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各位旅客,欢迎来到卡金民主机场,我们竭诚邀请您……”
    南音下飞艇前就戴好了[化装舞会的面具],跟同样换脸成功的飞坦一前一后,快步走进航站楼。这里并不像天空竞技场能够轻易出入,必须接受违禁品检查才能通过海关。
    这个国家大概在三十年前,才得以从国名中移除王族的姓氏,没经过流血的改革,处处彰显着封建的残存。民主机场位于帝国首都,政治核心之所在,理所当然会出现身穿军服,头戴王室授帽的卫兵。
    他们目光锐利,站立在高墙悬挂的国旗和王旗之下,督察海关仔细审核来往旅客身份信息的每一步骤。
    还好的是,南音通过那位太太找到了其他通关捷径。不管死去的行业大牛曾经是为何目的,才会打通这条渠道,现在都方便了南音。
    她笑眯眯的加快速度走了一步,抓住原本走在前方的飞坦左手。对方顿了顿,放慢脚步,任由她姿态亲密的贴了上来。他们此刻就像一对正常的小情侣,毫无异样的混入前进的人流中,直到和线人顺利接头。
    那位带着口罩和棒球帽,穿着一身清洁工衣服的男人很沉默,后脑勺隔着帽子也看得出明显突起。他花了将近半小时带着南音和飞坦走通四个弯弯绕绕的地底通道,脚步越来越快,只是身形不稳,总显得有些摇晃。
    很快,他们来到最终目的地。领路人拿上钥匙,打开了昏暗走道的一处暗门,还将一直握在手里的电筒递给南音。
    电筒细长的光线顺着台阶往下打,与地面上外观时髦的大楼不同,潮湿的地底一层一层全是裂纹纵横,看着年代久远的青砖。南音拿着手电,往下试探性走了两步,也只能模糊看到尽头有一个巨大的圆形轮锁。
    南音挑了挑眉,渠道的流程其实和那位太太说的基本一致,最后的出口需要自己打开,以免留下多余的痕迹暴露机场线人。
    但她到了现场,直觉却有点不妙。
    她眼里燃着“凝”,视线范围内依然只有飞坦一个晃眼的气场。领路人周遭溢散的气很稀薄,但足以判断出,他不会是用“绝”隐藏了自己的念能力者。
    要是用“圆”扫描更远的地方……南音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要是机场本身就有驻派的高手,被对方察觉到有念能力者窥探,这事就节外生枝了。
    他们现在的目标是顺利进入卡金境内。
    哪怕南音留在原地,领路人也始终一言不发,不暴露出自己任何声音,和他们的交流始终只有点头和摇头。
    见南音跃跃欲试,飞坦双手抱胸退到领路人身后,守在他和那扇打开的通道门之间,金色的眼睛接着横向南音示意。
    后者深呼一口气,快步走到圆轮前。在模糊的黑暗里,巨大的轮·盘似乎很久没被使用过,南音手要足够张开,才能让双手抓住两侧。
    “吱——嘎!”南音用了五成力,巨锁才堪堪转动一点。
    不对劲!
    南音反应过来,正想抽身回去,耳边却响起熟悉到让她毛骨悚然的男声。
    “别动。”
    是伊尔迷!
    对方非常靠近她,黑色长发顺滑的下落,已经扫过了她的肩膀。
    伊尔迷也不知在门旁隐藏了多久,连呼吸都带着一股地底潮湿的冷气。但他的手却比往日更亲密的搭在南音肩膀上,圆钉被他的两根指头轻轻夹住,尖头在她柔软的后颈辗转,踩在即将刺破的边缘给她压出凹痕。
    只要伊尔迷愿意,下一秒南音就能成为他乖巧的傀儡。
    识时务者为俊杰,南音一动不动,只用余光拼命转向台阶上方。伊尔迷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他选择控制自己,那么飞坦那里——
    “砰!”本来已冲向她的飞坦猛地飞天,接着一下被甩到门外,右脸重重撞上通道的硬墙,身体跟着碎砖一起掉落。
    “哎呀”西索从走道另一端走出来,蹲下冲飞坦笑眯眯的说道:“下次记得要注意脚下”
    “西索。”飞坦抹了把嘴上的血,全然无视脸上刺痛的热意,只冷笑道:“你找死!”他之前根本就没跟这个新团员打过交道,还是从流星街出发找人的路上,被派克遮遮掩掩,语焉不详提示过这个男人的存在。
    哈——
    是对方先打破团规,所以在这杀了他也无所谓吧?
    进入战斗状态,飞坦眼睛用上凝,自然发现了他脚底粘住的黏胶一般恶心的气。念胶另一端被西索牢牢握在手中,显然就是他刚才身体失控飞起的罪魁祸首。
    西索歪头,笑眯眯的冲他回看过去。
    他有足够的时间趁胜追击,不这么做,显然是故意要让飞坦发现自己的念技。
    有意思,变化系么?
    飞坦眼睛眯起,虽然他同样也很不喜欢那位豪门大少爷,但那次库洛洛说过,伊尔迷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选择杀掉南音。
    那么——飞坦揭开脸上碍事的念具,抽出雨伞,狞笑道:“过来受死。”
    “我说了哦,别动。”伊尔迷弯下腰凑近南音耳侧,再次强调时的吐气游过皮肤边缘,以至于让南音脸上都开始涌起红色热潮。“上面的走廊安了四颗炸弹,开关就在这个轮·盘上。”
    伊尔迷另一只手覆上南音僵住的手背,“你只要松手,它就会回缩,然后——”骨节分明的五指按进她的指头之间,像是即将收拢蛛网,“嘣。”
    伊尔迷的声音始终不急不缓,稳定到似乎即将一起被炸死的不是自己刚认识的朋友,更没有提起另一个人男人,逼南音求饶的兴趣。
    念钉已悄然抵住了南音的喉咙,不允许她出声提醒。但即便没有这个威胁,南音也很肯定,哪怕飞坦反应过来,伊尔迷也会有其他后手。
    “好可怜哦。”
    伊尔迷收回握住她的手,接着拍了拍她的头顶,“要是炸了这里,南音就会被卡金军方一直追杀呢。”
    他很能理解南音的,天平两侧,就算两个用来泄欲的男人分量不够,再加上卡金这个筹码,她会很乖的,根本不会反抗他。
    曾失去的记忆线索近在咫尺,只要找回来就能顺势开窍,补足缺失的执念,让自身的力量更进一步,谁~会舍得呢。
    南音抓紧圆轮的手已经用力到发白,根本不敢赌伊尔迷话里的真假。伊尔迷抚过她的发梢,手指滑到她的衬衣领口,慢条斯理的,单手把那解开两颗的白扣重新扣到最高。
    随后,那只能够轻易改变结构,简简单单就能挖开南音心脏的手点了点,继续一路往下,肋骨,腹部,胯骨……南音所有知觉都沿着他移动的位置鼓胀,发烫。
    直到——
    南音一瞬间连呼吸都停止了。虽然在伊尔迷疑似挑逗的举动中隐约有了预感,但在这个昏暗的、潮湿的地底空间,南音感觉就像做梦一样。那早已落地的手电筒滚动着的光亮,也会零星的,微弱的落入大少爷永恒般平静的黑眸里吗?
    原本横在颈部的圆钉有意向下,伊尔迷另一只手变成虚虚环抱住她的姿势,但针头依旧密切的贴合,停滞在她的腹部之上。
    拉链一点一点被划开,里面的饱满被冷硬的碰触着,瑟缩着,对开始占领它的敌人展露出柔软。
    不知道哪里来的滴水声,石砖缝隙里微凉的风……明明飞坦和西索在门外战斗的声音激烈极了,无法、不敢动弹的南音,却觉得四周安静的可怕。
    她已经被伊尔迷完全从背后制住,即使想扭头谈判,也无法看到他此时的表情。
    那只手硬的异常鲜明,南音见过伊尔迷徒手削断古树的场景,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这样有力的包裹着,轻一下,又重一下的挤压,像是一只野兽在品味猎物肉质的弹性。
    南音脸上已是绯红一片,伊尔迷的脸贴过来,似乎正观察着她的反应。两根指头随之探入了禁区,似乎意识到了这是那里,紧闭的可怜阴唇被剥开,一边被选中、拉扯,仔仔细细研磨出让她为之心醉的快感。
    南音发出难以忍耐的呜咽,伊尔迷却像是得了趣味,用力捏住阴唇,又缓缓揉动抚慰,将酥麻的痒意送进南音身体更湿更柔软的深处。
    她已经快压抑不住自己声音里的快感,如果不是飞坦就在外面,她绝对能毫无保留发出祈求的哭声。伊尔迷的表现不同于其他男人,哪怕是糜稽,在这时候都不会像伊尔迷这样折磨她,只是单纯为了看她失态表情。
    他们现在的姿势,就像南音即将在背后被伊尔迷插入一样,但实际上,后者衣着完整,从始至终只出了两根指头。
    但那手指仍然继续在拨撩南音的阴唇,她很想无视那异样的感觉,只是做不到,甚至身体连维持圆轮不动的力量都快绵软到失去。
    那粗长的指节终于腻了只在外面玩弄的感觉,终于浅浅的,缓慢在穴口抽送了起来。
    南音双腿不安的并得更拢,想阻止他更过分的深入,却在这个过程中,被伊尔迷的指尖带出更多透明的淫水。
    “咦。”伊尔迷突然停止了动作,湿到滑腻的指头往上,一下找到了她开始充血的阴蒂。原本就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被爆发似的点燃。最敏感的部位被紧压不放,又一下轻挑弹动,原本就足够湿热的肉穴花瓣受不了折磨完全展开,羞耻的露出空虚的嫩壁,任君采撷。
    伊尔迷好奇的问:“喜欢这样吗?”
    南音呜咽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到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身体也无力到下滑,又被伊尔迷及时搂住。此刻已经没有挟制她的必要,念钉被别在湿透了的内裤边缘,伊尔迷一手将南音所有重量撑住,好心的提醒:“手不能动哦。”
    碾、磨、捏、搓,他根本不理会南音低泣的求饶,把原本小巧的阴蒂亵玩到肿胀不堪。南音咬着牙,想挣扎却被腕力出众的手臂紧紧桎梏,每一次喘息、呼吸都饱含情欲,像在哭泣,也像在乞求继续,“大,大少爷——”
    大门不幸的再次被飞坦和西索的战斗余波扫过,发出不堪重荷的呻吟。
    “嗯?”
    伊尔迷的手指从南音完全充血的部位移开,漫不经心的回应了她一声,两根指头挤进颤动的甬道,就那么直挺挺的,抽动着搅弄里面的褶皱和嫩肉。
    如果不是伊尔迷在背后支撑,南音已经连站立都无法维持,腿完全是靠对方曲起的膝盖才能稳定。她虚弱的,几乎是倚靠的贴向伊尔迷胸膛,在他变本加厉的侵犯中无力的反抗。
    “停下……啊,我真的不行了,大少爷。”
    伊尔迷冷酷的拒绝:“不行。”
    来自揍敌客的满分毕业选手,开始更加过分的运用他学到的那些技巧,那让人想尖叫的快感,让南音感觉自己内衣里的乳尖都开始饱满,发涨,疯狂无比的想念飞坦凶狠撕咬一般的吮吸。
    那里好想摸啊……南音闭上眼睛,紧缩眉头,但直至嘴唇咬得滴血也再没开口,哀求伊尔迷去碰碰自己痒到不行的乳房。
    “原来换个人也可以吗?”伊尔迷舌尖含入南音毫无防备的耳朵敏感带,耳缘又被他咬住,又轻轻的吮吸。当南音还在苦苦抵御下方的侵入,这里的防卫却也被轻而易举的突破,混杂在痛楚中的快感一下爆发,猛地传遍全身,连脚尖都卷曲到了极致。
    恍惚间,南音好像听到伊尔迷在说,“不过也是,你本来就喜欢我。”
    手指一下插到肉穴最深处,南音的身体触电般痉挛,却听到伊尔迷的笑声,更多指节跟着进来,堪称粗鲁的将肉穴撑满贯通。
    大少爷的手,真长啊。南音脑子里现在只有这一个念头,肉穴被缓慢的进入,又快速的抽出,像钢铁一样硬度的手指充满了存在感,那规律性的抽送,让南音感受到了它们的独特触感,甚至内部的嫩肉也被翻转带出,辗转研磨。
    南音对现实的考量,已经快在伊尔迷肆无忌惮的蹂躏中消失殆尽。
    “啊,没时间了,奇犽的飞艇快要到站了。”伊尔迷突然抽出手指,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卡片,塞到南音微张的嘴里。干涩的,肿胀的唇可怜巴巴的含住金属质地的卡片,而其主人,此刻全然已没有思考的力气。
    “但南音看起来好可怜哦,要不让他们谁来帮帮你?”
    伊尔迷抽回念针,用那只滑腻的,没有擦拭过的手,抚摸着她的下巴,“最后给你三天时间,完了自己来找我。虽然直接告诉你是白费力气,你大概也不会听,但最后你会知道的,只有揍敌客才能给你想要的。”
    “没有下次了,不然,再关就是到你怀孕为止。”
    领路人倒在走廊,帽子掉落,孤零零的一颗圆钉深陷他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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