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想了想,认真的答道:“因为你比我长的漂亮。”
    李怀:“……都说人靠衣装的。不如朵朵来酒楼给我们帮忙,我教朵朵如何穿衣打扮?”
    朵朵说:“姐姐是想告诉我你这么漂亮都是打扮出来的吗?”
    李怀:“……”。
    慕容轻咳了一声说:“我好像还在呢。当着我的面挖墙角,不太好吧。不如先上菜。等我哪天不在朵朵身边,你们再来挖。”
    白泽吩咐小二把菜给端了上来。自己和李怀也在桌子上坐了下来。
    朵朵说:“难道在你家酒店吃饭。老板和老板娘会陪客的吗?”
    李怀说:“你是我妹妹,我陪你吃一顿饭而已。”
    朵朵说:“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吗?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拐弯抹角的我的智商也听不懂。”
    李怀说:“真的只是关心你。你看我自从嫁进了白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听说你嫁了一年了,肚子还没动静,所以过来关心你一下。”
    朵朵啃了个大鸭腿说:“原来你是看拉拢我不成。过来笑我不能生孩子的。”
    李怀伤心的说道:“为什么你总是习惯把人往坏处想。我真的只是来关心你的。我在这镇上住了几年了,认识了不少大夫,其中就有治不孕的,不如我介绍给你认识啊?”
    朵朵都想戳她了,自己只是一年没生孩子啊,又不是几年不生。为什么就要去看不孕的了。这是讽刺我的吗?
    朵朵说:“我不需要你介绍。既然是你认识的大夫,你还是留给自己用吧。”
    李怀骄傲的说:“我已经生了一儿一女,儿女双全啊。我不需要看大夫了。”
    朵朵说:“留着以后总有用的到的地方。”比如你以后的女儿不孕。
    慕容说:“老板和老板娘,你们介不介意换一桌吃。我和朵朵都不想跟你们叙旧了。”
    朵朵补充道:“你们就算现在换桌了。我们这桌的钱你们也得给了。因为你们也吃了。”
    白泽大方的说:“不用你们付钱了。飘香酒楼现在门可罗雀,想也知道赚不到钱了。没钱吃饭也属正常,我可以理解的。”
    朵朵又咬了一口鸡腿说:“落井下石是卑鄙的,你能不能理解?”
    李怀笑着说:“我只能理解墙倒众人推呀。”
    朵朵说:“我看你现在在这里过的真是不错。你有没有意愿将大伯他们接到这里住呢?”
    李怀的脸色变的很难看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还会为我爹娘着想了。”
    朵朵诚实的说:“为了恶心恶心你。所以我就来关心下了。你来了镇子上过了好日子呀。伯母和伯父整天在村子里逢人就说你不孝。你的名声被她们损的可真是不好。”
    李怀摊到这对父母可真是倒霉。其实李怀也不是完全不管他们,经常给他们送东西吃,可惜李怀的父母都太贪婪,太喜欢享受了。非想着李怀将他们给接到镇子上。
    李怀说:“我可真是够讨厌你的。”
    朵朵说:“我也不喜欢你。所以你还是换桌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8 章
    那个去监视孙氏的轻功高手从日落等到夜幕也没看出来孙氏有什么不正常的。
    孙氏做饭的时候,饭和香味飘出来。轻功高手饿的肚子咕咕叫。但是职业道德让他坚守在房顶上。等孙氏上厕所的时候,出于职业道德的他只能在厕所旁边监视着,臭得他都要吐了。
    就在轻功高手准备回家睡觉的时候,他看见孙氏拿着锹去院子里挖起了洞。轻功高手被孙氏的勤劳所打动了,半夜起来给土地松土啊。可是为什么她总挑那一个地方松土。哦?有什么东西不对。孙氏好像不是在松土,而是在挖洞。松土是要大面积的松的,而挖洞是在一个地方不停的挖。这个还是很好分辨的,就算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轻功高手也能明白。
    但是大半夜的起来挖洞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殉情吧,不过活埋这种事情真是太残忍了。所以轻功高手决定等孙氏一跳进坑里去,他就去英雄救美。
    可事实注定了他没有英雄救美的机会了。因为孙氏挖的不是人能躺进去的坑啊,孙氏挖出了一罐子花。那花开的很艳,即使之前是被埋在了地上,也一点无损于花的娇艳与芬芳。孙氏抱着那娇艳的花真是花娇人美。
    不够美人半夜起来从地底挖花这件事情太惊悚了,完全可以打消轻功高手心里产生的旖旎念头了。
    美人抱了花打开门向外面走去。轻功高手跟在她的身后观察美人与花的故事。美人迈着小碎步极快的向着后山那边去。高手的困惑越来越重。这么晚的天为啥要抱着花往偏僻的后山去。
    高手以为那花对美人肯定有什么特殊意义。因为那个美人抱着那花的姿势很是小心翼翼,像是十分怕花摔到了后山。不过事实再次证明高手的想法是错误的。美人在后山再次挖了个坑将花给埋了起来。高手震惊了。为毛要半夜起来把可怜的小红花给换了地方埋。
    埋过了红花的孙氏回了家。高手在埋红花的地方做了个记号,又跟在孙氏的后面回家了。到了家的孙氏再没做出什么诡异的行动,只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了个好梦。等到早上有官差来替高手的班时,高手跑到后山将小红花给挖了出来拿到了县衙门内。
    慕容问朵朵;“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朵朵自然的回道:“小红花。”
    慕容说:“我不是问你花的颜色,而是问你花的品种。”
    朵朵说:“盆栽。”
    慕容:“……问你简直就是个错误。”
    朵朵说;“那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慕容说:“如果我知道的话干嘛还问你呢?”
    朵朵说:“可能是为了卖弄吧。”
    慕容;“……子君,你认识这花吗?”
    县令大人说:“我只是个管人的县令,不是一个管花的花匠啊。”
    慕容说:“那怎么办?”
    县令大人说:“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花,可是我知道有个人一定知道。”说完就令人去找那个知道这是什么花的人了。
    县令大人让官差去寻找的这个识花的人说的是本县的一个花匠,和说有传说中的高人一样,这位花匠也是有怪癖的。这位花匠爱花成痴,一生末婚,用尽一生去侍弄他的花。
    花匠本来是不想跟官差走的,但是官差说出现了一种没见过的小红花还和一个命案有关,那个花匠就乐呵呵的跟着官差走了。
    花匠看到那个红艳艳的小花,激动的白胡子都抖起来了,他带着无限赞叹的口气摸着那个花说:“啊!多么神奇呀!真是造物主的钟爱之物!看这红,多么的正宗!像血一样鲜艳,带着绝望的美丽与热烈。”
    朵朵:“……你能认得这是什么花吗?它红不红其实不重要啊。”
    老头子不屑的看了眼朵朵说:“你懂什么!这个世界上只有血色曼陀罗才有这种颜色!老夫这辈子第二次见过这种花。第一次还是老夫十几岁的时候在西域的时候见过的呢。”
    朵朵说:“你喜欢这花?”
    老夫白了朵朵一眼说:“当然。血色蔓陀萝是所有爱花之人的梦想。”
    朵朵说:“那你怎么不自己养一朵。听说这花被埋了两次都没死,可见生命力极其顽强。”
    花匠白了眼朵朵说:“这花是要用人血养的。要是老夫当年养了这花,只怕你们现在就看不到老夫了。“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花匠满意的看了眼大家惊呆了的表情说:“这花每天都要饮一盅人血。”
    朵朵说:“怪不得此花这样红,原来是人的血染的。真是太激烈了。”
    县令大人问:“这花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用来害人什么的?”
    花匠说:“这花用人血养了一年后,要是将花蕊于子夜吃入肚子中,那么第二天就会晕倒致死。”
    县令大人闻言大喜。对着花匠说:“我以前总觉得你养花一无是处,现在我收回原来的那句话。你帮我破了案子呀。我要赏你五百两。”
    花匠鞠躬谢恩道:“不要钱。想要你家的姚黄。”
    县令大人怒:“本官赏你什么你就要什么!哪来的这么多要求!”
    朵朵说:“哎。我们也算是糊里糊涂破了案。估计是我昨天问孙氏那么多问题,她觉得我们怀疑到了她身上,怕我们去挖她家的院子,这才生起要把杀人的花挪个地的想法。不想正被抓到了。”
    孙氏在家正等着慕容赔她两千两呢。就被官差给抓了,说她是杀人凶手。王母跟在官差后面打骂官差说自己的媳妇绝对不会是杀人凶手。官差只好将王母也带到了县衙内。
    孙氏一开始嘴硬的不承认是她杀了。直到官差把那小红花给拿出来,孙氏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萎了。
    县令大人说:“听你的邻居说你的丈夫对你很是疼爱。平时连洗衣服做饭这样的事情都是你丈夫在做。你为何要害死他。“
    孙氏面无表情的说:“你昨天不是说了吧?我年轻漂亮,怎么会看上他?”
    朵朵说:“你既然看不上他,又为何要嫁给他?”
    孙氏双眼无神的说:“自然是为了钱。我一年前就设下了这个局,每天强颜欢笑的讨好相公和婆婆,就是为了能得到二千两呀。不过现在什么都被你们给破坏了。”
    慕容不可置信的说:“你为了钱就去杀夫?”
    孙氏的美人脸上浮现出一抹虚弱的笑意说:“我从来没把王卫当成我的相公,在我心里,我那样不属于杀夫。你没有经历过没钱饿肚子的日子,自然也不会明白我为什么可以为了钱杀他。你没资格质疑我的做法。”
    县令大人皱着眉说:“你似乎一点也不后悔一点也不懂得忏悔?”
    孙氏冷笑了两声,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忏悔?我没错!我本来就是想拿了钱去寻找我想要的自由的,王卫他好色,他该死。后悔嘛,我到是有一点。我后悔我昨天晚上不该去埋血色曼陀罗,我应该更大胆一点的。”
    王母尖叫一声扑过来去抓孙氏,尖叫着说:“还我儿命来!还我儿命来!”
    孙氏生生的受了王母的打骂,脑上被挠了好几道血印子,血顺着她白晳嫩滑的脸一滴滴的往下流。
    孙氏冷笑着说:“你打我呀。你就是打死我你儿子也活不过来了。我真是高兴呀。你平时不老是骂我是狐狸精吗?现在我把你儿子害死,总算没辜负你平时骂我的那些话。”
    王氏一听她这么说又想扬手给她一巴掌,被衙役给拉开了。毕竟在公堂上厮打确实不怎么恰当。
    县令大人说;“孙氏,你心肠如此恶毒。是要腰斩的。”
    孙氏的云髻被王氏抓挠的已经松散了,同缕乌发从头上垂了下来。衬着她去雪白的颈子,更显绝色。孙氏的眼中掠过一丝丝晶亮的光芒,她坐在地上长笑了两句,长叹道:“我的命掌握在我自己的手里,没人配操纵我的命运。”说完她就吐了血。血一口一口的从她的嘴里吐了出了,沾湿了她雪白的衣裳。
    她死后,那个血色曼陀罗也开始慢慢的枯萎了。原本怒放的花开始一点点的缩成花苞,花苞慢慢变小,慢慢枯萎。叶子也开始零落了。
    花匠激动的说:“看呀。这就是血色蔓陀罗!与主人共死的至忠之花。”
    案子了结了,证明不是飘香酒楼吃死了人。这几日飘香酒楼的生意又重新好了起来。
    朵朵在这里呆了二天,也寻思着回去了。
    夫人舍不得朵朵走,硬要留朵朵在慕容府多过两天。
    朵朵说:“我再不回去。婆婆要将我骂死了。”
    夫人说:“你不要怕她。我去和她说。”
    朵朵轻笑了一声说:“要不是夫人你和婆婆说要我来这住两天,婆婆根本就不会让我出来啊。现在已经住了这么多天,婆婆肯定心里不舒服了。我先回家住几天,再来陪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9 章
    三月初三。天气晴,大朵的云变幻出各种形状在天空中玩耍。偶尔经过的飞鸟好奇的望着繁华的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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