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 作者:肉书屋

    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第10部分阅读

    眉道:“真他妈的晦气!什么机关要做成棺材样子?”

    我没理他,寻思着用手指探进去试试深浅,然后从怀里掏出块黑色的人形石头放进去。这块石头还是曾经月秀给我的,当时我眼睛看不见,月秀又不会说话逗我,只好成天把玩它解闷。

    人形石头放进去刚刚好。刚才以指试探的时候,我就感觉出这棺材的质地与它有些相似,所以才想起把它拿出来试试。

    低闷的轰轰声传来,我和程情同时寻声望去,却见刚才还死密得连气都不透的墙壁正缓缓凹陷了一扇门的面积,以中心为轴翻转着。

    “是出路!”程情兴奋得一下子窜过去。我紧跟其后。

    门后的世界与泥道里截然不同。泥道里湿滑粘腻,这里却干燥整洁。整个密室呈正方形格局,里面空空洞洞没有任何摆设,看起来规矩得过分!灰黑的墙壁平滑得像被打磨过,上面刻有大幅大幅的壁画和甲骨文一般的字。

    我们一心想着离开这里,当然不会在意字画之类的东西。两人很有默契得分头找,终于在一个拐角处发现道暗门。暗门的颜色比周围墙壁的颜色深些,比那泥坑里的好辨认一百倍!这时火折也已完全熄灭,我们只能用手摸索着寻找机关。

    忽然,从程情手边转来咯咯的响声,我心中一喜,忙问:“你找到了?”

    他没出声,手边继续咯咯得响着。不一会儿那道暗门就缓缓升起,刺眼的光芒照得我眼晕!

    好容易适应了光亮,手边突然一紧,被程情拉着直向外面冲去!可还未等我俩跨出门槛,那道石门又咚得一声砸下,速度之快好悬没把我俩砸成肉饼!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解得问程情。程情没言语,又摸索着去搬动机关。

    石门再次缓缓升起,但他却拉着我没让我动。他自己也不动,就搬着那机关,一直盯着门外的绚烂白昼,像个木偶一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他这个样子,我不由得担心道:“怎么了?程情?这次门没关啊,我们为什么不出去?”

    他闻言身子轻轻一震,慢腾腾放开机关,任由那门也跟着慢腾腾坠回地面。

    “程情?”我满头雾水,不晓得他在搞什么鬼。

    “萧夕夕……”

    “嗯?”

    “你来吧。”他把我拉到他刚站过的位置上,又拉了我的手触上那机关。机关是个圆圆的小盘子,上面有人性化的凸起,方便手握。

    “等下……你一直把它向左旋,不要松手。”他的声音有些异样的沙哑,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哦。”听话地照作。程情总比我聪明些吧?听他的话准没错。不管怎么样逃亡中的衣食火把都是他准备的,并且在井底他还救过我一命的说。

    随着咯咯的旋动机关的声音,石门缓缓升起。刺眼的光芒照进来,映在他身上一片惨白。

    他没有看我,径自走去门外,然后站在微风的轻抚中,露出抹很难看的笑,对我说:“还记得吗?萧夕夕,你问我是不是为了喜欢的人才放弃明星梦?”

    我点点头,不知道这时候他说这种话干嘛。

    “你说的没错,那个人确实很有趣……我第一次见他,心口就痛得厉害,只为他随意对我一笑,那汹涌而来的欣喜就逼得我人喘不过气来!也许是犯贱吧,他对我一点也不温柔,可我就是放不下他!无论他在床上对我多么粗鲁,我在心底都是高兴的。我向往被他拥有,喜欢他抱着我,喜欢听他一遍遍叫着给我取的新名字——秋玉……”

    手蓦得松了,石门重重砸下,随着那声巨响,我也无声得吐出三个字:言秋玉!

    愣了片刻,忙又双手搬动机关,程情还站在那里,只是已涌出泪来,一张脸模糊得不成样子。

    “你说你是言秋玉?你喜欢的人是朱君止?”

    他无言默认。半晌又开口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他!我不能离开他……我不像你,对情爱看得那么轻。我一想到死也不能看到他,就很不甘心……对不起,萧夕夕,我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不过是喜欢上同一个人而已!”松手往门外冲去,结果却被疾落的石门再次阻住!我明白了,程情早知道这机关必得有力施加才好用,所以他才叫我操纵,自己先出去!

    “怎么会这样的?”我惊恐得拍着石门狂喊:“程情!你不要傻!帮我想想办法呀!朱君止只是喜欢上你身体的前主言秋玉!顶多我不跟你争,你想个办法帮我出去呀!”

    没有任何回音。

    无论怎样的哭叫都是没用的,我拼尽全力在石门上乱抓,却只抓出几道血痕……无尽的黑暗冷漠地将我包裹,一如地狱尽头的绝望深渊。

    “怎么会这样的?为什么?”

    “程情……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你还救过我,为什么又要这样对我?”

    “……朱君止,你这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倒处沾花惹草结果却害死我?”

    “我好害怕……月秀,你说过你很快就会回来找我,你在哪?我快死了你知不知道?”

    “那个人……铭王爷,你来救救我啊,我答应以后好好给你暖床,再也不气你了还不行吗?”

    “呜……美人师父……你为什么不管我?你们都不要我了吗?你把我弄到这个时代,就是要我孤独的死掉吗?求求你们,谁也好,来救救我……”

    “别哭了,我陪你好不好?”清亮的声音小心地灌入耳中。

    我猛抬起头,却被黑暗遮住视线,“你是谁?”

    “我是风契。契约的契。我也没人要,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少见的带有磁性的稚嫩童音怯怯地说着,是谁家遗弃的孩子吗?

    “我看不见你,你过来。”我尽量叫得大声些。哭得太久了,也太疲倦了,噪子干痛得声音嘶哑。

    “不,我不能过去。我长得像妖怪,你会怕我。”声音里含了丝委屈,可怜的孩子,是因为不同于人的长相才被遗弃的吧?

    “我不怕你。我喜欢你,你过来吧。”安抚地说着。无论他再怎么丑陋,也好过这无边的绝望寂寞。

    沙沙的声音响起,就从我和程情刚进来的位置渐渐贴近。

    “我来了,你真的不怕我吗?”很天真的声音近在耳侧,我猜他本人更天真。

    苦笑一下,“不怕。你很可爱。”黑暗浓得什么也看不见,我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况且在这时候,就算他是真的妖怪,也好过我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死去。

    他的声音轻快起来,说:“真的吗?你真的觉得我可爱?不像妖怪?”

    “不像,你是最可爱的孩子。”

    他开心地笑起来,清亮的声音让我联想到水晶娃娃。

    有些微凉的小手抓住我,两手交叠握得紧紧的。“娘亲也说我是最可爱的孩子!你做我娘亲好不好?”

    差点被惊得晕过去,我说:“娘亲哪有随便认的?我们还是做朋友吧……你有吃的吗?我的肚子好难受,再不吃饭就连朋友也没得做了。”从这个孩子的话来推测,他陷到这里的时间应该比我长,他能活下来就一定有东西吃吧?

    “噢!”他大反应得道:“我都忘了人是不禁饿的,我这就带你去找吃的。”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就被腾空抱起。慌乱中我摸到两只细瘦的胳膊,那上面略微有些隆起的稚嫩肌肉让我不安到随时准备回归大地的怀抱。

    想要挣扎下来却已不可能了,他抱我抱得那么紧,就好像在护卫一个要被人抢走的玩具。

    他沙沙地走着,步覆过分平稳,几乎感觉不到起伏。渐渐安下心来,就那么睡着了。梦里仍在哭泣着,在黑暗中不停地问:为什么没人来救我?为什么最信任的朋友要背叛我?为什么在我最痛苦最害怕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来管我?

    “……我管你呀。我们都是没人要的,我们两个在一起,永远永远都不分开。”微凉的小手紧紧握着我,带着稚气的声音把我从梦中唤醒。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被眼前景象吓了一大跳!浅白的没有温度的荧光里,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美少年站在我身边。少年发色艳红,双眸淡金,一张类似sd娃娃的脸上微带着稚气。他的上半身赤裸着,皮肤白净得像冬天的月亮,他的下身……天!他的下身竟没有腿,支撑他站立的竟是一条青色的巨蟒的尾巴!

    “你,你是……”我惊得几乎说不出话。

    他好心接道:“我是风契。你不记得了吗?你说过我是最可爱的孩子。”

    再愣了片刻,我平稳下心绪,摸上他粗壮的,裹着厚密鳞片的蛇尾笑道:“是,你是最可爱的孩子。”他确是可爱的孩子,可也是最可怜的孩子。只为他反祖长了条蛇尾,他的亲人就狠心把他遗弃。

    “你摸我?”他的语气惊到极点。

    “怎么?不可以吗?”我吓得连忙松手。

    “可以!当然可以!”他开心得跳起来,那么粗的蛇尾敲地在上,硬是把厚实的石板敲出裂痕!

    我骇得不敢言语,却听他说:“你是除了娘亲,唯一一个敢摸我的人。我好喜欢你,我们一起生个孩子吧!”

    我又睡着了,梦里有风契,我们俩纠缠着交合,然后我生了个蛋。

    风契给我吃了奇怪的东西。通红通红的小球球,他说那是他祖先留下来的丹丸,用补天剩下的玄石磨粉,配合着全都吃下就能长出羽衣。

    原来玄石羽衣是这样解释的吗?

    那些吃到我肚子里的彩色石头的粉末,不晓得会不会把我的肠胃胀破!

    除了这些奇怪的彩色石头,风契还有个拳头大的夜明珠子,会发出荧白色的光。那亮度跟40瓦的节能灯差不多。他常捧着珠子带我四下转悠,领我参观他的“家”。

    原来这个“家”远比我和程情见识到得要宏伟得多,它四通八达着分了九层,我和程情只见识到最上层,也是最差劲的一层。下面还有堆满乱七八糟宝物的储藏室,让人眼花缭乱的兵器室,写满甲古文的丝帛和龟壳的书房,臭气熏天的茅厕和泛着||乳|白色雾气的地下水池洗澡堂……第九层是墓室,我不方便进去。据风契说,这里睡着他的祖先,也就是女娲娘娘。女娲氏姓风,出生于风沟,长于风台,葬于风茔。是伏羲的妹妹。世世代代人首蛇身。他因为是女娲的后人才会长出蛇尾,也才会呆在这里。

    听到这里时我汗了一下,看着风契越发想起仙剑里的赵灵儿。可人家不是怀孕时才会变蛇身吗?果然游戏都是编造的,要不风契怎么就不会变人身的说!

    这些所有的石室里,有一间屋子我是从来不敢进的,那次风契好心带我参观,刚一进去就差点没把我吓死!那里面堆放的都是死人,有的已是森森白骨,有的严重腐烂到几将成为白骨!当时我还以为风契是吃人的,吓得连腿肚子都软了。兴好风契及时跟我解释说这些都是误入风茔地|岤的人,因为怕他,不敢吃他给的东西,才饿死的。

    他还说不久前他到最上层去玩,碰巧听到有人坠到水里的声音就赶紧到与井水相连的水潭中去救,可那女人抵死挣扎,说什么也不让他碰,结果弄得他很伤心。

    “夕夕最好,夕夕喜欢我,一点都不怕我,我永远都要跟夕夕在一起。”

    他浓密着艳红色长发的脑袋枕在我怀里,两只细瘦的胳膊紧紧箍着我,第一千遍这么念叨。

    可怜的孩子,就一个人在寂寞中生存着,有多久了?连他自己也不愿意去数吧?

    可是我是想离开的,我不愿永远被埋葬在地|岤里。

    我哄着他说:“小风风,跟我一起走好吗?我带你去看漂亮的世界,外面有蓝天,有白云,还有漂漂的姑娘。”

    他使劲摇头。“我不去!外面的人都怕我,他们说我是妖怪,会用石头打我。”

    心好酸,这样可怜的孩子我怎么忍心撇下他?

    我说:“我们把你的尾巴藏起来,他们看不到你的尾巴就不会说你是妖怪了。好吗?”

    他犹豫了下,说:“可是……可是娘亲要我守护这里的。”

    我没话了。他把他妈的话看得比圣旨还重要……哦,他不知道什么是圣旨,他只知道他妈的话。

    切!他妈的!

    只好继续呆在这里,因为我实在不忍心让这样可怜的孩子继续承受孤独。终于在有一天,我把这九层地宫都逛熟了,想上哪个地方闭着眼睛就能找到的时候,风契来找我,他纤瘦的小肩膀上扛着块几近两米的龟壳!他兴奋地对我说:“夕夕快来看!我能出去了!夕夕!”

    汗一个先!我忙去帮忙,想把那龟壳从他肩上托下来,结果费了半天劲却纹丝不动!打心底佩服了风契,亏他扛着这么重的东西还能行走……不,是行游如飞!

    风契自己把龟壳放下,指着上面的甲骨文道:“夕夕你看!这是我在书房找到的!上面写着女娲氏并不一定得一生待在祖|岤里,只要有一人看守祖|岤其余的人就可以到别处去!”

    “啊。怎么了?”这我早想到了,要不这里怎么就他一个呢?他的亲戚真不咋地,就把个孩子自己留在这,等哪天被我撞见的,准告他们虐待儿童!

    “我们一起生个孩子吧,夕夕!”

    “啊?”

    “只要有孩子在这里守着,我就可以跟你出去了!我跟你去看蓝天,看白云,看漂漂的姑娘!”风契两手紧紧抓着我,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小星星。

    又想起那个生蛋的梦,我抓耳挠腮努力地想推托的说词,结果磨蹭了半天却只挤出一句话:“……你小鸡鸡在哪?”

    风契是单纯的宝宝,他眨着大眼睛问我:“小鸡鸡是什么?”

    我的脸上有点发烫,不好意思地说:“是生殖器官。”

    他又问我:“生殖器官是什么?”

    我咬起手指头,说:“是男女‘嗯嗯啊啊’时用的东西。”

    他又问:“什么是‘嗯嗯啊啊’?”

    我两手抱肩,把脑袋藏起来:小声嘟囔:“是生孩子之前必须要做的事。”

    他长长“哦——”了一声,示意明白了。然后把我的脑袋从自己怀里揪出来,硬塞进他怀里,还像模像样地拍拍我的后背,安抚道:“这个我懂的!因为女娲氏是专管生育的神,所以从小娘亲就教过我的。夕夕别害羞,我来教夕夕!”

    我汗~~~我以为自己是幼稚园里给小朋友灌输不良思想的坏阿姨,结果灌输完了才发现那个小朋友叫蜡笔小新。

    风契拉我进了一间空旷的石室,石室里密密麻麻刻了好多图。这种地方我很少进的,我平时更喜欢泡在地下温泉澡堂里睡觉,或者和风契在地宫里转乱,玩捉迷藏什么的。

    风契指着其中一幅图对我说,“夕夕你看,这就是我的祖先女娲娘娘和她的兄长伏羲神交合的图像。我们只要照着这样做就行了。”

    再汗一个,以后谁再跟我说乱囵不道德我他妈跟谁玩儿命!看看咱的老祖宗!一脸,不,是两脸的详和喜悦,就那么光明正大地缠在一起给人家画……

    “那个……小风风啊,他们,他们好像都没腿啊?”伏羲和女娲都是人首蛇身,那两条尾巴缠得跟dna链似的!

    风契愣了一下,茫然地看看壁画,再看看自己,再看看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忘了夕夕是没有尾巴的了。”然后又拉我到另一幅画前,说:“看!这幅是没有尾巴的!”

    这幅当然没有尾巴,两个男女四腿相交,缠绵得超级舒服。我无奈地对风契道:“还有别的吗?”

    风契这时也看明白了,他狠狠瞪眼自己的蛇尾,再左转右转继续找。可我们转遍整间屋子,却仍没找到想要的。风契急得快哭出来,委屈道:“没有了!怎么办呀?我们不能生孩子了吗?”

    有心想说当然不能。可一看到风契的小可怜样儿,就什么风凉话都说不出口了。

    哄孩子一样地安慰他,我说:“算啦,以后你一定可以找到个跟你一样的小美女蛇的,你跟她生孩子就好啦。”

    “不!我就要跟夕夕生孩子!除了夕夕我谁也不要!”说着他猛地抱起我。尾巴一摆向他的卧房游去。

    我汗到不知如何是好。这孩子明明连发育期都没过,就性亢奋到想霸王硬上弓?拜托!一般用强的人是我好不好?我是采草贼!色娘!萧夕夕!

    风契把我放到光滑的石头床上,亲了亲我的脸,刻意温柔地对我说:“夕夕别怕哦,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从小娘亲就教过我天下生灵的交合方法,我一定可以找出一种适合我们的。”

    大哥!那是理论教育好不好?

    张了张嘴,我想跟他讲解一下理论与实践的差别,可他超积极地就用嘴给堵上。他的口水甜甜的,蜜一般的尝得我都不愿放开。

    先是双唇撕磨,麻酥酥的感觉跟触电一样,他从未经过这种欢乐,陶醉地轻轻哼出声来。再以舌一点点地套着圈送入,舌尖轻轻相触,触即收回,故意引诱他的追逐。他欲求不满,果然中计,可一入我口,便被我紧闭了唇夹紧,再以舌尖细细逗弄……

    他的身子软下来,我用力一翻身,成功占到上位。缓缓将唇分开,他还欲继续,却被我轻轻压住肩膀。

    “小风风乖,小夕夕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他迷茫地点头,两只小手有些紧张地死死攒着我垂下的碎发。

    抓了他的小手细碎地吻,偶尔使坏轻咬两下,他紧眠着嘴,不满地哼哼,却也不躲开。我嘻嘻笑着把他的胳膊拉直,又去吻他的腋窝。

    他怕痒痒,见我凑过鼻子,叫着要躲。我当然不肯,硬按住他,用舌头舔个痛快。真是干净的孩子,光溜溜得一根体毛都没有!

    他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不停地求道:“夕夕不要,不要舔了,好痒……”

    我故意逗他,又去啃他柔软的腰肋和肚脐,“那这里呢?这里呢?”

    他软软地哀叫不依,两手死死捂了肚脐往床里缩去。

    我也不阻止,就看着他一撅一撅地蠕动着逃跑,待觉得差不多了,猛拽住他的尾巴再把他拖回来!

    他委屈得小脸通红,也两手抱了尾巴跟我挣抢,“不要!夕夕!不要这样欺负我!”

    我被逗得色心大起,也懒得跟他抢尾巴了,直扑到他身上,再次把他压倒。“不这样欺负?那还怎样欺负?是这样?这样?还是这样?”边说着边对他身上的敏感处上下其手。

    他胸前的红樱被撩拨得坚实,呼吸也越发粗重。他漂亮的尖尖的下巴上扬着,我趁机啃上他还青涩着的喉结……

    “啊……”

    他呻吟着,不自觉得用尾缠上我……

    为了保持平衡,我是岔着两腿趴在他身上的。理论上他要缠也只能择一而缠。可不知怎的,在他用细瘦的胳膊抱紧我时,我的两腿同时发紧!

    我奇怪地回头去看,却见他的蛇尾不知何时已自中间分开,上面的青鳞缓缓退却着,正像两股面条一般地缠在我两条腿上!

    大吃一惊,正想问他怎么回事,他却不迫不及待地又翻身与我互换了位置。他微有些抖的小手胡乱地解着我的衣服,白净的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夕夕,我好想……给我,给我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强jian犯征询受害人意见时,多半都有威胁成份。要么先j后杀,要么先杀后j。

    什么东西抵了我的私|处,硬硬得搁得我不舒服。我微挪动身子想推开他,可他先一步探入手去,扯下我的裤子!借这个当儿我也看清了那凶器,它干干净净地挺立在两只白白的大腿间,顶端还有个粉红鲜嫩的蘑菇头!

    他小心地抱住我的屁股,用粉红的蘑菇抵上。他说:“夕夕,我好喜欢你。我们这就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在一起我是不介意的了,可不要永远“这么”一起好吗?我想跟他解释说不想做两头蛇,可他理也未理我,卟哧一下就挺进来。

    zuo爱说起来多么美妙浪漫,实际上不过两个动作。进——出。懂的技巧的人晓得该分何种角度,拿捏急缓速度。不懂的人只知道重复活塞运动。

    风契是介与有技巧的和不懂技巧之间的人。他比单纯的不会技巧的人更糟。似乎被初次悸动冲昏了头了,他恨不能一股脑儿把曾经的理论知识全部实践上。

    “娘亲说,天地万物讲究九九归元。所以我会九次九次的来哦。夕夕!夕夕!你别急,我会先进九下,再出九下的……”

    头一次,面对美男我不是喷鼻血而是吐血。有心想踹他下去,可一想到他是风契就不忍心。他急切地,想让我舒服的样子看得我心疼。就算是对小朋友的照顾关怀吧,我只好装回老鸡,忍下n多不爽配合他,在他卖力的动作和罗里吧嗦的探问间,适时给与浪叫或呻吟

    地|岤里是没有天日的,也就没有时间概念,住的久了就什么都习惯了,也再不那么急切着出去,反而一点点贪恋起此间的单纯。

    单纯的空间,单纯的风契。他单纯的喜欢我,不存任何杂念的跟我在一起。我也一样。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操劳思考。单纯地宠着他,跟他zuo爱……

    其实人生也挺简单的,只要有足够的吃食,有个遮雨的房子,有个喜欢的人,天天守在一起,彼此取悦,就是幸福了。

    大概是沾了人气的关系吧,自从风契第一次跟我做过后,他就可以随便把尾巴变成腿了。不过他的腿软得跟面条一样,即使变出来,唯一的功用也只在我们上床时用来缠我。

    为了让自己不被虐j得太痛苦,我成了xg爱教师,每天口沫横飞得教导风契该如何应用他曾经学过的理论知识。只可惜他的理论学得太好,往往讲到一半就成了他教我。什么365个chu女夜啦,一千零一种体位秘籍啦……这是我给取的名字,他讲的时候当然不可能有这些花哨噱头。我把这些东东全部记下来,用朱砂写在刃雾——就是美人师父给我的发带上。准备带回现代出本xg爱大全,过过当作家的瘾。

    后背痒痒的,我泡在温温的水池里,用指甲抓啊抓的。

    风契见了很紧张,他抓下我的手,替我仔细察看,然后笑着说:“是羽衣长出来了,夕夕不要抓了。那是新生的羽根胀得很厉害,所以才痒呢。”

    我打个冷颤,“羽衣?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用长的?衣服不都该穿吗?”

    他和起水替我冲着后背解痒,解释说:“羽衣就是翅膀啊。神族天生就有异能,可直升天界。可人要想去天界就得成仙或成佛,成佛是坐化为圣,人死之后脱去肉身超凡。只有原身成仙的才会有羽衣。羽衣一般是修练所得,可夕夕性子很急,不好修炼,所以我给夕夕吃了仙丹和玄石,就可以很容易地长出羽衣,夕夕也就可以很容易地成仙了。女娲娘娘也曾幻化过穿羽衣的样子,听娘亲说在人界就有她人首鸟身的画像呢。他们叫她玄女娘娘,还日日供奉香火。”

    原来以前说别人“鸟人”是说他是神仙的意思啊!靠!枉我二十多年来还以为是骂人话天天挂嘴边!

    可传说中牛郎能成功强jian织女是因为偷了织女的羽衣,这么说翅膀长成后还能灵活装卸?

    关于这点我问风契,可他却没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非要我讲一遍。可我讲完后他又不懂什么叫强jian,我只得又费好大口沫给他解释。最后他听明白了,长长哦了一声说:

    “这个故事是骗人的!除非织女自己把翅膀毁掉,否则不可能脱下来!”

    我郁闷,又偷偷地把手伸到背后去抓。虽然成仙听起来很让人兴奋,可我想没人愿意天天张着两只翅膀逛街吧?若不巧真跟风契生个蛋出来,连我自己都会自嘲为母鸡妈妈!

    “夕夕,有声音!”风契突然顿住动作说。

    我正渐入佳境,他这一停让我超级不爽。没好气道:“管它呢。大概是老鼠吧?”

    “不会的。老鼠不会有那么大声响……啊!有什么要进来!我得去看看!”他毫不犹豫抽身退出,把我晾成鱼干!

    郁闷到脑门上n多个叉,狠狠骂句:“他奶奶的!”哪个混蛋敢坏老娘好事?拖进来和风契一起轮j!

    胡乱套了衣服追上风契,他急匆匆直奔最上层。为了追上他我不得不使轻功,只可惜地|岤通道的高度不够,一不小心飞高了还会撞到脑袋的说。

    再次进入那间石室,心情有种说不出的压抑。程情背弃我的一幕又闪在眼前,我不自觉拉住风契的手,借着他微凉的体温让自己放松些。

    曾经的黑暗中,他是我唯一的救赎,是窒息的绝望中唯一的感动。

    嘈杂声和石凿声不住地传来。深色的石门已有了裂痕,震动着几欲坍塌。

    风契急了,几下游到近前,半蹲身子以指嵌入石门与地面的接缝处,沉吸口气猛地将门抬起!

    并未有预想的刺眼光芒射入,数不清的人挤在门口,彻底将阳光阻隔!

    他们手里拿着开凿工具,脚下踩着残碎的石子。他们腰间都佩着兵刃,个个目露凶光!

    心觉不好,抢先一步窜到风契身前,张着双臂护住他,“你们想干什么?”

    那些人一见了我都十分吃惊,继而有人惊呼:“萧夕夕!”

    一股大力自人群中间窜入,蛮横地将众人震开。紧接着一道黑影闪电般扑来,霸道地将我抱住!

    “你没死!你果然没死!”

    熟悉的体味钻入鼻孔,我却记了半天才不确定道:“朱君止?”

    霸道的唇堵上来,他粗鲁地在我口中肆虐。

    心里莫名起了一股厌恶,我狠狠地推他。他干嘛又要吻我?他有程情的不是吗?我被他心爱的宝贝关在黑暗里等死的时候他在哪?他跟言秋玉风流快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死活?

    “不准亲夕夕!”一声大叫之后是迅速扫向朱君止的尾巴。朱君止眉头一皱也不见有什么动作,仍然抱着我,身子却如被吸引一般向后滑去。不过他总算放开我的嘴,一双邪魅眼睛牢牢盯住风契。

    风契见朱君止抱着我退出他的尾巴的攻击范围外,气呼呼地也跟出来。本来他是双手擎着石门的,现下一出来,那石门就轰得砸下,力度之重连地面都微有些颤动!

    “夕夕是我的,你快放开夕夕!”风契说着摆动蛇尾游过来。他金色的大眼睛里盈满焦急,他张慌地追逐,想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你的?”朱君止笑起来,邪魅的风流里暗藏杀机,“她是我诏告天下的妻子,我罗刹教的教主夫人。你一个小妖怪有什么资格霸占她?”

    “我不是妖怪!”

    “他不是妖怪。”

    用力挣开朱君止,在他的不信还有别的什么的眼神中,我走到风契身边。拉起他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的手。他长大了。个子高了些,声音也变粗了。可不管怎样,他总是那么在乎我,他的心里没有第二个人,我是他生命里唯一的精彩!

    我安抚地对他笑,故意调皮地跟他头顶头胡闹。逗得他也笑开了,再转过身对朱君止,对所有人说:“他不是妖怪,他是守护女娲陵墓的女娲后人。他也是我的丈夫。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不管是谁,如果有人妄想对他不利,我就会拼命。”

    空气一下子寂静下来。所有的人都惊讶地看着我们,也惊讶地去看朱君止。他们神色各异却唯独没有善意!他们到底想要什么?什么事可以引得连朱君止也一起出现?

    风契不习惯这种气氛,不安地凑到我耳边小声道:“夕夕,我怕他们用石头打我,我们回去好不好?”

    卟哧地笑开,我捏捏他精致的小鼻子,说:“好啊。我们继续回去做没做完的事,你刚刚做到一半跑了,我要罚你,打你的屁屁!”

    他委屈地嘟起小嘴,用没被我拉住的那只手捂住臀部。“这,这不怨我的,是他们要闯进去我才会……打轻一点好不好?”

    “这个……好吧!就一百下。”

    “呜……屁屁会肿的,九十下吧。”

    “不行!九十九下。”

    “嗯……九十五下。”

    “九十六下。一口价!不打拉倒!”

    “好,好吧。夕夕你轻一点哦。”

    可爱的小傻瓜,他单纯到只怕我生气,却不知再倔下去就可以不用挨打。呵,话说回来,我又怎么真的舍得打他?

    笑嘻嘻逗着风契跟他想要回去,却听一记哄亮的声音道:

    “阿弥陀佛!与妖魔结合遁入魔道实在罪过,为求众生平安,就让贫僧来斩妖除魔吧。”掌风拍下,我一把推开风契,解开发带缠了过去!为防此种意外,我早暗自提了口气,要不就凭这掌风速度,我是万万避不开的。

    袭击我们的是好久不见的了尘和尚。没想才两年而已,他的光头又更亮了。要说以前是聚光灯,现在就是探照灯!

    探和尚一点也不怕我小小的反击,他轻松躲过刃雾,又一连几掌拍下。

    这下我吃不消了,连连后退着,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

    有力从旁借入,揽了我的腰,把我拽出掌风波及范围。我定睛一看是风契的尾巴。

    他把我放到身后,怒视了尘,然后双手结印在胸前,默念出一连串莫名语音。倾刻间一股狂风直刮向过去,狠狠把了尘卷了个跟头!

    “活该!再叫你欺负夕夕!”捏着拳头,风契气愤地说。然后又冲我挺起胸脯,很自豪道:“夕夕别怕,小风风保护你!”

    我呆看着狼狈的了尘,很没形象地张大了嘴,闻听他说话,连忙一个劲地猛点头。“对!对!你保护我!你这么强不用来保护我就太对不起我了。”

    “妖怪!”

    “真的是妖怪!”

    围观的人纷纷喊起来。他们齐齐抽出兵刃,却只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哼,愚昧的人,既然不信有神,却为何相信有妖怪?

    正想站出来替风契辩白,却有人更大声道:

    “不想死的都给我闭嘴!”

    话就得分谁说,如果是我这种无害的蚂蚁,即使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理,可如果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就算吐口唾沫都是个钉子。

    仿佛如刀切过一般,那么嘈杂的声音竟齐齐收了,再没人敢吐半个字!朱君止邪魅的眼里充斥着血丝,他盯着我问:“你认真的?萧夕夕?你真要跟他走?与我恩断义绝?”

    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他的声音很轻,却比刀子更税利,直直刺入我的心底,刺得我心痛!

    见我未回话,他的语气缓和了些,唇角又上扬出笑,说:“就算以前是为夫不对了,为夫在此向你赔礼。”说着,他双手抱拳,向我一揖到地,“娘子别堵气了,跟为夫回去吧。为夫准备了很多有趣的稀罕玩意儿要送给娘子呢。”

    他自降身份,在众人前跟我赔罪。他原谅我之前扫他面子,当着众人说风契是我丈夫,给他扣顶绿帽子。他吞气忍辱把台阶全都铺好,只等着我下去,重新回到他怀里。

    可我能吗?

    为了他我最好的朋友背弃我,那个本来想救我的人把我扔在黑暗里等死!程情已经在他身边了吧?我若回去了又该如何面对他?我是叫他一脚把他踹开还是死人一般的跟他共事一夫?朱君止的心思诡秘难测,天知道我和程情再起情敌冲突时他会帮谁?我怕了。我宁愿简单地活着,和单纯的风契永远躲在这地|岤里,再也不愿面对善变的人性。

    摇摇头,我说:“算了。你就当萧夕夕死了吧。好好对喜欢你的人,不要管我了。”

    他的眼睛又红起来,敛了笑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敢再看他,我斜眼看着别处,说:“萧夕夕死了,很早就死了……你别再叫我娘子,我不是她。”

    他半晌无语。之后大笑起来,在笑声中施展轻功退出人群。

    我不懂他笑什么,只觉得他的笑声比哭还难听。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我有那么一刻想追,却又忍住了。

    风契紧紧地拉着我的手,那么用力,是猜出我的心境了吗?也罢。朱君止有一千一万个情人,而他只有我一个。

    “阿弥陀佛!”探照灯了尘和尚不知何时又凑过来,他不怕再被风契用风吹跑吗?他对那些武林人高声喊道:“降妖伏魔为我修行习武人之己任,万不可因他小小怪术便怕了他们!此妖已修炼如此境地,再不斩除必将为祸人间!”

    那些人受他鼓惑,又都勇敢起来。他们杀气腾腾步步逼近,分明想致我和风契于死地!

    风契又使了法术,用风把那些人吹出好远,可他们很快又回来,又再一次地逼近。这是一次没有胜算的较量。风契心地仁慈,即使人家要杀我们,也不忍心伤人性命。可这种好心演化在那些人眼里却成了软弱无害的表现。他们越来越猖狂,其中好些高手都已冲到近前,举刀来砍!

    用轻功护着风契躲开,我大叫:“了尘!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身为修行之人难道不知道女娲氏是人首蛇身的吗?风契是女娲的后代当然也这个样子,他不是妖怪!”

    “哼!此地为玄女之墓,墓中自有玄女留下的宝物,这蛇妖盘踞此处为己有,吸取宝物精华才修炼得半身人形!我等今日正是要产妖除魔,将玄女娘娘留下的宝物取出,造福天下苍生!”

    好一个造福天下苍生!贪婪二字竟可以修饰得如此冠冕堂皇!

    “夕夕别跟他们说了。他们不是好人,不会信的。娘亲交代过,女娲娘娘长眠地下,不能被人打扰,一旦有人强攻墓|岤,就要不惜一切把墓|岤封起来。”

    “封起来?”我不明白他的话,石门还关着,墓不是封得好好的吗?

    他又另结手印念了咒语。只觉以我们为圆心一丈范围内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再看那些冲上来的人都被无形的屏障阻挡住,如隔着真空玻璃一般滑稽地舞动着。

    “我要用一半的灵力把墓|岤封印,再把一半的灵力给你,让你的羽衣快些长成。然后你就飞上天去,他们就欺负不到你了。”说着他游出结界,再结手印仰头视天念了咒语。

    咒语刚一念完,天地间便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遮天盖日。山体震动,树木崩塌,大片裂痕自脚下延出,丝丝冷森黑气窜出地底,如地狱将现一般!

    再看了尘和尚等人,个个被这等景象吓破了胆,有的还强自慎定努力站稳,有的却已逃之夭夭。

    风契亦在这天地异象中变了模样。他纤瘦的身子昂藏起来,两只细瘦的胳膊伸展开,如耶酥受难像一般的姿势的紧紧护住石门,他的尾也变得很长很长,他从左边伸延出去,很快又从山的另一边延回。仿佛整整绕了一圈!他艳红的长发纷飞着,淡金的眸子很哀伤,又很心疼地看着我说:

    “对不起,夕夕,会很疼的。你忍忍。”

    我敏感地察觉到什么,忙叫道:“不要!风契!我不想成仙,不想要什么羽衣,你快收好自己的灵力,好好保护自己!”

    他说:“我不需要那么多灵力了,我要永远守护这里,不能离开了……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一起走,我们还没生孩子。”

    “会生孩子的!我会给你生孩子!你别做傻事!我跟你一起守护这里,我们把他们统统杀掉,他们不要我们活,我们也不要他们活!我们杀光他们!杀到谁都不敢来!”我想冲到风契

    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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