垮,别等到他们搬救兵过来就完了!”
    贤妃浑身冰凉,眼睛里却迸射出鱼死网破的决然,“杀了他们啊,毒药,暗器,飞镖,弓箭全部都上,只要弄死他们用什么办法都可以!”
    上官锦立刻吹响了牛角,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有人从那边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毒粉毒液对准了他们不听的砸过去。
    “黄金甲死士,暗卫,碧落阁的杀手,现在开始反击!”皇上等人像是看够了好戏,终于失去了耐心,冷冷的下了命令。
    然后不停的有轰天雷朝着逆贼飞过去,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地动山摇,大朵大朵的硝烟在皇宫的上空绽放开来,将凤鸾宫外面染成了地狱的修罗场。
    不少投靠贤妃和上官锦的大臣和皇族人员在这场轰炸中粉身碎骨,失去了性命。
    上官锦左手抱着贤妃,右手抱着北堂妍月,狼狈的朝着宫门的方向褪去,在马厩边斩断了几匹马的缰绳,恨声怒道,“先离开这里再说!都骑马逃命!”
    三个人在侍卫的簇拥下拼命的朝着城门的方向逃窜,不顾其他叛军的死活,皇上冷眼瞧这一闹剧,嘴角的笑容更加的轻蔑了,“墨儿,让人追,决不能让他们逃走!”
    “是,舅舅。”南宫墨恭敬的应道,眼睛里有着凛冽的寒芒,这一次他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斩草不除根只能后患无穷。
    “还有这些逆臣和皇族人,就地斩杀不要再留了,朕不想看到他们。”皇上说了一会儿,精神又开始不济。
    “剩下的交给微臣处理吧,您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先到寝殿里休息好吗?”
    “辛苦你了,墨儿。”皇上对外甥主动请缨感到很满意,然而想到了什么,眼睛里有着锐利嗜血的光芒,“贤妃,锦儿和北堂妍月,如果能活捉,最好还是活捉,留给朕亲自处理。”他们真的太让他失望了。
    “是,微臣遵命。”南宫墨和钟晴让侍卫送皇上进去之后,杀气腾腾的站在死士面前,命令道,“全部弄死他们,一个不留!还有这些叛军!”
    他不是那些仁慈的人,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
    不多时,头颅落在地上的声音此起彼伏,空气里流动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怎么都消散不去,然而南宫墨握着钟晴的手,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直直的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都能看见逆贼和叛军被他们的人打得节节败退,像丧家之犬一样,尸体遍地,犹如修罗场一样。
    走到半路的时候,看到南枫朝着他们跑过来,喘着粗气说道,“王爷,王妃,事情有变。”
    “怎么了?”南宫墨从最信任的属下眼睛里看到了焦急和慌乱,心陡的沉了下来,“出了什么事情?”
    “锦王爷最忠心的属下抓了小世子作为人质,现在他们就站在皇宫的宫墙上。”南枫冷汗涔涔滑落,不敢去看南宫墨的眼睛,闭着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
    钟晴脑袋翁的一声,眼泪迅速的浮上脸颊,她两腿一软,直直的朝着地上栽去。
    “晴儿。”南宫墨急忙搂住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形,“你别这样,不要害怕,康儿绝对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
    他将浑身颤抖的妻子搂得紧紧的,瞪着南枫的目光几乎要冒出火来,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本王说清楚。不是让碧落阁的杀手寸步不离的保护康儿吗?怎么还会惊动了敌人,让他们把康儿抓来当人质。”
    南枫心虚的低下了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照道理说,碧落阁的杀手不可能连个小孩子都看不住啊,他们的总部也很隐秘,哪能轻易就找到的。
    可是上官锦挟持的孩子很显然就是他们的世子,他直接跪在地上,痛苦的忏悔请罪道,“请王爷责罚!”是他们没保护好小世子,害得王妃担心难过,是应该让他们受到惩罚的。
    钟晴用力的掐着大腿,尖锐敏感的疼痛让她暂时清醒下来,冷声说道,“现在责罚你们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把康儿救出来,责罚的事情等以后再说。”
    她抹了一把眼泪,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周身笼罩着凛冽的杀意,康儿如果受到什么伤害,她绝对将上官锦和北堂妍月,贤妃千刀万剐,绝不手软!她的儿子比她的性命还重要,她决不允许康儿被人这样伤害。
    “走。”
    南宫墨心疼又愧疚的看了妻子一眼,想要说什么,话到了唇边又咽了回去,事情发展到了这样的境地,再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孩子平安无事。
    若是康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不敢想象晴儿该怎样的心痛难过,他又该怎样面对他的妻儿。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上官锦挟持南宫暄的地方,那个男人歇斯底里的朝着包围住他们的暗卫和死士吼道,“都不要过来,否则本王杀了他!”
    南宫墨远远的看着瘦小的孩子被上官锦一手掐住了脖子,一手拿着锋利的匕首低着咽喉的地方,怒火翻腾,脸色黑得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海面,“南枫,派人去抓了上官锦的儿子,他敢动康儿一根汗毛,我让他的儿子十倍偿还!”
    他真的快要气死了,原本并不想拿孩子下手,上官锦和贤妃这些禽兽不如的混蛋彻底的刺激到他了。
    南枫带着死士离开去抓人去了,南宫墨回头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钟晴,心疼和愧疚在心里蔓延着,他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害怕他最爱的双眸里迸射出刻骨铭心的恨意,那将会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
    “我会将康儿毫发无损的救出来,你相信我,晴儿。”他内心差点被蚀骨的悔恨折磨得快要发疯,只要能救出他的孩子,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能承受。
    “我要看他。”钟晴眼睛微红,脊梁却挺得笔直,寒冷没有温度的声音从她的唇边迸了出来。上官锦绝对不能伤害她的孩子,否则她一定会弄死那个男人,哪怕他曾经救了她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围住上官锦的杀手和死士让开了一条道,钟晴和南宫墨出现在距离上官锦三丈远的地方,看着儿子惨白的小脸,有些呼吸不上来的感觉,南宫墨心疼得想杀人,“放开他,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南宫墨,让人准备马车,送我和妻子母妃出城,别想耍什么手段,不然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上官锦整个人陷入癫狂中,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南宫墨的时候那么激动,恨不得把他杀了一样,心里很痛很空。这个男人抢走了他最重要的人,抢走了他爱的女人。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钟晴,虽然记不得到底曾经和她有过怎样的牵扯纠缠,然而心底深处却有眷恋不舍用了上来,甜蜜没有完全化开,很快就转化成了苦涩,痛彻心扉的滋味在心底蔓延开。
    钟晴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脸上有着掩饰不去的厌恶,然而她的目光却一直落在被挟持的孩子身上,忽然眼睛里涌过一抹亮光,她揪住南宫墨的袖子,踮起脚尖在南宫墨的耳边急切的说道,“那个孩子不是康儿,不是我们的孩子,是他们找人假冒的。”
    南宫墨浑身一震,直直的瞪着钟晴不确定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个孩子不是我们的康儿?”
    “我十分确定,我的儿子是什么样的,我很清楚,真的不是。”钟晴慌乱不已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虽然她觉得这样的想法不对,甚至很自私,可她还是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
    “不是康儿那就太好了,那我好好的对付他。”南宫墨浑身又充满了斗志,锐利的眼神瞪着犹如困兽的上官锦,面无表情的说道,“锦王爷,乖乖束手就擒,否则我不客气了!”
    “弓箭手准备,对准他们!”寒冷嗜血的声音在夜色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数不清淬了剧毒的弓箭对准了贤妃,北堂妍月和上官锦,只要弓箭射出去,那些人就会被扎得血肉模糊。
    “南宫墨,你不要你的儿子了吗?如果你不要了,我直接将他割断喉咙让他去死!不要过来,都不要过来!”
    上官锦情绪激动,整个人陷入了疯狂之中,“让人准备马车,我要离开皇宫,离开京城,不然本王杀了他,说到做到!”话音落下,锋利的匕首斜着划破了孩子脖子上的肌肤,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小小的身体不停的哆嗦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求救的看向南宫墨和钟晴。
    南宫墨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这个时候他也只能狠下心来,“别白费心机了,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为了他放你走,锦王爷,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那种善良的人吗?”
    上官锦眼睛里涌动着绝望和愤怒,气得直接想要掐死那个孩子,南宫墨眼底翻涌着剧烈的光芒,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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