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画一笑:如你所想,我和他只是主仆关系。只是司景,这些年来,他所忍受的是你不能想到的。

    我沉默,因深知凤忆的日子不好过。我也想留在他身边,只是,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隔着,让我们距离很远很远。

    想到这儿,我突然一愣,紧忙问苏如画:凤忆被利用什么意思?他不是凤家的孩子?那他是谁?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俊美的面孔,还有那句:许是我输了。以及,今天听到的那个故事。

    对面的苏如画一副你可是懂了?的模样。

    我突然恍然大悟,不敢置信:凤忆的亲生父亲是百里花?也就是说,凤忆是百里花与自己爹的小妾的孩子?

    苏如画挑眉。

    我一愣:那那他岂不是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怎么会?

    苏如画没回答我,喝口酒道:从他出生开始,百里花就打算拿他作为祸乱江湖的棋子,只是他没料想到,凤忆会有反将一军的心思。大概是七八年前吧,我去了百里家旧宅,将那些被百里花关在地下室的亲人偷偷放走,然后用了大量的牲畜血液倒在地上。这也是凤忆第一次明着反抗百里花。

    头疼的厉害,心道怎会有如此的巧合,白日里镖行里那大汉刚讲过的故事,夜里苏如画就讲了这么一件事,会不会又是什么阴谋?

    抬眼看了几眼苏如画,他表情自然,竟看不出一丝破绽,不禁疑惑的问: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只见苏如画一笑,又向小二要了一大坛酒,他打开酒塞,趴在坛口闻了闻,眯眼道:因为我喝醉了。

    喝醉了?我晕晕乎乎的去抓苏如画,心想,你醉了?我才醉了呢。

    苏如画挥开我,嘿嘿笑着:小景,我和你不一样。你看看你,喝醉了脸通红,晃晃悠悠。而我,是看不出来的。其实啊

    苏如画趴在我耳边:其实我已经醉了哦。

    我挥开他,嘿嘿一笑:你你少骗人了,少骗我。

    哎,我的舌头怎么不听使唤了,说话怎怎不清楚呢我伸出手抓住舌头,用力扯了扯,我蹙眉,好疼啊!也扯不下来啊。

    苏如画拍着酒坛晃来晃去,他说:司景要不要再喝一坛?

    我一笑:好啊好啊!伸手去捞酒坛:哎呀,这酒好重,我怎么拉不动?

    对面传来幽怨的声音:司景,酒在那边,你抓我衣服干什么?

    啊?我揉揉眼睛,有两个苏如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看向一旁,桌上的才是酒嘛。我松开苏如画,刚要碰到酒坛,我一愣,诶怎么一坛变两坛了?

    拍拍头,再仔细去看。不对,是一坛。

    嗯?怎么又两坛了?我迷茫,揉揉头,不管了,随便拿一坛吧。

    抓向左边那坛,却空空如也。又抓右边那坛,我一乐,嘿嘿抓到了。

    慢吞吞的抓把酒往自己这边拉,脑袋忽然晕晕的,我晃了三晃,好困啊。

    我要睡觉,你要喝自己喝吧。我迷糊的把酒扔给苏如画。

    啪酒掉落在地上,摔碎。

    哎呀呀,二位爷,你们这是闹什么呢?不远处传来小二哥的叫喊。

    我困的厉害,站起身,东倒西歪的往前走。

    接着,我听到一个熟悉声音说:银子我来付,麻烦小二哥收拾一下了。

    我努力的抬起头,看到那人一身黑衣,黑发,脸他

    然后,我摔在他身上,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给自己四年,我会努力做自己所喜爱的事。四年无果我便不会再坚持。有一个词怎么说来的?适可而止,是啊,也要学会适可而止呢。发现最近熬夜码字,身体变差了。愿我身体健康,每天有精神!!!

    ☆、第三十章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睛,头疼的厉害。坐起身,揉揉太阳穴。

    温暖的阳光从窗外洒进屋里,清风吹来,我一下清醒了不少。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眼前突然闪过一个人的面孔,我一愣,我在睡着的前一刻,那个人是凤忆?

    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走到窗边,看着碧蓝的天空,荧黄的太阳,我眯着眼,叹道:阳光真温暖啊。

    倏而,我一惊,才想起今日的盟主竞选。容不得多想,我关上窗子跑出门。

    坐在马车里,不知为何,莫名的心慌。下意识的摸着自己脸上的疤痕,心脏微痛。我这是怎么了?好歹我也是个男人,怎会如此多愁善感?

    到达大会地点后,我奔下马车。看着台子四周围观的人群,我挠挠头,硬着头皮往前走。

    在人群中黑压压的人群挤来挤去,中途还不小心踩了一个小姐的脚,那个叫声哎,我的耳膜都快被刺破。有人转头向这边看来,我赶忙低头溜之大吉。

    好不容易挤到前排,刚松口气,便有人拍我。

    我转头,那人抱着手臂,一副看热闹的神情。

    柳青衣?你也在啊?

    他点点头,指着台上道:你看看,台上那两位,为了盟主的宝座可真是拼命啊。

    我抬头去看,只见台上两个男子正打的火热,我有些纳闷,哪里拼命了?

    正想着,台上的蓝衣男子突然被黄衣男子踢倒,黄衣男子露出恶狠的笑容,手执长剑刺向那人。

    突然,蓝衣男对黄衣男抛了一根细小的银针,速度快到常人看不清。那针刺入黄衣男腿上,黄衣男疼的面部扭曲,将手中长剑一甩,便从那剑中落下来白色的粉末,撒在蓝衣男身上。蓝衣男一瞬间也痛的直在地上打滚。

    我看向柳青衣,无奈道:原来你说的拼命是这个啊?像这种在台上使用暗器偷袭的人,应当取消比赛资格。莫春离呢?他怎地没有发现?

    柳青衣摇摇头,目光往台上瞟:在那里,不过看起来精神不大好,从比赛开始到现在,一直在打哈欠。

    目光寻到了莫春离,他坐在台上,精神萎靡不振,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打,根本无心看比赛。

    我很奇怪,他这是怎么了,做事一向认真的莫春离,怎会在竞选武林盟主这样大的日子里,哈欠连连?

    直到,台上的两个人突然间倒地不起,莫春离才有所发觉,走到二人旁观察了一下,蹙眉道:这二人互相使用有毒的暗器,违反了比赛规则,若接下来再有人发生此类情况,今后永不得参赛,其行为定当遭到武林人士所唾弃。

    台下人纷纷叫好,接着有人跳上台,点名要同莫春离比试。底下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个个都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莫春离打个哈欠,揉揉眼睛,点头同意。

    柳青衣在一旁:啧啧。

    我拿胳膊肘捅他:有什么好啧的?

    柳青衣摸摸下巴,露出痞痞的坏笑:你看台上绿衣服的那个人,贼眉鼠眼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看向柳青衣说的那人,我赞同的点点头。

    台上打的不可开交,那绿衣男突然向莫春离飞了一个暗器,我暗叫不好,想也没想就冲上台去,一剑击飞暗器。

    那人愣了一下,神情极为不屑,挥剑向我劈来。我眼疾手快,快速闪开,挥剑刺伤了绿衣男子的手臂。

    莫春离稍微精神了些,一同与我对付绿衣人。

    台下突然出现骚动,我和莫春的目光被引到下面,霎时更多的暗器攻来。

    我一惊,挥剑抵挡,只听莫春离叫一声,我去查看他的情况,却是中了暗器。

    接下来更多的暗器袭来,我应接不暇,又觉得受伤的莫春离十分碍事,暗自运起功力,趁莫春离不留神,将他踹下台。

    受了伤的莫春离被台下武林人士接住,我望了他一眼,见他没大事。回过头专心对付那人。

    那人的暗器已经用光,真正同我对打起来十分吃力,转眼间他已经伤痕累累,手上鲜血直流,提不起剑。

    我一笑,缓缓走向他,骂道:你这个卑鄙小人,用暗器伤人算什么真本事?

    那人虚弱的喘气,仍是满脸的不屑。

    台下的武林人士可待不住了,高喊着要废了他的武功,赶出奉都。

    哈哈哈。那人突然仰头大笑。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台下有人问道。

    我也觉得奇怪,那人冷眼看着我,讽刺道:我自然觉得好笑,你们台下一个个傻子,都被这个姓司的给骗了,竟然还称他为大侠。

    我不解,怒道:你什么意思,不要造谣生事。

    那人继续哈哈的笑着,说话的嗓门也极大:我可没造谣生事,你难道不是涅槃教教主那个娘娘腔身下的兔爷么?

    这话的确够噎人,我浑身一震,站在原地说不出话。

    台下众人也非常惊诧,个个议论纷纷。

    哎,真别说,我好像真见过司少侠和那个大魔头在一起吃过饭。台下一个尖细的嗓音说道。

    啊?真的?这是怎么回事啊?瞬间,人们都有些迷茫。

    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辩解。我从未想过,事情竟会有败露那天。台下突然出现一个浑厚的嗓音问话:如此说来,我倒也曾见过司少侠与凤忆同住一间房,敢问我所言可对否?

    震慑力十足的声音一现,所有人都看向说话的那人。他轻哼出声,摘下遮脸的大帽子。

    在他的面容露出的那一刻,先前那句话的可信度被大大提高。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金盆洗手的大上任武林盟主,林岳。

    现在台下人有些骚动,一个个的质问我此事真假。

    我站在台上,冷汗直流。

    对面的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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