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身后的极品男人若明翼 作者:肉书屋

    恶毒女配身后的极品男人若明翼第6部分阅读

    好好谈谈吧。”

    他的眼神太平静了,没有一丝恋爱中的人应有的神色。

    秦挚拉着她出了厨房,两人坐在双人沙发的两端,秦挚的表情很平静,楼尧尧却是一脸迷茫,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

    秦挚看着她迷茫的神色有些不忍心,但还是压下心疼说出了心里话:“我昨天一晚上没睡,想了很多,我想,要是你忘记了,我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没有忘记。”楼尧尧无意识的回答。

    “是的,你没有忘记。”秦挚继续说道:“抱歉,尧尧,继续装作一切都没发生,我做不到。昨天你确实喝醉了,但我没有,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难道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但是也不像啊,楼尧尧也不确定了。

    “尧尧,或许你确实把我当成哥哥,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妹妹过,我没办法骗自己再继续下去了。”

    啊?楼尧尧眨了眨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你也许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不行,楼尧尧,下次再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我不会停手了。尧尧,我不想再自欺欺人的陪你玩这种哥哥妹妹的游戏了。”事实上,昨天晚上他一离开就后悔了,一晚上都在挣扎着。

    楼尧尧继续傻眼。

    一股脑说完了心里的想法,秦挚觉得轻松很多,就这样结束吧。

    楼尧尧傻眼了半天,才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想假装昨天的一切没发生?”

    秦挚用沉默来回答她。

    楼尧尧真是又气又恼,扬起了手,但对着那张沉默的脸怎么也打不下去,她冷冷地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们以后保持距离吧,你有事依然可以找我,但不再是以兄长的身份。”秦挚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说完以后,坐得笔直的身体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疲惫的靠在沙发上。

    “噗!”在秦挚疑惑的目光中,楼尧尧忍不住气得笑出声,一边笑着一边抹眼泪。

    “尧尧。”秦挚想靠近,但最终没有过去。

    “抱歉,我只是太高兴了。”楼尧尧抹掉了眼泪,看着满脸疑惑的秦挚,说道:“你说完了?那轮到我说了吧。”

    “你是不是以为我还喜欢陈浩?”

    虽然秦挚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充分的说明了一切,楼尧尧皱了皱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许我这么说你不相信,但是,我现在确实不喜欢陈浩了。”

    “我昨天说的话也是真的,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秦挚,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做你的女朋友。”

    楼尧尧说完,期待着秦挚的反应,但他的反应太淡定了,根本就是面无表情。

    楼尧尧不由觉得气闷,她瞪大眼睛直视秦挚的双眼:“你不相信?”

    大概想相信都有点困难吧,做牛做马这么多年,突然想潇洒一把,结果遇上这么一个转机,与其说是惊喜,倒不如说是惊吓,让人不敢相信。

    但是楼尧尧表情和语气都很认真,让他忍不住想要去相信。

    看到他那副犹疑不定的神色,楼尧尧咬了咬牙,突然扑到了秦挚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怒吼道:“你是不是不想负责?我都被你摸过抱过亲过了,你还想怎么样?秦挚,你听好了!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楼尧尧的咆哮让秦挚终于回过神来,他楼住怀里的女孩,脸上是震惊的喜悦:“尧尧,你说的是真的?”

    “假的!”楼尧尧一口否认。

    她居然说她喜欢他,就算是假的,那也信了吧,那一刻秦挚是真的这么想的。

    看着怀里嘟着嘴一脸委屈的楼尧尧,秦挚心里五味具杂,难道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早知道就早点扑倒了!

    他的眼神太露骨了,楼尧尧被这么近的盯着,有些不自在,但她从来都是遵循自己的心意做事,犹豫片刻,期待的闭上了眼睛,默许了他接下来的行为。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扇得他心里发痒,秦挚抚上她的脸,轻轻地吻上去,其实,在楼尧尧睡着之后,他偷亲过很多次的,但这是第一次在楼尧尧完全清醒的时候吻她,滋味比想象中的更美好。

    她只是轻轻的推了两下,没有阻止,也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甚至还生涩的回吻他,他终于开始相信,她并不是逗他玩。

    “尧尧,我爱你。”

    如果是梦,那就一直别醒了。

    ☆、第十六章 何苦为难自己

    事情似乎出人意料的顺利,没有预想中的挫折和磨难,一切都水到渠成。

    两人互相喜欢,让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然而兴许是太顺心了,让曾在感情上辛苦追逐许多年的楼尧尧有一点患得患失。

    确定了恋人关系,两人除了偶尔做一些更亲密的举动,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相处模式跟过去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兴许是楼尧尧先主动的关系,秦挚在相处的时候,显得有些被动,甚至连亲吻,他都要确定楼尧尧是否愿意。

    被尊重的感觉确实很好,但总觉得有点好过头了。

    “唉。”楼尧尧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唉。”大概是听她叹气的次数太多了,坐在旁边谭琴也忍不住叹气了:“楼尧尧,有叹气的功夫,不如多放点心思在课堂上。”

    楼尧尧看了看桌上一直没翻开的课本,她撑着下巴忧郁道:“谭琴,我好苦恼啊。”

    “如果你不想更苦恼的话,那就好好看看。”目不斜视的看着台上的老师,一心多用的谭琴一边做笔记一边说道:“楼尧尧,你该不会忘了,下周考试吧。”

    “什么?”楼尧尧有点震惊。

    谭琴终于看了她一眼,无语地说道:“你居然真的忘记了。”她还以为楼尧尧上周那么努力看书,是为了考试做准备呢。

    楼尧尧扶额,她是真的忘记了,这几天满脑子都是秦挚秦挚,今天都有点不想来上课呢。

    天呐,她一定会挂科的!

    看到楼尧尧一脸凄惨的趴在桌上,谭琴笑了笑:“这两周拿我的笔记好好背一背吧,好成绩不大可能,过及格线应该不会太困难。”

    “谭琴,你简直就是我的救星!”楼尧尧高兴地扑过去。

    谭琴拿一根手指抵住她的脸,把她推开,用眼神示意前面在放眼刀的老师,楼尧尧赶紧乖乖坐好,结果老实了一会,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终于熬到了下课,虽然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但是炎热的天气让人一点胃口都没有,走在学校的树荫小道下,热得人头晕眼花,两人最终决定先去校内的冷饮店吃些甜品。

    找了两个面对面的空位,点了两份椰奶西米露,楼尧尧迫不及待的舀了一勺吃下去,简直是凉彻心扉,舒服极了。

    谭琴虽然也很热,但没她那么夸张,只是一点一点慢慢的吃,看上去很是斯文。

    楼尧尧吃了几口解了热,也就开始慢慢吃了,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大二考完试,之后就是实习了,也就是说,她可以提前进妈妈的公司了,正好,之前还在愁学服装设计的事呢,去公司学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两个人各自安静的想着心事,谭琴突然问道:“尧尧,你是不是恋爱了?”

    楼尧尧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

    谭琴抬手很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楼尧尧立刻脸红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其实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只有一点点很淡的痕迹,除非近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看到她那副表情,谭琴却皱起了眉:“尧尧,我能问你在跟谁在谈恋爱吗?”

    “秦挚,你应该见过他吧?”对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楼尧尧并不觉得需要隐瞒,再说,她对任何人都不需要隐瞒吗?她巴不得在秦挚打一个自己的标签。

    谭琴松开了眉:“见过。”

    “你觉得他怎么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谭琴觉得楼尧尧脸上分明写着“快夸他吧快夸他吧”,谭琴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去夸好友的男朋友,又不忍心让楼尧尧失望,于是说道:“看上去挺不错的男生。”

    “然后呢?”

    “对你很好。”

    “还有呢?”

    “长得很帅。”

    “还有呢?”

    谭琴咳了一声,性子本就冷冷淡淡的她有点受不了楼尧尧那一脸花痴了,本来,依她的性子,对于好友的恋情是不会多嘴的,可是又当心楼尧尧在跟那个陈浩交往,怕楼尧尧受伤,才问一句的,现在被这么追问,顿时后悔自己刚才多嘴,她立刻转移话题:“早上你就在苦恼这个?”

    “是啊。”

    “交往不顺心吗?”

    “不是,太顺心了。”楼尧尧双手撑着脸颊。

    谭琴有些不解:“那你苦恼什么?”

    “我觉得发展太慢了。”

    “慢?”

    楼尧尧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但她觉得她既然跟秦挚确定了恋爱关系,她从一开始就决定要一辈子的,秦挚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所以,再进一步也没关系吧?

    会这么想,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作为一个身体发育成熟的女人,会有需求并不奇怪,只是每次把她撩拨了,秦挚却并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真是让人吐血。

    更吐血的是,她跟秦挚还是分开睡的,他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男朋友的自觉?她难道要夜袭吗夜袭吗?

    她就是欲求不满了怎么了?但是,这种事情,难道要她一个女人开口?会被认为猴急吧?

    当然,这种不和谐的事情,还是不要跟谭琴说比较好,她虽然皮子是粉嫩的二十岁,但心已经是奔三女人,还是不要毒害人家小姑娘比较好。

    见到楼尧尧不回答,谭琴也没有再问,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奇心。

    吃完了一份椰奶西米露,实在是觉得这里坐的太舒服了,楼尧尧一点都不想走,于是又点了一份双皮奶,谭琴也不想走,懒洋洋地翻开一本书看了起来。

    “尧尧。”

    楼尧尧正撑着下巴半眯着眼发呆,突然听见有人叫她,抬起头,就看见了一个一点都不想看见的女人。

    素面朝天穿着朴素的楼清清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半天了。”语气非常的亲切,就好像两人是很好的朋友,似乎不久前跟楼尧尧打架以及被楼尧尧污蔑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

    “你找我干什么?”楼尧尧抬头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楼清清好像感觉不到她的冷淡,依然语笑晏晏地道:“这周末你没有回家睡,所以阿姨让我把你的包裹送过来。”

    看了一眼楼清清放在桌上的包裹,楼尧尧冷漠地说道:“谢谢。”

    楼清清似乎很意外她会道谢,以至于脸上的伪装有些破功,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楼尧尧拿起桌上的包裹,对谭琴说道:“我们走吧。”

    “好。”谭琴收好书,起身礼貌的对楼清清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楼尧尧一起离开了这家冷饮店。

    对于这次碰面,楼尧尧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因为对她来说,楼清清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了,她们上辈子的恩怨已经随着她们的死去消亡,一起消亡的,还有她对楼清清的感情,楼清清再也不是她的姐姐,除了厌恶,再无其他,没必要一直记挂着一个让自己的厌恶的人,给自己找不痛快。

    作为她的老对手,楼清清能清楚的感觉到楼尧尧的变化,她看着两个挽着手离去的女生,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她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慢慢远去。

    谭琴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楼清清一脸失落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们。

    微微一笑,谭琴收回了目光。

    女人永远比男人更了解女人。

    男人看到了她的柔弱,她的委屈,谭琴却看到了她的算计,她的愚蠢。

    以激起楼尧尧怒火的方式,来让楼尧尧看起来刁蛮无理,看似随意的几句话,却透露着一些隐晦的信息,说起来,楼尧尧的名声会那么臭,跟楼清清“无意”透露出来的某些话,不无关系吧。

    然而,楼清清自以为聪明,其实非常愚蠢,如果换成是她,身在那样一个家庭,她会尽最大的努力,维持住跟楼尧尧的感情,而不是以低微的身份,妄图进入比自己的身份高无数个档次的圈子。

    退一步,即使没有了跟楼尧尧的感情,以她的成绩,何必再待在学生会就为了博那一个好名声,有那些时间,去做一些兼职,绝对会比现在过得好无数倍吧?况且也能为以后的工作铺路。

    说的再难听一点,她的那张脸,也能让她衣食无忧吧?

    可她偏偏,要和楼尧尧死磕着。

    有什么意义呢,这么为难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谭琴垂下眼,她很珍惜和楼尧尧之间的这份单纯的友谊,原本她还担心楼尧尧以后会被这个女人算计到,现在看来应该不会了,说起来,楼尧尧最近变化很大呢,不过这样也好,毕竟,她的家并不在这个城市,等毕业以后,跟楼尧尧的见面机会绝对不会多。

    到那时候,就算想帮,也有心无力了呢,现在楼尧尧自己看透,才是最好的结果吧。

    况且……谭琴看了看身边似乎总是喜怒写在脸上,率性而为的楼尧尧,心底有些羡慕。

    况且,她身后有一个,一个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放弃她的人。

    而且,他们似乎有结果了呢。

    是不是天真的女人,都会比较幸福呢。

    或许吧,可是,天真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拥有的。

    因为每一个天真的女人背后,势必有一个给她天真勇气的男人。

    ☆、第十七章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当阮司南再一次从身后晃过去,饶是定力惊人的秦挚也感到烦躁了,一整个下午,这个男人就跟只苍蝇一样,嗡嗡的在边上打转。

    “你到底想干什么?”秦挚合上文件,后仰躺在椅子上。

    阮司南很严肃的继续转着圈,就在秦挚已经不耐烦的时候,他终于说道:“你说,为什么一个女人,在明明喜欢你的情况下,偏偏要拒绝你呢?”

    “就为了这个,你烦了我一下午?”秦挚头疼的按了按太阳|岤:“你不是自诩最了解女人吗,什么原因还需要问我?”

    “什么叫就为了这个,你难道看不出我很苦恼吗?身为我最好的哥们,居然对好友如此漠不关心,你难道就不觉得羞愧?”

    秦挚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阮司南。

    阮司南无奈地摊了摊手:“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这根木头能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走吧,陪你失意的哥们喝酒去。”

    秦挚抬手要看手表,在看到左手腕上的蓝色珠串时,才突然想起他并没有戴手表,这条手链精致又漂亮,但是戴在一个男人手上,未免有些古怪,但因为是楼尧尧帮他戴的,所以即使面对着众人惊讶和嘲笑的目光,他也没要想过要取下来。

    拉了拉袖口遮住这条手链,秦挚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然后说道:“今天不行,待会我还要去接尧尧。”

    “接尧尧啊……”阮司南摸着下巴神情古怪的看着秦挚:“说起来,你最近下班的时间有点早啊,该不会是因为去接她吧。”

    秦挚懒得理他,继续看文件。

    “不对啊,还没到周末,你接尧尧做什么?难道……你们同居了?”阮司南的表情有点震惊,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挚:“难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见秦挚不理,阮司南摸着下巴s侦探,虽然上次聚会楼尧尧喝醉了,他们这群死党起哄赌秦挚会不会禽兽,其实不过是瞎闹腾而已,大家心里都明白,秦挚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以楼尧尧那性子,如果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绝对会恨秦挚恨到底的,秦挚怎么可能会做出让楼尧尧憎恨的事呢。

    可是,那又是什么事情让两人感情加速呢,最大的可能是……普通的同居而已,反正他们周末经常住在一起,不是周末也住一起,根本就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其实这两人真是可笑呢,都已经“同居”了这么多年,关系居然还这么纯洁,说出去谁信?

    如果楼尧尧是看不清,那秦挚就是可悲了,因为谁都知道,秦挚会一直住在那里,只是为了方便楼尧尧而已,当初,在秦挚刚搬进那里时,他们可是称那个地方为“秦挚和楼尧尧的甜蜜小窝”呢。

    只有一间卧室的话,那样就不会有朋友来打扰了,当初楼尧尧是这么说的吧?

    这两人真是绝配,一个明明有喜欢的人,还死抓着别人不放,一个明明痛苦得要死,还自愿送上门去被抓着不放,楼尧尧的性格会变成这样,跟秦挚的纵容有很大的关系吧。

    “天呐!”阮司南扶额,为什么他总是看到别人的事情就忍不住去八卦一下,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想明白呢!

    看到阮司南一脸痛苦的走出办公室,秦挚终于松了口气,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朋友呢?

    不过,一个女人,在明明不喜欢你的情况下,偏偏要和你交往,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也许不是想不明白,只是想知道答案而已。

    收好了东西,秦挚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办公室,他的公司位于这栋商务楼的二十七楼,坐电梯下去需要的时间并不短,好在现在不是下班高峰期,况且他用的是高层专用电梯,这个时间点碰到人的几率不大。

    可偏偏到十五层的时候遇上了人,电梯里的秦挚和等在十五层的人都是一愣,都有些意外看到对方。

    陈浩很快收敛了脸上的惊讶,挂起亲切的笑容打招呼:“秦大哥。”

    “恩。”秦挚点了点头,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同一部电梯,两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最了解对方的男人,他们的相遇似乎平淡得不起波澜,只是他们的交锋从未停止过,具体如何,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突然一阵铃声打破了沉默,翻唱版的“这个男人曾经是我的”,陈浩眼神闪了闪,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分明是楼尧尧的。

    秦挚拿出手机,在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时,一直冰封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喂,尧尧。”

    “秦挚,你还在公司吗?我现在在家里,你晚饭过后再来接我好吗?”

    “好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见。”

    “晚上见。”

    挂了电话,电梯了又陷入了沉默,到了负一楼,陈浩抢先走出了电梯,却发现秦挚根本没有出来,电梯“叮”的一声合上。

    对方冷漠的表情让陈浩不自觉的紧握拳头,就是这样,那群自以为是的人,从头到尾都这么看他,仿佛他只是一个跳梁小丑,外商,暴发户,这两个标签就像两座大山,死死的压着他,深吸一口气,陈浩露出一个神经质的笑容,再高傲又有什么用,他最终还不是败在了他的手里,继续装吧,总有一天,你要跪在地上求我。

    其实,想太多,也是一种病。

    拿出手机,陈浩拨通了那个号码,然而,又是系统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不方便接听您的电话,请稍后再拨”,陈浩冷下了冷,手机被捏得发出“咔咔”声。

    另一边,楼尧尧挂掉了电话,翻开拒接列表,在看到那一连串的同一个号码时,忍不住露出厌恶的表情,真搞笑,以前主动打电话给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这几天的次数却是过去的总和,把手机放到一边,楼尧尧继续整理衣服。

    跟秦挚确定关系以后,她平时也住在秦挚那里,结果发现衣柜里的衣服完全不够穿,所以挑了一天回来拿衣服,塞了整整两箱子,楼尧尧才不甘不愿的停了手,不是她不想再拿,而是秦挚那里可能会放不下,不过,另外找房子又有点不想呢,毕竟待了那么多年了。

    再说,大房子虽好,却没有小窝温馨。

    方希蕾和楼远志一进门,就看见了摆在鞋柜边上的两个行李箱,楼远志没什么反应,方希蕾却是皱起了眉。

    楼尧尧正在陪两位阿姨看电视,看到父母回来了,笑眯眯的打了招呼。

    晚饭过后,方希蕾把楼尧尧叫上了楼。

    “楼下那两个箱子是怎么回事?”母女两个坐在楼尧尧的床上,楼尧尧把头靠在妈妈的肩膀上:“妈妈,我想搬出去住。”

    “搬出去住?”

    “恩,妈妈,我想搬去跟秦挚一起住。”这么说的时候,楼尧尧心里有些忐忑。

    方希蕾倒是并不觉得惊讶,把楼尧尧拉正,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尧尧,你在跟秦挚交往了?”

    “恩。”厚脸皮的楼尧尧在母亲的目光下有些脸红,一个女人脸皮再厚,在跟母亲谈起感情问题的时候,总是害羞的。

    方希蕾叹了一口,把女儿额前的头发拨到耳后:“尧尧,你真的决定了吗?”

    楼尧尧咬了咬嘴唇,说道:“妈妈,你要阻止我吗?”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妈妈不会阻止,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这么做。”

    “妈妈,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楼尧尧趴到方希蕾怀里,轻声说道:“我相信,这世上,再没有一个男人会像秦挚那么爱我了。”

    方希蕾认识秦挚的时间并不比楼尧尧短,可以说,这两个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秦挚对楼尧尧如何,她看的很清楚,但感情的事,不到最后,谁也不能下结论,也许他们现在很好,但不代表以后也好,况且,她的女儿才二十岁,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就这么把女儿交给另一个男人,即使对方再好,恐怕也都不会愿意。

    不过,女儿长大了,已经有了自己的决断,她不可能一直阻止不让女儿恋爱吧?

    况且,秦挚确实让人放心,方希蕾不由想起了另一个人,如果是陈浩的话,她必定不会同意的。

    母女两个窝在一起说了一会贴心话,楼尧尧本来想问一问父母感情的事,但楼远志毕竟是她的爸爸,除了性格有点问题,也没有做过什么大恶的事,那她凭什么要去对父母的感情指手画脚,最终,楼尧尧把一肚子的话吞了回去。

    她的母亲不是小孩子,该如何心里有数,以方希蕾的性子,如果婚后楼远志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早就离婚了吧?况且,如果因为父亲对自己冷淡,就拆散父母,那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

    说到底,楼远志对方希蕾还是非常好的,他大概只是不满意方希蕾生了个女儿。

    之后楼尧尧又跟方希蕾说了一下自己的实习意愿,方希蕾听了她的理由,并没有过多的犹豫,就答应让她进设计部。

    秦挚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八点,秦挚帮忙把行李箱放进后车厢,楼尧尧坐在副驾驶席里等秦挚,透过反光镜,楼尧尧看见方希蕾和秦挚站在后车厢那里说着什么,声音压得很低,楼尧尧听不见。

    等秦挚上了车,楼尧尧笑眯眯的问:“我妈妈跟你说了什么?”

    “你猜呢?”兴许是心情太好,秦挚少有的开起了玩笑。

    看着秦挚那一脸的笑意,楼尧尧凑过去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哼,现在你完蛋了,要是你以后敢始乱终弃,我就死赖在你家不走,看你以后怎么办。”

    “那我得赶紧通知我妈妈,让她下次看见你,别让你进门了。”

    “哈哈,你妈妈才不会不让我进门呢。”楼尧尧就像秦家的第二个孩子,宝贝着呢,两人要真吵起来,到时候不让谁进门,还是个未知数呢,秦挚的妈妈巴不得她嫁到他们家呢。

    这么想着,楼尧尧微微一愣,说起来,大概谁都看明白他们的感情了,只有她一个人看不透而已。

    看到楼尧尧突然发呆不说了,秦挚也没再说话。

    他总觉得有些不真实,楼尧尧,这是真的要跟他在一起了?

    不是闹着玩,不是开玩笑?

    他不由想起方希蕾刚才说的话。

    ——我原本是不赞同尧尧搬出去住的,但是尧尧说,这世上再没有一个男人比你更爱她,你觉得你能担得起这句话吗?

    当然,这世上怎么可能找得出一个比他更爱楼尧尧的人,秦挚对于这一点无比自信。

    楼尧尧,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秦挚不由勾起了嘴角,无论是什么让楼尧尧改变,他都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抓住了,就再也不会放手。

    ☆、第十八章 宴会

    楼尧尧站在落地镜前,反手拉拉链,结果半天没拉上去,低头看了一眼小腹,自从彻底搬来跟秦挚一起住以后,每天各种美食轮流吃着,不知不觉吃成了一个小肥婆。

    前几天才买的裙子,现在居然有点嫌挤了。

    泄气的放下手,楼尧尧嘟起了嘴,扯起嗓子就喊秦挚,正在外面等她的秦挚闻言,奇怪的走进来,楼尧尧劈头盖脸的责怪道:“都怪你,你看我现在胖成什么样了!”

    秦挚上下打量一番,最终视线定在楼尧尧□的背部上,拉链只拉到了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似乎能想象出那美好的触感,秦挚咳了一声,说道:“哪里胖了?我看没什么差别啊。”

    楼尧尧横了他一眼,拉起他的手按在小腹上:“你摸摸,这么多肉!还说没胖!”

    秦挚的大掌被楼尧尧的小手压在她的小腹上,入手是一片软软的肉,他假模假样的摸了两把,面不改色地道:“好像是胖了点。”

    丝毫没有察觉被揩油的楼尧尧抬起手臂,捏着手臂上的肉肉说道:“你看,这里也多了好多肉。”

    “那要减肥吗?”秦挚问她,其实心里一点都不希望她减肥,连她身上的这些肉都是他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减掉了多可惜,女孩子总是爱瘦的,但他更喜欢肉肉的楼尧尧,抱起来真的很舒服。

    楼尧尧瞪他,在减肥和美食中摇摆了一会,问道:“我胖了你就不要我了吗?”

    秦挚一口否定:“当然不会。”

    楼尧尧满意地扭头看镜子里的女人,原本尖尖的下巴变得圆润,配着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整个脸蛋变得圆乎乎的,像个白面包子,倒是比记忆中那张尖锐消瘦的脸更顺眼一些,好像不减肥也没关系啊,算了,以后少吃点就是了,楼尧尧把减肥的念头驱散,指使着秦挚帮她做事:“帮我把链子拉上去。”

    秦挚有点不情愿的把手从她的小腹处拿开,帮她把礼服后面的链子拉了上去。

    收拾妥当,又带上之前准备好的礼物,两人便出发了。

    今天是东东爷爷的八十大寿,老人家一向喜欢清静,往年生日都是请几个亲朋好友在自家吃一餐了事,兴许是年纪大了,身边的老伙计相继离世,难免有些寂寞,所以也就没有阻止儿女们大办。

    楼尧尧小时候住在爷爷家的时间比跟父母住的时间多得多,虽然调皮捣蛋,但即会撒娇又会卖乖,颇得那些老人的喜欢,时常被挂在嘴里跟自家孩子比较,因此那些跟她同龄的女孩子一点都不喜欢楼尧尧。

    别人家的孩子总比自家的好,其实楼尧尧挺无辜的,不是自家的不知道愁,那些老人一面喜欢楼尧尧的活泼捣蛋,一面严格的对自家女孩儿实施淑女教育,要是那些女孩真的跟楼尧尧一个样,跟个皮猴子似的上蹿下跳,那他们估计又得抱怨自家孙女不够淑女了。

    不过,楼尧尧的外公一点都不介意自家外孙女不淑女就是了。

    最终,楼尧尧一面被那些女孩鄙夷着一面被嫉妒着长大了。

    东东的爷爷今年八十岁了,耳朵背,但是又不肯戴助听器,跟他说话要扯起嗓子吼半天,他才听得见。

    楼尧尧和秦挚到达办寿宴的酒店时,就看见一个女孩正在跟东东的爷爷说着什么,结果东东的爷爷只给她留了一个后脑勺。

    这女孩还是个熟人,正是林菲,那个陈浩的青梅竹马女朋友。

    楼尧尧坏心眼的笑出了声,引来林菲的怒视,楼尧尧懒得理她,和秦挚两人一起走上了前,主位上的东东爷爷还在跟老伙伴说话,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扯起嗓子大声说话,轻易的就把祝寿的声音盖了过去。

    楼尧尧弯下腰,歪起脑袋挡住他的视线,对着东东爷爷吼道:“爷爷!”

    东东爷爷看到尧尧,顿时笑得一张老脸皱成一团:“哦,是尧尧丫头啊。”

    “爷爷,生日快乐。”楼尧尧退了一步,又说了几句千篇一律的祝寿词。

    东东爷爷似乎没听清,睁大眼睛一脸茫然状:“啊,尧尧丫头你说什么?”

    先来的那些长辈倒是并没有在意,而那些之前丢了脸的同龄女孩,却是一脸嘲讽的看着楼尧尧。

    楼尧尧就好像没有看到那些人的嘲笑,她耐心的大声重复了一遍,东东爷爷好像还是没有听清楚,于是楼尧尧又说了一遍,清脆的嗓音传遍整个大厅。

    “呵呵,好孩子,来,到爷爷这里来陪爷爷聊会天。”东东爷爷让服务员在他旁边加了一个位置。

    没有推辞,楼尧尧翻了个白眼坐了上去。

    等楼尧尧坐下了,东东爷爷才像是刚发现林菲一样,淡淡道:“哦,是林家的小丫头啊。”态度跟之前对待楼尧尧,简直是天差地别。

    林菲虽然放肆,但在东东爷爷面前也不敢耍小性子,又细声细气的说了一遍祝寿词,东东爷爷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表示。

    等林菲走了,秦挚上前跟东东爷爷聊了几句,因为是自幼看着长大的孩子,东东爷爷对秦挚还是挺和蔼的,也没有怎么为难他,跟楼尧尧打了个招呼,秦挚就先到下面入席了。

    楼尧尧戳了戳东东爷爷的手臂,嘟嚷道:“爷爷,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东东爷爷继续装聋子:“哈,尧尧丫头,你说什么?”

    身边的几个为老不尊的老人都呵呵笑出声,楼尧尧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东东爷爷哪里是真听不见,他是故意的呢,老人家虽然年纪大了,但心里亮堂着呢。

    谁是真心,也是假意,比谁都清楚。

    看到主位上楼尧尧笑得欢畅,下面的年轻女孩们,恨得更是几乎咬碎牙。

    之后楼尧尧就在主位陪着几位老人聊天,几位老人故意装耳背,她也不在意,扯着嗓子跟他们说话,要放在以前,她大概是不会那么做的,害怕被人嘲笑,但现在重来了一次,一回生二回熟,随她们说吧,如果她丢脸能让这些老人高兴一点,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事实证明,那些该宠她的喜欢她的,可不会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就不再宠她喜欢她,那么,何必在意。

    抱着这种心态,楼尧尧反倒赢得了几位老人更多的好感。

    作为有教养的成功人士和自小受到淑女教育的千金,让他们脸红脖子粗的跟人大嗓门说话,估计还真有点为难他们了,所以,楼尧尧无疑成了一个异类。

    “马屁精!”林菲的这句话得到了无数女孩认同,除了拍马屁,楼尧尧还会什么?不过,她们就算气烂肺,对楼尧尧也没有任何影响就是了。

    等拜寿的人来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入席了,以楼尧尧的辈分,虽然跟东东爷爷关系亲近,不至于安排在另外的大厅,但也最多在主厅里占一个位置,可最终却被东东爷爷拉着坐到了主席。

    楼尧尧也不矫情,让坐就坐。

    开席前,每人都要先吃一碗长寿面,吃了这面,才能开席,清汤面,撒了点葱花,味道十分寡淡,等东东爷爷拿起筷子吃了第一口之后,早就饿了的楼尧尧哧溜着把长长的面条给吃掉了。

    因为这桌基本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菜色都以清淡营养,易消化为主,楼尧尧这段时间吃的满嘴流油,自然吃不惯。

    看到楼尧尧没动几筷子,东东爷爷说道:“尧尧丫头,跟我们这群老头子待了一天,闷坏了吧,去楼下找东东他们玩吧。”

    这一层都是中年或者老年人,借着酒席谈公事私事,一时半会肯定是散不了席的,楼尧尧毕竟还年轻,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想了想,也没推辞,约好下次去老城区看望他们的时间,楼尧尧就起身离席了。

    她走后,一位老人说道:“尧尧这丫头一段时间不见,倒是稳重了很多。”

    “可不是,可惜,最后还是便宜了秦家那小子。”东东爷爷这话说的挺不忿的,当初他可是很看好楼尧尧和东东,就是东东那小子不争气,把到手的媳妇让给了别人。

    秦挚见楼尧尧离席,也跟着离席了,神色自然的牵起了楼尧尧的手,问道:“回去了?”

    楼尧尧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去楼下舞会吃点东西吧,我都没吃什么东西。”

    秦挚自然没意见。

    这次寿宴东东家邀请了很多人,为了照顾年轻人,楼下还办了舞会,年长的一辈基本都在楼上,年轻一辈基本祝了寿就都聚在楼下,楼尧尧今天穿的是一身简洁大方的白色公主裙,倒是不用再换衣服,秦挚就更不用换了,说起来男士真是方便,一身西装几乎可以出席任何宴会。

    在等电梯的时候,楼尧尧突然用小手指勾着秦挚的手说道:“秦挚,如果哪一天我耳朵听不见了,你一定不能嫌烦,要多跟我说几遍,不要因为我听不见,就不理我。”就好像东东爷爷一样,并不是真的听不见,只是想让人多陪他说会话而已,可惜那些人都不够耐心。

    秦挚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然后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笑着说道:“那你以后也别嫌我烦。”

    “好。”楼尧尧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到了楼下舞厅,两人在角落挑了一个位置坐下,秦挚刚给楼尧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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