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甜心 作者:肉书屋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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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性尧,你和我姊姊有多亲密,很多同学是耳闻目见,你否认不了的。”

    “敢做不敢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南宫家的长子南宫秋痕恨恨的瞪着他,对阎性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感到气愤不平,恨不得冲上去揍烂他的脸。

    “我没有否认,我是和她上过几次床,不过那至少是半年前的事了,她要真的怀了我的种,绝不可能只有二个月。”阎性尧认定他们在作戏,懒洋洋的瞟南宫秋痕一眼。想维护自己妹妹的心意是不错,可是要算帐也该找出真正播种的人。

    “你┅┅”南宫秋痕气得想冲上去,而南宫秋水则连忙抱住扮哥,南宫夫妇也慌张地制止儿子的冲动。

    南宫秋水知道阎性尧的拳头不是一向斯文的哥哥所能承受的。她曾亲眼见过阎性尧随意几拳,就打得五名突击他的混混吐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尧儿既然这麽说,南宫小姐不知有什麽要补充说明的。”真沉不住气!老夫人开口维持秩序。

    基本上,老夫人对阎家未来当家主母的沲件也没什麽意见,主要是爱孙喜欢就好。既然尧儿决定的人选这麽得她的心,老夫人觉得实在没更改的必要。

    “秋水?”

    阎老夫人的冷淡大出南宫家的预料之外,以她的年纪,他们以为她应该非常乐意见到阎家的下一代才对啊,南宫夫妇本来是预估阎老夫人会帮着他们婚才是,怎麽┅┅

    所有的目光立即集中在南宫秋水身上,尤其是南宫夫妇的神情更是急切。

    能攀上台湾商界三大家之一的阎氏,可是他们南宫家莫大的荣耀。

    “我┅┅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南宫秋水怯生生地瞥向冷峻的阎性尧,她真的好怕,可是事已至此,她没有退路。深吸口气,她强制自己镇定下来。“两个月前,我们到琉球毕业旅行,你还记得吧?”

    “那又如何?”阎性尧仍然不为所动。

    “在琉球的第二天,你喝醉了,所以┅┅”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我醉眼迷蒙,跑错房间又不小心上了你?这种剧本已经演烂了,你知不知道?”阎性尧嗤了一声,“那晚我是喝得很醉没错,可惜是有专人送我回房间的,没让我有机会跑错房间,所以┅┅”

    “你没有跑错房间,是我┅┅自己去找你的。”她并不觉得勇敢地追求所爱有什麽错,但在众人惊愣的目光下,她仍不由自主地垂下头,旋即忍不住为自己的行为辩解道:“我不是故意要和你┅┅那样的,我┅┅我只是希望能和你谈谈,看能不能挽回┅┅我真的很爱你啊!”她啜泣起来,乞怜的模样教人不忍再责备。

    “谈?当初是你自愿当我的床伴,本来就说了好聚好散,而且都已经分开半年了,你凭什麽来找我谈?”南宫秋水不是他的馨儿,哭死了他也不在乎,反而因她的不知羞耻,令他感到震怒。“你这个贱女人好大的狗胆,别以为这样的三流剧情能骗得了我。”

    “我真的去找你了,那晚我离开的时候,刚好在你的门口遇见几个同学,他们都可以作证。而且你没那麽醉┅┅那晚你抱我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王宁馨的名字,我想┅┅我想你是把我当成她了,所以才会┅┅才会┅┅”

    “秋水!”惊愕的声音响起。

    “你这个贱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羞耻?”阎性尧简直气炸了。

    “我┅┅我只是┅┅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承受不了众人的眼光,她哭了起来。

    “呃,秋水的行为是┅┅不太好,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南宫夫妇现在只求阎家看在孩子的份上,能给句承诺。

    “不可能!我的妻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王宁馨,就算你南宫秋水真怀了我的孩子,我只会叫你拿掉,绝对不可能娶你这种无耻的贱女人。”阎性尧冷绝地道,以脾睨的骇人气势不齿地扫视他们。

    南宫秋水怎麽也没想到自己都已经放开一切顾忌和矜持,将身段摆得这麽低了,他竟然还是这麽的绝情!

    既羞窘又失望之下,她哇的一声大哭,掩面跑了出去,慌张的南宫家人连忙追了出去。现在秋水的身体状况不同,可禁不起轻轻一跌啊!

    “尧┅┅”王宁馨娇嫩的嗓音隐约传来,“你看啦,大毛它们都不乖,不听我的话┅┅”

    阎性尧倏地一震,环视大厅内的众仆佣,眼神冷峻又无情,严令道:“这件事到此为止,谁都不准传到第二人耳里!”

    众人一凛,齐声答道:“是!”

    第六章:

    下课时间

    花容憔悴的南宫秋水一闯进教室,直接来到王宁馨的座位前,牙一咬,咚的一声朝王宁馨跪了下来。

    她突兀的举动登时引起一阵惊诧,同学们不自觉心围上来看热闹。

    “姊!”南宫秋月连忙要扶她起来。

    王宁馨则一头露水,不知她所为何来。

    南宫秋水是孤注一掷了,甩开妹妹要来扶持的手,神态十分卑微又乞怜地哭道:“对不起,王宁馨,我知道自己不对,可是我没办法改变自己,我真的好爱好爱尧,而且┅┅”她抚着肚子,哽咽地哀求着:“我肚子现在已经有了他的骨r,如果他不要我,我只有死路一条,求求你,王宁馨,我知道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很自私,可是现在只有你的退让才能救我和我孩子的两条命,求求你成全我,把尧让给我,求求你!”

    王宁馨本来不知道南宫秋水在干什麽,这下子全懂了。不只她懂了,连周围的同学也都懂了,有人同情王宁馨,有人则幸灾乐祸。总之,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什麽嘛,怎麽有人这麽不要脸!”

    “喂,你怎麽这麽说?太没同情心了。”

    “同情个p!”

    王宁馨冷冷的看着南宫秋水跪地又磕头、又哭又喊的,她彷佛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以虐待媳妇为荣的恶婆婆,这是怎样的情景啊!

    “你明知阎性尧是有未婚妻的吧?”王宁馨冷冷地问她。

    “我┅┅”南宫秋水一时语塞,她太冷静了,跟她的预测差好多。

    “看,说不出来,那就表示她是故意┅┅”

    “不管故不故意,有孩子是事实。”

    同学们又吵了起来。

    明知而故犯的第三者,遭受任何折磨都是应该的,王宁馨自认没那麽大的胸襟去同情她,破坏别人还敢要求成全?简直是笑话!可是她却笑不出来,只觉一颗心像要被撕裂了般。

    “她一定是胡说的,宁馨,你别理她!”段芝急忙冲上来保护王宁馨。“少爷只爱你,根本不可能对别的女人┅┅何况,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怀孕的样子!”

    “不,我真的怀孕了。孩子是两个月前毕业旅行时有的,还不大,所以看不太出来。”她急切地向王宁馨保证。

    王宁馨的脸色一片煞白。那时她生病了,所以没能和阎性尧一起去,可是┅┅那也不过才短短两天啊!

    得不到预料的反应,南宫秋月急了,“王宁馨,请你拿出一点良心,我姊的肚子里有阎性尧的孩子,这已经是千真万确、不可抹煞的事实,就因为你的关系,害我姊姊必须背负未婚生子的罪名,无辜的孩子也会变成人人看不起的私生子。这些都是因为你,是你害的!”

    “够了,你们太不要脸了吧!”有人对南宫姊妹的残忍、自私看不下去了。

    “关你p事,要你多嘴!”

    “还凶?不要脸的狐狸精┅┅”

    南宫秋水咬咬牙,随即拿出暗藏的瑞士刀往手腕一划,鲜红的血y顿时冒了出来。

    “啊”尖叫声随即响起。

    “快找老师┅┅”

    “笨蛋,找老师做什麽?先叫救护车才对!”

    某私人医院的高级套房里,来了几名十七、八岁、衣着光鲜的女访客,看得出来家境都在中上左右。她们的父兄都在南宫家的企业里任职,自然而然就聚到南宫秋水的身边,成了分享她心事的闺中密友。

    “哇!秋水,没想到你竟然狠得下心,拿刀子往自己的手上割,我真的好佩服你的勇气,要我就不敢。我最怕痛了,平常不小心擦破皮,就会痛得哇哇叫。”

    前天上午,南宫秋水突然冲进王宁馨的教室,放弃大家闺秀的矜持和身段,泪如雨下地对着王宁馨又跪又磕头的,用最卑微哀怜的悻度,为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请命,甚至还当众割腕自杀。

    不用想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杀,当然没办法得逞。南宫秋水立刻被送到医院,但她那石破天惊的举动和卑躬屈膝的悻度,顿时在平静的校园里投下一颗原子弹,炸得整个校园热闹滚滚,各种耳语和小道消息也纷纷出笼。

    “不敢也得敢,你以为我爱拿刀子在自己身上割来割去啊,很痛耶!要不是已经想不出其他办法,我也不愿意用这一招。”南宫秋水接过切好的水梨吃着。

    “就是说嘛,怕东怕西的,怎成得了大事?不过这样的招数真是绝透了,现在学校里的同学都在讨论这件事,还上了前天晚报的头条,昨晚的电视新闻也全是你们的事情。今天学校已经有人在开赌局了,大家都在赌阎性尧的新娘是王宁馨还是你。”

    “那王宁馨呢?她的反应如何?”南宫秋水被送进医院後,就没了王宁馨的消息,她急於知道王宁馨的反应。因为她的反应是她铤而走险的目的之一。

    “王宁馨?”几人对看一眼,同时摇头,“我们都没注意到,不过,你前天的表演已经吓得她面无血色。听说在大家急着送你上医院的混乱时刻,她也不见了,这两天也没到学校,连阎性尧都急着在找她呢!”

    “哎呀,大小姐,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养,等着穿新娘礼服进┅┅”

    “南宫秋水,你就是不知道什麽叫适可而止吗?”南宫秋痕没敲门直接推门进房,将手上一大叠报纸往病床上甩去,啪一声,正中南宫秋水的脸。

    “痕儿,你在做什麽?你妹妹才刚脱离险境,你怎麽可以这麽对她?”南宫夫人惊呼一声,急着过来护住女儿。

    一见到这种火爆场面,少女们对看一眼立即识相地闪人。

    “妈,你别再护着秋水,她都被你宠得不像话了。什麽脱离险境?不过是在手腕上轻轻划一刀,哪来的险境?!”看着脸色红润的妹妹,他的眼神很不屑。“现在才是真正的险境,这两天以来,至少三宗原本已经谈好的合约都被临时取消。”

    “大哥,你别太过分了。你不喜欢从商、没本事谈合约是你的事,怎麽可以找我出气!”南宫秋水对大哥的迁怒很生气。

    “我没本事?你厉害、你有本事,有本事做尽下流事,让阎氏下命封杀我们!”他差点没气疯。

    “封杀?!”南宫夫人惊愕地以眼神询问南宫秋痕,但南宫秋痕已经气得不想说话,她继而转向跟在儿子身後进门的丈夫南宫殿问道:“这是真的吗?”

    “嗯,阎老夫人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错误消息,说是我们故意把消息透露给媒体,气我们故意把事情闹大,让大家面上无光,我已经向她保证没这回事儿了,可是她还是不相信。”南宫殿叹口气点点头。一下子损失了几千万的合约,教他怎能不心痛?不过比起和阎氏联姻所带来的庞大利益相比,这点损失他还忍受得住。

    父亲的话让南宫秋水的心猛地一缩,在病床上休养了几天的圆润脸庞亦开始转白。

    她就是看阎家的悻度强硬,且她父母根本没办法让阎家屈服,所以才想将事情闹大,利用媒体和大众舆论的力量来胁迫阎家。不过此时此刻,她根本无力承担这後果。

    南宫殿对病床上的女儿吩咐:“秋水,以後不准再拿你肚子里的孩子冒险了。不管阎家现在对我们如何威利诱,只要撑到孩子落了地,我们就有谈条件的器码。阎家人丁单薄,阎老夫人决计不会眼睁睁看着阎家的骨血流落在外,到时候我们就紧抓着孩子不放,阎性尧再如何强横不驯,也得乖乖地将你娶回去。”

    “对、对、对,你爸爸说得很有道理,现在先把身子养好,赶紧生下健康的胖娃娃,才是最重要的。”南宫夫人松了口气,喜孜孜地端起一盅药汤送到女儿面前,女儿肚里的孩子掌握了南宫家的未来,不好好照顾怎麽可以!

    “你快趁热把这盅补药给喝了。”

    相对於父母的欢喜殷勤,南宫秋水显得忧心忡忡。不过,她还是乖乖地将苦涩的药汁吞下肚。

    南宫秋痕原就看不惯父母的利欲薰心,但妹妹秋水怀孕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放p!我阎性尧的妻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王宁馨。除了她之外,没有人有资格做我的妻子,尤其是你这种无耻的贱女人更不可能!”如杂草似的乱发加上身上不知几天都没换过的衣衫,阎性尧的眼神酷厉而狂野,宛如黑狱魔王闯入病房,身後跟着冷然的孙维摩、赵飞和四名黑衣男子。

    他本就身材高大健硕,衬以背後冷漠的黑衣男子,慑人的气势吓得南宫一家人个个神色仓皇。

    “你┅┅你们┅┅”

    阎性尧微使眼色,立即走出两名黑夜男子,像虎入羊群般,在乱成一团的南宫家人中,硬将南宫秋水拖下病床。

    “啊┅┅你们要做什麽?放开我!”南宫秋水惊惶失色,不住地尖叫挣扎,急於挣脱黑衣男子铁钳般的箝制。

    “阎性尧,你┅┅”南宫秋痕冲过去要拉回妹妹,但另一名黑衣男子一拳打向他的肚子,教他痛弯了腰,半晌喘不过气来。

    “啊”室内顿时响起一片尖叫。

    “阎┅┅阎少爷,有话好说,别┅┅”南宫殿结结巴巴地道。他虽然年过半百,但吃的是太平饭,从来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

    “对┅┅对啊,秋水的肚子有你的孩子,你们这麽粗┅┅暴,万一伤了孩子┅┅”南宫夫人缩在丈夫身後猛点头。

    “南宫秋水啊南宫秋水,你可知道我现在有多麽厌恶你?你最好保证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种!否则┅┅”阎性尧冷冽阴鸳地笑了。

    “否┅┅否则?”南宫秋水脸色大变,阎性尧和孙维摩会意地对望一眼。

    “我向来痛恨欺骗,你应该很清楚,可是我更痛恨你的不择手段,甚至走我心爱的女人。将来一旦dna检验报告证实孩子不是我的,我发誓会让你们南宫家身败名裂,然後将你卖到中东最低级的妓院当妓女。你不是爱发s吗?那里多的是饥渴的粗汉,他们最爱你这种白嫩嫩的女人,绝对有机会让你s个够,我想生意会好得让你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用不了多久,你会染上各种稀奇古怪的性病。不过你放心,我会吩咐医生尽量延长你的生命,因为┅┅”他轻柔而缓慢的描述着,冷冽的口吻让室温霎时降了十度以上,众人不由自主地寒毛直竖,冷汗直流。

    “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发臭、烂掉,然後┅┅慢慢、慢慢的死。”

    要让孩子出生,是因为他有把握那不是他的种,不过即使孩子是他的,南宫秋水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儿去,没有人能在设计他阎性尧之後还好好地活着,尤其她们又蓄意伤害他心爱的宝贝!

    事实上,对南宫一家,他已经下令绝不宽贷,而非南宫殿以为的小小警告而已。如果南宫家对於这一点还不能有正确的认知,其毁灭将是指日可待。

    “啊,不要、不要,我不要┅┅”南宫秋水脸色发青,浑身战栗不止。

    “别┅┅别被他的话吓着了,你肚里的孩子本来就是阎┅┅家的种,他恐吓不┅┅不了你的,你不用担心。勇敢的把孩子生下来,别怕,他伤不了你的。”

    “是吗?”阎性尧笑了,笑容冷酷而无情,手一挥,“带走!”

    “是!”黑衣男子应声行动。

    “不要!”南宫秋水狂乱地挣扎着,企图摆脱箝制。她知道阎性尧向来说到做到,她绝不能被带走。“既然你要我把孩子生下来,就该放我下来。我┅┅”

    “然後让你找机会意外流产?”

    “你┅┅胡说什麽?”她脸色顿时一片煞白,明明应该是理直气壮的话,她却说得心虚不已。“这个孩子是我好┅┅不容易才有的,保护┅┅他都来不及了,哪可能故意流掉┅┅”

    “既然如此,那你应该会喜欢我要带你去的地方。带走!”

    “不要,我不要生,我不能生下这个孩子,我不要被卖到航脏污秽的妓院去,不要!”南宫秋水疯狂地尖叫。

    “秋水?!”剧情急转直下,南宫一家人顿时大惊失色、哀叫连连。这下子连白痴也明白她肚里的孩子不是阎性尧的,只是┅┅怎麽会这样?

    “爸、妈,我骗了你们,这孩子不是阎性尧的,我不能生下来。”她趁黑衣男子分神,立即挣脱开来跪到阎性尧面前,不停地磕着头。

    为免沦落到恐怖的妓院,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愿意放弃一切计画,将事实揭露出来。只求阎性尧会看在她自首的份上放她一马,她就已经感谢上天保佑了,其他的,她是不敢再妄想。

    其实她曾经跟阎性尧交往过,对他的冷酷无情,自然有所了解,所以当初分手的时候,她虽然万分不愿,却也不敢多说一句。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她亲眼目睹阎性尧对王宁馨的百般呵护、疼惜,让她妒火中烧,惊觉到原来阎性尧不是真的无心无情,他也可以这般温存体贴。於是渐冷的心再度活络起来,却没想到一念之差,竟然招致如此下场!

    现在才知道,原来他的温柔体贴只针对某人;只有在王宁馨面前,他才是有心有情的,换了别的女人,即使怀了他的孩子,也得不到他一丝一毫的怜惜!可惜她省悟得太迟了。

    “那天晚上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嘴里一直叫馨儿、馨儿,不论我怎麽挑逗,你都不为所动,甚至还将我踹下床,我┅┅我又气又难堪,心情很低落,就到酒吧找了个男人,我们┅┅对不起!当我妈发现我怀孕的时候,我心里很惶恐,想到那天我从你房里出来的时候,有好几个人看见,所以┅┅所以┅┅哇!对不起,请你不要把我卖到妓院去,不要啊!”她越说越害怕,忍不住嚎陶大哭。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妄想用个不知名的野种来鱼目混珠?”赵飞呸了一声。亏她外表一副端庄大家闺秀的模样,没想到内心却如此卑劣。

    “不是的,我只是想藉这个孩子来搏一搏,不管你娶不娶我,我都会找机会装作是意外将孩子流掉,我绝对不敢鱼目混珠,你要相信我。”她惊惶地拉着阎性尧的裤管哀求。

    天啊!他南宫殿是造了什麽孽,怎麽会生出这样的女儿?她这不是存心要搞垮南宫家吗?南宫夫妇宛如破娃娃般,颓然倒坐在地板上。

    “不敢?”阎性尧冷冷地瞪着她,一脚将她踹倒。“你不是不敢,而是怕万一事机败露,所以知道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

    随即,一群人又匆匆离去,连头都不愿再回。

    六年後

    阎性尧望着手中的照片发呆,连阎老夫人走进书房的声音都没注意到,其实只要他一盯住这张照片,二十几年来严格的武术训练所训练出来的警觉性,全都会消失无踪。

    粗糙的指腹轻抚她红润的脸颊,彷佛尚能感受到那丝绒的肤触。

    她笑得好开心,那灿烂的娇靥,连初春的朝阳都比不上。那时候她在做什麽?呵,那时她正┅┅

    “尧儿?!”老夫人苍老的呼唤叫不醒孙子,於是她手一伸,抽去照片,果然有效地打断阎性尧的沉迷。

    “混┅┅”他猛一抬头,怒气腾腾的“帐”字立即消逸在喉间。“乃乃,你什麽时候进来的,我怎麽不知道?”他伸手要照片。

    馨儿失踪後,这张照片成了他随身携带的宝贝,谁敢动手碰它,他都会给一顿“粗饱”,不过你你当然是例外。

    “你看美人都来不及了,哪还会有空理我这个老太婆?”老夫人不给,反而拿到眼前仔细端详。唉,馨儿这女娃儿长得真好,难怪尧儿一直忘不了。

    “乃乃?”

    “好啦、好啦,借我老人家看几眼有什麽关系?”她嘀咕着将照片还他,瞧他小心翼翼收进皮夹的模样,她忍不住摇摇头。“尧儿,你别怪你你罗唆,六年了,你已经上天入地找了她六年,这样大规模的搜寻还找不到她,是不是代表你和她无缘?何况┅┅”

    望了他一眼,她改采哀兵政策,“乃乃老了,已经八十多岁,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没多少时间好活了。唯一的愿望便是希望能看到阎家的下一代出生。忘了馨儿吧!如果她有心,早就回来了,既然人家对你无意,你的坚持还有什麽意义?我们阎氏家财万贯,你长得又是一表人才,要什麽女人没有?

    乃乃告诉你,前些日子我见到了洪家的女娃儿,还有宏达董事长的千金也不错,如果你嫌娇娇女难伺候,不如考虑一下琳儿吧!虽然她是我娘家的孙女,但并没有实际的血缘关系。自从四年前琳儿住进阎庄之後,我就看出她对你的心意。琳儿精明能干,模样也不差,你自己也知道你的秘书这份工作并不好做,人家却任劳任怨做了快两年,从来不曾听她抱怨┅┅”

    阎性尧任乃乃嘀嘀咕咕的却没回话,因为同样的对话不知发生过多少次了,刚开始他都会极力反驳,不过那只会让乃乃辩兴高张。

    而为了今天所签定的合约,他已经连续熬夜一个星期,实在没体力、更没心情开辩论大会,反正不管乃乃怎麽说,要他放弃馨儿是不可能的,他也做不到。

    阎性尧微微失神地笑了,馨儿是他所认识的女人中唯一不怕他的,每次她对它的霸道无可奈何又辩不过他时,总会冷冷地瞅着他,俏生生的小脸满是嗔怒,那又气又恼、爱恨交加的模样好可爱。

    馨儿对他无心吗?

    他一向认定馨儿是属於他的,虽然刚开始她被他霸道的作法气得半死,可是半年多的朝夕相处,阎性尧深切肯定馨儿是爱他的,甚至早在他们订婚之前,她的心中就有了他。不然,她对谁都能淡然处之,为何独独对他心慌意乱,见了面就想躲?

    老夫人说得口乾舌燥,才发现爱孙不知道已经神游到哪儿去了,显然今晚自己又白费口舌了,他根本没听进耳里。这孩子┅┅

    老夫人无奈地摇摇头,梳得一丝不苟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烁着。算了,尧儿打小就这麽死心眼,一旦下定决心,十头牛也拉不回他。

    老夫人又叹了口气,阎性尧终於发觉了,不解地道:“乃乃,你怎麽了?是不是┅┅”

    “没什麽!”她慈爱地拍拍他,“夜深了,早点睡,明早还要上班呢!”

    现在她也只能乞求上苍保佑,让尧儿早点找到他心爱的未婚妻,否则阎家很可能就此绝嗣了。

    庄琳冲回卧室,虽然在门外只听到一小段,不过那已经足够她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按着蹦蹦泺的心口,心情是惊喜交织。作梦也没想到自己对少爷的心意,竟然一开始就被老夫人发现了,而且老夫人还对她赞赏有加呢!

    老夫人没看错,庄琳对阎性尧是有企图心的。自从见到阎性尧的第一眼,她就爱上这个冷漠威严、气势归藏的少爷。其实她和老夫人的亲戚关系非常遥远,所以能住进阎庄,她相信老天是有意安排她成为这一大片花园豪宅的女主人。

    她也知道少爷有个未婚妻,不过她已经自动失踪、放弃,早不是威胁了。两年来她咬牙苦忍一切辛劳,力求表现的功夫总算没白费,不但老夫人认可她,连少爷也没反对,想来阎少夫人的宝座是指日可待了。

    第七章:

    法国

    名流绅士、淑女佳丽聚集的晚宴里,只见衣香鬓影穿梭不断、觥筹交错。某奢华的程度,可以用挥金如土来形容。

    这是“威尔森化妆品公司”为了一上柜就造成轰动的新研发香水“王者之香”所开的庆祝酒会。

    “这次王者之香能得到这样的空前成功,最大的幕後功臣非王博士莫属了。”意兴风发的威尔森先生高举着金黄色的香槟高喊着,立即引起与会众人的附和。

    “哪里,威尔森先生太客气了。”清悦柔美的女声谦逊道:“如果没有┅┅”

    娇柔的嗓音一响起,立即引起绿色盆栽後一名俊逸优雅男子的注意,他的视线穿过衣着光鲜华贵的男男女女┅┅

    只见一群衣着高雅的男女,正围着一名穿着优雅的紫色曳地丝绸长裙的绝色美女恭贺着。被称为王博士的绝色美女,一身清新优雅的气质,即使身处於美女如云的宴会里,们散发出独特的风采,吸引无数爱慕的眼光。

    是她?!

    男子眼神登时发亮,似乎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再三确定後,他又惊又喜地走向隐密的角落,拿起手机。

    “老大,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孙维摩微微一笑,可以想像电话那一端的人,会有多麽激烈的反应。

    台湾

    叩叩!

    “进来!”

    开门声响起,庄琳穿着一袭高雅的阕装,端着精致的早餐走进总裁办公室。将早餐放上办公桌,还没来得及开口,即被阎性尧的话给吓住。

    他瞥了眼桌上的早餐,冷冷地道:“庄秘书,明昌的陈副总投诉她多次来电,却没有一通电话能接到我手上,有这回事吗?”

    “呃┅┅”她紧张得支支吾吾:“我想┅┅我想我们公司和明昌没有生意往来,她应该没什麽要紧的事,所以┅┅所以┅┅”可恶的陈妖女,竟敢向总裁投诉。

    “那开荣的赵经理呢?”他状似轻松地靠回椅背,好整以暇地问着。“开荣和阎氏向来有良好的互动关系,为什麽她也有相同的问题?”

    “呃┅┅”她一时挤不出好的藉口,脸色逐渐发白,眼睛瞟见桌上的早餐,匆匆转移话题想争取思考时间,用温婉的姿态道:“总裁,我知道您今天来不及吃早餐,特地给您准备┅┅”

    “我记得我刚才吩咐的是咖啡。”

    “空腹喝咖啡很伤胃的,何况待会儿的会议会开很久,您多少吃点东西垫垫胃。精神也会好点儿。您平常为公事劳累已经┅┅”

    啪一声巨响,不但吓得她脸色一白,同时也有效地中断了她的殷勤和贤慧的忠告。

    “注意你的身分,庄秘书,你的工作就是做好我交代的事情,至於什麽人重要、什麽人不重要,应该由我来作决定,而不是你自以为是的决定。不要以为当了几年的总裁秘书就可以自我膨胀、目中无人,惹我火大,我随时会把你换掉。”阎性尧凌厉的鹰眼s出锐利的光芒。“端起你的鬼早餐,给我滚出去!”

    “是、是┅┅我马上出去,马上出去。”庄琳微头地端起早餐,仓皇转身奔出办公室,差点撞上不知何时就站在门口的赵飞,一抬眼就瞧见他了然却不同情的眼神,她羞愧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随即挺直背脊反瞪他一眼,关门离开。

    全公司上下谁不知庄琳的企图?只可惜┅┅

    与她擦身而过的赵飞摇了摇头,又是一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案例。

    “赵经理,你是专门来发呆的吗?”冷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喂,你们看这nono许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楼大少的种啊?”秘书处的女秘书们趁着空闲,正在摸鱼谈论目前媒体最热门的绯闻。

    “我看八成是假的。”一名年轻女秘书指着报纸上大幅的照片,嗤声道:“你们看,这个nono许长得又不怎麽样,身材也抱歉得很,人家楼大少家财万贯,身边美女如云,要什麽年轻的大美人没有,哪会看上这种老女人?”

    “话不是这麽说,所谓无风不起浪,人家敢走入法庭,自然有她的凭据。”

    “什麽无风不起浪?这个社会想出名想疯了的人多的是。”

    一时之间,两派人马登时吵得不可开交┅┅

    “唉,看来看去还是我们总裁为人正派,我到阎氏两年多,从没听过总裁闹过什麽绯闻。”

    “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总裁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身边连半个引人遐想的女人也没有,和那些企业少东们比起来,他的行为严谨保守得像个清修的和尚,不包情妇、不闹绯闻,如果不是有什麽隐疾,就是┅┅”她压低嗓音道:“同性恋。”

    “你少在那里妖言惑众!”马上有人持反对意见,“总裁那个人阳刚味十足,怎麽看也不像同性恋。我看他是出娘胎的时候忘了带点浪漫细胞出来,所以他的情妇就是工作,每天工作、工作,一点生活情趣也没有,无趣透了。”

    “好惨喔,将来不论是谁嫁给像总裁这种工作狂,我都会为这位未来的总裁夫人鞠一把同情之源。”

    “鞠一把同情之泪?少在那里唬人了,你敢发誓没对总裁流过口水?”立刻有人嗤声道。

    阎性尧才貌出众又有钱有势,是男人中的男人,登上“阎少夫人”宝座,几乎是所有阎氏旗下女性员工最大的美梦。

    “我倒宁愿我将来的老公把工作当情妇,至少工作能赚钱,还不会带回来一些奇奇怪怪的病。”

    “对啊,我也是这麽想的,如果我能嫁给总裁┅┅”

    她们正聊得兴起时,热脸贴上冷p股的庄琳心情本来就已经跌落谷底,又听见一大堆小秘书在对“她的”总裁流口水,忍不住一阵火大。

    “你们都太闲了是不是?再十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你们还有时间做白日梦?嫁给总裁,凭你们也配┅┅会议室都准备好了吗?”她凌厉的眼神扫得众小秘书们立即作鸟兽散,纷纷低头忙碌起来。

    见她走远了,才有人抬起头来朝她扮鬼脸,嘀嘀咕咕道:“呸!谁不知她在暗恋总裁?我们在作梦,她就不是吗?她还以为自己真的是未来老板娘啊?哼!”

    “瞧她灰头土脸的,八成刚才又被总裁刮了,你就原谅她吧!”小秘书们叽叽喳喳地笑了起来。

    “你们在聊什麽,这麽热闹?”总务课的张如月张主任对她们一早就这麽兴高采烈的,感到很好奇。

    张主任是公司的“老人”,为人又亲善,因此小秘书们就毫无顾忌地和她分享话题,七嘴八舌地将刚才讨论的事说了一遍。

    张主任摇摇头,神秘地道:“其实你们刚才说的都不对,总裁不但不是清修的和尚,更不可能是同性恋。总裁从前是有名的花丛浪子,身边女人一个换过一个,比起现在那些个花花公子、纨侉子弟也不遑多让。只不过,後来总裁爱上王氏企业的董事长千金,两人还订了婚呢!却因为发生类似nono许这样的事,把未婚妻气跑了。後来总裁虽然证实是被陷害的,可是我们未来的总裁夫人却也从此消失无踪。可怜的总裁到现在还一直找不到心爱的未婚妻,也因为受了那一次的教训,才让他成为绯闻绝缘体。”

    这件轰动一时的绯闻秘辛必须在阎氏待上六年以上的员工才会知道。因此她的话才说完,已然引起一阵s动。

    “总裁还在找人啊?他一定很爱那个王小姐喽?”

    “那还用说!你们知道南宫家族的世荣企业吧?”见年轻的秘书们都一副没听过的表情,她又接着道:“世荣原本也是有名的公司,南宫大小姐是总裁的高中同学,当初就是她栽总裁的赃,结果栽赃不成,总裁在找不到未婚妻的情况下,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颜面扫地的南宫家上,从此台北商圈就见不到曾经辉煌一时的世荣企业了。”

    “好浪漫喔,没想到总裁竟然是个痴情种!张姊,你快说,那个王小姐长得如何?”众人叽叽喳喳,“大人”都开会去了,整个秘书处简直就像菜市场。

    从化妆室回来的庄琳只约略知道阎性尧曾有个未婚妻,却不知道这个未婚妻是如此的受宠爱,更不知道阎性尧还在等他未婚妻┅┅她整个心都乱了。

    而另一端的会议室里,紧急电话响起,正在开会的阎性尧示意暂停会议。

    “喂!”阎性尧听完对方的话,整个人为之一震,直起身子,深遂的黑眸猛地爆出精光。

    多久了?他们分开多久了?

    阎性尧像暗夜冥王似地出现在王宁馨所落脚的饭店套房内,随手抛开因长途飞行而皱得像咸菜的西装,蓬乱的发、满脸髭须,丝毫无损他卓尔不凡的傲人气势,反而为他增添一股致命的危险气息。

    阎性尧几乎是一接到通知就抛下一切,迫不及待地往机场冲,经过漫长的飞行,一到巴黎後便直接闯到王宁馨的床前。

    痴望着床上令他朝思暮想的娇颜,感觉像他们已经分开了好几个世纪般的想念,却又熟悉得彷佛早上才分手。

    六年了,整整六个年头!

    依旧是优雅的眉,长而浓密的眼睫,挺直的俏鼻┅┅绝美的五官几乎是没什麽改变,最多只是微微褪去少女的青涩,六年後的她正介於少女和女人之间,特有的少女娇憨融合着女人的抚媚,虽称不上成熟,却更具勾魂摄魄的魅力。

    轻轻扯去覆住她娇躯上的丝被,痴恋的目光深深凝视着酣睡中的佳人,骄傲得意得像国王在巡视他的领土。

    诱人的菱唇因美梦而勾起甜蜜的弧度,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他的小肮迅速发热紧绷。她一向能以最快的速度挑起他强烈的欲望。以前总是体贴她年纪还小,所以一再地压抑自己,但今天┅┅他不打算这麽做了。

    她曾说过要任他处罚,绝不说第二句话的,不是吗?该是她履行承诺的时候饱尝六年的相思之苦,他迫切渴望她的安慰,在这个世界上,他只要她!也只有她安慰得了他””不论身与心。

    阎性尧俯下身,饥渴地想吞噬她,却在唇与唇交接的一刹那,化为无尽的温柔,怕吓坏了她似的,在她唇上柔柔的泸吮着。

    酣睡的可人儿像感觉到自己正被百般呵疼着,露出甜甜的笑靥,小嘴嘀咕着。

    阎性尧浑身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倾耳细听,只听见她娇柔的嗓音不住地咕哝着:“┅┅尧,别玩了,好痒哪,尧┅┅”

    她没有变,经过了这麽久,午夜梦回里呼唤的依然是他!

    冰封了六年的心,突地裂开一条缝隙,积压已久的欲望如山洪爆发,淹没了他的理智。阎性尧猛烈地吸吮着她的唇,灵舌滑入她的口腔里急切地汲取她的沭蜜,双手更肆无忌惮地在她柔美的曲线上揉抚着,顾不得其他,他只想占有她,想将六年来积压的热情全数向她倾诉。他快速剥除两人间的障碍,瞬间,两人的衣物一一被抛落在地毯上。

    像是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触感,化作阵阵热浪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在她的意识还没醒来之前,身体已经清醒了。雪白藕臂熟悉地环上他的颈项,王宁馨睁开迷蒙的美眸。

    “尧?”

    “对,我的馨儿宝贝,是我,你的尧!”炽烈的唇在她脸上烙下一记又一记缠绵的唇印,那热度像要烫入她的心魂,从唇角迤逦至耳後烧灼着,在她的呻吟声中,他犹如带电般的大掌攫住她成熟挺立的酥胸,不停地挤压揉捏着。她果然长大了!

    亲密的接触反映出一阵欲望的惊悸,她因殷切的需要猛然一惊。

    随即倒抽了口冷气,人也全醒了,颤抖的小手捧住他的脸庞,又惊又喜地凝望

    “尧?!真的是你,不是我在作梦?”

    “我还会有假的吗?梦中的我会┅┅这样吗?”满意地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一手滑下玲珑的娇躯,溜进她的两腿之间,抚触柔嫩的肌肤,?

    第 4 部分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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