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纯倾天下 作者:肉书屋

    穿越女尊之纯倾天下第8部分阅读

    害怕尴尬,所以,他一直在装睡。

    此刻他闭目聆听着房内的声响。女皇还没有离开,因为他听到了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那声音轻轻柔柔的,听得他心里有种暖暖的,痒痒的感觉,好想找个出口发泄一下。

    他发现女皇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把他揪起来,然后让他替她更衣的。而现在,她是怕吵醒他,所以才那么放轻动作的吧!阙凌烟想至此,嘴角不觉弯起一抹幸福的笑意。

    水纯然穿好衣服后,转头瞧向床上的阙凌烟,恰好让她瞧见了他笑的样子。于是,她水眸一闪,灵光一动,迅速来到书案旁,磨墨执笔,一挥而就。

    不久,水纯然停下笔,审视了一会儿之后,唇角下拉,眼露懊恼之色。

    只见她再次来到床前,又盯着阙凌烟看了一会儿,看完之后,口中喃喃道:“唉,还是真人好看一些!好看得不像话嘛!瞧这发质,真是好得让人想哭!还有这眉,这眼,这鼻,这唇的,太完美了,还是不是人哪?不行,下次我一定要画出来!嗯,就这么决定了!”

    正闭目装睡的阙凌烟差点没破功笑出声来,天,这女皇把他当画审呢!只是他没来由地就觉得心情好轻松,好愉悦。

    “我先走了,还要早朝呢!不过,下次小烟一定要做我的模特,知道吗?嗯,沉默就表示默认了,呵呵……”水纯然兀自打着自己的小心思,而后又说道,“小烟要多吃点饭,太瘦了,你那么高,骨头太硬,抱着很不舒服……”

    阙凌烟在听到水纯然的话后,登时感觉脊背生寒,呵呵,这个女皇损人的功力显然已经上升到更高的境界了!

    “呃,当然,我只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抱到你的,真的是不小心哦,所以小烟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好了,我要走了,拜拜!”水纯然忽而又凑近阙凌烟,并在他的耳边说道,“小烟,想睁开眼睛就睁吧,憋着好难受的!”

    水纯然说完,拨起珠帘,敛身走了出去。

    阙凌烟在听到水纯然那最后一句话时,心惊得紧,她不会责罚于他吧?可就在他犹豫沉思期间,水纯然早已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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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女皇上任:第026章作画模特]

    待水纯然一离开,侍从小月便急匆匆地步入内室,脸上既焦急又欣喜。

    “主子,您和圣上有没有……呃,嗯?”小月的双手手指不住地圈圈画画着,并红着脸问道。

    “啊?”阙凌烟不明所以,疑惑地望着小月。

    “哎呀,主子真是坏死了,明知道小月的意思,还这样问!”小月不依地扭动着身体抱怨道。他从小就开始侍奉阙凌烟了,所以现下俩人的关系是亦主仆亦友的。

    “……呃,小月,你,你不会是说……”阙凌烟挑眉问道。

    “是,是,是!小月就是那个意思!主子,您们……呃,关系还好吧?”小月抑制不住自己 的小八卦心思,不过,他更多的是感到开心,因为这样一来,就再不会有人说他们家主子的闲话了。

    “你一个男儿家家的,别乱想,我们,没有什么的!”阙凌烟没好气地瞪了小月一眼,不过,当他想起刚才的情形时,忽而想到了一件事情。

    “小月,你去打水来,呆会儿,我还要去给太后请安呢!”阙凌烟一边吩咐,一边起身下床。

    而他下床的主奔目标便是位于窗户下的书案旁。当他瞧见案上的那张墨笔丹青时,他的眼神亮了一下。

    好,好传神的肖像画!

    阙凌烟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水纯然要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原来她将他闭目睡觉的样子给描绘下来了。

    那画中的他,有着流泻的墨黑长发,刀削的精致面容,安然随意的卧姿,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画的一侧还用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飘逸俊秀的字体书写着一首诗,诗言:北国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城国倾不得,香卧榻而眠。

    当阙凌烟看到眼前的画时,心内无疑是震撼着的;当阙凌烟看到那首诗时,眉头无疑是抽个不停的。

    不过,当他瞥到画一角的落款时,他有一瞬的疑惑,因为那上面写的并不是“紫君虞”,而是“水纯然”。

    而这时,小月恰好打水进来,并一眼瞧见了阙凌烟手中的画,于是小宇宙爆发了----

    “哇!主子,这不是您吗?好像哦,是谁画的?是你自己吗?”

    阙凌烟下意识地就将画给遮了起来,而后皱了皱眉头道:“小月,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大惊小怪的,一点男儿家的样子都没有!”

    “是!小月下次不敢了!”小月缩了缩脑袋,暗自做了个鬼脸。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他刚刚似乎看到他们家主子羞腆的表情了,很难得啊!

    …………

    紫岫宫院内

    紫夕嫣迎风而立,双手背于身后,长发及袍摆随风飘摆,面部表情透出一种沧桑的睿智成熟感。

    此时,突然来了一阵猛风,院内的某株不知名的树的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于是,一片落叶便在猛风的攻击之下陨落了。

    只见那片失了根的落叶任凭猛风吹刮盘旋着,并在下一秒碰到了一伫立在风中的障碍物--紫夕嫣的脸。

    紫夕嫣的忍功着实了得,愣是纹丝不动地任那片落叶为其戴上独特面具,当然,如果忽略她那双早已攥得死紧的拳头的话。

    须臾,再须臾,再再须臾之后,就在紫夕嫣即将爆发之际,水纯然却适时地伸手替她拿掉了那片落叶。

    “皇叔,您还好吧?”水纯然笑嘻嘻地说道。

    紫夕嫣尹紫着面部,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沧桑感。

    “圣上,您的画作好了没有,臣这‘模特’做得还称职吧?”紫夕嫣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句话了。

    今日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早朝过后,本想过来跟女皇商讨下一步的行动方案的,谁料女皇居然兴冲冲地拉她做什么“模特”?真是他娘的见鬼了!

    紫夕嫣心中那个恨啊!!!

    “皇叔,您真是太敬业了!所以,朕决定聘用您为朕的专职模特,待遇从优,怎样?”水纯然一边整理画卷,一边兴奋地说道。

    呵呵……紫夕嫣皮笑肉不笑着,双掌展开又攥起,攥起又展开,此刻她最想做的事情的是,掐死女皇!分明是拿她当猴耍嘛!

    “承蒙圣上看得起臣,臣恐怕不能胜任,圣上还是另请高人吧!”

    紫夕嫣本想抬首看看水纯然的可恶嘴脸的,可是,她看到的却是水纯然的那张笑得很纯真很纯真的脸。娘的,太耀眼了,她无法对其下手,甚至连腹诽她都觉得是罪过!

    “哦,那好吧,皇叔既然不愿意,那朕还是另外找人吧!对了,皇叔还有别的事吗?”水纯然依然满脸笑意。

    紫夕嫣真的很难相信这样一件事实,就是,眼前的这位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微笑的女皇,真的是朝堂上的那个威慑力十足的女皇吗?怎么差别那么大呢?

    “臣,臣没有了!臣告退!”唉,还是不要叨扰女皇了,因为呆会儿还不知她有什么整人的法子呢?虽然女皇看起来相当得无辜就是了!

    “皇叔,继续派人查探,越详细越好!”水纯然在紫夕嫣转身离开的当口,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圣上,您的意思是?……那么臣……”紫夕嫣一惊,转过身问道。

    “哎呀,皇叔是不是改变主意要做朕的模特了?那太好了!来,阿左阿右,准备一张木榻给皇叔,朕这就准备画一幅‘女将卧榻图’!”水纯然一脸兴奋哪!

    “等,等一下!圣上,臣有绝顶重要的大事要办呢,故不能做圣上的模特了,还请圣上见谅!”紫夕嫣趁侍从接令的当口,急忙说道,并在下一秒急速退离紫岫宫院内。

    “哎,皇叔?您别……”水纯然还未呼出口呢,紫夕嫣已经逃得无影了。

    “皇叔逃得还真快呢,唉,可惜了,朕的模特呀!”水纯然故作一脸遗憾的模样,而身侧的侍从孟左孟右早就在心中笑翻了。

    “咳,圣上,貌似现在该去给太后请安了!”孟左好心提醒道。

    “对哦,朕这就去!”水纯然看到书案旁放着的鹅毛笔时,忽而莞尔一笑,“阿右,帮朕把鹅毛笔及墨砚带上。”

    “是!”孟右虽不解水纯然的用意,但作为下人,还是那句话,服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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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预告,明日一章有雷,故请读者亲们做好心理准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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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女皇上任:第027章齐聚一堂]

    (竹露语:嘿嘿,亲们,偶本来说这章有雷的,然而,雷被t掉了,于是——)

    玄西宫内,黄晓轩正在侍从的服侍之下急匆匆地更衣。

    “小泰,都怪你,为什么不早点喊我,要是被太后责怪下来,可如何是好?”黄晓轩板着小脸数落侍从道。

    “是,是,都是奴的错!”

    侍从小泰心里那个冤屈呀!唉,是他们家主子自己昨晚傻兮兮地笑个不停,连觉都不睡了,直到很晚才歇下。今早,他去喊主子起床时,他们家主子可是雷打不动啊!

    “快,快,快!”小泰刚替黄晓轩梳好头发,黄晓轩便蹿将出去了。

    “哎,主子,您等等哎,还有腰带没束好呢!”小泰拎着一白色绣金缎带便追了出去。

    …………

    水纯然正沿着一回廊向玄雪宫的方向漫步时,忽然就瞥见了一粉白身影打右边的回廊里穿了过来。

    那粉白身影急步快奔,像是在赶时间,而他身后的一男侍从则气喘吁吁地跟着他,边跑边叫着:“主子哎,您等等奴哎!奴……咳,咳,奴哪跟得上您哎!”

    而那粉白身影压根儿就不管不顾身后侍从的抱怨,依然快步向前奔着。

    水纯然很讶异,那不是黄晓轩么?瞧那孩子着急上火的模样,想必是起得晚了!

    水纯然于是停在十字回廊的道口,饶有兴味地看着正向她的方向奔来的黄晓轩。

    “主子,等等啊,您的腰带啊!”侍从小泰嘶哑着嗓子卖力地喊道。

    “你烦不烦啊?都这么晚了,还什么腰带不腰带的?你再啰嗦,就滚回黄府大院去,省得让我见了烦心!”黄晓轩一心急着要去给雪太后请安,所以他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在他正前方不到一丈远的地方正站着一大活人--水纯然。

    “不要啊 ,奴,奴……”侍从小泰倒是有注意到水纯然的存在,于是他刚要出口的话愣是给吓了回去。

    “你怎样?是不是害怕了?哼,谁让你不听话呢?早听话不就得了 !”黄晓轩稍稍减慢速度转脸说道,然而他见到的却是小泰一脸骇然的神色,而他的小眼睛还上下左右来回移动,眉头也一耸一耸的。

    “喂,你怎么了 ?是眼睛中风了,还是眉毛抽筋了?抖个鬼啊?真是的!你不用这么害怕,我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你而已。”黄晓轩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向前迈步,而侍从小泰则露出了更为惧怕的神情,大嘴张了又张,愣是没发出声音来。

    “你到底怎么了?别再抖你的眉毛了,难看死了,让人……”黄晓轩那一句“倒尽了胃口”还没说完全,他就直直地撞在了某人的身上,而那个某人正是水纯然。

    “啊!”一声尖叫自侍从小泰的口中发出,也为同时踉跄着退后了一大步的俩人适时地配上了音。

    水纯然自是在踉跄的同时紧扯着黄晓轩的衣服,心想,这孩子太大意了,十字路口要看黄绿灯的不是?她这么一盏大黄灯立在那儿,他居然没看见?

    黄晓轩被水纯然这一扯,也跟着向前方踉跄了过去,但当他看清被他撞到的人是谁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赶紧伸臂抱住对方,并努力稳住身形,因为他当时脑中只有一个意愿,就是,不能让他的君姐姐摔倒。

    于是,现下俩人的表情很诡异,姿势很暧昧,而且他们俩还保持着那种姿势须臾了n久呢,直到----

    “圣上,主子,您们还好吧?”侍从小泰一边抖索着,一边挤着小眼睛八卦地问道。

    水纯然与黄晓轩对望了一眼,然后迅速分开。而这时,侍从小泰则扯着腰带小小声地说道:“主子,您的腰带还没系呢!”

    黄晓轩这才低头看自己的穿着,这一看之下,他的小脸登时飞红一片,急忙扯过小泰手中的腰带,慌里慌张地系了起来。

    黄晓轩现下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有心载花花不开”了,因为他发觉平日里很容易就系上的腰带,现下却如解死结般难弄了。唉,他这么笨手笨脚的,君姐姐不会讨厌他吧?

    黄晓轩心里急啊,侍从小泰本想帮忙的,可是黄晓轩压根儿就不给他这个机会,小脸绷得紧紧的,额头上还渗出一圈汗来。

    “唉,我来吧!”水纯然走上前说道,而闻了她此言的众人皆用一种见到鬼的眼光看她,她不以为意,径自走上前,弯下腰,伸出玉手,麻利地替黄晓轩系上腰带。

    黄晓轩心里那个感动啊,俩只大眼睛闪闪汪汪的;侍从、侍卫们心里那个震撼啊,张张脸上都挂着蠢毙了的惊讶表情。

    可是就在众人极力在心中高呼“啊,苍天哪,大地哪,女皇真是太温柔了”之时,水纯然已经站起身继续向前走了,边走还边说了一句:“其实,不系更好,反正你待会儿还要在朕的面前脱光的!”

    水纯然的声音虽不大,但足够让那些聆听圣音的侍从们听得是一清二楚了。

    于是,“咔嗒”“咔嗒”“咔嗒”之声接二连三地在空气中传播开来,而一时间,四周居然静寂得可怕,所有人都惊得石化掉,心中的一个共同的声音响起:呃……女皇,女皇果然是女皇啊!

    水纯然自是没在意身后之人的反应了,她一心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办的事情。原本她以为给太后请安后还要特意去找那仨个人的,现在好了,一个孩子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真的很好哎!

    黄晓轩红着一张脸跟上水纯然的步伐,虽然他很喜欢女皇,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么羞人的话还是让他有些接受不了哇!

    不过,他的心中却有着欣喜,莫非女皇打算让他真正侍寝了么?想到这里,黄晓轩不禁在心中偷乐,在他的观念里,只有他真正侍寝了,才能算功德圆满哪!

    …………

    玄雪宫内,雪太后正和阙凌烟以及白羽闲聊着家常,忽而就听侍官们通报说女皇驾到了,于是在场的俩位男妃皆一惊。

    虽然他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刚刚那一瞬震惊的表情可没逃过雪太后的那双雪亮的眼睛啊!雪太后当即便莞尔一笑,心想,看来改变之后的君儿对这几位男妃很有影响啊!

    水纯然一踏入玄雪宫的正厅,就见阙凌烟及白羽俩人正端坐在正厅中央的两侧。

    阙凌烟依然笑得完美高雅,哪里还有半点昨晚的那种脆弱无助的神情?水纯然不禁对其暗暗称赞,很好,就他的外在表现及恢复能力,绝对能胜任皇后一职。

    “嗨,小烟,你也在哦!”水纯然笑嘻嘻地先冲着阙凌烟打招呼道。

    她这一声招呼后,立马惊住了在座的所有人,而正打算给雪太后请安的黄晓轩,则张着嘴巴愣是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被点名的阙凌烟虽然内心很惊讶,而且还莫名地有一丝欣喜,不过他还是颇担忧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位于上座的雪太后,并很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张表情因尴尬而恼怒的威颜。

    “哟,圣上当真是娶了男妃就忘了父后了!唉,本宫的命怎么会这么得……”雪太后以手抚额作伤心状。

    “怎么会呢?君儿给父后请安了!”水纯然抽了抽眉,心道,这个老头子,连这也计较?她刚刚一兴奋就忘了规矩了。

    “没诚意,哼!”雪太后撇了撇唇不屑道,可是下一秒他就喜笑颜开了,因为----

    “父后,莫生气了,君儿给父后赔罪!啵!”水纯然走上前,“吧叽”一声亲得响亮,害其他人登时面上臊然,眼睛左瞄右瞄,忽闪不定。

    “哼,又来这一招!”雪太后怨嗔道,不过他的心里甜滋滋的就是了。

    这时,黄晓轩也从惊愣中恢复神智,于是他便恭恭敬敬地对雪太后行了礼,而后移至阙凌烟的身旁坐下。

    水纯然瞧了瞧单独坐在另一边的白羽,当下便了然黄晓轩那孩子不跟白羽坐一块儿了的原因了。因为白羽清冷着一张俊脸,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水纯然心下觉得好笑,不过她并未和白羽打招呼,虽然她有一瞬瞥到白羽向她投射而来的目光。

    水纯然同雪太后闲聊着,中间还不时拉上黄晓轩及阙凌烟,当然他们俩人的表现简直逊毙了。

    阙凌烟虽然面带微笑,声音低柔,但平板机械得让人抓狂,毫无趣味可言;黄晓轩就更不用提了,那孩子只会呵呵傻笑着,水纯然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把水纯然当神崇拜了。

    而坐在一旁的白羽则是彻底被他们给冷落了,压根儿就没人理他。

    白羽清冷着一双眼眸似有若无地瞅着正和其他人聊得欢畅的水纯然,哼,一个人再怎么变还不是一个德行?俗!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移不开视线呢?而且他们聊得话题他从未听过,貌似很有趣的样子呢!嗤,他怎么会觉得有趣?他现在果然不正常了!

    白羽冷冷地扯出一抹讥笑,兀自端起茶盏喝茶。

    水纯然此时击掌唤来孟左孟右,然后就见他们抬上来一张书案,案上摆放着数支鹅毛笔以及墨砚和宣纸。

    雪太后他们皆好奇地盯着水纯然命人抬来的东西,一脸的不明所以。

    水纯然环视了一下众人,脸上露出了兴奋表情。而众人在她那灿烂的笑容下均感觉脊背生寒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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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冲动,想被雷的同学先忍忍哈,下章定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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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女皇上任:第028章太后写真]

    (竹露语:雷与不雷,看官们自行了断,no,是判断,呵呵!不过,如果喜欢的话,记得拍上俩爪子哈,哦嚯嚯 ̄ ̄ ̄)

    厅内众人一时皆不语,空气中居然莫名地流动着几许让人不安,但又颇让人期待的气流。这股气流搔刮着众人的心窝,痒痒的,让人难受。

    水纯然走至案旁,轻捋衣袖,玉手执起一支鹅毛笔,正要蘸墨之际,却被终于忍受不住那股莫名气流冲击的雪太后给打断了。

    “君儿,你拿的好像是一支羽毛嘛!”

    水纯然朝着雪太后微微一笑,拈着鹅毛笔的手暂时停止了蘸墨的动作。她将那支鹅毛笔举至空中对着众人说道:“大家仔细瞧瞧,这的确是一支羽毛!”

    闻言,雪太后颇有些沾沾自喜地轻扬唇角,并优雅地端起身侧茶几上的茶盏。

    右侧的阙凌烟还是那第一百零一号专用表情,完美地笑着。

    黄晓轩就不用说了,他自是一副万分景仰的表情,大眼内闪动着好奇的目光。

    而左侧的白羽则是似瞟非瞟地斜瞅几眼水纯然,清冷的表情上却有着几分不屑的神色。

    哼,当他们是傻子吗?谁会看不出那是一支羽毛啊?俗!

    白羽一边如是想着,一边再次端起茶盏喝茶。

    水纯然自是没错过他们的表情,于是她再次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过,你们可千万不能小瞧了这支羽毛哦!”

    “哦?那君儿你倒是说说看,它有何作用啊?”雪太后注定是那个将话题良好地衔接起来的主。

    “它以前是一支羽毛,但经过朕的处理之后,它就是一支鹅毛笔了。”水纯然转动着手上的那支羽毛继续说道。

    “鹅毛笔是用大型鸟类的羽毛制成的,因为以往大部分是从鹅的翅膀上取下来的,所以用羽毛制成的笔通常称为‘鹅毛笔’。”水纯然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依旧好似兴趣缺缺的白羽,弯唇浅笑,“鹅毛笔的主原料大多为白色的羽毛,简称为白羽。”

    “噗!”白羽喝下的一口茶生生喷了出来,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咳嗽声。

    其他人皆不解,纷纷将视线调到白羽的身上,看得他一时尴尬不已。

    “羽妃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请御医过来看看?”雪太后瞧向咳得一脸通红的白羽说道。

    “不用了,臣妾并无大碍,只是茶水喝得急了点而已!”白羽僵着声音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羽妃不用喝得太急,茶水还有很多呢!”雪太后用同情的眼光看着白羽道,唉,这孩子真够可怜的,想必是后宫的内院执事亏待了他,连茶水都不让他喝足喽!

    水纯然抽着黛眉,这个雪老头子还真能装啊!不过那个白羽也太不合群了,太过孤芳自赏的人有时候是会让人生厌的!水纯然在心中轻叹。

    “君儿啊,你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打算干什么?”雪太后支着下巴问道。

    “哇,父后呆着别动,就是这个造型!”水纯然忽而兴奋地大声说道,接着便握起鹅毛笔在宣纸上飞舞了起来。

    雪太后一时怔愣住,不过他还真的就照着水纯然说的去做了,支着下巴一动不动,只是俩只黑幽幽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来来回回地转动着。

    其他仨人也都莫名其妙地看看雪太后,再看看水纯然,满脸的不解之色。

    约摸一柱香的时间后,雪太后僵着脖子不满地瞪向水纯然:“君儿,你倒是动作快点啊,本宫,本宫……”

    “啊,终于ok了!”水纯然搁下笔的同时,就听“咚”地一声重物栽落在地的巨响。

    “太后!”仨道声音齐喊。

    水纯然抬首一瞧,当即偏过脸去,肩膀剧烈抖动着。

    “太后!”仨道声音再次齐喊。

    “你,你还敢笑?”雪太后愤愤地说道,依然保持着某种两栖类动物趴在地上的姿势。

    “太后!”仨道声音三次齐喊。

    水纯然奋力憋住笑,然后迅速走至雪太后的身侧拉他起身。不过,令她颇感疑惑的是,她的那仨位男妃依然老神在在地坐在位子上不动,只是口中大喊特喊着“太后”二字,真令她狂汗哪!

    “父后,您,您还好吧?”水纯然一边扶着雪太后坐好,一边讪讪地问道。

    “哼!你还敢说?本宫问你,刚才是在帮本宫画像吧?”雪太后努力将面上的尴尬之色敛去。

    “嗯,是啊,父后要看看吗?”水纯然一说到画,水眸立即放出光芒来,刺得雪太后直觉要闪避。

    “哼,那是当然!”雪太后悻悻地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不过眼神却随着水纯然的步伐而去。

    水纯然将画呈到雪太后的眼前,而她则期待地盯着雪太后瞧。

    雪太后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噗”----

    水纯然此刻好不哀怨,因为她的脸上全是雪太后的口水,亮晶晶的晃动着,好不闪眼!

    “父后,您怎么一点卫生观念都没有,这样很脏哎!”水纯然一边顺手从衣袖内掏出一方丝帕擦拭着面部,一边说道。而就在她掏出丝帕的一刹那,阙凌烟的眸光闪动了一下,不过瞬间便又恢复了原态。

    “咳,咳,咳……你还敢说?本宫问你,你怎么会画成这样?本宫明明就有……呃,你说,为什么会画成这样?”雪太后小声地责怪着水纯然。

    而其他仨人表面上若无其事,实则早就好奇得要死了,女皇到底画了什么啊,为什么太后会有如此大的情绪反应?

    “父后刚才的造型可是‘思想者’的造型呢,很有名的!”水纯然无辜地说道。

    “哼!有名?衣服都没穿还有名?”雪太后说完就后悔了,因为正支着耳朵听他们谈话的其他仨人皆目瞪口呆了,而且大有发挥他们丰富想象力的趋势!

    “‘思想者’本来就没穿衣服嘛!这叫返归自然,思索万物最本质的东西!”水纯然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雪太后张大嘴巴,像见到鬼似的看着水纯然:“你,你是怎么画出来的,难道说你有透视眼?”不应该啊,他听先皇说过,透视眼这门武功早就失传了呀!

    “没有!”水纯然黛眉微抽,“君儿只是凭想象画出来的!当然,如果父后愿意的话可以当君儿的体型模特哦!待遇从优,怎样?”

    水纯然绽开笑颜,一脸的期待啊!

    雪太后的眉头是上抖下抖左抖右抖,唇角是上抽下抽左抽右抽,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俩字:

    “做梦!”

    笑话,虽然他不晓得水纯然口中的“体型模特”是啥意思,但肯定不会是啥好事!那丫头是越来越黑了,他不得不防着她啊!

    “哦,那好吧,既然父后不愿意,君儿也不勉强,不过这幅画君儿要留着收藏!”水纯然说着就要从雪太后的手中拿走画。

    “不行!这是本宫的画像,怎可给你!”雪太后说着便快速地将画卷好,紧紧地握在手中。

    水纯然见了觉得好笑,其实雪太后也不过是个玩心重的老头子而已,呵呵,虽然他一再强调他只有三十三岁!

    “那好吧,这幅画就送给父后了!朕再另行寻找模特吧!”水纯然向其他仨人望了一眼说道。

    阙凌烟下意识地躲过水纯然的视线。他想起水纯然之前曾说过的话,她说让他做她的模特,而他当时的默不作声被她当成了默认,所以他是逃不过了,虽然他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模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黄晓轩一脸期许地望着水纯然,那意思好像是在说:“君姐姐,拿我开刀吧,我心甘情愿哪!”水纯然登时感到汗颜,天,那孩子太天真了,估摸着是那种被人家给卖了还帮忙数钱的主。

    白羽则清傲着一张俊颜,丝毫不避讳水纯然的视线,眼中有着不屑、恼怒与挑衅。

    水纯然更汗了,她是哪里惹到他了,只不过是刚才小小地捉弄了他一下而已,这也值得让他生气的吗?

    好吧,她就和他搏上一回得了!水纯然回给白羽一抹笑容,纯净的水眸中闪过一道讯息:朕接受挑战!

    雪太后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小辈们的“眉来眼去”的,他正陶醉在水纯然给他画的画像之中呢!

    水纯然并没有完全将他画成光条男,重点部位可都被黑发遮着呢!那幅画线条细腻传神,情境唯美梦幻,画中的男子托着下巴,一脸的恬淡,只不过眼中有抹忧思而已。

    雪太后的心中涌动起丝丝暖意。他发觉,有时候女皇是故意跟他斗嘴的,而他总在跟她斗嘴的过程中而忘却所有的不快。

    呵呵,是他的君儿真正长大了么?雪太后不觉再次紧了紧手中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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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俩句话哈,就素,感谢送竹露钻石的【紫涵欣】和【花心女对少勾引我】,还有就是送竹露鲜花的各位亲亲,感谢你们,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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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女皇上任:第029章如此比赛]

    白羽望着水纯然那淡定自信的水眸,忽而有一瞬的懊悔,他的本意并不是要和她过不去啊,他只是,只是……咳,只是心里不爽而已!

    可是眼下她已经发出应战的讯息了,那么他也只能全力以赴了。

    他小时候喜欢字画,也颇有天赋,进步神速,十四岁便已挥毫如神,将师者给比了下去。

    然而教他的最后一个老师临行前却说了一句让他郁闷到接连好几日都吃不下饭的话,她说:“你性子淡,本是适合写字作画的,但你没有那种豁达的情怀,所以,要想再向更高的阶层发展,是很困难的!”

    他心内不服,从此后更加努力地练习,但却真如那位老师说的,他总感觉自己的字画里缺了点东西。也因此,他从进宫以来也就再未写过字作过画了,因为他觉得他的人生已然被上天给抹杀了,呆在这个深宫内无疑是被终身禁锢的。

    可是今日,因为他的一时意气……唉!

    水纯然自是不晓得白羽的诸多小心思了,只见她轻启红唇对雪太后说道:“父后,朕素闻羽妃擅长字画,今日就让他给我们展示一下如何?”

    犹在沉思中的雪太后听闻“字画”一词后突然就来了兴致,只不过他可不是只会看看热闹而已,只见他在水纯然与白羽之间来回扫视了一遍之后说道:

    “嗯,此提议甚好!本宫也早想一睹羽妃的字画风采呢!”雪太后转而瞧着水纯然一笑,“不过,难得今日大家都在,所以本宫就想来个小比赛!”

    水纯然闻言,登时抽眉,她当然晓得雪太后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她本意也是要和白羽切磋个一二的,但为什么她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呢?

    “比赛的人员就是圣上和羽妃,你们二人分别为对方画上一幅肖像画,由本宫和烟妃做评判,胜者可向对方提出一个要求,当然要求必须在能力范围内。”雪太后简单地宣布了比赛规定。

    坐在阙凌烟身旁的黄晓轩则眼巴巴地瞅了瞅雪太后,可是雪太后将脸给别了过去,故意不去看他。没办法,黄晓轩又只好眼巴巴地瞄了瞄水纯然,那意思是:君姐姐,为什么我不能作为评判?

    水纯然赧然一笑,呵呵,可怜的娃,瞎子也能看出他怎么着都会向着她水纯然的好吗?所以对于不公平,不公正的评委,当然只有被无情踢掉的下场喽!

    白羽听到雪太后说的比赛规定后,心下一愣,不过他真的很想赢得这场比赛,因为他对那胜利者将会得到的奖赏很感兴趣。

    “那朕就用自己制的‘鹅毛笔’喽!”水纯然举起手中的羽毛说道。

    “一切听随圣上!”白羽闷闷地说道,他可没忘记她拿他名字说事的恶行!

    “朕想画人体素描画,所以羽妃必须配合朕哦!”水纯然灿然一笑。

    “一切听随圣上!”白羽不晓得水纯然要画什么,再次闷闷地说道。

    “那好,我们到房间里头准备一下吧!父后,君儿借您的西厢房一用。”水纯然说着便向玄雪宫的西厢房处走去。

    “啊?”白羽愣住,作画就作画,干吗要到房间里头啊?但他还是向雪太后行罢礼后,方才跟上水纯然。

    “呃……好!……”雪太后愣愣地答应了一声,不知水纯然用意何在。

    阙凌烟及黄晓轩也都很诧异,难不成圣上作画还要保密?蹊跷啊!

    水纯然推开西厢房的房门,待白羽进来后便将房门关闭,并不忘将其栓上。

    就在那门被“咔嗒”一声栓上的同时,白羽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水纯然环视了一下四周的格局。此间房虽摆设简单,但无论是那淡青的纱帐,紫檀的木床,还是墙上的那几幅字画及书案上整齐的笔墨纸砚,皆让人感觉清爽雅致。

    穿到这里后,水纯然最喜欢那垂挂着的珠帘了。有翠竹的,有银白的,有赤红的,还有晶黄的,拨拉之下便会发出清脆的碰击声,很有质感,很悦耳的享受。因此,她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喜欢靠在门框上拂动着珠帘。

    此间厢房内也有珠帘,是翠竹色的,从外间看去更显清新怡人,满目生翠。

    水纯然招了招手,而白羽也十分配合地走上前去,不过他却是戒备地望着她。

    此时,窗户口射进来的光线过于强烈了,以至于水纯然想要的那种朦胧的效果完全没有。

    于是,她皱了皱眉,走到窗户前,“唰啦”一下将支在窗户上的木棒给放下。而白羽的心也在窗户落下的同时再次“咯噔”了一下。

    水纯然转身看了看室内的效果,不明不暗正合适。

    于是她走向白羽,一脸纯真的笑影:“小羽,把衣服脱了!”

    白羽正迷惑于水纯然的笑容之际,忽然就听到了一句让他大骇特骇的话。不,不是吧?

    “你说什么?”不知为何,他就是不喜欢称呼她为“圣上”。

    “我让你把衣服脱掉!”水纯然边说边动手去解他的外衫,动作相当自然流畅,完全不做作,不尴尬。

    “你,你无耻!”白羽猛地向后退了一大步,两手还紧紧护住胸部,一脸的悲屈受辱之色。

    水纯然听到白羽骂她的话后,方才觉察到自己此时的举动太过轻佻了。唉,没办法,一涉及到作画,她就完全得投入了!

    她望着白羽护胸的举动,一时觉得好笑,因为在21世纪,这种举动完全是由女性来代言的。

    于是,她尴尬地摸了摸俏鼻,说道:“不好意思,我太投入了!我让你脱衣服的意思是让你把领口解开些许,最好露出锁骨来,这是作画的需要,ok?”

    啥???

    白羽怔愣住,他发现现在的女皇还真是奇怪得很呢,经常会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不过,最后他还是按照水纯然的吩咐去做了。

    水纯然显然是很有作画天赋的,因为她的灵感来得很快。执起鹅毛笔的她,微眯水眸,半抿粉唇,盯着珠帘旁的白羽看了一会儿之后便敛眉作起画来。

    她画的是卧房内的一名少年。那少年衣衫半解,裸露在外的锁骨清晰可见,透着几许性感的魅力。少年的黑发披散于身后,清冷的眸子,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闪着寂寥冷然的光芒。少年的薄唇微微开启,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又似永远沉默无语。

    他在想什么?

    水纯然完成最后一笔后,黛眉轻轻篡起,不过下一秒便又舒展开来,而她那粉色的唇畔也泛起一抹了然与怜惜的笑容。

    白羽瞧见了那抹笑,不知为何,他的心居然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种心悸的触动让他觉得害怕,但他却莫名地想要珍藏这种感觉。

    水纯然画完了,冲着白羽笑了一笑:“小羽,该你了!”

    白羽故作不屑地轻哼一声,实则内心却很愉悦,听她如此叫他,他感觉很舒畅。

    白羽兀自走向书案旁,拉过毛笔开始作画。

    而就在这时,水纯然轻声道:“那个,小羽要我如何配合你呢?”水纯然一脸的诚意。

    白羽抬首看她,在她的笑容中再次怔愣住,心脏又开始急速地跳动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么会觉得她美丽呢?她只不过是一个贪逸好色、昏庸无能的女皇而已!

    可是,为什么现在的她却让他觉得美好呢?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白羽在心里否认自己的感觉,忽而挑眉道:“我让你怎么配合都行吗?”

    “当然!为了作画需要嘛!”水纯然欣然点头。

    “那好,你将衣服……都给脱了!”白羽费力地说出这句话,并红着脸补充了一句,“可,可以留下里衣!”

    他讨厌自大的女人,凭什么男人事事都要听女人的?如果可以的话,他相信他不会比任一个女人差!

    既然她之前可以让他脱,那他为什么不能让她脱,哼!这样才公平不是吗?白羽低头愤愤地想着,却在水纯然的出声中被打断了思绪。

    “小羽,我准备好了,你快些画,父后他们还等着呢!”水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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