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洪荒之丛林之王 作者:肉书屋

    穿越洪荒之丛林之王第4部分阅读

    的疾驰,本来坐在上面就晕车,还跑得那么快,身体能不罢工么?

    他醒过来的时候还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不错,于是伸了个懒腰庆祝下,orz……两声巨响的咳嗽吓得他一哆嗦。然后脑袋下的枕头嗖的让人抽走了。

    浩然揉着后脑勺爬起来,发现黑地和白底一只一对兔子眼,眼角还带着可疑的液体。

    三米高四米长的庞然大物却带着被主人欺负了的狗狗的表情哀怨的看着他,浩然不厚道的笑了,忒好玩了啊。

    然后他听见金鬃威势十足的嗷了一声,失去清醒之前的记忆回来了,浩然连滚带爬的钻到白底肚子底下去了。

    黑地的表情更委屈了,白底惬意的打个喷嚏,收拢爪子抱紧浩然。

    金鬃又嗷了一声,黑地扭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已经被金鬃吃掉三分之一的猎物,非常有骨气的扭头义无反顾的朝白底走去。

    浩然这时候已经感觉到自己还在发热,正在摆弄白底的四个爪子以便把自己的身体更好的圈起来,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有数,感冒发烧伤风受寒一烧起来就是三十八九四十挂零的温度,温度计拔出来看着吓人,但其实捂一身汗出来立马就会退烧,可是森林里没有棉被,白底的肚子底下虽然热乎,可惜六面漏风。

    在这种地方生病简直就是找死,浩然只能寄望自己那个易感易康的体质能继续发挥作用。

    黑地过来的时候浩然没怎么注意,他正琢磨着怎么能把白底的两只下肢的腿窝部分好好应用起来,白底的身形太巨大了,而且一只前爪还骨折着,利用率很差。浩然觉得如果白底能坐起来就好了,不是那种两只后爪蜷着的蹲坐,最好是倚着树什么的蜷坐,那样的话白底的肚子就会自然v出一个兜,浩然觉得有那个兜的话应该能像袋鼠妈妈带小鼠一样把他包起来了。

    摊手,果然生病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浩然现在就是什么都敢想,啥都敢琢磨。但想归想,把一只野性十足的大猫当积木摆弄,浩然还没那么高的执行能力。

    黑地一过来就躺到白底对面,然后伸爪子伸尾巴伸脑袋的开始和白底抢人,被抢的浩然一点正在被抢的自觉都没有,倒是从黑地的姿势里得到灵光乍现的天机。

    之后,他一手抓住黑地的尾巴,一手拽住了黑地的前爪,“过来”,他叫。

    黑地愣了一下听话的往前蹭。

    浩然又拍拍身后的白底,“躺起来,不对,是侧着,侧着,”浩然摆出一个侧卧的标准姿势,不太标准的是他的两只胳膊两条腿都笔直的往前伸,白底一向很惯着他的,让怎么样,就乖乖的摆出姿势。

    浩然满意了,“对,就是这样。”他鼓励白底维持这个姿势不对,然后自己拱啊拱的退回白底怀里,在往回退的时候他一直拽着黑地的尾巴,带着黑地一直往前蹭。

    最后,一黑一白两只大爷终于成功的对接了,他们两个的前爪互相搭在对方的脖子上,后爪交叉着缠到一起,浩然蜷在这个由两面肚皮围起来的狭小空间中,终于舒服的吐了口气,“真乖,不要乱动哦,我要睡觉啦。”

    然后他就接着睡着了。

    浩然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他出了一身透汗,整个人都松泛了不少,就是肚子里空空的,很难受。前面和后面都贴着毛茸茸的东西,混着汗水,刺得他全身上下无处不痒痒。

    又听话又乖巧,这种毛绒绒的大宝贝就适合养来一只当宠物,同吃同睡,又解闷又暖床,可是浩然很清楚,他现在的日子是完全过反了,根本就是这三只把他当宠物宝贝养起来了,而且,除了宠物,好像还有点别的。

    这个问题不能想,细想的话既虐身又虐心,浩然果断放弃。然后他从两只肚子中间爬起来,但就晃了一下又马上挤回去了。森林里的夜晚太凉了,他又带着一身汗,被风一溜鸡皮疙瘩雨后春笋一样的冒。身前身后的两只都被他惊动,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呼噜声好像询问“你要干嘛”或者是,“你终于醒啦”之类的。

    可能是脑袋里有了这三只不是普通野兽,是很聪明的,跟人一样有智慧的念头,浩然觉得他最近的想象力真是越来越丰富了,虽然这样很可笑,但是浩然还是忍不住说,“我冷,还饿,有东西吃吗?”

    然后停了一会,补充,“我的裤子呢?”

    裤子没有了,金鬃只给了他一大块肉。浩然以为去给它找食物的是黑地,它最愿意干这个,狩猎带回来分给他的后腿,十回有八回是黑地颠颠的给他送过来,有时候明明白底已经走到浩然身边,也会被他硬抢去,费个二遍事,而且浩然明明记得,他睡着的时候是把白底和黑地并在一起的。

    在他说完自己又冷又饿,金鬃就起身去给它拿食物的功夫,白底已经调整了他侧卧的姿势,浩然现在就依偎在他肚子上,白底把四个爪子都团过来,像一件毯子一样把他围了起来,之后金鬃就把肉扔过来了,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随着肉一起扔过来的,还有他的鬃毛,在他甩头的时候抽到浩然了。

    裤子没了,打火机湿了,当然现在也跟着裤子一起丢了,连他跋山涉水一路带来的红塔山都不见了,浩然好想再大哭一样,他现在是真真正正的干干净净裸得只剩一张人皮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再掂掂手里足有三斤沉的肉块,浩然更郁闷了,连水果素食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磕磕绊绊,终于摔出来了,为三儿欢呼吧

    12、人踪

    浩然现在已经变得越来越像个野人了。

    首先,从外形上看,他的头发三个月没整理,长长的披在肩膀上,因为没有梳子每天就只能用手耙耙了事,那种乱糟糟又干又枯的样子尽显野人风貌;其次,他还围上了兽皮裙,尽管从活体身上直接拔下来的皮让他恶心的半死,但他还是捏着鼻子围上了,因为他的牛仔裤找不见了。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套装扮下来,浩然简直就是打着标签穿着制服的野人了。

    做这样的改变是非常无奈的,但是浩然别无选择,那场发烧让他彻底认清了一件事实:不管他将来还有没有回家的机会,照顾好现在的自己都是最重要的重点,不然就靠他现在的体格,回家之前先把自己折腾挂掉简直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一点难度都没有。

    谁是宠物谁养着谁的问题已经不再流行,被动物血肉腐烂的味道包围上三天,怎么给自己弄件能穿起来御寒又不至于熏死自己的衣服就足够占据人的全部思维,这一点都不难理解。

    那一场发烧,好像烧坏了浩然脑子里的某根弦,人类天生的那种优越感附身的那根弦。

    他们现在又开始出发了,好像从相遇开始他们一直就在不停的走,最初,穿过那片荒原的时候浩然就猜过他们应该是有目的的,毕竟如果是为了食物,那时候那个荒原边上的森林就非常理想,那时候浩然还自以为是的以为他们离开物产丰饶的居住地是为了送他回家,感动的要死。现在当然不会再那么自恋的想,但是金鬃他们是在朝一个非常明确的目标前进却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事实。

    浩然开始好奇,他霸着白底问我们到底要去哪啊,你们到底是从哪来的,为什么要救我啊,有什么目的……白底从善如流的舔他一脸口水,浩然怒了,把身子转半个圈开始摆弄白底骨折的那条腿。

    那条腿上裹了一圈草泥,浩然不知道是什么草,也不知道白底是从哪来弄的,但白底的这个行为让浩然很开眼,会把草弄成碎末裹在伤口上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算做工具应用的一种方式吧?这事真的很神奇。

    但是再神奇,都比不上他们走出森林的那一天,浩然眼前所出现的一切给他的震撼。

    他们其实不算走出了森林,那只是在密林深处的一个湖泊,湖面不大,但是水很清,倒映着飘满白色云朵的天空,在看了几十天早就看腻歪看出视觉疲劳的满眼绿色中,显得很像另一片天地。

    金鬃驮着他带着白底黑地沿着湖岸走,浩然频频扭头,湖边到森林有一块缓冲带,鲜花遍野,花色正艳,但是浩然看得不是那个,他在开花的植物上看到一些果实,他有点饿了。

    自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天色丨诱不成还差点丢了小命,浩然对金鬃就有种下意识的惧怕,再也不敢随便指挥这个庞然大物,如果吃腻了生肉他会去找黑地,黑地很勤快,每次都不负所望。

    但是现在金鬃背着他,他就什么都不敢做了,除了眼巴巴的看着,他一声都不敢出。但是不得不说,黑地作为一只好动爱现殷勤的野兽,还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在浩然把脖子都拧出一百八十度角之后,黑地非常自动自觉的向那棵植物——的隔壁靠拢过去了。

    浩然接过来的时候心头吐血,我要的是果子你给碗口大的花干什么啊?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啊?!

    浩然这里还在无语中,身下金鬃的脚步已经的停了,一直跟在他后面的白底和黑地齐齐嗷了一声,声音轻快而激越,然后双双利剑般的扑了出去。

    因为金鬃没有做出蹲地的动作,浩然就没有到了地头的自觉,但是他一扭头,就愣住了。

    这里是一片花的海洋,这个不新鲜,他们沿着湖岸走了这大半圈都是这样的,新鲜的是,那花明显是有人栽种整理过的,一米多高的花株被有序的排列在半米来宽的土地上,除了修剪的不大整齐,它们简直就是一道篱笆墙!

    什么叫柳暗花明,什么叫绝处逢生?这就是啊!在完全绝望的认命后等着金鬃把他带进一群狮虎豹世界的浩然完全惊呆了,接着以前所未有的敏捷抬腿就从金鬃背上翻了下来,在摔了一个跟头圆润的骨碌两圈之后跳起来跌跌撞撞就冲进了花园篱笆后面,边跑边喊,“有人吗,有人在……吗?!”

    在清楚看到篱笆墙内的世界之后浩然的声音自己就迟疑了,他在外面就看到花墙围出来的空地里面有几个可疑的包包,但是篱笆墙的震撼太大了被他忽略过去,现在进入篱笆围出来的小院,看清了墙内的全部建筑,他开始怀疑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篱笆还是那个墙,但是里面的包包在近看的时候就不是那个无关紧要的包了,首先,它是篱笆围出来的院子里的唯一建筑,建在浩然冲进来的花丨径前方,小院正中靠后二分之一的位置,这个位置带有强烈的人为色彩,但是那个东西,实在不像人会用的东西!如果要浩然准确的找出一个词来说它是什么,浩然会说,那他玛分明是个鸟窝啊鸟窝啊!!!

    除了个头大得离谱点,全树枝网状交叉结构,它不是个大号鸟窝能是什么啊?又因为年久失修树枝干枯,枝杈交叉间露出很多大大小小的不规则网眼,里面还真的有好些羽毛!

    浩然的满腔热情瞬时潮落三千尺,只余一肚子散发不出来的失望和悲愤。

    果然金鬃就没打算把他送回他应该去的地方,但浩然马上就苦笑出来,本来也不是啦,是他自己傻了吧唧的把这里当成民居了,现在想想,这周围都是一望无际的森林,有数不清的野兽,什么人会跑到这种地方来住?还没深入到这里,就等着被野兽当美食吃掉吧!

    他失神的站在那里,想不起来动,也忘了自己要干什么,头脑中一片空白,视网膜上虽然接收到白底和黑地在小院里来来回回的跑,东嗅一下西闻一口,但是脑袋里完全没有接收到信号,也完全提不起劲去想他们的行为背后的意义。

    直到黑地过来咬他的兽皮裙。

    话说自从浩然穿上了兽皮裙,从前有事就用嘴含着浩然的肩膀摆弄人的习惯黑地在一夜之间彻底改了,他开始改去咬兽皮裙。兽皮既硬又韧,浩然只能把它粗粗的系在腰上,时不时得就得紧紧,否则他自己就会松脱,黑地这个习惯的改变让浩然一脑门的黑线但又说不听,那是一咬一个准的扒丨光丨光!

    浩然终于回到人间了,他发现他下来发呆了这么久,金鬃居然没有来催他上马继续赶路,反倒不知跑哪去了,黑地咬着他的手小幅度的摆头,好像在说,“跟我走”。

    走就走吧。浩然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了,黑地怎么说,他就怎么来。

    黑地拉着他,一直走到“鸟窝”后面的花墙边。这里的篱笆厚度,明显比浩然过来的前面宽上许多,浩然目测感觉起码得在两米,而且植株也有所变化,比前面高了一倍,前面的植株也就是在浩然的腰际,这里已经明显比浩然个头还高了,黑地很兴奋的扯着浩然往下拽,浩然顺从的跪到地上。

    跪着的姿势正好平视花株的根部与土地接触的部位,浩然愣了一下,偏头疑惑的看了黑地一样。

    黑地很兴奋的看着他,喉咙里响着不断气的愉快呼噜声。

    浩然转回头,伸长了胳膊往花丛深处掏摸,收手回来的时候,掌心里攥着四粒鸟蛋。黑地很兴奋的甩了下头,站起来拉着浩然继续走。他们这样顺着花墙几乎巡视了一半,一共找到九个真正的鸟窝,掏了二十多粒蛋。

    黑地满眼亮晶晶的围着浩然转,如果在三个月前,黑地用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眼神动作围着他,浩然绝对会吓破胆的,那简直就是一只大猫在围着耗子琢磨从哪下口开吃,但是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浩然已经知道了,当黑地这么干的时候,其实是在邀功,他每次给浩然找到新的,并且浩然也觉得非常好吃的野生果子的时候,就会这么干,而相对的,如果他找来的果子只是味道一般仅仅能起到给浩然解渴或者充饥作用的果子,他就不会这么兴奋!

    这个灵光一闪的联想让浩然吓了一跳,他抬起头用脸蹭蹭黑地的鼻子——自从发现这三个家伙都不太纯洁之后浩然就开始排斥拿嘴亲他们,最多用脸贴一下,黑地显得不太满意,呼噜声低了很多。但是浩然管不来他那小性子了,他蹭完脸马上问黑地,“你在这住过吗?”

    黑地的呼噜声大了一下。

    “是小时候?”

    “还有谁和你一起住?你们的主人吗?”

    “住了多久?”

    “他还在吗?他去哪了?”

    浩然焦急的一个问题连着一个问题,黑地开始不回答,呼噜声照旧,到浩然问到后来,他干脆拿爪子捂住头,连呼噜声都不呼噜了。浩然拿手指戳他鼻子,他也只是歪下头闪开,然后继续拿爪子捂头,非常干脆的表示出老子不爽不想说话的架势。

    这简直是破天荒的,黑地从没对浩然这么懈怠过,他是三兄弟里最热情,热情到都有点二的一个,不管浩然怎么对他,前一刻黯然离开只要浩然喊一声马上屁颠屁颠的跑回来,完全的没脾气,极度的不记仇。

    现在这个老好人居然发脾气了,可真是难得。更难得的是看到黑地这么颓废的样子,浩然破天荒的想去安慰安慰他。他于是坐到地上,叉开腿去抱黑地的大脑袋。但是浩然忘了一件事,他的兽皮裙是用黄羚貘的后半身做的,用两条后腿上的皮当带子系在腰上的,当他叉开腿坐着的时候,前面就完全打开了,系起来的后腿皮就像兜裆布那样垂下来掩住他的三角区,等到浩然反应过来的时候黑地已经非常狡猾的拱开了黄羚貘的后腿毛,大舌头一卷就把浩然的整个命根子裹住了。

    算起来浩然已经半个多月没纾解了,黑地的动作让他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小浩然瞬间精神百倍。感觉到这个变化,黑地的喉咙里瞬间爆发出一连串又快又急的呼噜声,就像在说,“哈哈,可算被我逮到了……”

    好吧,幸灾乐祸,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种高级的意识形态作为一只野兽应该还太难为人了点,浩然只能当成自己想象力爆发了。但是紧接着,黑地的大脑袋往前一送,浩然就被他拱倒放平了。浩然一倒下,黑地的舌头跟嘴巴随之跟了过来,他的嘴很大,压下来能扣住浩然的整个腰,舌头就在他自己的嘴里就能把浩然完全照拂好,浩然一动不敢动。挣扎什么的,浩然倒是知道黑地不会伤害他,但架不住他那牙齿太利,到现在为止他在丛林里留下的唯一一道消不去的疤就是在黑地嘴里留下的,还不是黑地咬的,是他自己撞的,私下浩然一直觉得那根本就不是牙,那根本就是插在上颚上的匕首啊有木有?!

    作者有话要说:断在这里三儿自己也知道不厚道,坐地等抽打。

    但是一篇新文要是得一块黄牌,三儿也会很憋屈的,于是,大家先忍忍吧,回头等三儿不新了,咱再补请大餐。

    13、树洞

    不得不说,在抽冷子办了浩然这方面,从金鬃到黑地,每一个都是行家里手,那简直就是最体贴的情人才能施展出的诸般手段,从前戏开始,到正餐上桌,一直到最后的打扫战场,每一个步骤都妥帖细致,耐心十足,在这种全方位的抚慰下,本质上还是个小处男的纪浩然小朋友那是扑不着拉倒,扑着就是一扑一个准,没跑!

    到金鬃找过来时,浩然已经缴械了,陷在极乐的失神中不能自拔,他眼神迷离,两腿被打开到最大,整个□都被黑地含在嘴里,蜜色的双腿因为臀部悬空而微微颤动,时而抽搐的痉挛一下,像被搁浅到岸上被太阳曝晒一场的鱼,明明很可怜,就是不想救……

    好吧,其实不是不想救,但是救之前还是想让他再悲惨一点,再可怜一点……

    金鬃夹了夹后腿,朝天喷口气打个响鼻,黑地斜起眼睛飞了一记打扰他的破坏分子,发现是金鬃,眼神立刻变了,喉咙里发出讨好一声呼噜。金鬃眼神不变,喉咙里的呼噜声陡然转利,黑地一双银亮的眼睛在金鬃每况愈下的急速呼噜中越来越黯淡,终于不舍的吐出浩然,一步一回头得离开,但是随着浩然艰难的摆腰,黑地嗷的一声又冲了回来,他的大舌头快速在浩然沾满唾液又混了浊液的三角区舔舐,三两下之后就让那里只留下亮晶晶的口水,这才撒着欢的一溜烟跑了。

    金鬃这才踩着缓慢的,如同鼓点一样优雅的脚步来到浩然身边。

    任谁在情事之后高度敏感的时刻被这么疾风骤雨的撩拨一通都没法不死灰复燃,浩然刚刚有点恢复迹象的神智再度不翼而飞,他扭着腰在地上煨蹭,寻找能给他带来抚慰和极乐的地方,不得不说,这段日子在某方面而言浩然已经被惯坏了,当他找到那处所在之后,他毫不犹豫的把自己送进了兽口。

    就是这种高温炙烤的感觉,就是这种宽大滴水不漏的抚慰,就是……“咦?唔,黑地,不是做过了吗,舒服就好你舔我的棒棒糖干什么啊喂?”

    金鬃听着浩然闭着眼睛的糯糯的抱怨,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下一秒把浩然掀翻到趴姿,旋即一爪踩上浩然的细腰。

    “唔,黑地,你干什么啊?!”浩然磕了一嘴土,什么迤逦韵味全都没了,挥动着四肢要爬起来。

    金鬃的爪子都不用使劲,浩然就成了五行山下的猴子。他低头,宽大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已经绷紧成一束,顺着浩然的股缝插下去。浩然一呆之后眼角扫到巨大的金色身影,登时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金鬃?!金鬃不要,别弄……救命啊……”他的挣扎让金鬃几次深入禁地的舌尖都滑了开去,在两瓣丰满的臀肉上留下亮晶晶的水道,金鬃终于努力,血盆怒了张开到最大,一口把浩然的整个小屁屁都吃了进去。

    尖利的牙齿抵在髋骨上,浩然瞬间老实了。

    金鬃作势摇摆头颅,浩然绷紧头皮小心翼翼跟着他的节奏慢慢扭腰,顺便肘膝撑地,把屁股给翘起来。

    后背位什么的……忒他玛的缺德了……

    后方传来一声怒吼,浩然扭头,眼睛一亮,接着瞬间大雨滂沱,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白底救救……啊!”后面拔了个高音,是金鬃的舌尖窜进去了……

    白底快速跑过来,只是金鬃拿嘴巴固定浩然的腰身,连他也不好强行插入,只能发出一连串上达天听的咆哮。

    金鬃眼皮都没抬,嘴巴两侧的肌肉却忽然加快鼓胀凹凸的速度,浩然的抽噎瞬间拔高,横款八个音域,“啊啊……不要,白底救我,……金鬃饶了我……”

    白底额头青筋直爆,金鬃在突破底线,浩然的嗓子都叫破了,只剩嘶哑的气音……白底凑上前,额头抵着金鬃,他喉咙里重新发出低沉的呼噜声,间或夹杂着微小的吼叫。浩然不知道白底这样呼噜了多久,他竖着耳朵能听见白底的声音,好像在劝诫,呼噜声里有语重心长的味道,但是他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这样,直到他支得胳膊都酸了,才感觉风吹屁屁凉。他不敢置信的扭头,发现金鬃已经闭上嘴在原地蹲坐着,而白底的呼噜声还在继续,但是比刚才明显快了不少。

    浩然的脑袋木木的周转了半圈,终于完全恢复运转,抱着屁股跑到白底尾巴后面,连一眼都不敢再往金鬃那看。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底的呼噜声终于停了,他感到一下一下温柔的舔舐落在他的后脖颈上,浩然哆嗦着,慢慢扭头,看清是白底的同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好像被拐卖后几经周折终于见到亲人的无知弱女。白底又转过来给他舔脸。

    浩然抽抽噎噎吐字不清的说,“还是白底最好了。”

    白底的舔舐顿了下,低头把他的黄羚貘皮裙咬过来,披在浩然身上,转身一颠一颠的走了。浩然张口结舌傻在原地:呃咧,说错话了?良家妇男浩然同学又发了一会呆,然后抽噎着起身把皮裙围腰上,顿了下,恶狠狠的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把那两条腿系出四个疙瘩。

    虽然hp只恢复了一半,但是浩然有个预感,他们要在这里落脚了,兽袭什么的且放在一旁,生活才是重点,浩然打起精神左右环视,然后大吃一惊。只见刚刚还一副世外挑源摸样的花香小院转眼之间居然变成一派经历飞沙走石过后的光景,一地花瓣被踩得支离破碎不说,院子里最显眼的那个大鸟窝——居然不见了?!

    鸟窝不见了倒是无所谓,就算那个鸟窝是有巢氏亲自动手做出来的,自诩现代人的浩然同学也不屑去住,但是这院子当中两颗被连根拔起又拖进来的树算是怎么回事?!院子外面又传来丝丝拉拉的声响,浩然伸长脖子,只见金鬃满嘴黑泥烂叶脉的咬着又一棵大腿粗的树的树根,吭哧吭哧的拖进来。

    这么2b的形象一点都不像金鬃,浩然的嘴巴张成“o”形,这时黑地不知道从哪钻出来,摇头晃脑的扑上来在浩然的嘴上舔了一记。

    “呸,呸呸!”

    黑地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之后才钻出来,把好几根毛转赠给浩然。浩然横眉立目,黑地退了半步,但又马上低头,把他刚刚为了偷嘴而扔掉的兽皮包裹从地上再叼起来,送到浩然眼前。

    浩然满嘴毛还没呸干净,对还没褪毛的兽皮下意识抵触,黑地却好像无所觉,固执的继续往浩然手边送。

    浩然继续退,退了半步心中一动,把兽皮包袱接过来放在地上慢慢打开。

    这东西一看就是放了好久没人动过了,包袱上面积了厚厚一层浮灰,浩然慢慢打开它,发现里面有一块长条状的白色石块,一把镰刀形的金属武器,一大盘似棉花但又不是棉花的絮状物纠结在一起的东西。

    黑地打着响鼻,甩着尾巴脚步轻快的围着他转,那样子就像刚掏了一大堆鸟蛋之后,整张黑脸上都写着“来奖励我奖励我啊奖励我啊!”

    浩然咬咬牙,抿着嘴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别转了!”

    浩然的脑袋里正大闹天宫,一团混乱!

    且不说这长条形的白色石块被打磨的方方正正,也不管那镰刀月牙形的弯头也多锋利,单单是这个兽皮包袱,四角对折两两系起,这复杂的程度就不是黑地他们能做到的,甭管他们三个再聪明,再能干,没手光靠爪子,那是再过八百年也进步不来的。联想到黑地对花墙的爱护,明明能火车头似的撞出一条花尸满地的路,偏偏每次都乖乖走花间小径,浩然跳起来揪住黑地嘴边那两块皮,拼命拉扯,拽,“人呢,人呢?你把东西拿回来了,那人呢?人哪去了?啊,人哪去了啊?!”

    黑地被拽成了鼓嘴青蛙,喉咙里的呼噜声都不清楚了,乌突突的。

    这样蹂躏了一通黑地,浩然终于把他放开了,他低头想再看看包里还有什么,黑地过来咬他的手,浩然不耐烦的甩开,黑地锲而不舍。好吧,没脸没皮什么的,说的就是这家伙了,浩然任命的站起来,“这回又去哪啊?”

    黑地趴到地上,浩然愣了一下,翻身骑上去,不得不说,三个月里浩然的骑术日益精湛。

    黑地稳稳的撑起身,撒开四蹄朝院子外跑了出去。黑地带着他穿过院子外的花墙,进入沿湖的花海,浩然注意到,黑地这次可没那么客气,他根本不会怜香惜玉,沿路留下一地被踩得七零八落的花尸,之后,黑地带着他跑进了森林。黑地在林子里有明确的方位感,他驮着浩然左绕右拐,不大一会来到一棵明显有相当年头的老树边,他没让浩然下来,自己支起前爪开始爬树。浩然不得不揪紧黑地脖子后面那块皮——那是黑地全身上下紧绷绷的筋肉中唯一一块能被揪起来的部位。

    黑地一直爬到离地二十多米高的一根树杈上,才曲起腿示意浩然下来,但当浩然揪着他的尾巴从他屁股后面滑下去之后,他刺溜刺溜一溜烟的跑到树下去了。

    ??

    !!

    这算什嘛?算神马,啊?黑人?报复?浩然眼睛都瞪圆了,骑在树杈上一动不敢动,二十米啊,什么概念,七楼啊,掉下去直接回炉重造啦!

    这边浩然气的火冒三丈,下面黑地打着响鼻时不时仰脸观天,这样一个上一个下,仰头低头间,浩然忽然发现前方,他骑着的树杈和树干相接的地方,有一个看起来不算小的树洞。

    浩然低头仔细看黑地,那家伙打着响鼻围着大树根部转来转去,时不时的还要嚎叫一声,浩然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好像有点焦躁,是在催促他吗?

    浩然又抬起头,目测一番后发现树洞离他不远,五米左右的距离,如果他当时是从黑地的脑袋那边踩着鼻子下来,那大概就直接一脚踩进树洞里了。

    浩然抖抖腿,伸伸胳膊,s红军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的战斗英姿,一步一挪的往树洞蹭过去。经过十分钟的长途跋涉,浩然终于靠近老树主干,树洞的洞口出乎意料的宽敞,可能里面漆黑一片的关系,在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洞口,真的进入时反倒相当轻松,就像走进一扇月亮门,而等到浩然适应了树洞内的光线,浩然惊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儿酝酿了半天,发现还是做不出一锅完整的红烧肉,可见还没到顺水行舟的时候~~~~~~

    猜猜里面有神马,猜吧猜吧猜吧~~~~~

    14、絮窝

    浩然呆住的原因是,这个藏在离地七层楼高的地方,它居然是一间储藏室!!!

    寥寥无几的几件生活用具整齐的码放在靠近树墙的位置,石碗,石斧,石刀……浩然把每一件都拿起来看看,一一辨认,这些东西虽然和现代他见过的同类在外形上有些差别,但雏形还在,多联想类比一下,对上号的机会还是比较多。而在这些东西中间,树洞正中最显眼的地上,倒放着一块不规则圆鼓状石头,浩然直觉那是一只石锅,他把那家伙的边沿撬起一条缝,果然里面是中空的。

    这个惊喜太大了,简直就是小叮当的百宝箱,浩然转着圈在树洞里看,只觉得看哪都舒服,看什么都心旷神怡。就连洞口内侧的洞壁上那截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古怪饰物,都充满让人一见钟情的名门风采,吸引浩然上前细看,不过真的拿到手中,浩然就发现它居然是一截骨头,不过一端有尖锐的不规则锯齿,看起来像是某根棒骨一分为二的产物。浩然对生物没什么兴趣,没法光看一块骨头就知道这是什么动物,但浩然的曾爷爷是放山的老把头,一些在山林中的禁忌后来都被浩然妈妈当做床头故事讲给儿子听,所以浩然在认不出这块骨头的出处情况下,又把它挂回原处。

    浩然现在已经能百分百的确定了,无论是湖边的小院,还是这个树洞,毫无疑问,它们曾经是属于某个人类的私产,可能……是这样的,可能那个人类饲养了金鬃白底和黑地的幼年,所以黑地和白底才能这么亲近人类并且通人性,但是后来,因为某个原因,那个人类离开了他的世外桃源,他可能觉得自己还能回来,所以临走前把生活必需品收拾到这个树洞里放起来,他应该是带着黑地一起收拾的,或者是他收拾的时候黑地就跟在他旁边,所以黑地才知道这个地方储存着这些东西。

    浩然觉得他猜得跟事实一定相去不远,首先金鬃他们那非同一般的通灵就是强势证据之一,其次就是黑地对花墙的态度,颇有点人工饲养出来的小象的感觉。

    现在的问题是,浩然要怎么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呢?他相信黑地带他过来就是为了取出这些东西,但是这么高的树,要他怎么把东西带走啊?!

    浩然从树洞里出来,冲树下的黑地招手。

    黑地马上立起前爪搭在树干上,浩然正盘算着下去之后找几根树藤过来拧根绳子,黑地的两只爪子蹭啊蹭啊居然又落回去了。

    ??

    !!

    “喂喂喂,你上来接我一下啊!”

    黑地呜呜叫,围着老树继续转圈圈。

    “我擦,你到底怎么个意思啊,难道让我这做窝?我又不是人猿泰山!”

    黑地继续叫,呜呜声里又开始加了喉咙里发出的呼噜声,听起来很急促的样子。

    浩然:“你到底上不上来,你不上来我跳下去啦!”

    黑地的叫声陡然增大了一倍,震得树叶哗啦啦的掉。浩然反手抱住树洞的“门框”,他觉得他的眼泪又要掉了,这里实在太高了,有点风吹草动都像是地震前奏……

    起初,浩然觉得黑地跳下树是为了把他身后的树洞露出来,但是浩然都进了洞了,黑地还是不上来接他,从前浩然没觉得自己恐高,但是现在浩然发现,那是因为他以前没有扒着楼沿往下喊话的经历,这么一直趴着一直往下看一直喊,原来是会越来越眼昏的。

    到了这步田地,浩然不得不去想黑地到底要干嘛了,眼看着越来越没力气了,黑地再不上来,他连揪他脖子皮都劲都没了,浩然不得不试探那个他在脑子过了一圈但是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可能的想法:“你……上来,我让你做一……

    话音未落,黑地蹭蹭蹭爬的比猴子都灵巧。

    浩然傻眼,我靠,这他玛到底是什么世界啊!!!

    但是不管怎么说,能够脚踏实地的感觉总是很幸福了,如果某个急色的野兽不要那么迫不及待的话。黑地一把浩然背下来,就用大头把浩然拱到树根处贴成一张相片,浩然的两条腿都有些软,黑地的动作很急迫,浩然控制不住的开始喘。黑地去咬兽皮裙,结果怎么咬都咬不开,浩然那四个结打得非常结实。黑地看起来更着急了,最后他干脆不管那两只黄羚貘的爪子了,他用脑门把结托起来,就那么舔了起来。

    这还是浩然第一次站着被伺候,跟躺在地上是完全不同的感受,黑地的舌头很大还很灵活,每次都能同时把底下的小球上面的柱身一起照顾到,滚烫潮湿的贴面刺激让他轻而易举的攀上巅峰,而且站姿时候身体需要自己支撑,在极度的快感中还得保持站住了这最后一分神智,那是另一种刺激法,比躺在地上更强烈。

    就着这一份模模糊糊的神智,浩然在喘息中看着埋头努力的黑地,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想,起码黑地做起这个来很专业很舒服……

    浩然在黑地的舌头地下通常都坚持不了多久,这回也一样,没几分钟他就从贴在树上的相片变成了随风飘的柳絮,在喘息着释放出来后他开始敲打黑地的大脑袋,不行了他站不住了,腿都软成棉花了。

    黑地退后以后浩然贴着树干滑坐到地上狠喘,然后他想起刚才的想法,觉得自己也精虫上脑的2b了。

    回去的时候浩然连爬到黑地背上去的力气都没有了,黑地看起来还对那个树洞恋恋不舍,浩然想揍他一顿。

    你丫把我弄到这来难道就是为了再吃一顿的咩?!

    但是当他们回到小院里之后,浩然想揍一顿的家伙就变成金鬃了。他把足有十棵大腿粗的树拖进院子里,那些树起码三十米高,上面还带着新鲜的蓬勃的长势喜人的树杈树枝树叶,把整个院子塞得水泄不通,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金鬃就在这些树杈之间蹦来跳去,像个超大号的跳蛋。

    该的!浩然撇嘴。

    但是很快,浩然就看出金鬃不是大号跳蛋那么简单了。他连蹦带跳,其实是在把连在树杈上的那些稍细点的当年新枝从树杈上踩下来,为此他还得时不时的把嘴里的牙齿也陪上,他把那些被他踩下来咬下来的新枝用尾巴卷成一束,拖到原来摆放鸟窝的地方,然后一根一根像绣花似的把它们交叉着拼起来。

    地上的树枝已经初具毯子的雏形,足有一尺厚,而边缘往外张,顶端上翘,看起来就像……那个鸟窝底?!

    很明显做这个东西金鬃并不擅长,他的爪子太有力,把树枝先拼上再压实这种细致的工作,他爪子一挥就直接压塌了,为此他不得不经常在一个地上反反复复的拼,反反复复的压,但就算是这样十次里也未必能成功个一次。

    虽然他一直都做得很耐心,无论失败几次下次都会继续用心,但是浩然看得不耐烦了,浩然悲催的发现,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自己出手都要比金鬃效率高得高得高。

    首先,金鬃选的那些树枝都是当年生的,树皮还翠绿,非常细,而且韧,金鬃的爪子当然很够力,但是越是新生的树枝越是韧,还是那种非常擅长墙头草随风倒的韧,金鬃一爪子拍下去,树枝被他踩到脚底下,他爪子再抬起来,那树枝就跟着吐气扬眉的弹回来,而且浩然发现一次踩不断的树枝金鬃就直接放弃了,他在一棵树上蹦跶半天,能卷回来的树枝非常有限。

    浩然打算下场帮忙,卷袖子的间隙随手戳了下黑地,“原来你们是巢居的啊,还真是挺新鲜的……”他说到后面声音噎住了,因为他想起了原来那个鸟窝,那个窝的大小,至少是底盘,跟金鬃现在做得这个好像差不多大啊,而如果金鬃的目的是再做一个鸟窝……照那个体积来看——

    娘哟!“这是给我做的吗?”浩然失声喊了出来。

    他记得先前被扔出去的那个鸟窝,有个圆鼓鼓的大肚子,开口在肚子中间,就像他以前见过的锅炉的送煤口,但是那个口子的大小,钻进去一个人没问题,钻进去一只金鬃就绝对是扯淡,连黑地的脑袋都塞不下。

    黑地在他脸上舔了一下把浩然从震惊中勾搭回来,浩然伸手,把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去看来是打算帮忙金鬃的黑地尾巴死死拉住,“别走别走,这是不是给我的啊?”

    黑地的回答是扭头又舔了他一下。

    浩然悲愤的抬起一只手抹掉脸上的口水,“别舔了,说话!”

    “

    穿越洪荒之丛林之王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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