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狐狸公主形象全无。

    言香屿很奇怪文骆雪尚铭茶会出现在公主府里,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南宫绡也是好奇不已,总觉得这几人哪里古怪,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尚铭茶那里拍开坛酒来,顿时幽香袭人,清新润泽,诱人心动。肖怀夜也从软榻起身,坐到南宫绡言香屿文骆雪尚铭茶四人小桌旁,方才的睡态一扫而光。

    狐狸公主不甘落后,却又因男女有别不好与众人同席,于是率先丢过一只杯子,借内力稳放在桌上,叫尚铭茶倒酒。

    文尚肖三人都一副见怪不怪之色,南宫绡却是大吃了一惊。这公主几时学得如此高明的武功,居然和他不相上下?!这些年他竟是全然不知!

    狐狸公主见了南宫绡的神色,不由嫣然一笑,道:南宫,你可想知道?

    南宫绡比狐狸公主笑得更是美好:你若不想说,我也不介意。开玩笑,怎么可以掉以轻心被这老女人牵着鼻子使唤?!要是现在服软,哪还有他的好日子过?

    南宫你就真的不介意么?狐狸公主笑得好像狐狸:趁我心情好,可以免费告诉你哦。

    公主也有隐私么,南宫绡不动声色,嫣然巧笑,有些事,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公主说免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切~~~

    狐狸公主眼睛一眯,转问言香屿:言公子有没有兴趣?

    呃,有一点。言香屿如实相告。

    南宫绡暗中切齿,脸上神色不变,笑得春风拂面,颠倒众生:小言想知道什么?

    言香屿伸出手,把一面玉牌慢慢放在桌上,腼腆的微笑:这个。

    众人齐齐一怔,南宫绡最先反应到周围这四个人的表情诡异,一把抓住言香屿的衣领,哀叫不止:小言~~~你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呜呜呜

    呃,绡,我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言香屿见旁边八只眼睛直直盯着自己,脸上顿时一红,慌忙安抚。南宫绡前一阵子因为他哥哥姐姐的事已经大受打击了,直到现在还有些介意,言香屿也很是于心不忍。

    那这个是怎么回事?南宫绡指着玉牌,满心不满,哀怨至极:他们几个怎么都认得?看神色就知道,这几个,都是一路的!

    这是信物。言香屿说道。

    南宫绡松开言香屿的衣领,眉毛挑了一挑。

    我小时候受了重伤,言香屿低声说道,当时收养我的人没有办法医治,就把我送到了山里师父那。我虽然跟着师父学艺十二年,但一直没有脱离收养我的人和组织,这个玉牌,是他给我和同僚相认的信物。

    南宫绡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组织?小言,你说到最后,惊惧万分。无边的恐惧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几乎将他没顶。他怎么也没想到,如此简单纯粹的言香屿,竟然和什么组织有关,这个组织南宫绡一时竟不敢想下去。

    这个组织,绡很熟悉的。言香屿笑笑。

    南宫绡呆了一呆,立时恍然:四季天!你们几个都是四季天的人?!

    周围四个人很配合的一笑,笑容出奇的相似,南宫绡下意识的捏紧言香屿的衣服,半晌无言。

    其实,他们,我都没有见过。言香屿说:只是今天隐约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才拿出玉牌试一试。绡,你

    你是哪个?南宫绡的手心攥出冷汗,声音发涩:几月?

    我,我是第十三个月。

    十三?不是只有十二个?南宫绡不解。

    可是,绡忘了,还有闰月的说法。其实就是备用啦。言香屿轻轻说着,浅浅微笑,眉眼弯弯,熟悉的神情叫人安心。

    闰月。南宫绡微一点头,示意了解。又向旁边四人一一看过去,道:你们

    我是正月。尚铭茶悠闲的斟酒,笑得温暖如春。

    腊月。文骆雪端起酒杯心满意足的品酒,声音说不出的好听。

    五月。肖怀夜伸了个懒腰。

    四月。狐狸公主笑眯眯。

    啊,那,那柳奉采南宫绡灵机一动。

    他是七月。尚铭茶回答,俨然是老大模样。

    啊!南宫绡叫起来:那他早就知道了!我就说,他怎么会偷小言这样子的人。

    是啊,狐狸公主不忘落井下石,声音里满是促狭,你以为只有你晓得我们十三的好处?

    南宫绡眼明手快的合身抱住言香屿,斜眼瞪回去:小言是我的。

    你的?狐狸公主接过尚铭茶递上的酒,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道:就凭你自己创建的小挟海绡楼,斗得过我们四季天?

    我南宫绡一时语结。海绡楼虽然也经营情报,对外毕竟只是一座酒楼,规模也并不大,比起手眼通天的四季天确实相差太远,自是无法与之抗衡。如今言香屿身份特殊,他们两人的事

    言香屿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孔,轻笑出声:可是,我一直也没做什么事。反正都有那么多人了,少我一个应该也不会有事。我去绡那里兼职好了。

    切~~!狐狸公主顿时撇嘴吐槽:就说不是?这小子一准的重色轻友!

    嗯。言香屿居然老老实实点头,笑得温和满足:我和你们又不熟。

    对啊,南宫绡赶快帮腔,他都惦记我两年多了,总有个先来后到,是不是?

    而且,大宅里对我们一直都不大约束,言香屿道,我想和绡一起,也不会脱离四季天,选一个我喜欢大家也可以接受的方法不是很好。

    尚铭茶一笑:当然可以。

    嗯?这回轮到南宫绡奇怪了。居然这么痛快地放人?

    早知道了。肖怀夜打个唉声:记得你那天找我替你善后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呢,打定主意的事,别人是没办法左右的。

    只是,想为绡做些什么。言香屿垂着眼微笑:正好分得出身。

    是么?大白天?狐狸公主吊起眼角。

    还好。正好你去了。言香屿道,似乎对之前南宫缎诈死和南宫绢做戏一节稍有排斥,直接避了过去。

    说来这还是南宫绡的一块心病,这些天来他几乎每天挂着一张怨妇脸在言香屿面前无病呻00吟,眼巴巴地盼着言香屿良心发现,好对他倾诉衷肠,可惜的是在公主府里多日,白天晚上被那可恶的三胞胎纠缠,根本连二人世界都没有!这怎么不叫他郁闷非常?

    想到这里,南宫绡不禁愈发哀怨万分,拿过杯子开始借酒浇愁。唔,这酒的味道不错呢,清凉滋润,仿佛有一股奇妙的花香,却比花香清冽几分,淡雅而绵长。

    南宫绡很自然的便把酒杯送到言香屿唇边:小言,你尝尝,味道不错哦。

    言香屿依言啜了一口,忽一皱眉:这

    怎么?文骆雪嘴角轻轻翘起,笑得温和柔美。

    好像有些奇怪,言香屿接着又喝了一口,神色陡然一僵,呃,不是吧?

    你猜得没错。尚铭茶颇为好笑的说道:就是小七惦记的那坛。

    南宫绡顿时嘴角一抽。不是吧?竟有这种事?这岂不是已经输了?这些人也太那个了。不过输也输了,干脆喝个痛快,以弥补上次受伤时没喝几口的损失。当下一言不发的又倒了一杯,开开心心的喝下去。

    只听公主说道:小七又怎么了?惦记这酒?

    他不服气么。文骆雪微笑:输了一个月,当然死不甘心,想方设法的非要找回去。

    公主又看向南宫绡,于是,南宫绡好心的做了一番解释,把言香屿那封信的事也如实相告。反正都是一家子,借用着他们做些什么才不至于浪费么,而且个个又都那么能耐,不用实在可惜。

    哦?有这事?肖怀夜眯起一双眼,饶有兴趣的笑了:你们向小七提过藏酒的事?

    很可惜,没有。尚铭茶摸了摸下巴,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所以,这小子有鬼。

    南宫绡想一想觉得也有道理,藏一坛酒也不是什么大事,无关紧要的,没有必要跟人提起,特别是在文骆雪贪吃,尚铭茶护短的情况下,告诉一个小贼这种消息,实在太不安全。

    那他为什么知道?言香屿不解。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肖怀夜一笑。

    他自己在皇宫里也藏了东西。南宫绡灵机一动,脱口而出。

    不错。尚铭茶轻一点头,道:而且这东西,一定是他偷来的。

    很可能还和皇室有关。狐狸公主也开了口:照小七的性子,到手的东西,不可能用藏的方法处理掉。

    那就要问你了。肖怀夜看了看狐狸公主,笑得事不关己:皇宫里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失落了呢?你哥哥是皇帝,这些事你应该比较清楚吧?

    狐狸公主微蹙蛾眉,略加思索,忽然脸色一变,若有所悟。

    我知道了,狐狸公主缓缓喝酒,眼底滑过一丝诡秘的光彩,前两年新皇登基时,传说先皇,也就是我那死鬼老爹,曾经下过一份遗诏,有关于继位和众皇子的安排。但是遗诏只有皇帝哥哥见过。近两年他废了三个兄弟,很多人不服要请出遗诏,都被强制驳回,我还一直以为是皇帝独断专行肃清障碍。现在想来,也许遗诏已经丢失了。毕竟,我那死鬼老爹当年可是从十几个叔伯手里夺得皇位的,宫廷之争历来惊心,他怎会在乎儿子们的死活。

    说到这,狐狸公主轻声冷哼:我这妹妹若不是成天不务正业,懒得与王侯将相结交,怕是也要被他约束控制呢。

    那柳奉采言香屿皱眉,文骆雪笑着打断他,道:他只是无聊,不偷东西手痒。

    可若真的是遗诏,南宫绡嘿嘿一笑,倒也值得一去。

    言香屿一愣:你要进宫?

    将我们家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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