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王爷嫡妃 作者:肉书屋

    残情王爷嫡妃第123部分阅读

    至于换不换南宫泽回来,这也要完全看南宫泽的意思,如果他不愿意回来的话,只愿他们兄弟可以并肩作战,把东国灭了。

    虽然东国比当初的西国更猛一些,但,对于灭西国,南宫离还是有信心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浩瀚王朝的装备也先进了许多。

    西洛乍一听他要派南宫笑出征心里就微一震,神色有些复杂的瞧着南宫离欲言又止。

    馨儿也是神色重重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现在担忧的不是南宫笑的离开,而是父王派他出征,他就这么放心南宫笑?连她自己都不放心呢。

    江伯牙自然也不会有任何表示,他本就是一介商人,战事不是他应该参与的,虽然小的时候他也曾有满腔的热血,想要出征,但那已经是一种不可能完成的梦想了。

    南宫离说完后也就没有再多说这上面的事情,几个人心里虽然怀着心事但也没有再多提什么。

    吃过后馨儿也就朝外走了,准备回去歇息。

    江伯牙这时便跟着走了出来,叫她:馨儿。

    这一路上他都没有机会与她说半句话,回来后也一直在洛儿这里,自然也没有机会与她单独说什么。

    现在走出来了,江伯牙叫她,她也就停了下来。

    “馨儿。”他走上来叫她,可看着她的时候又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说。

    馨儿瞧起来瘦弱多了,可他却没有办法让她再胖起来。

    “伯牙舅舅,你有话和我说吗?”馨儿看着他问,眼神里早就没有初看他时候的期待,平静如水。

    “没,早点休息吧,改日我再来看你。”江伯牙如是的说。

    “好,那我走了。”馨儿应声,抬步离去。

    江伯牙瞧着她的身影消失,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馨儿沉静的样子让他的心里有些慌有些堵,他知道她一定是在南宫笑那里受了委屈了,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安慰,只会让她更难堪吧。

    一个人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南宫笑马上就要出征了。

    看那月色,又悄然爬上枝头。

    只是,不知那月色为何染上一层朦胧。

    馨儿静卧在床上,下额抵在膝盖上。

    南宫笑要出征了么!

    他到现在还没有过来,是不打算朝她说这件事情?

    深渐渐深了,却没有丝毫的困意。

    眼睛不由自主的想朝外而望,心里明明恨他要死,但又情不自禁的想要期待他过来和自己说些什么。

    想他这一路上对自己所做的事所说的话,心里又恨这样的自己。

    对他,根本就不必期待。

    他根本就已经不在心疼她,甚至连走怕也不肯过来朝她说一声的。

    从进宫以后,他的眼神就没有落在她的身上过,话也没有和她说过半句,甚至连晚上吃饭他都缺席。

    这样想来,他还真是有诸多让她万分不爽的地方。

    哼然一声,最终倒床强迫自己去睡。

    都这个时候了,他既然不来,那一定是不会再来的了。

    她当然也不会像个傻子似的去瞧他,难道要求他来羞辱自己不成。

    他要出征,但愿他不会做出让人失望的事情,不然,愿南宫泽亲手杀了他好了,也免得那日归来再见时,她会忍不住亲手杀了他。

    一个人心里恨恨的想着,就这样睡去。

    次日,黎明。

    皇甫平日里歇息依然是在赏心斋的,当日他扮作太监入宫,事情败露后虽然是留在了西洛的身边,但他一个男人自然是不可能住在后宫之中的,所以南宫离依然让他继续入住赏心斋。

    昨夜早早睡去,他向来是睡得比较早的,次日也会醒得比较早。

    但今天,有个人比他醒得更早。

    实际上他也不是自己醒来的,而是被一种琴音所惊醒的。

    赏心斋里是不会有琴音的,这么久以来从未有过。

    忽然听见这琴的声音皇甫难免惊讶,好奇,立刻跳下床寻了过去。

    皇甫很快就寻到南宫笑的面前来了,那样一个男人,他宛如神子一般的独坐在琴前,半垂着眸子,指尖在琴弦上划过,忽然就似划在了人的心里,让人的心忍不住绞痛。

    皇甫的脸色微微变得有些难看,惨白,额头渗出一些豆大的汗珠来。

    明明,现在只是十月的天气。

    “啊!”似忍受不了这样的痛楚,他突然绝地而倒,扑在了地上。

    那人仿若没有看见一般,琴依然在响,每一声传到他的耳朵里都宛如撕人裂肺,直到他承受不住的撕裂叫出声音来。

    琴嘎然而止,他忽然就起了身,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来。

    抬手,把地上的皇甫抓起,单手捏住他的下额道:“皇甫叔叔,你可清醒了?”

    皇甫的眼神里有着几分的焕散,但也只是持续了片刻,随之又明亮起来。

    猛然,他一个拳头就挥了过去。

    嗖的一声响,南宫笑已经飞身转去,是笑非笑的看着他说:“装疯卖傻也很痛苦吧。”

    “你这小子,刚刚在做什么?”他咬牙站起,紧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

    “果然呀,你真的是在装疯卖傻,你就这么喜欢母后,为了她不惜装成疯子。”他看着他说,话语里多少带了一些冷嘲。

    当年的事情南宫笑是知道一些的,回来的时候他就有悄然问过青霞。

    青霞虽然是侍候王后的,但对于他这个小主还是比较尽心的,如果他想问什么青霞也会相告,只要不会害到王后就好。

    皇甫的脸上渐渐染上一层阴郁,没想到辛苦了这么久,被这小子一招破攻了。

    “你该不是想要拆我的台吧。”皇甫的声音听起来沉沉的。

    南宫笑冷嘲的望着他说:“你这样子让父王很痛苦。”

    “他让我更痛苦。”皇甫的声音里几乎是带着恨意的。

    “所以,你要扮成傻子出现在母后的身边,博取母后的同情,而父王因为爱母后,不得不容忍你的存在,是这样子没错吧。”话里的嘲讽越来越弄。

    只是忽然觉得,自己与父王真是同病相怜。

    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却没有办法管住别的男人不对自己女人的窥视,也没有办法令自己的女人一颗心都挂在自己的身上。

    身为丈夫的他们,是何等的可悲可叹。

    皇甫多少明白了他想干什么,眼神一沉,道:“你想做什么?”

    “离开母后,别再给父王制造痛苦了。”他如是的说。

    皇甫微微咬牙,道:“你休想坏我的事情。”

    “由不得你。”南宫笑冷言冷语起来。

    “你以为洛儿会相信你的话?”皇甫的神情上是有着自信的。

    南宫笑当然没有自信洛儿会相信她的话,这就好比馨儿会向着江伯牙也不会像着他一般,如今他在洛儿面前装傻,洛儿自然是心疼他的,又岂能容一些正常人欺负他这不正常的人。

    但,父王会信他。

    猛然,他拨腿而去。

    皇甫没有理会他,他是不怕他会告状的。

    实际上,南宫笑也真的是去告状了。

    只要告诉了父王他是在装,父王总会有办法对付他的吧。

    如今,瞧父王因这个而痛苦,他忽然就于心不忍。

    只是,江伯牙对他的馨儿如此念念不忘,又有谁会站在他的身边为他说半句好话!

    就连馨儿,怕也是恨他不能了。

    南宫笑走了,皇甫很快就又跑开了,自然是去找洛儿的。

    如今这个皇宫他早就熟悉得像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般,只是临去前忽然又想起,刚刚南宫笑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他痛得不能。

    他不过是一直坐在那里抚琴,怎么就让他……

    这些事情皇甫还没有想个明白,但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南宫笑想要去拆他的台,他自然是不能让他得逞的。

    皇甫很快就跑到洛儿的凤宫,洛儿正在逗小皇子玩,他一过去就扑向洛儿抱着他用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她,眼睛里依然是噙着泪,一副随时都要滴出水来的模样。

    洛儿对这样的他是最没有抵抗力的,总觉得这样的他就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孩子,于是她常常母性大发,慈爱温柔无边的来哄他。

    现在见他又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西洛便又忙推推他说:“怎么不高兴了?”

    “洛儿,笑笑欺负我。”他委屈的说,这么大的人了还在洛儿面前装傻卖乖,也真是难为她了。

    可是,也只有如此,才能留在她的身边。

    如果,他还是清醒着的他,他是没有资格留在她的身边的,不要说洛儿不允许,就是他自己也不允许自己这样做,冰上的死,他没有一天忘记过。

    常常,他让自己沉醉在这似真似幻之中,演戏演得时间久了,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真的痴了傻了。

    如果不是南宫笑今天早上忽然用了什么东西控制了他的心一般,让他的心又痛又难受,他也不会忽然露馅,有想要杀了那小子的冲动。

    西洛乍一听他提到南宫笑的时候微微一怔,便笑问:“他如何欺负你了?”

    “洛儿,这里疼。”他装得像个什么也不懂的三岁小孩,拿着洛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洛儿见他孩子气的样子便也咐和着给也揉了揉,完全当他孩子一样的照顾了。

    尽管如此,他也知足。

    只贪恋,在她身边的每一天。

    事实上,皇甫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南宫离没有来找他的岔,而南宫笑这几天在准备出征的事情,他也极少有见到了。

    馨儿每天都是陪陪母后,哄哄小皇子,她自己没有孩子,又恰逢需要孩子的时候,现在就觉得这孩子无比的可爱了。

    南宫笑这几日一直没有来找她,他们各自住在自己的地方,因为南宫笑一直很忙,竟然也没有人注意到回宫的这几日他们是各自而居的。

    南宫笑也只是准备了三日,三日后就带了着军队出发了。

    南宫笑直到离开的那一天都没有来看过她,而她,也倔强的不肯去为他送行。

    南宫离这几日也一直很忙,所以压根没有注意到孩子们之间的矛盾,离别的时候南宫离是亲自送南宫笑的,送到皇城门口的时候才忽然想起馨儿,不由说了句:“馨儿,没来么?”

    南宫笑便说:“我没让她来。”这当然是谎言了,回来之后他压根没有找过她,也没有去看她一眼。

    南宫离这个时候也无疑他,只是又摁着这个和自己一样高的男子道:“笑笑,一定要完好无损的回来。”

    “是,儿臣遵旨。”他沉着的应。

    就此,南宫笑离去。

    馨儿还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房里,因为知道他今天要离开,离开了也没有来朝自己道别,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气他怒他恼他,又深深的想念他。

    他说,他不会再心疼她。

    他不心疼她了,她却又深深的思念他了。

    因为思念他,这一天她没有去陪母后,而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

    南宫笑,这是想不要她了么!

    因为不在心疼她了,有一天也就不再爱她了,直到有一天,不要她了。

    他走了,她倔强的想念着他,却什么也不能说。

    因为想他念他的时候,也在恨着他。

    恨他竟然如此的心恨,把她宠上了云端,却说放手就放手了。

    这样的极大的差距,怎能不让人失落。

    “馨儿……馨儿……”外面忽然传来熟悉的叫声。

    伯牙舅舅……

    她微微一怔,往外走去。

    由于心情不好便支开了所有遥宫女,一个人留在屋里发呆。

    现在忽然听见伯牙的声音,心里竟然也没有了最初每次见到他时的兴奋了。

    她迎着他走了出来,就听伯牙说:“馨儿怎么一个人在此,瞧你一脸的闷闷不乐,是因为南君王出征了么?”他看似善解人意,竟是一语道中了她的心事。

    提到南君王,馨儿却冷哼一声:“没有的事情,我巴不得他赶紧出征,一辈子不要回来。”自己都没有发现在说到他的时候嘴巴里全是酸酸的味道,赌气的意味颇浓。

    江伯牙眸子微闪,说:“不能因为他出征了你就哪里也不去了吧,不要把自己一个人在屋里闷坏了,你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其实,是一篮新鲜的水果,名叫火龙果。

    “这是什么?”就算是身为公主的她也是第一次瞧见这样的玩意,不由疑惑。

    “猜一猜。”江伯牙笑说。

    其实,这火龙果是浩瀚王朝新出来的新品种,刚刚来的时候已经给西洛送过去一些了,西洛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所以他就想考考馨儿了。

    馨儿拿着这玩意瞧了半天,她自然是不认得的。

    微微摇头,如实的道:“我真不认得。”

    江伯牙听言便也不与他绕圈子了,一边拿刀帮她切一边说:“这是火龙果,我们浩瀚王朝的新品种,女孩子吃了会越来越漂亮的哦。”一边说着一边把切好的火龙果肉放在一小盘子里让她尝。

    馨儿乍一听说是新出来的品种,也做出感兴趣的样子来尝了尝。

    嗯,的确是好吃,味道不错哦。

    “伯牙舅舅你可真厉害,什么都懂。”馨儿边吃边夸赞一句。

    因为好吃,就忍不住又多吃了一些,也只有在吃的时候她瞧起来才会显得比较愉快吧。

    脸上的藏不住的心事也渐渐散去,江伯牙嘴角扯,瞧她吃得一脸认真。

    “喜欢吃,就多吃些,这些都留给你的,到时我再派人多送些过来。”火龙果种植的并不多,因为是新品种,还没有拿到市场上出售,一结出果子来他就先送到宫里来了。

    馨儿立刻应下,好吃的东西她总是吃不够的。

    而且,这段日子以来她的胃口并不好,如今忽然吃到这么好吃的火龙果就忍不住胃口大开了。

    她一连吃了好几个,江伯牙在一旁细心的为她切开。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一下子吃太多了,肚子忽然就有些轻微的不舒服,江伯牙见她脸色有异样便忙拿过水给她说:“喝点水吧,这个虽然好吃,也不能一次吃光吧。”笑看着她,有时候她很懂事,可有时候就又像个孩子一样让人心疼。

    馨儿这时也便忙喝了一些热水,那些火龙果虽然好吃,但吃得太多了,肚子都微凉了。

    热水虽然是喝下去了,可还是觉得不舒服,而且有点想呕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出来馨儿就有些忍不住了,站起来就朝外去,拿着盆就吐了起来有。

    刚刚吃进肚子里的火龙果被她如数全吐了现来,一张小脸都吐得惨白无比。

    江伯牙看她这模样可是吓坏了,忙在后面轻抚她的背说:“馨儿,馨儿你哪里不舒服了?”

    “肚子,不行了……”馨儿拨腿就朝外跑出去。

    她想去方便,而且是大便。

    江伯牙一愣,看了看那一堆火龙果,不过是水果,应该没有什么的吧!

    脚下忙跟着馨儿去了,后来才知道她是去方便,人便忙停在了外面,直到馨儿最后有气无力的走了出来,脸色都惨白如纸了。

    一看这模样江伯牙就更怕了,连去扶她,结果馨儿便软绵绵的朝他怀里一倒,无力的说:“伯牙舅舅,我是不是要死了!”感觉脑袋都晕了起来,眼睛有些花,看江伯牙的脸都不真切了。

    “馨儿,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啊!”江伯牙抱着她非快的往回跑。

    馨儿这时却是合上眸子,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等到馨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床前可是站了许多的人。

    母后与父王都在她的身边。

    西洛见她醒了过来微微松口气,道:“馨儿,你怎么回事,把自己饿成这样子。”

    “……”她哪有把自己饿住了,她这么喜欢吃的人一餐不吃就会饿得慌。

    只是,只是,回宫的那段日子,和南宫笑在一起,她常常是食不下咽,她吃多吃少,南宫笑再不管她。

    犹记得,她被母后惩罚不允吃饭的那日,他还会把自己的饭菜捧来,让她吃呢。

    然而后来呢,后来,她即使是饿死,他也不会主动让她吃。

    一切,随便她。

    他早已经不在再心疼她了。

    西洛又说:“馨儿,你现在怀了身孕,以后千万不可再随便糟蹋你这身子,该吃的一定要吃,不顿不许饿着,不然,孩子以后生出来也会跟着营养不良的。”

    “……”一席话,让馨儿忽然觉得雷声阵阵。

    怀孕了?

    刹那间,心里竟不知是悲是喜。

    她怀孕了?

    南宫笑,却走了。

    而她,却连送别都不曾去过。

    第183章 赏两耳光

    因为火龙果是凉性的,馨儿又一次性的吃了太多,所以才会导致了拉肚子,还呕吐。

    可谓是上吐下泄,但好在是没有大碍。

    证实了怀孕的事情,馨儿好长时间不知道该是悲还是喜。

    因为身体上还是有一些不舒服,江伯牙后来也走了,馨儿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她当时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

    母后吩咐宫女为她做了滋补的营养来喂食她,说她的身子最近太虚弱。

    馨儿这会的确还是感觉到自己很虚弱的,所以她乖乖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

    父皇在这里也待了一会陪她,但他终是一个忙人,日理万机的,陪了一会也就走了。

    不过,知道她怀孕了父皇还是相当的开心的。

    最后这里只留下这一对母女了,之前西洛什么也没有多说,如今只有母女两个人的时候西洛便直说了:“馨儿,告诉母后,是不是笑笑对你不好?”

    馨儿一听母后这般问话就有些惊了,忙道:“母后怎么会如此说?哥哥对我很好。”

    “真是的,你现在连和母后说句真心话也不能了么?如果你过得幸福,为什么身体会这么虚弱?我瞧着是长期营养不良所致,和笑笑在一起,他都不让你吃饭的么。”嘴上说得轻柔,实则心里早已经愤怒。

    她把女儿交给他,他却这般对待自己的女儿,实则是不可原谅。

    馨儿这个时候却不想再说笑笑的坏话,毕竟,他人已经走了,多说无益,只会让母后生气,便忙解释说:“母后,你误会了,哥哥对我不知道有多好,怎么可能会不让我吃喝,是回来的路上我有些不舒服,所以吃不下东西。”

    馨儿如此解释,西洛没有言声,瞧了她一会,终是说:“馨儿,以后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特别是现在,你怀孕了,要是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对肚子里的宝宝可是有着极大的影响的。”

    馨儿点头,乖顺的应:“母后放心,我会多吃多睡,把宝宝养好的。”

    “不仅如此,每日也要开开心心的,不能忧伤,不然以后宝宝就会变得脾气暴臊。”她是个过来人,立刻把该说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馨儿微笑说:“是的母后,我都听你的。”

    洛儿点头,心里还是不由得叹息一声。

    这两个孩子,才刚刚回来南宫笑就走了,如今仔细想来,她都没有机会和南宫笑说上一句话。

    因为没有机会说上话,就没有机会考察他与馨儿之间的事情,所以到了现在她完全不知道馨儿与他是否真的恩爱,馨儿的身体不太好,但馨儿自有一番自己的解释,现在她也只能作罢,南宫笑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归来,眼下要紧的还是把馨儿养好,让她把孩子顺利生下来。

    养胎的日子里馨儿果然也是乖乖按时吃喝,尽量把自己往好的养。

    江伯牙也会抽空来瞧她,陪她散散步,依然会给她带一些礼物。

    只是,南宫笑离去的日子才知道。

    思卿如狂!

    虽然南宫笑说不会再心疼她,但这却不能禁止她的思念。

    原来,想念一个人,并不会因为他会不会心疼自己而停止。

    在一起的日子毫无感觉,分别了才知道。

    如今,只盼望快快生下这孩子,这般,有个孩子相陪,也会减少一些她的相思之痛了。

    那陪伴了她十几年的哥哥,从来都是把她当宝贝一样疼爱的哥哥,在不知不觉中,她也早已深陷泥沼了吧。

    每日被他宠溺到天上,忽然之间不再宠爱她了,这样的落差也会让她觉得难以忍受吧。

    那燃着销烟战争的年月里,东国与浩瀚王朝的天空每天都有着剥不开的烟雾,血腥充斥着每一天。

    南君王的出现令这战争演变得越加的激烈。

    本来,一个南宫泽就已经足够令东国应付的了,但后来出现的南君王,完全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东国人永远不会想到,十几年前他们东国送与浩瀚王朝的魔琴,有一天竟然被人用到这场战争之上了。

    那一次的战争,与往常不太一样。

    远远的,战马之上,有着二位王者。

    一位是君临天下的真主南宫泽。

    瞧他身躯凛凛,一双眼光射寒星,宛若天神的脸庞折射出凛然之气,大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战火的年月里并没有磨损他丝毫的锐气,反而让他越战越勇。

    休养了十多年的浩瀚王朝,这次将一鼓作气拿下东国,虽然东国瞧起来并不比当初的西国更好对付。

    如今,南君王的战马骑在他的左侧。

    像南君王这种从小就没有习过武的人是不适合上战场的,但他却有着一个很多人都无法超越的特长,便是他的轻功,而他的武器,却是他手里的那架魔琴。

    初见他的时候南宫泽是有些不以为然的,毕竟,他们兄弟这么多年,他还是比较了解南君王的能耐的。

    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如果他有才智当个军师还行,若要亲自上战场,还不是被人宰杀的份。

    但,南君王是被父皇派来的,他坚持一起作战,他劝不住便也由他了。

    如今,两个人的战马并肩而行,身后是浩浩荡荡的浩瀚王朝军队。

    战马之上南宫笑还是一派的悠然,他完全没有面对战争时的丝毫紧张,似乎他此刻前去不是开战而是看什么歌舞一般。

    瞧他怀抱着他的琴,南宫泽知道他自幼爱琴,但战争之时还带着琴的人,南宫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

    “南君王,你一会打算弹凑一曲什么来助长士兵的势气。”战马之上,南宫泽曾经这样调笑过他。

    虽然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但声音里分明有着调笑的成份。

    南君王丝毫不在意他的调笑,从小到大,他兄弟之间也不是第一次了。

    南宫泽喜欢捉弄他,在第一次被捉弄过后他就知道防着他了。

    如今,两个人一起面对这场战争,南宫泽实在想像不出来,像他这样子的人,该如何作战。

    南君王丝毫不在意他的调笑,只是说:“你一会只要按我说的来做就成了,皇上您虽然可敌千军万马,但一会如果有了我的助力,皇上您就能敌万马千军了。”

    “好,我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只是,到时如果受了伤你可不要朝我哭鼻子。”南宫泽的语调里依然是调笑居多,但在这种时候他愿意给他个机会一试,谁又能说他对这人没有期待呢。

    战争,那可是不容有一丝一毫的差错的。

    对方的城堡之上,远远的,有位年轻将军正拿着一面类似望远镜的东西朝这里而望。

    在这位年轻的将军身边,站着的是一位中年的男子。

    人虽到中年,但瞧起来却与他身边的将军相差无几,只是神情上,多了一份难掩的沧桑。

    “风王,你瞧,那里来了一位面生的。”年轻的将军把手里的东西拿给身边的中年男人瞧。

    怕是没有人会想到,这位风王会是曾经西国的年轻国主皇甫雪风吧。

    当初西国被灭后,他们兄弟三人曾一路逃出,几经磨难,潜入了东国。

    以他们这样的分潜入东国,以他们的才干,东国人自是很想重用的。

    果然,在他们兄弟三人的努力下,东国的强大早就超越了当年的西国。

    本来,冰上是想着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浩瀚王朝的,可最终,他们都死于浩瀚王朝的皇宫。

    这对兄妹的死对于雪风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战争也就是由那个时候正式拉开了序幕。

    这一仗,又打了近二年了。

    每日,不是浩瀚王朝来攻击,就是他们去攻打,反正就没有一天消停过。

    如今,瞧浩瀚王朝的军队又来了,雪风打了个手势,年轻的将军立刻领命去。

    城门拉开,东国的军队也冲了出去。

    炮火长箭都早已做好准备,为了战争,他们时刻都在准备。

    万马奔腾,朝着对方冲了出去。

    众士兵永远是一副血热沸腾不知疲惫的模样。

    不同的是,今天浩瀚王朝的士兵并没有立刻冲上来,而是如数停下。

    惟一冲天而来的是南君王。

    瞧见他由坐骑上像仙鹤一般飞出的身姿时南宫泽一双凤眸轻闪。

    这小子,可真是令他惊讶意外呢。

    那完全是一式鹤啸九天的架式,随着万马奔腾而来,空气中便传来了一曲悠扬的曲声。

    这曲声,可谓是有些激昂的了。

    之前南宫泽还在调笑他,要以什么样的曲子来为士兵们作气,如今,他果然是环抱着他的琴飞身而去。

    这不是普通的琴,当初,他正是用这琴,伤了皇甫霜飞。

    当年,也正是这魔琴,伤了南宫离。

    一个连南宫离也控制不了的琴,小的时候却为南宫笑所用。

    真正知道这琴可以杀人的时候还是在他八九岁那年,当初因为馨儿排斥与他在一起,说什么哥哥不能与妹妹相爱之类的,这件事情纠结了他很久,让他心里很苦恼,也很痛苦。

    特别是每次瞧见江伯牙来陪馨儿,给她带各种礼物讨她的欢心,瞧他们在一起玩,那简直就是在拿刀割他的心。

    因为异常气愤,心里怀着某种恨,无处发泄的时候他也只能拿琴来出气,便怀抱着这琴在院子里弹凑,每次不开心的时候他都会如此,只要抚了琴似乎心情就好了一点,但这一次似乎不那么管用了。

    不仅不管用,心里反越来越恨,恨江伯牙抢他的馨儿,恨得想把他轰出宫去,恨一切想与他抢馨儿的人,他怀着这样的恨来抚琴,却万没想到,由空中飞过的鸟儿忽然就由天空落了下来,在了他的面前抽痛,就是他身边飞舞的蝴蝶也忽然不飞了,全都痛苦的抽在地上,还有院子里池塘的鱼儿,都快翻了白肚了。

    但凡是周围的一切活物,都莫名其妙的。

    甚至有几个宫女在路上走着,忽然也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抽痛起来,好在最后并没有死,只是莫名其妙的受了伤。

    那个时候南宫笑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茫然的停了琴。

    当他不在抚琴的时候那些飞鸟蝴蝶似乎就不那么痛了,可当他再抚琴的时候他们的痛楚便依然在。

    后来几经试验,他才知道,原来他可以控制这琴成为他杀生的工具。

    再后来,他了解到这是一架魔琴,因为只能为他所用,南宫离就一直让他用着。

    为了证明这琴真的可以为他杀人,他也偷偷的拿了一些小动物做实验,跑到无人的树林里,当真看到那些鸟类全都死在他的琴下。

    只要他心里存了杀意,这琴就会变成杀人的工具,一旦他心里的杀意消失,这琴也就没有任何杀伤力了。

    这个秘密他一直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只觉得奇异无比。

    如今,一曲长啸,那曲几乎没有任何调调,但一声比一声激昂,却能直刺人的心窝。

    对方奔腾的万马几乎在一瞬间乱了方向,长啸而起。

    放眼望去,对方的士兵竟也乱作一团,一曲心魔,谁与争锋。

    浩瀚王朝的军队趁虚而上,长箭齐发,炮火攻上。

    那一次,浩瀚王朝胜,真捣东国,踏上东国的土地。

    征争了两年之久,浩瀚王朝攻向了东国的土地,百万军马,踏响了天空。

    东国的上空,燃起了通天的火焰。

    在那场战争了,死伤无数,战马几乎是踩着尸体而过。

    这场战争,南君王功不可没。

    如果不是那一曲可以控制人心的心魔之曲,影响了敌方的军心,令敌军身心被乱,浩瀚王朝的军队也不会这么快就攻破对方的城池。

    以后来的日子里,浩瀚王潮的军队沿途攻向东国的每一个城池,逐就占领。

    东国大乱,人心惶惶,皇室之内,也早乱作一团。

    那战争,一直持续到馨儿的孩子降生,南君王还不曾归来。

    馨儿的孩子生在一个狂乱的夜,夏日里。

    犹记得,这些孩子们似乎都生在夏季。

    浩瀚王朝向来是一个寒冷的季节,但孩子的出生都很巧的生在了夏日里。

    馨儿生的是一个健康的男孩子,孩子呱呱坠地的时候馨儿心里又是欣喜又觉悲凉。

    馨儿给他起名叫南宫烨。

    南宫笑走了这么久,连一封信也不曾捎来过。

    他的孩子都已经出生了,他却不知道。

    当然,在这战争的年月里,有多少士兵的孩子在家里出生了,本人却不知道。

    所以,这也不足为怪了。

    不过是,有些伤感吧了。

    后来,在次年的年月里,南宫烨渐渐会学走路时,终于传来浩瀚王朝军队回归的消息。

    用了四年的时间,摆平了东国,浩瀚王朝的军队战领了东国的皇室以及每一个城池。

    那年月,天下一统。

    终于迎来了南宫泽与南君王的一起回归,整个浩瀚王朝的人都为此欢呼。

    等待了近二年的时间,馨儿的心早就平静下来了。

    事到如今,她早已经不再对他有任何的猜疑。

    她每日都静静的等他归来,哄着自己的烨儿,和他讲他父亲的事情,和烨儿说她的思念。

    尽管烨儿可能什么也不懂。

    也正因为什么也不懂,她才敢一个人静静的和烨儿说。

    思念的话,就是连母后,她也不敢说的。

    如今,听说他就要回来了,馨儿难免要把自己好好打扮一番。

    从早上的时候她就在打扮自己,拿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试来试去的,也没有一件符合她心意的。

    西洛过来的时候瞧见她满床的衣裳,便调笑她说:“馨儿,你不论穿什么都好看。”

    馨儿最后脸红了一会,西洛便拿了件衣裳给她比划了一下说:“就穿这件吧。”一件冰蓝色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越加的让她清纯脱俗。

    虽然已经当了母亲,但她分明还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

    馨儿最后依着母后的意见穿了那件冰蓝色的衣裳,西洛又亲自为她挽了发,把她的小公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两年了,既使她不说,西洛也看在眼里。

    就好比当初的他,与南宫离分离,人虽不在一起,可思念,如狂。

    现在的馨儿,怕也是如此的吧。

    瞧她听见南宫笑要归来的消息后脸上掩饰不住的高兴就知道了,她有多想念自己的丈夫。

    虽然,那人曾说不会再心疼她了。

    那些话,似乎比较久远了,久到让她因思念完全忘记了当初的不愉快。

    现在,她只想见到他,让他瞧一瞧他的孩子。

    烨儿一天天的长大,鼻子眼的倒是极像了馨儿,但由脸型上来瞧,也是可以瞧出有南宫笑的影子的。

    因为不知道南宫笑他们什么时候入宫,所以馨儿便抱着自己的烨儿在她赏心斋里等着。

    自从她怀上这孩子后她就住在了赏心斋里了,这里是南宫笑的地方,住这里便似乎就有他的气息一般。

    如今南宫笑要回来了,他回来后势必会到他的赏心斋里来的,所以馨儿压根不用担心不能尽快见到他。

    事实上,南宫笑回来后真的没有先到赏心斋里来。

    他们的军队一进城就被路边的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浩瀚王朝收服了东国,凯旋归来,在百姓们的心里,他们早就成了英雄一般的人物了。

    在百姓们的欢呼声中,他们一起入了宫,先去朝见了南宫离,众臣子都在朝中恭候他们,见新王与南君王一起归来,众臣子如数参拜新君参拜南君王。

    经过这一仗,曾经默默无声的到无闻的南君王终于在众臣子的心里留下点什么了。

    如果不是这一次战争,大家恐怕已经忘记宫里还有一个南君王了。

    为这一天,南宫离也早早的做了准备,他们一回来就为他们接风洗尘,一番庆祝。

    这样的事情都是臣子们来参与的,后宫的女人自然是要靠边站的,她们本就不应参与朝事。

    所以说,馨儿虽然早早的把自己打扮了一番,由烨儿陪着他在赏心斋等候,却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南宫笑出现。

    中间也派人去打探过,说是南宫笑在前面陪着君王一起喝酒。

    其实,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在乎多等一会吧。

    馨儿如是的想,便又压抑了一会,继续等待。

    结果,烨儿最后都睡着了,只有她一个人在等待。

    这样的等待无疑是种煎熬,明知道他就在好那里,却怎么也等不到他归来,所以,馨儿最后还是走了出去,寻了过去。

    如果不寻去,这男人喝酒不知道要喝到几时才会归来。

    还是说,他真的说到做到,不再心疼她了,所以归来了也不急于见她。

    一路走去的时候馨儿的心有些乱,有些痛!

    如果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该怎么办?

    悄然而来,人还没有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喧哗的声音。

    众臣子还在一起喝酒,有很多人都喝得差不多高了。

    依稀,瞧见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身影站了起来,是准备走出来的。

    在他的身边,有个身材瞧起来有些娇小的人陪着,公子模样。

    估计他是喝多了,那娇小的人便伸手扶了他,就这样直接走了出来。

    本能的,馨儿有些惊慌的就退了出去,藏在了暗处,之后便睁眼瞧见那两个人搀扶着出来了。

    “南君王,你真是喝多了呢。”走出来的时候还听见那公子模样的人在轻柔的说,声音听起来很好听,如果不是看他一身男装,馨儿几乎要以为这是个女人了。

    “我这臭丫头,懂什么,我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那声音里带着调笑,两个人的脚步走远了。

    瞧着他们两个人搀扶着渐渐走远,馨儿才发现自己忘了呼吸。

    臭丫头?

    那是个女人?

    馨儿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神直直的盯着那早已消失不见的身影。

    本来,之前还在想着,一会就要见面后该说什么?

    扑到他怀里说哥哥我想死你了!然后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和他来个缠绵的吻。

    无数个夜里,她不是没有想过他们的往事,想他热情的吻,不顾一切把她揉碎在身体里说要狠狠的要她。

    想他的时候身上都会热起来,有几分害羞有几分紧张。

    可则刚,他的身边怎么会有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深呼吸,心里有些慌有些乱。

    正如馨儿所想的那样,南宫笑是直接回到赏心斋了。

    他的确喝得有些高了,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想到要回来了,要见到那久别的人儿了心里还是激动的。

    只是,这种激动并没有持续多久,回来到现在,他没有机会脱身,陪着父王喝酒,与众臣子一起庆祝,那丫头却并没有来瞧过他一眼。

    心里又渐渐冷了下来,也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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