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音和飞坦认识的第3天。
    乌鸦在烂尾楼外的电缆上零星站着,除了它们粗哑的叫声,这片废墟几乎没有其他动静。
    飞坦在大楼最高处选了个好位置,掏出本书,准备用来打发等库洛洛的时间。
    “嗡嗡!”他的手机震动了一次。
    [小朋友:好想你哦~]
    飞坦看了眼亮起的屏幕,垂眸继续看书。
    “嗡嗡!”
    [小朋友:好想见你哦]
    “嗡嗡!”
    [小朋友:我来找你好不好?]
    “嗡嗡!”
    [小朋友: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再见不到你我要难过死了,拜托拜托啦~]
    “……”
    [飞坦:(GPS定位)]
    “嗡嗡!”
    [小朋友:我买点零食过来,你喜欢草莓还是樱桃,或者是其他的水果?]
    飞坦回了她一句“都可以”,手指搓着书页,用翻倍的速度把面前这页内容看完。
    “嗡嗡!”
    [小朋友:啊,好讨厌,前面堵车了。我干脆走过来好啦,可能要迟几分钟到,要等我哦~]
    飞坦把没看完的书收好,眺望前方主干道上堵塞的车流。车与人密密麻麻挨在一起,像蚂蚁窝一样的拥挤,根本看不清具体的情形。
    他一跃而下。
    南音含着草莓味的棒棒糖,气鼓鼓的走在飞坦右手旁。刚被对方拒绝了一个见面拥抱的她,忍不住冲两边的烂尾楼左右张望,“我说啊。”
    “嗯?”
    “虽然伤还没好,打不了比赛,但也不至于住这种地方吧?”要不是知道飞坦的实力,南音差点以为自己认识了某个难民。
    飞坦看了她一眼,想起这小妞跟自己抱怨,用身份ID开房差点被监管者逮到的故事。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他也有几分直觉,要是可以,眼前这人绝对做得出发个房号让他上门“服务”的蠢事。
    精贵的家养小猫。
    “所以?”他问。
    “我们一起找点刺激的事做吧。”
    “没兴趣。”
    “拜托你啦——”南音拉长音调,拉住飞坦的右手,声音跟嘴里的棒棒糖一样甜腻,“实在不行,我们去搞点治疗的特效药。”
    飞坦看了眼左臂一晚上就变得灰扑扑的绷带,“也行。”
    “所以在医院、黑帮和监视我的揍敌客二少里面,你选了最后一个抢?”
    “不刺激?”
    “倒不是这个意思啦。”南音右手撑住脸,歪头看向副驾的飞坦,“他很弱的。”
    “前天你夜不归宿,他也没和家长告状。”
    飞坦颔首,“消除隐患,不行就宰了他。”
    “应付那位大少爷可是很麻烦的。”
    南音吐了吐舌头,神情狡黠,“到时候我就把责任全部甩给你咯。”
    “奸杀的罪名不行。”
    “知道啦。”
    多亏了糜稽看不上天空竞技场普通选手的房间,而是选择在隔壁豪华酒店开了个总统套房,还把家里的电脑原封不动的搬了过来。
    南音和飞坦的潜入没有半点难度。
    飞坦戴着手套的五指扶住窗边,那居高临下的视线,毫不留恋的略过那些穿着清凉性感的硅胶人偶,想评估出这位揍敌客家族的二少到底有多少值钱家当。
    “这里都是便宜货,他最想要一款叫《GREEDISLAND》的游戏,世界上最危险的游戏,起拍价都要300亿。”
    南音问:“你玩过吗?”
    “很遗憾。”
    换好药的飞坦拉开糜稽床边抽屉,食指随意拨弄里面被仔细贴好标签的游戏记忆卡,“说起来,你陪我进来算叛主吗?”
    “怎么说呢,只要没影响到揍敌客的利益……”南音顿了顿,“这位外出遇到的状况都算试炼,结局只要活着就行。”最多、最多她就是被伊尔迷再抽几鞭子,作为大少爷最珍贵的资产(之一),她不会像其他管家那么容易被处决。
    “啊,这款游戏我有印象,每次他都喜欢背着人偷偷玩。”
    飞坦把记忆卡插进设备,呈现在电视屏幕里的是一款很普通的竞速游戏。一只黑乌龟和一只绿兔子的障碍赛,乌龟作为角色,跑过兔子就算赢。
    哪怕飞坦是第一次上手,也轻松赢了比赛。
    一个鬼脸跳出来。
    “2分37秒,太慢啦,行不行啊你?”
    “肯定不是我自己,小爷一局只需要47秒,垃圾!”
    有杀气!南音不敢转头看飞坦的表情,在床边坐好,乖巧看着飞坦在地上换了个坐姿,重开了第二局。
    1分57秒。
    “有点进步啊,不过还是比不上小爷我,垃圾!”
    1分25秒。
    “垃圾!”
    1分01秒。
    “垃圾!”
    58秒。
    “垃圾!”
    49秒。
    鬼脸的语气终于变了。
    “很不错啊,加油,糜稽,通关就能看到CG!”
    飞坦嘴角一抹冷笑,很自信啊,以为就自己能达到这个速度?
    47秒!
    鬼脸贱笑:“门关好没有,窗关好没有,大哥在不在,okok,卫生纸放好,我们随机抽一个CG走起!”
    电视黑屏一闪,飞坦抬眼,就看到南音满脸潮红的特写。
    “……”
    拍摄的镜头一直在抖,拍摄者没入镜,只是蹲下来,用明显正处于变声期的嗓音在问她,“你又怎么招惹大哥了?他这次居然同意我进惩戒室。”
    画面里的南音喘了口气,对来人的声音却很冷酷,“不关你的事。”
    “喂喂,我现在可是在拍你。”
    镜头一下凑得更近,明显看得清南音睫毛上的颤抖,还有眸子里溢出的水光。
    糜稽的声音满是恶意:“你不怕吗?信不信我明天拿给其他人看?”
    “大少第一时间就整死你。”
    南音并没有向他求饶的打算,糜稽的镜头贴着她的脸,一路压着皮肤,下滑到满是鞭痕的乳房。黑色的粗绳从乳根延伸,扎成勒进皮肉的形状,画面再往下,束缚住她手脚的绳索让她呈现不堪的跪姿。
    阴道口在震动,镜头只隐约拍得到黑色道具的柄端。
    “大哥真会玩,我光看都硬了。”
    画面在这个位置停止不动,很清楚的展示拍摄者的兴趣所在,听得见他好奇的问她,“那玩意是不是真的跟大哥他自己的一模一样?”
    “你真无聊。”
    “我还是更喜欢看你自慰。”对方的镜头晃了晃,开始拍摄起南音大腿的鞭痕和伊尔迷掐出来的痕迹,“起码很投入,每次从摄像头看到的时候,都很想给你舔一下。”
    “死变态。”
    “那我可以偷偷舔一下吗?你别告诉大哥哈。”
    “滚。”
    “啪!”电视再度黑屏。
    南音拿着遥控器,陷入沉默状态。
    “待会把这垃圾宰了吧。”
    飞坦对此仅有这一句。取出记忆卡,他重新找到一个双人闯关游戏,问南音要一起玩吗?
    封面的豆子人蹦蹦跳跳,提示玩家们可以互帮互助,也可以独自前行,只要能跳到关卡的传送门就算成功。
    每关每位玩家只有一条命,每关游戏结束,针对两个玩家都有具体的打分环节。
    “来点刺激的,输了的被指定一个大冒险?”
    南音委婉表达了自己的技术不行。
    飞坦啧了声,“那赢了的被指定。”
    还有这种好事!南音一下振作起来。
    “我要玩!”
    第一关,南音还在高墙底下蹦跶,飞坦已经跳上大树,踩进鸟窝的传送门。
    他赢了。
    南音在床上晃晃脑袋,点了点自己右边的脸颊,“亲我一下嘛。”
    飞坦放下手柄,搂住她的后脑勺,南音眨了眨眼睛,顺从的低下头去,让彼此的嘴唇碰触到了一起。
    湿润的,柔软的舌头跟她交缠在一起,时不时牙齿轻轻咬住唇瓣,掠夺着她的津液。
    南音被亲的身体酥软,腿不自觉并拢,想把他靠近的身体夹紧。
    飞坦起身,手指抚过南音泛红的唇瓣,哼笑了声,把手柄重新塞回她的怀里。
    “继续玩。”
    南音咬着手指,瞧向他的眼睛泛着水光,整个人直接坐到了他旁边。
    游戏重新开始。
    第二局依旧是飞坦赢,南音直到他通关了,仍旧在起点处磨蹭。
    “换我来亲飞坦了嘛。”
    飞坦不置可否,南音直接俯下身,半趴在他身上,含住他还握着手柄的手指。她的舌头顺着指甲,一路舔到他的指尖,勾着最尖锐的部分,湿热地吸吮着。
    飞坦的呼吸变重了些。
    南音的手直接往下,沿着明显凸起的轮廓,有些急切的摸索着飞坦腰带的绳结。
    飞坦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声音也有些哑了,“最后玩一次。”
    南音没理他,咬住他的指腹,极为色情的从头滑到了底。
    飞坦金色的眼睛变暗,单手重开游戏,角色直接从初始的天空平台跳下去。
    GAME  OVER
    手柄被扔到了床底,南音被他直接按回了床上。
    柔软的,一躺下整个人就会陷进去的大床,被飞坦当做桎梏她的载体。他抓住她作乱的手,声音喑哑,“这局你赢了。”
    “那只垃圾不行……但我也很想尝一口哩”
    “呜——”
    只是阴唇被他呼吸的热气吻到,南音就被拨撩的受不了。阴蒂被舔了几口,就被轻轻含住,柔软的舌头再度挟裹敏感地带,舌尖灵活而激烈,带来极为刺激的快感。
    “哈啊。”南音声音带着哭腔,试图往后爬,却被死死抓住,“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她的大腿被完全扳开,飞坦的短发埋在她的腿根软肉里,麻痒的感觉让她根本反抗不了。南音紧绷的手只能抓住飞坦的头发,又不敢用力,反而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大腿之间发出明显的水声,她咬住唇,完全压不住自己那媚到极致的呻吟。
    飞坦右手的食指也伸了进来,在穴口浅浅发抽插,那细微的满足完全抵不过阴唇被飞坦牙齿叼住,从上往下的舌头滑动,敏感的性爱神经全部被牵扯,完全控制不住淫水流出。
    她像一个猎物,被野兽品尝着自己的鲜血。
    “呜,哥哥——哥哥,我要死了,哥哥。”她的声音娇软还带着水汽。
    南音连脚趾头都蜷缩到了一起,手指瘫软在飞坦的头发里,浑身都在颤栗,连看天花板的视线也全是白光,浑身上下只能感觉飞坦对自己身体的玩弄。
    “那是什么感觉?”飞坦声音含糊,这时他的嘴更热衷于探索她的肉穴。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跟着探入缝隙,又紧又热的壁道,每次只需要轻轻抽插,南音就会抖着腰喷出更多水。
    她呜咽的声音又乖又软,“不知道,但真的好爽……呜—”
    肉穴把飞坦的手指搅得紧紧的,只需要稍微一动,穴道主人的身体就会止不住的颤抖。
    应该没空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还有更爽的。”
    飞坦眼神彻底暗下来,喑哑的说道:“我来教你。”
    “呜嗯,哥哥,我不行了,哈啊——哥哥,放过我——唔嗯!”
    “你真的好容易湿。”
    “呜啊——因为好爽,要被哥哥搞死了,哥哥,那里真的不可以,哈啊——真的要死了啦。”
    “放松一点。”“啪!”
    “哈啊——”
    糜稽赶回来的时候,南音正伏在飞坦身上,淫液顺着他的小腹滑落,满床都是浸湿了的痕迹。
    涉世不深的揍敌客二少爷正想发火,令他恐惧的杀气下一秒就从那个男人身上发散。
    糜稽在发抖。
    确信对方此刻是真想杀了自己,十二岁,刚开念不足半年的半大少年后背贴住墙壁,心里做好独自先逃的准备。
    “试试跟你哥哥告状呢,小少爷。”
    飞坦平视着糜稽,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肉脸,“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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