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2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朗逸轻轻地给晨夕擦眼泪:“跟逸哥说什么谢字,你跟阿广好好的,比什么都强。看到你们俩现在这么好,逸哥就觉得为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晨夕流着眼泪轻轻地说:“逸哥……我这次能全身而退都是你的帮忙,唐家一点也没为难我。唐腾……唐腾也很好……是我自己没福气……虽然我不能嫁给他,但我也希望他能幸福。唐家人一直都很喜欢我,对我很好,直到我离开的那一刻,他们也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这份情,我一辈子都还不了……逸哥,我知道你为了维护唐家的面子做了很多工作……我知道,你封锁了所有的消息,还把我安排在部队的医院里。逸哥,大恩不言谢。”

    朗逸看着黄广益:“阿广,晨夕是个非常懂事的女人。我为你们俩高兴,你们俩终于能走到一起。”

    黄广益把晨夕揽在怀里:“晨夕,都过去了……我会永远陪伴着你的……”

    晨夕流着眼泪说道:“爱情我知道是什么?可是谁能告诉我,永远有多远?爱情的尽头在哪里?爸爸当年就这样离开了我和妈妈,可是没人知道我伤心的从来都不是这个……我伤心的是爱情可以不在,可是为什么亲情同样也要失去呢?当年你姐姐在我爸爸的纵容下为了迫我妈妈离婚,每每在我妈妈面前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戏,令我妈妈头发一把一把的脱落……那时候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阿广,那时候你们黄家有想过我和妈妈的感受吗?现在我不恨你姐姐,真的,我一点也不恨她。爸爸这样的男人配不上我的妈妈。可是我的身上却流着这个男人的血,这是多么尴尬的轮回……”

    黄广益心痛地看着晨夕:“晨夕……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晨夕摇摇头:“阿广,唐腾让我明白是我爸爸把妈妈给到墙角的,而不是你的姐姐。我爸爸的自私真是让我叹为观止。”晨夕苦笑:“原来妈妈早就看清楚了这一点,所以她从来没有恨过你姐姐,相反她很同情你姐姐,这样被一个自私到极点的男人这样的私用……现在我明白了,爸爸根本不爱任何人,也包括你的姐姐,他只爱他自己,追逐他向往以及认可的生活。他只是向往你姐姐的世界来证明他自己,而不是爱你的姐姐……黄广芬同样是可怜的女人……”

    黄广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晨晨……”

    晨夕惨淡地笑道:“阿广,你不必这个表情。我能说出来是因为我想通了。除了我爸爸,其余的人都是输家……我输得最惨,失去了童贞,失去了孩子,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现在看来,赢的人是妈妈,她义无反顾地放弃了这样自私到极点的男人……虽然她赢得是那么的惨烈……”

    “晨夕,都过去了……”朗逸看着晨夕的眼睛说道。

    晨夕含着眼泪笑了:“是啊,逸哥说得对,都过去了。我已经学会了怎样去放下…… 怎样去生活……怎样让自己的心获得自由与平静……怎样去爱自己……怎样去爱妈妈……”

    ktv再次见到云翯翯。不是云翯翯被晨夕吓坏了,而是云翯翯把晨夕吓坏了。

    云翯翯明显酒已经高了,她红扑扑的小脸迷茫地看着晨夕,显然她已经忘记了晨夕是谁。她撞在晨夕的身上,一阵香风夹着酒香飘进晨夕的鼻子里,晨夕立马眩晕。

    美人醉酒,姿势美得不得了。她细眯着双眼,酒香伴随着她的话:“对、对不起了……这房子不结实,老是晃……”

    晨夕笑了,她扶着云翯翯说道:“是,这房子是不结实。”

    正在这时,一间包厢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出来。看到云翯翯,他赶紧走过来:“翯翯,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都是我的错,让你喝了那么多的酒。”

    晨夕瞅眼一看,一个与贺崟年纪相仿的男人。直觉告诉晨夕,这个男人对云翯翯不怀好意。

    她肆无忌憧地打量着这个男人,笑着说:“帅哥,你这招数是不是老了点?以退为进的招数现在不流行了,现在流行用权势征服女人。”晨夕讥讽的模样激怒了这个男人。'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他上下不住地打量着晨夕,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晨夕是这里的陪酒小姐。他恶声地说道:“你一个小姐凭什么在这里多管闲事?滚!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

    晨夕看着这个男人的装扮与言行举止根本与贺崟等人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她十分地好奇为什么云翯翯要应酬这样的男人?

    “你看什么看?!还不快滚!”他作势想把云翯翯给拉过来。

    晨夕盯着他,拿出手机:“帅哥!你要想清楚了,你如果不知道该怎样对女士客气,那我教你,但我保证你的下场会很惨。”晨夕一点也不动气。

    男人怒极反笑:“是吗?小姐?”男人故意拉长声音,即猥亵又下流的口吻让晨夕压下心里的怒意,这个男人此刻一副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

    晨夕甜甜一笑:“你等着,帅哥。现在我大概能猜出你的身份了。贺崟你认识吧?想必他也认识你,不如我打个电话让你们大学同学叙叙旧?让贺崟有机会表现、表现同窗之谊。”

    那个男人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一个色,他惊慌失措地看着晨夕:“你、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这一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肯定的告诉你,你带不走她!你这样别有用心地把她给灌醉了,你想做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你快滚吧,而且要立刻滚出南桂省!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心里是十分清楚贺崟的能量的,快滚!”

    男人不甘心地看了云翯翯一眼,又看看这个小姐模样的女人。他叹了一口气,灰溜溜地从两人的身边离开。他明白,他根本不是这个小姐模样女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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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又看了晨夕一眼,这个女人显然是贺崟那一边的,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这个可恶的女人破坏了他的一切!此刻他当然不会认为晨夕是个小姐。他恶狠狠地瞪着晨夕,发泄着他的怒气。

    晨夕叫道:“等等!听你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广粤人吧?你真龌龊,这样的事情亏你做得出来,你简直就是一个畜生!让女人做你仕途升迁的跳板?!看你这样子应该也在机关工作的吧?!”

    男人吓得脸都绿了,他惊恐地看着这个聪明的女人感到万分的害怕……

    “别再搞事,实话告诉你。我就是贺崟教出来的学生。我一眼就能把你看穿了,何况是贺崟?”

    “小、小姐,请、请从不要告诉贺崟……我、我真的、我真的什么、什么都没做!我、我可以、对、对天发誓!”

    晨夕冷哼:“哼!滚吧!你这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r?也不怕把你撑死了。想必你和我都很清楚,我说的这句话不是比喻句,是陈述句。”

    那个男人灰溜溜地走了,云翯翯软软踏踏地靠在晨夕的身上。晨夕对走过来的服务员说:“先生,请给我开一间厢房。”

    晨夕吃力地把云翯翯搀扶着进了包厢,云翯翯比晨夕高了一个头,标准的模特身材和身高。显然在学校的时候,这个云翯翯一定是校花极别的选手。

    云翯翯喝了解酒茶以后,开始清醒了一些,她看着晨夕:“是你?!”她看看周围,已经不是她原来呆的包厢了。

    晨夕看着她戒备的表情说道:“今晚的事情到此为止。”晨夕也不看云翯翯,她径直站了起来,打开房门走出去。她对云翯翯没有好感,她不是朱子的门徒,更不是道德标准的裁定者。

    朱子在写《朱子家训》时,还令一个在寺庙照顾他的寡妇怀了孕,她一向认为朱子是伪善的无耻小人,他的《朱子家训》不知道残害了多少旧时的女子,那一把把的纸枷锁,禁锢了多少无辜的魂灵……

    可是显然剧本并没有按照晨夕的想法进行。她刚一打开门,就看到张政正揽着一个小妹妹从对面的包厢里走了出来。看到晨夕,张政晃晃眼睛,而后大叫:“晨夕?!你怎么在这?!”

    晨夕知道瞒是瞒不住了,她甜甜的笑着说:“政哥好,没想到碰上你。我来南里市办点事情,这不我叫云姐陪我出来唱歌。你知道的,我是麦霸。”'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把张政让了进来,张政的女孩很懂事,她并没有跟着进去。

    云翯翯看到张政,她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我说阿政,怎么我都从广粤省回来了,还没能摆脱你?”

    张政瞪着云翯翯:“我说姐姐,不带你这样的,可是我先从广粤省回来的好不好?”

    晨夕挽着云翯翯的手,两人哈哈大笑。

    张政愣住了,这又是到了哪一出?这两人怎么会这样要好?这也太诡异了吧?也太搞笑。他嘿嘿一笑:“你们俩有那么好吗?”

    晨夕与云翯翯异口同声地说道:“当然有呀!”两人对看一眼,没想到又变成异口同声:“你们男人知道什么?”

    张政终于哈哈大笑。

    两个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两人看了看张政,又互相看了看。晨夕说:“动手!”两人同时出手,对张政一阵好打,张政一个劲的大叫救命,护着自己的脸。

    晨夕恶狠狠地说道:“我早就想打掉政哥的这双桃花眼了,看起来真是有够悲剧的。”

    云翯翯听到晨夕的话,她也不打了,停在那里笑得直打滚。

    张政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当面评说他的长相,他瞪着晨夕,哭笑不得。

    晨夕偷偷地给黄广益发了一个短信,让他一直呆在包厢里不要出来。黄广益什么都没问,只给晨夕发了两个字:“收到。”

    晨夕放下心来,她拉着云翯翯与张政唱了好多首歌,把张政灌得醉醺醺。

    张政愉快地在ktv门前送走了晨夕与云翯翯。

    晨夕上了云翯翯的汽车,笑着说:“演戏演全套。”

    云翯翯趴在方向盘上,低声说:“晨夕,谢谢你。”

    晨夕嬉笑:“你是应该谢谢我,你都不记得我是谁,我不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吗?”

    云翯翯惨淡地转过头,看着晨夕:“晨夕,我怎么会不认识你?你父亲当年是贺崟的师傅,那年你十三岁,你们俩不是还在院子里照了一张相吗?这张相片一直都在贺崟的书桌里,到哪都带着。”

    晨夕震惊地无以复加,她就这样看着云翯翯,刹那间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两个女人就这样坐在各自流着各自的眼泪……谁也没说话,就这样在汽车里尽情地宣泄着各自的情绪……

    “晨夕,今晚真是谢谢你了。当我那天一下飞机就认出了你是照片上的女孩时我是多么的震惊。当我听到你称呼汤祖德为师兄时我明白贺崟的这个秘书一定是你介绍的。”

    晨夕:……

    云翯翯苦笑道:“我这辈子真的失败,费尽心思得到的男人一直都很防备我。可是他却那么的信任你,这对于我来说就是莫大的讽刺。”

    晨夕:“云姐,你想听我说什么?”

    云翯翯摇摇头:“没关系,晨夕。其实你怎么样一点也不重要,这我很清楚。所以我从来没有找过阿崟那些女人的麻烦,我知道这只有自取其辱。这样的傻事我是不会去干的,我已经百忍成钢。”

    晨夕看着这个云翯翯,此时的她是那么的娇弱,好似风中的蜡烛……云翯翯悲戚的模样诉说着她爱贺崟这个男人……很爱、很爱……

    “可能是遗传,大、小满也从一开始就很喜欢你。晨夕,你不必这个表情,我知道这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大、小满从小就见识了很多外公家里来的形形色色的各种客人,他们从小对人就很防备,知道他们的外公不是普通人。没想到他们俩却对你一见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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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夕苦笑:“云姐,这些话我白天的时候才对我爸爸现在的小舅子,我的男朋友说过。”

    云翯翯惊恐地看着晨夕:“你说的是黄广益?!”

    晨夕大大方方地承认:“是。”

    云翯翯反而为晨夕担心:“阿崟知道吗?”

    晨夕反问:“你说呢?”

    云翯翯喃喃细语:“晨夕,你疯了……贺崟也疯了……你们俩都是疯子……我不知道你跟贺崟到了哪一步,但我很肯定你们俩不会太清白……现在我明白刚才张政为什么会是那个表情,看来他也是知道你跟黄广益的关系的。”

    晨夕忍不住说道:“云姐,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晨夕看着云翯翯。

    云翯翯苦笑:“你想问我为什么今晚会在这里吧?他是我和阿崟的大学同学程广平,是南桂省人。我爸爸调到南桂省工作以后,才偶然联系上的。他一直都很喜欢我,在学校的时候他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在我们寝室的楼下给我唱歌,一直坚持了99天……”

    晨夕:……

    “程广平在省政府工作,我们经常有一些正常的接触。现在我调到南里市,他这次到南里市出差,我就尽尽老同学的地主之谊,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动这个念头……今天我的心情很糟糕,他的话对我实在是一种安慰,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当我发现他的企图就想到外面醒醒酒,没想到就碰上了你。”

    “云姐,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晨夕,你不用跟我客气,想说什么你就说吧。”云翯翯苦笑道。

    晨夕:“云姐,我怕我说出来,会有管闲事的嫌疑,而且这也只是我片面之词。毕竟我不是当事人,不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是不是会很伤人。我很清楚,无论话说得多么漂亮与深刻,也只能影响无关痛痒的人。却不见得总能影响幸福或不幸的人。正如在坟墓之前发表的演说一样,只能感动外人,死者的寡妇和孩子听起来只觉得冷酷与无聊。外人永远无法了解当事人的感受,因为我有过深切地体会……”

    云翯翯对晨夕点点头:“晨夕,你说吧,我知道你不是好奇。”

    “云姐,大、小满那么可爱,他们完全承继了贺崟的一切,就冲这,贺崟也不会跟你离婚的。这一点想必你也很清楚。云姐,我想告诉你,爱情不是可以计算得失的,你爱贺崟超过了贺崟爱你,所以你不平衡,总是要在某些方面呈现你在他面前的优势……对吗?”

    云翯翯的表情让晨夕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接着说:“云姐,看来我猜对了。”

    云翯翯苦笑:“晨夕,没想到你是一个如此通透的女人。难怪那么多年贺崟还是不能忘记你……你有一双d察世事的眼睛。”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她的心里是感激贺崟的这份爱的……贺崟总是那么耐心的对待她、宠爱她、信任她……

    “云姐,可是你知道吗?医人者不能自医。我没有听从贺崟的劝告,刚愎自用、自以为是。我以为我是报复了黄广益,报复了爸爸现在的妻子。可是现在想来,我所得到的就如同供奉在菩萨面前的供果……一点用处也无。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依靠的男人,他满足我作为小女生一切幻想。可是我现在却失去了永远无法找回的童贞、孩子,或许还有爱情……”

    “那个男人是唐腾吧?'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晨夕自嘲:“看,也不是完全没有益处,至少我出了一次名。虚荣心不是不满足的,我有幸成为一个英俊名人兼贵公子的未婚妻,也曾经过过一段贵妇似的生活。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些贵妇每天锦衣玉食的却还是那样的表情,当我也成为她们中的一份子时,我才明白贵妇们为什么总是那样木讷的表情,因为她们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了……”

    云翯翯安慰道:“晨夕……”她抓住晨夕的手,两人的手紧紧地握着……似乎都想从对方手里的温度获得力量……一时间,寂静无声……车外的热闹仿佛离这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很远、很远。

    云翯翯凝视着晨夕,这个小女孩看来也经历了很多,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伤感……晨夕的漂亮虽然也还耀眼,可是晨夕出众的却是她的气质,她独有的那种清灵的气质。因为这些整天在女人堆里打滚的被女人宠坏的男人才会这样追逐着晨夕,因为晨夕是他们那些所谓成功男人神往的清明世界……

    云翯翯走了,晨夕回到包厢。没想到张政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进他们的包厢,再次看到晨夕,张政一点也不惊奇。晨夕打量了一下张政的表情,却不得其法。晨夕暗暗叹气,张政实在是太狡猾了。她和云翯翯都不是张政的对手,张政或许一眼就看穿了她和云翯翯是在演戏的。

    晨夕安静地坐到黄广益的身边,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也不想说。

    黄广益把一杯茶放在晨夕的嘴前:“这是西洋参和菊花,喝吧。”

    晨夕靠在黄广益的怀里,闭着眼睛让黄广益喂着。

    张政叹为观止,晨夕这个女孩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要说晨夕跟贺崟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张政打死也不相信。可是晨夕今晚却和云翯翯搅在一起,虽然他不清楚云翯翯到底发生何事,但显然晨夕是给云翯翯打马虎眼来的。现在晨夕却如此安心地躺在黄广益的怀里,晨夕帮助贺崟对付黄广益那是做了相当多的有份量的工作的,他不认为黄广益不知道晨夕都干了些什么……可是现在这个女孩却还能心安理得地躺在她曾经不遗余力对付的男人怀里。最让张政无法理解的是,黄广益与贺崟大概对晨夕所作所为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这两个同样优秀的对手却甘之如饴地宠爱着晨夕,照顾着晨夕,爱护着晨夕……

    张政凝视着晨夕这个迷一样的女子,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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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政看着晨夕,这个奇怪的女孩,她的自私里却还不失善良,她能这样帮助云翯翯就能看得出来晨夕这个女孩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不管怎么说,云翯翯总归是晨夕的半个情敌,可是晨夕依然毫无保留地帮助云翯翯,化解了云翯翯的尴尬。这样的晨夕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晨夕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都不知道,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南里市黄广益那套别墅里的大床上了。黄广益穿着柔软、舒适的运动衫睡在一旁。晨夕动了动,黄广益立刻醒了过来。他揉揉眼睛:“晨夕,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这一刻的晨夕无法克制自己的感动,她主动钻到黄广益的怀里,闷闷地声音传来:“阿广……我喜欢你……”

    黄广益克制着心里的悸动,他想长征之路又跃进了新的篇章,他的女孩终于向他敞开了心扉……

    他拿起晨夕的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我的晨夕,我爱你……非常、非常的爱你。直至生命的终结……”

    晨夕躺在黄广益的怀里,两人同时微笑再次沉沉睡去……

    第二天阳光明媚,晨夕醒来很早,她悄悄地挪开黄广益搁在她腰上的大手,拿下黄广益搭在她身上的大腿。这个y柔俊秀的男人没想到在床上如此霸道,晨夕觉得自己累坏了,被黄广益像个抱枕一样压迫了一晚上。她慢慢的从那张大得比例失调的大床上爬了下来。

    晨夕悄悄地到隔壁的房间里洗澡。一身清爽的晨夕下到大厅就看到万阿姨已经在厨房里做早餐了。看到晨夕,万阿姨笑道:“晨夕,你起来了?饿不饿?你们俩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我正给你们俩熬粥呢。”

    晨夕腼腆地笑了:“万阿姨,早上好。又麻烦你了。”

    万阿姨笑眯眯地说:“不麻烦、不麻烦。我还等着你们俩给我抱孙子呢。”

    晨夕的脸瞬间红透,这个万阿姨的思维是发散似的,这也能让她联想……

    晨夕去叫黄广益起床,她刚一靠近黄广益,就被黄广益捞上了大床。他的吻铺天盖地,把晨夕吻得晕头转向,一个劲的避让着,不让黄广益得逞。黄广益干脆转移了阵地,他一把就推开了晨夕的t恤,准确地咬上了那他想了一晚上的粉红樱桃……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明白他的欲望已经到了临界点……

    晨夕的粉红樱桃早已经矗立在她丰满的丰盈前,向他展示着最迷人的诱惑……黄广益看着晨夕的粉红樱桃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地挺立像一朵娇艳的桃花绽放着……

    黄广益大声地低吼:“哦,晨夕,你太折磨我了……我会死的……真的,晨夕,我真害怕我们结婚的那一天我会死在你的身上……是真的,我的傻瓜,我的晨夕……你太折磨我了……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听到黄广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让她脸红不已的情话,晨夕涨红着一张精致的小脸,用力拉扯黄广益的头发:“黄广益!你给我起来,不准碰我!你没刷牙!你怎么那么不讲究卫生呀?不刷牙不许亲我!”

    黄广益从晨夕的丰盈里抬起了头,j笑着:“你这意思如果我刷牙就能随便亲是吗?”

    晨夕满脸通红,把头扭过一旁。不再看这个痞痞的坏男人。可是这个杯男人并不放过晨夕,他重新覆在晨夕的身上,让晨夕感受着他的硕大,他蓬发的欲望……'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已经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她知道这时候如果乱动更能激发这个坏男人的兽性。

    黄广益凝视着晨夕的眼睛,温柔地说:“晨夕,看着我……”他拿过晨夕的手放在他蓬发的欲望上,让晨夕被动的抚摸着……

    “晨夕,给它一些安慰好吗?它想你想得都快要断了……”

    黄广益滚热的硕大通过黄广益薄薄的裤子清晰地传递到晨夕的手上,晨夕的脸越发的红了……她也动了情,她被彻底开发了她的情欲,她主动抚摸着,慢慢转过脸来看着黄广益那张充满情欲的俊脸……

    黄广益感受到晨夕的主动,他放下自己的手,感受着晨夕的动作……他的手用力捏了捏晨夕的丰盈:“晨夕……再快些……”

    晨夕却把手拿开了,她主动挽下黄广益的脖子,吻上黄广益被情欲充盈着性感嘴唇,轻声地说:“我给你……”

    黄广益大吼一声,他热烈的回吻着晨夕,响应着晨夕……

    晨夕动了情,她的小脸是那么的潮红……她迷蒙地凝视着黄广益:“阿广……”

    黄广益在热吻中拿过晨夕的小手在他的硕大上不停地抽动着……他终于释放在晨夕的手上……陡然倒在晨夕的身上,享受着快感的余韵……

    过了很久,晨夕闷闷地声音传来:“为什么……”

    黄广益轻笑:“我知道你想要,但是不行。你的身体不允许,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再说我也答应过你妈妈,在我们结婚之前绝不碰你,我不能言而无信。”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晨夕的脸又涨得通红:“都是你,让我还得重新洗澡。”

    黄广益哈哈大笑。晨夕看着这样张狂的黄广益,她恶有恶毒的想,爸爸成了黄家的女婿,自己却有可能在将来的一天成为黄家的儿媳妇……一想到这,晨夕的心里就一阵爽利……

    当两人出现在朗逸面前的时候,朗逸惊呆了。

    现在的晨夕总有一股春情留在她的眉眼间,她的眼睛变得很平和,安静而随和的主动挽着黄广益的手:“逸哥,早上好。”

    朗逸装腔作势地看了一眼手表:“晨夕小姐,请问您的‘早上’是指中午11点30分吗?”

    晨夕立刻向朗逸挥拳掩盖她的窘迫。

    黄广益吃醋把晨夕拉回来,笑着说:“好了,好了,阿朗你也真是的,让让我们晨夕不行吗?”

    朗逸一本正经地回答:“阿广,现在我求求你。别再酸了,昨晚的酒我都吐了,现在肚子里没有东西可以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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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广益咧着嘴笑得很开怀,他给晨夕拉开椅子:“你老婆呢?”

    “刚才还在这,谁知道跑去哪了?”朗逸感慨道:“年纪小,是不好带呀……”

    晨夕终于笑出声,现在她明白朗逸等人为什么那么招女孩子的喜欢。明知道没有结果,还是争先恐后的涌上来,趋之若鹜。也不完全是因为他们的经济情形和社会地位,更多的,恐怕是因为他们本身的魅力,那咱成熟男性的上位者的气定神闲让他们泯现成功的光辉。

    晨夕没想到张政会给她电话,她吃惊地表情让朗逸和黄广益都看了过来。

    “政哥?!你怎么会打我电话?”

    张政轻笑出声:“嘿嘿,晨夕,是我。你现在还在南里市吗?”

    晨夕:“是呀,政哥。你有事吗?是不是有事吩咐我去办?还是有什么指示?”后面这句话晨夕是笑着说的。

    朗逸瞅了一眼黄广益,黄广益毫不在意的模样让朗逸也放下心来。对于晨夕,朗逸只有一个字:服!

    张政:“嘿嘿!我对美女哪敢有什么指示。只是想请你吃饭,不知美女赏光不赏光?”

    晨夕咯咯地笑了:“政哥,你的诚意不足哟,哪有人请吃饭现场通知的?嘻嘻,政哥,对不起,我们都已经吃上了。要不我就先记下?”

    不管是电话那头的张政还是现场的黄广益和朗逸,都对晨夕这个女人的心计自叹不如。

    晨夕用p股想都知道张政给她摆的是鸿门宴。他一定想知道昨晚的事情。晨夕不认为张政不会把她昨晚跟云翯翯在一起的事情告诉贺崟。

    晨夕放下电话,黄广益给晨夕轻轻地擦汗,他温柔地声音让周围人想要崩溃,这其中也包括晨夕。

    “你看你,怎么出那么多汗?快喝些凉茶,可别喝饮料,这东西你现在最好少喝,对你身体没有好处。”

    方圆嘟着嘴使劲地摇晃着朗逸的手,撒娇地说道:“嗯,逸哥,你看广哥对晨夕真好,你都没这样对我,我生气了。”

    朗逸摸摸方圆的头,笑着说:“那对实在是太r麻了,既不符合国情也不符合我们的实际情况。我们不要管他们,牙都要酸掉了。”

    晨夕笑答:“逸哥,你真说到我心里去了。阿广是够矫情的,真服了他,也不怕酸到自己的大牙。”

    朗逸和方圆不厚道地看着黄广益大笑不已,黄广益的马p显然拍在了马腿上。

    当事人却无视他人的嘲笑,他对晨夕说:“张政约你你怎么不去?”

    晨夕摇摇头苦笑:“不去。东边的老虎和西边的狮子没有区别。当你以为你躲过去的时候,大象又站在你的面前。在森林里,成年的大象是没有天敌的。'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黄广益没问晨夕昨晚的事情,对于晨夕,他不想包揽她的人生,晨夕应该有她自己的生活方式。正因为他有这个认知,他才能慢慢走进晨夕的心……

    朗逸看着方圆茫然的表情叹息道:“晨夕,你真不像一个才二十一岁的女孩子。你看你说的话,成功的把我老婆给唬住了。”

    晨夕纠正道:“逸哥,虽然我也想年年都是二十一,可我还是无法掩盖我已经二十二岁的事实。”

    晨夕与黄广益愉快地在南里市度过了完全属于两人的周末回到中宁市。

    在办公室看到贺崟,晨夕始终有些惴惴不安。她不想欺骗贺崟,可是她完全不愿意让贺崟知道这种事情。说到底,云翯翯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都没有背叛贺崟,至多被他人恶意地引导着发发牢s罢了。晨夕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到此为止,就是说出来,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结果。除了给贺崟的心里留下一根刺,什么也改变不了。说到底,还是那个程广平这个贱男人龌龊,居然利用别人夫妻间的矛盾试图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贺崟还是开口了:“晨晨,听说前天你们俩跟阿政在一起?”

    晨夕点点头,没出声。

    贺崟看着晨夕:“嘿嘿,你们三个怎么会凑到一起?”

    晨夕四两拨千斤地回答:“巧合咇。”

    贺崟抬起晨夕的下巴,直视晨夕的眼睛:“晨晨,我想听实话。你不认为我该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晨夕毫不畏惧:'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贺崟看着这样的晨夕却笑了,把晨夕愣住了。

    “晨晨,我以为你会跟我说事实的真相就是我妻子没有背叛我。”

    晨夕垂下眼帘,不再说话。她当然是站在贺崟这一边的,可是她不认为这件事情云翯翯有什么错。她只是被知情人利用了她的苦闷而已……况且事情并没有超出控制。

    晨夕能理解贺崟此时的感受。贺崟在意的是云翯翯为什么要落人口实?贺崟想的是如果那天晚上云翯翯没有碰上晨夕,事情将会怎样?贺崟想得更多的是以后。她摸着贺崟的俊脸:“贺崟,你知道的,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不会让任何人有伤害你的机会!”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在炎炎夏日里感受着对方的温暖……

    两人终于分开,贺崟淡淡地说:“听说我的老同学今天上午上班前被人堵在单位的门口被人毒打,事后那伙人却说认错人,还把他送到医院。”

    晨夕‘噗嗤’笑出声来:“你的同学真倒霉,不过我这人一向缺乏同情心,我觉得打得好,真好玩。”

    贺崟吻上晨夕的嘴唇:“晨夕,谢谢你……”

    晨夕舔了舔贺崟的嘴唇:“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晨夕抚摸着贺崟的俊脸,看着这个疼爱自己的父亲、兄长、情人、领导……在晨夕的面前,贺崟可以担当所有的男性角色。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能这样干的,除了大、小满同学还能有谁。自从大、小满同学出现以后,贺崟的形象变得不那么硬朗,他跟大家一样,有着正常的家庭生活。妻贤子孝,贺崟没有什么不同,那些莫须有的揣测都是那些嫉妒贺崟才能的有心人弄出来的绯闻。

    贺崟与某些女人的绯闻终于不再继续被中宁市广泛流传。

    122

    事情过去之后,黄广益对朗逸说:“阿逸,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佩服贺崟的用人之道。你看他周围的那些人总是那么的维护他的权威,却从不让滕子卿(市长)有压迫感,而且总是维护滕子卿作为正职领导的威信,贺崟真是深谙官场之道呀!”

    朗逸笑道:“这中间也包括你的女人。”

    黄广益点点头:“对!也包括我的女人。”黄广益一想到晨夕那可爱的狡猾小模样就会自然的微笑……

    朗逸感叹道:“没想到你的真情还能感动赵有迪,现在你们俩的压力只剩下你的家庭和晨钢那一关了。”

    黄广益:“我的家庭包括我的姐姐如果有谁反对我的婚姻,不认我好了。当年姐姐因为是家中唯一的女孩特别得到爸爸的宠爱,我们这一辈,除了我姐姐,我大伯和叔叔家都是男孩,爸爸也是只有三兄弟。所以姐姐从小就得到很多。姐姐都可以追求她的爱情,为什么我不可以?至于晨钢,我虽然有顾虑,但不会照顾他的情绪。看晨夕这辈子都难真正原谅姐夫和姐姐。我早已经想好了,我们即使以后结婚,也不会把晨夕放在任何有戏剧性的场合里让她接受众人的垂询。”

    朗逸点头:“是这样,其实很多事情说穿了就是一个面子的问题。只要当事人不觉得丢脸,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当黄广芬再次看到弟弟与晨夕亲热地在一起吃饭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有一个人比黄广芬更加的吃惊,那就是晨钢。而喜出望外的只有晨旻小朋友。他早忘记了那日的不快,看到舅舅和姐姐呆在一起,他只觉得高兴。

    他挣脱父母的手跑到两人的面前,冲进黄广益的怀里:“舅舅、舅舅,你怎么跟我姐姐在一起?”

    黄广益摸摸晨旻的头,和蔼的说:“旻旻,叫姐姐没有?”

    晨旻腼腆地说:“姐姐……”

    晨夕对他招招手,晨旻立刻滚到晨夕的怀里:“姐姐,你怎么跟我舅舅在一起?”

    晨夕让晨旻坐在自己的身边笑道:“旻旻,这个问题还是让你舅舅来回答你。”

    旻旻看着走过来的父母,高兴的扬起手:“爸爸、妈妈,姐姐和舅舅在这里。”

    黄广芬看着天真的儿子不知道该做怎样的反应。晨夕的厉害她是不想再领教了,她看向自己的丈夫,显然晨钢此刻已经知道发生了何事,他苍白的脸与周围奢华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

    虽然黄广芬有很多的疑问,但她明白,现在不是寻求答案的好时机。她静静地陪着丈夫过来。

    晨夕看到晨钢,她站起来叫道:“爸爸。”

    晨钢看着气定神闲地晨夕与毫不所谓的黄广益,他的脑子蒙了,‘嗡嗡嗡’地直响……

    “晨晨……你、你这是……你这是在干什么?”晨钢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这句话给说出来。

    晨夕甜甜一笑:“爸爸,你看到了,我们在吃饭。”

    黄广芬惊恐地看着晨夕,不知道晨夕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因为晨夕的事情,现在她和弟弟的关系大不如前了。晨夕主动与唐腾分手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些,可是她做梦也没想到一向臭p的弟弟居然不顾前嫌又跟晨夕搅和在一起。看这情况,依然还是晨夕把黄广益随意地捏在手里……

    晨钢转而看向黄广益:“阿广,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晨钢的苍白脸色丝毫没有得到黄广益的同情,他学着晨夕的口吻说道:“姐夫,你也看到了,我们在吃饭。坐吧,难得碰上就一起吧。”

    黄广芬还是没忍住,她流下眼泪:“阿广,你疯了吗'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晨夕看着晨钢与黄广芬这两个极品自私的男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应景。看着可爱的晨旻,晨夕在心里叹气,那天在他们家里晨夕有一件事情是她悔的,那就是那样刻薄地对待晨旻。他跟自己一样,同样是无辜的,两人都不能选择自己的父亲。

    晨夕对已经开始惶恐的晨旻说道:“旻旻,姐姐下午带你去游泳好不好?”

    晨旻毕竟只是个孩子,他立刻被姐姐的提议转移了视线,他睁着那双圆不溜丢的大眼睛:“真的吗?姐姐!”

    晨夕摸摸晨旻的头:“当然是真的。还有两个跟你同样年纪的男孩。”

    晨旻更加的高兴:“舅舅去吗?”

    黄广益捏着晨旻的小肥脸:“舅舅当然也去。”

    晨钢与妻子对看一眼,晨夕变了。以前那个咄咄人的女孩现在变成了一个好相处的女孩。她以前是相当排斥晨旻的。没想以才几个月,晨夕就接受了这个弟弟……这个认知让晨钢与妻子茫然不知所措。

    晨夕想,演戏谁不会?世人都拿着各自的剧本站在网的中央,倾情演出。她对晨钢笑眯眯地说:“爸爸,坐吧。你没看到旻旻已经在看你了吗?”

    晨旻是晨钢与黄广芬的命根子,晨夕的话显然扎在了两人的x位,两人只好乖乖的坐下,这看似幸福的一家人各自怀着心思吃完了这餐看似愉快的午饭。

    黄广益在桌上毫不掩饰他对晨夕的疼爱,他总是细心照顾着晨夕,他的心里、眼里只有晨夕一个人。而晨夕却迅速与晨旻建立起了亲情。

    看着晨夕与晨旻的互动,桌上的另外三个人都在想,毕竟血浓于水,晨夕与晨旻迅速的亲近起来,晨夕甚至答应晨旻到自己的家里小住两天。

    黄广芬大吃一惊:“你要把旻旻带到你家!”

    晨夕没有看黄广芬,她仔细地给自己这个半弟擦着嘴角的饭粒,口里说道:“我妈妈说过,世人对陌生人一向都很宽容,何况是她女儿的半弟。”

    听到晨夕的话,晨钢心如刀割……他终于明白,晨夕永远不会原谅他,可是也不准备继续为难他。现在他才明白,前妻与女儿早已经走了出来,把他定位在陌生人的位置上,无恨无忧。

    晨夕的话让黄广芬明白,她这八年来一直都是自己跟自己较劲。她所谓的情敌只不过是她的臆想,赵有迪早就把他们抛在脑后。原来赵有迪从来就没有演戏,这些年她是真的放下了……

    123

    黄广益轻轻地对姐姐说:“姐姐,你现在明白了,别人从来没有把你放在心上。我跟晨夕的事情已经得到晨夕妈妈的同意,所以惹我不高兴的话还是不要继续重复了。我再说一次,每个人都有权利去追求他想要的幸福。姐夫,别怪我说话直,我觉得这句话在你们俩的面前说特别的合适,也特别的应景。”

    晨夕掩饰不住自己嘴角的笑意。

    晨旻与黄广益出现在家里的时候,赵有迪虽然愣了一下,但立刻笑了起来,她弯下腰对晨旻说:“欢迎你,

    第 2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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