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王爷嫡妃 作者:肉书屋

    残情王爷嫡妃第129部分阅读

    信手抚了一曲。

    就算是信手抚一曲,那调调也是极致动听的,对于沉香的才艺心里其实也是挺羡慕的,不过是同人不同命,她也只是羡慕一下罢了。

    沉香瞧她专注的看自己抚琴便和她说:“雨儿,你都会什么曲子,一会也抚一曲给我听。”

    雨儿听言有些窘迫的说:“我不会抚琴。”自己的那点才艺她哪里敢拿出来在这位曾经最得宠的公主面前搬门弄斧。

    沉香却不信的说:“不要骗人了,你不是东国的小公主么,怎么可能不会抚琴。”

    “我真的不会。”雨儿有些羞,是很难为情,不好意思。

    是啊,东国的小公主,竟然不会抚琴,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那你总会跳舞吧,我抚琴,你来跳舞。”沉香也没有纠缠着让她非抚琴不可,便又有了新的提议。

    其实,就算是跳舞,她也许久没有了,这几年来,她哪里有心情跳舞。

    每天看着母亲,心情都够抑郁的了,那种跳舞的心情,她完全没有。

    虽然小时候也学过一些,但毕竟年日太久了。

    雨儿被弄得涨红脸,摇头说:“我真的不会。”

    “那你究竟会什么啊?”沉香有些不高兴的质问,似乎又不相信她真的什么都不会一样。

    “我什么也不会。”雨儿硬着头皮说,其实真的说出来后也没有觉得特别的丢脸,她是姐姐,虽然没有相认,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让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又何妨。

    只是,沉香眼里忽然有着的一抹嘲讽让她有了不舒服的感觉。

    沉香说:“这怎么行呢,女孩子怎么可以什么都不会,你将来是要嫁给将军当夫人的,如果什么才艺都没有怎么配得上将军。”

    东陵雨被提到这事就觉得有些烦,淡声说:“你不要再说这事了,我不是说过了么,我不会嫁的。”

    “现在不嫁将来总会嫁的,来吧,我教你抚琴。”沉香又笑吟着,一副善良的模样。

    东陵雨没有上前,根本就没有学的心情。

    沉香则走过来拉着不动的她,似乎没有看见她不太高兴的脸,说:“你听我的准没错的,以后你不会什么我就教你什么,包管把你培养成一个才女,到时候你三年孝期满后,不知道有多少名门公子要抢着娶你呢。”

    “你不是说你是一个孤女么?一个孤女怎么也懂得这么多,谁教你的?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无师自通的。”东陵雨忽然就一脸疑惑的问,天真又认真的模样显得很无辜,仿若她也只是好奇一问。

    沉香一下子被噎住,如果她以为这表面看起来柔弱的妹妹是个可以随便欺负的主,似乎是她错了。

    在被她似嘲讽又似好意的一番言词下,她也可以装得很无辜。

    远远的,看见这一幕的南宫泽眸子轻闪。

    被噎住的沉香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东陵雨还睁着如鹿的眼睛瞧着她,完全是一副认真请教的模样。

    南宫泽不动声色的靠近,这个时候凌宵是没有跟着一起来的,在找不到东陵雨后他就只好打道回府了,南宫泽自然也是背着他溜过来的。

    沉香的神情慢慢出现伤感,半天方才说句:“实不相瞒,我原本也是名贵之家的女孩,家里也是有点本事的,但战乱时期哥哥们在战乱中死去,父亲也死去,母亲因为受不了打击也都相继死去。”

    东陵雨若有所悟,有些内疚的说:“对不起啊姐姐,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的。”沉香微微垂眸,要哭不哭的模样。

    东陵雨忽然就说:“姐姐也够坚强的了,那么多亲人相继死去,姐姐却还能安然的活着,如果是我,怕也是活不下去,要跟着一起自杀了。”

    “……”

    这张嘴巴,竟然也是如此的歹毒,这怕是沉香所没有想到的。

    这意思怎么听着都像是在鼓励她也赶紧一起自杀了。

    沉香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眸子里噙了一抹委屈与悲伤,道:“我原本也是想死的,也曾自杀过,后来被家里的下人发现才把我救了回来,然后把我带出了东国,来到浩瀚王朝,后来渐渐也就想通了,如果我真的就这样死的话,父亲母亲和哥哥们怕会更伤心,他们一定希望我好好的活着的。”

    “那姐姐不想报仇吗?”东陵雨依然是一派疑惑又天真的模样,似乎又只是随口问问。

    沉香随之笑说:“瞧你说的,我报哪门子的仇,他们是在战场上光荣牺牲的。”

    “喔,我还以为他们是被皇上杀死的。”东陵雨迷茫的摸摸鼻子,还露出一副迷糊的模样。

    沉香脸色却忽然微变,微微惨白,说:“这话你可不要胡说,这不管皇上的事情。”

    东陵雨便莞尔一笑,说:“说的也是呀,既然是战场,总是要有人死伤的,东国人不知死火,非要开战,就算是被灭也是自取其辱。”言词之间竟然对东国还有着一种轻视,这令沉香的心里勃然大怒。

    身为东国的公主,不为东国报仇也就算了,竟然还轻视自己的国家,就算她的母妃是东国人,但她的身上还流着东国的血液呢!

    沉香心里怒极反笑,道:“瞧你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浩瀚王朝的人呢,你可是东国的小公主,怎么好像对东国没有一点感情,反而对浩瀚王朝有着很深的感情似的。”

    说到感情,东陵雨就笑了。

    天知道她有多少年没有见过父皇的脸了,对于那些皇子与公主,她更是不认识几个,认识的也没有感情,对她从来都是轻视与嘲笑。

    一个连父亲模样都不记得的小公主,她不知道自己该报以什么样的感情。

    她惟一记得的是,母妃千方百计的趁着那混乱的时刻带她逃离出了皇宫,把她朝浩瀚王朝送。

    母妃说只有来到这里才是安全的,太后会收留她们的。

    母妃说,东国不是她们的家园,只有浩瀚王朝才是她们的家,那里有她们的宗族,在东国,没有人当她们是亲人。

    对于那样的亲人,让她谈感情,未免太可笑。

    本来,对于这位姐姐,虽然她不五她相识,心里也抱以姐妹的心情来与她相处,毕竟,这个世上怕也只有她们两个人了,哪曾想到,这位姐姐似乎不是她想像的那般愿意全心对她,她不怀好意的话让她一次次觉得心里发凉烦燥,她知道,她实际上是瞧不起自己的,毕竟,她们的身份太过悬殊,虽然同是公主,那意义大不相同。

    她以为她可以把戏演得很好,还是她以为她还是当初的被人宠爱的公主,可以随便嘲笑她这个不受宠的公主?就算是不受宠也是有自尊有底线的。

    在那样的地方住了那么多年,只有一颗心是最为敏感的。

    也许,孤独的不被人疼爱的孩子都有一颗极致敏感的心,总是能轻易的分辨出别人对自己是否真心实意,或者是虚情假意。

    话里带刺的话并没有打倒她,这许多年来,她早就练就了一身的铜墙铁臂。

    她淡淡的笑,说:“也许你说的对,对东国的感情我也许不如你的十分之一深。”仰望天空,一抹太阳正浓,她又说:“这里好热,我想回去休息了。”

    “嗯,走吧。”沉香压抑住心里的一抹狂怒,若无其事的道。

    似乎之前两个人什么也没有说,只不过是在谈谈天说说地。

    看着两个一道离去的身影,南宫泽终是没有上前的。

    眸子微敛,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雨儿,那女孩,今天瞧起来很不一样。

    以前以为她可能柔弱得只需要别人的保护,现在瞧来,不尽然。

    回去后沉香依然让人准备滋补品给东陵雨,不管内心如何狂怒,这一刻也压抑得很心。

    东陵雨自然也不会刻意露出任何颜色,在东国的深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压抑了这么多年,若论忍,这个世上怕没有人比她更能忍的了。

    不露声色这种东西,娇贵惯了的公主也不可能做得比她更好了。

    毕竟,她已经不露声色的忍了这么多年。

    吃过喝过东陵雨就休息了,虽然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午休还是必要的,后宫的女子无事可做,浩浩与烨儿这会估计也是在休息的。

    在东陵雨休息后沉香就离开了,太后让她在这里照顾东陵雨,这事她还没有朝皇上说一声,心里是想着要去朝皇上说的。

    以前心里一直在想法想来到太后这边,如今不需要皇上的引路她便可以自己混过来了。

    知道皇上是个孝子,她自然是要先打入到他最在乎的人身边。

    皇上喜欢雨儿,孝顺太后是吧!对她不屑一顾是吧!

    心里冷意上升,她会让那个男人后悔的!

    沉香回去的时候南宫泽却是破天荒的龙床上休息,站在龙床之外,沉香和他说:“皇上,今天太后说让我先去照顾表小姐,帮她调理一下身体。”

    床上的人没有动,但有声音传来:“噢?那真是要辛苦你了。”这样的话说出来很奇怪,她以往辛苦的事情多了,他也没有说得如此客气过,不过,这客气怎么听着都觉得别耳呢。

    “应该的。”沉香简短的应句。

    “那就收拾收拾过去吧。”他如是的说。

    沉香应了声退下。

    南宫泽微微敛眉,坐起。

    自此,沉香去与东陵雨住到一块了,暂时帮着来调理她的身体。

    以后每次去瞧雨儿的时候也势必能瞧见沉香,两个人的感情瞧起来似乎真的不错,闲来无事的时候沉香非要拉着东陵雨交她抚琴,让她练琴,但东陵雨地此没有任何的兴趣,就是写书法,跳舞女红,那些女孩的玩意她也全都没有兴趣,这似乎让沉香很奇怪。

    怎么就有女孩对这些不感兴趣的呢!

    “雨儿,你真的很奇怪耶,如果不是知道你是个女孩,我真的要怀疑你是不是女孩了,女孩子家会的你一样不会,你究竟想学什么啊?你告诉我,我教你。”

    雨儿兴趣不大的说:“我想学的,怕你教不了。”

    沉香轻哼,不信的说:“你说说看。”

    “我想学开枪。”雨儿说。

    “……”

    沉香怔了一瞬间,随之笑谈:“你还真是奇怪得很,枪有什么好学的?那是男人学的,我们女孩学女孩的就是了。”

    雨儿淡淡的看她一眼,其实她也不是对枪感兴趣,更不是对女孩家的这些玩意没兴趣,她就是不想学。

    看沉香整天一副她是天才她样样精通,而她是笨蛋的模样,她就没有精神。

    就算心里想学,也不想由她来教,若是那样,她更加的要显摆自己了。

    小女孩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也不愿意被她以贬低自己来抬高她自己的方式来实现她的目的,所以才刻意说一个她不会的来学。

    果然,她被为难住了,但还是要嘲笑她一番,那是男人学的,女孩是不会学那些的。

    雨儿心里有些烦,沉香在身边照顾她的日子她非但不快乐还觉得有些食不下咽,当初对她的一些美好的期待也早就散去了。

    沉香又说:“将军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女孩,怕早被你吓跑了。”她总是如此,事事都要把将军挂在嘴上,似乎她已经是将军的人一般,这样的事情更是让雨儿觉得不爽。

    就算她有心反驳几句,沉香也完全不当回事,当时是不说了,过后该说的时候依然会说出来。

    东陵雨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太后已经把她派到自己的身边来,她没有办法赶她走了。

    “雨儿,今天是我生日呢,一会将军来了,你们要陪我过生日哦。”沉香假装不知道她心里的不悦,依然笑盈着说。

    “好。”东陵雨应了一声,这话她昨晚就说过,究竟是不是她的生日,她早就不记得了。

    其实,过生日也不过是一起坐下来吃些饭而已。

    像她们这样的身份,哪里还有过生日的资格,不过她现在被太后疼爱,到时通知御厨多做些好吃的还是不在话下的。

    下朝的时间就要到了,南宫泽依然会每天来看看,凌宵也依然会跟过来。

    这段时间由于与他们见的次数多了,沉香与将军似乎比较熟络,东陵雨并不是一个健谈的人,所以到现在也觉得与将军并不太熟,就是对皇上也一直是保持着应有的礼节,始终谨慎的记着自己的身份,从不越了自己应有的界线,但沉香就不同,在皇上的面前她似乎也随意多了,皇上也不说什么,好像关系都挺不错的。

    知道她当初是救过南君王的,也跟着皇上一段时间,熟悉也是应该的。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就见皇上与凌宵又一起来了。

    沉香似乎是刻意在等他们的一般,瞧见他们的时候就迎了过去,也略略大方的行了礼:“参见皇上。”

    “见过将军。”虽然是比较熟了,在礼节上她也是从不失礼的。

    君永远是君,这个道理,曾经身在皇室的她们比谁都谨慎的记着。

    南宫泽没有多说什么,他向来如此,就算来了也不会有太多的话,他就是来看东陵雨的。

    相反,凌宵的话就比较多,而且与沉香比较合得来。

    一进来沉香就和他说:“将军,你得劝劝雨儿,琴棋书画她一样不肯学,我怎么求都没有用,结果惹急了她还说她想学开枪。”她半是无奈半是用宠溺的口气说,似乎是一片纯良,真的为雨儿着想一般。

    这事被她忽然当着人的面提出来雨儿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的红,被人当着男人的面说自己什么也不会,那就好比和人说自己是个白痴笨蛋一般,让人很没有脸。

    雨儿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凌宵竟然也奇怪的说:“雨儿你的爱好也太特别了,你能拿得起枪么?”那些枪就是最小型的也有五斤重量,她那手腕那力量,怕是提不起来吧。

    雨儿淡淡的说句:“随便说说,姐姐也当真,什么都朝人说,真是大嘴巴。”

    “……”那话分明是骂她三八一样,沉香有些吃不消了。

    “雨儿,你说话真难听,什么大嘴巴啊,我不就是和将军说说,他又不是外人,你早晚要嫁他的。”嫁不嫁将军这事早就被沉行说死了。

    南宫泽微微蹙眉,雨儿对这样的她很无语,三句不离她与凌宵的事情。

    沉香又说:“将军,雨儿没有读过多少书,以后嫁过去你得请先生多教教雨儿哦。”听起来是关心她,实则是把她的短处全揭了出来,东陵雨看着她不言语。

    被人揭这样的短,任她脸皮再厚也会觉得难堪,何况她也不是一个厚脸皮的。

    凌宵果然是不知道她这些事情的,立刻有些惊讶的说:“雨儿,你不是也是公主的么?没有人教你读过书么?”

    雨儿被气得胃疼,但气极反又平静。

    南宫泽则不言声的看着,丝毫没有阻止她们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

    “是呀,我是万万比不上姐姐的,姐姐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来让姐姐为大家献上一舞如何?姐姐的舞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见的呢。”一边说着她转身就去抱琴,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出众的,不出众的也只有她而已。

    “将军,你来抚琴可好,让姐姐为我们献一舞,姐姐你不会不给大家面子吧。”东陵雨已经把琴抱了出来,放置好。

    凌宵却有些不好意思的抓脑袋说:“我对音律也不懂耶,皇上,你来抚琴吧,让沉香跳舞给我们看。”

    南宫泽微微挑眉,没有言声,倒是果真坐了下来。

    对于音律,也许不如南宫笑弹得好,但在这方面他也是有下过功夫的,身为当时的太子,也是具备各方面的才能的。

    见南宫泽都坐下来了,沉香自然也是不好推辞,本来也没有什么好推辞的,让人瞧一瞧自己的才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瞧南宫泽的眼神整天都在东陵雨的身上转悠,但实际上她有什么好的呢,女孩子会的她一样不会,完全是个草包。

    几个人各怀心思,南宫泽试了一下琴,音律响起来的时候沉香就跳了一段舞。

    沉香长得当然是美的,而且人也是聪明极致的,她的才艺自然不是吹出来的,舞也跳得相当的美。

    她是东国曾经最得宠的公主,自然是被皇后从小栽培的。

    沉香跳舞,像个仙女一样尽展自己的美丽,一举一动都优雅大气。

    凌宵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外,能见到女孩跳舞的时间并不多,瞧她举手投足之间都极致的美丽,一时之间看得眼睛都有些直了。

    再反观南宫泽,他真是没有多大的表情的,偶尔抬眸,也是在看东陵雨。

    这丫头虽然什么都不会,不过脸上也没有表现出失落或者是自卑的模样。

    估计着心里肯定是生气的,毕竟被沉香当众这样说出来,分明是在嘲笑她一般。

    如果说东陵雨是个敏感的,那南宫泽自然是极致聪明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他都能品味出来其中的味道,瞧东陵雨站在一旁没有多大表情的看着,既不羡慕也不会嘲笑,仿若就是在看戏。

    也只有凌宵这没出息的,眼珠子差点没有瞪出来。

    沉香是比雨儿大上两岁的,身材发育得是相当的成熟了,该突的都会突出来,这样年轻又美好的身体,凌宵看得有点咽口水,虽然他一直说喜欢东陵雨,说要等她三年,比起沉香,东陵雨比较太沉静的,不与她说话的时候她从来不主动找人开口,这段时间来他与东陵雨没说上几句话,反倒是常和沉香说话。

    凌宵也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沉香,不免拿她和东陵雨比较了一下,觉得她长得真是相当的极致的漂亮,似乎身上还有种贵气,不像东陵雨,往那里一站,如果她不说话,别人几乎都可以忽略掉她的存在,毕竟,在宫里面最不缺少的就是漂亮的女孩,不论她长得有多漂亮,但若不会勾引,不健谈,没有手腕,还是会被人给忽略掉的。

    就像此刻,她似乎成了空气。

    凌宵的注意力全在沉香的身上!

    一曲下来的时候凌宵立刻鼓起了掌,赞美道:“沉香你跳得真好!”

    南宫泽便似笑非笑的看了两个人一眼,东陵雨也笑着说:“当真是舞倾城。”看把凌宵给迷的,之前还说什么要等自己三年,男人的话果然是最不可信的,一舞就把他给迷住了,东陵雨心里冷笑。

    沉香这时便谦虚一笑,说:“雨儿你若是想学,以后我教你。”

    “我没这个天赋。”雨儿淡淡的说,反正大家都知道她不懂这些了,她也不在意让人知道了。

    沉香听言便笑说:“没有谁是生来就有天赋的,关健还是看你后天的努力。”又说:“这里有好吃的火龙果,是太后那里送来的。”一边说罢一边就去切火龙果,然后分给大家吃。

    在这里,仿若她才是真正的主人,热情的招待大家,亲自把水果送到每一个人的手里。

    凌宵也立刻高兴的拿着吃了,南宫泽也像征性的接了他递来的火龙果,东陵雨没有等到她送到自己的手里便转而拿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起来。

    “雨儿,你也尝尝,这是太后特意为你准备的。”沉香把火龙果亲自送到她面前。

    东陵雨只是说:“我这几日肚子有些凉,这东西听说凉性的,我不能吃。”

    “吃一点没有关系的,我是大夫,出了什么事情我会负责的。”沉香笑着说。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生了病再继续吃药。”

    沉香劝她不住,不由嘀咕句:“真是不给面子呢,人家都这么热情的送到你跟前来了。”如今她们两个人就像姐妹一样,彼此熟悉极了,所以说话总是比较随意的。

    事实上,也真是亲姐妹,就算彼此都不说,也是心知肚明的,这也是她们之间比较随意的最大因素。

    被她这样一说后东陵雨再不吃一口就真显得对她这个人有意见似的,也只好免为其难的拿着吃了起来,吃的时候她又忽然在她耳边低声说:“雨儿你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哦。”她刻意温柔的在她耳边低声说只有她们才听到的话,实际上南宫泽也听见了。

    雨儿抬眸看了看她,果然说:“今天我特意让御厨准备了菜,因为是姐姐的生日……”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凌宵给接住了:“沉香今天是你生日么?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没有准备礼物呢,我明天再送你好不好?”

    沉香听言忙讪笑说:“礼物就不必了。”

    南宫泽没有表态,东陵雨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反正她要的就是想让这两个人留下来陪她过生日,但她自己又觉得不好直接开口,毕竟身份摆在那里,便借着东陵雨的嘴来说话,目的达到就好,东陵雨也便认真的吃起了茶,留下凌宵开始没完没了。

    南宫泽比较不是凌宵,他还有事情要处理,坐了一会也就走了,只说了句:“用膳的时候再叫我吧,还有事情要处理。”

    南宫泽走了以后这里并不会冷场,其实有他没他这里都一样。

    东陵雨这时也就去吩咐人让御厨房布菜,御厨房里的人知道她是太后极疼的,传下话来自然是不敢不听的,期间凌宵就与沉香聊天,两个似乎比较投机。

    因为他是凌宵,又因为每次来也都会有皇上陪着,再加上这宫里没有妃嫔,他们出入这里其实还是比较方便的,闲言碎语自然也是极少的,就是偶尔有宫女想说些什么,也要掂量着能不能说敢不敢说。

    用膳快要到的时候南宫泽并没有来,凌宵知道这是沉香的生日后就显得特别重视,还和东陵雨说:“皇上不是说用膳的时候会来么?怎么还不来啊!”

    东陵雨听了便派了个人去请皇上,皇上后来也果然来了。

    皇上来后菜肴也就逐渐呈上了桌,四个人便坐在一起吃菜,还喝了酒。

    席间皇上的话依然不多,他依然一派尊贵的模样,但却丝毫不拿架子,只是优雅的吃自己的,说话最多的都是沉香与凌宵,这两个人明显的是很投机的。

    南宫泽大多的时候都是冷冷淡淡的,东陵雨又似个木人似的丝毫不知道讨人欢喜,沉香怀有自己的目的,自然是八面玲珑的。

    不知道凌宵是不是太高兴了,居然喝多了酒,脸上有了红润,东陵雨不胜酒力,喝了两口后就觉得头晕晕的,一副坐不稳的模样,沉香当时还取笑她两句,还是南宫泽说:“雨儿怕是不胜酒力,不要喝了,下去休息会。”东陵雨也实在不想在这里坐着,反正沉香的目的就是想引人注意罢了,根本不需要她作伴,她需要的是凌宵与皇上的陪伴,她心里是这样子认为的,就找了这个借口退下了。

    南宫泽在东陵雨走后的不久就离开了,他当然不会陪他们一起疯,依旧回去做自己的事情,本来想让凌宵也走的,但凌宵喝的有点多,不肯走,还说今天是沉香的生日,一定要陪沉香到最后,沉香今天似乎又特别能喝似的,竟然一直没有醉倒,南宫泽依稀记得上次让她陪自己喝酒的时候她醉倒了。

    不管怎么样南宫泽最后还是走了,心里有点烦。

    本想去看看醉酒后的东陵雨,但又觉得这样不太方便,比较她在孝期间,还是不要太招惹她好了,留下什么非议他是无所谓,可对她一个女孩不好。

    可南宫泽没有想到,他走后的不久这里就出事了。

    东陵雨竟然和凌宵睡在了一张床上,这让南宫泽勃然大怒了。

    东陵雨是在醉酒之后迷糊睡去的,脑袋有些疼。

    她这一睡就显得有些沉了,被人吵醒的时候还觉得迷迷糊糊。

    睁开眼来就看见自己的身边站了南君王和馨儿、浩浩和烨儿,还有沉香。

    几个人都吃惊的看着她,她迷迷糊糊的看着大家,不知所以。

    “雨儿,你们怎么这样子啊!”沉香用有些失望的语气说。

    雨儿还疑惑的说:“我怎么了?”

    沉香眼神里的失望越加的重了:“我知道你喜欢将军,太后不是也准备把你许给他了么,不过你们也太心急了吧。”

    “你胡说什么啊?”东陵雨当时还有点生气,可耳边传来一声咕哝声时她就不是生气了。

    被身边莫名的声音引了过去,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男人——凌宵。

    一时之间东陵雨各种想念都没有了,脑子轰轰的作响。

    “你怎么在这里?”东陵雨还奇怪的问,但心里已经凉到底。

    这厮还在迷糊之中,显然没有醒过来,压根没有听到东陵雨的问话。

    沉香失望的看着她,仿若她做了多不可原谅的事情。

    馨儿和南君王也有些吃惊的互相看了看对方,就算是风流倜傥的南君王也觉得这样太奔放了。

    他们本来是来瞧瞧这位小表妹的,据说沉香在为她调理身子,哪知来的时候沉香正迷糊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显然是喝了酒的,叫醒了沉香后说明了原因,沉香便忙带她们来了,说雨儿喝多了在床上躺着,几个人一进来后就看见了这一幕,凌宵躺在雨儿的床上。

    虽然两个人还都穿着衣裳,似乎也没有做什么事情,但明显的是酒后走在了一起。

    凌宵对东陵雨有念想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凌宵酒后爬上东陵雨的床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解释不通的。

    但,被几个人看了个正着还是不光彩的。

    南君王这时拿了一碗冷水就朝凌宵的脑袋上浇,一下子把沉睡的人给弄醒了,还一跳起来大叫:“干什么干什么啊?”跳起来后就怔了,再看自己的处境全身都凉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啊?”凌宵有些欲哭无泪了,朝雨儿求救的问,似乎想让她说明白,他是无辜的。

    “啪……”东陵雨却猛然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凌宵越加的清醒。

    “我怎么知道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东陵雨淡声道,声音里有一些疲惫与恼恨。

    沉香这时就忙说:“都已经这样了,将军你得对雨儿负责,不然雨儿的名誉就毁了。”

    凌宵有些口吃的说:“我会负责的,雨儿你不要生气,我早说过会等你三年的,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娶你。”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依然是雨儿给他的。

    “你这卑鄙小人,以为用这种方式就可以威胁我嫁给你了么?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的。”在她的心里凌宵的形象已经极速下降。

    沉香忙上前劝:“雨儿你千万不要想不开,你和将军本来就是两情相悦,将军只是喝多了酒才会一时糊涂走到了你的房间里,你现在说这样的话让将军情何以堪啊!”越加的坐实了她与将军的情义。

    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馨儿见她脸如惨白如纸,怕她真的寻死,便忙安慰说:“雨儿,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我们知道这事是不怪你的,女孩终是要嫁人的,你好好想一想,凌宵也很好啊,他会好好待你的。”她们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伴,自然是彼此了解的,估计着凌宵可能真的是喝多了才来她房间里,心里也猜想凌宵一定是很喜欢雨儿的,不然为何他喝多了不与沉香好,反要来找雨儿呢!

    南君王这时一巴掌打在还呆愣的凌宵脑袋上说了句:“你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哄哄雨儿,陪个罪。”说罢又对馨儿说:“我们先出去吧,让他们好好谈一谈。”这事幸好知道的人也不多,他们不说就是了。

    南君王搂着馨儿就准备往外走,却听浩浩喊了句:“皇帝哥哥……”

    南宫泽竟然出现了,也不知道究竟在这里站了多久了,反正一张脸臭死了。

    几个人又是一愣,就见南宫泽的眸子正直直的射到东陵雨的身上来。

    东陵雨也是一惊,沉香这时却抢先一步上前说:“皇上你来得正好,这件事情请皇上为雨儿妹妹做个主吧,她这要死要活的可如何是好。”

    这话分明是要皇上给雨儿把婚赐了,南宫泽抿唇没有言语,由神情上也看不出来喜怒,他只盯着东陵雨问句:“雨儿你可想嫁他?”

    “请皇上把我送到尼姑庵里,我愿削发为尼。”性子柔弱的东陵雨这会瞧起来极度的坚定,由床上爬下来就跪了下来,虽然屈辱极了,但还是没有让泪流出来。

    眼泪,是流给愿意给你擦泪的人看的,如果没有人愿意为你擦干眼泪,又何必要流。

    雨儿这样一说沉香就显得急了,立刻关切的上前搂过她安慰:“雨儿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我就你这么一位好姐妹,你要是出家我可怎么办啊?”

    凌宵这时也终于反应过来,连忙上前道:“雨儿我会负责的,你嫁给我吧。”

    “请皇上成全。”东陵雨没有看他,只是迎视着皇上道。

    让她嫁一个一心算计她的男人发,也宁愿终身不嫁!

    她已经没有办法相信,凌宵这样的男人会给她幸福。

    南宫泽冷芒扫向了凌宵,只道句:“你听见了,雨儿宁可出家也不愿意嫁你。”

    凌宵的脸涨得通红,又难堪又难受。

    “今天这事,谁若透露半句,就别怪我不客气。”他一字一句的话,冷芒落在沉香的身上,也只是一刹那,忽然乍现的杀意令在场的人不敢有疑。

    最了解他的应该是南君王与凌宵了,他的身上有这样的杀意,那就证明这绝不是随便说说。

    走向东陵雨,他伸手扶起了这受尽屈辱却也倔强的不肯流一滴泪的女孩。

    “都滚出去。”他依然冷冷的命令道。

    没有人敢再多待一会,皇上的神情明显的不对。

    南君王搂着自己的妻儿赶紧走了,沉香瞧了瞧这里的状况,也忙退了出去,至于凌宵,难堪了一会也是立刻走了。

    所有的人都走了,这里也就安静了。

    南宫泽伸手就捏起了微微垂着眸的东陵雨的下额,让她直视着自己。

    “不要再说出家的话,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他分明是在说,他知道她是无辜的。

    听到这话的时候雨儿忽然眼睛一热,有种类似于泪的东西差点涌出来,但最终还是噙在了眼眸里。

    “想哭就哭吧,不要把难受憋在心里。”南宫泽的声音在今天听起来出奇的温柔,虽然他从来对人都是那么的冷,但对她,他一直都是温柔的。

    伸手把她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胸前,东陵雨果然就哭了。

    声音很小,猫似的呜咽。

    南宫泽听着她低低的的哭声,胸口里就有点疼。

    他喜欢这女孩,这是可以确定的。

    他早是成年的男子,自然清楚自己的感情。

    但他又是皇上,也知道自己想要的什么样的女孩都可以。

    他是骄傲的,尊贵如他,但在这个女孩面前他从来都是没有脾气的。

    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低头看她眼睛都红了,无声的吻吻她的眼睑,雨儿一下子惊醒,慌忙就要退离他的身边,这个人,他总是让人不知不觉就与他靠近而全然不知。

    明明是那样一个不可亲近的人、高不可攀的人,却总给她一种可以亲近的错觉。

    他没有再近一步的动作,只是又摸摸她慌然不安的脸说:“不要胡思乱想,以后我不会再让人欺负到你,好好的待着,这件事情不会有人知道,我会去帮你教训凌宵,让他脑子以后清醒点。”

    东陵雨下意识的点头,他的话忽然让她觉得很安全。

    他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轻易就让人信服的人,尽管一直有心想要与他拉开一点距离,还是不知不觉的靠近了他。

    安抚了东陵雨后南宫泽就走了出去,沉香还垂立在门外,一副慌慌不安的模样,见他走出来也是欲言又止的,就连凌宵也垂立在一旁,一瞧见他出来就忙迎了上去说:“我会对雨儿负责的。”

    南宫泽只冷哧一声:“你耳朵是聋的吗?她的态度还不够明确么?”凌宵一时之间哑然。

    匆匆走了出去,压住狂怒的心情。

    凌宵自然也知道东陵雨的决心,她已经讨厌他了,根本不愿意嫁给他。

    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莫名其妙,慌忙就跟着南宫泽朝外走。

    南宫泽当时没有理他,可一走出这里就猛然一个转身挥着拳头就打了过来。

    凌宵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从小到大他们之间其实关系一直挺好的,根本就没有动过手红过脸。

    一拳头生硬的落在脸上时就在他的俊脸留下了一个青印,但这似乎并不足以解气,南宫泽又挥拳头打了过来,凌宵没有躲,由他打了。

    心里也是自知理亏的,心里就存着让他打一顿解气好了,反正这事是他的错。

    这边南宫泽不解气的抓着凌宵打,那厢南君王与馨儿并没有走远,他们还在外面哄着浩浩玩,一见这边动手了两个人都怔了怔,浩浩眼尖,还奇怪的说:“皇帝哥哥在打架哦。”

    “怎么办啊?”馨儿有些担忧的说,真怕他手下没轻没重的把凌宵给打坏了。

    “你赶紧去把他们拉开吧。”馨儿又忙和南宫笑说。

    南宫笑想了想却说了句:“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们不好查手。”

    “喂,凌宵要是被打坏怎么办。”对于他的袖手旁观馨儿表示不满。

    “总不会打死的。”南宫笑却毫不在意。

    “你……”馨儿对他的没有义气表示无语。

    南君王忽然说:“他都爬到小表妹床上了,你总得让皇上出口气吧。”

    馨儿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过来,她在感情上向来比南宫笑慢一拍的。

    “住手。”就在这边两个人还在为要不要过去拉架而讨论的时候那边忽然就传来了一声厉喝。

    就见西洛已经大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怒意。

    想必她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与凌宵大打出手吧!

    毕竟,在她的心里,她的儿子向来都是最优秀的,不可能像疯子似的打自己的兄弟。

    凌宵由于一直没有还手脸上都青一块紫一块,身上也被打得生疼。

    西洛的忽然出现让南宫泽本能的住了手,她带着怒意走了过来。

    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南宫泽这样狠命的打凌宵都让她很不舒服。

    虽然南宫泽是亲子,但凌宵也是她看着长大的,把人打成这样子她怎么好像锦儿交待。

    一走过去她就又厉声质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母后,我们只是在切磋武艺。”南宫泽早在她赶来之时已经一本正经的解释了句,为了证明他的话是真的还立刻上前就扶了跌在地上的凌宵。

    凌宵也立刻配合着说:“是的太后,我们只是切磋一下。”

    “当我傻子?”西洛微微眯眼。

    她此生最讨厌被人欺骗,被人当傻子的玩。

    她自己愿意当傻子是她自己的事情,但却明显的当她是傻子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瞧她阴下来的脸色就知道她是真怒了,但两个人都有默契的不愿开口说什么,难不成让他们说因为凌宵醉后爬上了东陵雨的床,他南宫泽气不顺就想打他。

    “不说是么?”西洛瞧这两个人抿着唇一声不响,更是气了。

    “母后,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我还要忙,先告退了。”南宫泽立刻撤退,不愿多言。

    南宫泽如此这般西洛更是气极,偏凌宵也和他一样,立刻作了一礼拨腿就跑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觉得很没脸,以往还能天天来瞧瞧雨儿,从今以后怕连瞧雨儿的资格也没有了,心里堵得慌,觉得很对不起她,想要补偿,但她似乎压根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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