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 作者:肉书屋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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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昌十年四月,他永远记得那一天。

    那一天他们大胜,夺回了第十座城池。军中百席酒宴篝火,欢庆得胜凤城。他回顾著八年的往事,回忆著父亲的叮嘱与总是垂泪的母亲,於树荫下自斟自醉,且歌且吟。那夜将军更衣路过,似乎说了些什麽,似乎他又一如往常的讥笑了些什麽,他记不清……他只记得昏迷中下身冰凉,一阵剧痛打醒了他,什麽人在他背後驰骋呻吟。

    他拼劲最大的力气,回手重重攻击,却被酒醉而毫无理智的男人急切地压制。男人将他翻了个身,在他疼得毫无抵抗之力的时候试图撩起他遮掩双腿的下袍──不!他不能!

    此生此世,他不能对任何人张开双腿、袒露身体!乔云飞拼尽全力,只求保住秘密!

    ──他低估了被半途中止的男性本能,他的死而复生的挣扎,反而引起了男子的更多欲望与好奇。

    男人掰开他的双腿,粗暴地探入他保护了二十多年的密缝之中,如qg一般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有著女子的下t。

    是的,乔云飞是一个另类。为了证明他是个男儿,告别家乡,他上了战场,一去数年不回。这麽多年千辛万苦的保密,撒血流汗,他以军绩证明了自己,获得了无数兄弟的友情;他以无与伦比的傲然迎接任何质疑,只因为他要证明自己是最强的男人!

    然而此刻,他脆弱无比,自救无门,竟无一丝力气阻止那可恶的、如怪物般的手指的探寻!

    或许此事太过怪异,那人忽地冷却了下来,抽出了分身,踉跄地逃走。夜色太深,男儿泪太重,他看不清那究竟是谁?也许那只是一个噩梦,醒来时便无丝毫踪迹……

    燕郡十三城的最後一战,胡人聚集全部力量的最後一战,他违抗了军令,却也为麾下的兄弟们迎来了一线生机。此後,被囚三十日,受赏千两金,他错过了天子身份的公布,也错过了兄弟们的离别宴席。

    醒来时,他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个噩梦般的地方,皇宫?比囚牢更恐怖,比噩梦更深重,他甚至觉得自己似一条狗,又似一个物件,日日夜夜,任人侮辱摆弄。然而他无法抵抗,唯有忍耐。

    今夜,他终於迎来了最侮辱最卑贱的时刻,如物件一般被使用,被玩弄,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抽c,含满那人的jy,甚至被至反复失禁!当他顺从那声音睁开眼睛,他看到了传说中的“龙颜”:黄熙!

    7 天子一怒

    眼前人带著丝惬意与得意,伸出手来抚摸他布满了汗泪的脸颊:“还记得我吗?军中时候,朕便在心中发誓,要让你知道,什麽叫做服从!那一夜y差阳错,发现你原来竟然有女子的身体,便在心中饶了你一命。也罢,从今而後,你便是朕的若妃,若,女子跪而梳发也,愿你做个名副其实的若妃,不要让朕失望!”

    痛到极处,便如不痛。

    震惊过後,乔云飞缓缓闭上了眼睛,几粒半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趁此落了下来,滑落在熙帝的手上。男子俊俏的容颜竟有这麽浓而长的睫毛,顿时显得份外安宁美丽。熙帝不由得凑过唇轻轻吻了吻那双眼睛:“爱妃今日辛苦了,朕实在非常满意。”

    岂知再睁开眼来,原本顺从依人的若妃竟然恢复了军中那一双桀骜锐利的眸子,直直望著天子道:“黄熙,我原以为你只是一个无知的纨!、天真的世子,现如今才知道你是多麽的卑劣、恶心!早知如此,当初在燕郡我就不该跟你说半句话,由得你去死!今日你的天下,并不是你坐稳了的,是我们军中千万的兄弟,帮你这个昏君懦夫打出来的!”

    熙帝迎著乔云飞眼中那股比军中更甚的鄙夷、气焰,突然心中竟然真的仿佛低了他许多截一般的卑劣低下,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拔腿便走。

    龙眼一怒,横尸千里也不为过。只是今夜天子的怒气,完完全全地聚集到了若妃的身上。天子出门匆匆而去,只留下一干合欢宫人等善後清理。刘昌见事态竟然如此发展,心中自然如打了筛糠一般忐忑不安,几次派人暗中打听消息,又见床榻上一片濡湿,不由得恼怒若妃坏了大事。无论死罪活罪,总要在死前折磨他一番,出口恶气。

    当夜便命人将若妃吊了起来,灌了满满一腹的药水,又以三层密封将他分身上下包裹封死,命人反复用不留痕迹的藤鞭抽打。若妃早已在前番折腾中没了丝毫力气,虽然知道自己一时冲动惹了大祸,但赖活著不如好死,默默受刑,只静静等待玉碎的那一刻。

    刘昌见他毫无反应,心中一口恶气难除,却又因为惩罚未下,怕打坏了若妃身子,便也只好作罢,却也不给他分身解绑,只是自回房去一夜难眠。

    第二日一早,不待天子传唤,刘昌自去领了二十大板罚,又亲自跪在了正宫门外。熙帝经过一夜气闷,早已稍微散了些抑郁,但那股恨意,却越发深了。此刻刚踏出宫门,便见刘昌如狗一般颤抖著泪流满面地爬了过来:“奴才罪无可恕,无能尽职教好娘娘,求皇上责罚!”

    熙帝一则见他如此乖觉,便也少了些怒气;二则一夜之内想的便是乔云飞的所言所为,实在未曾深想如何责罚这群奴才内侍,便只一脚踹去,道:“罢了罢了,狗奴才!今日卯时过来听训!”便去早朝了。

    刘昌逃过一劫,心中後怕不已。未到卯时便早早守候在正宫门外,迎接皇帝亲训。那熙帝今日一天,从早至晚,不得安宁,心思已从懊恼羞愧转到了如何折服若妃身上,此时早已有了主意,一一吩咐给刘昌。

    “皇上,若妃娘娘於侍奉时不洁不净,奴才罪该万死!”

    熙帝却不这麽想,却又不好直说:“何罪之有,人之常情。朕便喜欢这若妃时时如此坦诚自然。只是他野性未驯,服侍时又过於沈闷,还需要多多调教。此事有一无二,若有下次,你就洗干净脖子等著吧!”

    刘昌夹著尾巴出合欢宫,又精神抖擞的回来了。他服侍两代帝王,自然有一番能耐。熙帝那席话,被他一路上翻来覆去揣摩了不下十遍,一字一句,几乎可以背诵成诗。

    8 死志

    纵使刘昌胸中有千般智计,万般打算,也无法在若妃身上使将出来。

    或许是得知真相的一切,打醒了他的噩梦,或许是得知熙帝真正身份的同时,也放弃了一切逃脱的希望、泯灭了生的渴望。自那日之後,乔云飞便如木偶一般,任人摆弄、不吃不喝不言不语。若说之前的他仿若昏睡在迷梦中任人亵玩的宠物,那麽如今的他便如失去了三魂七魄的空壳。本来就少言寡语的调教日程里,他甚至连一点基本的反应都没有,渐渐形如枯槁,失却了最後一丝生机。

    任凭刘公公和一干太医灌了多少良药美膳,若妃依旧一天天瘦了下来,由初时一个健硕挺拔的男子,变成了一滩白皙光滑的软泥;他发色枯黄,唇瓣干裂,甚至在每次喂食後咳嗽不已、再三呕吐。

    算算不过还有七日,还有七日便是成妃之礼,不仅人没教好,一应礼节全无,如何交差?刘公公哪怕再怕掉脑袋,此时也不得不硬著头皮禀告天子。解铃还须系铃人。

    熙帝闻奏,只是一道圣旨,昭告天下:“吴城乔氏,蕙质忠心,仿效木兰,於燕郡十三城之战中立下赫赫功勋。朕感其才德,欲封为若妃,赐其父乔林为三等爵,赏黄金百两;又其母张氏教导之功,赐帛三十匹;再赐京都宅邸一所,招二老进京长居。乔氏昔年军中同僚,凡同营千夫长以上、同军校尉以上,特招入京,齐贺成妃之喜;凡有功者,另有新赏。”

    旨意一下,容不得选择,乔云飞父母双亲,及昔日军中兄弟,都被再次招至京都,等候成妃礼之日。云飞父母自然对他的身体心知肚明,然而云里雾里,不知道皇帝为何偏偏会看中自家孩子?其余人等虽是莫名其妙,从没听说过什麽乔氏女扮男装,也只得听候圣意,老实守在驿馆、会所,趁机聚酒玩乐。

    而乔云飞,在听旨後一天一夜毫无反应的呆怔中过去之後,居然开始主动进食了。

    ──乔云飞要死,也应死得像个男人,而不是死在父母兄弟们的眼皮底下,也不是如玩偶般死在别人的胯下,哪怕那个人是皇帝,是天子!

    ──乔云飞要死,也应该默默无闻清清白白的死去,而不是连累双亲,也不是给人笑柄,更不可能将他在後宫中悲惨恶心的人生,赤ll揭开给人看!即便是成妃,那便必须给他们一个光鲜的成妃礼!

    一想到这些念头和决定,竟然顺遂了熙帝的意,乔云飞唯有死咬双唇,苦苦压下恨意。人到绝境时,反而死不去,只能求活!

    9 御奴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初四

    既然若妃恢复了饮食入药,又活了些生机,刘昌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立刻加紧训练。鉴於此人如此难训,竟然在侍奉天子的关键时刻忤逆龙威,多日下来,各种刑罚都已使遍,如何才能在短短十天内有个扭转过来呢?

    虽说天子一道圣旨让他稍稍顺服,但刘昌仍旧害怕他心思回转得不够干脆,特命人呈上两套衣服来:一套乃是一件薄如蚕丝、透明红纱;一套乃是一件绵绸豔红男式外袍;问道:“不知娘娘成妃礼时,愿穿哪套礼服成礼?奴才听闻皇上龙恩浩荡,特许娘娘昔日军中近百同僚前来观礼,未知娘娘穿一穿这套霓裳羽衣纱可好?娘娘雌雄同体,实乃千古奇话,想来六日後的庆典,必将万分吸引人哪!”

    其实乔云飞自知既入後宫,又怎麽会在军士中抛头露面?又怎麽会穿上如此轻薄的衣衫现世?眼中越发鄙薄,只是瞧著梁柱无法说话。刘昌见他表情,便知他不信。y侧侧地道:“娘娘你莫不信。一来皇上有意让娘娘打扮的羞花闭月来让昔日同僚开开眼见;二来娘娘耽搁了这许多时日,若是今日再不配合,奴才这条贱命也活不到十天。左右也是死字当头,奴才又何不在临死之前多帮娘娘一把呢?”

    乔云飞听他语气狠绝,这才低头望了一望,瞧他神色便知不是作假。罢了罢了,自己反正已是求死不能、折翼之鸟,又何必再坚持这可笑的自尊?

    刘昌观他神色,便知道此人虽然稍有屈服,恐怕骨子里仍未放弃那一丝傲气。只有将他生为男性的尊严一一拔除,才能学得进三从四德吧?不得已,担不起干系,特特又请示了“圣明天子”一番,如此这般说起。熙帝见他将那恶毒计策说得有理有据,不由得暗叹真是个人才。

    当日人定时分,正是若妃一日功课完毕之时。熙帝百忙之中抽身而来,果然见到偌大寝宫之内,被蒙著眼睛的若妃,捆束著跪在地上。一张木质口撑,已将他原本薄薄的干枯的双唇拉得巨开。

    熙帝也不多言,悄悄拉起下摆,将稍稍充血的分身从那口撑中的空挡处伸了进去。不一时,一股潺潺水流声传了出来,竟是n在了若妃嘴中!若妃经历了一天折磨,在时昏时醒中不辨时辰。忽然听得轻微的脚步声,原以为不过又是内侍前来松绑,却被一个腥热的r体伸入了口中。待到忽然一股s臭热流喷涌而下,他忽然如针入脑,惊醒过来,立时猛然挣扎!直到那股勃发的激流渐渐小了下来,几滴眼泪自蒙布的缝隙中终於滴落。

    那一夜,熙帝并未留宿合欢宫。只是自此之後若妃又多了一份功课:时而在天子兴起时,被蒙著双眼恭候一份“黄金圣水”。

    坦诚(慎入)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初五

    既然天子金口玉言,嫌弃若妃房事中“沈闷”,刘昌决定第一著手“叫”字诀。若妃生为男子,在训练中甚少吟叫,刘昌思来想去,便想到了若妃在那日侍奉天子时他仅有的几次嘶叫。反复尝试,终於找到机关所在──原来这倔强如铁的男子,弱点只在他女蒂之处。

    这日辰时,若妃已被吊了起来,又将其下肢拉扯捆起,敞开秘处,方便调教。先命人以口撑将其嘴撑开,又以一支细长鹅毛伸入其口中,在内侍们训练其下t时搔刮他喉咙深处的小舌,免得若妃死不吭声,反复引导他如何呻吟。又命两名内侍凑过头去,反复在其下t两瓣花唇处吮吸,搓揉啃咬其y蒂小珠,以便训练其叫声。初时若妃只要被触碰个盏茶时间,便受不住狼狈失禁,於是刘公公不得已,又用玉g将其分身c紧、用白蜡牢牢封死。

    直至那两瓣花唇被蹂躏得蜜汁直滴、肿厚得有初时两倍之大时,若妃的呻吟才勉强入耳。

    刘昌又耍了个小花招,以一根仙人掌小刺悄悄钉入他女蒂小珠顶端,既不影响天子使用,又不易被察觉。因此只要有人稍一触碰那珠,若妃便会经受剧烈的刺激,整个人也不堪亵玩地扭曲蹦躂起来,情不自禁便要高声尖叫。经过反复的训练,那满含诱惑的尖叫,随著下身的动作拐著弯儿,仿佛可以将人融化一般,总算合格。

    想到天子喜欢若妃“时时”“坦诚自然”,刘昌心中也有计较。先是以风干的羊皮小管为分身注入大量的温水,再以玉g蜜蜡封住他分身小孔,停了往日里每日三次的更衣伺候,只把若妃憋得腹胀难忍,时时呻吟。又在每日调教时,压按其腹,在其尖叫时才拔出小g,充盈的水量在一日的堵塞後,此刻往往抢了先锋,先於男子的jy喷s出来,然後那可怜的分身早已疲软,才楚楚可人的吐出些白色精华。

    第一日上不过是两回罢了,自二日起逐日增多次数,若妃的身体便在这反复无尽的调教之中,养成了习惯,每次只要被玩弄到高c时,分身吐出的也不再是男子的精华了,反而是憋也憋不住的ny。

    刘昌并不满足於此。命人特制了一个金镶玉的带柄铃铛,只求能稍稍弥补房事中若妃的“沈闷”。那铃铛以两条牛筋细带挂在男人腰跨之上,刚刚好让柄刺入分身之中。只是这柄又比原先的玉g要细上许多,并不能将男子的分身管道完全堵死,却堪堪将那话儿的开合口撑开,使之不能自如闭合。小巧的铃铛却刚刚好堵死了分身小孔,却又比小孔略略大些,经过一凡抠挖搓揉才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撑得那小孔略略发红。平日里,铃铛堵住出口,刚好使若妃无法滴落一滴。更随著他动情时的肢体扭动叮铃作响,带来更多情趣;若是天子兴致起时,只要稍稍拉扯牛筋拔出铃铛,那话儿的管道便一通则畅,小铃铛只要不重新放进去,男人便只能被迫忍受随时随地坐卧失禁的侮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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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礼(虐)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上元燃灯节。

    燕郡十三城中凯旋而归的一部分军士,此刻又聚在了一起,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乔妃到底是谁?谁也不知道。只除了默默无语的都尉周诚孝一人之外。

    然而谁有管她到底是谁?今宵有酒今宵醉,今宵得聚莫伤怀。划拳的划拳,猜酒的猜酒,只有少数醉酒的低阶军士,窃窃私语中揣测这位神秘莫名、木兰再世、立下“赫赫功勋”的若妃。大多数人一笑置之,以为皇帝不过是太宠佳人罢了,却寻这麽个荒谬的借口,好来给她家人封赏。不过熙帝亲征虽只有短短数月,却与士兵们同生共死,在事後更给兵士们了莫大的感动与封赏,自然没有任何人想要跟天子一时的小小任性较真。

    乔家无功无名,三等爵府门口却来往贺客络绎不绝。所有人都以为乔林夫妇一届庶民经此飞黄腾达,不是惶惶不安就是喜色爆发,却没料到乔父为人淡而有礼,进退有度,将来客厚礼一一婉拒,或赔三杯水酒,或是谦恭作答,喜庆的气息倒是淡了,前来探信儿或是借机的客人们便也在夜深时分陆陆续续地散去。

    至於後宫之中,颁了金册、金印,便算礼成!天子竟是特许,未拜皇後、未听训示,甚至观礼的後宫妃嫔们只看到一个高挑的朦胧身影藏在层层叠叠的纱中,不知多少人揉碎了锦帕、咬碎了银牙!

    合欢宫内。处处红烛红绸红纱,处处喜庆。

    只有寂静的寝宫之内,一名浑身赤l只著红绸红纱的男子默默无闻地静坐著。或许是数日的调教起了作用,男子看起来比初时柔媚了许多,望之竟然不觉得突兀,反而有种份外的妖娆。

    他并没有等候多久,天子便喜色熏然的踏门而入。或许是今日的成妃礼太过顺利,熙帝喜上眉梢,对若妃也万分温柔。

    他轻轻以颤抖的手撩起若妃身周披著的红纱,便清晰瞧见段段红绸时遮时露的白皙光滑的皮肤。只是以手轻轻抚摸那人玲珑的锁骨,便换来一声压抑著渴望的呻吟。手指肆意地划上肿大得如两倍的茹头,对方立即弹跳起来。

    熙帝暗暗惊喜,心知今日刘昌必然使出了浑身数解,将若妃准备得如此称心满意。他意随心动,伸手将若妃稍稍压得趴下。便见对方顺从地俯下了身子,正正将脑袋埋入了他坐著张开的胯下。若妃顺从地摆动脑袋,自然得如同以手解开衣衫般,将天子衣袍下摆慢慢顶起,探头进去。不一会儿,熙帝便感觉到外袍内的脑袋艰难动作著,将他的衬裤慢慢咬扯了开来。勃发的分身早已忍耐不住,配合著对方的动作跳了出来。若妃慢慢伸出温热的舌头,卷起g头反复舔舐;又逐渐加深动作,慢慢吞下了整支巨大龙根,不断摩挲。熙帝在他的动作下喘息越加粗重,终於主动而粗暴地抽c起来,直c得胯下的男人连连哽咽抽气,似乎喘不过起来。

    若妃在急切的呼吸之间,已经为皇帝带来了太多快感,不过一时三刻,龙根抽搐著喷出了今夜的第一次热y。意料之外的是,若妃竟然张大了嘴巴将汁y一口口全数吞尽,末了还细心贴心地以柔软舌头将龙根上下舔舐干净,却不想又激起了君王的新一股热情。

    熙帝享受著他万料不到的周到服务,不由得万分惬意,一手强势地压著若妃的脑袋,将龙根仍旧放置在柔然火热的口腔中,一边静静等待它休息好後的再次精神,一边抽开了若妃身上的红绸,露出完全赤l的修长男子身躯。

    李熙哪里知道,这简简单单又温柔体贴的顺服,是若妃在何等的折辱之下训练出来的。若说十天之前乔云飞还是一个可有可无淡若无物的屈服者,那麽如今在这极致的折辱之下,他也早已经将心中的那一点点野火湮灭在灰烬中深藏。十一日上,刘昌命人以蜜汁将他原本就汁y不断的下t抹了个密不透风,放置在空旷冰凉的地上足足有数个时辰之久。众多内侍将特意收集起来的蚂蚁放置在他身旁,随著时间的流逝,虫蚁闻香而动,纷纷爬上他布满蜜汁的下身,分身口、花蒂、会y、後x乃至花x入口,万虫齐噬的钻心般的瘙痒与超越了人所能承受的恐惧,彻底将成为了压垮乔云飞的最後一根稻草……

    此刻男人顺服地保持著後臀高举的姿势,露出光滑的背部。熙帝伸出手去,以一指试著探入他後庭,立时被夹得紧紧,似乎还在吮吸。熙帝强硬地拉高男子臀部,慢慢抽c著,身下人随著他的动作颤抖不已,慢慢发出些夹杂著鼻息的轻哼,更有清脆的铃声伴随著他偶然间的动作,跳跃一般响起。

    熙帝一时兴致勃发,就著c入男人口的姿势,将他翻了个个儿,压了下去,男子的密缝及分身,顿时尽在眼前、任他把玩。(哈哈,继狗趴式、坐趴式之後,69来了!)仅仅是以指尖轻轻触碰一下红肿肥大的花蒂,男人的身体便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呻吟也立刻拔高了一档,甜得发腻。

    熙帝似乎是被这甜得发腻的声音激到,又或者是今日喜庆喝多了美酒佳酿,含在若妃口中的分身忽然一个抖动,一股洪流喷涌而出,再次n在了若妃口中。而若妃似乎是吃了一惊僵硬了手足,就要抽身而出。熙帝夹紧了大腿,狠狠地掐了他女蒂间的小珠一把,若妃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要融化的哭泣,抽不出头来,咳嗽中吞咽下汩汩的ny。李熙听他咳嗽,呵道:“若是滴落哪怕一颗,朕要你知道什麽叫承受不起的後果!”良久,龙根抽搐了下、抖出最後几滴精华;然而皇帝仍旧不松开双腿,命令道:“舔干净!”或许过了一世的时间,若妃的脑袋静静趴伏在男人胯间,深重的呼吸著浓重y的味道,终於慢慢伸出舌头,将那物舔舐干净。

    熙帝经此一举,肆虐之心大起,伸出舌头舔起花蒂中的硬核来。若妃猝不及防,噎住一口气息,原本就充血的分身迅速地涨大勃发起来,後x也渗出一股蜜汁,不满足地一张一合著。随著皇帝的逗弄,若妃的身体如蛇又如豹一般扭动著,弹跳著,分身小口上的铃铛在yy的映照下闪闪发光,越发猖狂地炫耀著自己的存在。

    熙帝慢慢勃起,终於玩够了前戏,转身举起男人修长而略带肌r感的双腿,以面对面的方式猛然冲进了若妃的女蕊!“呃──”地一声惨叫,女红随之而落,而从未接受过洗礼的秘花僵硬地抽搐著,竟夹得皇帝巨根生疼。两人都僵硬著不敢稍动,终於熙帝一个发狠,抬起对方双腿狠狠抽c起来,火辣的初始过後,鲜血润滑了被塞得严丝合缝的秘所,终於顺畅起来。

    乔云飞自少年时起自入军中,洁身自好,女蕊自然更是从未稍加碰触过;此刻经人大抽大干,不由得长大了口不断喘息,只觉得对方的一举一动,似乎牵引得连骨头根都疼痛起来;竟然使不出一分一毫的力气控制自己,自然而然地随著对方的动作节奏,“啊──啊啊啊──”地叫起来,直如机关制的木偶娃娃开开合合。

    到底是个男子,女蕊也比一般嫔妃们要紧致得多;熙帝并未得到多少快感,反而感觉痛与快混杂在一起,和成一股难以分辨的独特感觉来。只是他数月的心愿终於得偿,将过去一直违抗自己、藐视天威的男人变成了自己的女人,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死c狠r,征服感竟勃然不可抑制,灵与r接合在一起,将他带入了一个从未体验过的极乐之境。

    作家的话:

    》。。《

    宠妃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十七 雨水

    天子口谕,诏若妃乔氏之父乔爵士、母乔张氏入宫觐见,赐御酒两杯。

    後宫佳丽三千,除正宫皇後母仪天下之外,服侍天子者有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四夫人”之下有“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九嫔之下又有九位婕妤、九位美人、九位才人,称为“二十七世妇”,二十七世妇之下又有二十七位宝林、二十七位御女、二十七位采女,合称“八十一御妻”。

    然而这位若妃,来得莫名其妙,位属贤妃,位视丞相,爵比诸侯王就罢了;居然在册封礼上不拜皇後、不听训示,平素里也从未见她向正宫皇後请安,堪称奇闻。册封前,刘昌以“若妃忙於训练,皇上金口玉言严禁探视”为由,拒绝了前来刺探的各路人马;册封後,熙帝又以“若妃好静,身体孱弱,需要静养”为由,禁止任何闲杂人等靠近合欢宫。

    一连数日,天子连续临幸合欢宫,後宫雨露本就寥寥,到如今竟是被若妃一人霸占干净。然而皇帝其实自那日之後,再未碰过乔云飞。

    乔云飞初红既落,身体便需休养。熙帝虽然明知如此,却不知为何,日日挂念。每到黄昏时分早已急不可耐,往往不经通传便直接摆驾合欢宫,探视若妃。所探者,不过是形容枯槁的男人,不言不语,呆坐在室,甚至连饮水也甚少为之。虽是如此,熙帝却有种终於到手的尘埃落定感,哪怕是抱著毫无反应的身子空熬一宿,也是诚心如意的。

    也许是害怕将人得过紧,也许是乔云飞的呆滞过於乏味,熙帝於十七日上亲下口谕,召若妃双亲入宫觐见。辰时传令,未时乔氏夫妇便在宫人的引领下抵达合欢宫。雕梁画壁、富丽堂皇的宫殿,美轮美奂得犹如天上景,然而这等景色之内坐著的,竟是一身红袍、呆若木j的儿子乔云飞。张氏素日偏疼儿子,再加上多年前云飞离家出走,早已牵肠挂肚多年。此刻一见那似是而非的昔日眉眼,立刻顾不得什麽礼数,扑上前来抱著云飞痛哭流涕。幸运的是刘昌早已命人退守殿外,倒也不算什麽失礼之处。

    “儿啊,我的儿啊──你好狠的心!一走十年,就舍得为娘日日夜夜牵肠挂肚!”乔云飞的木偶形状,早在这一声嘶吼之中片片碎裂,肝肠寸断中又羞愧万分。昔日年少不孝,离家入军,无数个日夜中牵挂著家中双慈,然而一是没脸回家,一是战事吃紧难做逃兵,一年复一年,虽时时有家书遥寄思念,但毕竟竟是十年未见。当年的宏愿,如今倒成了个莫大的笑话!

    乔父先是上下端详,见他无恙,这才皱眉呵道:“无知小子!如此不孝!当初爹不愿教你四书五经,为的是让你就此隐姓埋名,山中终老、平凡一生,也好过如今这般,丢尽我乔家列祖列宗的脸面!”乔云飞十年未曾听此呵斥,此刻听到父亲一席呵斥,如雷贯耳,立时跪了下来。

    “十年来为父不断让你回家,你就是不听!功名利禄转头空,你本来生而异於常人,为了让你好好过活,为父及你娘,早早便告老还乡,只求你能一生平安!可怜天下父母心!若说入士也罢,你这逆子,竟去从军!累你娘日日哭泣哀思,真恨未生过你这逆子!罢了、罢了!到如今,天恩浩荡,也是天意如此,老夫就当从来没有生养过你吧!”

    乔云飞听到此处,早已悔恨得泪流满面,恨不能一头撞死,从未生过。

    室内凝重落针可闻,到底乔母心疼儿子,此时哭也哭过了,骂也骂完了,缓缓收拾心情,便将乔父拉到一旁坐下,自己慢慢扶起云飞安抚:“你父也是气话。当初刚生下你时,为娘也曾跟你爹争辩过,到底将你养做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既然事已至此,也说明天意如此。只是……”张氏说到这里,不由得声音压低了下去:“你样貌偏向男子,皇上为何要纳你为妃?皇上知道你的事吗?”

    乔云飞望著老母丝丝白发及愁苦皱纹,不由得羞愧万分,更不知从何答起。抬眼一看,父亲也正眼睁睁望著自己,一脸质询。

    “孩儿……我……”云飞咬咬牙,终於扯了个弥天大谎:“天子亲征燕郡十三城,孩儿在军中与天子情投意合,故此……”听著他的解释,二老虽是不可思议的样子,但到底是舒了一口气。

    乔父道:“也罢……隆恩浩荡,既然你心意已定,那麽就顺其自然吧。”竟是丝毫追问怀疑也无。一室静默无声良久,只有乔母轻轻摩挲云飞脸颊。

    未几,熙帝内侍特奉御赐美酒两杯前来。二老感恩莫名,携云飞跪接恩旨。云飞眼睁睁看著严慈饮下御酒,恨不能出手掀翻碎盏。不过未时三刻,便有宫人前来引领二老归去。乔云飞望著隐隐切切似有千言万语的二老,也不管到底合不合规矩,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道:“爹娘请放心,云飞在这儿过得很好。只是不能尽孝膝下,云飞不孝,但求爹娘在宫外平安康乐,万事顺心……”无论如何不舍,到底依依作别。

    另一边,早有一旁的暗卫回禀熙帝,将会面举止言行一一上报。熙帝闻报龙颜大悦,笑声朗朗。当夜又是摆驾合欢宫。

    作家的话:

    我语文国文没学好,写得不好的地方… …表pia……

    君恩

    这熙帝早就把乔云飞祖宗十八代调查得一清二白。乔氏祖籍徐州彭城,於本朝中曾出过两位进士;乔父自二十八岁上进士出身,任青州长乐县县丞,後降任里正,再降任里胥,辗转十二年。四十岁喜获麟儿,遂告老还家,返还原籍,隐居於彭城外方唐县凤渝村,以教书为生。乔家三代单传,到如今只剩下乔云飞。彼时,为葆家族繁衍,光宗耀祖不及传承子息之万一。如今天子因自己一念之间,绝了乔家子嗣,不由略微凝神。

    是夜,当熙帝不经通传径入寝宫,便见窗边若妃一人呆呆坐著,望著窗外若有所思。他神情淡然黯然,只一双原本呆滞下去的眼睛,如秋水一般,仿佛盈满许多过往许多夙愿。熙帝恍然自己又见到了那夜军营中的他,如此飘渺如此脆弱如此孤高,仿佛有泪,转过头来抚摸上去,脸颊却是干燥的。

    熙帝一时动情,低头吻住那薄薄的唇,感受身边人憋住了气息,却又毫不挣扎,不由起了点怜惜之心。天子第一次唤出对方的名字:“乔云飞,过去的都过去了,朕不会亏待你。”强硬地将对方抱在怀中贴在一起,感受著这人的顺从,享受著拥有,道:“若是你听话,今後朕也不会对他们做些什麽。就是你要为二老留个香火,朕也可以安排个女人。”乔云飞闻言大动,第一次抬起头来主动望著他:“你真的愿意让我有个孩子?”那神情仿佛立时活了起来,充满了希望。

    熙帝刚回味起自己说了什麽,不由得立时後悔了。或许这主意早在心中转了两转,安慰起他来竟不自觉的说出了口。金口玉言,出口无悔,熙帝只好补充道:“只要你听话……只要你一心一意好好服侍朕,乖乖做朕的若妃。”

    云飞惨然一笑:“如今我还有什麽选择吗?”

    是夜,熙帝尝到了销魂的滋味。

    乔云飞辗转承欢,顺服莫名。低垂的黑发一丝丝扫著他的大腿根处,男人温顺的以口舔舐著他的怒剑。待到情热时,他将男子一把推倒,重重c入了湿滑的後x,撕咬著对方红肿的茹头,体验著绞紧的快感。

    待到熙帝心满意足时分,顺手探入前方红肿的小x,便听到身前男子隐忍的低声抽气,大约还是疼痛的吧。他探身下去,竟然做了个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动作,亲口舔舐起对方充血的女蕊来。“啊──”乔云飞感受到那灵舌试探性的接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秘处,分身立时竖了起来。熙帝一面轻轻舔著,时而抬起头来欣赏对方难耐难忍又份外痛苦错乱的神情,只觉莫名享受。

    再次c入之後,熙帝将对方翻了个身,分身在炙热的後x中旋转了一个圈,惹得对方毫不压抑的长长呻吟:“嗯──”重重的鼻息激得他几乎立刻释放。

    恼怒於自己的激动,熙帝惩罚性地就著对方翘起的臀瓣重重拍打。乔云飞“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原本就夹得甚紧的连接处,随著他的击打更加收缩起来,麻痒难耐,伴随著“啪”“啪”“啪!”的击打声,份外y靡。

    熙帝开始动作起来,时而将分身全部抽出再重重c入,时而掐著对方下意识躲闪扭动的腰胯戳弄那敏感小点;而乔云飞从始至终牢牢趴伏,竟未瘫软,只随著他的动作前後摆动,似漂浮在海面的一萍水草般,起伏迎合。

    良久,熙帝终於满足著喷洒了出来。就著趴伏的姿势,他余兴未尽的摩挲著对方的身子,与柔软的女人不同,光滑的皮肤上薄薄一层热汗

    第 2 部分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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