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释松开口,将另一只在穆书榆腿、间揉、搓的手抽、了出来,手指往她唇上一抹笑道:“你尝尝这是什么滋味儿?”
    穆书榆扭头躲闪,皱眉不言语。
    秦承释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无奈地说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朕?自打你病好之后,你就变得与朕疏远起来,虽然平时见了朕仍是面儿上带着笑,可朕知道你待朕与之前不同了,你敬着朕防着朕也厌恶着朕,再不肯与朕说一句知心话,更没了从前的嬉笑怒骂。书榆,朕不想你变得与其他人一样,朕不是只想要个知书达理、贤惠出众的皇贵妃,朕是要与你做夫妻的,你可明白?”
    穆书榆听了淡然一笑:“臣妾只当皇上是在说笑,纪夫人与皇上青梅竹马,受了委屈抑郁而死不说还险些满门受累;文妃跟着皇上的时间也不短了,最后却只换来皇上一句不心疼;据说臣妾与乌淑仪相似之处颇多,皇上当初对其也是荣宠之极,可皇上却能为了当时还是太妃的臣妾而将她扔到和雅殿去;还有书燕、白子若和平南王侧妃又哪个不是都曾与皇上柔情蜜意地恩爱过,如今又如何了,不过都是些可怜之人罢了。有这些前车之鉴摆在眼前,又有如花似玉的新进美眷虎视在后,臣妾又如何敢不诚惶诚恐地守着规矩,攀附贤妃这样的靠山以求自保?皇上,臣妾已经不是太妃了,臣妾若再惹皇上嫌弃可是没有后路可退的!”
    秦承释直盯盯地看着穆书榆,再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你说得都对,但你为何不想想,朕之所以对你所说的这些可怜女人无情,哪次不是为了你!朕只想待你好,想让你与朕交心,不想让你心里因为其他女人膈应朕,更不想让你因为她们而受了委屈,难道朕这样做也错了?书榆,你太为难朕了,你说的每句话朕都记挂在心里,朕知道你不愿与人共侍一夫,可朕做不到,这事儿由不得朕,所以朕只能尽量让你少伤心些。朕是无情,朕承认与她们在一起时都是一时之欢,可朕心里有你,为了你可以随时处置这些女人,朕何错之有?晋你为皇贵妃是因为你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份担当,更是不想让再受淑妃的气,这也是为什么朕非要将福欣交给你抚养,福欣是朕的嫡长公主,由你抚养就意味着皇后也认可你,你明白吗?”
    穆书榆挑眉:“如此说来还是臣妾害了这些人?皇上天心莫测,臣妾虽是不胜感激皇上荣宠,但也不想步人后尘。”
    “你是认准了朕无心冷情,你也不想想朕何时欺骗过你?朕好歹还能说些实在话,你在外面与人暧昧不清时,朕可曾多说半句?好一个天心莫测,你倒说说朕是曾负过你,还是惩处过你?朕一直视你为宝,而你只因思月一事就对朕不理不睬,冷眼相待,更可能是恨之入骨,你扪心自问待朕可有公平过?”秦承释也来了脾气,句句数落逼问穆书榆寸步不让。
    穆书榆自认辩不过秦承释,自己没有任何筹码,对方却是九五之尊,于男女情、事更是可以随时翻脸,只能随他说了。
    “朕不许你再冷落朕,朕就不信你心里没有朕!”
    秦承释也是起了好胜之心,说完就将身子滑了下去,硬是分、开穆书榆的两条、腿,接着便将脸凑了过去,唇、舌并用地吸、吮、啃、咬还不时地用、舌来回刺、探。
    穆书榆一个激灵立即扭、腰往后退,却被秦承释死死按住,只能微喘着惊呼:“你别这样,快放开!”
    秦承释只是不理,像是上瘾一般捧住穆书榆的腰、tun、埋首其中,如饮甘泉般吸、个不住,不多时穆书榆就遍、体发麻,身子也越来越热。
    “还说不喜欢朕?爱妃的玉露朕都吃不过来了。”
    秦承释起身又压、在了穆书榆的身上笑,眼睛转了转又坐了起来,将身子往前移。
    穆书榆刚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只觉胸、口被压得憋闷,喘不过气,于是睁眼看去,却见是秦承释坐、在了自己身上,不禁皱起眉头。
    “你这是做什么?”
    秦承释吃吃直笑:“朕方才让爱妃快活了,太妃也应该让朕快活才是。”
    穆书榆微愣,随即就明白了秦承释话里的意思,想也不想地断然拒绝:“你休想!”
    “朕都做了,爱妃自然也得还回来。听话,只含、一口就行!”秦承释边说边拿手去捏穆书榆的脸颊,想将自己的龙、根硬、送进她嘴、里。
    要不是实在下不去口,穆书榆真想一口咬断眼前的祸根,这不要脸的男人竟然敢强迫自己,大怒之下就再也忍不下去了,用尽力气强行翻了个身,秦承释一个不稳坐到了床上,穆书榆珍着这个机会麻利地爬了起来,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秦承释踹倒在了床尾,气道:“我没让你那样做,是你自己乐意的,你休想让我也如此,赶紧到别处去找人去,别说是这样服侍,就是给你舔、脚的人都多着呢!赶紧滚!”
    被踹倒在床尾的秦承释也不起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呆看着穆书榆,突然就大笑起来,直笑得将床榻捶得山响。
    “皇上,您怎么了,您可要当心龙体呀。”外面的于忠不放心了,这里面儿可不像是正常侍寝能弄出来的动静儿啊,倒像是有人在床榻上蹦跳,难不成是皇上的新花样儿?
    “滚一边儿去,朕好得,皇贵妃逗朕笑呢!”
    “哎,奴才这就滚开些。”没事儿就好,于忠放心地往旁边站了站,心里纳闷儿皇贵妃使了什么手段,能让皇上高兴成这样儿。
    “你疯啦?”穆书榆不知秦承释因何而笑,只当秦承释在发疯。
    秦承释终于笑够了,又蹭回到穆书榆脚边儿,不怀好意地抓住穆书榆的双脚:“皇贵妃可以抗旨,朕却不能违了皇贵妃的意思,皇贵妃一双玉足又白又嫩,朕倒真是瞧着眼馋,不如朕先给爱妃舔、脚吧。”
    穆书榆见秦承释并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将自己的脚往嘴边儿送,立时又大力挣扎起来:“你松开,再不松开,我可真生气了!”
    秦承释又挨了几脚之后才作罢,起身搂住穆书榆只是笑:“你终于肯理朕了,哪怕是生气也好,总比无视朕要好得多。书榆,你别再不理朕了,是打是骂朕都不沉心,只是你一直冷漠以对却让朕心酸得很。”
    这男人又是想让自己感动吗?穆书榆强压下内心深处的悸动,说服自己这不过是秦承释的又一个小把戏,自己决不能再经历那种飘上云端又狠狠摔落的痛苦滋味儿。
    “皇上就会欺负臣妾,时辰不早了还是安歇吧。”
    秦承释与穆书榆对视了一会儿,垂目掩下眼中的失望,嘴角带着浅笑:“朕难得能与爱妃亲近,如何肯不战而退,朕必让爱妃尽兴才是。”
    言毕便抬身将穆书榆双、腿、架、到肩上,手摸了过去轻轻一分,缓缓推、送进去。
    穆书榆被撑、得有些疼痛,不觉轻哼了一声儿,秦承释知她难受,只能尽量放轻动作,慢、出、缓、送地摆、动着。
    穆书榆渐渐地适应了,只觉阵阵酥、麻袭、遍全身,四肢顿感无力,忍不住说道:“你用些力气。”
    秦承释闻言低头亲了穆书榆一下儿:“你先说现在快活不快活、受用不受用?”
    穆书榆只能点头:“快活、受用。”
    “哪儿快活,怎么个受用法儿?”
    穆书榆恨得瞪了秦承释一眼,却不再说话,只是被秦承释磨、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儿。
    “害臊了?你这会儿就喘成这样儿,朕可是还没全进、去呢,等会儿定让爱妃快活入骨!”
    这人是想要弄死自己吗?穆书榆两手紧抓着秦承释的手臂,声怕自己被这个疯了似的男人甩出去,她已经大半个身、子都挂下床榻之外了。
    “皇上,臣妾快掉下去了。”穆书榆被秦承释撞、得发出来的声音都带着颤音儿。
    “有朕搂着你呢,没事儿!这里面儿又暖又紧,真是朕的心肝儿!”秦承释见穆书榆难受,干脆将她抱了起来,仍旧是不停地狠狠顶、撞着。
    穆书榆实在是敌不过这种又、麻、又、酸还带着一丝痛意的折磨,腰都弓了起来:“皇上、皇上,臣妾真的不行了,您快些吧。”
    秦承释汗直往下掉,又将穆书榆按在床头,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折、了起来,开始直、上直、下地猛、动,力道也一次比一次重。
    “疼!”穆书榆终是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
    “朕比你更疼,朕心都跟着疼呢!朕的书榆不会舍得让朕这样的,是不是?”
    穆书榆不再出声儿,只咬牙忍着。
    “没良心的混蛋,朕这样求你,你还和朕计较个没完!”秦承释这回是真的疯了,不管不顾地快速大、力顶、弄。
    又过了大约两刻钟,穆书榆熬不住了,脸色变得煞白,渐渐软了手脚没了意识。
    秦承释又接连猛力耸、了十余下儿,才总算是松了劲儿,但过后还是紧抱着昏过去的穆书榆不肯撒手,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书榆,你的心只能在朕身上。”
    打这日之后,秦承释几乎是夜夜宿在和安殿,后宫妃嫔即使是有怨言也不敢说出来,如今穆书榆可是皇贵妃的身份,只有皇上皇后说得,其他人如何能说得,再加上还有于忠等人奉承维护,真是连找机会夺宠的机会都没有。
    “穆姐姐,你这回可是扬眉吐气了。”高依珊见了穆书榆就兴高采烈地说着。
    宋月颖在旁边笑:“你这丫头怎么还是这样没规矩,见了皇贵妃也不见礼,还一口一个姐姐的乱叫。”
    “你们可别笑话我了,咱们三个同时进宫,你们也一直在帮我,如今还能来看我,我打心里高兴呢,千万别拘束,还是和以前一样才好。”穆书榆见高依珊的性子一点儿没变也觉高兴。
    “是她非要吵着来见姐姐的,我被她闹得不行就一起过来了。”宋月颖无奈地说道。
    “本来就是,双澜殿现在只有咱们两个,没意思得很,不如穆姐姐这里热闹,还能见见小公主逗趣儿。”
    宋思月没好气地说道:“那是咱们和羲的嫡长公主,尊贵无比,不能失礼的,你还要逗趣儿?”
    “不过是小孩子有什么不行的。”
    三人正说笑时,福欣便由宫人领进来了:“给皇贵妃请安。”
    穆书榆一把将福欣抱了起来:“快好好儿歇歇,进学已经很累了,一会儿再吃些点心。”
    福欣笑眯眯地靠在穆书榆怀里,听说让吃点心便搂着穆书榆的脖子咯咯直笑。
    “公主长得可真是好,将来必是个大美人儿,更难得的是能与穆姐姐这样亲近。”高依珊感慨地说着。
    宋月颖也跟着点头:“还是姐姐心善。”
    “福欣是个好孩子,听话又懂事,我也是真心喜欢。”穆书榆说完便亲了亲福欣的小脸蛋儿。
    “不提这些啦,我特意带了自己缝的小玩意儿,公主想不想要?”高依珊拿出一个小布偶逗福欣。
    福欣十分高兴,但还是看了看穆书榆,穆书榆笑了:“过去吧,高良人特意给你做的,你要谢谢她。”
    福欣乖乖点了点头,走到高依珊那里接过布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公主这样招人喜欢,我自己都想生一个了。”高依珊也是越看福欣越喜欢,忍不住搂过福欣逗她玩儿。
    宋月颖扑哧一声就乐出了声儿:“姐姐,您瞧这个没羞没臊的丫头,还没侍过寝呢就想着生孩子的事儿了。”
    穆书榆倒没在意宋月颖的话,因为她正看着逗弄福欣的高依珊,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高依珊的表情越看越不对劲儿!
    作者有话要说:*你还会好起来吗?
    ☆、第72章
    “依珊妹妹这女红可是精进不少,快让福欣拿过来让我也瞧瞧,改日也学着做一个给福欣玩儿。”穆书榆见高依珊表情越来越紧张,而且手还死死拽着福欣的衣服,心里起了疑,于是面不改色地笑着找借口让福欣到自己这边来。
    福欣听了更是高兴,举着布偶要往穆书榆那边去,嘴里还说着:“母妃快给福欣也做一个!”
    只是她几次试图迈步都没能挣开高依珊的手,不禁嘟起了小嘴儿:“良人快松开手。”
    高依珊恍若未闻,只是抓着福欣不放。
    宋月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便想先给高依珊找个台阶儿,好让她先放开福欣:“妹妹,你快放开公主,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想事情走神儿了?”
    高依珊可能因为是紧张手直哆嗦,过了一会儿像是拿定了主意才慢慢平静下来,抬眼看着穆书榆不语。
    穆书榆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但仍是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温和地看着高依珊问:“妹妹,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只告诉姐姐便是,姐姐一定为你做主,你年纪还小,可不能做些回不了头的事,别让你远在青阳的父王母后担心,更不能因你一时冲动坏了两国的情谊。”
    高依珊惨淡一笑:“穆姐姐你不必劝我,即便我现在放了手,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既是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就已经什么都不怕了,其实我原打算拿穆姐姐你下手的,毕竟皇上如此宠爱于你。可后来想想皇上多情,虽然会心疼你,但不一定会舍不得,福欣就不一样了,她是皇后所出,是和羲唯一嫡出的孩子,自己的骨肉皇总不会不心疼,就算真不能成事,到时我拉着这孩子一起去,也定能让他心痛一辈子!”
    高依珊说着便将藏在袖子里的剪刀拿了出来抵在了福欣的脖子上。
    宋月颖吓得立即站了起来,穆书榆也紧张地起了身,室内的宫人也想跑出去叫侍卫。
    “站住,谁都不许动一下儿,等会儿有你们报信儿的机会!”
    穆书榆先阻止了宫人的行动,然后继续劝着高依珊:“妹妹,你这样做到底为所为何事,福欣不过是个孩子,你先和姐姐说说,好不好?”
    “穆姐姐你一直待我很好,只是秦承释欺人太甚,他做的那些事还以为能瞒住我!姐姐方才说我不为青阳着想,其实青阳早已名存实亡了!我父王以为将我送入和羲便是找到了依靠,受蛮族侵扰时便向秦承释求助,秦承释确实是帮了忙将蛮族收服,不但如此还将蛮族划入了我青阳的版图。只是我父王没有识破秦承释的歹毒心机,竟还对他千恩万谢又进献了大批的贡物,如今青阳已经是破败不堪,我父王母后也成了阶下囚,你说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妹妹说得我倒糊涂了,皇上既是帮了青阳,为何青阳还会如此?”穆书榆引着高依珊说话,想看有没有机会能夺了她手中的剪刀。
    高依珊流着泪恨声说道:“秦承释故意将几股敌对蛮族势利混在一处划入青阳,不到半月这些人便开始聚集互相厮杀,青阳百姓为此死伤无数,父王为平息内乱派兵阻止却不见成效,最终反被指成无能昏君,这些蛮族又趁乱起事杀向青阳都城,这正好合了秦承释的心意,他明着与岩炙兵力汇成一处到青阳讨伐蛮族,暗里却是将蛮族与我父王一块儿都缴了,我能不恨吗?你!去将秦承释那个暴君找来,让他放了我父皇母后,告诉他立即从青阳撤兵,若他不答应我只能带着福欣同归于尽了!”
    被高依珊指着的如意看了穆书榆一眼,见她冲自己点头立即拔腿便往外跑。
    “这些事可是淑妃告诉你的?”这样机密之事高依珊是不可能知道的,即便知道那也应该是几年之后了,到那时她已经成了秦承释的女人,就是伤心难过也不会有过于激烈的反应,顶多秦承释多哄着些也就过去了,既是有岩炙参与其中那除了淑妃泄密再不用做他想。
    “是又如何,我知道淑妃也是不怀好意,但我总不能眼看着父皇母后被人害死,让青阳落入秦承释之手!”高依珊说到这儿一时激动手里的剪子不自觉地用了力气,福欣脖子上立时就被扎得冒出血来,福欣毕竟年是个孩子身份又尊贵,能忍到这时已经是不错了,所以觉得脖子上一疼便再也忍不住尖声哭叫起来。
    “福欣乖,高良人不会害你的,一会儿母妃让人给你上些药就不疼了。妹妹,你别伤了孩子,等皇上来了你只管和他说,再说后宫妃嫔这样多,你就是伤了福欣,皇上日后也不愁没有公主,况且公主又不是皇子,你别过高地看待她。”穆书榆故意将福欣的身份说得无关紧要。
    正僵持的时候,秦承释带着人赶了过来,护卫将和安殿团团围住,蒋学紧则是与十余名侍卫护着秦承释进了内室,又安排了弓箭手在门外,悄声吩咐只要有机会便一箭让高依珊毙命。
    “你找朕?”秦承释一脸淡然地走了进来,将室内之人扫视一圈儿,当见到穆书榆距高依珊只几步之遥时不觉皱了下眉。
    高依珊见到秦承释,起初还是有些害怕,但一想反正今日命也是保不住了,便又硬气起来:“你害我父皇母后,又趁机攻占青阳,还有什么脸面自称仁德之君,我要你立即将我父皇母后放了,并从青阳撤兵,不然就别心疼福欣这位嫡长公主了,反正我今日也是一死。”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朕?你父王无能管制不了蛮族,还贪心地接受朕的赏赐,今日的局面也是他自找,你放了福欣朕可以赐你全尸,并送你回青阳安葬。皇贵妃在这里也无用,不如出去让朕与依珊好好儿说说。”秦承释状似不在意地提了一句。
    只是高依珊这时反应忽然极快:“谁都不许动!皇上到底还是看重皇贵妃,想让她躲避出去,是不是?如此能再多一个筹码真是再好不过了,穆姐姐你最好还是离我近些,不然你每往外走一步,我便剪下福欣一块儿肉!”
    穆书榆闻言毫不犹豫地朝高依珊走了过去,按照她指的位置站好,同时余光瞄见宋月颖正一点点地往高依珊身边挪,迅速与其对视一眼又赶紧别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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