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不承认,穆碧雪这时也愤怒了,眼睛射出一束鄙视:“那好。既然你自己不承认,就别怪我不念姐妹之情,我明天把这事捅到县委书记面前。明白跟你说了,姐,我昨晚上就在你家楼下守候,我已经拍下视频了。”“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个年龄正值虎狼之年,又是单身一个,大哥又正当壮年,你们两个抱到一张床上,这不奇怪,我也能理解。”

    难堪得没法活了,双手掩着脸,白晔舒头差点埋进裤裆里。

    顷刻,屋里一片寂静,空气也散发沉闷窒息人的味道。

    半柱香光景,白晔舒才缓慢抬起头,羞愧难当的看着穆碧雪:

    “对不起,碧雪。”

    “我,我,我——确实和你大哥睡到一块了,但是我不知道他就是你大哥,真的不知道。我从来没问过你大哥的情况,也不想知道的太多。”

    “以前开那辆黄包车的是另一个人。一次,我从娘家回来,坐他的车子,到家里,身上没碎钱,就差他一块钱,他又找不开,央求了他半天,他死活不肯,逼得我去买了瓶矿泉水。”

    “一个月后,下着大雨,下午班时我走出县政府门口,又碰上那辆黄包车,本来是不想坐,可是这时车子正在转头,我一看,不是原先那个人,是你大哥,我就叫住他,坐了进去。”

    “到家里,我故意说没碎钱,差他一块,行不行。你大哥就憨厚的笑笑说,没关系,不就是差一块吗?”

    “后来又有几次坐你大哥的车,东西多的时候,他还热心的帮我搬到屋里去。”

    “又有一次,我又故意试你大哥,说没碎钱,下次坐他车时一起钱他,行不行?你大哥毫不犹豫说,没关系。”

    “就在一个月前,我快要来月经了,那几天特别的想做那档事。在娘家,东西很多,我打电话叫你大哥来接我一下。”

    “半路上,趁一段路黑,我偷偷把内衣脱了。到家门口时,我又故意把上边两个纽扣解开。”

    “进了屋,我留你大哥坐下喝杯茶,歇一下再走。当里你大哥时不时拿眼偷看我胸口。我故意逗他,看你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真有这么好看吗?”

    “当时,你大哥脸就红了。我就说,一个大男人害羞什么哟,想看就直说呗。他就说我两个奶白嫩嫩的,太好看了,好想看。”

    “就这样。我把衣服脱了,给他看。”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当时都压抑不住了,搂成了一团,就像干柴遇上了烈火,当场在沙发上疯狂做了。”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上瘾了,你大哥太猛了,比我以前那个死鬼猛几十倍,把我折腾的快要死过去。那种飘飘然的快活感觉,没法说出口。”

    “从此,每隔三、四天,我们就要疯狂的做一回。”

    “刚开始,我只是想和你大哥做那档事,但是我现在真的喜欢上了你大哥,把他当作了我的一部份。”

    “碧雪,都是我的错。求你了,别把这事捅出去,你要我怎样都行,一捅出去,我就没脸活了。”

    怒气笼罩俏脸,许久沉默,穆碧雪心头非常明白,男女偷情这档事,只要双方不愿断,她也没办法阻止,就像她跟姐夫岳川渊一样。她不可能天天晚上去盯梢大哥,阻止大哥,让大哥与白晔舒保持关系,总比大哥去吃鸡强吧。

    霍地抬头,穆碧雪直盯白晔舒:“我不拦着你们来往,但你必须向我发誓、保证——我大哥一旦结婚或者他找了女朋友,你要跟他断绝这种关系,从此只当陌路人,连电话也不许联系。”

    愣住了,完全超出白晔舒的想象。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晔舒才苏醒过来:“碧雪,我答应你!你放心,我不会害你大哥,他和你一样,是个好人!”

    转过头去,穆碧雪对大哥说:“大哥,你送姐回去。”

    “哦,哦,哦——”穆义敏一下宽心了。

    白晔舒恨不得早早的逃离这个叫难堪,尴尬,窘迫,只想一头钻进狗洞里没面子的地方。

    钻进黄包车里,白晔舒仍然是心在咚咚咚乱跳:“早知道你是碧雪的大哥,说什么我也要憋住,不跟你好了,我的脸丢尽了。她怎么知道我们两个的事?”

    扭过头看一眼白晔舒,穆义敏说:“我妹妹就是人精一个。”

    在想着什么,白晔舒一阵沉默。

    快到家里,想起了什么,白晔舒突然说道:“肯定是你穿那恤衫,碧雪才发觉我们两个的事。那天中午我买恤衫时,正巧被碧雪撞见了。”

    ——嘎。穆义敏刹车,扭过头:“难怪,那天晚上碧雪一见我穿那件恤衫,我说自己买的,她就怀疑。”

    刚要下车,白晔舒又停顿下来:“你上去不?”“嗯——”穆义敏嗯了一声,跟在白晔舒身后。

    进了屋里,白晔舒对穆义敏说:“你要是真心喜欢我,在你结婚前多陪陪我,义敏,我要说话算数,答应你妹妹的事,我就要做到。我要是只比你大几岁就好了,你干脆娶我了。以后,我们不要在家里了,时间一长,肯定会被别人看出。晚上,我们把车开到偏僻的山上去。”

    吃了一惊,穆义敏怀疑看着白晔舒:“我一个开黄包车的人,你会愿意嫁给我?”

    “开黄包车又怎么了?”白晔舒一肚子是气:“只要心地好,靠自己双手辛辛苦苦挣钱,晚上睡的踏实,不好吗?看看那些大官,大老板,白天是人,黑夜就是畜牲、魔鬼,哪天作死都不知道。嫁给他们,等于毁了自己一辈子,像我现在一样。”

    横空抱起白晔舒,朝卧室走去,穆义强有的是力气,一边说:“你就是不会生孩子了,要是会生孩子,我就娶你。听说结扎的人去动手术接上,还会是生孩子,要不,你去动手术?”

    心头又一感动,白晔舒又悲叹:“那是年轻人,我都快五十的人,早已过了生育期,接上了,也不行。你不嫌我比你大了十几岁吗,是在哄我吧?”

    “哄你干么。大十几岁有什么,我就是想娶你,有你这么一个在县委工作的漂亮老婆,我有面子。再说了,你整个身子向女孩身子一样,一点不显老,我肏的爽。”说的话,穆义敏已经迫不及待把白晔舒压在身下,操作起来。

    感动的,白晔舒搂紧穆义敏,大叫:“我的心肝,我的小老公,我爱死了。”

    不是甜言蜜语哄白晔舒开心,穆义敏说的是实话,他的确想娶白晔舒,可是白晔舒不会生孩子这事牢牢困扰他。

    还好穆碧雪并不知道穆义敏这个大哥有娶白晔舒的念头,穆碧雪会被气得肠子扭成一团,她虽然能容忍大哥与白晔舒偷情,但是她绝对不能容忍大哥娶白晔舒,因为白晔舒比她大哥年龄大了一截,差不多和她母亲一样大了。

    滑稽、讽刺的是,这个时候岳川渊正打电话给她穆碧雪这个漂亮小姨子,问她最近与她那个在县委工作的义姐关系如何?

    “叹,别说了,姐夫,我都差点被气得要跳黄河了。”

    “怎么,你们反目为仇,吵架了?”

    “比反目为仇更严重。”

    “怎么回事,说说?”

    “说什么说哟,姐夫,她居然把大哥勾搭上床了。”

    “啊,等等,碧雪,你可千万别吓我,我胆小。”

    “呵呵呵呵”“姐夫,你还有心情逗我。刚刚一个多钟头前被我叫到家里骂了一顿。”

    “会不会冲着你的钱,或者报复她老公的事,才故事勾搭大哥上她的床,要不然,大哥只是开黄包车的,她怎么会去勾搭。”

    “这个倒不是,你放心,姐夫。”

    于是,穆碧雪把白晔舒勾搭她大哥丑事的来龙去脉细述一遍,然后愤愤大骂:“你说说,姐夫,她还是个人吗,一大把年龄,又是在机关工作的人,怎么也会做出这种事。”

    岳川渊笑了起来:“有什么奇怪的呀,她也是吃五谷杂粮,单身了那么久,当然也要找找野食,要男人滋润一下,大哥那身子骨,正是她需要的。”“男女这档事,你没法阻止他们,碧雪,你那样做是明智的,只要不是冲着你,你就睁一只眼闲一只眼吧。”

    “也只好这样了,姐夫。”穆碧雪长叹一声,突然又神经起来:“姐夫,你突然问起她,是不是也喜欢上她了?”

    觉得漂亮小姨子受到刺激——多疑了。岳川渊说:“放心吧,我的漂亮小姨子,我的心只在你姐姐身上。再说了,我又未见过她。”“我是想抽空回久依一趟,叫她带我去见见县委书记和县长,没别的事。”

    “你要找县委书记、县长,什么大事,姐夫?”穆碧雪震惊。

    卖了个关子,岳川渊不说:“天机不可泄漏。”

    气的,穆碧雪大骂:“好你个姐夫,原来你是个薄情郎,下次回久依,你甭想我这个漂亮小姨子的小妹妹会让你爽了,你已经把我被气到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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